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6月9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要和农民想到一起
中共高鹤县委书记巩兰森谈落实农村经济政策的体会
广东省高鹤县在揭批“四人帮”的斗争中认真办了两件事:一件是废除“土政策”;一件是减轻生产队负担。这两件事大得人心,社员群众高兴,生产的劲头鼓起来了,农村的面貌迅速改变了。今年春天,全县用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完成了早稻插秧任务;各项经济作物种植计划,也完成得又快又好;社社队队都在筹办新的副业项目,家家户户修圈备栏,积极发展养猪和其它家庭副业,农村呈现一片繁荣兴旺的景象。
中共高鹤县委在医治农村“内伤”,落实党在农村各项经济政策上,为什么能够赢得主动权?记者请县委书记巩兰森同志谈谈他的体会。
巩兰森说:“四人帮”对农村经济政策的破坏极为严重。他们推行的假左真右那一套,在农村的流毒既深又广,绝对不能低估。前几年,“四人帮”一伙把斗争的矛头指向广大社员群众,给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已经二十多年的集体农民扣上“小生产者”的帽子,把七亿农民当作革命的对象,混淆了党的阶级阵线。他们散布所谓“割资本主义尾巴”,“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的形左实右的谬论,给高鹤县带来了很大祸害。在一个时期里,我们对“四人帮”这些假左真右的黑货不能识别,跟着办了不少错事、蠢事,把农村中多年来行之有效的一整套经营管理制度,当作修正主义的“管、卡、压”乱加批判;把社会主义按劳分配的原则,当作扩大资产阶级权利加以否定。当“四人帮”控制的舆论工具以批判“小生产者”为幌子,把矛头指向广大社员群众的时候,县委也曾经搞了一些限制集体经济发展和影响社员生产积极性的“土政策”,对生产队的人力、物力、财力任意平调,对社、队多种经营和社员家庭副业横加限制,使农村生产力受到了破坏。
巩兰森谈到,高鹤县西安公社塘边大队本是个鱼米之乡,过去每年为国家提供一百多万斤商品粮。可是近十年来,在林彪、“四人帮”的干扰下,极左思潮泛滥,干部不敢抓生产,社员劳动无定额,干多干少一个样,干好干坏一个样,劳动效率大大下降。一九七六年同一九六七年相比,这个大队劳动力增加了一百多人,还增加了八台手扶拖拉机,化肥也增加了,粮食亩产却从一千多斤下降到八百多斤,社员年终分配从每人平均一百九十八元下降到一百二十一元,粮食征购连续十年完不成任务。巩兰森说,这样的例子,在高鹤县并不是个别的。在干这些蠢事的时候,虽然有许多贫下中农不断提出批评意见,我们却听不进去,相反地却把这些意见当作资本主义思想来批判。
几年来,我们吃尽了“四人帮”假左真右那一套的苦头。我们总认为“左”比右好,“左”是方法问题,右是立场问题,凡事宁“左”勿右。在这种极左思潮的影响下,有些地方集体经济被搞空了,社员搞穷了,干部搞苦了,县委的威信降低,说话不灵了,干部和群众的关系搞得很紧张。由于我们在一些问题上是按照“四人帮”的那一套去做,因此就总是和农民想不到一起,做不到一块。反面的经验告诉我们,农业要上去,就不能老是去卡农民,不应该老是和农民过不去,而必须和农民想到一起,用党的基本路线和在农村的各项经济政策去调动群众的积极性。
“四人帮”被粉碎以后,高鹤县广大基层干部和群众强烈要求清算“四人帮”的流毒,废除各种“土政策”。从去年年初开始,高鹤县委组织干部、群众重新学习党的农村经济政策,广泛开展讨论,把党的政策原原本本地交给群众。根据广大基层干部和群众的意见,清理了前几年由县委和有关部门制订的各种“土政策”,明令宣布废除;同时采取措施,切实减轻生产队的负担。这样做,群众拍手叫好。巩兰森列举许多生动的事例,说明废除“土政策”所收到的积极效果。前几年,县里自订一项“土政策”,限制社员在自留地上种烟叶,结果社员自留地上的烟叶没有了,要从生产队集体产品中拿出一万多担烟叶供应社员。废除这项“土政策”以后,社员自留地种的烟叶,自用有余还可以卖一部分给国家。今年全县收购的红烟,从去年的四万九千担增加到七万五千担。现在,由于全县废除各项“土政策”,社、队多种经营迅速恢复起来,集体经济发展了,社员家庭副业兴旺了。一九七七年全县社、队多种经营的收入,比一九七六年增长了百分之五十三,收购的鸡、鸭、鹅增加了百分之二十五。
