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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献身四化的人
可贵的献身精神
——记著名科学家彭加木
杨忠华 吴英熙 蔡云水
彭加木，这位优秀的著名科学家已经遇难一年多了，可是，他的献身精神，他的科学事业，却象磁石一样，紧紧地吸引了人们的心，激励人们前进。
边疆更是乐园
1956年，党中央发出了向科学进军的号召。这时，中国科学院组织了综合考察委员会，到边疆调查资源。彭加木向组织上提出了要求，还给郭沫若院长写了一封满怀激情的信：
“我志愿到边疆去，这是夙愿。我的科学知识比较广泛，体格坚强。面对困难，我能挺直身子，倔强地抬起头来往前看。我具有从荒野中踏出一条道路的勇气！”
当时，有的同志劝他留在上海，说上海条件好，容易搞出成绩来。彭加木回答：“就研究工作和生活条件来说，上海、北京都是乐园，我也很爱这样的乐园，但是祖国这么大，需要建设更多的乐园。我刚三十出头，浑身是劲，虽然边疆的生活艰苦一些，但是，这正是要我们青年去奋斗建设的地方。”
正在这时，研究所要派一个人出国学习核磁共振新技术，组织上考虑派他去。这项新技术正是彭加木在大学读书时所向往的专业。是出国，还是去边疆？经过反复考虑，他决定把出国学习的机会让给其他同志。他对研究室的党支部书记说：“去国外学习，条件较好，适合去而愿意去的人较多；到边疆去，比较艰苦，我身体健康，家庭又放得下，还是让我到边疆去吧！”
组织上批准了他的要求。彭加木来到了云南。在这个素有“植物王国”之称的地方，进行野外考察，采集标本，做实验分析……。
彭加木来到了新疆。在这个辽阔的土地上，有着极丰富的自然资源，然而，那儿的科学研究工作，却几乎处于空白的状态。他忘我地投入了工作和考察。
彭加木来到了海南岛和雷州半岛。在这里，他了解了我国热带地区特种生物资源的综合研究和开发的前景，考察了热带经济作物的栽培情况。他兴奋地说：“到了边疆，我的学术思想更加活跃了，眼界更加宽广了，看问题比从前全面得多了。我开始关心发展社会主义科学事业的重大问题，而从前，我仅仅关心个人在实验室里进行的某个课题。”
然而，正当他象雄鹰一样在边疆展翅翱翔的时候，突然患了纵隔障恶性肿瘤，送回上海，住进了中山医院！
在治疗中，彭加木两次病危，医生曾填了“死亡通知单”，但他以顽强的意志与病魔进行搏斗，经过3个多月的大力抢救和治疗，竟奇迹般地活下来了，并且出院了。医院通知研究所：彭加木的恶性肿瘤虽然得到了控制，但随时都可能复发，因此，只能做些轻微工作，不能离开上海。
但是，彭加木的心早已飞到边疆去了。1957年9月9日，他在给组织上的报告中写道：“如果我能在上海做一些轻微的工作，就没有理由说不能在乌鲁木齐做一些轻微的工作。”“无论多么严重的疾病或困难，都不能摧毁我对工作的信心。为了社会主义事业，为了建设边疆，我甘愿忍受一切痛苦。”
1958年3月，一个险些被癌症夺去生命的人，又顽强地踏上了漫长的征途。
当时的新疆分院，正处在创建时期，条件极为简陋，连实验桌也没有，彭加木只得把装仪器的木箱竖起来当实验桌；没有自来水，就把水桶架高，用橡皮管把水引下来……。人们常常说：彭加木同志是新疆分院第一个化学实验室的创业者。从实验室的基建、设计、布置，到仪器的购买、安装、调试，以及人员的培训，都是他帮助搞起来的。
作革命的铺路石子
彭加木在科研工作中不仅是一个拓荒者、创业者，而且还是一颗革命的铺路石。
六十年代，他在所里出色地完成了好几台大型精密仪器的安装、调试任务，掌握了从操作到维护的一整套技术。其中象高分辨电子显微镜分辨率的测定，当时在国内还是空白。彭加木花了一个多月的工夫，通过顽强探索，掌握了铂铱粒子法，测定了仪器的分辨率。接着，他又开始了动植物病毒的研究，不论是环境顺利还是身处逆境，始终与本所病毒组同志一道，同国内许多省市的农业研究单位密切协作，考察了十几种病毒的病原，还首先在国内发现了多种植物弹状病毒，建立了较灵敏的诊断技术，并将有关技术和经验，无保留地交给有关农业研究单位，为植物病害的诊断、预测预报和综合防治，作了大量研究工作。尽管他把大量时间用于外出考察，但他仍先后与其他同志一起，发表了40余篇论文，不少成果受到国内外重视。
有的同志说他老在外面奔波，很少坐下来自己写论文是吃亏了。他回答道：“我每天做的工作就象耕耘，又象播种。一分耕耘总会得到一分收获的。如果有更多的人参加到科学研究工作中来，肯定比我一个人的力量大，成果也会出得更多，这对党、对祖国的科学事业有什么吃亏可言呢！”“至于我个人”，他说，“我愿意一辈子做一颗铺路石子，让别人踏在自己的背上走过去。”
生命的最后光辉
粉碎“四人帮”，尤其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彭加木对祖国的未来充满希望，更加奋发地工作。
1978年4月，有位专家从澳大利亚考察归来，对彭加木说：“第六届柑桔病毒学家国际会议明年5月在澳大利亚召开，请你考虑组团参加。”彭加木回答说：“新疆工作正忙，走不开呀。请兄弟单位为主组团，我们所派个青年同志去吧！”1979年中国科学院酝酿组织科学代表团赴北美考察，所领导又有意安排他去参加，但都因为他一心扑在边疆建设上，推辞掉了。
