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8月31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非洲三国友谊行
——记中国政府代表团访问索马里、加蓬、喀麦隆
新华社记者 蔡淑琴 黄成彬
七月底到八月中旬的非洲,阳光灿烂,繁花似锦。陈慕华副总理率领的中国政府代表团就在这个美好的时节,乘专机飞越万水千山,到非洲东部的索马里和中部的加蓬、喀麦隆进行正式友好访问。三国政府和人民,都以诚挚的友情亲切地接待了中国人民的友好使者。
兄弟情谊深
索马里是这次中国政府代表团访问的第一个国家。大家都记得,中国同索马里有上千年的友好联系,早在明代中国的著名航海家郑和曾率领船队,四次访问过索马里的沿海城市摩加迪沙、布拉瓦和朱巴等地,在中、索之间开辟了一条从太平洋到印度洋的友谊航道。一九六四年,敬爱的周总理应邀对索马里进行友好访问。著名的中国对外援助的八项原则,就是周总理访索时在摩加迪沙群众大会上的讲话中宣布的。近几年来,索马里总统西亚德曾三次访问中国。现在中国政府代表团又满载着中国人民的友谊到索马里正式友好访问。自从代表团抵达索马里以后,每天都象生活在自己家里一样。
在到达的那天,索马里首都摩加迪沙市变成了一个友谊的海洋。陈慕华副总理和代表团全体成员,在机场上受到了索马里副总统伊斯梅尔和数千名载歌载舞的群众的热烈欢迎。从机场到宾馆的数公里的大道两旁,站满了欢迎群众,他们敲起非洲鼓,跳着民族舞蹈,举着中、索两国国旗、华主席和西亚德总统的画像,高呼“中索友谊万岁”、“中国人民是兄弟”等口号。特别使人感动的是,用中国话唱的《东方红》的歌声,不断在机场和城市上空回响,歌声是那么纯正、自然和激动人心,就象是在北京常常听到的那样。
八月一日下午,代表团来到索马里第二大城市——北部的哈尔格萨访问。全市居民几乎倾城出动。从机场到宾馆七公里长的大道变成了“友谊长廊”,大道两旁站满了男女老少市民,他们一面挥动着索、中两国国旗和鲜花,一面不断高呼:“希那”(中国)、“瓦勒亚娄”(兄弟)。当天傍晚,哈市下了一场大雨,主人告诉中国客人说,“这是贵客光临的吉兆”。原来这里的居民总是把哈尔格萨和水联系起来,并把水和两国人民的友谊联系起来。据索马里朋友介绍,哈市地处北部山区,历史上一直严重缺水。一遇干旱,牲畜成批死亡,人们被迫离乡逃荒。殖民主义者在这里统治了八十多年,始终不能解决水的问题,而且断言哈尔格萨没有地下水。一九六九年,中国水文地质工作者应邀来到这里,开始进行大量的勘察,包括对地面植物生长情况的调查。为了观察水流情况,一位中国同志曾在溶洞中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出来时满身都爬满青蛙。最后,终于在一棵大乔木(干旱的沙漠地带一般只生长骆驼刺这类灌木,而没有乔木)附近,穿过不蓄水的玄武岩层找到了古河道,找到了水,而且水源充足。后来中、索两国职工合作建成了哈尔格萨市供水工程。哈市从此有水了!居民们称颂它是“友谊之水”。从一九七三年起,哈市供水量不断增加,水质良好。一九七四和一九七五两年,索马里西北地区大旱,大部分地区水源枯竭,但哈尔格萨市一直不缺水。正因为有了水,这个城市的人口几年来增加了一倍。如今人们再也不要背井离乡,而是奔水而来了。
索马里人民对中国人民的兄弟情谊,不仅在北部地区,而且在南部地区也充分表现出来。当中国代表团访问南部港口城市基斯马尤时,特地去参观了城市以北六十公里处赤道线上耸立着的一块赤道碑。这个作为地理标志的赤道碑周围,平时十分清静,代表团到达这天,热闹得象过节一样,有鲜花结成的花环和棕叶、芭蕉叶扎成的牌楼。赤道上空直射下来的阳光把大地上的一切照得更加透亮。当陈副总理到来时,人群早已挤满碑周围,主人捧出刚砍下来的大椰子献给中国客人,让大家痛饮清凉甘甜的椰子水。两位老年妇女特意前来看望中国的女副总理,同她热烈拥抱。
