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6月10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苏丹《天天报》谴责苏联推行新殖民主义政策
苏丹人民时刻准备粉碎苏联策划的任何阴谋
马来西亚报纸赞扬苏丹和埃及反对苏联霸权主义的果敢行动
新华社喀土穆一九七七年六月八日电 苏丹《天天报》六月八日发表文章说,苏联装作支持被压迫人民反对西方殖民主义的样子,但是它真正的战略目的“是要取代西方殖民主义,也就是说,用新殖民主义去代替老牌殖民主义”。
文章说:“当殖民地获得独立,人民开始创造自己的未来的时候,苏联的真面目就开始暴露出来。”“一开始,苏联在援助的掩护下钻进这些新独立的国家,然后企图控制它们,强迫它们接受苏联的监护。”
文章说,“许多国家的人民不断给苏联以打击,最近的一次打击是来自扎伊尔的沙巴地区。”
文章说:“苏丹给了苏联以严厉的教训。”“苏丹人民无比英勇地粉碎了由苏联支持的一九七一年七月十九日武装政变,在三天内就成功地挫败了这个阴谋。”“一九七六年七月二日,苏联通过它的走狗再次尝试。这次是武装入侵。我们的人民以更强大的威力挫败了第二次阴谋。”
文章说:“克里姆林宫的主子们应当知道,经受过阴谋和战斗考验的苏丹人民和武装部队,已作好准备,以更坚强的意志和更牢固的团结,来粉碎苏联策划的任何阴谋。苏丹还将担负起揭露苏联在非洲和阿拉伯世界的阴谋的责任。”
新华社一九七七年六月七日讯 吉隆坡消息:马来西亚《光华日报》六月四日发表社论指出,苏丹政府最近驱逐苏联军事专家和下令减少苏驻喀土穆外交人员的行动,是“苏联在非洲的重大挫折”。
社论说,苏丹政府的这两项措施,“是苏丹人民反对超级大国控制和干涉的果敢行动,更是苏丹人民反侵略、反霸权主义斗争的一个重大胜利。”
社论说,一年多以前,埃及人民以坚决的态度,废除了埃苏“友好条约”的行动,“充分表现了埃及人民的反霸和不妥协态度”。
社论指出:“这两件先后发生在埃及和苏丹的事情,都证明了敢于进行反霸斗争的人民,必定得到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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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不顾国内外反对 侵犯中国和朝鲜主权
日本政府悍然强使“日韩大陆架协定”自然生效
新华社东京一九七七年六月九日电 日本政府不顾国内外的反对,六月九日零时,使侵犯中国和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主权的“日韩共同开发大陆架协定”自然生效。
所谓“日韩大陆架协定”是日本政府同南朝鲜当局于一九七四年一月三十日签订的。中国政府和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政府曾分别发表声明表示反对。日本的多数在野党和自民党内有识之士也表示反对。今年五月十日,在社会党、公明党、新自由俱乐部等在野党议员缺席的情况下,执政的自民党在众议院全体会议上强行通过了这一协定,并送交参议院审议。按照日本宪法规定,一个条约或协定在众议院通过并提交参议院以后三十天,只要在国会开会期间,即使不经参议院审议也自然生效。为了使“日韩大陆架协定”自然生效,自民党强行把五月二十八日届满的国会会期延长了十二天。
日中友好协会(正统)中央总部最近发表声明指出,“日韩大陆架协定既然没有经过同这一大陆架地区的有关国家——中华人民共和国协商,并取得它的同意,就不能认为这项协定是合法的。我们当然不得不反对实施开发大陆架的作业”。
声明说:“在一九七四年一月三十日签订这项协定时,“中国政府于二月四日立即发表声明,提出了警告。今年在这次自然生效前的五月二十七日再次通过驻中国的小川大使向日本提出了警告”。声明说:“日本政府和南朝鲜当局背着中国在东海大陆架划定所谓日、韩‘共同开发区’,这是侵犯中国主权的行为。”“如果日本政府和南朝鲜当局在这一区域擅自进行开发活动,必须对由此引起的一切后果承担全部责任。”
