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10月2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国际随笔

究竟是谁家的“需要”?
方 萱
“我从未忘记拉丁美洲,……但现在的情况是非洲更需要我们”。卡斯特罗最近对一位拉丁美洲记者如此夸口说。
“从未忘记拉丁美洲”,说明这个以“包打天下”的英雄自居的哈瓦那领导人,尽管屡遭碰壁,对拉丁美洲的扩张野心不减当年。这至少还是一句布露真心的自白之词。至于“非洲更需要我们”,那就不仅狂妄之极,而且是十足的虚妄之言了。
非洲大陆占世界陆地面积五分之一,人口四亿左右,国家有四十几个,除了有屈指可数的一些人以外,究竟有谁“需要”古巴去充当他们的“救世主”?
许多非洲国家的领导人早已明白宣告:“非洲是非洲人的非洲”,“非洲土地上的任何外国军队都应该撤走”。“任何人都没有理由认为,他对非洲起着保护人的作用”。
哈瓦那的领导人把几万雇佣军派到非洲去大张挞伐,烧杀劫掠,形同当年的欧洲老殖民主义远征军一样。他们干了种种罪恶勾当之后,赖着不走,却反而假借非洲的名义,自吹是非洲“需要”他们到非洲去挥舞屠刀,充当宪兵。这种牛皮和谎言,实在是令人吃惊。
实际上,不仅非洲人民不“需要”古巴,而且古巴人民也决不认为自己有派兵到非洲去的“需要”。据报道,在哈瓦那的何塞·马蒂机场上挤满了飞往非洲去的古巴士兵。许多被强征去的古巴青年,生的去,死的回。有的甚至死了连尸骨也运不回来,在非洲就地埋葬,草草了事。无数的古巴青年,如今“谈虎色变”,一讲起要去非洲送死,就心情沉重,神经紧张,为他们难以捉摸的命运整天担忧。一位古巴母亲哭诉道:“现在的日子真没法过。两个孩子都被派到国外去了,家里生活无人过问,又停电,又缺水,又缺吃的,真难啊!”
记得在二十五年前的十月,不是别人,正是菲德尔·卡斯特罗自己,在巴蒂斯塔独裁政权法庭上所作的《历史将宣判我无罪》的辩护词中,控诉过古巴反动统治者杀害人民的罪行。他说:古巴的“母亲在杀害她儿子的凶手给予她的卑劣欺凌面前的啜泣,要比任何言语都更好地表达了我们祖国所遭受的道德上的污辱。”可是今天,卡斯特罗自己却使成千成百的古巴母亲无辜地失去了儿子,成了历史的罪人。这真是一个历史的讽刺!
如果真要讲什么“需要”的话,那么这既不是非洲也不是古巴的“需要”,而是另一家的“需要”,就是苏联的“需要”。
谁都知道,今天古巴的庞大军事机器,完全是靠苏联的“军援”和“经援”来支撑的。古巴在非洲扮演的角色,无非是充当苏联的打手,为莫斯科新沙皇对非洲的侵略扩张效犬马之劳。古巴领导人不是早就表白过,他们“武装力量的发展史就是同苏联武装力量的合作史”吗?
