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5月22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指路明灯
草明
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三十五周年了。在这不平凡的、天翻地覆的三十五年中,经过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风风雨雨,这篇光辉的马列主义文献,愈益显得辉煌灿烂。《讲话》是颠扑不破的真理,是我们党进行思想和政治路线教育、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强大武器,更是我们文艺战士时刻不能离的指路明灯!
我和许多幸运的文艺战士一样,曾经参加了那次有历史意义的座谈会,亲自聆听了毛主席的讲话,并在座谈会前夕,幸福地受到毛主席的接见。
我是怀着革命热情,也带着许多糊涂思想,从上海亭子间走向无限向往的革命圣地延安的。“从亭子间到革命根据地,不但是经历了两种地区,而且是经历了两个历史时代。”在这之前,我虽然曾经写过一些多少有点进步思想的作品,但那时我并不真正懂得文艺应该为什么人服务和怎样服务的问题。毛主席的《讲话》,用马列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全面地、系统地解决了思想政治路线以及文艺上的一系列重大问题,指出了文艺要为人民服务,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文艺工作者要深入工农兵火热的斗争生活,要改造世界观。毛主席的《讲话》,象化雨的春风,滋润了我幼稚的心灵。我感到无比亲切,十分新鲜,同时也受到很大的震动。
人的一生中,有些事情是会长久留存在记忆里的。革命斗争生涯中,更有许多令人不能忘怀的事情。见到伟大领袖毛主席和聆听毛主席的教导,就是我永生永世忘不了的啊!
尽管当时我对《讲话》的理解还很肤浅,但我决心遵照毛主席指引的方向,干起来再说。座谈会以后,我就在根据地转游开了。嗨,一路上,光是用访问的方式,就收集到不少动人的、富有教育意义的故事,激起了我的写作热情。这时,我开始感到,要表现这样的主题和题材,自己过去惯用的欧化语言已经不适用了,文风必须来一番改变。但是,正如毛主席所说的,我对工农兵还不熟,不懂,还不会运用群众的活生生的语言来写作,我只好用朴素的口语来写。这是我的作品在内容和形式上所起的初步的变化。我明白,这种变化仅仅是开始,很不够。因为访问的方式,是不能达到在群众火热的斗争中改造自己的思想,使作品更好地为人民服务这个目的的。
一九四五年初冬,我要离开延安到战火纷飞的东北地区去。临行前,我又一次见到毛主席。毛主席勉励我说:今后到前方去,看见工农兵就应当更高兴了。……听了毛主席的话,我很羞愧地说:过去我脱离工农兵,不懂得要改造世界观,现在懂得了一点,可惜太晚了,我已经三十三岁了。毛主席耐心地开导我说:三十三岁算不了什么,六十六岁还可以为党工作好多年!毛主席的话,象和煦的春风,又一次吹暖了我的心田,给了我多么巨大的鼓舞啊!我懂了,我应该遵照毛主席的教导,长期到工农兵中去,到火热的斗争中去,向工农兵学习,改造思想,进行创作;创作任务完了,还应该继续回到工农兵中去。
这些年来,我努力遵循毛主席的教导,生活在工人群众中间。每到一个工厂,就担任一定的具体职务,和工人同志们一起战斗,一起工作,一起学习。工人同志们生动活泼的语言,丰富了我的语汇;工人同志们战斗的生活,开阔了我的心胸;工人同志们立场坚定、大公无私的崇高品质,更使我受到很大的阶级教育。
一九四八年,沈阳解放后第三天,我到一个铁路工厂,在工会做群众工作。工人同志们无比高涨的生产热情,使我深受感动。为了多修火车头输送大军进关解放全中国,他们夜以继日地忘我战斗,只用了十三天工夫,就使一部“死车”复活了!我曾在鞍钢一个炼钢厂的党委工作过。有一次,由于一些临时工违反安全操作规程,厂里几乎引起一次严重的爆炸事故。正在千钧一发的时候,两个共产党员工人师傅发现了。他们临危不惧,不怕牺牲,沉着镇定地率领大家搬开发烫的易燃物,终于转危为安,避免了事故的发生。这类先进人物和先进事迹,在我多年的经历中,遇到的何止千万!他们总是深深地激励着我,促使我对照自己,从思想上找差距。为什么自己工作有点成绩,就沾沾自喜?为什么一事当前,自己往往考虑个人得失?这就是因为资产阶级的“我”字在作怪。我必须向工人阶级学习,革这个“我”字的命,“把自己的思想感情来一个变化,来一番改造”。这些高大的英雄人物的形象占据了我的脑海,矗立在我心头,我情不自禁地要在作品中把他们的形象描绘出来。到这时候,我才逐渐理解到毛主席为什么叫我们长期地到工农兵的火热斗争中去的深远意义,也进一步理解到现实斗争生活、作者的立场世界观和作品的目的与效果三者之间的相互关系。此时此刻,我多么渴望奔到毛主席跟前去向他老人家汇报:“毛主席,我衷心感谢您。您为我指明了前进的方向。我决心终生沿着您所指引的道路走下去!”
