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11月22日人民日报 第5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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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编者按:王真明同志给本报来信,反映他因坚持原则,主动查清个别驾驶员参与犯罪活动的问题,不仅没有得到应有的支持,反而遭到车队党支部书记的压制和打击。虽经多次申诉,但问题一直没有解决。本报记者对这件事进行了调查。现在将读者的来信和记者的“调查汇报”一并发表,希望能够引起有关领导机关的重视,尽快严肃处理此事,使正气得到伸张,歪风得以制止!
坚持原则受迫害 上访五年没解决
我原是贵州省盘县特区汽车队修理工。1975年8月初,车队党支部派我和同事蔡春长了解几个驾驶员搞地下运输、非法索利的问题。在外调过程中,从邻县兴仁县公安局又了解到,车队处理过的另一个驾驶员,对参与犯罪集团的活动没做彻底交代。
1975年8月中旬,兴仁县公安局从在押主犯的口供中得知这个驾驶员的问题后,曾派人到车队调查。当时他的交代不彻底。但没过几天,车队党支部书记李富汉便急急忙忙让他在职工大会上“主动坦白”,以口供为凭,未交公安机关处理,也没经过上级同意,便当场擅自宣布“不给任何处分,经济上减半退赔”的处理决定。会后,李富汉又把这个驾驶员退赔的手表还给了他。在外调中,我们了解到本人的交代与事实有出入,这样草率处理不合适。我们向支部汇报时,李富汉却说:“这问题已经处理,你们再搞是错误的。”并批评我们超出了外调范围。我们认为,作为共产党员,应该坚持原则,把问题搞清。于是,我们向上级——当时的特委和公安局反映,获得支持后,继续进行调查。李富汉借口我们不向支部汇报,两次拍电报催我们回单位。接着取消了我们的外调资格,并停发了工资,旅差费也不准报销。
粉碎“四人帮”后,李富汉多次点名批评我,说我外调是“搞黑材料”,是“踢开党委闹革命”,“阴谋篡夺支部最高领导权”。1977年4月,再次停发我的工资,让我停工检查,接着把我送进清查学习班。李富汉还亲自带队,组织批斗。而且连续15个月拒收我的党费。
1975年12月开始,我被连续扣发了13个月的工资。我家在四川农村,上有七十多岁的双亲,下有妻子和4个孩子,没有工资接济,到今年共欠队里粮钱482元。一个孩子的双手骨折,因无钱及时治疗,造成了一只手残废。在单位那段时间,我连伙食费都交不起。车队和其它单位有些职工同情我,常让我到他们家里吃饭,或借钱给我。好心的食堂管理员,同意让我赊账吃饭,并从他的工资中扣还。一年多时间,连借现金和赊账,这一处就欠了250元。因同情我,那位管理员后来也受到了李富汉的批评。
这几年,我向各级领导部门写了几十份揭发申诉材料。中央、省委多次下文和派人催办,但问题一直没得到解决。
贵州盘县特区汽车修理厂 王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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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调查汇报

症结何在,谁来解决?
