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版()
专栏：
如此造林
——河北省直机关干部种树记
一
《河北日报》七月二十七日刊登了《省直和石家庄地直机关干部参加雨季造林》的消息。抄录如下：
“本报讯 七月二十五日和二十六日，省直机关和石家庄地直机关的二千五百名干部，自带劳动工具，到获鹿县牛山公社牛山大队与当地干部、群众一起大搞雨季植树造林。省委书记、省革委副主任王金山和石家庄地区行署副专员王殿祥等省、地负责同志，同大家一起登上煤窑岭，参加造林劳动。这两天正是中伏，天气闷热，参加造林的干部，个个挥汗如雨，但大家情绪饱满，挖坑、撒籽、覆土等每个环节都干得仔细认真，保质保量。两天时间，共造林一千多亩。”
我是七月二十五日参加这次造林的省直干部。我亲自经历的和同志们议论的情况，同上述报道恰恰相反：这次造林劳动组织得很不象样子。不仅报道缺乏实事求是的精神，更严重的是组织这次劳动的领导机关，存在着严重的党风不正的问题。
在造林的头一天，省级机关就层层下达指示说：明天由省委书记带队造林，各单位都要按分配名额，自带干粮，准时参加。第二天一大早，各单位人员乘坐汽车向着三十公里以外的煤窑山进发。在本来就很繁忙的石获公路上，一辆辆的大中轿车、面包车、吉普车、大小卡车，络绎不绝地向西开去，好不气派，好不热闹！
九点三十分才把各队人马带到各个山头，又请大队技术员讲了造林要领，九点四十五分开始造林。这哪里是造林啊！据我看到，有的把已长出的树苗拔掉而把青草留下来，有的挖沟不象挖沟，撒籽不象撒籽，覆土更是连石块带泥土稀里马虎地潦草从事，哪里有什么“情绪饱满”、“仔细认真”、“保质保量”？
当然，不能说没有一点成绩。可是，实际上，今年“造”的林，就是把去年的鱼鳞坑整了一下，杂草多的拔一拔，没长苗的重新撒籽，真不知“两天时间，共造林一千多亩”是如何计算的！假如明年再来整修一次，岂不是又可再报一个“一千多亩”！十点十五分造林“大军”已从山顶回到山下，开始向各自的停车点奔去。“咳！……”参与指导造林的当地社员望着远去的人们连连摇着头。成群为“大军”担开水的女社员气愤地把一桶桶开水倒在山坡上。十点半钟，浩荡的汽车队向石家庄开去。在路上，人们纷纷议论：这样造林，不用说对不起耗用的汽油，更对不起那些热情接待、沿途指路、指导技术和烧水担水的广大社员！
在全党工作重点向四化转移的今天，还在搞浮夸、耍花架子，而且是在一个省级机关所有部门参加的一项群众性活动上，搞了这么一套华而不实的形式主义把戏，使人们不能不发问：这样的指导思想和工作班子如不改进，党的作风的转变从何谈起？加速四化建设又从何谈起？
河北省直机关干部 晓明
二
七月二十五、二十六两日，河北省直属机关到石家庄市附近的获鹿县牛山公社种树。我是二十六日去的。大家早早起床，五点开车，赶到获鹿县牛山公社是六点四十分。下车后，又往山上爬，约花五十分钟光景。正式种树的时间是从八点半左右开始的，劳动约一小时返程，十点二十分到机关。仅从时间上看，总共用了五个小时，而除去行车和休息时间，纯用于劳动的只有一小时。一个小时能干什么？就是拚全力干，恐怕也无多少成绩可谈。况且这些机关干部爬山之后，气喘吁吁，已无甚精力；二则初到郊外山区，观赏山姿者颇多，种树便自然是草率而又草率的了。说句良心话，连种树人自己也觉得过意不去。
这还不算，省直干部去了，当地干部社员停下忙活，来照顾我们。从几里外的地方，爬越山路，给挑来开水。做这种招待工作的，大约有几十个社员。可是我们做了什么呢？这从社员群众那深沉的目光里便可得到解释。
有个细心的同志留意把车辆数了一下，好家伙，六、七十辆，横七竖八地摆在那里，真叫“气派”。
