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3月24日人民日报 第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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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时事综述

坦桑尼亚一贯支援南部非洲的解放事业
新华社记者
坦桑尼亚地处反对种族主义斗争的前线,是南部非洲解放事业的重要后方。过去,它对莫桑比克、津巴布韦和安哥拉人民的斗争作出过重要贡献。今天,它对纳米比亚和南非人民的斗争继续提供着积极的支援
由尼雷尔总统领导的坦桑尼亚,从六十年代独立以来,和其它非洲国家一道,为支援和发展南部非洲的解放事业作出了巨大贡献,赢得了普遍的赞扬。
坦桑尼亚地处反对种族主义斗争的前线,被人们赞誉为南部非洲解放事业的重要后方。过去,坦桑尼亚曾对莫桑比克、津巴布韦和安哥拉人民争取解放的斗争作出了重要贡献,今天,它对正在进行反对种族主义斗争的纳米比亚人民和南非人民,继续提供着积极的支援。今年1月,关于纳米比亚问题的日内瓦会议遭到南非的破坏而失败后,非洲统一组织解放委员会在坦桑尼亚召开会议,批准设立解放纳米比亚紧急基金,资助西南非洲人民组织进行反对南非种族主义的斗争。2月份,前线国家首脑在尼雷尔总统主持下召开会议,呼吁所有热爱自由与和平的国家从政治、经济、外交和军事方面向西南非洲人民组织提供援助。尼雷尔在听取西南非洲人民组织主席努乔马介绍纳米比亚斗争形势时强调,加强武装斗争是解放纳米比亚的头等大事。
阿扎尼亚(南非)人民反对种族主义统治的斗争,也一直得到坦桑尼亚的同情和支持。阿扎尼亚泛非主义者大会的总部就设在坦桑尼亚。多年来,坦桑尼亚的代表在联合国、非洲统一组织和有关国际会议上都积极争取对南非民族解放运动进行更加有力的支持。在国际体育比赛中,坦桑尼亚遵照非统组织的有关建议,率先抵制有南非参加的活动。坦桑尼亚全国的工、青、妇等群众团体每年都举行声援、募捐和其他活动,支援南非人民的斗争。
去年12月,尼雷尔总统访问新独立的津巴布韦时,受到了隆重热烈的欢迎。津巴布韦人民和穆加贝总理都盛赞和感谢坦桑尼亚对津巴布韦人民在长期的武装斗争和政治斗争中给予的有力支持。从六十年代起,坦桑尼亚就向津巴布韦民族主义组织提供道义和物质的支持。坦桑尼亚在自己的国土上为津巴布韦自由战士提供了训练基地。这些自由战士受训后回国开展游击活动,建立根据地,不断打击种族主义统治,使罗得西亚种族主义势力在政治、经济和军事等方面日益陷入困境。在尼雷尔和其他前线国家首脑大力推动下,津巴布韦两个民族主义组织于1976年10月宣布联合,成立了津巴布韦爱国阵线。
此后,前线国家宣布,在政治、物质和外交上完全支持爱国阵线,有力地促进了津巴布韦两个民族主义组织的团结,大大加强了津巴布韦人民的斗争地位。1979年,坦桑尼亚和其他前线国家敦促英国召开伦敦会议,使种族主义当局不得不与津巴布韦爱国阵线谈判。在谈判中,前线国家大力支持爱国阵线坚持黑人多数统治的原则立场,打掉了种族主义势力要为白人在议会中保留否决权的无理主张,从而缔结了有利于津巴布韦人民的和平协议。津巴布韦人民的独立改变了南部非洲的形势,使南非种族主义政权陷入更加孤立的境地,并有利于阻止霸权主义在这一地区的扩张和渗透。
1975年获得独立的莫桑比克人民,在反对葡萄牙殖民统治的长期斗争中,也得到了坦桑尼亚人民的大力支持。
1962年6月,由莫桑比克三个民族解放组织联合组成的莫桑比克解放阵线,总部设在坦桑尼亚首都。莫桑比克爱国武装力量一直以坦桑尼亚、赞比亚为后方基地,训练自由战士,积聚力量,在国内开展武装斗争,给葡萄牙殖民统治以沉重打击。安哥拉人民在摆脱葡萄牙殖民统治、争取民族独立的14年斗争中,也一直得到坦桑尼亚的支持。
在南部非洲民族解放运动进一步发展的新形势下,坦桑尼亚正加强同其他南部非洲独立国家的经济合作,努力实现集体自力更生。包括坦桑尼亚在内的南部非洲九国,去年4月召开经济发展协调首脑会议以后,这一地区独立国家间的经济、贸易、交通运输等方面的合作正日益加强和发展。这对抵制南非炮制的旨在控制南部非洲国家的“星座计划”,减少对南非的经济依赖,实现经济上的完全独立,将起积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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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新闻分析

引人注目的塞浦路斯问题
