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2月23日人民日报 第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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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向老一辈革命家学习

“国以民为本”
——董老在新中国建立后初次回乡纪实
“我们的保卫工作,要立足于群众”
1956年3月的一天,中共湖北省红安县委接到省委的电话,说董老回乡来视察工作已经动身了,要我们作好安排。县委领导同志高兴异常,互相传告。
县委原安排董老住县人民委员会办公楼。董老说,他到哪里就要给哪里添麻烦,人委楼是办公楼,不要惹得干部不安,影响工作,他坚持住在县委房子里。
大家知道董老来了,都跑去问候。年愈七旬、须发霜白的董老,一边微笑着和大家打招呼,一边缓步走向问候的同志。看望董老的乡亲越聚越多,执勤的同志感到为难,有位领导干部忙示意劝阻。董老立即摇手制止,并对执勤的同志说:“我这是回到老家来了,我想和大家见见。”说着,他将手杖递给一旁的护士,高兴地和围在身边的干部、群众一一握手、交谈。人们觉得董老还和当年那么平易近人,那么和蔼可亲!
在一旁的县委负责同志此时考虑却比较复杂:董老回到家乡来,不让他老人家多接触群众,准行不通;让他“来者不拒”,可董老年高体弱,又长途跋涉,汽车颠簸,身体怎么吃得消?何况董老是党和国家的领导人之一,理应加强保卫工作,避免发生意外。
董老理解县委领导同志的想法,开门见山地说:
“想和群众见见,是我的本意,和群众在一起机会难得嘛!”董老坐在一张藤椅上,又继续说:“我们党和国家,不能没有保卫制度,正如不能没有法制一样,这是为了什么呢?从根本上说,还不是为了群众?人民群众,是国家的根本。我们党的干部,包括中央的干部,都是从群众中来的,谁要脱离了群众,谁能保卫谁?……所以,我们的保卫工作,要立足于群众……。当然,我们的工作是有基础的,这叫领导和群众的一致性,这也是真正的铜墙铁壁。”
后来,董老到武家畈、南门河、北门岗、南街大夫地、以及稞子山等处视察,我们的保卫工作也适应了广泛接触群众的要求,董老十分高兴。
“今天你们是客人,我是主人”
回乡的第三天,董老在县委机关会议室亲自主持召开座谈会,只准备了一些茶水。邀请的代表有解甲归田的红军老团长方和明,有老赤卫队员、红色地下交通员杨绍贵、杨先文,有烈军属夏文仙、徐正修,有董老的老学友、老中医李云阶和教师吴翼龙,有董老家的邻居高叔乔、秦老汉、吴老汉,还有董老的堂嫂、弟弟、弟媳和侄儿、侄女等,共计17人。
大家陆续到来,董老一直迎候在楼梯口。先到的同志见董老没入坐,也都不愿就坐。董老笑着说:“今天你们是客人,我是主人,快坐,快坐。”老中医李云阶说:“您十八载没回老家,才是真正的客人,你坐了,大家自然要坐的”。
“好,好”,董老这才坐下来,打趣说:“我们不是客人,都是主人,都是新中国当家作主的人,对吗?”
座谈会开始了,董老请在坐的谈谈这些年故乡的变化,谈谈群众的想法和要求,一时没人“打头炮”。董老笑着问:“怎么,又讲客套了?三句话不离本行嘛,各人从各人的那一行谈起好不好?”
随后,红军老团长方和明,汇报了农业合作化的情况;老邻居高叔乔,汇报了公私合营的情况;老赤卫队员杨先文,汇报了红安人民感激党的心情。一个个当着董老掏不尽的知心话,叙不完的乡土情。气氛热烈,感情深厚,座谈会开得生动活泼。当老中医李云阶谈起红安地方常见病的治疗时,董老插话更多。董老问:“解放前县北的七、紫、金有个‘山高水恶,疱颈气脚’的病,现在治愈没有?”