河北省商业局 解冰
第3版()
专栏：
·来函照登·人民日报群工部：
接到你部寄来《河北省直机关干部种树记》清样后，我们责成省林业局负责同志召集有关部门，对植树情况进行了座谈调查。现将省林业局《省直机关干部雨季造林的情况》送上。
中共河北省委办公厅
一九七九年八月二十五日
第3版()
专栏：
附：省直机关干部雨季造林的情况（摘要）
接到《人民日报》群工部转来晓明、解冰二同志的来信后，我们对这次机关干部雨季造林进行了检查总结。于八月十九日到牛山大队调查，先后召开了社队干部座谈会、社员代表座谈会。并到造林现场察看了造林质量。八月二十日又召开了省直机关各大口造林带队负责同志座谈会。从检查的情况看，这次雨季造林的面积是实在的，质量较好，成活率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社员群众也是满意的。牛山大队党支部书记杜天才说，雨季造林面积真实，这片荒山习惯上说是一千亩，实际亩数还要多一些。大队山建队长杨群怀说，这次造林成效高，出苗好，群众都满意。要是让我们大队五百名劳力搞，干三天也完不成；要是让山建队搞，需两三年才能种上树。我们现场察看，与干部社员谈的情况相符。面积千亩有余，坑坑有苗，直播的小苗已经破土而出，补植和抚育的大部分鱼鳞坑内无草，无大石块，除少数由于雨水淤塌无苗或杂草没有拔净外，都基本符合技术标准。在座谈会上，大家对省、地干部参加植树造林的好处谈了很多。公社负责林牧业的张建飞同志说，省地干部特别是领导同志来植树，对我们促进很大。第四生产队队长杨海臣说，省直有些老干部、女同志都来植树，下车后不休息就上山，汗水都湿透了衣裳，对社员鼓舞很大。干部社员们说，大热的中伏天，省、地干部帮我们植树，连口水都不喝，我们觉得过意不去，就让每个生产队烧了一锅水，由社员送上山。
总之，这次机关干部雨季造林，成绩是主要的，主流是好的。问题是组织这么多人上山种树，我们缺乏经验，尽管事前做了安排，但实际上仍有组织得不严密之处。比如，各单位到达造林地点的时间早晚不一，有的七点多到，有的九点半才到；在造林、补植、抚育管理中，有的没有达到标准；在拔草时由于注意不够或草苗分辨不清，拔掉树苗的情况也是有的。这些问题虽然是个别的，但影响不好，今后应引以为戒。
河北省革命委员会林业局
第3版()
专栏：读者评报
为李生杰同志鸣不平
你报七月二十四日发表一篇题为《捍卫真实性，反对假报道》的评论员文章，写得不错。如果在旁边再加上一篇有点分量的你报自己的假报道，并加以剖析，就更好了。遗憾的是没有，有的却是江苏盱眙县办的一封来信，题作《一篇失实的报道》和编者的所谓自我批评。看后，很不以为然，并着实为李生杰同志不平。
一、解放军某部李生杰同志今年三月二十五日出差去苏北一个县（请注意他是去出差），看到一边是久晴无雨，社员们都在抗旱，一边则是县城柏油路上水晶晶，于是他问了当地一位干部（这也是他的调查研究），才知道是由于地委领导要来，县委派人洒了水。为此，他向中央党报反映了这件事。显然，他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尽了一个群众的责任。这是理所当然，无可非议的。
二、也许你们会说，他反映的不真实。可你们不要忘了，李生杰是出差，不是专门去搞调查的。更何况他还是做了一点调查工作的。
三、你们可能会说，他调查的是什么干部？可你们又忘了，一位出差的普通解放军有什么时间、条件去进一步调查呢？
四、现在盱眙县办来信并没有否认在抗旱期间用水洒马路这一事实，而是说“为了保护公路路面，养路工区经常使用洒水车在公路上洒水”。可见，他反映的情况并没有离开事实。