悠久的友好联系和反帝、反殖、反霸的共同斗争,把中、索两国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在访问期间,索马里艺术家们为代表团演唱了歌颂索、中友谊的歌曲,还演出了一些活报剧,其中一个活报剧只有四个演员出场,仅用十几分钟时间就把亚非拉人民协力痛打俄国熊的情景,表现得淋漓尽致。索马里全国上下对苏联霸权主义的同仇敌忾,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真正的朋友
八月五日,中国代表团乘专机横跨非洲大陆从印度洋沿岸的索马里来到大西洋畔的加蓬访问。中午,飞机从几千米的高空逐渐下降,准备在利伯维尔着陆。白云下面是一望无际的森林。城市好似绿色地毯上的团团白花。这是森林覆盖国土百分之八十五的加蓬。
加蓬是个古老而又年青的国家,在奥果韦河岸曾发现过公元前七千年前人类使用的劳动工具。从十五到十九世纪,加蓬是西方殖民主义者贩卖黑奴的重要场所之一。每年都有上万的黑奴被运往美洲换取蔗糖、棉花和烟草。首都利伯维尔,法语意为“自由城”,是一八四九年由一船获得“自由”的奴隶建成的。但“自由城”那时并不自由。只是在一九六○年加蓬赢得独立后,“自由城”才真正获得自由。城市建设近年来发展迅速,目前已是一个现代化的漂亮城市。
邦戈总统一九七五年在北京说过:“自由象光明一样,只有经历过被剥夺的情况,才能体会到它的可贵。”还说:“我们知道谁是自己真正的朋友。”中国和加蓬同属第三世界。两国人民过去有着遭受奴役和剥削的共同经历,今天又面临着反对超级大国,特别是苏联社会帝国主义侵略和扩张的共同任务。他们都懂得独立、自由的可贵,也善于发现在自己斗争中可以信赖的朋友。一位加蓬部长向中国朋友明确表示,“加蓬人同中国友好是经过鉴别和比较的”,的确,加蓬人民从实践和患难中认识了真正的朋友。
中国政府代表团,在邦戈总统的亲自关怀下,到这个国家西部的让蒂尔港、南部的奇班加市、东部的弗朗斯维尔城和北部的奥耶姆市参观。代表团沿西南东北的路线在美丽富饶的加蓬土地上转了一个大圈。到处受到当地政府和群众的热烈欢迎。在离弗朗斯维尔二十多公里的姆博托村,附近农民上午得知中国代表团来访,下午就纷纷聚集到当地农技站中国农技人员的住处,有的人从遥远的村落赶来。代表团在太阳落山时才到达,但他们一直在歌舞,直到代表团离开。据说,这样的歌舞表演,只有在重大的节日或迎接最尊敬的客人时才举行。
加蓬有极丰富的自然资源,木材、锰和铀的产量不仅在非洲,而且在世界上占有重要地位。陈副总理一行来到东部奥果韦省木安达锰矿露天开采场及其选矿厂参观访问。这个矿矿层厚达五至八米,挖去约一米半厚的表土层后,对矿石实行爆破,然后用铲运机将矿石装上卡车运往选矿厂,经过破碎、筛选和洗涤,得出含锰百分之五十一的锰矿砂。然后通过长达七十六公里的空中缆车,将矿砂送到刚果的姆宾达,从那里由火车运往黑角港装船出口。这是世界上最长的缆车道之一。加蓬是世界最大的锰出口国之一,一九七七年产量居世界第三位。
代表团还参观了穆纳纳的铀矿,现在该矿已发现四个矿脉。矿石含铀率为千分之四、五,高于美国、加拿大和澳大利亚的铀矿。目前产量居非洲第三位。
开采锰、铀矿的公司目前主要为外资经营,但加蓬占有一定的股份。此外,加蓬政府还采取如提高所得税等措施,以保护本国的民族经济。
喜人的成就
在喀麦隆,中国政府代表团访问了首都雅温得和中南、北部、滨海、西南四个省的部分地区,到处受到喀麦隆人民的热诚欢迎。在到达雅温得那天,从机场到宾馆数公里的大路上,都站满了欢迎的人群。代表团离开首都到阿希乔总统故乡加鲁阿、最大城市杜阿拉等地访问时,当地居民都象过节一样地夹道欢迎中国客人。