在一张他遇难前两年内的出差时间表上可以看出，在短短的两年时间内，彭加木除了在生化所研究植物病毒外，还先后三次赴新疆，三次去福建漳州，两次深入河西走廊和甘肃南部，又到了浙江和云南西双版纳，进行考察和帮助工作，行程数万公里。
1980年5月9日，彭加木同志带领一支由11人组成的综合考察队，进入罗布泊考察。
罗布泊地区，东接河西走廊，西到塔里木河下游，南起阿尔金山，北至库鲁克山。它是我国古代沟通东西方文化的“丝绸之路”的要冲。这里既有丰富的文物遗产，又有丰富的矿藏资源，是一块宝地。可是由于环境恶劣，交通困难，没有进行过系统的科学考察，一直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所以也是一块“神秘之地”。
罗布泊地区还是我国最干旱的地区之一。每年六七月间，白天气温常在摄氏50度左右，地表温度高达60多度，石块上可以烤面饼，沙堆里能够“煮”鸡蛋，而且几乎每天下午都有六至九级的大风，常常沙土飞扬，热浪滚滚。在这里进行考察，人经常要感到头昏、发呕、心闷，四肢无力，口唇干裂，有的还流鼻血。
彭加木率领的考察队历经艰辛，自北而南，比原计划提前20多天，通过纵贯罗布泊湖盆成功。这是历史上科研人员第一次穿越湖盆，在近代史上第一次打开了罗布泊的神秘大门。为了多做一些工作，大家决定，利用余下的时间，再作一次东进考察。当考察队扎营库木库都克以西八公里处的时候，剩下的汽油和水都只能维持两天了。6月16日晚上，他们一方面向驻军发电求援，一方面决定第二天到东边的羊达克去找水。但是，彭加木同志考虑到飞机运送一次物资要六七千元，一公斤水就要二三十元，而且数量有限。如果能自力更生找到水，不仅能减少部队长途运水的负担，还可为以后到这里考察作准备。于是，他查阅了地图后，留下纸条，冒着摄氏五六十度的高温，不顾疲劳，一人向东找水去了。可是，他再也没有回来。狂暴的戈壁流沙，吞噬了彭加木的生命。他，这位优秀的科学家，用生命的最后一刻，为发展我国的科学事业作出了最后一次贡献。
（原载《科学报》，本报有删改）（附图片）
彭加木同志采集沙生植物——沙拐枣的标本。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供稿（新华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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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记者来信
农村出现“科学热”，传统农业如何改造？
农业专家建议建立县级农业科技体系
参加中国科学院农业现代化综合科学实验基地县的综合考察和工作实践的一批农业专家、科技人员建议，要建立和健全县级农业科学技术的体系。
他们指出，随着农业生产责任制的逐步建立和不断完善，农村出现了“科学热”，农民有了学习、采用先进科学技术的要求，我国的传统农业急需运用先进科学技术进行合理改造。
当前的问题是，广大农民特别是青年农民的文化科学水平低，不能适应对农业进行技术改造的要求；许多县的农业科技人才少，作用也没有充分发挥出来；不少行政管理干部缺乏科学技术知识，指挥生产不当，影响生产发展；许多县的农业科学机构不健全，先进科学技术得不到很好推广。
为此，这些专家和技术人员最近在黑龙江海伦县召开的一次会议上建议，建立和健全县级农业科技体系。这个体系包括五个系统：
一、建立科学普及和教育培训系统。一方面采用办学习班、技术夜校、技术报告会等各种形式，把现有农业科技成果传授给农民，提高他们的文化科学水平，使其具有采用先进科技成果的能力。另一方面，建议教育部门改一部分普通中学为农业中学或职业学校，逐步造就一代掌握农业科学技术知识的新农民。同时，大力抓好农业管理干部和农技人员的科技培训工作。
二、完善生产指挥参谋系统。目前，中国科学院试办的5个基地县，由农业科技人员组建科学技术指导委员会或技术室，当县委和县政府生产指挥和决策的参谋。这种做法，各地可作参考。
三、健全技术推广服务系统。把现有科技人员、土专家、技术能手等组织起来，建立健全县级技术推广站和各种技术服务小组，实行技术推广责任制，订技术合同，自负盈亏。可通过考试考核就地选拔人才，授予相当的技术职称。
四、建立科技成果商品化的供应系统。如建立生产和供应优良品种的种子、种畜、种苗公司，复合肥料公司，配合饲料公司等等，把科技成果变成商品，用于生产。
五、建立情报和研究系统。及时掌握国内外科技成果和先进经验，有选择地为当地农业生产服务。
本报记者 景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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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青岛市积极稳妥地发展职业高中
职业高中班招生数占市区高中招生总数的29％
本报讯 为适应国民经济调整和发展的需要，青岛市在前两年试点的基础上，今年秋在全市铺开职业高中班，招收3，500名学生，占市区高中招生数的29％。
