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12月15日人民日报 第7版

第7版()
专栏:

苏联越南使用毒气罪责难逃
  王志光
由印度、泰国、斯里兰卡、孟加拉国律师组成的亚洲律师法律调查委员会,在经过调查以后于本月初宣布,有证据证明,苏联在阿富汗使用了毒气。这是关于苏联在阿富汗和柬埔寨使用毒气的最新的一个证明。
莫斯科和河内就它们在阿富汗、老挝和柬埔寨使用化学毒剂问题矢口抵赖,企图逃避世界舆论的谴责。但是,无情的事实却老是和他们作对,有关的证据越来越多。
苏联军队在阿富汗使用化学武器,早已不是什么秘密。据目睹苏军暴行的阿富汗难民反映,苏军飞机在库纳尔省曾投下大量类似金属罐的东西,落地后冒出蓝绿色的浓烟。吸入这种毒气的人,不久就全身麻木死去。11月7日,苏军在进攻阿富汗潘杰希尔谷地时施放一种乳白色的毒气,使受害者失去知觉,然后死亡。美国记者斯特林·西格雷夫在《黄雨》一书中证实说,被苏联飞机投下的化学武器击中的阿富汗游击战士所出现的症状,同东南亚的毒剂受害者“症状几乎一样”。
两年前,美国一个医疗小组到东南亚调查了越南军队在老挝对孟族人使用毒气一事。美国研究人员发现,越军使孟族人死亡的化学毒剂,既象神经毒气一样引起痉挛,又象芥子毒气一样引起皮肤和呼吸道起疱,同时还使受害者大量出血。光是在老挝,被化学毒剂毒死的就大约有1.5万至2万人。
泰国陆军科学厅厅长巴育·苏蓬少将最近多次揭露越南军队在柬埔寨和老挝使用化学毒剂的情况。他说,近四、五年来,越军在老挝和柬埔寨使用大量化学毒剂,仅在老挝就有大约5万名苗族人中毒死亡。越军在受到柬埔寨抵抗力量攻击被迫撤出某一据点以前,常常把化学毒剂撒到树木和野草上。越军还把毒剂投放到水中,致使柬埔寨抵抗力量和居民中毒和死亡。越南当局已经在军队里建立了专门使用化学武器的排和连。
专家们的化验证明,侵略者在老挝、柬埔寨和阿富汗使用过的毒剂,是一种用天然毒剂制成的所谓“第三代”的战剂,其致命性比神经毒气强几百倍,毒性比眼镜蛇毒液还厉害。今年初,专家们对从柬埔寨取回的样本化验证明,这种药剂含有三种烈性真菌毒素,其中一种是通常称为“T2”的毒素。据泰国陆军科学厅鉴定,越军在柬埔寨使用的化学毒剂,是一种破坏人体血液循环系统和神经传导系统的毒剂。这种烈性毒剂,可使人畜在2分钟到3小时内死亡。国际红十字会官员对沾染这种毒剂的物品化验后也证实这一点。
特别要指出的是,越南军队使用的这种惨无人道的毒剂是苏联提供的。克里姆林宫是这种化学战的罪魁祸首。这些被称为“T2”的毒素是从产于苏联的小麦真菌或小米真菌中提取的。美国情报机构已经在老挝和越南发现了苏联军官管理的化学武器仓库。美国还截获了苏联人和越南人谈到这些化学武器仓库的联络广播。美国负责政治事务的副国务卿约翰·斯托塞尔11月18日对记者说,有大量的证据表明,在印度支那当作武器使用的毒剂只能是由苏联负责制造的。泰国陆军科学厅厅长巴育·苏蓬少将也认为,越军使用的化学毒剂都是苏联提供的。
长期以来,苏联一直在试验、生产和贮存大量的化学武器,这早已不是什么秘密。最近出版的美国《新闻周刊》报道说,美国侦察卫星证实苏联国内有8家生产化学武器的工厂,这些工厂全部置于军方严密管理之下。据报道,苏联年产毒剂3万吨,到目前为止,苏联储藏的化学武器估计达35万吨,为美国储存量的8—10倍,居世界首位。《黄雨》一书中断言,十五年来,苏联一直在印度支那和阿富汗用“种类繁多的”战剂和毒剂对人进行“大规模的现场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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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毛里求斯通讯

