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7月26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

我们欢迎小型多能的拖拉机
(一)
听电台广播,洛阳拖拉机制造厂将要生产一种6—7马力的拖拉机。这种拖拉机一定畅销。
实行了生产责任制,农业生产发展了,农民手头有了不少钱,想置办毛驴、小拉车、水桶这几样东西得花五百多元。如果花六七百元能买一台6—7马力的拖拉机,就可不用毛驴了。如果拖拉机能跑运输,能挂1.5英寸的水泵抽水,能收割谷物,就更好了。
倘若农民一家或几家有这样一台拖拉机,不也是向机械化迈进吗?
河北深县北溪公社大流 耿代营
(二)
近年来农村已不适用较大的拖拉机。耕牛又贵得出奇,每头一千元左右。有的牛贩子弄虚作假,买了不长时间牛就死去。建议有关部门生产一种几十公斤重、体积不大、负荷一铧犁的小型拖拉机。如有,请告诉我们厂址,以便联系购买。
安徽庐江县泥河公社先进大队
田山头生产队 王荣秀 章礼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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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如有小型拖拉机,我县可销一万台
我县农民存款多的有数千元或万元,少者也有几百元。我县五十万人口,是山区,农民迫切要求小到两个人能抬得动的拖拉机,我们的山垄田是三尺宽,壁八尺高,如果有一个人也扛得动的,就最理想了。若有这种小型拖拉机,我县至少可销一万台左右。
还有,电动机或柴油机带动的小型打稻机,也是当前的畅销品种,但未见到一种理想的。
福建建瓯县农机公司 陈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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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八位厂长赶集记
这天,长沙县跳马区逢集。清早,长沙市二轻系统所属的服装、制鞋、布伞等八家工厂厂长也来赶集了。
区供销社门前大路两旁的集市有半里多长,摆着成千上万种商品。最引人注目的,要数市二轻局组织下乡的近千种日用工业品。
在服装柜前,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农民看中了五十多元一件的男呢子上衣。他一边掏钱,一边对利民服装厂厂长彭孟辉说:“我要买三件!”“买三件?”“对!我爹一件,老兄一件,自己一件。”一位女社员挤进来,指着一件二十多元的尼龙男夹克说:“我爱人是你这号个子,穿这件尺寸合适吗?”彭厂长说:“合适!合适!”“那就买这件吧!另外再给我三岁的伢子拿两件上衣,一条裤子,颜色选艳一点的。”服装柜上的十件呢子衣和三岁以下儿童的童服,只一个多小时就卖完了。
在工艺美术产品柜前,一群姑娘正在买塑料花。一个姑娘说:“同志!牡丹、月季、水仙,每种给我两支吧!”长沙制花厂厂长王明辉一边卖花,一边问:“这花你们都爱?”一位姑娘大大方方地说:“爱!不过,朵子还要大一点,颜色还要艳一点,价钱再便宜一点就更好了!”
日用金属制品柜前,长沙铝制品二厂副厂长李石奇、长沙布伞厂副厂长周长生正在同顾客交谈。他们两人收集了改进产品的意见十多条。李副厂长说:“今天我才知道农村普遍烧煤和沼气,回厂以后,我们要生产口大底小的桶形铝锅。”周副厂长说:“青、蓝布伞在农村很适销,今后我们要增加这两个品种。尼龙伞看来要把价格降到十元以内才会受欢迎。我回厂后就抓这件事!”
厂长们还主动找营业员、商店负责人、供销社经理调查农村市场情况。一位在农村搞商业工作的同志说:有些工厂对农民需要什么不深入调查,忽视生产利润少的大路货,农民们有意见!厂长们听了连连点头,说:今天赶集,收获真不小!
