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3月3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应该从中吸取教训!
——衡水地区铁厂草率下马遭到严重破坏
站在下马以后的衡水地区铁厂旧址上,放眼望去,仿佛这里发生了一场强烈地震,到处是砖头瓦砾,墙壁洞穿,房顶被拆,大小近百间厂房,除16间仓库尚称完好之外,其余全遭破坏,玻璃敲碎,门窗扒光,许多车间千疮百孔,有些建筑变成一片废墟。
记者参观现场的那天,附近农民正在用氧气切割一座55立方米的二号高炉。这个庞然大物已被拆毁卖给农民,因为无法搬运,现在正横躺在残砖乱瓦中,等待着被宰割成废铁出售。一号高炉因为只有13立方米,已经拆割完毕,运走卖出,早已变成废铁。偌大厂区,只有已卖待拆的两座热风炉,孤零零地立在萧瑟的寒风中。从炉膛中滚出来的七分钱一个的耐火球,成千上万,遍地皆是,脚踏上去,发出格吱吱的响声,使人想到当初下马的混乱时刻,工人们发出的“脚下到处都是黄金”的叹息。
1979年10月,衡水地区铁厂宣布下马以前,这里是一座一千三百多人的工厂,厂房林立,两座高炉和焦炉年产铁一万多吨,焦炭一万八千多吨。如今,这一份社会主义的家当,几乎荡然无存了。
在一片混乱中下马
人们不禁要问,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呢?
先从下马方案谈起。
衡水地区铁厂年年亏损,燃料又不足,应该下马。可是衡水地区领导上拿出的方案是:人员和房产上交省冶金局;高炉、焦炉和地下管道(拆钢材约五、六百万吨),划拨地区二轻局和社队企业局“自拆自用”;其余如焦炭、生铁、设备、材料等等,均作价处理,能收回一元算一元。
这个方案,反映了衡水地委对铁厂下马的态度是很不严肃的。第一,图省事,怕麻烦,以为把工人一交,把财产一卖,下马就算完成。第二,所谓“自拆自用”,实际上是主张卖废铁。二轻局不炼铁,要它何用?第三,所谓“能收回一元算一元”,明显地是指大量物资设备可以拆掉变废,低价处理。结果,方案一宣布,立即造成了混乱的局面。
这个铁厂建在邯郸专区的马头镇,异地建厂,离衡水四百多里,绝大多数工人和干部都是衡水去的,不愿留在邯郸。然而,从地委到铁厂党委不但没有事先作过细的思想工作,相反,突然召开职工大会,宣布下马关厂。一边开会一边派人立即将各科、室、车间贴上封条,准备三天之内把工人调出。工人听了,纷纷要求回衡水。后来,地委被迫收回成命,重新分配。这时,工厂原有的建制已经打乱,人心惶惶,混乱的局面就难以收拾了。
高炉、焦炉(均指成套设备)的处理,引起了更大的混乱。地区把炉子划给二轻局,二轻局又分给四个县的二轻企业。于是,四县人马,纷纷攘攘,开到现场,埋锅造饭,开始瓜分这几个庞然大物。他们大锤砸,气焊割,转眼之间,化整为零,把有用之物变成废品。能拉走的拉走,不能拉走的,县里坐地搬堆倒卖给农民。55立方米的二号高炉成套设备,价值一百一十多万元,分得此炉的冀县五金厂,仅以7,500元卖给农民。农民又转手倒卖,最后变成一堆废铁。13立方米的一号高炉部分设备,由武邑县制钳厂以575元卖给附近杏园大队,除拆出耐火砖一万五千多块、废杂铁八吨外,他们又转手以三千元卖给本村傅某,傅又转手以四千多元卖出。国家损失可想而知。低价处理所造成的损失也是十分惊人的,一个净值14万元的变电站,只卖了四万元。三十间平房因房顶被哄抢,最后作价430元卖给农民,农民拆整砖八万块,每块不过五厘钱,三十间平房变成一片废墟。
