1982年6月6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大家谈

从“编德”想起的
虞挺英
最近读到《出版工作》一九八二年第四期史棠同志的短文《编辑也应该有守则》,十分高兴。短文谈论了有关编辑职业道德的一些问题,要求树立高尚的“编德”。职业道德是共产主义道德原则的一种体现,不管什么职业领域,首先都应该做到忠心耿耿为人民服务,不谋个人私利,这也是共产主义道德的基本要求之一。具体到编辑工作上,就要象鲁迅、茅盾、邹韬奋等先辈从事编辑工作时所做的那样。他们很明确,做编辑工作就是做革命工作,做传播革命思想的工作,因此能那样忠于职守,一丝不苟,力求把最好的精神食粮提供给人民,坚决抵制精神毒品。我想,我们研究职业道德,首先必须认识本行业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的地位和作用,懂得自己所从事的工作与我们国家、民族的整体利益的关系,用一句话概括,就是要有理想,要把自己的工作同远大的共产主义理想紧密地联系起来。
我们各行各业的工作者,都有自觉地遵循一定的道德规范,并且以此来约束自己的问题。这样,才能更好地调整本行业与其他社会成员之间的关系,使自己的工作在社会主义事业中作出更好的贡献,同时保证本行业的工作者的健康成长。史棠同志真诚地指出了当前出版界某些不良风气的影响,如在出书中也有“关系学”的侵蚀等等。因此编辑要注意检点自制,不能利用职权谋取私利。道德准则的作用,有人说是“心防”、“脑岗”。如果去掉这种说法的消极防范的意思,从自觉的、积极的意义上来看,那么,提高自己的道德修养,对于抵制某种歪风邪气的侵袭,对于反对资产阶级思想的腐蚀,确实有极大的意义。我们各行各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要有道德,都要用共产主义的道德观念、道德规范,作为反腐蚀斗争的精神武器。这一点,除了公共生活的道德、家庭婚姻方面的道德之外,职业道德当然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广大的领域。
道德规范和准则,虽然和国家的法律、法令不尽相同,不带有法律的强制性,但是作为群众性的公约,也应当自觉地遵守。不然,就会受到舆论的责备。在我们的道德准则中,应当包括遵纪守法的内容。史棠同志在建议的“编辑守则”里,提出有关这方面的条目,恰恰体现了我们的法纪的道德意义。总之,有纪律,有无产阶级的自觉的纪律观念,也应当是我们的道德,是我们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有机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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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孩子们眼中的世界
——全国少年儿童美术作品展览参观记
本报记者 丛林中
童年总是令人神往的。谁人不曾有过难忘的童年呢!当你来到全国少年儿童美术作品展览会的时候,你会不由自主地感到,仿佛又回到了自己那充满梦幻一般绚烂的童年。
孩子的世界是由许许多多可爱的东西组成的。他们喜欢春天,太阳,绿树,小鸟,风筝;喜欢顽皮的猴子,美丽的孔雀,可爱的大象和长颈鹿;喜欢跳猴皮筋,拿大顶,踢足球;喜欢孙悟空、猪八戒、阿凡提、芝麻官,甚至李逵和包公。凡是可爱的东西他们都喜欢。但是,他们是以自己的方式去看它们、画它们的。
八岁的孔莉的作品《春天在这里》,画的是枝头上吱喳叫着的16只小鸟,那小鸟的神态就象作者一样的稚气可爱。十四岁的王鹏画了一幅《斗牛》,那两只抵角相争的牛,就象两个顽皮的孩子。他们画猴子,画小毛驴,画快乐的鱼,画“咪咪”,都象淘气的孩子,也就是画他们自己。他们以一片童心去感受周围的世界,这种感受是独特的,不可代替的。在他们眼里,天特别的蓝,树特别的绿,雪花比人还要大。太阳有多红呵,一个孩子爬杆爬到顶了,他说,“我和太阳一样高了”。太阳是属于他的。
四岁半的朱天宇画了《我想上天去看看》,她好象连铅笔道都画不直,但是她却拉着一只风筝扶摇直上,飞往云端了。她就是这样想象的。她将在那里看见什么呢?有一幅画叫《机器人大战孙悟空》。在孩子的心目中,孙悟空可是个本事高强的人。听说机器人的能耐也不小,那就让他们比比看。富于想象是孩子的特点。他们甚至想象在大象身上装一个滑梯,爬到象身上,再滑下去,那有多好玩!