李医生把这些年来政府采取一系列措施,其中包括调拨医药、供应碘盐等给老区人民治病的情况,作了简要的汇报,然后介绍说:“‘新脖子’不见多发,但‘老脖子’并未根除。”董老听了,望着一同到县里来的省长张体学同志说:“这是个大事,这是个大事”。张体学同志马上解释:“省里每年给红安拨了一笔专款,打算再下功夫治几年。”
“是啊!”董老说:“粗脖子病人很痛苦,生产、生活都不方便,再治的时候,要注重中西医结合,要注重方法、效果,还要请省里继续提供方便。”
董老又问了一些其他情况,在场的女医务人员暗示大家不要让董老太累,代表们都会意地站起来准备告辞。董老站起来向大家摇手说:“不要走,多坐一会儿,我们十八年难见一次面,还不在一块儿吃顿饭。”
进餐时,厨房的周师傅特地给端来了油炸糯米绿豆粑,说:“董老,这是家乡特产,请您老人家尝尝。”
“绿豆粑?好!”董老举筷夹了一个,招呼代表:“来,大家都尝尝。”董老吃完饭,放下碗筷,又一次叮嘱大家:“我吃得少些,你们可要多吃点,吃饱吃好。”
“现在搞建设,我们同样要靠群众”
董老在县城逗留了四天。在准备告别乡亲重返北京的前夕,他还依依不舍地坚持要再次绕城走走看看。
董老缓步来到礼堂门口,兴致极浓地问这问那。当他登上楼前平台凭栏远眺时,红安县城尽在眼底。这里,曾经燃烧过农民运动的烈火,响起过秋收起义的枪声,检阅过工农鄂东革命军的阵容,挂起过苏维埃政府的匾额。这里,也曾是红四方面军的前哨,新四军第五师的可靠后方。打从大革命年月董老垦荒播撒革命火种,直到全国解放,这里的红旗未曾倒过,长期被誉为鄂豫皖苏区的一座红城。
革命几经风雨,历史几经曲折。董老抚今追昔,感慨殊深地告诉他的后辈:“胜利来得多不易,革命总算有今天!”他还告诫陪伴他漫步的县委负责同志:“过去打江山,我们靠群众;现在搞建设,我们同样要靠群众。县城的变化是群众的力量。人民群众是革命的本钱。俗话说,国以民为本呀!”
当我们正在品味着董老的教诲时,董老拿起那根拄手拐杖,又指着县城的中心街道说:“那里要是设个专卖布匹、油盐的商店,就更方便进城赶集的群众了。”他还指了指南门外的一块大草坪,征求我们的意见:
“那里能不能建个农业机械厂,专门制造一些农业机械供应农村?”董老扶着礼堂的楼梯转到大门口,回过头问县委的同志:“烈军家属代表是不是每年要在这里开一次会?他们有什么意见和要求?”……
这时,董老直盯着正南的王家畈村头。在那里,麦苗儿覆盖了田畴,油菜花和一些不知名的小花环绕的土墩上矗立着一座圆柱体建筑。董老问:“那是什么?”
“那是新修的革命烈士塔,又叫‘白骨塔’。”
“白骨塔!”“这就是我那年带信回来叫修的那个塔?”
“是的”,我们当面汇报了修塔经过。董老又问:
“红安的革命烈士是10万人还是8万人?民政部门有没有统计?”