那一阵子,铁厂如同集市一般热闹,厂内厂外,大车小辆,人山人海。有买的,有偷的,有暗中“托运”的,扒砖的,刨管子的,拆门窗的,各显神通。门卫失禁了,规章制度废弛了,财务手续不执行了。于是,一车车焦末、精煤、木料拉走了;价值几千元的电机阀门,批个白条也拉走了;一千多斤高标号机油白扔了;招待所一些被褥、床单、茶具不翼而飞。搬运箱箱柜柜时,竟把里边的档案、资料当废纸倒在院子里,以致许多账目、报表,至今找不到下落。
附近有些农民也纷纷入厂哄抢。据统计,被哄抢的物资,仅焦炭、精煤就有二千多吨,生铁三百六十多吨,拆房扒门窗折价总计八万七千多元,其他零星物件难以数计。据有关部门初步概算,这个厂的全部资产,在这次下马中有二分之一化为乌有。
李海成73次告状
铁厂广大群众,对于这样肆意糟踏国家财产的行为,是痛心的,愤慨的。他们亲眼目睹了这一场混乱,对种种不正常的现象,自然引起许多疑虑。人们开始给省、地委各级领导人写信,揭发和检举铁厂下马中发生的问题。其中态度最坚决,写信最多的是李海成。
李海成在铁厂当过党委委员、炼铁车间党支部书记、车间主任、副总调度员。他从1979年12月起,最早向上级反映情况,现在,他的告状信已经是第73号了。因为他屡告不下,得罪了领导,不但调级无份,就连这次下马所任“物资处理组副组长”,也有名无实,开会不再找他参加了。
于是,他在那混乱的几个月中,睁大一双警惕的眼睛,注视着厂内外发生的一切。他不仅检举了种种违法行为,也给上级提出建议。他认为,对下马应该加强领导,防止出大漏洞。他批评铁厂下马是没领导,没组织,没原则。他呼吁“地委应派可靠人,实地调查,摸清底数”,“摸清我厂下马时损失多大,物资去向何方”。这些建议,正是今天省、地调查组要做的工作。如果能早一些听取李海成的意见,当机立断,采取措施,国家财产也许不致于损失到现在的地步。
告状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李海成告了一年,从地委告到省委,写信、面谈、催办,找到家里去,堵在路上,都没有下文。
我们在来信卷宗里发现一封另一个人写的信。信中说:
我们对铁厂问题向各级反映过多次,但就是没人过问。怪不得人家说:你们告吧,最后还是你倒霉。
……我们也是最后一次反映情况了。如果管就管,不管,老百姓也没办法。别的不说了。因多次反映情况都石沉大海,这有什么办法呢!
李海成却坚持下来了。他一开始就说过,“铁厂的事,我准备告十年!”终于,他的告状信引起地委和专署某些领导人的注意,去年8月由地区工业局成立了一个调查组。但是查了几个月,结果是原先宣布缓调工资的几个被调查人,全部升了一级。这使李海成很失望。他有一次在路上遇到了主持调查工作的一位副局长,便问道:“调查这么长时间啦,结果怎么样呵,能不能跟我说说?”
答:“说什么?瞎跑了一气,没什么事!”
李:“没什么事?有事你们也查不清。”
答:“你告去吧,就这样了。”
李海成气愤地说:“你等着吧!”
今年1月5日,本报内部刊物登载了李海成的来信,题目是:《衡水地区铁厂下马后财产损失严重》。1月7日,一位中央领导同志批给河北省委:“请派人查处,严防类似事件发生。”随后,中共河北省委派出调查组前往邯郸和衡水调查。
不久前,我们访问了李海成。他很高兴地说:“我是有信心的。我入党三十多年了,我相信,党风不正的现象是暂时的,总有一天,我们的党风会恢复的!”