艺术来源于生活,孩子们的创作也不例外。孩子们的世界是很广阔的。我们社会生活中的一切美德,正通过各种渠道,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孩子们,逐渐形成他们的人生观、道德观、荣誉观。请看:
冬天的早晨,一个个头还很矮的小女孩,跷着脚把一瓶奶放到烈属的奶箱里。毫无疑问,她是每天必送的。
小淘气爬在树上,拉满了弹弓,小妹妹在树下高声叫道:“不要打鸟!”
深夜,树后面,一座三层楼都安睡了,只有最高处的一扇窗子仍旧亮着灯光——那是我们老师的家。
胖乎乎的猪八戒,十分尴尬地苦笑着,孙悟空带着三个小猴,抡起四只脸盆,把水向这个懒虫泼去。九岁的作者施远写道:“猪八戒太脏了,我们帮他洗个澡。”
透过这些灵巧的、稚气的笔触,观众们感受着孩子们一颗颗天真无邪的心。那女孩跷着脚,想得多好,她从小做好事,她会一辈子做下去的。那扇亮着灯光的窗子,不是别的,而是孩子们对辛勤培育他们成长的一切人,所寄予的无限深情和崇高的敬意。对猪八戒,小画家则是善意的,因为那模样画得很好玩,一副讨人喜欢的神气。连两位日本外宾看了也不禁大笑起来。
孩子们也是很注意观察和思考的。浙江一位八岁的小画家,在题为《观察笔记》的描绘春、秋景色的两幅画上,分别写着:“春天是随着雨丝飘来的”,“秋天的树林里,野柿子特别显眼”。在小画家观察和思考的基础上,也有一些构思很不凡的佳作。例如怎样表现国家女排的激战在人们心上引起的激动呢?十一岁的顾炯画了一幢楼房的15扇窗户,窗子里人们正在紧张地收看电视,题目是《千家万户看拚搏》,没有细节,意到而止。最为人所称道的一幅画,叫作《我的一家》,作者和悦是一个九岁的女孩。她的想法很朴实,又很奇巧,几乎所有的人看了都会忍俊不禁。一头闷声不响的牛背上,站着一只小兔,一只鸡和一只老鼠,这就是“我的一家”。作者在画面上写道:“妈妈属牛,爸爸属兔,哥哥属鸡,我属老鼠。妈妈在家干的活最多了。”单线素描,简单明了。但是人们微笑之后,却想到了当今许多家庭的现状,也想到了小画家对母亲的一片深情。荣高棠高兴地称赞说:“现在的孩子真是聪明啊!”他对身旁的华君武说:“你小时候能画得这样好么?”华君武说:“牛我倒会画,这样的构思我想不出来。我就是属兔的。”人们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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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电视之窗

三部电视剧新作
王智华
上月,中央电视台先后播映了三部来自黄浦江畔的电视剧:《父亲》、《喜上眉梢》和《小裁缝》。如果把电视剧作为窥视现实生活的一个窗口,那么,这三部电视剧不仅真实地反映了复杂纷纭的现实生活,提出了一些人们普遍关心的问题,而且塑造了较为生动的人物形象,看后使人受到教益。
电视剧《父亲》,围绕着杨书记因决定离职退休而引起的家庭风波,热情歌颂了杨书记这位人民公仆的高尚品质,鞭挞了腐朽龌龊的特权思想。《喜上眉梢》通过几对纺织青工办喜事产生的矛盾纠葛,使人们看到了做物质奴隶者的悲剧,以及胸怀崇高理想者的幸福结合。《小裁缝》则以明快的节奏,生动地反映了党和整个社会对于待业青年的关怀、帮助和支持。
这三部电视剧在刻画人物形象时,也是各有特色的。《父亲》中的杨书记面对女儿的周旋、儿子施加的压力,他的慈父心肠与维护党的利益的坚定信念缜密交织,使他的形象更显得血肉丰满。《喜上眉梢》中的崔娣为自己大办婚事,居然逼使妈妈交出爸爸的抚恤金。这个典型细节,把陷入物质享受泥坑的灵魂,刻画得入木三分。《小裁缝》则把待业青年的喜怒哀乐,寓于情节的起伏之中,笔墨简练,而个性突出。