长沙日报社 卓建民
长沙人民广播电台 王幸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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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农民渴望工业品下乡来
最近,我们对农村市场的调查表明,农村市场日用工业品供应不足是一个突出的问题。
商品分配原则早已规定:工业品优先供应农村,农副产品优先供应城市。由于自由市场开放,农副产品优先供应城市的问题已基本解决,但工业品下乡问题却长期解决不了。以自行车、缝纫机为例:去年邢台市调进自行车10,500辆,市区供应9,253辆,平均每万人供应412.24辆;郊区供应1,247辆,平均每万人供应166.27辆。调进缝纫机2,580台,供应市区2,441台,平均每万人供应108.49台;供应郊区139台,平均每万人供应18 .53台。
近两年农民收入增加,购买力主要投向日用工业品。但有钱买不到东西,不仅买不到名牌自行车、缝纫机、手表、座钟,就连一般的日用工业品在农村市场也很难买到。仅以我市南小汪公社为例:
全社社员去年储蓄额比1979年增长57.14%,而南小汪供销社今年1—4月从商业部门调进的工业品却比去年同期少。去年从商业部门调进红糖2,050公斤,上海枕巾、毛巾450条,袜2,000双,秋衣450件,石桥牌、菊花牌、大境门牌香烟56箱,今年这些商品一点没给。去年调进中、高档曲酒1,300公斤,今年同期只调进400公斤。去年调进棉布28,697米,今年同期只调进19,004米。去年调进洗衣粉2,895公斤,今年调进1,636公斤。去年调进火柴105件,今年同期调进15件。去年1—4月这个供销社从商业部门调进商品总值383,765元,今年同期调进商品总值仅263,646元,而且减少部分大都是社员喜欢买的日用工业品。
工业品下不了乡是个老问题,我们认为原因是:一、对这么大的问题,有关领导重视不够,有章不循,致使问题日趋严重。二、商业部门负责供应城市,供销部门负责供应农村,但农村供销社必须到商业部门的三级批发站进货,这就造成了负责供应的没有物资,掌握物资的不负责供应,工业品下不了乡谁也没有责任。三、现在三级批发站下设零售商店,商业部门一般不把好货俏货给供销社,而是优先分配给本单位下属零售单位。四、批发部门个别人员把一些好货留着照顾“关系户”,没有“资本”和批发部门交换的只好望货兴叹。五、强行搭配,如进一箱官厅香烟就得搭配两箱滞销酒;进一辆杂牌自行车要搭配2,000个滞销灯泡。南小汪供销社张东门市部春节从商业部门调进总值约一万元商品,搭配商品占四千多元。希望上级认真研究解决这些问题。
河北邢台市供销社办公室
李书琴 刘承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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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不要截留调往农村的自行车
最近,我到几个农村供销社,发现这样的怪事:县里分配的自行车,属于名牌的大部分分给了农村。可是,指标刚一到采购员的手,自行车就没了。农村供销社只能见到一张调拨单和采购员交给的自行车钱,车子大都被县城里的有关领导或是实权人物给截去了。采购员也非常为难,因为常常是有关部门的领导和公社的领导搞的交易,采购员见到批条,不敢不付货。这样一来,农民就很难买到名牌自行车了。
黑龙江海伦县社队企业局
王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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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紧急呼吁

快恢复这七百亩茶园
在云南思茅坝梅兰村附近,有一片七百多亩的茶园。这是一九六四——一九六六年思茅地委、专员公署组织地直机关、厂矿的干部职工和解放军战士建起来的。茶园里挖了台地,茶树成排成行,种植的质量也比较高,花了近十七万元。
十年浩劫,这片茶园遭到破坏。到一九七五年,划给思茅二中管理,去年又划出二百多亩归思茅一中。由于这两所学校无技术、无劳力,大部分茶园荒芜,草比茶树长得高,有的茶树长了树花。茶叶谁摘归谁,有的人乱采乱摘,茶树几乎被剃了光头。有一部分茶园已经被附近生产队、企业事业单位用推土机推倒,用来砌房盖屋。有一部分被火烧、虫吃而死。
