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3月23日人民日报 第7版

第7版()
专栏:

坦桑三题
周国勇

坦桑人爱唱。婚嫁喜庆时唱,欢度佳节时唱,群众大会上更是歌声如潮。就象生活中不能没有盐,坦桑人离不开歌。
坦桑人特别爱合唱。许多机关、学校、国民服务队,以及农村集体劳动组织乌贾马,都有自己的合唱队。合唱队的“家当”很简单,也很有特色:除了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羊皮鼓,就是几把吉他和三弦。
合唱队的领唱不但有一副出众的好嗓子,而且善于指挥,擅长表演。他就象一个火把,能将队员们蕴蓄心底的全部热情点燃。这样的合唱就象一排激浪,能使听众感受到江河的奔腾。
坦桑人最爱唱《恰马建国歌》。整首歌,反反复复只有一句歌词:“噢噢,恰马建设祖国。”(“恰马”是坦桑尼亚革命党的简称)
记得有一次,在群众大会开始之前,不知是谁一拍手掌,唱起:
“噢噢,恰马建设祖国……”
刹那间,伴唱声四起。象有一种神奇的魅力,歌声荡漾、扩展,感染着周围的人们。几百人、几千人几乎都按着同一节拍,一遍又一遍地吟唱。
如此简单的歌,竟能这样深入人心,产生如此巨大的力量,为什么?因为它唱出了独立了的坦桑人民的心声:建设祖国!

坦桑人不仅能歌,而且善舞。
坦桑舞蹈具有浓郁的非洲色彩:腰围兽皮,脚系铃铛,激越的鼓点、强烈的节奏、急速豪放的舞步、剧烈摆动的身躯……真是力的艺术、力的赞歌,令人倾倒,使人振奋。
然而,更扣人心弦的,是坦桑舞蹈那种刚健、清新、充溢时代气息的特色。
我曾观看过坦桑人的《砍刀舞》。
鼓乐伴奏是坦桑著名的鼓师——年逾花甲的盲人毛里斯。他坐在草坪上,跟前摆着八只大小不同的羊皮鼓。只见他那双粗壮的手在鼓面上翻飞拍击,仿佛有一股急流飞瀑倾泻直下,“哒哒,哒哒哒”,鼓点飞扬,撼人心魄。
六个男青年,身穿洁白的“卢贝加”(一种类似长袍的民族服装),踏着鼓点,挥动手中砍刀跳了起来。他们一会儿象雄狮出林,纵身腾扑;一会儿又象山鹰掠空,向上飞跃。舞刀上下翻飞,把观众带到了当年马及马及(本世纪初反抗德国殖民者的斗争)战士奋勇杀敌的战场。舞刀左砍右劈,又展现了今天拓荒者披荆斩棘的气概。鼓点时而深沉,时而雄壮。矫健的身影飞旋,雪亮的刀光闪耀,草坪上的观众都屏息凝神,沉浸在《砍刀舞》的深远意境之中。
象《砍刀舞》这样充满生气的舞蹈何止一个!在支持南部非洲人民独立斗争的风云里,坦桑人跳起《打靶舞》;在近年集体劳动热潮中,他们又跳起《搬家舞》……
跳吧,坦桑人,为开拓更美好的前程而尽情欢跳!

坦桑人的脸上经常挂着笑。
坦桑人的笑,是友情的自然流露。不论在繁华的闹市或偏僻的乡村,坦桑人一见到中国朋友,就会微笑着走来,微笑着问候。即使中国朋友坐在汽车里,他们也会远远地用中国话高叫一声“你好!”,微笑着频频招手。
当中国专家被非洲大毒蜂螫了,坦桑大娘就赶忙跑来,将他抱在怀里救治,并微笑着一勺勺地给朋友喂牛奶。当中国专家在野外迷路了,坦桑的小朋友就自动跑来,笑嘻嘻地拉着中国叔叔的手为他引路。……在坦桑流传着多少这样的友谊佳话啊!