明明是古巴为了苏联的“需要”出兵非洲,却美其名曰非洲“需要”他们。卡斯特罗所以要恬不知耻地撒这个谎,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出于莫斯科的“需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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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俄式步兵操典 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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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今古人物

美洲历史上第一个印第安人总统
胡亚雷斯
晓谷
胡亚雷斯是墨西哥近代史上最杰出的人物之一。一八○六年,这位被称为墨西哥自由之父的人,诞生在墨西哥瓦哈卡州一个贫寒的印第安人家庭。还在幼年时代,他就失去了父母,当过牧童和学徒。然而,贫困和艰辛却在他的性格中注入了刻苦和顽强。
胡亚雷斯走上政治舞台的时候,正是独立后的祖国重又蒙受灾难的岁月。一八四六年至一八四八年的美国墨西哥战争,使墨西哥一半以上的领土被美国吞并。当时担任瓦哈卡州州长的胡亚雷斯,坚决领导了本地人民抗击美国侵略的斗争。但是,他却遭到了独裁政权的排斥,被流放到北美。他没有屈服,一八五四年墨西哥革命爆发的时候,他又成为出色的领导者之一。
从十九世纪中叶开始兴起的这场革命,是以社会改革为中心的资产阶级革新运动,其主要成果为一八五七年的宪法。这一宪法宣告墨西哥为代议制民主共和国,废除了奴隶制度,规定了人权,有力地打击了封建残余。墨西哥的保守派和反动教会,竟然挑起内战,进行反抗。胡亚雷斯坚定地领导了保卫宪法的斗争,镇压了反动的教会势力,没收宗教财产,宣布了政教分离和信教自由,还提出了土地分配问题。一八六一年,胡亚雷斯当选为总统,成为美洲历史上第一个印第安人总统。
连年的内战,使墨西哥民穷财尽,无力支付前几届政府所借苛刻外债的利息。国会宣布停止两年偿付外债。当时,失败了的保守派、天主教党徒把复辟的希望寄托于西班牙的干涉。而英、法、西班牙组成的新的“神圣同盟”,则以保护欧洲国家的经济利益为借口,发动了对墨西哥改革运动的干涉。伟大的革命导师马克思愤怒地把这一行径斥责为“国际史上最凶恶的勾当之一”。后来,由于它们相互之间勾心斗角,只有法军单独向墨西哥开了战。
法军侵占首都墨西哥城以后,把奥地利的一个大公马克西米连扶上了墨西哥王位,号称马克西米连一世。
胡亚雷斯领导墨西哥人民进行了墨西哥的第二次独立战争(第一次是推翻西班牙殖民统治)。即使在抗击法军的斗争中,也没停止改革,给农民分配了土地。胡亚雷斯以他对祖国的忠诚和坚韧不拔的精神鼓舞着人民为自由而战。经过五年多的浴血抗战,终于赶走了法军,推翻了马克西米连的傀儡统治,并处死了这个拿破仑第三的“儿皇帝”。墨西哥又一次获得了自由独立。
胡亚雷斯后来因病于一八七二年逝世了。他为墨西哥的自由和进步斗争到最后一刻,他为墨西哥一九一○年的资产阶级革命打下了基础,成了这一革命的先驱。(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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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希特勒对科学家的迫害
吴伯泽
翻开二十世纪的科学技术史,人们很快就会找到触目惊心的一页,那里用血泪作为墨水,记载着希特勒在三十年代残酷迫害科学家的史实。
据不完全统计,仅在希特勒上台后的三年内,德国各大学的五千名现职教授当中,就有一千六百名以上被迫离职,他们后来有的流亡国外,有的被抄家、逮捕以至惨死于集中营。