从去年下半年开始,高鹤县对随意平调生产队劳力、资金、粮食的问题进行了初步清理,制订了减轻生产队负担的六项措施,减少非生产性开支,废除向生产队的不合理摊派。全县在一九七七年年终分配结算中,仅这几项措施,就减轻了生产队负担一百八十多万元,相当于全县每户社员平均增加收入十八元。
巩兰森深有体会地说,一切得不到群众拥护的政策,绝不是好政策;剥夺农民的政策,绝不是马列主义的政策;卡农民脖子的“土政策”,不得人心,非废除不可。我们在肃清“四人帮”的流毒,落实经济政策的工作上,虽然已经收到了一些效果,但是,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还要不断清除自己头脑中的流毒,进一步解放思想,跟上形势。我们认为,同“四人帮”在组织上没有联系,不等于思想上没有流毒影响。我们不能满足于“外伤不重”而掩盖矛盾,讳疾忌医。这几年我们的教训太深刻了,把社会主义的东西当成资本主义来批,把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东西当成宝贝大加提倡。由于是非颠倒,我们就总是自觉或不自觉地和群众处在对立的地位,总是同农民想不到一起。现在,这个问题开始解决了,我们有信心使社会主义农业高速度地向前发展。
新华社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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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来信

工厂为什么办到公园里去了?编辑同志:
最近,我到久别的南京出差。工作之余,兴致勃勃,重游旧地。中山陵郁郁葱葱,玄武湖碧波荡漾,处处林木苍翠,欣欣向荣,令人鼓舞。但也看到了大刹风景、令人痛心的场面。
清凉山是南京“六朝胜迹”所在,战国时候楚国在这里设立过“金陵邑”,三国时候东吴在这里建起“石头城”。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著名诗句“虎踞龙盘今胜昔”中的“虎踞”,即指“石头城”。园内名胜古迹很多。解放后,辟为清凉山公园,经过建设,面目一新。但是,这次我完全认不出来了。公园大门破烂不堪,用砖头堵得死死的,周围堆满了废旧铁件和建筑材料。东侧不远处开了一个新的大门,挂的牌子却是“南京市自来水公司修造厂”。我很纳闷,莫非公园大门改了地方?便从旁边绕过去,转了好久也不见大门,后来从一条小路闯进了“公园”,一看,昔日的清凉山公园已是面目全非了。园中树木被砍不少,园林建筑多改作生产用。有名的“扫叶楼”成了水表制造车间。我心里沉甸甸的,扫兴而归。出来一打听,才知道早在几年前林彪、“四人帮”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干扰破坏的时候,城市建设没人管,这个公园就成了工厂了。后来,我又到市中心著名的鸡鸣寺去,那是可以眺望玄武湖、紫金山、九华山和幕府山的好地方,有同太寺旧址,有台城、胭脂井等古迹。但是,到那里,我又吃了一个“闭门羹”,一块“南京市无线电原件九厂”的牌子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看到这种情景,心里很是感慨,也很不理解。办工厂固然重要,但为什么非要占用公园不可呢?难道人民的公园和有历史价值的名胜古迹是可有可无的吗?我希望有关工厂迅速迁出,尽快将公园恢复开放。我想,与我有同样感触和希望的人是会很多的。