  毛里求斯今昔
  本报记者 李红 新华社记者 方积根
毛里求斯是南印度洋中一个具有重要战略地位的岛国。在苏伊士运河通航以前,它是欧亚之间海上交通的要津。1869年苏伊士运河通航后,毛里求斯在国际海上交通方面的作用虽不如过去,但仍然是现今印度洋中的一个战略要地。
首都路易港是毛里求斯的唯一港口,位于毛里求斯的西北部。港口背后山峦耸立,好象屏风似的从三个方向环抱路易港,使它成为天然的避风港。港池深入内陆腹地,水域面积宽广,约320英亩,此外还有两个毗连的小港池。环绕毛里求斯全岛的珊瑚礁在港口处有一个很大的断裂口,成为天然入口处。路易港主航道两侧,设有17个浮筒泊位,其中12个浮筒泊位供远洋巨轮停泊。它有7个码头装卸货物,4万吨轮船可直接靠岸。港内有巨大的仓库和货场,还有可供修造船只的干船坞和浮坞,平均每年可修大小船只300余艘。每年到港船只都在1,000艘以上。
路易港历来也是一个军事要地。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英国利用这个军事要塞,控制着欧亚间的军事补给线。
毛里求斯在1968年获得独立后,苏联利用同毛里求斯签订的渔业协定,频繁地在路易港活动。毛里求斯政府和人民,为了防止苏联的间谍颠覆活动,毅然终止了这一协定。近几年,两个超级大国的军舰仍陆续不断在路易港停靠,显示实力。它们的眼睛仍紧紧盯着路易港。
毛里求斯新闻广播部长穆尔巴接见我们时说,毛里求斯是不结盟国家,他们希望印度洋成为和平的洋,实现非军事化,超级大国必须离开印度洋。穆尔巴部长的讲话,说出了印度洋国家的共同愿望。
毛里求斯面积不大,仅2,100多平方公里,人口约100万,蔗糖业特别发达,是该国的经济命脉。一踏上它的国土,放眼望去,漫山遍野都是甘蔗田。我们访问期间,正值甘蔗收割已完,新苗刚刚长出。甘蔗田里有许多石头堆,有的高达二、三米,十分醒目。毛里求斯朋友告诉我们,他们的甘蔗田是从沙石坡地上开垦出来的,小石堆就是从地里清理出来的石头块。为开垦这些土地,他们的祖先曾流了无数的血和汗!
由于可耕地有限,毛里求斯特别注意采用科学方法提高蔗糖产量。毛里求斯糖业研究所是全岛科学种甘蔗的指导中心。从1953年以来,它不断地培育和推广新品种,其中一个叫SM的新品种,出糖率达16%。它也研究防治病、虫、鸟害;改进灌溉方法;提高机械化水平;甘蔗的综合利用;甘蔗与其他农作物的间种等。由于蔗糖研究所和各方面的努力,毛里求斯的蔗糖单位面积产量已名列世界前茅。全国平均每公顷蔗田产糖达8.31吨,仅次于澳大利亚而占世界第二位。
为加速糖的出口,毛里求斯政府在路易港用填海办法兴建起一座糖散装码头,去年已启用。
在路易港市的郊区,有许多新建的工厂,其中有的是新兴的出口加工区工厂。毛里求斯出口加工区的建立虽历史不长,但已为促进毛里求斯的经济发展和繁荣作出了重要贡献。
在六十年代,毛里求斯为改变蔗糖生产的单一经济状况、解决就业和减少进口产品,曾制定一项工业发展计划。但不久即遇到本国市场狭小的问题。因此,1970年他们建立起出口加工区,鼓励为出口而生产,特别鼓励外国投资者在毛里求斯设厂,生产出口商品。为了吸引外国投资,毛里求斯政府颁布20多项优惠条件和资本保障措施,如全部免除资本商品和原料的进口税;保证不实行国有化。
此外在贷款利息、供电价格、海关检验等方面均有优惠。再加上毛里求斯海运、空运便利、劳动群众文化程度较高、又是洛美协定成员国等有利条件,许多外国资本接踵而至。目前毛里求斯已有105家这样的工厂,生产40来种产品,总产值从1974至1979年,每年都有较大增长。据商工部经济学家巴迪安说,出口加工区建立以来,国家已得到实惠:第一,解决了2.5万人就业问题;第二,引进技术、培训了一批毛里求斯的技术人员;第三,这是一种长期投资,外国企业十年二十年之后,就得交税。这位经济学家认为最好是本国资本与外国资本合资经营。加工区刚建立时,一些工厂全是外国资本,以后政府规定毛里求斯的资本应不少于30%,这更有利于引进技术和发展经济。毛里求斯出口加工区已证明,这是大有希望的事业。(附图片)