电视剧作为一种艺术形式,在迅速反映现实生活上,占有得天独厚的地位。这三部电视剧题材新颖,时代气息浓,确实是电视屏幕上吹来的一股温柔的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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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徐碧云、毕谷云和《绿珠坠楼》
李万春 刘雪涛 周桓
本溪市京剧团演出的《绿珠坠楼》,戏到结尾,毕谷云扮演的绿珠,从有三张堂桌高的楼景上,一个“吊毛”翻下,观众人人震惊,立时迸发出热烈的“满堂好”。
看到这种情况,不禁想到:作为一个演员,必须有自己独特风格的戏,才能发挥本身的特长。
《绿珠坠楼》这出戏,是艺术名家徐碧云的代表剧目。徐碧云曾与梅兰芳、程砚秋、荀慧生、尚小云同享盛名,被誉为“五大名旦”。他幼年入北京斌庆社科班,学旦角,用徐斌喜的艺名。由于基本功扎实,除旦角戏外,小生、武小生、武生戏都能演,他的《群英会》、《八大锤》等戏,很有特色。他还创造了如《绿珠坠楼》等具有翻跌技巧的旦角戏。十年动乱,徐碧云被迫害致死。近年来舞台上恢复演出了不少流派的优秀传统戏,但徐碧云和他的《绿珠坠楼》,已经很少为人所知了。
这出戏,由于坠楼时的翻跌动作高难,女旦角难于继承,过去只有徐碧云自己和他的两个弟子——毛世来、毕谷云能演。由于徐碧云物故,毛世来年老体弱,能演的仅剩毕谷云一人了。这次毕谷云来京,使这个濒于失传的戏再现于舞台,不仅满足了渴望再见“徐派”艺术的观众的艺术享受,也给研究戏曲艺术的人和戏曲界的年轻一代提供了借鉴。
在“坠楼”的表演上,徐碧云、毕谷云师徒都是付出很多心血和汗水的,从而使“坠楼”的动作,不断改进。
过去,徐碧云演绿珠坠楼自尽时,用的是“蹿毛”变“抢背”。他站在三张堂桌那么高的楼台景上,象跳水一样,往下扎头,蹿出。人往下落时,双手向身后背着。临近台毯,侧身,变“抢背”,以肩膀找台毯,完成了这个跳楼动作。但是从那么高翻下来,冲力很大,功夫再好,也有摔伤的危险。那时候舞台上有“检场的”,就由“检场的”一只手拿着四块垫子,事先在台侧等着,到他将要着台毯时,赶过去,用另一只手,啪啪啪啪,把这四块垫子一个挨一个塞到他脊背与台毯之间。不迟不早,配合得非常严紧。徐碧云这个“抢背”着地之后,立刻站起来,走向后台,这在术语上叫做“走尸”。
后来,徐碧云在后台征求意见:“瞧我台上还有什么毛病,有得改的地方没有?”谭富英特别喜欢研究戏的准确性、合理性,就说,“我瞧你翻下来那点得改改。每回,你到台上,立刻站起来,往后台跑,显得不真。到底摔死了,还是没摔死又跑了?观众不易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这么样就不大感动人了。你应该稍微呆一会,等孙秀带人搜场时,观众不注意看你了,你再下场就好了。”徐碧云觉得这话很有道理,就这样改了。这一改革虽然很小,却体现出真实性。
毕谷云继承演出这个戏以后,又觉得如果改用“吊毛”,会更符合生活真实,更给人以跳楼拚死的感觉。尤其解放后舞台上取消了“检场的”,不能再有人上台塞垫子。舞台上如果事先垫得很厚,高出一大块来,则影响演出效果。于是,毕谷云就在楼片一侧加了一排矮栏杆,作为挡片。“吊毛”下来,落在挡片里,也避免了过去“走尸”的不合理现象。但是走高台“吊毛”,比“蹿毛”、“抢背”要困难,“抢背”是以肩和脖梗子底下的地方着地,“吊毛”,必得以后胸着地,下面垫得再厚,从那么高下来,没有过硬的功夫也得摔伤。况且旦角走“吊毛”,还有另一重难度,那就是旦角头上戴假发,假发上又满插珠翠饰物,一个“吊毛”摔在台上,很容易把假发摔掉,或者是把满头饰物摔得零乱不堪。为了把这个高台“吊毛”翻好,毕谷云是下过苦功的。有一段很长的时间,他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不论演什么戏,到了剧场,扮戏前、散戏后都要练。日不间断,持之以恒,终于练成这个高台“吊毛”,用起来随心所欲,给人以轻捷、灵巧、干净、利落的美感,不让观众替他担心。毕谷云现在已五十三岁,“吊毛”仍然那么好,是他苦练得来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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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情境交融 光彩夺目