有关单位曾就此向思茅地委和行署提过意见。地区外贸局建议在这里成立茶叶研究所,但因无资金和人员指标,没搞成。思茅农场建议把这片茶园转让他们管理,又因思茅农场属省农垦总局管,思茅地区不愿给,因而长期不得解决。
这片茶园正值产茶盛期,如果管理好,每年最少可产茶四百担左右。现在,每年交到外贸局的茶叶只是二三十担。
思茅地区外贸局、思茅农场的同志说,茶叶属紧缺商品,不管归那家管,必须采取措施,尽快恢复这片茶园。
《云南日报》记者 汤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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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图书馆工作的当务之急
读你报4月12日《图书馆事业应大发展》一文,深有同感。以我们本溪市来说,偌大一个重工业城市,市图书馆的期刊阅览室、社会科学图书阅览室,每室仅能容纳几十人。国家和地方应当量力而行,挤一些钱发展图书馆事业。但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当务之急是充分挖掘现有图书设施的潜力。现在本溪市图书馆每周学习、休息各闭馆一天。如果改为每周开放七天,利用率大约能立即提高30%!目前这个图书馆开馆时间是平日9—19点,星期日9—16点,每周总计开馆47小时。如果把开馆时间延长到每天12小时,即8—20点,又做到天天开放,每周就能开馆84小时。如果再加上取消节日闭馆(现在是节日不闭馆,节后补假),现有的图书馆就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应当说明,与其他阅览室比较,本溪市图书馆的利用率还是比较高的。本溪市有一个人民文化宫阅览室,平日每天开放两个半小时,星期日开放四个半小时,每周还有两天因办“财经学习班”闭馆。每周开馆时间总计只有14个半小时!这说明,我们的图书馆事业存在着多么可观的潜力!
当然,要充分挖掘现有图书馆的潜力,不是图书馆自己能完全办到的。这牵涉人员编制、经费等实际问题。因此更需要各地领导同志和文化部门负责同志关心。我想,如果我们的领导同志能以一个普通读者的身份到图书馆去看看报,借借书,——当你们亲眼看到有那么多学生、待业青年,只因为手头没有一张工作证,而只能在期刊阅览室门外张望以后;看到一些阅览室常常是座无虚席,一些人只能站在那里看书的情景之后;看到“红领巾”在报纸阅览室工作人员“小孩子,出去”的吆喝声中怅怅离去之后;了解到还有不计其数的人正在热烈等待着“借书证”之后,我相信,你们一定会被人民群众对文化食粮的渴求所感动,并下决心去解决这个问题了。同时,我还希望我们的领导同志学习一下革命导师重视图书馆工作的范例。列宁在十月革命胜利后不久,就亲笔起草了《论彼得格勒公共图书馆的任务》这篇重要的文件。其中有一条是,图书馆应当“每天从早八点开放到晚十一点,节日和星期日也不例外”。
辽宁本溪市教育局修建工程处
范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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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大家谈

“铁栅栏”内的苦衷
看了《人民日报》3月22日第二版刊登的照片《惜阴如金的年青人》,和4月10日第四版的读者来信《图书馆工作要适应读者要求——一张照片引起的感想》以后,作为一个多年做图书馆工作的人,想反映一下图书馆工作者的苦衷。
看了照片,谁能不“被那些年青人为中华民族的崛起而发愤苦读的精神深深地感动”?“看着那人的长龙,联想到自己平日‘读书难’的苦楚”,谁能不“感慨万千”?谁不希望“铁栅栏”早早打开,大大打开?杜冠章同志的要求反映了广大青年的心声。诚然,当前全国绝大多数公共图书馆实行一班制,去掉休息天、政治业务学习时间,每周开放仅只四五十个小时。象上海图书馆那样开放六十多个小时,在全国已经是不多见的了。同时,借阅手续繁难,检索技术落后,出纳时间长,工作效率低,也是普遍存在的现象。也就是说,目前不少图书馆尚有一定的潜力可挖。这是摆在图书馆面前的“当务之急”,是当前图书馆界首先应当着眼解决的问题。
但是,图书馆工作也有自己的苦衷。这里仅说说与“增加一些人员”、“实行两班制”有关的一些问题。