王真明今年45岁,平时不爱说话。他原来是盘县特区车队修理工,他工作的底盘组,是做下大梁、扒轮胎一类重活的。遇到活干不完,他宁可少休息,晚吃饭。无论什么时候去找他,无论分配什么活,他从无怨言。搞外调以前,他连续多年被评为六盘水市、盘县特区工交系统的先进生产者。因为他工作踏实,为人厚道,人们都叫他“老黄牛”。
但是,六年以前,他因为没有听从车队党支部书记李富汉的意见,坚持原则,外调被李富汉轻率处理的犯罪分子,竟受到停发工资、清查批斗等一连串打击。直到现在,问题还没有解决,是非也还没有澄清。
粉碎“四人帮”后,王真明开始上告。当初主持特委工作的工作组对王真明的汇报作了调查,指示公安局拘留了被李富汉蓄意放过的犯罪分子,并点名批评了李富汉的错误。但是,还没来得及解决王真明的问题,工作组便走了。接任的特区党委书记继续解决王真明反映的问题。他多次在党委常委会上提出这个问题,会上没有人表示不同意见,但会后他的意见总是落空。他打算先给王真明补发被扣了的工资,也曾经当面给经委主任、交通局长和车队负责人布置过。但这几位领导干部,不仅没给王真明补发工资,反而在车队党支部大会上让王真明“检查”、“承认错误”,动员党员对他“严肃批判”。特委书记不得不亲自给李富汉打电话、写条子和找他谈话。直到前年,车队去了新队长,才给王真明补发了工资,而外调期间的旅差费仍然没有报销。
1979年11月,中央赴贵州信访检查组和省委信访检查组去盘县催办此案。特委常委会上讨论派人调查处理这一问题时,这件事竟象一只蜇人的蝎子,谁也不愿意出面去调查处理。被委托的一位副书记很为难,觉得自己无力解决这件事。因为听说以前工作组去车队调查时,特委和交通局却有个别领导同时在其它场合表扬李富汉;工作组一到,李富汉竟甩手养病去了,车队生产顿时混乱,使工作组陷入被动境地。这位副书记感到十分挠头,这次的调查也就搁置下来了。
王真明反映的问题在全省成了一桩“老案”。粉碎“四人帮”后,盘县特委换了三届党委书记,每次他们开始都力争解决,但还没接触到问题的实质,仅解决王真明经济受害问题就费了大劲。王真明坚信组织最终会解决问题,五年来他四次进北京,数十次上贵阳。在盘县纪委的资料柜里,上级批转回来的王真明写的申诉和揭发材料就有三十多件,装了厚厚一袋子。中央办公厅信访局先后4次督促解决,有一次派人去贵阳把此案列为贵州重点案之一,还有一次中央信访检查组亲到盘县催办。省委也多次派人、下文督促。然而问题一直拖着。
这个问题复杂吗?被王真明调查的犯罪分子已拘留处理,李富汉的错误是明显的。这个问题简单吗?为什么一个小小车队发生的事,中央、省委催了几年,是非久久不得澄清?为什么在那里正气不能伸张,歪风不能制止?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本报记者 李春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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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心里话

“我的眼重见光明了!”
我双目失明15年了。头几年,我四处“求神”,就医,欠了债,但没有疗效。家务重担全压在妻子的肩上,她为难地哭过许多次;我更不知流过多少伤心泪,想走绝路;年迈的母亲也愁成了病,家境每况愈下。
党的三中全会的春风吹到了我的家。去年10月,大队帮助我100元,国家又救济我150元,并让我到汲县医学院治疗。经过大夫和护士们的精心医疗护理,失明了15年的瞎子,重见了光明。
现在,我什么活都能干。队里照顾我搞副业,我除了还清借款外,预计今年可余款200来元。家里新打了一眼井,养了头猪,十几只鸡。明年准备买台缝纫机。真是日子越过越红火,妻子笑的合不拢嘴,母亲的心病早已云消雾散了。社会主义祖国,给我医好了失明15年的眼睛。我要用实际行动报答党的恩情。
河南济源县辛庄公社肖庄大队 郭行言口述
河南新乡地区民政局 郭世超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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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信箱

“父亲啊,您还记得您的儿子吗?”
我自幼失去父母教养,是共产党送我上了大学,成为一名中学教师。每当想起我那一去台湾就没有音讯的父亲和过早去世的母亲,心里就久久不能平静。
1949年,我才3岁。那年6月,我父亲被国民党军抓丁去了台湾。父亲走后不到3个月,我母亲也因苦、累、愁、急,得重病不幸去世,只剩下我这个孤苦伶仃的孩子。好心的堂伯父母方展夫妇想照看我,可是他家也穷得揭不开锅啊!