五、李生杰明明是给党报写信反映情况，却被当做报道，按记者身份处理，也对他要求过高。
六、李生杰路见不平，而不是犯自由主义，理应表扬，反受苛责。由以上可见，应该吸取教训的不是李生杰，而是你报编辑部和盱眙县办。我认为：
你报的不是之处有三：
一、是你报发表了李生杰无法调查核实而有部分不实之处的来信，这是你们对工作不严、不细、不负责任的表现。
二、李生杰明明是给党报写信反映情况，你报却说他的来信是“报道”，以读者一封不完全符合事实的来信来充记者的失实的报道，简直是岂有此理！
三、借盱眙县办之口堵向党报反映情况的人之嘴，使一般无法掌握确实情况的人再不敢大胆反映情况。
盱眙县办的不是之处也有三：
一、在抗旱期间不是调动一切力量，全党动手，投入抗旱，而在此期间仍让养路工区照常用水洒马路。
二、县领导机关办事单位，听到批评理应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最多给李生杰同志做些解释，何必大动肝火？
三、对李生杰同志一连用了那么多可怕的词。如果倒退些年，不知还得上什么纲呢？
江苏苏州市
业余工大教师 陈翔礼
第3版()
专栏：读者论坛
干部是“铁饭碗”吗？
我厂有一千八百多职工，干部竟有二百多人。其中科级以上干部占干部总数的百分之四十。
干部多，特别是领导干部多，人浮于事现象非常严重。可是有的领导干部认为：只要已经提为干部，就永远是干部。不管在林彪、“四人帮”横行时期“双突”上来的也好，实践证明不称职的也好，只要当了干部，就是“铁饭碗”。由一般干部提升为科长的，再不能当科员；由工人提为干部的，再不能当工人。
林彪、“四人帮”横行期间，滥提了不少干部。拿我们厂来说，科以上干部提了四十一名，占科级干部一半。这些领导干部有不少是滥竽充数，甚至是靠打人整人“双突”上来的。
如我厂制造冤假错案的主要负责人，文化大革命前是办事员，人所共知是怕苦怕累的“泡将”；可是由于制造冤假错案、陷害干部“有功”，便突击入了党，破格提升为政治处副主任。“四人帮”垮台后，他对抗上级党委，抵制落实政策，调级时，上级指示对他“缓调”，他便用铁锹砍自己的头威胁组织。后来感到问题严重，装疯进了医院。等到级调了，清查风过去了，他也不“疯”了。现在又当上了安全科的副科长。
又如，组干科副科长，文化大革命前也是办事员。由于她凶狠，在运动中烧红铁通条烫人，充当打手“有功”，也突击入了党，当了副科长。在落实政策中被下放到车间劳动一段时间，清查风过去了，又当上了二车间副主任。
这次改选工会时，过去领导任命的工会正副主任都落选了。正主任原是科长调任的，仍然安排当科长。副主任是由机修车间一名车工“双突”上来的，落选后，又到五七车间当车间副主任。
干部不应该是“铁饭碗”，应该能上能下，能官能民，称职的大胆使用，不称职的能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林彪、“四人帮”横行时期制造冤假错案的主谋和打手，如果不好好检查认识，根本不能当干部，更不能当领导干部。不然，“打人有功升官”，“害人有理入党”，还有什么功过是非之分？！北京 一读者
第3版()
专栏：
编者·读者
我们不断收到一些读者来信，要求转交他们给曾在本报发表过文章的作者的私人信件。因未写明文章发表日期，查起来困难很多。今后如有类似的信件，请在信封上注明文章题目和发表日期，以便及时转交。
本报群众工作部
第3版()
专栏：心里话
我们想方设法为群众反被说成“不要脸”