谁都清楚,人是要住房、要吃饭的。在图书馆界增加人,不仅意味着多发工资福利,多开支房租、水电、差旅、办公费用,还得吃业务费。当前公共图书馆的经费是相当紧张相当拮据的。拿山东省来说,据有关部门统计,县级以上公共图书馆共88处,1980年全部经费为269万元,其中书刊费85万元(按全省计算人均一分一厘多);现有职工952人,工资总额53.3万元。如果增加一个班次,差不多要增加一半编制,即476人,多发工资26.65万元,和大笔房租、水电、差旅、办公费用。这笔钱没有其它来源,只能吃85万元的书刊费。再以淄博市图书馆为例,1980年的经费比历年高得多——9.04万元(内有市里补助的近两万元),职工30人,工资为二万七千多元,公务、业务、房租、设备等项费用为2.3万元,书刊费拚命增加还不到四万元(淄博市220万人口)。如果再增加一个班次,15人,工资福利、房租、水电、差旅、办公等费用就要多开支2万元。这样一来,本来就不多的4万元书刊费就所剩无几了。现在书刊不仅出版量激增,而且大幅度涨价,这么一点书刊费如何满足读者需要?又能满足多少读者需要?一个图书馆如果无力及时补充读者需要的书刊,就会很快失掉存在的价值。无怪乎一些公共图书馆宁肯受人手短缺之苦,也力争多保证一点书刊费。还可以你报4月12日第三版披露的北京图书馆文艺期刊阅览室为例:偌大一个图书馆的文艺期刊阅览室仅能容下32个座位,别说实行两班,就是实行三班,对于几百万人口的首都说来也是“不成比例”,无济于事的!在这种情况下,试想又有多少“读书求知欲望非常强烈”的青年,因为领不到借书证,连在“铁栅栏”前等的权利也没有?要说图书馆界的苦衷,最大者,莫过于此了!
山东淄博市图书馆
滕义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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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读者评报

“预期”报道益少害多
读了你报6月14日《今日谈》专栏《走在时间前面的报道》一文,也颇有感。我完全赞同吴越同志的观点。这类报道,确以等到产量完全落实后再登为好。因为它不仅可能使
“简讯减色”,更严重的是可能使党报的威信降低。
5月25日讲的还是夏季油菜籽数字,也许有可能接近一点实际;而时隔两天,27日《人民日报》头版头条报道,则是估计全年,说是“如果没有特大的自然灾害,秋季油料继续增产,全国食油总产量突破60亿斤是可以预期的”。这就更玄乎了。5月份就将全年的“预期”出来,未免太早了。这种报道,不仅难于鼓舞人心,如果据此计划国计民生,更是危险。
还有,5月27日消息讲了两点:一叫“食油库存创历史最高水平”;一叫“结束了多年来吃进口油的历史”。这种话,我以为还是不说为好。我国目前城镇居民的食油供应量还很低,农村产油地吃一点,不产油地吃油很少,这就是实际情况。再说,所谓库存创历史最高水平,是怎么个比较法,也很难说清楚。
建国以来,我们有不少时间吃过说大话、空话的亏,直到现在,仍不得不大力对国民经济进行调整。为什么我们不能变得聪明一点呢?据我看,对有些事,我们要多做少说;有些事,还应该只做不说,绝不可以把报道建立在“预计”、“预期”、“据估计”上,以致图虚名而受实祸。河北 黄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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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被疯狗咬伤之后……
4月11日,尚市公社群祥大队陈勇国等三个社员,领着被疯狗咬伤的孩子到医院就诊,因为当时狂犬疫苗暂缺,他们急得牵着孩子在街上打转转。为了救孩子,我们向《人民日报》、《光明日报》、《中国农民报》、《健康报》写信,请求帮助查找狂犬疫苗。
这几家报社都热心帮助我们,有的发来电报,有的写来信,把我们的信转给湖北省卫生厅、武汉生物制品研究所和卫生部,请他们帮助处理。4月30日,卫生部卫生防疫局专门为此发下文件,要求主管部门尽快给随县供应一些狂犬疫苗,并会同有关部门做好狂犬病的防治和狂犬疫苗的订购、供应工作。5月2日,武汉生物制品研究所邮来了五人份狂犬疫苗。
县人武部党委对这件事十分关心,让我们立即把药送到病人手中。5月3日,我们带着疫苗来到陈勇国家里,陈勇国捧着药箱看了又看,激动得含着泪花,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拉着孩子的手哽咽地说:“孩子,要记住这药是党从大武汉寄来的。没让我们花一分钱,跑半步路。党的这份恩情可要牢记一辈子啊!”