塞浦路斯保持着南北分治的局面。希土两族领导人尽管进行了多次谈判,但在领土划分、自治权利与政府权力等问题上仍然矛盾重重。不过双方已意识到必须排除外来干涉,通过会谈解决分歧
安国章
随着苏美两霸对中东争夺的加剧,地处东地中海、一向被称为“永不沉没的航空母舰”的塞浦路斯显得更为重要。因此,塞浦路斯国内希腊族和土耳其族之间的会谈就更加吸引了世人的注意。
1974年塞浦路斯事件后,这个岛国被分成南北两半,中间的停火线,被人们称之为“绿线”,由联合国部队管辖。土耳其族控制占总面积的38%的北半部,希腊族管辖南部。1975年初,土族宣布建立“塞浦路斯土族邦”,建立邦议会和部长会议,并在控制区内行使一切权力,而在国际上代表塞浦路斯的政府实际上只管理南部的希族地区。
希、土两族为了解决他们之间的政治分歧,为把塞浦路斯建成一个安定、繁荣的国家,两族领导人进行了多次谈判。在联合国和有关国家的帮助下,会谈虽有进展,但实质问题仍未解决。
目前,在宪法、领土、瓦罗沙城重新定居、促进友好措施等四个问题上,双方互不让步,会谈实际处于踏步不前的状况。人口较少的土族主张实行两族两区的联邦制,两个族区的邦政府拥有较大的自治权,联邦政府只是一个权力有限的中央政府,两族要平等分享权力,并保证土族的居民安全;在领土方面,土族反对按“百分比”调整领土。希腊族同意双区联邦制,但强调两个区不是两个国家,坚持建立一个强有力的中央联邦政府,并按人口的比例分配中央政府的权力和调整两族目前控制的土地。
关于瓦罗沙城的重新定居问题,双方都同意应优先解决,但解决的方法却截然不同。希腊族认为瓦罗沙城重新定居期间的地位和区域范围是最重要的,该城应置于联合国和平部队控制之下,行施目前塞浦路斯政府的法令;而土族则坚持,这一问题是整个塞浦路斯问题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重新定居区仍将在土族控制之下,至于该城的地位,要在宪法和领土问题解决之后才能作“最后的政治解决”。
尽管会谈踏步不前,时有起伏,但两族人民和领导人都希望塞浦路斯问题能在排除外来干扰情况下尽快解决。
土族领导人登克塔什曾表示:“我们必须怀着良好的愿望和耐心继续进行会谈”。塞浦路斯总统、希腊族领导人基普里亚努也表示:我们经不起冲突和磨擦。让我们用理智来办事,齐心协力去寻求国家的幸福和自由。塞浦路斯两族之间的会谈无疑将继续下去,但在近期希族议会选举和土族大选结束之前,会谈要有所突破是很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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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埃及通讯

一张埃及青年民意测验表
最近,埃及《今日消息报》派出开罗大学新闻系的学生,在埃及首都和各省,向年龄20岁至35岁之间的500名工人、农民、知识分子和商人作了一次有趣的社会调查。由这些年轻人无顾忌地在民意测验表上填写自己对埃及社会存在的问题的想法。测验题虽多,主题却是一个:“年轻人,你最需要什么?”
如果把这次社会调查比作从复杂的社会机体取得的抽样切片,那么在了解埃及年轻人的想法的同时,人们也能从中了解到目前埃及社会中的一些问题。这也正是埃及新闻界和有关部门非常关心的问题。
测验结果表明,92%的青年最迫切要求得到的是住房。其余的8%,即便不把“住房危机”放在首位,也认定它是第二位的难题。他们多数是因为要结婚,要独立生活,或是要开“私人诊所”,而面临找房的困难。埃及“房荒”是社会公认的大问题。青年们反映,尽管政府在尽力提供廉价住房,而牟取暴利的房地产商却在将普通民房改建为豪华住宅,促使矛盾尖锐化。埃及政府近来实行的向青年无代价提供沙漠地皮,拨发青年住房贷款和建设材料等措施,得到他们的肯定。
测验结果表明,90.5%的青年对基本食品供应短缺不满意。对食品、家具、书籍、建筑材料、汽油和医疗费用涨价有意见。埃及多年来一直面临通货膨胀。制止物价上涨是政府从去年开始着手解决的一个首要问题。他们建议对物价实行“长期有效的监督”,尤其要对“成衣、鞋和医疗费”实行硬性价格限制。青年们希望政府对奸商的制裁是强有力的,并能迅速取得成效。
测验结果表明,90%的青年都遇到挤车的麻烦,把交通问题列为第三位亟待解决的问题。埃及全国的公共交通工具无论从数量和管理来说,都已经跟不上生产和社会生活的需要。青年迫切要求政府制定全面细致的发展计划,改变交通困难的局面,并切实从石油和苏伊士运河收益中拨专款解决这个问题。
测验结果表明,75%的青年面临就业问题上的各种困难。他们主要的意见是学非所用,或是找不到自己满意的工作。埃及不仅存在大学毕业生就业问题,而且总的说劳动力过剩。65%的毕业生担心一时还无法靠自己的收入养活全家。