在访问期间,阿希乔总统亲自主持了欢迎中国代表团的宴会并在总统府两次亲切接见陈慕华副总理,宾主谈到了中喀两国友好合作关系的发展和当前非洲的局势。阿希乔总统强调喀麦隆反对外来的统治欲望和干涉,并且赞扬中国尊重非洲国家的主权和不干涉内政的政策。
中国政府代表团在参观访问中对喀麦隆在发展民族经济方面取得的成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八月十七日上午,代表团参观距北部省省会加鲁阿七十公里的拉格都水电站工地。沿途田野一片葱茏景象。一块块棉花、花生和玉米长势很好。草丛中群群牛羊时隐时现。草原中错落生长着高大树木,特别好看的是面包树,当地人叫“包巴波”,树枝上挂着许多吊灯似的椭圆形果实。这兴旺的景色使人联想到,喀麦隆政府在强调以农业为基础,执行“绿色革命”政策中取得的可喜成就。据报道,喀麦隆粮食和食糖已基本自给。
水电站水坝坝址在拉格都附近的山谷里,贝努埃河水量充沛,从两山之间奔腾而下。中、喀工人和技术人员正在水坝工地上紧张地劳动。他们对陈副总理和代表团的来访非常高兴。一位中国工程师打开施工图向陈副总理介绍水坝施工情况及规模。据介绍,水坝建成后,水库蓄水量达七十七亿立方米,除发电外,还可使贝努埃河下游数千公顷土地得到灌溉。
十八日,代表团访问了滨海省省会、喀麦隆最大的经济中心和港口杜阿拉市之后,前往与滨海省相邻的西南省参观。代表团的车队在橡胶园和油棕榈林中的公路上行驶。这是喀麦隆最大的国营农工联合企业“喀麦隆发展公司”经营的种植园。接着,代表团参观了一个现代化的棕榈油厂。串串棕榈果,果肉、果仁经过加工都能出油。果肉油是绛红色,果仁油是白色和黄色。棕油可食用及制作化妆品、香皂等,用途极广。车队经过大茶园时,代表团又参观了一个现代化的茶叶加工厂。
代表团在短短半天的参观中看到了喀麦隆工业发展的步伐。独立以来,七百万人口的喀麦隆已建立起二百五十个工业企业,成为非洲说法语国家中第三位工业发达的国家。
十九日,代表团乘飞机离开杜阿拉回国。他们祝愿喀麦隆在发展工农业方面取得更大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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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越南在边境地区加紧推行“净化”方针
强迫大批华侨迁往内地或驱赶出境
新华社北京八月二十九日电 本社记者报道:越南当局在边境地区频繁制造镇压华侨和武装入侵挑衅事件的同时,加紧推行所谓“净化”方针,强迫大批华侨迁往越南内地农村、“新经济区”或将他们驱赶出境。
越南当局近来不断从各地把军队调集到老街、芒街等边境地区,公然宣布这些地方为“军事禁地”,要搞成没有华侨的所谓“净化区”。越南当局通过强行拆掉华侨住房、解雇、调动工作、停发口粮、强迫迁居他地、限制行动自由等手段,要把世代居住在这些地方的大批华侨赶光。
据回国的难侨揭露,八月以来,越南当局向边境地区下达了一系列强迫华侨迁居的指令。芒街镇陈富区区长召集华侨开会时公开宣布:凡是要在芒街居住的“华人”必须加入越南籍,违者停止口粮供应,并且必须迁移到上级指定的地区居住,或离境回中国。会上还宣布了几项“规定”,禁止“华人”三人以上在一起交谈;晚上九时以后实行戒严和灯火管制,“华人”在戒严时外出如被军警开枪打死,越方概不负责。侨居芒街的大批华侨已经被强行分散运到越南内地的山区或农村。芒街碗厂负责人宣布:接上级命令,华侨工人一律到广宁省东潮县种田。东潮县大批越南青年今年年初被越南当局调往边境地区。现在越南当局不断将华侨运送该县,以解决农村劳力缺乏问题,并加强对华侨的监视。芒街碗厂的几百名华侨工人就是这样被赶走的。华侨女工曹锡芳不愿离厂,三名越南公安人员率领了十几名民兵将她的住房拆掉,迫使她不得不和一家老小从边境小道回国。最近,由于不愿迁居越南内地而被越南当局驱赶从边境小道或渡过北仑河回到我国东兴镇的难侨日益增多。