——记苏州古典戏厅的一场昆剧演出
古平
苏州名园拙政园建筑群中,有一座具有民族风格的古典戏厅。6月1日,笛声悠扬,歌喉婉转,舞姿翩跹。昆剧传统折子戏在这里演出,使200多观众沉醉在古典艺术美的享受之中。
这座建于清代的戏厅,是我国保留下来的室内剧场中最精美的一处,有前厅、正厅和尾厅。前厅中陈列着苏昆历史发展的许多史料和实物,尾厅是演员化妆和置放服装道具的地方。
在宫灯高悬、四壁名人书画引人入胜的正厅,戏台呈凸字形,三面有藤椅茶桌。观众一面摇扇品茗,一面欣赏古老的昆剧艺术。在这里,古雅典丽的戏厅,传统的演出方式,传统剧目的诗情画意融为一体。
九十高龄的北昆著名演员侯玉山是这场演出中年事最高的名家长者。他是第三次下江南。第一次在1936年,他与韩世昌等一道到南方演出。第二次是1956年他参加了《十五贯》救活了昆剧之后的一次会演,那次他演的是《嫁妹》。这次三下江南,他目睹昆剧第二次被救活,心情十分激动,又抖擞精神,登台清唱了《嫁妹》中的两只曲子。吐字清晰,嗓音苍劲有力,使人不禁想起当年舞台上钟馗的威武神态。
表演艺术家俞振飞和“传”字辈老艺人郑传鉴合演了《小宴》中的一段。俞振飞扮演的吕布一登台亮相,马上掌声四起。俞振飞已八十高龄,但扮相仍是那么俊美,嗓音仍是那么清亮,实在令人感叹不已。
著名昆剧演员华文漪和蔡正仁合演的《写状》,演得神采飞扬。昆曲界知名人士徐凌云的孙子徐希伯一边欣赏,一边按拍应和。他兴奋地告诉记者说,蔡正仁是俞老的得意门生。俞振飞曾手把手地教过他这出戏,小蔡学得也很用心。在十年动乱当中,小蔡对老师特别好,在最混乱的时候,他将老师接到家中居住,自己睡在地板上,对老师的生活起居照顾得十分周到。在逆境中师生俩还钻研表演艺术,感情更加深厚了。
在表演上特别讲究细致的昆剧是很迷人的。北京、天津、上海、南京、杭州等地都有一批业余的昆曲爱好者。他们组织了曲社,经常在一起研究昆曲。这次,他们专程赶到苏州,参加南昆会演的盛会,并在苏州鹤园举行了一次别开生面的清唱表演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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菏泽牡丹
段心强 吕建中
菏泽牡丹今年开得早。
往年牡丹常是谷雨绽蕾,飘香旬日;今年迎着谷雨,这方圆十里牡丹圃里就千姿百态,蔚然壮观了。
这里的牡丹已有300来个品种。老品种中开得早的数“飞雪迎春”,接着,“天香湛露”、“锦帐芙蓉”也大放异彩。每当日落黄昏,众花隐形之时,那“昆山夜光”又透过夜幕放出莹莹之色了。那100多个新品种,更使人赞不绝口。你看,蓝天丽日下,那“白鹤卧雪”、“银鳞碧珠”、“玉楼藏翠”、“火炼金丹”……一排比一排出色,一圃比一圃新奇,尤其是那一圃“冠世墨玉”,端庄,典雅,独具一格,真无愧这“冠世”二字。
菏泽花农有一手绝招,能叫牡丹迎着春节准时开放。早年,他们的先辈携带本乡特有的花土,“北走京师,南赴闽粤”,常是辗转水陆,经月才能到达。那时候受自然条件限制,春节见花三年成一,就获利不少。如今,科学技术发展了,他们派赴闽粤的新一代花农,能叫牡丹年年春节花开满圃。六代花农的后代高勋喜,去冬在广州花场用塑料薄膜控制气温,使数千朵牡丹花迎着春节准时供应花城和港澳,赢得了声誉,也为集体增加了收入。
菏泽牡丹在明清年间就闻名于世。唐人刘禹锡诗“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那指的是长安一城。而今菏泽牡丹花开时节却吸引着国内外千千万万游人。近年来到菏泽看花的人一年多似一年。游人中包括各地工艺美术院校师生、园林工作者、画家、作家、科学家、摄影师、刺绣艺人、印染设计师等等。今年还有英、美、法、日、意、西德和加拿大等国的留学生。当然人数更多的还是来自鲁西近几年日见富裕起来的社员群众。