  图为毛里求斯的路易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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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几内亚比绍的经济建设
  王志根
今年11月间,我有机会访问了西非的几内亚比绍共和国。这个国家和其它一些第三世界国家一样,独立后在发展经济的道路上,不是一帆风顺,而是在摸索中前进的。它既取得了某些成就,也曾遭受过严重的挫折。可喜的是,这个国家的领导人已从痛苦的教训中逐渐认识到:进行经济建设必须从本国的实际情况出发,不能贪大求洋。他们认为,根据几内亚比绍的现实情况,必须优先发展农业,加强农村建设。
几内亚比绍是一个面积为3.6万多平方公里、人口约91万的国家,曾遭受葡萄牙殖民主义数百年的残酷剥削和黑暗统治,经过各族人民长期的英勇反抗和11年的武装斗争,在1973年获得独立。独立后的几内亚比绍人民,在几内亚和佛得角非洲独立党的领导下,为复兴国家、发展经济作出了巨大的努力。但是,由于缺乏经验,特别是建设方针不对头,再加上1977年的严重旱灾,到1980年这个以农业为主的国家出现了债台高筑、物价飞涨、商品匮乏、严重缺粮的局面。农业部长阿维托·席尔瓦沉痛地说:“我们的困难既来自天灾,也是错误的建设方针造成的。”还说:“我国是农业国,农业人口占95%,但农业投资却很少。1980年的农业投资,只占国家总投资的7%。前政府将大量资金用于脱离国家现实水平的现代化工程,只热衷于城市建设和建造现代化工厂,而忽视了广大农村的基本建设。”
在访问期间,我曾参观过首都郊区新建的汽车装配厂和粮油加工厂。这是两座雄伟而又现代化的工厂,但是由于缺乏原料,或产品没有销路,建成后一直处于停产状态。据粮油加工厂总经理安东尼奥·阿丰塞卡先生说:“独立后,最好的年景,全国生产稻谷8万吨,去年只产了2万多吨;而且广大农民习惯于家庭手工加工,因而工厂由于缺乏原料至今未能正式投产。”
挫折、失败教育了立志改变国家贫穷、落后面貌的几内亚比绍人民。一位政府官员深有体会地说:“我们在发展经济中犯了盲目追求现代化的错误,浪费了大量资金,给人民带来了严重的困难!这个沉痛的教训,使我们明白了一条真理:搞经济建设,必须从本国的实际出发。”
去年11月,以若奥·维埃拉为首的武装力量,发动“调整运动”接管政权后,纠正了旧政权在国家建设方面的错误方针,对经济政策实行了重大改革。新政权将发展农业放在优先地位,增加了对农业的投资,并制订了一系列发展农业的具体措施,其中包括:高级领导干部深入农村,动员农民组织起来发展生产;政府向农民提供贷款、推广良种;建立培训农业技术人材的机构,如农业技术学校等。访问期间,我参观了距首都75公里的一所农业技术推广站。据该站的一位负责人介绍,这个农技推广站已培养了34名农业技术员。他们已分赴4个县的农村,同农民一起劳动,向农民传授农业技术,指导农民科学种田。在参观的路上,沿途可以看到农民们顶着烈日,兴高采烈地整修土地、播种、插秧……据农业部长席尔瓦先生告诉我们,由于政府采取了正确的政策,加上风调雨顺,估计今年全国稻谷产量可达7.5万吨,花生产量可创独立以来的最高纪录——4.5万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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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连载

