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7月22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一些非洲国家领导人在非统组织首脑会议上发言
强烈谴责外来势力在非洲挑起冲突制造分裂
据新华社喀土穆七月二十一日电 第十五届非洲国家首脑会议七月二十日上午、晚间和午夜继续举行。一些非洲国家和民族解放运动领导人在发言中强烈谴责外来势力在非洲挑起冲突、制造分裂的阴谋,呼吁非洲国家加强团结合作,通过谈判解决彼此之间的分歧,以防止外界国家对非洲内部事务的干涉。
在上午会议上,索马里总统西亚德强烈谴责苏联和古巴对非洲事务的干涉。他说:“这种干涉的结果在非洲国家中已经造成许多敌对和分裂,从而使非洲国家不能有效地实现自己的目标,即把仍处于殖民统治下的少数地区解放出来,并在我们大陆实现经济和社会的发展。”
他在谈到苏联和古巴呆在非洲特别是在非洲之角时说:“它们对我们人民的愿望表现出极大的蔑视,要强行安排和控制他们的命运。实际上,这种外界国家强行解决非洲问题的办法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它只能使已经困难的局势复杂化。”
西亚德总统强调指出:“我们主张非洲是非洲人的非洲。我们要求别人不要插手非洲事务,这不仅仅是一个宣传口号。它真实地反映了我们对自己所共有的理想和愿望具有深切的义务感,它表达了我们坚决反对一切外界国家对我们自己事务干涉的决心。”
他揭露古巴打着不结盟的旗号充当苏联代理人时说:“一个自称不结盟的国家竟选择了同殖民主义、压迫和霸权主义结盟的作法。它使自己沦为一个超级大国、即苏联的代理人,为苏联在同另一个超级大国的争夺中实现它的计划和野心效劳。”因此,“古巴显然不配充当不结盟运动的成员国”。
西亚德总统最后呼吁非洲国家采取集体行动,“反击古巴的威胁”。
肯尼亚副总统莫伊在讲话中强调非洲要团结起来以阻止外来干涉。他说:“非洲大陆很多地方发生的争端,时常导致公开的敌对甚至战争,这就为非洲以外的人插手进来并且在我们的队伍中制造更多的分裂打开了一个方便的缺口。”
他还说:“超级大国和其他集团的利益是同不结盟运动的利益相对立的。”
马里国家元首特拉奥雷谴责霸权政治和使用武力解决国际冲突。他说:“我们应该通过耐心的谈判以寻求正确和可行的解决办法,来解决我们彼此间的分歧。我们不断地要求由非洲人解决非洲的问题。只有依靠我们自己,才能解决非洲问题。我们,也只有我们,才能掌握非洲的命运。”
乍得国家元首马卢姆谴责非洲以外的势力要把非洲国家分成“进步的”、“温和的”和“保守的”。他说,这种观点践踏了非洲统一组织的基本原则,特别是践踏了有关保卫非洲各国的独立、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的原则。他强调说:“我们应该承认我们各国一律平等。”
他呼吁非统组织采取措施,以帮助解决乍得和利比亚之间的冲突。
刚果总统雍比—奥庞戈的代表奥孔戈要求非洲国家加强团结,以对付帝国主义分裂非洲大陆的阴谋。他强调指出:“(非洲)这一代和下一代的命运都同我们所重视的非洲的团结事业密切相关。”
西南非洲人民组织主席努乔马表示:“强烈谴责并且坚决拒绝帝国主义者和种族主义者的一切旨在使非洲重新殖民化和破坏解放南部非洲的英勇斗争的企图和阴谋,不管这种企图和阴谋是公开的还是隐蔽的,是内部的还是外来的。”
他还呼吁非洲各国领导人对战斗在纳米比亚、津巴布韦和阿扎尼亚的解放力量以及巴勒斯坦解放组织继续提供援助。
塞拉利昂总统史蒂文斯赞扬了西非六国首脑今年三月在蒙罗维亚举行的会议,这次会议使几内亚、象牙海岸和塞内加尔三国实现了关系正常化。他说:“这三个国家恢复和睦一定会使这个地区走向和平和加速这个地区的发展。”
在晚间的会议上,摩洛哥首相奥斯曼指出,非洲国家领导人是为了维护非洲团结和寻求解决非洲的解放和发展问题而来的。他说:“我们摩洛哥人在反对殖民主义的斗争中同其他非洲国家人民站在一起。”
圣多美和普林西比总统达科斯塔说:“我们将采取措施来维护独立和保卫领土完整,并拒绝把我国变成帝国主义进攻邻国的跳板。”他表示支持津巴布韦、纳米比亚和阿扎尼亚的解放斗争。
埃塞俄比亚外交部长费莱克在发言中谈到非洲之角的形势和埃塞俄比亚在这个问题上的立场。
利比亚外交秘书特里基对乍得国家元首马卢姆在上午会议上谈到两国关系时对利比亚的指责作了答复。
安哥拉总统内图在会上声明:只要军事、政治和外交“侵略”继续存在,古巴士兵就将根据他的要求继续留在安哥拉。他还说,如果需要,还要增加古巴士兵的人数。
在从午夜到二十一日凌晨举行的会议上,索马里矿业和水利资源部长侯赛因·阿卜杜勒·卡迪尔·卡西姆发言,对埃塞俄比亚外长费莱克发言中的论点作了答复。
乌干达总统阿明赞扬了导致象牙海岸、塞内加尔和几内亚关系正常化的蒙罗维亚会议。
阿明总统呼吁非洲领导人增强对南部非洲解放运动的支持。
他在谈到外来干涉问题时,赞扬了摩洛哥对扎伊尔的援助。
随后,会议改为秘密举行。