好在不久,家乡平远县解放了。我这棵在苦旱中正在枯黄的幼苗,得到了雨露的滋润。人民政府派工作组来到“大塘山”村,给我送来吃的和穿的。土改时,我虽然还是小孩子,同样分到了土地。我刚满七岁,就被送进学校读书,一直到大学毕业。从中学到大学,每月都领取人民助学金。当1965年人民政府送我到广州华南师范学院读书时,我心里确实是感慨万端呀!我曾听伯父讲过:旧社会,我家世代贫穷,祖祖辈辈都是“睁眼瞎子”。到我父亲那时,家里人虽勒紧裤带,省吃俭用,让他上学,可是,因为无米下锅,也只读了两年私塾。而今天,我这个自幼失去父母的“孤儿”,却能上大学,我从心里感激共产党和人民政府啊!
大学毕业后,我回到家乡平远县从事教育工作,目前我担任高中数学教师。不但工作称心,生活也过得幸福。我已结婚,夫妻恩爱。前年,家里还建了4间雪白的砖瓦房。我大儿子志东10岁,是小学三年级学生了;老二志军也上学了,“满女”更是活泼可爱。星期天或假日回家,志东兄妹三个经常坐在我膝上,抱住我的脖子,撒娇地嚷着:“亚爸,亚公(客家话,即爷爷)到哪里去了?什么时候归来呀?带我们去看看老亚公吧!”
每当这时候,我的心都象刀绞似的。是呀,父亲离家时,我年仅3岁,如今,我的大男孩都10岁了。人心都是思亲的。谁没有骨肉之情?谁不念父母之恩?我希望编辑同志,能把我这封发不出的寻找父亲的信刊登,以期能让认识我父亲的先生、女士转告我的近况。我盼父亲来信,更盼台湾省早日回归祖国,以实现祖国的和平统一,让我们父子早早团聚。我热切地等着父亲的佳音。
父亲啊,您还记得您的儿子吗?
广东平远县城镇中学 姚柏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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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街谈巷议

这样的“自然损耗”要不得
一次,我去郑州市花园路买东西。路上碰见一辆装着苹果的三轮脚踏车,车上坐着一个年轻售货员,手拿一个大而亮的“红香蕉”,只啃了几口就扔掉了。接着又挑了一个啃起来。我好意劝道:“同志,你这样做影响不好。”他却说什么:“我不吃,也照样有自然损耗!”
在某粮店买豆腐泡,我也遇见过类似情况。还没开始卖,几个售货员就你一把、我几块地抓着吃起来,有的还抓给站在一旁的熟人吃。顾客们对此提出意见,他们倒美其名曰:“我们尝一尝,是怕把不合格的东西卖给大家(笑!)。”
我还多次发现:蔬菜进店后,卖菜者总是首先挑选一些好的另外放起来。据说,有些菜店规定:凡本店工作人员,每人每天一捆菜,不要钱。不用说,这也是“自然损耗”了。
“损耗”了怎么办?一些商业部门“窍门”颇多:次品卖正品,减价卖原价,出售时短秤、少尺等等。这一来,有的商店不但填补了“损耗”,而且绰绰有余。不忍心如此填补“损耗”者,那就由国家报销了。
所谓“自然损耗”,是指商品在储运、销售过程中,由于各种客观原因造成的损失部分。如果把经营人员的人为损耗,也算做自然损耗,并把它转嫁到顾客身上,或由国家、集体负担,显然是错误的。所以,要求商业部门的各级领导同志要增强事业心,加强对职工的教育,健全并严格各项规章制度,决不能迁就部分职工的落后意识。
何难 道玉(附图片)
反正可以报销 沈同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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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建议与要求

对中、小学生应加强法制教育
九月十一日,我县城关公社赵火邑小学两个学生偷盗集体的小平板车两辆,被县公安局拘留。当询问他俩时,他们说:“偷平板车是干坏事?俺们只知道能得好多钱。早知往公安局送,俺们万万不干。俺们不懂什么叫违法。”
这两个学生走上违法之路,与学校对学生思想教育抓得不紧,与社会上各种恶习的侵袭是分不开的;但是,也说明农村学校法制教育太薄弱了。希望教育部门在贯彻、执行《学生守则》的同时,加强学生法律知识的宣传和教育,使他们从小养成遵法守纪的好品德。
山西左云县公安局 刘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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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毖后录

如此宾馆!