作为一个死硬的反犹主义者,希特勒对犹太裔科学家的迫害特别凶狠、残酷,就连当代伟大的物理学家爱因斯坦也难逃迫害。希特勒在上台之前,已指使他的纳粹党徒对爱因斯坦进行围攻,说什么“有着一个要玷污科学从而毁灭文明的遍及全世界的犹太人阴谋”,而“发明相对论的爱因斯坦,则是头号恶棍”。希特勒当上总理不到四个月,爱因斯坦在柏林的住家就被查抄,他的藏书和手稿被扔到广场上付之一炬,他本人因出国讲学未回,仅以身免。
犹太人的命运如此,同犹太人有点瓜葛的科学家们日子也不好过。著名化学家伦斯脱是个道地的日耳曼人,他本人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服过役,两个儿子都死于这次战争。照理说,就是从最狭隘的民族主义出发,他在德国也该深受尊敬了。可是,仅因他的两个女婿都是犹太人,在整个法西斯统治时期,他一直遭受到盖世太保的监视。近代物理学的奠基者之一、德国普朗克学会主席普朗克本人,因为同情犹太同事的遭遇,向希特勒求过情,结果被迫辞去以他命名的科学组织的领导人职务。
受希特勒迫害的不止是以上两类科学家。当时德国、奥地利、意大利和东欧各国的许多科学家,凡是不满意法西斯独裁统治,不愿意充当侵略战争工具或者不甘心自己祖国被吞并的,统统成了纳粹的镇压对象。仅以各种办法逃到英、美、瑞士、瑞典等国的知名科学家,就有弗兰克、玻恩、威尔斯塔特、德拜、洛维、梅耶霍夫、莱伊等数十人。这些人都对近代科学发展作过巨大贡献,他们脱离希特勒的统治,大大削弱了纳粹的军事潜力,加强了国际反法西斯阵线的力量,加速了希特勒政权的灭亡。
最有讽刺意味的是:铀的裂变反应最早是在希特勒统治下的德国发现的,但后来却由逃到瑞典和丹麦的奥地利物理学家梅特涅和弗里施(两人都是犹太人)作了初步研究,又由逃到美国的匈牙利物理学家锡拉德等鼓动爱因斯坦给罗斯福写信,建议作进一步研究。最后,又是在逃到美国的意大利物理学家费米的指导下,在美国建造了世界上第一座原子核反应堆。后来,美国就制造出第一颗原子弹。这个事实清楚说明,希特勒迫害科学家,到头来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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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日友好的诗碑
刘德有
金黄色的秋天,当中日友谊的绚丽花朵结出丰硕果实的时候,人们不禁想起为培育和浇灌这一花卉辛勤劳动、付出心血的许多先驱者,想起不久前离开我们的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战士郭沫若同志。郭老作为国际驰名的活动家,对中日友好事业作出了重大贡献。他在中日两国人民友好的道路上留下的足迹是巨大的、不可泯灭的。
这是距今二十三年前的事了。一九五五年十二月,郭老应日本学术会议的邀请,率中国科学代表团访问日本,写下了不少歌颂中日两国人民友谊的诗篇,其中有一首赠给东京华侨总会会长甘文芳先生的诗写道:
战后频传友谊歌,北京声浪倒银河。
海山云雾崇朝集,市井霓虹入夜多。
怀旧幸坚交似石,逢人但见笑生窝。
此来收获将何似,永不重操室内戈。
郭老到处受到日本人民诚挚而热烈的欢迎,真是“逢人但见笑生窝”,处处“频传友谊歌”。特别是九州福冈,那里是郭老青年时代求学之地,也是他早期从事进步文艺活动之处。他曾于一九一八年入福冈的九州帝国大学医学部,一九二三年毕业。郭老访问了阔别三十二年的母校,会晤了当年的老师,并向全校学生发表了激动人心的讲演。我作为代表团的翻译人员,当时看到的那些动人景象,至今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郭老在访日期间常常说,日本是他的“第二故乡”,他对日本人民怀有极为深厚的感情。福冈和九州地区的人民也衷心爱戴郭老,把郭老与九州人民结成的深厚关系引为自豪。他们多么想通过某种形式表达他们对郭老的敬仰、思慕以及对中国人民的友好感情啊!