第6版()
专栏:

南报和通讯社就不结盟国家外长会议发表评论
必须坚持不结盟运动反帝反霸方针
新华社贝尔格莱德七月二十一日电 最近,南斯拉夫报纸和通讯社就即将召开的不结盟国家外长会议纷纷发表评论,强调必须维护和加强不结盟国家的团结,必须坚持不结盟运动的独立性及其反帝反霸的基本方针。
不结盟国家外长会议将于七月二十五日至二十九日在贝尔格莱德举行。据悉,不结盟运动的八十六个正式成员国都将派代表团参加会议,绝大多数代表团将由外交部长率领。
《解放报》的评论指出,这次外长会议“不仅对不结盟运动,而且对整个国际公众都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件”。南通社表示,南斯拉夫作为东道国,正在为使这个国际政治会议获得圆满成功而尽一切努力。
针对帝国主义和霸权主义势力企图分裂不结盟运动的破坏活动,《战斗报》在评论中强调,贝尔格莱德会议“有一项最重要、最紧迫 的长期任务:对加强不结盟运动的团结和活动能力作出贡献。”南通社在评论中指出:“加强不结盟运动的团结和活动能力,将是贝尔格莱德不结盟国家外长会议的中心议题之一。”南通社在评论中说,外长会议将讨论“加强不结盟运动国家之间的团结、互助与合作的问题,其中包括和平解决某些不结盟国家间的争端和冲突”。
南通社在评论中阐述了不结盟运动的基本方针。这家通讯社指出,不结盟运动“始终不渝地为争取独立、自由、主权、平等而斗争,为反对帝国主义、新老殖民主义、种族主义、霸权主义和其他各种统治而斗争”。
《战斗报》在谈到“有人企图改变不结盟运动及其斗争的基本方针”时强调说:“无论如何没有理由对不结盟国家的基本方针作任何修改,也没有理由对维护和加强独立与平等、反对任何形式的干涉或霸权主义等基本原则作任何修改。更没有理由使这些国家成为某个集团的附庸。”
《人民军报》在七月二十日的评论中揭露说,有人企图“把不结盟片面地解释为仅仅反对帝国主义,而不同时反对一切形式的统治和霸权主义”,也有人企图“把不结盟变成某种中立主义的俱乐部”。这家报纸指出,因此,“对于外长会议来说,重申不结盟的性质和不许篡改不结盟的实质,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
《新闻周报》和《战斗报》在最近发表的评论中还批驳了古巴《格拉玛报》和拉美通讯社所鼓吹的要不结盟国家同“他们的天然朋友——社会主义阵营”结盟的荒谬论调。