北京市海淀区 林晓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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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来信

南京市对两个工厂作了妥善安排编辑同志:
林晓侠同志来信所反映的问题属实。在林彪、“四人帮”横行时,南京市的园林绿地被占用的情况很严重。乱砍滥伐树木的现象不断发生,城市园林绿化受到很大破坏。清凉山公园和鸡鸣寺,仅是其中的两例。广大群众对于不能游览这些公园意见很大。
粉碎“四人帮”以后,城市园林绿化和其他各项事业一样,也走向大治。江苏省和南京市革命委员会按照国家的有关规定和群众的意见,决定将自来水公司修造厂和无线电元件九厂分别迁走。两处新厂的基本建设正在进行。清凉山已恢复公园管理处,开始整修。鸡鸣寺公园所在的玄武区革委会,已组织整修班子,争取早日修复开放。其他占用公园、风景区和绿地的单位也陆续退出,正在恢复这些地方的原来面貌。
我们十分感谢广大群众对园林事业的关心,决心努力工作,把城市园林建设得更加美好。
南京市城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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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来信

国家建委城市建设局的意见
城市园林,是供人民群众游览休憩的园地,也是进行政治思想和科普教育,开展文化活动的好场所。许多园林本身就是文物古迹,是国家的宝贵财富。建国以来,我国城市园林绿化事业有了很大发展,建设了许多景色优美的园林,许多名胜古迹经过保护整修,面目一新,深受广大群众喜爱。敬爱的周总理十分关怀城市园林建设,在日理万机的繁忙工作中,曾经亲自指示要保护城市园林。在建设首都体育馆的时候,有的同志提出把停车场扩展到紫竹院公园,周总理知道后,明确指出,公园也是人民的,不是大了,而是小了,不要占。为此,总理亲自划定了停车场用地。但是,由于林彪,特别是“四人帮”的干扰破坏,前些年,在一些城市出现了乱占公园,乱砍树木,破坏风景区的现象,给城市园林建设造成了损失。现在,这些城市正在大力整顿,认真解决“四人帮”干扰破坏所遗留的问题。
林晓侠同志的来信反映了广大群众对发展园林事业的关心和期望。江苏省和南京市革委会对侵占园林的事十分重视,南京城建园林部门已作了妥善安排,有关工厂也从全局出发,确定退出公园,以便恢复园容,早日开放。这是符合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和愿望的。五届人大通过的新宪法明确规定:社会主义的公共财产不可侵犯。国家禁止任何人利用任何手段,危害公共利益。国家保护环境和自然资源。我们一定要认真贯彻新宪法的精神,切实加强对城市园林绿化的保护。我们希望各个城市对园林、绿地、名胜、古迹和风景区进行一次认真的调查,凡被非法侵占的,都要一律退出,并尽快整理恢复;对正在发生的侵占和破坏城市园林绿化的现象,必须坚决制止。各地城建部门要把这项工作当作城市建设战线深入揭批“四人帮”、拨乱反正的一项重要任务,认真落实,切实抓好。在新的历史时期,我们一定要进一步把城市园林整顿好、规划好、管理好、建设好,为把我国城市逐步建成社会主义园林化的城市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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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本报记者来信

不许破坏热带原始森林!