坦桑人的笑,还透示出他们的自信与毅力。还记得在建设坦赞铁路的艰苦日子里,雨季一到,大雨滂沱,路断粮绝,却不见坦桑工人们垂头丧气。他们下班归来,一边吃着野牛肉,一边乐呵呵地谈啊、逗啊,工棚里回荡着朗朗的笑声。
究竟是什么使得坦桑人脸上常挂笑意?坦桑国家博物馆里两张珍贵的历史照片,使我茅塞顿开。一张是贩奴队押送黑奴的照片;另一张是坦桑独立庆典的情景:面对徐徐上升的独立旗帜,笑逐颜开的人们唱啊、跳啊,庆祝自己的新生。
是啊,当年的黑奴,砸断了身上的镣铐,他们怎能不为争得了独立、自由而放声欢笑?他们笑,因为过去的苦难没有压碎他们;他们笑,因为他们当家作主,有了选择自己真正朋友的权利;他们笑,因为千难万险阻挡不了他们在独立的大道上迅跑!
(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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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瑞士瓦莱州的两件宝
李楠
瑞士南部的瓦莱州位于阿尔卑斯山心脏地带。高峰耸峙,峡谷纵横,三千米以上的峰峦白雪皑皑,山腰松柏苍翠,山脚层层梯田,低平的谷底处处村镇。这里的景色别有一番情趣。
瓦莱州人口只有二十多万,以前,经济发展速度不快,被称为“发达国家中的发展中地区”。近年来,瓦莱州大力兴办了三件事:拦蓄雪水,发展电力;利用高山,兴办旅游;修筑梯田,栽培葡萄。这三件事,改变了这个州的经济面貌。
如果说瑞士中部低地上一些风光明媚的湖泊是大自然的产物,那么,阿尔卑斯山中的高山水库则是人类的创作了。欧洲最高的水电站和水库就在瓦莱州南部。全州大小高山水库共有二十来座,为阿尔卑斯山陡峭的群山增添了奇丽的景色。
夜晚刚下过一阵大雪,但扫雪车已把公路上的积雪清除了。我们乘车沿着圣伯纳德山谷驶向山顶。一百多年前,人们要翻过三千多米高的圣伯纳德山隘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在今天,我们随着络绎不绝的汽车流不太费力就爬上了圣伯纳德隧道。
离隧道不远是一座把峡谷截断的曲形高坝。我们沿着陡峭的梯道,走进大坝中去,然后从大坝底部出来,到了峡谷地面。这时,近午雪霁,阳光灿烂,拦蓄的雪水,经过敷设在地下的管道,流向下面的电站。在这条并不太长但却峻高的峡谷里,已经修建了四座电站。
在瓦莱州4,000米以上的高峰有51座,3,000米以上的为数更多。这些山峰终年银装素裹。阿尔卑斯山雪量丰富,瓦莱州的电力生产因此占到全瑞士的四分之一。电力不仅为山区的现代化提供能源,而且输往其他州和邻近的国家。阿尔卑斯山区虽然高山积雪,但气候温和,阳光充足。瓦莱州把地势不太险峻的山坡,大多开辟成了整齐的梯田。漫山遍野,到处是葡萄园和果树林。瓦莱州农业人口只占全州人口的5%,但业余经营果园、葡萄园的人却有四万多人。葡萄产量颇为可观。水果和葡萄美酒是该州的特产。
瓦莱州还利用它的高山和积雪发展旅游事业。我们访问过山村赞马特,这里只有3,000居民,每年的旅游者却有二十多万。这里有一个现代化的高山旅游点,冬季是理想的滑雪场所,夏天可以进行登山运动。远远望去,几乎每座三千米以上的高峰都有滑雪的人群,直升飞机沿山峰飞旋,电缆车在空际穿梭上下,场面生动壮观。
我们还乘直升飞机登山,飞到海拔4,478米的羊角峰,从机舱中看得见有人正在艰难地向上攀登。直升飞机除了载运游客,还用于紧急救护。
电缆车是登山滑雪的良好工具。缆车车厢可容纳十来个人。坐在电缆车里,可以俯瞰地面和四周的景象,从黑压压的树丛中飞过去,从白茫茫的雪地上飞过来,灵便轻快。如果迎面是悬岩,缆车也可以笔直上升。