  “我们死了连棺材都没有”
  ——访问衰落的越南
梯茨亚·特尔察尼
西德《明镜》周刊记者梯茨亚诺·特尔察尼到越南采访后,报道了越南的政治、经济、社会等方面的情况,现摘译如下。
(一)衰败与凄惨的景象
在河内,招来清晨的不再是公共场所扩音器播送的革命音乐,而是乌鸦与公鸡的啼叫声。
在树脚下、街上、院子里、林荫大道上,到处都有私人饲养的家禽。以前秀丽的河内现在衰落了,发出难闻的臭气。
从既无水又无电的和平宾馆的窗户望出去,看得见一些越南人在收集枯叶作生火做饭之用,其他一些人蹲在小桌子下面煮稀汤或在啃一点面包。
如同在顺化、岘港、芽庄与西贡等大城市一样,大清早成群的乞丐在互捉虱子,旭日升起,在村庄与城市的十字路口,一些青年与老人站在他们唯一的谋生工具——自行车打气筒——的后边,和几百万瘦弱苍白的越南人一起,开始了艰难的一天,为谋取一点点食物而斗争。
取得了伟大的胜利,希望和平、重建家园,谈论统一国家的福利,这一切已经过去六年了。可是越南的人民依然是沮丧的。这个国家的标志是:饥饿、战争与压迫。
河内实现了越南人一个世纪以来的民族主义的梦想。它控制着以前的法属印度之那,包括老挝和柬埔寨。在远东,除中国以外,它成了最强大的军事大国。
但是巨大的外表的力量扩张与国内的苦难形成令人压抑的对照。流行的说法是:“我们食不充饥,衣不蔽体,我们死了连棺材都没有。”
经济已经毫无指望,或者如同一位专家所说:“经济已经完全破产了。”农业生产的东西不足以养活人民,工业企业如果生产,开工率也只有一半。
新的连同老的灾祸——失业、犯罪、卖淫、行贿——动摇了整个社会。几万名以前的政治犯和许多城市居民,其中一般都是受过教育的公民,想尽一切办法逃离这个国家。
人民与当局的关系是恐惧与不信任。一个军事与警察的机构统治着这个国家。少得可怜的国家预算中有三分之二都给这个机构消耗掉了。
1975年胜利之后制定的野心勃勃的五年计划,规定每年经济增长率为14%,实际上只有2%,而人口一直是每年增长3%。从1980年起,粮食每年计划生产2,100万吨,但最乐观的估计为今年超不过1,300万吨。
一位国际组织的正式代表说:“我们是与一个有5,800万人口的正在破产的国家打交道。”
到底实际上有多少人饿死,对此没有报道;但在越南,营养不良是一个显而易见的现象。比如儿童患的皮肤病,成年人明显的衰弱无力,到处可见。
为政府工作每月可得13—18公斤大米,大米官价每公斤0.38元,但国营商店并无足够的大米储存。自由市场上大米价格每公斤18元。
每月配给1磅肉(每公斤3.8元)。在自由市场上买一公斤牛肉,得花去半个月的工资——40元。一公斤鱼要25元。
因此,越南人的伙食只有少量的大米、木薯、玉米,加上一些蔬菜。只有特别的机缘,他们的饭碗里才添上自家饲养的鸡。
越南人的生活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悲惨。
在战争时期,这个国家有一部分是靠国外援助生活。北越靠中国,而南越是从美国得到供应。在用武力统一国家之后,这两个来源都断了,而新的施主苏联人又不能承担一切。
“从1975年以来,我们多了600万人,却少了100亿美元。仅从我们能活下来这一事实,就可说是一个奇迹,”河内著名历史学家阮克远说。
(秦祖镒摘译)(附图片)
  方成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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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东南西北