测验结果还表明,有87%的青年对社会道德风气的变化表示担心。他们对贿赂、欺诈、颓废、玩忽职守,以及电视中反复出现的“西方文明”表示不满。
埃及政府已经注意到住房、食品、交通、就业等问题,正在努力解决中。民意测验反映出埃及政府和青年在对国家面临困难的认识上大体一致。它们是第三世界发展中国家在前进道路上较普遍遇到的一些问题。 本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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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保加利亚的新教育体制
卢存淑
七十年代以来,保加利亚经济向专业化方向发展,需要采用先进的科学技术成就,这就要求工人和技术人员具有掌握现代科学技术的能力。为此,从1973年起保加利亚开始试行把普通教育和职业教育结合起来的新体制。
新的教育体制要求把课内课外、思想政治教育与社会教育等有机地结合起来,克服“单一的”专业学习,要培养智、德、体全面发展的人。新体制规定,儿童从六岁起入学,接受12年制统一中等综合技术教育,毕业后大部分人就业,少部分人升入中等技术学校和高等学校。
12年统一中等综合技术教育,大体分为从普通教育到掌握较宽的职业面,然后,再到具体的专业化这样一个周期。这一周期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为十年,主要是普通教育并有十分之一的劳动教育和选修学习时间。在这一阶段保证学生得到普通的基础知识,又要学生逐步获得一定的职业方向和适应能力,以便在这一阶段结业后能够从多种职业中选择自己的专业。第二阶段为一年或一年半,主要是职业教育,普通教育只占五分之一。这一阶段学习较广泛的专业理论、技术知识。并且学习电气技术、机器制造、电子、冶金、医药等不同的知识,选择自己的专业。第三阶段为半年或一年,全部是职业教育,参加生产,在实践中掌握具体的专业技能。
中等技术学校的学制为二年,属半高等教育性质,培养“中级干部”和“生产指挥员”。因此,在两年中进一步深入学习有关专业的理论知识和工艺知识,还要学习基层领导的管理和组织。
高等学校学制为四年到六年,要求把学生培养成为完全合格的具有高度技能的专家。并要不断创造条件使高等学校成为“教学—科学中心”,建立高等学校和科研部门一体化体制,建立共同的实验室、计算中心和生产机构;吸收高水平的科研人员和专家参加教学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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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导弹时代的坦克前景如何?
世芳
坦克,作为现代战争中锐利的进攻武器,问世迄今已有半个多世纪了。它的出现,大大改变了战争的本来面貌,引起了战略战术方面一系列革命性的变化,把战争带入了一个崭新的领域。
坦克初露锋芒于第一次世界大战。当时,在海军大臣温斯顿·邱吉尔领导下,英国研制成功世界上第一辆可供实战用的坦克,取名“大威廉”。它的时速每小时只有六公里,行程也不超过60公里,武器是口径不大的机枪。不过,它已具有爬坡越壕、刀枪不入的能力,是当时重要的攻坚武器。
1917年11月20日,在法国康布雷地区,英军出动474辆坦克进攻德军阵地。德军第一次见到这种怪物,无不大惊失色,不知如何对付,纷乱中,英军趁势突破防线,大败德军。于是,坦克就一举扬名,引起各国注目,初步奠定了它在战争中的重要地位。
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坦克所起的进攻作用尤为突出。战争初期,希特勒以一年不到时间先后攻陷波兰、法国、比利时、荷兰等国的“闪电战”,其主要作战武器就是坦克和以坦克为主的摩托化机械部队。
以后,苏军和盟军的坦克也在历次重大战役中,起了左右战局的作用。如对第二次世界大战进程有重大影响的斯大林格勒保卫战、北非之战、直捣希特勒老巢的攻克柏林等战役,都使用了大量的坦克。
简言之,在二次大战的广阔舞台上,坦克是作了极其威武雄壮的演出的。从此,它就牢牢地确立了在现代战争中不可取代的显赫地位。同时,由于坦克的作用,引起了进攻和防御中一系列战略战术的变化,提高了军事指挥的领导艺术,丰富了现代战争的军事科学理论。
到了七十年代初,坦克的权威地位终于受到挑战。在1973年爆发的中东第四次战争中,埃及反坦克导弹部队屡屡重创以色列坦克部队。据统计,以色列在这次战争中损失坦克840辆,其中多数毁于反坦克导弹。