领导者到哪里去了
铁厂下马的大量工作摆在面前,正是需要党委加强领导的时候,厂党委书记却送爱人到广州去看病,一去三个月。1980年3月底回来,还没上班,地委又匆匆忙忙调他去任教育局长,限期到任。主管生产的一位副厂长,1980年1月初坐着厂里的吉普车长途跋涉到青岛去。有人说他去看儿子,有人说他是给生病的母亲找医生,他自己说是为公家退掉订货。可有人说,退货打个电话就可以,何必亲临青岛呢?这位副厂长回来以后,又忙于调动厂里的汽车、工人去武邑县老家为自己翻盖房子。一位党委副书记兼厂长,倒是一直留在厂里,但是,厂内外出现这么多不正常现象,群众对他也是议论纷纷,告状信不断。
那么,地委领导呢?主管部门的领导呢?
衡水地区铁厂是地区最大的企业之一。照理说,地区领导对铁厂下马问题应认真研究,严肃对待,采取妥善措施,把人员安置好,把国家财产保护好。事实上,地委并没有郑重讨论过,查不到记录。行署专员办公会上,有记录可查的,四次提到下马问题,但有几次三言两语,没有什么具体部署。最后交地区经委和工业局去办,而在长达九个月的过程中,地区经委很少过问,经委主任和工业局长只去过两三次,在那里住过两三天。几级领导对出现的问题,没有采取得力措施。对于群众的揭发和检举,批来转去,长期无下文。
1月24日,省委调查组向地委介绍初步调查结果,严肃地指出了地委的责任,着重分析了发生铁厂事件的原因和教训。参加会议的地委常委和经委主任、工业局长一一作了发言。他们首先表示“我应负主要责任”,“损失严重”,“很痛心”;但是,他们又一再强调“地委是开过会的”、“我记得研究过”、“记录不全,记得太简单”,或者“我当时不在家,出去开会了”。工业局长还特加说明,经委主任住在厂里是四天,不是两天。经委主任则说,下马动员报告是一位主管专员亲自面授的,是我到厂里去照讲的。
我们有些同志总以为,只要开过会就算尽到了责任,就算领导了;住四天比住两天,就算领导有所加强;报告照讲了,没有走样,就算没有失职,还有什么问题呢?
但是,铁厂下马竟然遭到如此严重的损失,原因何在?经验教训在哪里?在座的没有人能够回答。有的常委说:问题咱闹不清,不敢讲话。经委主任则说:“有些情况我过去不知道,这次省委调查组来我才听说。”可是,李海成等人不是反复地向地委、向地区经委写信反映过了吗!
有一位副专员,倒是在会上讲了一条教训。他说:当地政府(指铁厂所在地的邯郸专区)如何做好维护外地办厂的工作,是一个教训,如果真象抓自己的事一样去抓,也许不会出现今天这样的后果。
当然,保护国家财产,人人有责,邯郸地区在对待当地群众哄抢的问题上,是需要吸取教训的。不过,人们一定会问,铁厂总是衡水地区的企业吧,衡水地区的政府是否“真象抓自己的事一样”去抓了呢?