省、地、县各级领导号召商业部门摆摊设点，流动服务，方便群众，为四化服务。我们蔬菜公司遵照上级的指示精神，做了一些工作，受到群众好评。但今年我们县成立了“城关地区整顿社会治安办公室”，把我们拉着板车走街串巷卖菜的也管起来了。民警和市管人员动辄斥责，驱赶我们回店。我们服务员中大胆点的还敢顶几句，胆子小的只得落荒而逃。久而久之，惹得他们竟咬牙切齿地说：“只有蔬菜公司不要脸。”骂我们“死皮赖脸”。我们的营业员坚持走街串巷，他们便多次没收我们的秤，多次罚营业员的款。
从方便群众到“不要脸”到受罚，按事态的发展，还有被拘留的可能。我们不是成了人民的罪人了吗？在我们服务过程中，既没有堵塞交通，又没有扰乱社会秩序，为什么单与我们卖小菜的过不去呢？
你报题为《手工业大有可为》的社论中曾指出：“经营方式应该多种多样，可以固定设点，可以流动服务，也可以走街串巷。”我们不理解，他们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们。难道手工业能走街串巷，卖小菜的就不能吗？
要求党报给我们这些被作为“屡教不改”、“死皮赖脸”的走街串巷的蔬菜职工说几句话！
湖北省随县蔬菜公司 蔡军
第3版()
专栏：答复
沉睡十六年的轧机明年启用
《人民日报》五月二十六日一版刊登了马钢设计院张志福同志来信《为什么花了五千万元的设备沉睡了十六年？》。据了解，此设备现已由冶金部列入明年基建计划，马钢正在做准备工作。
中共安徽省委办公厅信访处
第3版()
专栏：批评以后
银行为什么没有发挥监督作用？
看到你报六月二十二日发表的《温州地区社队企业的歪门邪道必须制止》一文后，我们根据省委同志的指示，参加了省委纪律检查委员会赴温调查组，对银行的问题作了检查。
温州地区各级银行、信用社，见到报道后，普遍反映：震动大，教育深。认为这是对银行工作的有力支持。全地区各级银行都组织学习，对照检查。温州市支行召开了基层处、所有关人员会议，发了“加强帐户、结算管理，坚决制止一些企业骗取贷款”的通知。并根据市委统一部署，对有骗取贷款行为的企业全面排队分析，督促企业订出还款计划，限期退款。
温州地区有些企业搞歪门邪道，在银行业务上早有反映。这些情况，不仅社队企业有，集体、全民企业也有。它是在林彪、“四人帮”干扰破坏下搞开的，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刹住。他们为了大量兜揽生意，一定要取得工商执照、财税发票和银行支票（开户结算），再加主管部门开介绍信、鉴证合同，这样就可以通行全国了。他们的经济往来，绝大部分要通过银行，而银行对开帐户和办理结算这两道关，有的没有把好，有的没有把牢。
那时，从县银行到基层处、所，连信用社都可以批准单位开户，有的甚至把开户当作自己的“法权”，用它作交易。
粉碎“四人帮”以来，温州地区各级银行，对在银行开立的帐户进行了清查和整顿，加强了结算监督。温州市支行去年清查了一千八百八十九个帐户，查出利用银行帐户搞非法活动的有一百九十一户。通过整顿，撤销、合并、取缔了一些非法帐户，加强了结算管理。
但由于干部思想有顾虑，有时不敢坚持原则。省分行往往认为温州这个“老大难”，非银行一个部门所能解决，无能为力。
许多同志反映，银行在实际工作中，经常碰到以下一些困难：
一、银行通过监督发现问题，应按照政策、制度采取措施时，往往得不到领导的支持。有的县、社党委反而批评银行“胳膊朝外边弯”，是“败家子”，“人家设法把钱弄进来，你们反而退回去”。
“长官意志”、行政命令，还反映在强令银行贷款上。今年二月，温州市藤桥区上戍公社要办造纸厂，既无厂房设备，又无资金原料，工商行政管理局不批准。而公社党委不仅要信用社为这个厂开户，而且还强要信用社贷款一万元买打浆机。按贷款政策，信用社未同意，公社书记责问信用社主任：“究竟是条条领导，还是块块领导！？”