我从云南思茅乘车去西双版纳采访。沿途都是茂密的森林,许多树上开着白色、紫色和红色的花。同车的人都说,我们好象是在大花园里旅行。西双版纳真不愧是“植物王国中的王国”。
但是,非常可惜的是路边的一些树被砍掉了,个别山上的树林被火烧过,上边横七竖八地躺着烧焦了的树干。天黑以后还可以看见远处烧树林的火光。
我们同云南热带植物研究所的负责人谈起这件事。他说,敬爱的周总理在一九六一年就有过重要指示:西双版纳如不解决好合理开垦问题,就会变成沙漠,我们共产党人就成了历史的罪人,后代就会责骂我们。
有些人不了解这些树林是我国仅存的原始热带雨林,里面有许多稀有的珍贵的植物和动物,全是宝贝。有的植物看上去象是一堆乱草,其实是贵重的药材。有的树如铁力木,非常坚硬,一棵树就产材一吨以上;从国外进口一吨要三千块钱。
森林里还有一亿多万年以前就出现的鸡毛松、树蕨等,在别的地方早就绝迹,十分珍贵。还有许多野生的水稻、茶叶、芒果、香蕉、荔枝等,是杂交育种的宝贵品种资源。丰富、复杂的热带雨林群落本身和珍贵的植物个体,在科学研究上都有很重要的价值。
森林被破坏以后,就引起水土流失,地越来越瘦,气候也变坏了。如元江县的红河两岸,几百年以前都是森林,气候很好。森林被毁以后,气候逐渐变热,现在成了有名的“火炉”。
西双版纳原始森林里还有许多珍贵的动物,如大象、野牛、长臂猿等。近年来,因森林被毁,这些动物有许多跑到国境以外去了。
热带植物研究所的负责人告诉我们,最近云南省委曾发出指示,要大家不要再乱砍树,更不要再乱砍热带原始森林里的树。但是没有引起下面足够的重视。他们希望在报纸上大声疾呼一下,并希望云南省成立一个自然保护局,订出法令条例,保护热带原始森林。
傅 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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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搞“土政策”要吃苦头
我是一九七六年初开始担任大队党支部书记的。虽然当干部时间不长,可已经吃够了搞“土政策”的苦头。
起初,我以为当干部就得有股魄力,拿得起,镇得住,对不听话的群众,就得有个“紧箍咒”来制服他们。因此,我们搞了一些“土政策”。一九七六年春天,上级提倡植树造林,队上没有树苗,一户社员在院内育了几畦榆树苗,自己栽了一部分,剩余的就拉到集市上卖掉了。这一下使我火冒三丈,心想:队上没树苗你也知道,却把剩余的卖掉;你不管队上的事,队里算没你这一号人!第二天,我就通知队长,不许这个社员出工。这个社员不服气,来找我讲理。他说“国造国有”、“队造队有”、“房前屋后和院内归社员所有”是国家规定的政策。我根本不理他这一套,什么政策不政策,我说了就是政策。这一来,那个社员的犟劲也上来了,不记工也照样干活。为这事,群众对我意见挺大。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队上种的树刚刚发芽,有的社员喂的羊没圈好,把树皮啃了不少。我又以党支部的名义决定,要把羊全部搞掉,一集之内处理不净者,罚款二十元。五天过去了,可把羊处理了的只是极少数。我为难了。罚吧,牵涉面太大;再说养羊是上级提倡的,我怕硬来不行,只好忍住气,不了了之。这样闹了几次,群众对我更有意见了,说我是放着正道不走走邪道,象这样胡来,咱村革命、生产没法搞好。真的,群众的积极性遭到打击,生产也受了损失。
去年冬天,整党整风开始后,群众提了不少意见,对我思想触动很大。我反复学习毛主席、华主席的一系列教导,认识到,搞“土政策”实际上是不懂得党的政策,破坏了党的政策。我们党支部认真学习有关党的政策文件,结合本大队具体情况,发动群众讨论制订了考勤制度、财经制度和奖惩制度。这一下,群众气正了,劲头也足了。今春我们队集体植树一万二千棵,社员个人植树四千七百棵,平均每人植树一百棵。春耕生产形势也十分喜人,出勤劳力比去年同期提高百分之十七。
实践使我懂得: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执行党的政策就会调动群众的积极性,做好各项工作,相反,不按党的政策办事,就会吃苦头。
河北省枣强县后河大队党支部书记 阮继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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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土政策”是“紧箍咒”