第6版()
专栏:

苏联在“妥协建议”背后玩弄新花招
中欧裁军谈判未取得实质性进展
据新华社维也纳七月十九日电 由十二个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国家和七个华沙条约组织国家参加的维也纳中欧裁军谈判第十五轮会谈,七月十九日宣告结束。同上几轮会谈一样,五月十八日开始的这一轮谈判也没有取得任何实质性的进展。
据路透社报道,西方参加谈判的代表认为,谈判之所以无法取得进展,是因为华沙条约组织不肯承认它在驻中欧的部队人数方面占优势。
中欧裁军谈判已经进行了五年。迄今为止双方还未能就各自在中欧究竟有多少军队这一点取得一致看法。华约方面强调双方目前在中欧的兵力基本相等,所以要“对等地”裁减兵力;但北约方面指出,华约在中欧的兵力至少比北约多十五万人,所以要“非对等地”裁减兵力。此外,北约要求对今后两个军事集团在中欧的地面部队规定一个“共同的最高限额”,而华约则坚持要按国家规定最高限额。西方通讯社指出,华约这个主张,目的在于限制北约欧洲国家中军力最强的西德的部队人数。
在这轮谈判中,苏联在六月八日提出一个所谓“妥协建议”,同意把今后两个军事集团在中欧的地面部队人数冻结在各为七十万人的水平。荷兰的谈判代表范斯太恩维克七月十九日代表北约参加国在记者招待会上指出,尽管苏联建议采纳了西方提出的为双方地面部队规定一个共同的最高限额的方案,但在实施办法中“仍然包含有按国家规定最高限额的因素”。他还指出,尽管双方都同意把地面部队最高限额定为七十万人,但在华约国家目前驻中欧兵力究竟是多少这个问题上,双方存在“相当大的差距”。他说,“要西方不顾东方这种人力上的巨大优势是不现实的”,“在消除这种差距之前,不可能在达成裁减和限制(兵力)的协议方面取得真正的进展”。
据报道,西方将在下一轮谈判中对苏联建议作出反应。第十六轮谈判将在九月二十八日开始。
编后
苏联在中欧裁军谈判会上提出所谓“妥协建议”,表面上放弃了它顽固坚持的主张,似乎确有点象勃列日涅夫吹嘘的那样忠于裁军,“永远不会举起剑来对付别国人民”。
但是,“妥协建议”不妥协,骨子里还是要削弱对方,保持自己在中欧的军事优势。请看,苏联忽然表示愿意“妥协”,同意华约和北约在中欧的地面部队冻结在各为七十万人的水平,真可谓公平之至!可是,双方究竟应该裁多少,才达到共同的最高限额?苏联在这里耍了花招,仍然不承认苏联在中欧的军队数量比西方占有巨大的优势,提出只愿意比西方多裁一点点。按此如意算盘,裁减的结果,人家是七十万,苏联却埋下大量的伏兵。如此“妥协”,不过是绕了一个大弯子,仍然回到原来苏联坚持“对等裁军”的主张上。如此忠于裁军,不过是虚晃一枪,依然使自己居于压倒优势。这种老戏新做的手法,又怎么能够骗得了人呢?


第6版()
专栏:

索马里等国报纸谴责苏古干涉非洲
非洲最迫切的问题是把苏古军队赶出去
新华社北京七月二十一日电 一些非洲国家的报纸最近纷纷发表文章,谴责苏联和古巴干涉非洲事务,强调非洲的事务必须由非洲人来解决。
索马里《十月之星报》七月二十日发表评论说:“今天,非洲正经历着一个复杂而困难的阶段,苏联这样的外部势力为其战略利益正在干涉非洲的事务。”
评论指出:“如何把那些旨在统治和压迫非洲的外来军队和雇佣军立即赶出非洲去,非洲必须把这个问题放在最优先的地位。”
评论指出:“非洲问题能够由非洲人来解决,非洲应该由它自己来决定自己的命运。”
《十月之星报》在同一天发表的另一篇评论指出,古巴在非洲所起的作用和它为了苏联的战略需要而对一些非洲国家进行的军事干涉,违背了不结盟运动和积极中立的根本原则和目标。
评论说,索马里要求把古巴开除出不结盟运动,这“不是针对古巴这个国家,而是针对它对非洲实行的政治路线,针对它对这个大陆的军事干涉”。
塞内加尔《太阳报》十九日发表社论说,苏联和古巴勾结起来,明目张胆地干涉非洲事务,结果必然会使一些国家奋起自卫。社论说,出席喀土穆非统组织首脑会议的大部分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都意识到非洲存在的危险。
肯尼亚《旗帜报》最近刊登一封读者来信,揭露苏联为了控制非洲把大批军火运到这个地区。读者来信指出,苏联运去的这些装备超出了这些国家防务的需要,这些苏联武器是用来杀害非洲人的。


第6版()
专栏:

古巴雇佣军在非洲伤亡惨重
新华社北京七月二十一日电 据西德《世界报》最近报道,“自从一九七五年以来,在安哥拉至少有一千五百多名古巴人阵亡,至少有三千人受伤。”
报道说,到去年为止,被打死的古巴人的尸体一直是运回古巴的,办法是,先“用冷藏车把这些尸体从安哥拉内地运到海岸”,然后再把这些尸体装在“带有冷气设备”的船上运往古巴。“在古巴,尸体被悄悄运到死者的家乡。军事当局不按照当地的风俗习惯,使葬礼在最小范围内举行”。
报道又说,“一年来,几乎不再有尸体被运回故乡了,据说这是从卫生方面考虑的。”被打死的古巴人就葬在安哥拉的一些公墓里。
报道还说:“在埃塞俄比亚,迄今为止至少有三百名古巴人阵亡,七百人受伤。”据哈瓦那电台透露,在埃塞俄比亚的哈勒尔市郊有一座葬有“古巴国际主义战士”的公墓。