江西省九江市的南湖宾馆,背山面湖,风景优美;馆内生活设施与环境布置也不错,可谓市内第一流的宾馆。只是卫生条件、治安情况和服务人员的态度,实在太差了!
本人因参加会议,于9月初来到该宾馆,被安排在主楼311室。当时天色已晚,我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取出钥匙打开了门,就到门口的墙上去摸电灯开关,还未找到,右臂已有麻酥酥的感觉。我怀疑可能是触电,便将右手缩回,但这感觉仍从右臂上升至脖颈。最后才明白,这是蟑螂对我表示“欢迎”。
放下旅行包就往楼下的浴室里跑,因为热水只供应到晚8点。到了浴室才发现没有拖鞋,只好匆匆返回311室。几分钟后旅行包上有一群蚂蚁光顾。等洗完澡回来,用了10分多钟才把蚂蚁清除。此外我还受到了蚊子的侵袭,苍蝇的骚扰。据说,在那7元一天的高级房间里,还有老鼠横行。
311室盥洗间的门也跟来宾作对,一女同志曾因关严了那由潮湿而发胀的门,不得不在里面求同志给了它致命的一脚,这才解决了问题。差不多每一只蹲式马桶底部正中都有一个洞。经打听知道,乃是服务员洗拖把用力过猛所致。
报到的当天,会务组的同志就告戒我当心被窃,因上月底的同一天夜里,就丢了数块手表和其他东西。第四天中午,我听到一位来宾对服务员说,319室的圆顶蚊帐从天而降,而且是连天花板上的钉子一起落下来的。到会议结束的那天夜里,102室被盗。据说夜间住在102室的两位首长在里屋睡熟,盗贼便在外屋从容作案。地板上衣物狼藉,被盗去现钞约220元,粮票约40斤。
至于该宾馆食堂卫生情况之差,几位端盘子的姑娘对宾客的傲慢无礼,宾馆会计人员的专讲歪理(宾客被服务员由这间屋子撵到另一间屋子,同样是只住了一天,却硬要收一天半的钱!),更是前所未闻。尤其令人气愤的是该宾馆的司机,由于会务人员(一年轻而无经验的女同志)香烟没有给足,他等人上车,被会务组负责同志稍事察问,便怀恨在心,用恶作剧进行报复,致使50多位代表饿到下午3点还没吃上午饭。
我住过的宾馆,有条件好的,也有条件差的,但是,集如此众多的毛病于一身的,这还是第一次碰到。
上海 张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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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新风集

意见箱空了……
山东省嘉祥县纸坊公社机关门口悬挂的意见箱,从3月份以来,12次开锁,没收到群众一封来信。它为什么空了?
这个公社的前任党委书记,由吃吃喝喝,逐渐发展到收礼受贿,因此,受到了党纪处分。今年1月,经过调整的公社党委,把大刹吃喝风提到了议事日程,制定了不吃请、不请吃、不收礼、不受贿、不低价或平价从生产队购买农副产品,要全心全意为群众办事等15条“小立法”,印发到各大队、生产队和社直单位,并在全公社广播,黑板报上刊登,要求广大干部、群众监督。为了使“小立法”落到实处,党委成员每月举行一次民主生活会,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每次会前,他们都向全社发通知,让干部、社员围绕“小立法”的执行情况、存在的问题,提批评、写建议、论长短,对党委“横挑鼻子竖挑眼”。为了解除干部、群众怕党委给“穿小鞋”的顾虑,他们在公社门口设立了意见箱,请群众无记名地揭发和批评党委成员的不正之风。
开头两个月,群众写了几十封信,有的称赞党委决心大,有的夸奖“小立法”好,有的建议党委别“春定、夏改、秋划拉、冬季另来吧”,也有的怀疑说:“有粉往脸上搽,纸上定办法,心有小九九,关门从墙爬。”
事实给群众作出了回答。九个月过去了,公社党委9名成员没有收过基层和私人一筐水果、一斤花生、一份礼物,没有低价、平价从生产队买过农副产品,没有在下边吃过一顿招待饭,更没有用公款在机关或饭店大吃大喝、请客送礼。
做出样子头前走,胜似大会小会喊破口。在党委成员的影响下,全社51个大队、18个社直部门,都联系实际制订了“小立法”。17个常年立小灶的大队全部停了伙,26个好摆酒席、拉关系的大队马上刹了车。去年,全社吃喝、送礼花费12,000元,今年没花一元钱。看到这些,社员们高兴地说:“老八路作风又回来了。”全社干部群众心贴一处,劲拧一股,生产越搞越红火。群众还有啥意见可写?!