在鞍钢生活和工作的十年中,遵照毛主席文艺“为工农兵而创作,为工农兵所利用”的教导,在当地文联协助下,我还利用星期天办了文艺创作学习班,和工农兵一起,以《讲话》为指针,共同研究创作问题。我想,鞍钢这个大熔炉,不仅要出许多思想红、技术专的工人和干部,也一定会出一些工人作家。我认为,更好地反映出我们这个伟大时代的作品,将终会是由工农兵自己来写的。我们这些受党培养教育多年的文艺工作者,有责任来当个小小的园丁,给这些新苗浇上几瓢水,使祖国的文艺园地里,能够尽早遍地开出更多更美的鲜花来。
我在不断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的过程中,在不断参加工农兵火热斗争的过程中,逐渐懂得:是奴隶创造了历史,工农兵是革命的主力军这条马克思主义的真理。懂得了这点,对改造世界观,是大有助益的。我领会到毛主席教导我们要继续革命,永远不脱离三大革命运动,永远不脱离工农兵,这是由我们革命的性质决定了的,是由我们解放全人类、实现共产主义的大目标决定了的。在纪念《讲话》发表三十五周年的时候,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回顾自己这些年来走过的道路,我怎能不更加怀念毛主席呢!是毛主席的《讲话》为我指明了前进的方向,照耀着我前进的路程啊!
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在关键时刻一举粉碎了“四人帮”篡党夺权的阴谋,挽救了党,挽救了革命,也挽救了被“四人帮”扼杀的革命文艺。祖国各条战线出现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文艺园地百花争艳的春天即将到来。六十六岁还可以为党工作好多年。我这个文艺老兵,决心紧紧跟上队伍,继续前进,学到老,写到老,改造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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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永远沿着毛主席指引的方向前进
中国话剧团 邓止怡
中国歌剧团 陈紫
在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的光辉著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三十五周年前夕,我们邀请中国歌剧团、中国话剧团的部分同志进行了座谈。一些曾经在延安工作过的老文艺战士,激动地回忆听到《讲话》时的幸福心情和实践《讲话》的切身体会,愤怒地控诉“四人帮”破坏毛主席革命文艺路线的罪行,决心在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领导下,认真学习《毛泽东选集》第五卷,学习《讲话》,深入揭批“四人帮”,继续开展文艺革命,促进社会主义文艺的更大繁荣。现将座谈会记录摘要发表。——编者
今天来参加这个座谈会,心情十分激动。要不是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举粉碎了“四人帮”,我们想来也来不了!一九六二年,敬爱的周总理对我们说,《讲话》二十周年时没有纪念好,三十周年要纪念好。实际上,三十周年也没有纪念好,因为“四人帮”从中搞鬼。今年是粉碎“四人帮”后的头一个《讲话》纪念日,我们心里有很多话想说。
毛主席的《讲话》这个划时代的光辉文献,是文艺战线两个阶级、两条路线斗争的科学总结。《讲话》为我们制定了一条完整的马列主义文艺路线,是照耀我们胜利前进的灯塔。在《讲话》的光辉照耀下,文艺战线发生了深刻的变化。《讲话》以前,文艺界思想很混乱,文艺方向问题没有解决。《讲话》从实际出发,讲得很深刻,很鲜明,很具体,很实在,很有针对性。《讲话》是批判“四人帮”的锐利思想武器,许多重大理论问题,毛主席在《讲话》中都讲得一清二楚。可是万恶的“四人帮”反对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大肆散布修正主义文艺谬论,妄图把水搅浑,把人的思想搞乱,把文艺变成他们篡党夺权的工具。
毛主席给我们指出的为工农兵服务、与工农兵相结合的道路,是一条革命的金光大道。《讲话》以后,我们走出鲁艺,不管唱歌的、跳舞的、搞乐器的都参加秧歌队,到工农兵群众中去演出,搞宣传,做实际工作。这是个大转变。一九四三年,鲁艺文工团到绥德向工农学习,改造世界观,大家感受很深。不说别的,知识分子走路都跟农民不一样,我们就跟农民学;从学外形到学内心,慢慢思想感情也变了,再演节目,精神面貌就大不一样。那时,大家革命热情很高,每到一处,马上就去采访好人好事,晚上就编写,连夜排演,第二天就演出,群众称赞说这才是“我们自己的宣传队”。我们通过自己的实践,深深领会了毛主席在《讲话》中对我们的教导:“知识分子出身的文艺工作者,要使自己的作品为群众所欢迎,就得把自己的思想感情来一个变化,来一番改造。没有这个变化,没有这个改造,什么事情都是做不好的,都是格格不入的。”