“有”,我们回答说:“原来讲10万人,是约计数,解放后中央南方访问团来县,我们派人调查登记,除已划归大悟、光山、新县的几个区,红安为革命牺牲的烈士实有八万人。”
“嗯!……八万烈士……老区为革命献出了八万人民!”董老的语调很沉重,他久久地凝视着烈士塔,缓缓地说:“八万烈士是人民中的优秀分子,他们的鲜血没有白流。”
马友才 潘知 耿协楠口述,肖仁记录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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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不搞“关系学”的团政委
人民解放军某部炮兵团政委张学祯,是1947年入伍的老同志。他从来不利用职权,或通过老首长、老战友的关系为自己和亲友谋私利,因此受到了指战员的赞扬。
张学祯的老伴王桂兰从1968年起就在部队的家属工厂当临时工。前几年招工的机会很多,绝大多数随军家属都转为正式工,不少同志都劝张学祯出去找找关系,将老伴转为正式工。张学祯说:拉关系,走后门,是庸俗作风,我是共产党员,不能搞那一套。直到去年,他的老伴才由组织根据当地的政策规定,转为正式工人。张学祯的大儿子为农高中毕业时,正是“走后门”当兵成风的时候,张学祯却动员儿子响应党的号召,报名下乡当了农民。去年底,张学祯又鼓励高中毕业的小儿子为兵到街道报名参军。因为体检不合格,没有被批准,有的同志主动提出要帮他找找关系,被他制止了。
这几年,经常有老战友、老首长为自己和亲友的子女当兵、入党、提干、调动工作的问题找张学祯帮忙,老张始终坚持按原则办事,不以私人感情代替党的政策。一个老战友的孩子在兄弟部队当兵,因表现不太好,没有入党。这位老战友给张学祯写信,要把自己儿子调到炮团小车班,以便解决组织问题。张学祯答复说:要求入党,只要努力争取,具备了党员条件,哪个单位党组织的大门都是敞开的;至于调动工作,要由组织安排。
对那些符合党的原则的事,不管什么人找老张,他都尽力帮助解决。去年夏天,有一个十几年前复员的干部提着高级烟、酒找到张学祯家里,要求团党委对他在部队时受的处分进行复议。张学祯首先批评了他靠送礼解决问题的作法,然后本着对党负责、对同志负责的态度,和党委成员一起,按照党的政策,对他的问题实事求是地重新作了处理。张学祯担任团的领导职务十年整,没有收过一次礼,吃过一次请,干干净净,两袖清风。 张偶良 赵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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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江苏通讯

他们想到的是别人
——记南京无线电厂“业余义务修车小组”
一到星期六的中午,南京无线电厂厂区的宣传栏前就忙碌开了:车辆,胶鞋,摊了一地。几个满手油泥的年轻师傅,精心地调整着一辆辆自行车,修补着一只只胶鞋。活象一个修理行。……
这,就是受到人们热烈称赞的工厂房产科团支部组织的“业余义务修车小组”在活动。四年多来,他们以雷锋为榜样,为全厂职工修理自行车一万二千多辆,修补胶鞋近一千只,共青团南京市委授予他们“红旗青年突击队”称号。
1977年初,当房产科团支部的团员们在报纸上又见到了学雷锋的宣传,心情是多么高兴呀!十年动乱,社会风气变坏了。他们觉得自己有责任把它扭转过来,做一个雷锋式的好青年。
他们想到:厂里职工多,大都骑自行车上下班,厂周围又没有修理自行车的,有时车子坏了拿出去修理很不方便。如果我们能组织一个业余修理小组,岂不是为大家办了一件好事?说干就干,贴出告示:每周星期六中午休息时间为“义务修车”时间。
修理自行车也不是那么简单的,要有一定的技术,房产科的这些青年,大都是进厂不久的瓦木工。二十个团员中,只有两个人会修车。不懂就学。他们从厂里找来用过的锉刀、活动扳手、花扳手、撬扳、钢丝扳子以及胶水和废车胎作为工具,其余钢丝材料,要求自备。
开张了,情景十分感人。一年四季,从不间断。夏天,汗流浃背;冬天,冻得有些人手裂口子,流血了,还在扒胎、补胎,常常来不及吃饭就上班。有一天中午,来修的三十多辆自行车修理完,他们正准备把收拾好的工具拿走,这时检验科的一位老师傅推来一辆没气的自行车说:“小师傅,我的车子坏了,请你们帮忙修一下吧!不然晚上回不了家了。”大家看到老师傅的困难,忘记了疲劳,打开工具,扒胎的扒胎,验气的验气,锉皮的锉皮,直到修好。老师傅感激地说:“你们小青年真好,我要向你们学习,把工作做好。”类似这样的事何止一次两次!有时上班时间到了,未修好的车子就带到班组,利用工余继续修。这些都是毫无报酬的义务劳动。但是青年们踊跃争先,团干部又走在前面。支部书记蒯世午脱产到市党校学习三个月,哪一次活动日都赶回来参加修车。副书记龚礼和的爱人生小孩在医院,无人照料,他仍然坚持参加活动。团员芮跃东身体不好,但每次修车活动都少不了他。……