还有一项值得一提的高山设备是自动电梯。滑雪的人群从峰顶上滑下来以后,可以站在一条自动电梯线上,慢慢地重升峰顶。这种自动电梯,深埋雪底,并无梯级,实际上是一条自动人行道。
象赞马特这样的高山旅游点,在瓦莱州大约有一百处。瓦莱州每年的旅游收入平均占全州收入的27%。难怪接待我们的主人对我们夸耀:山和雪是瓦莱州的两件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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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今古人物

羊圈里的作家
柯国淳 高发明
1975年,一本描写巴黎市东北某外籍移民区悲惨景况的小说《如此人生》问世,在读者中激起强烈的反响。翌年,小说荣获著名的贡古尔文学奖。随后小说搬上银幕,由法国著名影星西蒙娜·西尼奥蕾扮演片中女主角,又荣获奥斯卡电影大奖。同时,这部“不断激起泪与笑的小说”还相继被译成多种文字在许多国家出版,引起了广泛注意。
然而,正当小说轰动一时之际,它的作者却踪迹杳然。埃米尔·阿雅尔是谁?他在哪里?人们不得而知。他象当年让·保罗·萨特拒绝诺贝尔文学奖那样,通过巴黎的律师发表声明,拒绝领取数额可观的奖金,而且从不露面,这就更加引起人们的阵阵疑团,把阿雅尔视为“文学共和国里的神秘人物”,多少人因与他缘悭一面而遗憾不已。于是,法国报刊杂志纷纷派出记者,到处寻找这位传奇式的人物。最后,《观点》周刊的记者于孑然伫立在南部洛特省偏僻乡村的一间楞瓦铁简陋房屋里找到了他。原来这是一个倒塌的羊圈。几年前,阿雅尔携带妻孺,离开嘈杂的城市来到这里,靠自己的双手把羊圈修复,并隔出一间堂屋,两间卧室。屋内陈设简陋,没有电灯、暖气、自来水。写作间异常狭小,没有书柜,书籍和稿纸狼藉地铺在桌上,一架破旧的打字机供写作用。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阿雅尔长年生活着和创作着。这和那些高楼别墅里的作家形成了多么鲜明的对照!
神秘是好奇的先导,而好奇心又引起许多猜测和流言。有人说他怪僻,有人说他神经不太正常,甚至有人认为是出版商故弄玄虚,以便更多出售他的书,从中牟利。众说纷纭、莫衷一是。那么埃米尔·阿雅尔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
这位作家中等身材,衣着朴素,举止古怪,谈吐幽默,对名利不感兴趣。他不愿意谈自己,也不愿意被人拍照。他原名保罗·帕夫洛维茨,1939年出生在尼斯城一个半犹太半斯拉夫的移民家庭。由于父亲早逝,母亲多病,家境贫困。在纳粹占领期间,他流落街头,度过了辛酸的童年。他当过铁工、卡车司机、影片剪辑。他从小喜欢文学、音乐,15岁开始写诗,后来转而写小说。为了埋头创作,他远离城市、移居羊圈,经过多年艰苦奋斗,终于写出了一鸣惊人之作。
《如此人生》是他的第二部小说,也是他的成名之作。小说着意刻画了一个年轻时为生活所迫曾沦入娼门的犹太老妇人和一个她所收养的阿拉伯孤儿的苦难遭遇,写了他们同命运的苦斗,也写了周围的其他受苦人对他们的仁爱之心。作品比较深刻地反映了现代资本主义的社会问题,有力地鞭挞了纸醉金迷的西方世界。这部书现已译成中文,不久将在我国发行。
阿雅尔的作品语言生动,富于幽默感。评论界认为他的作品独树一帜,形成新的流派,即所谓“玫瑰色幽默”派。他的创作态度严谨,认为作家必须有两种诚实感:对读者的诚实感和自身的诚实感。他正是以一个诚实的作家的良心喊出了劳苦大众的心声。
关于埃米尔·阿雅尔的种种传说虽然未尽翔实,但是一个处身金钱万能的社会里的作家,能把名利二字看得如此淡漠,甘愿在羊圈中过着清贫的日子,这种高尚的风骨,不能不引起人们的敬意。