第6版()
专栏:莫斯科通讯

在牢房里写成的生活教科书《怎么办?》
——纪念车尔尼雪夫斯基诞生一百五十周年
新华社记者 王微 唐修哲
在列宁格勒的涅瓦河右岸,矗立着一座高大的建筑物。这就是一七○三年彼得大帝下令建造的彼得保罗要塞。要塞建成后,沙皇政府便把它变成一座残酷黑暗的政治监狱。在不同的年代里,列宁的哥哥乌里扬诺夫,高尔基以及其他许多俄国革命者都在这里坐过牢。一八六二年至一八六三年间,俄罗斯伟大的革命民主主义者、哲学家、文学家车尔尼雪夫斯基就曾被囚禁在这座要塞的阿列克塞碉楼第十一号牢房内,他的著名长篇小说《怎么办?》就是在这座牢房里写成的。
车尔尼雪夫斯基是十九世纪六十年代反对沙皇农奴制度的坚强战士和先进思想的启蒙者。他的活动曾经得到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及斯大林的崇高评价。列宁称赞他“从五十年代起直到一八八八年,始终保持着完整的哲学唯物主义的水平”。他在文学活动中“善于用革命的精神去影响他那个时代的全部政治事件,通过书报检查机关的重重障碍宣传农民革命的思想,宣传推翻一切旧权力的群众斗争的思想。”
车尔尼雪夫斯基一八二八年七月二十四日生于伏尔加河畔的萨拉托夫市。他在童年时代就浸沉于人民生活之中,亲眼看到农奴制度的黑暗和残酷。这就激起他对这种腐朽制度的强烈不满和憎恶,对他以后革命思想的形成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车尔尼雪夫斯基大学毕业后不久,在彼得堡(现在的列宁格勒)便投身于革命运动。他无情地揭露和抨击地主迫害农奴的罪行,号召农民们团结起来,对沙皇和地主阶级采取有组织的革命行动。他的革命活动引起了统治阶级的极端恐慌和仇视。一八六二年七月七日,沙皇政府便逮捕了车尔尼雪夫斯基,把他投入彼得保罗要塞的单人牢房。
坚固的牢墙剥夺了车尔尼雪夫斯基的人身自由,但却锁不住他的革命思想。身陷囹圄的伟大作家,以坚韧不拔的革命精神,利用一切可能继续他的文学工作。在极端艰苦的条件下,他创作了被称为生活教科书的长篇小说《怎么办?》。
《怎么办?》这部作品是十九世纪俄罗斯古典杰作之一。它通过独特的艺术形式,表达了这位伟大革命家和思想家的政治、哲学和美学观点。作家通过自己的作品宣传唯物主义,揭露反动势力,教育读者用革命行动改造黑暗现实,建立没有人剥削人的新社会。
车尔尼雪夫斯基满怀激情地塑造了一群来自人民中间的平民知识分子代表人物——罗普霍夫、薇拉·巴夫洛芙娜、吉尔沙诺夫及革命家拉赫托夫的光辉形象。他们为了别人的幸福,为了争取自由的斗争,毫不动摇地献出了自己的一生。他们的勇敢精神和对革命事业的忠贞不移的高贵品格同那些属于贵族农奴主和资产阶级社会的肮脏和虚伪的利己主义道德,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怎么办?》是一部充满着乐观主义精神的小说。它反映了车尔尼雪夫斯基对革命胜利的伟大信念。作者在小说的结尾部分,通过暗示的形式,描绘了一幅未来新型社会的幸福图画,并且热情地号召人民用自己的生活和工作积极地促使这个美好社会的早日到来。
这样一部抨击黑暗现实、为未来人人平等的新社会高唱颂歌的作品,却是作家在沙皇专制下的暗无天日的监狱中、在同反动当局进行的艰苦斗争中诞生的。车尔尼雪夫斯基懂得,在遭受审查的杂志中,特别是当反动政府用全力来镇压革命民主主义运动的时候,刊登出一部广泛批评旧世界的作品,那简直是不可能的。因此,他在作品中,采用了伊索寓言式的语言,以曲折的手法,痛斥了社会制度的不公平和统治阶级的寄生性,把主人公为建立一个平等的、没有剥削的社会制度而斗争的理想,用描写男女爱情的情节伪装起来,巧妙地通过了沙皇书报检查机关,准许在《现代人》杂志上发表。
当小说的部分章节在《现代人》杂志上发表后,立即吸引了许多先进人物的注意。人们争相传阅,热烈讨论,从中受到巨大鼓舞和教育。
小说问世后,沙皇政府才发现他们上了当。负责审查《现代人》的检查官被撤职,小说被禁止出版。但是已经迟了,已经出版的杂志在群众中到处传阅,它的手抄本在人民中广泛流传。随后,《怎么办?》被译成英文、法文、德文、意大利文在国外出版发行,并产生了巨大影响。
与此同时,沙皇当局更加紧了对车尔尼雪夫斯基的迫害。他被判处苦役七年,并且终身流放西伯利亚。一八六四年五月十九日,在彼得堡的拉特宁广场上举行了侮辱性的褫夺公民权的仪式。车尔尼雪夫斯基被捆在“耻辱柱”上,胸前挂着写有“国事犯”字样的牌子,刽子手在他的头顶上把长剑折成两段。随后,车尔尼雪夫斯基被押送到西伯利亚服苦役。直到一八八九年六月,车尔尼雪夫斯基逝世前不久,经过二十多年的监狱、苦役和放逐之后,他才得到许可回故乡萨拉托夫。多年的监禁生活损害了他的健康。一八八九年十月二十九日,这位伟大的作家结束了他战斗的一生。他直到最后一息仍然忠于他那战斗的革命的信仰。
沙皇政府千方百计企图侮辱和贬低这位伟大革命家,但这只能引起人们对他更深刻的同情和爱戴。
历史是无情的。一百多年过去了,真正被捆在“耻辱柱”上的是残酷压迫和剥削人民、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沙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