人们常说,做一次有益的事容易,难在坚持。南京无线电厂“业余义务修车小组”的青年们,用自己的行动打破了这个陈习。不久前,房产科进来一批新的血液,他们在老团员的带动下,又跨进了这个行列。眼下,这个小组已有三十多名小师傅了。
本报记者 颜世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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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偃师县许多大队创办“青年之家”
本报讯 共青团十大以后,河南省偃师县各级共青团组织,广泛开展了创办“青年之家”的活动。两年多来,全县310个农村团支部,已经有279个办起了“青年之家”,占团支部总数的90%。这些“青年之家”大多数达到了“四有”,即:有活动场所、有文体器材、有电视机、有图书阅览室。全县“青年之家”共有电视机192部,各种图书六万多册,文体活动器材一千多件,房子五百多间。
创办“青年之家”,活跃了农村青年业余文化生活。每到晚上,“青年之家”灯火通明,热热闹闹。
偃师县各级团组织把“学雷锋,树新风”作为“青年之家”活动的一项重要内容,在全县建立了1,374个学雷锋小组。参加学雷锋小组的青年,帮助烈军属、五保户、困难户料理家务,开展各种公益劳动。
这些“青年之家”还成立了各种学习小组,组织青年学文化、学科技,对青年进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和四项基本原则的教育,进行文化科学知识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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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思想论坛

耐人玩味的说法
嘉 旺
关于“关系学”这股歪风的议论,有一种说法,颇耐人玩味。
“社会风气如此,不硬着头皮学着点,便寸步难行”。一些本来很正直的人说。
有些部门“衙门”作风严重,通过正常渠道,公对公往往行不通。不拉点关系,想办点事着实难。这是十年浩劫的后遗症。但是,面对这现实,是屈身俯就,甚至同流合污,还是奋起抵制、改造之?或者换句话说,是“硬着头皮学”,还是“硬着头皮顶”,是我们不能不认真思考的问题。
唐代诗人刘禹锡在《学阮公体三首》中写道:“信道不从时。只言绳自直”,“不学腰如磬,徒使甑生尘”。在恶浊的风气里,正直的古人尚且有志于洁身自好,我们承担着改造社会重任的共产党人,有什么理由趋附歪风邪气呢?我们不能满足于洁身自好,而且应当以自己正直的模范行动去影响他人,抵制和改造不良风气,这才是我们的责任所在。
除去别的原因,说正是一些同志的“硬着头皮学”,才使“关系学”得以存在,得以盛行,恐怕并不为过。
“高调好唱,事情难办。”也许有人会这样说。但一个同志在“关系学”歪风前说:“即使一两件事一时办不成,我也决不放弃原则”。另一位读者曾在前一段关于纠正不正之风的讨论中说:“现在毕竟不是无法可依的时代,惩治敲诈勒索、互相贿赂等违法乱纪者的武器明摆着,就不信斗不过这股歪风!”我以为,这种精神值得大大提倡。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形成正气,逐步杜绝已经严重损害了我们党和社会形象的“关系学”歪风。否则高度的精神文明从何谈起?
问题就是这样尖锐地摆在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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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来信

歧视战士是不文明的表现编辑同志:
读了你报2月4日三版上刊登的《这是多么好的战士——记基建工程兵驻京某部指战员》这篇通讯后,我作为一名解放军战士,心情十分激动。人民子弟兵为人民尽了一点义务,就受到了高度赞扬,这使我们中间许多人(虽然并不都是基建工程兵)很受鼓舞。因为,这说明党和人民是很信赖、爱护我们广大解放军战士的。
可是,令人痛心的是,社会上有些人并不象报道中那样称我们为“人民子弟兵”,而是蔑称为“大兵”。我觉得这不仅是对我们这些当战士的个人人格的侮辱,更重要的是有损于我军的形象。
有一次我在一辆拥挤的公共汽车上,一个上车人的包被挤在车门外,我就主动用力帮助把车门推开。这时,车里有几个青年人,用讥讽的口吻冲着我说:“喂,大兵,就要入党了吧,我看你准能提干!”听了这话,我心里真窝火,然而想到自己是人民解放军战士,只好苦笑了之。
虽然,象上面的情况是不多见的,但这确实伤害了战士们的心。现在有些青年不愿当兵,是否和社会上有一种歧视战士的不良风气有关呢?我觉得这个问题值得深思。
以上这些话,也许不应由我——一个战士来说。可是心里有疙瘩,总想一吐为快。望借党报一角向社会呼吁一下:请教育某些人,尊重一下人民子弟兵吧!