山东济宁地区出版办公室 刘仰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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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建议与要求

应该大力提倡火葬
近年来,我们这里棺葬之风越来越盛。淮南是一个中等煤城,每天私人上市的棺材就有百口之多,而且要价甚贵,一般都在二百元左右,略好一点的就得四五百元。一些人因贩卖棺材而发财。有的人为了给死者找一块葬身之地,请客送礼,托亲找友,由此刮起各种不正之风。
应该大力提倡火葬。社会各界都应该关心这个问题,以树新风,破陋习。希望有关主管部门,在做好对群众的思想教育工作的基础上,制定出有效的管理办法。
安徽淮南市二轻局
毕秋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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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北京第二轧钢厂为请客送礼专设“小金库”
我厂为了拉“关系户”,竟从“开源”奖金中提出部分现金,交供销科建立“小金库”,作为请客送礼的费用。一年来共提出现金7,000余元,现已全部挥霍干净。
他们为向油田搞计划外的油,去时总是带上名酒好烟。油田干部到北京来,就带到饭馆招待。光到“全聚德”去吃烤鸭一餐就开支30多元。对送油来的汽车司机,也安排吃特殊饭菜。仅这项补贴,去年就达千余元,粮票900多斤。厂长、书记、供销科长及采购员到外面去联系工作,也都随身携带过滤嘴香烟,少则三五条,多则十余条,送给“关系户”。
6月26日,我们厂召开了一个钢材用户座谈会。到会者每人每天伙食标准高达4.5元。开了两天会,伙食补助开支214元。还购买50个文件包作为礼品赠送给用户,开支255元。又派一辆大轿车让用户去逛东陵,浪费汽油不算,旅游费就开支88元。一个用户座谈会共开支557元。结果用户白吃、白喝、白玩,一吨钢材也没推销出去。这种浪费集体资金的行为实在令人感到痛心!
对以上不正之风,厂里群众反映强烈。更严重的是,8月15日市委发出坚决纠正不正之风的通知以后,我们厂的领导还批准从财务科支出今年的“开源”奖金1,530元,作为继续“拉关系”的费用。
北京第二轧钢厂 郑惠民
答复
一、关于“开源”奖金的问题。1980年以来,国家拨给的重油指标与实际需要相差约三分之一,为了争取从计划外进油,我局规定:“凡购回计划外一吨油,发给奖金6角,以鼓励采购人员的积极性。”各用油厂对这项奖金的使用办法是:一部分奖给采购人员,一部分作为运油汽车司机的招待费用,也有用作对售油单位销售人员的应酬开支。
看了来信后,我们认为设“开源”奖的责任在我们局。为杜绝今后发生类似事情,已决定停止执行这个规定。
二、关于第二轧钢厂6月26日召开用户座谈会时,每人每天伙食标准高达4.5元的问题,局里已对他们进行了批评教育。该厂领导于9月16日至10月6日,分别在厂党委委员、党支部书记以上干部会、全体党员会上作了检查。并于9月30日向局党组写了书面检查,请求处分(局正在研究)。
北京市冶金工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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