本报记者 丛林中 欧庆林(附图片)
右图:被破坏后的球磨机基础。
左图:原来的大锅炉房被拆得破烂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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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北京市潮白河林场兼顾国家、集体、个人利益
依靠社队群众搞好护林育林
北京市潮白河国营林场根据农田和国有林交错的特点,本着国家、集体、个人利益三兼顾的原则,组织当地社队群众参加造林、护林、育林,付给一定报酬,并适当解决群众用材和烧柴,使集体和社员感到国营林场发展林业与他们的切身利益息息相关,从而调动了社队和群众爱林、护林、育林的积极性,连续20年无森林火灾,杜绝了盗伐毁林事件,森林越长越好,多快好省地发展了林业。
林业发展后,发挥了固沙防风作用,保障了附近农业增收。上园子生产大队座落在潮白河东岸的大沙滩里,解放初全村只有几棵作为地界的柳、榆树,风沙灾害非常严重,当时有三百多亩地不能耕种,勉强能耕种的五百多亩,亩产也只有二百多斤。五十年代国营林场组织群众在河滩荒沙地营造防护林带一千四百多亩,加上社队的几万株“四旁”树,保护着附近几个生产大队的七千多亩耕地、果园不受风沙侵害,其中有三千多亩原来不能耕种的地,现在也能种了。社员们亲身体会到过去无树的苦头,现在有树的甜头,进一步调动了群众护林、造林的积极性。
这个林场对新造林地,经过林场与生产队协商,签订在国有林内间种农作物的协议书。协议规定只许种黄豆、花生等矮棵作物,不准种高秆或藤蔓作物;不准机耕和车辆进入林内;牲口进林内耕作必须带笼嘴;作物种植点必须距林木50厘米以外,全部收益归上园子生产队。仅在1974年营造的人工幼林内,连续间种三年,共收黄豆、花生等三万多斤,种和不种农作物的幼林地,均进行了中耕除草,并施农家肥一千多马车,促进了林木生长。三年间,林场共节约幼林抚育经费5,814元。五十年代营造的第一代幼林,每年修枝去叶一次,砍下来的枝柴全部归生产队所有,平均每年可解决群众三个月的燃料,林场不付修枝工资,十多年为国家节约经费一万多元。
潮白河林场的1973年第一代成熟林在进行采伐时,646亩全部包给上园子生产队,除小头直径四厘米以上的干材归林场外,其余枝丫、小材、树根全部归这个生产队,林场不再开支工资。生产队通过采伐给社员解决了三尺椽材一万多根,供应新建房七十多间的急用,还解决了大半年的烧柴。林场节约了采伐、造材工资。生产的一百多立米规格材,由县木材公司安排销售,绝大部分售给附近生产队社员(其中约有20%左右售给上园子生产队),照顾了农民盖房的用材。
李中选 杨柏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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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黄泥铺公社加强和完善大包干责任制
注意公共积累 壮大集体经济
据新华社合肥3月2日电 安徽省凤阳县黄泥铺公社近二年在加强和完善大包干生产责任制中,抓好生产队公共积累的提留、管理和使用,使集体经济不断巩固、壮大。
在开始实行大包干生产责任制时,这个公社党委就注意对干部和群众进行教育,提醒大家按合同提留积累,防止顾了头(国家)尾(社员)忘了中间
(集体)空的倾向。1979年共提留三万二千多元,去年又提留三万九千多元。
为了管好用好公共积累,各生产队都把积累的资金专户存入信用社,列专项存折交会计保管。公社党委还规定,生产队动用公共积累,要经过社员大会讨论,报大队审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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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榆树县大坡公社采用专业承包办法
解决劳动力离队问题
本报讯 据《吉林日报》报道:榆树县大坡公社去年出现有的社员不经生产队许可,脱离集体跑小买卖的现象,集体生产受到一定影响。从去年年底以来,全公社开始建立专业承包、联产计酬的责任制。社、队干部加强了领导,注意把每一个劳动力都落实到一定的生产项目中,按照各人的技术条件,加以合理使用。对于一些生产规模较大的项目,如拉脚、拉套子,由生产队组织,承包给有条件干的社员,作为生产队的专业组;对农村的几匠,能组织的组织起来,不便于组织的经队批准外出,对一些适合个体经营的项目,生产队承包给有技术条件的社员家。这样搞了以后,全部劳动力都和集体生产紧紧联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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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华西大队集体分配水平达到人均六百元