一九七二年中日复交后,九州地区的各界友好人士共同发起,要在福冈建立一座郭老的诗碑。一九七四年冬,日中友好协会副会长吉田法晴先生带着人们的这一美好愿望访华,并要求郭老为诗碑写诗。郭老欣然答应,挥毫抄录了上面引述的那首诗,并在后面附了一句:“一九五五年冬访问日本归途在福冈作,转瞬十八年矣”。
经过九州地区的日本各界人士的努力,镌刻着郭老手书的诗碑,于中日复交三周年的一九七五年九月二十九日,建立在福冈北部的著名游览胜地志贺半岛的“金印公园”里。
郭老的诗尽管作于二十三年前,但今天读起来,仍感到是那样的新鲜,亲切,具有强烈的现实意义。这首诗不仅表达了他对中日友好的信念,而且道出了中日两国人民的心声。那诗碑将永远耸立在中日两国人民的心上。
“永不重操室内戈”,这是中日两国人民要世世代代友好下去的坚强誓言,也是两国人民团结起来,不允许任何势力在亚洲及太平洋地区称霸的庄严宣告。在中日和平友好条约已经签订,而且又迎来了中日建交六周年时,人们看到中日友好确已成为谁也阻挡不住的滚滚向前的伟大历史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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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世界铁路漫谈
吕昌
一百五十多年前,英国修建了世界上第一条正式载运旅客和货物的铁路。当蒸汽机车牵引着车辆在铁轨上隆隆行驶的时候,人们对这个冒着浓烟、喘着粗气的“庞然大物”还将信将疑。可是今天,世界上各国铁路的营业里程总计已达一百三十多万公里,可以围绕地球赤道三十二周。其中北美洲占十分之三,欧洲占十分之三,亚洲约占十分之二。铁路营业里程超过四万公里的国家现在有美国、苏联、加拿大、印度、中国和澳大利亚。美国铁路营业里程约为三十三万公里。
蒸汽机的发明,为运输业开辟了机械化的道路。早在一八○四年,英国就有人制造了一台行驶在铁路上的蒸汽机车。到了一八一四年,英国工程师斯蒂芬逊制造了第一台可以实用的蒸汽机车。一八二五年,从英国的斯多克顿到达林顿修建了世界上第一条正式载运旅客和货物的铁路。那时还曾在利物浦——曼彻斯特铁路线上,举行过一次火车比赛。参加比赛的一共有三台机车:其中一台刚开始比赛,锅炉接缝的地方就破裂了;另一台走了四十四点二公里,汽缸破损;由斯蒂芬逊和他的儿子共同制造的“火箭号”机车(见右图),以每小时二十二公里的平均速度牵引十七吨,顺利到达终点,这在当时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
十九世纪中期和后期出现了世界范围的筑路高潮。英国到十九世纪中叶已有铁路网二万多公里。法国仅在一八八○年,就修建铁路三千多公里。美国在一八七一年至一九一○年的四十年里,平均每年修建铁路八千多公里。沙皇俄国仅在一八九四年至一九○三年间,就建筑了二万五千公里的铁路。但是资本主义的盲目竞争,也反映在铁路建设的无计划上。在美国,同一方向就修建了过多的平行线,例如纽约—芝加哥之间有八条平行线,至于短距离的平行线路,那就更多了。
十九世纪下半期,欧美各国竞相在亚、非、拉地区的殖民地和半殖民地修筑铁路。一八五一年在埃及开始修建非洲第一条铁路。一八五三年,英国在印度开始修建铁路。过了一年,巴西由英国贷款开始修建铁路。差不多同一时期,在阿根廷、巴基斯坦、印度尼西亚也纷纷开始筑路活动。
为了适应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进行经济掠夺的需要,亚、非、拉各国的铁路一般都由沿海港口向内地延伸,并且集中在沿海一带,内陆有大量的空白。由于投资来自不同的国家,各条铁路的建筑标准也不一样。仅以轨矩为例,非洲有十一种,拉丁美洲有九种。印度的铁路有四种轨矩。