在“四人帮”的反动路线影响下,广东省广宁县螺冈公社罗沅大队党支部,对社员养蜂曾制订过两条“土政策”:一是只准社员家庭养蜂一至两群;二是社员出售蜜糖要“二八”开,八成归大队,不给现款,只记工分。这些“土政策”制订后,影响了社员养蜂的积极性。迳上生产队队长养了六群蜂,因为思想有顾虑,很快出售了两群。为了拿到现款,全大队约有二十人次挑着蜜糖,到十三公里远的北市供销社去出售。
事实教育了党支部的同志。粉碎“四人帮”后,他们清算“四人帮”破坏党在农村的经济政策的罪行,分清了路线是非,划清了发展正当家庭副业与搞资本主义的界限,认识到“土政策”是卡农民、卡生产的“紧箍咒”。今年一月上旬,大队党支部向群众郑重公布:取消这两条“土政策”,并把以前社员卖蜜糖记工分的那八成,付给了现款,受到干部和群众的欢迎。在鼓励社员继续养好蜂的同时,大队又办起了集体养蜂场,使全队养蜂业得到进一步发展。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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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取消“土政策”羊又回来了
湖北宜昌县下堡坪公社马宗岭五队社员素有养羊的习惯,以前每户总要养一两只。但是,在“四害”横行时,社员私人养羊被说成是发展资本主义,批判了还不算,一九七四年又规定了一项“土政策”:社员养羊,吃了集体的野草,每只羊要付草料费五元,还要交一些羊粪。这个“土政策”下达后,社员把羊杀的杀,卖的卖,不到一个月,羊就被搞光了。好几年,国家收购不到羊,集体收不到羊粪,社员吃不到羊肉。社员说:“一个‘土政策’,搞得三家穷。”粉碎“四人帮”后,拨乱反正,恢复了党在农村的各项经济政策,允许社员发展正当的家庭副业。一九七六年底,大队宣布取消这一“土政策”,社员才又开始养羊。一年多来,全队十二户有十户养了羊,预计到年底,可以恢复以前的养羊数量。提起这件事,社员总是风趣地说:“‘土政策’取消了,羊又回来了。”
这个队还注意解决了社员家庭养羊与损坏集体庄稼的矛盾,办法是:夏秋季节,草源茂盛,实行圈养。社员在坡里劳动时,带一把草回家喂。冬春季节,草源少,实行拴养。一只羊一根绳,拴在坡里喂,也损坏不了集体庄稼。这就解决了矛盾,还可以为集体积肥。集体增加了粮食,社员增加了收入,大家都高兴。
宜昌县下堡坪公社 何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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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编后

编后
前几年,“四人帮”推行假左真右的反动路线,煽动无政府主义,肆意破坏党在农村的经济政策,甚至用帮规帮法取代党的政策。在“四人帮”反动路线影响下,有些地方有的干部,分不清是非,从组织生产劳动到处理社员生活,从安排作物布局到对待家庭副业,自立了一些“土政策”。有的同志中毒不知毒,还以为“土政策”顶用,把“土政策”视为搞好工作、限制资本主义的法宝。
这些“土政策”带来了什么结果呢?这里发表的三篇文章便是很好的回答。“土政策”不是党的政策,而是邪门歪道,是套在群众头上的“紧箍咒”,它卡的是正当的社会主义的经济活动,限制的是广大农民的社会主义积极性。它违反事物的客观规律,脱离实际,脱离群众,其结果是坑了社员,害了集体,严重地破坏了革命和生产。群众对这样的“土政策”是深恶痛绝的。
在揭批“四人帮”的斗争中,希望各地农村都检查一下:你那里有无类似的“土政策”?如有,那就通过学习和批判,进一步分清路线是非,彻底把它废除。只有这样,才能认真落实党在农村的经济政策,把广大农民的社会主义积极性充分调动起来,发展社会主义集体经济,加快实现农业现代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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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衡阳市西湖公社西湖大队加强劳动定额管理以后,大队孵化房的小鸡出壳率、成活率都比往年提高,为向城市提供更多的禽蛋创造了条件。
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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