以集体富裕闻名的江苏省江阴县华士公社华西大队去年社员分配水平又上一层楼,达到平均每人六百元,比上年增加190元。年终分配的当天,社员们一次向信用社存款四十七万多元。
华西大队去年粮食因灾减产,但多种经营和工业生产进一步发展,集体总收入仍然超过历史最高水平。在提留公共积累64万元之后,社员分配水平还是大幅度提高。全大队287户,大多数收进现金二千至四千元。
(据新华社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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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农村漫谈

梧桐和木耳
凌信
梧桐,茎干挺拔,树冠如云,相传是“凤凰”栖息之树。传说虽不可信,梧桐作为绿化树,植于公路旁、街道旁和庭院里,美化环境,遮阳蔽阴,却颇有名声。
当然,梧桐的用途不止于绿化。木材可制乐器和家具,树皮可造纸制绳,种子可熟食,又可榨油制皂和造润滑油,叶子可入药。栽植梧桐已成为农村一项生产门路。广西宁明县有个桐棉公社,每年采集出售的种子,就有十多万斤,可得一大笔经济收入。
可是,就在这个植桐出名的公社,近年梧桐被社员私人大量伐倒,连公路两旁的梧桐也基本砍光。据去年年底略计,全公社砍伐了二百多亩、约八万棵。这事出有因:有人发现用桐材培育木耳,长得多,正应市场副食和制药之需,来钱较易。上了年岁的老人看了伤心流泪,叹道:“这是吃祖宗饭,造子孙孽。”
这里且不说对滥砍滥伐行为必须坚决查禁追究,光就老农的叹息,也值得深思细想。本来,梧桐和木耳,都是生财之物,有计划地伐一部分老树、弯材,用那些朽木、木屑,培育木耳,是无可非议的。但是,生财要有道,取舍要得当。俗话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办事不向前看,不顾全局,那就会很快陷入困境。试想,梧桐长得快,至少也要几年十几年方能成材,一两年间砍光了,不但靠梧桐的常年收入落了空,再想培育木耳也没有木材了。岂不是图眼前之利、谋个人生财,把长远和集体的财路都堵死了吗?
滥伐好树好材培育木耳,不仅桐棉公社一处,从南到北都有此现象,如不十分注意,自然界的惩罚将接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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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来信

买玻璃太难
农民盖房子,别的材料还好办,唯独玻璃最难买。现在很多社员窗子上糊着塑料纸或白纸。偶尔碰到“议价”的,贵上一倍也一抢而空。窗用玻璃短缺不是最近几年的事。随着农村形势的好转,农村盖房的已越来越多,玻璃的需要量越来越大。希望有关部门增加玻璃产量,供应农村。 平凡


第2版()
专栏:来信

急需纤维板
去年,我县粮食棉花都增产,社员收入普遍增加,置办家具的非常多,纤维板成了急需物资。去年县物资部门供应纤维板达二百吨,但仍满足不了需要。希望工业部门多生产些纤维板或五合板供应农村。
山东章丘县 林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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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农业知识

沼气池出料机
沼气池建成投料使用后,一般一年要进行一至两次大换料。换料中清理沉积池底的渣肥十分困难。山东邹县科委、沼气办公室针对沼气池出料的难题,组织科技人员反复试验,研制成功了新型双摇轮(如图)和单摇轮两种出料机,已小批量生产。
双摇轮沼气池出料机,主要有钳式抓斗,转臂、双摇轮、底座和连接绳组成。用两股绳将抓斗与摇轮连接。利用杠杆与滑轮的作用使抓斗张合有力,既能抓得住,又能装得满提得起。向上提取时两手摇动双轮,待抓斗升到池口上,再摇动转臂,到选定位置自动卸下。
单摇轮出料机省去一个摇轮,多一个自动控制杆,操作更方便,但加工制造自动控制杆的技术性较强。
这两种出料机的主要特点是重量较轻(双摇轮的重39公斤,单摇轮的重35公斤),搬动灵活,坚固耐用,工效较高(一次能抓卸渣肥三十公斤左右,一小时一台能出二至三吨。)
冯广鉴 朱希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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