(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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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鬼神·占卜·计算机
李荣标
日本科学技术发达,但各种迷信又非常盛行,这不能不使初来日本的人感到诧异。
首先是迷信团体特别多。各种教派应有尽有。除世界上各大宗教外,还有本国特有的传统宗教,如神道教、大本教、天理教等。仅神道教的派系就多达145个。
大大小小的宗教,就象一个织得密密实实的大网,严严地罩在日本列岛上。日本科学技术的发达,使这些宗教也加上现代化的色彩。来到日本的人经常可以看到,留了头发穿着法衣的现代和尚戴着电子手表,驾驶着新颖的小汽车或摩托车,飞驰而过。也可看到,在庄严神圣的寺院或神社中,现代化的空调器、电冰箱、电视机、收录机等比比皆是。这些现代化的装备,与神佛相争辉,为庙宇添新彩。
在日本,相面、占卜、星相术、算命等等很为流行。在书店和书摊常可看到“手相入门”、“相法入门”、“占星入门”这类书籍。电视、杂志也常有这类东西。街头巷尾经常可见摆摊算命的,确有信者“洗耳恭听”。由于科学发达,今天日本算命也使用电子计算机了。最近日本开始出售一种“星占计算器”,销路很好。只要把自己出生年月日的键按一下,“计算器”上就会显示出归属的星宿、性格和运气好坏。
虽然很多日本人特别是年青人不信迷信,但由于传统势力的影响,自觉或不自觉的表现却处处可见。比如现代化的大工厂,在流水作业线上经常可看到除厄消灾的标牌。公共汽车、小汽车、卡车、起重机、推土机的驾驶室的玻璃窗上,几乎都挂着“除厄”、“安全运转”、“防灾”的灵符。这些灵符都是花钱从神社或寺院中求来的。在一些日本家庭中,“天照大神”等是要香花供奉的,不少老年人“清晨起来一炉香,敬天敬地敬佛堂”。因而在沉浮不定的日本经济中,销售佛龛、佛像的生意一直是不错的。
为什么日本科学技术高度发达,种种迷信却如此之多?说法颇不一样。今后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日本的种种迷信将继续发展还是相反?有的日本朋友告诉我,在短期可以预见的将来,这类迷信即使不发展也会维持现状,其原因有政治的,也有社会的;有传统的,也有心理的。至于相反的方向,恐怕不会出现。——我想,这也许就是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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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副刊

别有风趣的坦桑尼亚婚俗
炯相 临祥
拥有一千七百多万人口的坦桑尼亚,部族就有一百三十多个。这些部族的文化生活、风俗习惯各不相同,至今仍沿用各自的传统婚俗。
斯瓦希利语有句谚语:“顺着蜜蜂的去路便可找到蜜”。好些部族,如沿海地区的马康迪族和巴加莫约一带的扎拉莫族等,青年都通过风土歌舞挑选对象。在热闹的歌舞中,小伙子一面跟姑娘们翩翩起舞,一面留神从中物色对象。一旦相中,就把想法告知父母,由父母请自己的好友当媒人,陪同去向姑娘求婚。姑娘同意而父母也没有异议,这门亲事就算定妥了。
庞加尼一带津古阿族小伙子到姑娘家求婚时,由姑娘的祖母在屋外接待,姑娘则藏在屋内朝外细看,如果满意,就告知男方再来,然后,男方的父亲要带上七只鸡,其中三只宰好的、四只活的,送到女家以示吉利。男方的母亲再带一桶玉米面或高粱面去,女家用这些面粉款待客人。随后由女家请亲戚送去半桶至一桶的蜂蜜,给男家酿喜酒用。