北京部队后勤部通讯站修理所
李华军
希望李华军同志的来信,能引起社会各方面的重视,造成舆论,形成正气,使拥军的光荣传统发扬光大,让我们的解放军战士在社会上得到应有的尊重。
——编 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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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新风赞

未婚嫂子慈母心
看过电影《包公赔情》,人们都赞颂包拯的嫂子抚养包拯的慈母心肠。然而,在新社会,在四川富顺县洪沟公社人民大队,人们说未婚嫂子黄有芳更胜过包拯嫂子的心肠。
战士余泽堂入伍前父亲就病故了,1977年6月母亲又暴病去世,家里就剩下妹妹和年幼的小弟弟。
1979年春,妹妹也要出嫁了。八岁的小弟弟由谁抚养呢?本来,余泽堂有两个成了家的哥哥,他们有抚养的责任,但他们却把责任推给妹妹,要妹妹把小弟弟带到婆家。后来,趁妹妹出嫁忙乱之际,把家里的东西一古脑儿往自己家里搬。
余泽堂的未婚妻黄有芳目睹这种情况,真想当面跟他们争辩一番,可毕竟是没过门的弟媳啊!她对妹妹说:“你尽管放心走吧,我来抚养弟弟。”
一个没过门的嫂子抚养小叔子,四村八乡从没听说过。有芳的母亲听了也恼火:“人家亲哥都不养,你倒揽来,想想你是他家什么人?”“妈,我现在不能眼看他无人照管,你知道泽堂他在外……。”“你要养你自己养,我这个家放不下他。”姑娘一听,红了脸,脱口回敬了一句:“我自己养他。”好几天,有芳吃不好,睡不好,两眼也下陷了,她母亲拗不过她,也只好同意了。
弟弟来到了有芳家,八岁的孩子刚离开熟悉的亲人能不难过?一股女性特有的怜悯、疼爱涌上了有芳的心头。她决心用自己的爱抚来温暖孩子幼小的心灵,弥补孩子失去的一切。
弟弟该上学了,有芳给他到学校报了名。开学了,有芳到15里外的镇上买了一个新书包,亲自送他到学校。姑娘的心特别细,孩子的冷暖、情绪她体贴入微。衣服脏了,她给洗;衣服破了,她给补。天气冷了,她早把棉袄做好了;春分过了,单衣又给准备好了。
这真挚的慈母之心,使小叔子获得了欢乐、温暖、母爱和幸福,解除了未婚夫的后顾之忧。
褚有祥 杨耀生


第3版()
专栏:图片新闻

乌鲁木齐市新建了一批有自来水和暖气等设备的新楼。哈萨克族工人搬进了新居。
艾海提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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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冤家又成了亲家
黑龙江省泰来县塔子城人民公社良种大队社员刘洪双和范桂英结婚时,女方家要了一笔彩礼。婚后,婆婆想起这件事就生气,常常旁敲侧击地数落媳妇。开始,婆媳口角,后来发展到打架。最后,女方娘家把怀了孕的女儿领回家中。两家互不相让,亲家变成了冤家。
在进行新婚姻法的宣传中,经过嫩江地区工作组反复说服教育,婆婆主动作了自我批评,并把儿媳接了回来;媳妇也向婆婆赔礼,使全家言归于好。工作组抓住这一典型事例,深入宣传新婚姻法关于“禁止借婚姻索取财物”的规定,宣传了大要彩礼可耻、勤劳致富光荣的思想,使许多社员深受教育。
荃芙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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