《讲话》明确地指出:“我们的文学艺术都是为人民大众的,首先是为工农兵的,为工农兵而创作,为工农兵所利用的。”要坚持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方向,首先就要解决一个立场问题,就必须改造世界观,把立足点移到工农兵方面来;第二就要到工农兵群众中去,到火热的斗争中去。人民群众的革命斗争生活是文学艺术的唯一源泉。只有熟悉工农兵,热爱工农兵,投身到工农兵火热斗争中去,才能写出受工农兵群众欢迎的作品来。这两个问题,在《讲话》后我们只是初步实践了一下,没有根本解决。进城以后,由于刘少奇的修正主义文艺路线的干扰,也没解决好,犯了不少错误。近几年来,由于反革命的“四人帮”的疯狂干扰和破坏,当然更不可能很好地照毛主席教导的那样去做。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还是这两个问题。在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领导下,我们一定要更高地举起毛主席的《讲话》的旗帜,认真学习毛主席的文艺思想,把“四人帮”搞颠倒了的路线是非再颠倒过来,永远沿着毛主席指引的方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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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秧歌扭到杨家岭
中国歌剧团 李波
一九四二年我去鲁艺学习,那时鲁艺搞关门提高,已把学期由三个月改成三年。一个音乐系的学生汇报时只唱了一个“啊——”,还说是高材生。在日本鬼子对我根据地大搞“三光”政策、胡宗南几十万匪军准备“围剿”边区的情况下,搞文艺不去研究当时的形势,不考虑党和人民的需要,不去反映八路军和人民群众的火热斗争,而是开口斯坦尼,言必称希腊,演的是外国古典戏,唱的是“啊——”,这怎么行呢?毛主席在《讲话》中鲜明地提出要“研究文艺工作和一般革命工作的关系,求得革命文艺的正确发展,求得革命文艺对其他革命工作的更好的协助,借以打倒我们民族的敌人,完成民族解放的任务。”
延安文艺座谈会开过不久,毛主席亲自来到鲁艺,在大操场上给我们讲了话。毛主席教导我们要面向工农兵。可怎样面向呢?我们就学习民间的艺术形式。当时陕北秧歌挺流行,我们就闹秧歌。同志们热情很高,敲锣打鼓地扭到群众中去了,扭到杨家岭毛主席那里去了。毛主席看了很高兴,同时指示我们对旧形式也要改造。我们就照毛主席的教导去做,把有损于劳动人民形象的都改掉,受到了群众的欢迎。桥儿沟的群众高兴地说:看秧歌要看新秧歌,要看鲁艺家的。群众也扭起了新秧歌。老是这一套,群众又不满足了,我们就加进了一些小故事,后来就发展为秧歌剧,如《兄妹开荒》。《讲话》以后出现了许多好作品,歌剧《白毛女》就是一个杰出的代表;《翻身道情》《绣金匾》《南泥湾》等歌曲,也一直传唱到现在,表现了强大的生命力。“四人帮”妄图抹掉这一段历史,说什么“空白”,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他们妄图抹掉这段历史,实质上是要抹掉毛主席的《讲话》,否定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
我们遵照毛主席的教导,把歌剧《白毛女》拿到工农兵群众中去演出。当年演出时那激动人心的场景,我至今记忆犹新。每次演出,群众成千上万,反应非常强烈,连乐队的同志都哭得演奏不下去了,观众气得拿石头砸黄世仁和我(我演黄母)。这样的文艺作品才真正起到了“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打击敌人、消灭敌人”的作用。可是“四人帮”却把这个歌剧长期打入冷宫,要不是粉碎了“四人帮”,它永世也不能翻身。别看我现在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可是觉得浑身是劲,因为打倒了“四人帮”,《白毛女》得解放,心里高兴啊!
三十多年过去了。当年在杨家岭演秧歌剧的情景还清晰地浮在眼前。我们将永远记住它,记住我们走过来的道路。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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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打倒“四人帮” 话剧得解放
中国话剧团 雷平
大野心家江青说话剧死了,她“要把死了的话剧救活”。我们说:话剧没有死!要把话剧扼杀死的,不是别人,恰恰是她江青。
一九六四年,我们演出了以南泥湾大生产运动为素材创作的话剧《豹子湾战斗》。敬爱的周总理看了我们的演出,还邀请了朱德、董必武、叶剑英、陈毅、贺龙、王震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一起观看演出,他们都热情赞扬这个戏宣传了延安精神。而江青看了却大唱反调,诬蔑是“一台叫花子”,一句话把它打入了冷宫!