声明强调说:“日中两国是根据日中联合声明相互确认了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和反对霸权主义关系的友好国家。开发海底这种关系到国家主权的重大问题,应该充分进行协商,根本不听对方国家的抗议而单方面进行这一活动,是决不会带来好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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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三言两语

三言两语
苏修喉舌利用国际经济合作会议未获预期结果,大肆渲染“南北对话破产”,并挑拨说第三世界同西方国家的利益“不可调和”。难道苏修真是支持第三世界同西方垄断资本的掠夺作斗争的吗?当然不是。苏修这一宣传的目的,是为了孤立美国,把第三世界国家纳入苏联这另一个最大的国际剥削者的轨道。苏修一直鼓吹亚非拉国家只有同它这个“发达的社会主义国家”合作才能有所发展,就是证明。由此可见,第三世界国家的面前,确实存在“前门拒狼,后门防虎”的严重斗争任务。
× × ×
苏美在“人权”问题上争吵不休,颇有愈演愈烈之势。饶有兴味的是,苏修最怕人家揭,却又装着最不怕的样子。它几乎天天都开足宣传机器的马力,指着美国的瘌痢头说,你才毫无“人权”可言,而我的头嘛,可一个疮也没长。其实,无论是对美还是对苏来说,都不是什么“人权”问题,而是大资产阶级专政、法西斯专政的问题,也是人民要革命的问题。那末,既然这两家都是世上最大的瘌痢头,为什么苏修却比美帝更怕人家揭呢?那不过是因为,美帝已是老瘌痢头了,不怕丑了;而苏修头上却仍然牢牢包着社会主义民主的漂亮头巾,一丝风也怕把它刮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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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希腊《人民之路》揭露苏修贩卖“全民国家”谬论
苏修掩盖不了对内镇压对外侵略政策
巴西报纸揭露苏修继承了彼得大帝的扩张主义
新华社雅典电 希腊《人民之路》周刊最近一期发表文章指出,勃列日涅夫集团为在苏联国内和对外推行压迫和侵略政策,又在贩卖“全民国家”的破烂货。
文章说,“勃列日涅夫提出了实际上是赫鲁晓夫所宣扬过的‘全民国家’的陈词滥调。这说明,社会帝国主义的领导人极力用他们的国家机构的职能已经发生‘变化’的虚假和伪善的说法,来掩盖他们的真面目。”
文章说,勃列日涅夫集团现在“又谈起‘全民国家’来了。但是他们建立的国家正在对数以百万计的苏联人民实行残暴的专政,这个国家不是别的国家,而是一个少数特权者吸吮苏联人民血汗过寄生生活的国家”。“在这个‘全民国家’里,成千上万发出抗议社会法西斯压迫和残酷资本主义剥削呼声的苏联人民的优秀儿女被放逐到西伯利亚,被关进遍及苏联各地的监狱和‘精神病院’。”
文章指出,勃列日涅夫集团贩卖“全民国家”的货色,意在掩盖它的侵略政策。“但是不管苏联修正主义者作出多少努力,他们也是无法掩盖自己罪恶本质的”。
文章最后说,不管勃列日涅夫集团采取什么样的手法,“苏联人民正在给它以越来越沉重的打击,遭受外来干涉和进攻的世界被压迫人民和国家也正在给它以越来越沉重的打击。人民的坚决斗争象过去打倒希特勒法西斯一样将推翻社会法西斯政权”。
新华社讯 巴西利亚消息:巴西《圣保罗州报》不久前发表社论说,苏联继承了彼得大帝的扩张主义,玩弄老牌帝国主义使用雇佣军的手法,而又带着比欧洲老牌殖民主义更令人厌恶的虚伪性。
社论列举了苏联利用古巴在非洲进行扩张的事例后说,然而,使用雇佣军并不是老牌帝国主义和苏俄帝国主义之间唯一的相似之处,“可以说,苏俄帝国主义技术上的完善程度已超过它的历史上的先例。”“今天的俄国人企图通过下列两条途径挤身于印度洋、亚洲大陆、地中海和非洲的海上航线。”社论指出,俄国人的这个帝国目标不是今天确定的,而是在彼得大帝时期就确定了的。社论在揭露各个时期的帝国主义采取的“填补权力真空”的手法之后说:欧洲殖民国家借解决一些国家的派别、地方或部族之间的斗争的机会,把这些国家变为它们的殖民地。俄国人和为他们效劳的古巴人也利用、加剧、扩大和加深非洲的部族斗争,取代西方殖民国家,建立他们自己的新殖民主义统治。社论说:“苏俄帝国殖民主义的虚伪性比欧洲老牌殖民主义更令人厌恶”,原因之一是,“它宣扬说,它过去的殖民活动和新的殖民活动,是为了使各国人民非殖民化和获得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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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苏军打靶场和古代壁画