目前青岛市已有31所中学办起了职业高中班，有3所完全中学和5所中学的高中改为职业中学和职业高中。共有104个班，4，500多名学生，分属旅游、服装、烹饪、文书、仪表维修、纺织等30多个专业。其中有教育部门自己办的，有教育部门与企业系统合办的。在专业设置上，他们注意从该市的特点和经济体制的改革出发；在布局上，则与普通高中的调整结合起来。
职业高中开设的专业与学生的爱好结合，现在学的同将来干的有机地联系起来，学生的学习积极性普遍提高。通常，学生读完高中，再去工厂学徒，至少要花上三、五年的时间，每个人国家要花费1，500多元；培养一个中专或技校毕业生，国家要花去2，000多元。而开办职业高中班，只需二、三年时间，每个人国家开支600元钱就足够了。况且，职业高中班的毕业生学有专长，既便于国家招工，又利于他们自谋职业，解决社会上待业青年过多的问题。因此，这种办学方式受到各方面的欢迎。该市市长办公会议已决定，今年招工，优先择优录用职业高中班的毕业生。
该市的职业高中所以能健康地向前发展，首要的一条是领导重视。仅今年前9个月，青岛市委、市政府就先后召开过5次市委常委会、市长办公会议进行研究，并专门发了文件。他们认为，此种办学形式不仅有利于改变中等教育单一化的问题，为国家培养成批有文化有技术的劳动后备军，而且对于逐步改善职工队伍的素质，改革劳动就业制度，促进安定团结等方面有着重要的意义。其次，是组织落实。该市教育局专门成立职业教育科具体抓这项工作，全市各职能部门在市政府统一领导下通力合作。第三，是工作步骤积极稳妥。该市在1979年试点成功的基础上，去年又进行扩大试办。在实际工作中，不断采取措施，解决办学中出现的新问题，努力提高职业班的教学质量，推动职业班向新的高度发展。
孙关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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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广州市政府增拨三十万元建广州图书馆
本报讯 据《羊城晚报》报道：广州市人民政府决定增拨30万元加快广州图书馆筹建工程进度，保证该馆在明年元旦开放。
今年6月，广州市决定将原“星火燎原”馆筹建成大型的、综合性的广州图书馆，并先后拨款90万元（不包括这次拨款）。
过去，广州地区以及市属各有关部门所需的文献资料等，均由省中山图书馆提供。广州图书馆建成后，广州地区各有关部门所需的文献资料，将由该馆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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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优秀图书管理员——刘斌武
沈阳市第十中学图书管理员刘斌武认真管理图书，热心为师生服务，多次被评为市区优秀图书管理员。
十中是一所藏书较多的老学校。“文化大革命”期间，很多书籍被毁坏，所剩的也都残缺不全了。1978年刘斌武担任图书管理员，他从杂乱的书堆中收拾起《四库全书》中的部分书籍约900多册，分别装订好、标记好，供老师查阅。学校图书馆的阅览室只有20平方米，容纳读者很少，刘斌武想尽一切办法提高现有书刊的出借率。他亲自制做书架、报廊、画廊、时事资料专栏，每天张贴报纸，定期展出画报和资料。无论是报刊杂志的装订，还是目录、卡片、索引的编排，他都搞得有条不紊，井然有序，还对文史类书籍的内容提要，重点地作了摘录，方便师生查阅。他还配合班级培养小管理员，把学生常借的参考书直接发给学生。每年寒暑假，他用教室开辟临时阅览室，每天接待100多名读者。
在刘斌武办公桌上有各式各样的书钉、订书器，还有粗细不等的白线、线绳。只要发现有一本书断线、开裂、撕毁，他立即装订、粘补好。几年来，经他管理的书刊都完好无缺。 缪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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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为书找人 为人找书
建始县图书馆成了生产的好助手
本报讯 湖北省建始县图书馆自从去年春天建立以来，注意为书找人，为人找书，为生产、科研服务。
建始县图书馆共有工作人员五人。他们看到许多科技书籍摆在架上无人借，成了“死书”，便将科技图书杂志分期分类编印成“科技书目”，分发给有关生产、科技部门，为书找到了读者。他们听说县食品公司良种场养的猪容易生病，就向场长推荐《养猪手册》、《猪病防治》。他们听说县土产公司有位同志正在研究蔬菜，就向他推荐《蔬菜栽培》。建始县的洋芋多，省科委投资3万元，要县农机厂搞“远红外线淀粉烘干机”，技术厂长正在发愁，图书馆的同志给他推荐《甘薯综合加工》、《离心机》等书，解决了这个问题。恩施地区水电厂建成后，要县机械厂安装输电的铁塔。铁塔需要镀锌防腐，必须“热镀”。机械厂的同志们没搞过，结果浪费了9，000多元。图书馆的同志们知道了，三次写信给省、地区图书馆，终于借到一本冶金工业出版社出版的《热镀锌》，帮助他们顺利完成任务。机械厂的同志们说：“真是一书值千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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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办业余文化补习班