姆库鲁河中游及东部的恩津多族的青年要经家长的许诺,由媒人陪同到女家相亲;相中了不能当场表态,而是给女家写信,在信内夹入一定数量的现钱。钱用新布包住,再用四根别针把它别好,交给另一个媒人送去。
帕雷山区的帕雷族人由家长替儿子物色对象,如认为满意,就请亲戚带着一个空瓷罐到女家说亲。女家如同意就把瓷罐收下,否则就退回去。
坦桑尼亚人的婚礼仪式往往与歌舞会结合起来,既隆重又热闹。它是对新郎新娘的祝贺,同时也为其他未婚男女相互结识提供了极好的机会。如塔波拉一带的尼亚姆韦齐族,在姑娘出嫁的那天晚上,女友们聚集在新娘家中举行歌舞欢送会,通宵达旦,歌舞不辍,热闹非凡。翌日,新娘由亲友陪送到新郎家。
帕雷族人在结婚的前一天,双方家里都要宴请亲友。结婚那天,新娘由其好友陪送到新郎家,新郎家再次摆筵席招待。新娘的客人离开后,婚礼即可进行,此时新郎新娘坐在中间,亲朋好友围住他们跳本部族的舞蹈。然后新郎手拿一个空酒杯,由新娘斟满一杯酒,各人先喝一口,再由新郎递给在场的人各喝一口,从而使婚礼达到高潮。
有些部族的婚礼习俗与众不同,如津古阿族,当新婚夫妇要进入洞房时,新娘的姑妈却横躺在门槛上,新郎必须递给她礼物以后才算罢休,否则无法入内。马康迪族人从女方接受聘金之日起双方便算成亲。翌日,小伙子就到岳父家与姑娘团聚。经过一段时间的生活,证明两人情投意合,或女方已有身孕,才正式举行婚礼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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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尼泊尔的神牛
当你驱车到加德满都市内,不论是在闹市中心或僻静街巷,常会遇到一种黄牛大摇大摆地迎面而来,或者悠然自得地横卧街心,使得汽车不得不减速绕行。对这些根本不理会交通规则的“牛老爷”,不仅行人不去驱赶,达官贵人的汽车不敢冒犯,就是交通警察也听之任之,熟视无睹。原来,这些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牛就是被人们敬若神明的“神牛”。
尼泊尔人崇拜牛的风俗自古有之。他们认为牛无比圣洁,因而不准杀牛(注),忌食牛肉,一些地区甚至不用牛耕地。
尼泊尔在不少重大节日(如灯节、酒红节)都要敬牛,给牛戴上花环,额头抹上象征吉祥的红粉,顶礼膜拜。每年八月还专门有一个叫做牛节的传统节日,庆祝活动长达八天。那时在加德满都,凡当年丧亲之家都要赶出一条披红戴绿、装饰花梢的牛,或者以人扮牛,在鼓乐伴奏下举行环城游行。牛节期间,人们可以尽情欢乐,甚至通过说唱、舞蹈、戏剧、漫画等表达自己的政治见解。
神牛不仅受到人们的尊敬,而且得到法律的保护。一九六二年尼泊尔政府正式规定黄牛为“国兽”。如果伤害了
“神牛”,即使是因行车事故而不是有意伤害,也会被拘留、罚款,受到法律制裁。
由于“神牛”受到法律和社会的保护,年复一年地繁殖,加德满都市内“神牛”越来越多,不仅影响交通,有时还抢吃货摊上或行人手中的蔬菜水果,妨碍市场营业,在一定程度上成了一种奇特的“公害”。舆论不时呼吁对“神牛”应加管束。去年年底,加德满都市政当局曾将一批“神牛”赶出城外,但现今市内“神牛”仍未见显著减少。
(注)这里仅指黄牛。在尼泊尔,水牛是可以杀的,也有部分人食水牛肉。
序勇
(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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