新华社讯据美国《纽约时报》报道:位于第比利斯市西南六十多公里处的一个格鲁吉亚的著名古迹,由于苏联炮兵多年来在附近打靶而逐渐被毁损。这个在洞窟中的古建筑群,是在六世纪到十八世纪期间逐渐修建的。二十年前苏军在这附近设立了一个炮兵打靶场。格鲁吉亚共和国文化部古迹保管处前处长说,在过去二十年打歪的炮弹已经损坏了洞窟中一些六世纪的精美壁画,“如今这一古迹群正在被逐渐一步步地毁掉”,这是苏联政府对保存格鲁吉亚及其他非俄罗斯民族文化古迹的玩忽态度的一个事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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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苏修联合企业剖析
江春泽
国家垄断资本主义经济,是苏联社会帝国主义的经济基础。勃列日涅夫集团上台以来,更是加快步伐,强化垄断统治,以适应其推行社会帝国主义的内外政策的需要。他们把建立与发展联合企业,作为苏联经济的所谓“前进方向”。勃列日涅夫叫嚷:“建立联合公司和联合企业的方针必须更坚决地加以贯彻,将来它们应该成为社会生产的基本经济核算单位”。本来,在社会主义制度下,为了更合理地组织生产,提高劳动生产率,也可以建立联合企业。但是,苏修搞联合企业,是把它作为提高剩余价值或剩余产品的生产的方法。这些年来,苏联各地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工业联合公司和农业中的跨单位企业、农工综合体。这些垄断组织的出现和发展说明,苏修正在逐步以扩大企业核算规模的方式,使资本进一步集中,从生产经营方面加强垄断控制,以便更有把握地攫取高额垄断利润,为其推行社会帝国主义内外政策提供物质基础。
列宁曾经一针见血地指出:联合制是垄断资本主义“一个极重要的特点”。(《列宁选集》第2卷第741页)苏联的官僚垄断资本主义同样具有这个特点。
工业的联合公司
根据今年三月十四日苏修《真理报》公布的数字,苏修在工业中建立的联合公司达三千多个,总产值占应销售产值的百分之四十,从业人员达一千二百万之多。被并入联合公司中的企业,有些完全丧失经济上的独立性,有些则仍为相对独立的企业。但多数联合公司是作为基本核算单位统一进行管理和经营的。
这些联合公司,同西方的垄断组织一样,都是生产与资本大规模集中、积聚的形式。只不过它不是从自由竞争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而是在一个社会主义大国发生资本主义复辟后自上而下建立的。它不是一般的私人资本的垄断,而是同国家政权直接结合的国家资本的垄断。许多巨型联合企业的头目既是生产资料的占有者和支配者,同时又是大官僚,他们往往是某个工业主管部门的首脑,或是一个拥有数十万人口的工业城市的统治者。他们“身兼二任”,享有双重特权。他们对经济生活的垄断是他们推行法西斯专政的经济基础。他们的政治特权更强化着对物资、资金和劳动资源的垄断。因此,苏修的垄断资本是比西方垄断资本垄断性更强的国家垄断资本。
除大力发展联合公司外,苏修还按照资本主义利润原则进行管理体制的“改革”,在各工业主管部门下,取消管理总局,建立兼有行政管理和生产经营两种职能的工业联合公司。这就形成了两级(部—生产联合公司)或三级(部—工业联合公司—生产联合公司)这样新的更加高度集中的管理体制。
通过上述生产和资本的积聚与集中等措施,小型工业企业所占比重日趋下降,大型工业企业所占比重则显著上升。到一九七三年,拥有生产固定资本二十万卢布以下的小型企业虽然还占企业总数的百分之十九点八,但它们的生产固定资本仅占工业生产固定资本总额的百分之零点四;而只占企业总数百分之七点五、拥有生产固定资本一千万卢布以上的大企业,却占有工业生产固定资本总额的百分之七十一点六。
生产和资本大规模的积聚和集中,进一步加强了苏修一小撮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对整个工业生产和国民经济的垄断统治。联合企业有时竟操纵整个部门的全部生产和销售。如“全苏化学联合公司”控制化工系统的全部工业企业。石油工业部门的二十一个联合公司垄断了全国石油开采量的百分之九十八。这种大规模的国家垄断资本主义企业成为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攫取高额垄断利润的主要来源。一九七三年,上述小型企业提供的利润,仅占工业利润总额的百分之一点八;而那些大企业所提供的利润,却占了工业利润总额的百分之六十五点四。