二、部门之间配合不协调，政出多门，各行其是，使一些制度规定难以贯彻执行。有的县许多县级主管部门都可以审批成立企业，银行难以掌握。
三、目前温州地区情况有些特殊，使银行难于完全按照制度规定执行。如温州市有六十多个集体工业企业，长期拖欠省内外贷款高达六百余万元，如果严格按照国务院关于销货收入扣款顺序和银行结算制度的规定执行，这些靠拖欠维持生产的企业，马上就要停工停产，成千上万工人的工作、生活就会发生问题。
四、银行是一个经济部门，不是执法仲裁机关，发现问题只能反映情况，提供资料，不能处理。目前，执法机关（检察、公安、法院等）也没有行使经济仲裁的职权。因此，遇到经济纠纷或违法案件，没有一个部门接受审理查处，结果不了了之。
此外，银行本身业务的发展与工作人员的配备不相适应，要求加强干部的培训工作。
为了有效制止温州地区一些企业的歪门邪道，我们建议：
必须在各级党委统一部署下，对这些企业进行认真的整顿，促使企业端正经营方向，改善经营管理，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要有一个经济仲裁的执法机关。企业弄虚作假、搞歪门邪道、欺人骗钱、不执行合同等经济上的问题，司法部门要接受审理，行使经济仲裁的职权。对招摇撞骗、牟取暴利、严重违法乱纪的坏人，要依法惩处。
各行政管理机关要严格履行职责，在工商登记、税征管理、产品检验、物资出口等各个方面加强对企业的监督。
各企业主管部门要切实加强对企业的领导。过去遗留下来的骗款欠款，要督促企业订出还款计划，限期清理。今后发现新的问题，主管部门要承担经济责任。
各级党委要加强对银行工作的领导，要尊重银行的自主权，凡涉及金融政策和有关银行开户、结算、贷款等业务方面的问题，要事先与银行商量，共同研究，取得一致意见；要积极支持银行做好监督工作，对银行反映的情况和发现的问题，应认真研究，严肃处理，使银行这个国家的金融管理机关，能充分发挥其对国民经济各部门的促进和监督作用。中国人民银行浙江省分行温州地区中心支行 调查组编者附记：
中国人民银行浙江省分行和温州地区中心支行的态度是很值得赞扬的。
他们认为，报纸这样做，是对银行工作的支持。这使我们十分感动。我们觉得，与其这样讲，还不如说这是他们对报纸工作的支持。因为在报纸上发表批评性稿件，目的都是为了消除我们工作中的缺点错误，以利四化早日实现。因此，报纸也需要被批评的机关、单位、部门和个人的支持。这样，批评才能产生效果。因此，更恰当地说，我们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互相支持。
当然，我们的工作也难免没有缺点错误，需要有关单位和广大读者帮助、监督。例如，这次我们就同时接到浙江省社队企业管理局办公室的来信，对报纸提出了尖锐的批评和严重的抗议。我们认为，记者在写这一“调查汇报”时，虽有大量读者来信和省里提供的文件材料为据，但引用的数字有出入，特别是未分清“街办、社办企业和代营企业”的界限，把隶属其他系统企业的问题，也算在社队企业的帐上，这都是错误的，很值得我们引以为训。
对照银行的来信，省社队企业局的来信没有谈到从这件事中得到什么教训，如何据以改进工作，我们对此感到不足。从银行来信中得知，浙江省委纪律检查委员会已组织了调查组赴温州。我们希望调查的结果，对温州地区乃至浙江省的社队企业工作能有所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