药来了!全队男女老少很快把陈勇国的院子挤得水泄不通。八十二岁的老太太张汪氏拄着拐棍来了。她把被泪水糊着的老花眼擦了又擦,感慨地说:“我活了几个朝代,疯狗咬死人的事听说不少,象共产党这样把黄泥巴腿子的病挂在心上的事,旧社会是打灯笼也找不到呀!”十八岁的姑娘张忠翠,自被疯狗咬后,绝望地扳着指头推算发病的日期。见了狂犬疫苗高兴地跳呀、蹦呀、笑呀,愁容为之一扫。她逢人便讲:“社会主义千般好,共产党比爹娘亲。”
湖北随县人武部
熊龙发 石守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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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新风集

感谢北碚图书馆
去年10月,我们为了解老一辈革命家早期军事活动的足迹,到重庆调查和收集资料。当我们将要返京时,获悉该市北碚图书馆有一份比较齐全的二十年代的《国民公报》。这正是我们多方寻找的“珍本”。因行期将近,来不及去北碚,便挂长途电话联系。资料室一位女同志热情告知确有此“珍本”,但不对外借阅。她关切地询问:“你们需要哪方面的资料,请告具体线索,我们设法代查。”我忙将所要查找的内容相告。为稳妥起见,随后又寄去一封较为详细的“索引”。说心里话,当时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因为查阅几年的报刊犹如浩瀚大海,寻找我们所要的资料更如海里捞针,图书馆决不会揽这麻烦的“苦差”。
回京后不到一个月,就收到寄来的第一批资料,抄写得很工整,内容的准确更出人意外。几个月中,陆续邮来三四批资料,共计一百多条。为了让我们鉴定资料的价值,图书馆的同志将所查出的目录一一列出,供我们选择和鉴别。据了解,图书馆专门请了一位熟悉川军内战史料的老人,前后查找一个多月。然后,又找待业青年帮助摘抄。感谢资料的查找者、抄录者。更可贵的是北碚图书馆这位工作人员从不通报自己的姓名,只是回答“找我们哪一位同志联系都可以”。
但愿多数图书、资料部门都能这样替读者着想,热心为读者服务!
北京军事学院 陈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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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街谈巷议

该把钱用在什么地方?
我喜欢去自治州图书馆阅报室,那里肃穆幽静,适于阅览和思考。遗憾的是:前不久,经过一番修整,阅报室被大大地压缩了,只剩下一个长六七米、宽三米左右的小房间。怪图书馆吗?人家总共才那么一点房子,现在书刊报纸到处堆积,实在没有办法呵!讲到底,还是因为穷,没有钱扩建图书馆。
可是,就在自治州城内,一幢式样新颖的高楼最近兴建起来了,听说投资近百万元。是谁家这么阔绰?原来是州建委、州计委新建的办公大楼。自然,一个发展中的城市里修上几幢壮观的现代化大厦,并不是坏事。问题是这些大厦做什么用。我不知道州计委、建委的干部们登上如此宽敞、考究的办公大楼并隔窗眺望其他部门的那些拥挤、陈旧、低矮的房屋时有什么感想?是一种得意的优越感,还是感到不安?
我想,那些新建的高级建筑,如果不叫办公大楼而叫做图书馆、少年儿童文化宫、科学宫、文教研究中心、青年科学文化辅导站等等,那该多好!那一定会于国于民大有好处,也一定会受到千千万万工农群众和广大青少年的热烈欢迎。然而,现在在这方面花的钱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贵州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凯里县
金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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