那是个风和日丽的日子,菏泽西姚寨大队社员姚海江也扶着六十六岁的母亲,带着五岁的儿子,从60里外乘长途汽车来看花了。这一家三代人兴冲冲地随着人流涌进牡丹圃,姚老太太穿过一圃又一圃,看得眼花缭乱。她走近那一圃雍容华贵的“花粉二乔”,越看越不舍得离开。先是伫立一旁侧首观赏,后又扯着小孙孙凑近仔细端详那硕大肥实的花朵,口里啧啧称赞不已。姚老太太的这番动作引起了从济南来的几位白发学者的兴趣。他们问及姚老太太的家境,老太太越发来了兴致:“俺如今日子过舒坦了,儿子特意叫来看花子的。俺一家六口包了十亩地,好庄稼哟!”她笑着,引来不少游人围着她一起笑。济南老人也听得乐了,捻着胡须笑个不止。这又引出了姚老太太一番充满诗意的议论:“都说今年牡丹开得早,怎不早呢。你看,这儿也笑,那儿也笑,大伙儿都笑,花儿会不笑?可不就开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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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封面、插图展览在京展出
由中国美术家协会、人民文学出版社和外国文学出版社联合举办的书籍封面、插图展览,已于五月二十九日起在中央美术学院陈列馆展出。内容有中外古今代表性的文学作品的封面、插图四百多幅,包括曾在国内外获奖的作品。这些展品是从一九五一年以来的出版物中精选出来的,有的是老画家珍藏的原作。
展览在京结束后,将赴香港展出。
(沈希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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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小说《生死场》插图  于绍文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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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华山挺秀 何祖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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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和悦小朋友的画《我的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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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入学(中国画)
常锐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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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阳光下(木刻)  徐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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