为了将居住边境地区的华侨驱尽赶光,越南当局公然调动军警用暴力强行把边境地区的华侨住房拆掉。芒街横黎坡、广二龙、牛栏角一带原来都是华侨聚居的地方,现在这些地方的华侨住房绝大部分已被拆掉,成了一片瓦砾成堆的废墟,并且围起了铁丝网。剩下的一些华侨住房都驻进新调来的越南军队。
为了加快搞成所谓“净化区”,越南当局在边境地区制造战争恐怖气氛,弄得人心惶惶,迫使华侨迁居内地。八月上旬有一天,越南当局在老街搞了一次有五六百名越南军警参加的反华游行。在这同时,越南当局在这里频繁举行军事演习,挖掘战壕,在新铺火车站架设高射机枪。在这种紧张气氛下,越南当局加紧了对华侨的监视。
我国河口对岸的老街、谷柳原来有三百多户华侨,据说现在只剩下十多户了。最近回国的难侨揭露,越南公安人员经常找这十多户难侨去“谈话”,对他们进行恫吓。当地公安局还规定华侨每天必须向公安人员“报告”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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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墨写的谎言掩盖不了血写的事实
——访友谊关血案受伤难侨
亲身遭受越南当局在友谊关血腥镇压和驱赶的难侨,连日来纷纷向祖国亲人控诉越南当局制造友谊关血案的种种暴行。他们以血淋淋的事实,无情地戳穿了越南当局为了遮盖它的罪行所编造的无耻谎言。
华侨木工黄荣光和青年黄亚官向记者诉说了他们目击三十七岁的难侨唐十三被越南军警杀害的惨状。他们说,越南军人抓住了唐十三,一面拖,一面用木棍毒打,又在他背上和腰部刺了两刀,唐十三终于鲜血淋淋地倒在地上死去。来自广宁省横蒲县的老农民严端成悲愤地说:“唐十三是我的亲戚。他满身鲜血被越南军人拖走时,回过头来对我喊了一声,向我呼救。可是,我也正遭到越南公安人员殴打,眼睁睁看着这些凶手把他拖走,活活杀死。”唐十三的妻子严亚戴带着五个小孩和六十六岁的公公唐成茂逃回祖国,一家老小日夜啼哭不止,景况十分凄惨。
最近,记者访问了正在凭祥医院治疗的受伤难侨。走进凭祥医院五号病房,只见一位六十四岁的难侨,正在床上痛苦地呻吟,他就是侨居越南广宁省的老农民韦玉金。他忍着伤痛说:“八月二十五日上午十时左右,我正在边界线越方一侧排队等候祖国亲人送来饭菜,突然有一、二百名越南军人和公安人员冲进席棚,强行拆房,抓人打人,同时向我们扔石头。这分明是越南当局事先准备好的。没料到,当我回到草棚搬我的行李时,惨无人道的十几名越南公安人员,竟然对我下了毒手。他们先用木棒往我腰部打了一棍,然后踢上几脚,将我踢倒在地。等我爬起来,还未跑上几步,一个狠毒的家伙,一下拔出匕首,朝我背上捅了一刀。当时我的后背鲜血淋漓,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当我挣扎着奔逃到国境线中国一侧的卫生棚里,就不省人事了。”这时,医生告诉记者,韦玉金的伤口有五厘米宽,二厘米半长,深达四厘米。凶手的匕首是斜插进去的,正被肩胛骨挡住,没有伤及心肺,这才使他免于一死。韦玉金气愤地说:“我十六岁就去越南侨居,以种田为业,一贯守法,为什么越南当局对我这样心狠手毒!?”