据《天津日报》报道：天津市市区50所中学办起了业余高中文化补习班，为八一届高中毕业的落选考生补习文化知识。这些补习班已招收4，900余名学生。
补习班主要是晚上上课，有时也利用星期日或其他可利用的时间上一部分课。每周授课10课时左右，一学期上课不少于14周。补习班分设文、理两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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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草河城公社办农技学校
辽宁省本溪县草河城公社去年创办了一所农业技术学校，从高考落选的农民子女中选拔学员，培养自己的土专家。
落实农业生产责任后，公社党委感到影响生产进一步发展的突出问题是农技干部奇缺。去年5月，他们从前二年高考落选的农民子女中通过考试选拔了50名学员，抽调了4名教师、聘请了3名农业技术员任教，开设了经营管理、果药和畜牧兽医3个专业。由于学员都有一定文化基础，教学中三分之二时间是上专业课。学制定为二年，毕业后根据学生特长和生产需要在全公社分配。 徐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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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职业学校在校学生迅速增长
上海市自去年试办职业学校以来，规模逐渐扩大。去年，他们在十所中学内试办二十个班、十一个专业，招收学生七百四十一名。今年秋季又在二十二所中学内办了五十六个班，十六个专业，招收学生二千二百九十四名。现共有七十三个班，在校学生已达到三千零五十名。招收学生较多的专业有汽车驾驶、钟表制造、银行练习生、服装和城市建设等。 光圻 顺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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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部队军医学校招收地方学员
今年9月，人民解放军北京部队军医学校扩大招生范围，从地方应届高中毕业生当中录取新生120名。这批新生已于9月17日入学。
校领导机关对这次招生工作非常重视，对每个细节都做了具体安排。领导机关的同志还把好房子让给学员住，并拨专款给新建学员队解决困难，并配发了成套用具。 马林 曹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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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州驻军为当地学校兴建教学楼
湖北省随州市八角楼学校自一九六五年建校以来，就得到当地驻军的关怀和支援。部队曾先后送给学校单杠一副、双杠一副、电视机一部，还为学校修水泥路一百米、红砖围墙七百米、平整操场十亩、教学用平房二十五间。去年下半年开始，这个部队又为学校兴建教学楼，现已全部交学校使用。这座教学楼共分三层，每层四个教室，建筑面积一千零四十平方米，总共投资十五万元，部队投资即达十三万余元。为了保证质量，从设计到施工全由部队承包，并且由一位政委专门负责，领导施工直至竣工交付使用。
随州市文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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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拨出专款改善城市中小学教师住房条件
本报讯 据《山西日报》报道：最近山西省人民政府决定，从地方财政中拨出专款220万元，用于改善城市中小学教师的住宅条件。
这项专款，主要用于太原、大同、阳泉、长治四市的中小学教师的住宅建设，总建筑面积为26，800平方米，其中包括续建工程10，300平方米。建成后可解决教师住房530户。
为使这批住宅早日交付使用，省计委和省财政厅下达计划时指出，除省拨款外，不足部分由各地方财政补足。住宅建成后，必须全部分配给中小学教师职工，教育行政部门和教育事业单位，不得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