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以后,公路、航空、管道运输迅速发展,世界铁路就从自己发展的顶峰上跌落下来。从二十年代到六十年代,铁路货物运输量下降了三分之一。在旅客运输方面,以美国为例,一九一六年铁路在旅客运输中占百分之九十八,而到一九七六年它已下降到只占百分之六。在这样的情况下,欧美一些国家的铁路运量严重不足,财务赤字年年增加,不得不大量裁减人员,拆毁铁路。英国拆去了一半的铁路,美国到一九七○年为止已拆毁六万四千公里。
从五十年代开始,世界各国铁路逐渐采用内燃机车和电力机车,加强了铁路的竞争能力。同时,由于公路和航空运输的急剧增加,造成了道路阻塞,事故增多,再加上能源危机和环境污染,使得许多国家不得不重新研究建立综合的交通体系。从铁路本身来说,目前着重于技术装备的现代化和提高速度,以便改进运输质量和缩短运输时间。日本、英国、法国都已建成了最高速度每小时二百公里以上的高速铁路。最近据报道,有些国家正研究悬浮列车。预计未来的这种列车速度将达到每小时五百公里。我们可以设想,乘坐这种列车,旅客再也听不到隆隆的震动声和摩擦声,只觉得耳边清风习习,窗外景色迅速掠过,既安全,又舒适。如果从北京启程,只要三个小时就可到达上海,那该是一种多么惬意多么方便的运输工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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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世界风物

坦桑尼亚天然动物园
范治琛
这是多么奇丽的景象:葱绿的草莽上,威武的雄狮在吼叫,成群的斑马在狂奔,悠娴的大象在漫步,凶猛的兀鹰在旋飞……这一切,显得那样自由、自在,又充满着紧张、搏斗。这就是坦桑尼亚国家天然动物园十分吸引人的自然景色。
坦桑全国有九个国家天然动物园,有四十多块野生动物保护区和控制区,其中北部的塞仑格提国家天然动物园,恩戈隆戈罗火山口国家天然动物园和马尼亚腊湖国家天然动物园,更以野生动物繁多,景观奇特著称。
塞仑格提天然动物园面积约一万三千平方公里,有约三百万头野生动物,是坦桑面积最大、野生动物最集中的天然动物园。它拥有大约两千头狮子、五千头大象、二十万匹斑马、五十万只羚羊和一百万头角马。塞仑格提还盛产猎豹,每小时可跑八、九十公里,是世界上最快捷的动物。这种豹从小能驯养,可用于狩猎。塞仑格提最壮观的景象莫过于角马一年一度的大迁徙了。每年六、七月间,当河流干涸、牧草稀疏时,生活在塞仑格提草原西部的角马便开始向中部集聚,然后汇成浩浩荡荡的“大军”,向草原北部和西北部水草丰茂的马拉河流域进发,行程约一百六十公里,历时三、四天。到十一月雨季来临,千千万万角马又长途跋涉,返回故乡。这时,从空中看去,草原上的角马黑压压一片,逶迤十几公里,蔚为奇观!每年同角马一块迁徙的还有斑马。而靠它们为生的狮子以及专门打扫战场因而被称为“清道夫”的豺狼和鬣狗之类,也跟踪而来。角马中的老、弱、病、残掉队者首先成为牺牲品。
恩戈隆戈罗火山口是世界第二大火山口,形状象一口大锅,“锅底”直径约十六公里,“锅壁”陡峭,高约六百米。火山口内野生动物十分丰富,旅游者很容易看到所谓的“五巨头”,即大象、犀牛、狮子、豹子和野牛。这个火山口动物园开放较早,参观的人很多,狮子见的世面多了,因此,有时汽车开到它们的脚边也不以为意。
马尼亚腊湖位于著名的东非大裂谷内。这个动物园的面积约为三百多平方公里,百分之七十以上为湖面。园内最美丽的景象莫过于掠过湖面的红鹤群。红鹤有时盈千累万,一溜排开,蜿蜒数公里,红光闪动,好象一道瑰丽的彩虹。
在天然动物园内,野生动物受到充分的保护,猎捕动物,必需经过国家主管部门的批准。几年来,北京动物园在坦桑尼亚采购了不少野生动物,把它们运回国内展出,受到广大观众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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