和韦玉金同住一个病房的受伤难侨梁兰兴控诉说:“越南当局迫害华侨心狠手毒,不仅在于打你几拳,甚至捅你几刀,更恶毒的是,他们用两面手法排斥、迫害华侨。我们家在广宁省居住了几十年,本来是不想走的。但越南地方当局派人占了我们的屋,不让我们收自己种的水稻和花生,逼得我们走投无路,被驱赶到友谊关前。在边境滞留的一个多月里,我们住在越方一侧的公路两旁和荒山野岭上,日晒雨淋,越南当局从来没给过我们一口水喝,一碗饭吃,一片药治病。可是前几天,正当中越两国副外长在河内谈判时,却来了几个地方上的干部和公安人员,装出一副关心难侨疾苦的样子,说要我们回去。到了八月二十五日,经过一番策划,他们就大打出手了。当时,我正在一个小山头上,只见几十个越南军人和公安人员冲上山来,一个个大声地喝骂:‘你们到底走不走?不走我们就抓人了!’一个手里拿着木棒的家伙,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把我从草棚里拖出来,接着朝我的额头就是一棍,打得我头破血流。他还想打第二棍,收拾我,结果被我用手挡住了。请看,越南政府就是这样两面三刀,当面说得好听,暗地里却要你的命!”
记者来到医院二楼的一个大厅,听到难侨女青年谢三妹正在向人们诉说她被打伤的经过。八月二十五日,她在领取我方送去的饭菜时,头部被越南公安人员投掷的石块打穿一个洞,流血不止,不省人事。这几天来,她在医生的精心护理下,精神开始恢复。有人问她:“越南公安人员连你这样一个十七岁的姑娘也抓也打吗?”她说:“他们无理说有理,不对也说对。那天,一会儿把我们从公路旁赶到山坡上,一会儿又把我们从山上赶下来,一会儿又随意打人抓人。前几天,有的青年上厕所,去池塘洗澡,就被抓走了十来个。他们残酷迫害华侨,才不管你是小姑娘、大姑娘哩!”
记者在医院走廊里遇到来自胡志明市的华侨青年马志强,医生正叫他去换药。他的手被越南公安人员用柴刀砍成重伤。当医生打开包扎的纱布换药时,我们见到他右手背上一条弧形的刀痕,足有两寸多长,上面缝了十三针。他指着自己受伤的手说:“这就是越南当局对我们华侨的‘友谊’和‘人道’,这就是越南当局给我们华侨享受的‘权利’!”
新华社记者 林裕栋(附图片)
难侨黄荣光以亲眼目睹的事实,愤怒揭露越南当局蓄意制造友谊关血案的罪行。
难侨老人陈英控诉越南公安人员凶暴抓走她的儿子张泽祥的罪行。张泽祥至今下落不明。
新华社记者摄(传真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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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马来西亚《光华日报》发表社论
谴责越南制造新的流血事件
新华社北京八月三十日电 吉隆坡消息:马来西亚《光华日报》八月二十八日发表社论,谴责越南当局制造新的流血事件,为中越会谈设置障碍。
社论说:过去几个月来,从越南华侨被迫害的情形观察,越南政府的狂妄行动已暴露无遗。本月初,中越会谈前夕,河内军人向空开枪制造恐怖气氛,迫使两千名华侨冲入中国境内,很明显地暴露了越南在通过会谈寻求解决问题上缺乏诚意。最近,又发生流血事件,造成人命的损失。不难令人相信,这是越南破坏行动的延续与升级。
社论说:“越南政府显然不顾一切可能产生的后果,甘冒侵入别国领土的罪名,令人关注。”
社论说:越南政府在采取迫害华侨的政策之后,更调动军队,侵犯中国领土,殴打中国军官,可见越南放肆到何种程度。
社论最后说:停止挑衅行动,是会谈的先决条件,所以“越南当局挑起新的事件,表现对会谈没有诚意,为中越会谈增加了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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