中东战争结束,有人开始对坦克的作用提出疑问。他们认为,在导弹时代,各种反坦克导弹层出不穷,它们速度快、命中率高,速度较慢的坦克无疑成了反坦克导弹的活靶子。
但是,任何事物总是在相互对立和矛盾中发展的。反坦克导弹的出现是基于坦克的存在,反之,坦克也会由于反坦克导弹的问世而更加完善,以适应新的作战形势。这一点正由近年来各国发展坦克的情况得到证明。目前,苏美两国战后的主战坦克已进入第三代。苏联由T—54/55发展到T—62和最新的T—72;美国则由M—48过渡到M—60和目前刚研制成功的M—1。而西德已在用豹式Ⅱ主战坦克逐步代替豹式Ⅰ。这些坦克具有以下几种性能:1、使用特殊的能有效抵御反坦克导弹攻击的“乔姆巴”装甲(也称复合装甲);2、能防御核、生物(细菌)和化学武器;3、装有先进的自动火炮控制系统,其中有弹道计算机、激光测距仪、火炮稳定装置、红外线夜间观察装置等。它们的速度每小时达60—70公里;配备105—125毫米的火炮,而且能不停顿地行进五百至六百多公里。
今年初,北约组织中欧前线司令费迪南德·埃特林将军强调指出:“起码在今后10年内,坦克仍将是最主要作战武器——并且是防御坦克的最好武器。”以上种种可以说明坦克仍然是进攻武器中的佼佼者。
但是,据西方军事专家认为,在导弹时代,那种“坦克愈大便愈好”的主张已不再适应新形势的发展了。有人主张,新型的作战坦克必须设计得:更小巧、更快速、更灵活。
为此,西方的坦克设计师们正在努力探索,在大大提高坦克各种性能的同时不扩大它的体积。
不过,另一种意见认为,坦克的大小,要考虑到战区的环境、气候、地理和交通等等条件,不能一概而论。例如,西方军事专家认为,“西欧是受苏联坦克部队威胁最大的地区”。因此“美国及其盟国需要先进的重型坦克来阻挡苏军坦克的进攻,从而赢得增援部队赶到的时间”。最近,美国陆军宣布,它研制多年、耗资巨大的八十年代主战坦克M—1已可供部队使用。这种59吨的重型坦克,将用来同苏联最新式的T—72型坦克相抗衡。
(附图片)
美国最新型坦克M—1
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的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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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连载

摩沙迪谍影
时波
“摩沙迪”是臭名昭著的以色列特工部的代号。近三十年来,摩沙迪的谍影无孔不入,游荡于世界许多地区,干了不少丑恶勾当。
法国斯唐凯出版社出版的《摩沙迪——以色列特工部内幕》一书,记述了以色列间谍的活动,均属真人真事。本文根据此书某些章节,摘要介绍几个触目惊心的间谍案件
一、骗飞机绞尽脑汁
耶路撒冷的琥珀色的城墙,在5月的骄阳下闪着刺眼的光芒。在西城广场上,一队队持枪的武装部队,踏着沉重的步伐,在装甲车的隆隆声伴奏下从临时搭起的观礼台前驶过。这时,几架喷气式教练机和一队法国制战斗机飞过来,给地面的步兵们壮胆。
这是1968年5月穷兵黩武的以色列的阅兵式。
在这杀气腾腾的场面背后,一种惶恐不安的心理正在以色列军政头目中蔓延。
1967年,法国戴高乐总统由于对以色列人多次向阿拉伯国家的部队发动进攻的做法极为不满,于6月战争前夕向世界庄严宣布,法国立即停止向以色列提供任何军事装备。以色列早先订购的50架幻影式飞机,尽管全部款项已经付清,但此合同也随之被取消了。
这对急于侵略扩张的以色列头目来说,无异是当头一棒。以色列空军负责人如坐针毡,心急如火。在他们的150架幻影式飞机中有十架在戈兰高地上空已被叙利亚防空部队击落了,不少飞机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亟待维修和更换零件。
黔驴技穷的军政头目们,在走投无路之际,转向了他们的“猎狗”——摩沙迪(以色列特工部的代号)。
摩沙迪得到国防部的指令以后,立即向它派驻在西欧各国首都的特工人员发出了紧急指示,限期找到购买幻影式飞机零件的途径。两天以后,一份情报从瑞士送到了摩沙迪总部。内称:
“法国允许瑞士在本国装配一百架幻影式飞机。……但是,节俭的瑞士人觉得造价太高,因此,装配了53架以后,工程就停了下来。这些被精心存放在瑞士的飞机及零部件一点用处也没有。”
经过苦心策划,诡诈的摩沙迪设计了一个圈套,企图把瑞士尚未装配的47架飞机零部件骗到手。可是,谨慎的瑞士政府没有上当。
摩沙迪碰了一鼻子灰。但是,它并没有因此而善罢干休。
(徐锡林 插图)(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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