奇异的几维鸟
新西兰是世界上唯一有几维鸟的国家。在几维鸟家族里实行的是母治,即雌性统治雄性。雌性几维鸟只下二至四颗蛋,孵蛋的任务则由雄性几维鸟来承担。而雌鸟展“翅”舒怀,悠闲自在。雄性几维鸟要比雌性几维鸟小得多。
几维鸟的尾部光滑平坦,没有尾巴,也没有翅膀,因为两翼发育不全,基本没有用处。
几维鸟不能飞,因此当遇有紧急情况时,它只能借助其两条健壮的腿,逃之夭夭了。它既没有尾巴,又没有翅膀,但在它那个长而弯曲的嘴上却有着它稀奇之处:其它鸟类的鼻孔长在嘴的底部,而几维鸟的两个鼻孔却长在嘴尖上。
几维鸟这一名字是当地居民根据它的叫声而起的。几维鸟自卫能力很弱,可是,由于它有夜间活动的习惯,加之它生活的区域内没有凶禽猛兽,因此,它还是长期生存下来了。(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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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东南西北

  印度尼西亚兴建科学城
印度尼西亚目前正在兴建一座科学城——全国研究、科学与技术中心。它座落在首都雅加达西南25公里的塞尔彭附近,占地总面积350公顷,全部建筑工程预计于1985年完成。
科学城建设工程主任巴尼托·科迪亚特说:“这座全国科学中心的兴建,将为印度尼西亚科学团体的有效发展,提供一个强大的物质基础”。目前,印度尼西亚全国的科研机构分散,通信联络不便,全国14个部属的105个科研机构分散在全国各个岛屿上工作。
在这座科学中心将设置全国研究所的领导机关、印度尼西亚科学研究院、国家航空和航天总局、国家原子能委员会、国家地质部和国土勘查局。
科学中心还将提供大型试验设备,同时还将设立全国标准试验室以及国家技术情报中心和国家统计局。
科迪亚特宣称,兴建中的科学城包括一个科学和技术史博物馆,它将对外开放,主要展出本国有关科技史料。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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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东南西北

  检测管道泄漏新装置
西德福劳豪福结构物理研究所最近研制出一种新的检测管道泄漏装置。这种名叫罗克尔的装置能够检测出水管上的最小的泄漏点。它的基本原理是:从泄漏点流出的液体产生出独特的声响,然后向管道网的不同方向传播。用相关分析法将其与从管道发出的其它声响区别开,最后用计算机计算出泄漏点的精确位置。
(科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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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东南西北

  无人驾驶地铁列车
伦敦铁路运输部门已开始在一地铁支线上试验一种新型无人驾驶列车。这种无人驾驶地铁列车由电子计算机系统控制,启动时“司机”仅需按动两个电键即离开列车。列车在运行中可自动停车、启动,自动启闭车门以便乘客上下,在开回始发站后便自行停止,列车上有一台电视摄像机用以观察路基上是否有障碍物。伦敦铁路部门计划在本世纪九十年代在伦敦地铁中央干线开辟世界上第一条无人驾驶地铁客运线。(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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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东南西北

微型太阳能电站
最近奥地利的一位电气专家,设计了一套技术性能良好的太阳能发电装置,组成了一个结构简单的家庭用微型太阳能电站。它是利用太阳能转变成机械能,驱动微型涡轮发电机,每天工作8—9小时,能发出75度电。可供一个家庭煮饭、烧茶和开动家用电气设备。
这种小型电站,装有储电装置,每天发出的电能,如果用不完,可储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允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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