可见,通过生产与资本大规模的集中与积聚,更强化了资本对劳动力的剥削机能。苏修自己也供认,他们“建立联合公司的目标之一就是……提高它们的赢利率”。例如,利哈乔夫汽车厂成立联合公司以后,赢利率就由原来的百分之十点三提高到百分之二十三点四。
建立生产联合公司的过程又是苏联资产阶级内部充满矛盾、摩擦与冲突的过程。苏修统治集团本来妄图通过建立联合公司,把原来企业之间的供求关系变成联合公司内部各单位之间的协作关系,从而克服由于企业间竞争和无政府状态而造成的供求严重脱节现象。但是正如列宁早就揭露过的:“……垄断并不消除竞争,而是凌驾于竞争之上,与之并存,因而产生许多特别尖锐特别剧烈的矛盾、摩擦和冲突”。(《列宁选集》第2卷第808页)苏修的现实也证实了列宁的论断。由于建立了联合公司,一些巨型企业的头目在新建的联合公司中独揽大权,中小企业头目则丧失许多特权,成为一些生产单位和车间的管理人员。因此,一些地方和企业的资产阶级分子千方百计阻挠建立联合公司,甚至使联合公司名存实亡或使已经建立的联合公司重新解散。勃列日涅夫集团开动了一切宣传机器“批评”和“指责”那些反对和抵制搞联合公司的人们,甚至召集专门的会议,点名批评许多部、共和国和州的有关头目。他们还采取一些经济措施来排除“障碍”。比如给被兼并的企业头目保留原来的职务工资,对于把所辖企业交给联合公司的地方,由苏联财政部对其地方预算收入给予一定补贴等等。但是,资产阶级内部的争夺和斗争是无法调和的。截至一九七六年一月,在联合公司中,经济上保持独立的企业仍占联合公司所属企业的百分之五十六。官方原定的在一九七五年完成整个工业部门向新管理体制过渡的计划已大大推迟。联合公司内部各企业之间的矛盾和竞争相当激烈,它们貌合神离,各自为政。苏修报刊供认,
“在有些部门,联合公司的工作效率非但没有超过而且往往没有达到部门平均水平”。联合公司与其他联合公司、企业之间为争夺投资、争夺物资供应、归根结蒂为争夺利润的矛盾也是愈演愈烈。
农业的跨单位企业
在农业中,生产和资本集中的过程也是极明显的。经过“大吃小”、“富吃穷”的兼并过程,一九七四年比一九五三年农庄的平均规模扩大了一倍。大农庄的比重在增加,小农庄的比重在减少。除一般兼并外,苏修还竭力发展跨单位企业和农工综合体这类农业垄断组织,以加强对农业和农产品加工业的集中和垄断。到一九七五年底,全苏共有六千三百二十七个跨单位企业和农工综合体。跨单位企业经营的业务,有属工业方面的,如建筑、建筑材料生产、发电站等;有属畜牧业方面的,如牲畜育肥、养禽等;而大型农工综合体则不仅兼营农产品生产和加工,还包括采购、销售、运输、建筑等机构。苏修正是通过发展跨单位企业和大规模的农工综合体,更集中地搜刮它所需的农畜产品。
苏修发展跨单位企业和农工综合体的目的同样在于攫取高额利润。据苏修供认,一九七三年他们对一百五十一个生产肉类的跨农庄联合公司调查表明,赢利率比一般农庄高四倍左右,而成本却低百分之六十左右。
跨单位企业和农工综合体的发展过程中同样充满着矛盾和利害冲突。尽管苏修统治集团也开动了一切宣传机器,叫嚷发展农工综合体是“时代的要求”,是一项“重要任务”,勃列日涅夫还亲自出马表示“支持”,但到一九七四年各种形式的农工综合体所生产和加工的农产品不超过农产品总额的百分之四至五。
总之,苏修在工业中加紧建立联合公司,在农业中大力发展跨单位企业和农工综合体,虽然加强了国家垄断资本的统治,但并不能消灭竞争和整个社会生产的混乱局面,也不能改变苏联社会帝国主义腐朽、衰落的趋势。列宁指出:“正是竞争和垄断这两个互相矛盾的‘原则’的结合才是帝国主义的本质,正是这种结合在造成崩溃,即造成社会主义革命。”(《列宁全集》第24卷第431—432页)苏联社会帝国主义也不例外。生产和资本的进一步积聚和集中,垄断的加强,正促使生产的社会性和生产资料为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占有之间的基本矛盾在日益加深,而且越来越成为生产力发展的桎梏,它是今日苏联经济陷于严重困境的根源。它必将激起苏联广大劳动人民对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日益激烈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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