江青一伙为什么如此仇视《豹子湾战斗》呢?现在很清楚了,因为它是周总理肯定的,因为它歌颂了延安精神。同样,歌颂延安精神的新创作的话剧《喝延河水长大的》,也遭到“四人帮”的残酷扼杀。江青一听说这是写延安的戏,又是要查“线”,又是拿出她那“三突出”的棍子,百般非难,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由于作者不听他们那一套,宁肯不排演,也不戴他们那个“三突出”的紧箍咒。直到打倒了“四人帮”,这个戏才开始排练,准备在纪念《讲话》三十五周年时公演。
其实,“四人帮”何止是反周总理,他们的矛头是对着伟大领袖毛主席,是对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他们为了砍杀毛主席亲自树立的大庆红旗,不是把孙维世同志根据周总理指示创作的、由大庆职工自己演出的、歌颂大庆精神的话剧《初升的太阳》打成了毒草么!这几年话剧确实是少了,可这是谁造成的?难道不正是万恶的“四人帮”扼杀的结果么!打倒了“四人帮”,话剧得解放!打倒了“四人帮”,毛主席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和党的文艺政策才能真正贯彻落实,社会主义文艺才能兴旺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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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做又红又专的文艺战士
中国话剧团 林丽芳
今天听了老同志讲革命传统,讲实践毛主席《讲话》的体会,很受教育。过去“四人帮”反对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散布大量的修正主义文艺谬论,把我们青年的思想都搞乱了。我是一个台湾省籍的青年,是党一手培养大的。我回到祖国大陆,党把我培养成大学生,又把我培养成文艺战士,我多么想为解放台湾作贡献啊!可是在“四人帮”干扰和破坏下,我毕业十年,几乎没有上过舞台,空有美好的愿望实现不了,这都是“四人帮”的罪行,我们一定要清算。
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粉碎了“四人帮”篡党夺权的罪恶阴谋,我们剧团的同志高兴得睡不着觉。我们到天安门前扭秧歌扭了三四天。在演出时,我朗诵了我写的诗《台湾人民心向华主席》。叶副主席和邓颖超同志亲临剧场观看了演出,给了我们极大的鼓励。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和台湾人民真是心连心啊!我每次上台都很激动。在华主席领导下,多年来埋在我心头的理想和愿望可以实现了,我要向老同志学习,继承和发扬光荣的革命传统,苦练基本功,做一个又红又专的文艺战士。我一定跟着华主席,永远闹革命,为繁荣社会主义文艺贡献自己毕生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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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高举红旗 肃清流毒
李元华
听了老同志的回忆对比和对“四人帮”的批判,很受教育,更感到毛主席的《讲话》亲,对“四人帮”更加仇恨。我要好好向老同志学习,永远高举毛主席《讲话》的伟大红旗。
我是长在红旗下,在甜水里泡大的。我在戏校学习时,也学过《讲话》,自己主观上也愿意为工农兵服务,可是由于刘少奇修正主义文艺路线的干扰,搞的净是帝王将相、才子佳人那一套,观众很不满意。后来演革命现代京剧《龙江颂》,受到工农兵欢迎。大家知道,演革命样板戏的那几个剧团是受“四人帮”宠的,可大家受害也很深。江青一插手,剧团就遭了殃。江青一伙对别的文艺团体实行法西斯专政,她要的就拿来,不管人家死活。为了他们一伙的需要,他们不惜拆散很多文艺团体,分裂革命文艺队伍,把很多文艺工作者弄到演样板戏的剧团来,但又不让他们发挥应有的作用。“四人帮”在这几个团内扩大资产阶级法权,把演员分成三六九等。演主角的被捧到天上,“党员”、“代表”,各种头衔接踵而来,甚至还没入党,党委班子里就留下位子,物质上也给以特殊享受。江青鼓吹“十年磨一戏”。很多同志由于没有角色创造,原来有的那点功底就完了。我们搞了一个小戏,由于江青插手,五年都没成功,演员们被搞得朝气没有了,锐气没有了,干劲没有了。这是“四人帮”对革命文艺的摧残,也是对文艺工作者的摧残。
打倒“四人帮”以后,我从上海京剧团被借调到中国歌剧团参加《白毛女》演出。这里的条件差多了,可同志们的政治热情很高,特别是老同志,象李波老师、郭兰英老师们一天三班排演,从不说一个累字。搞音乐、搞舞台美术的同志都热情地帮助我。我过去没看过歌剧《白毛女》,又没有这方面的生活,但由于同志们的热情帮助,全团同志的共同努力,只排了十几天就公演了。过去,演革命样板戏的那几个剧团,一年演不了几十场戏,怎能符合广大工农兵的要求?想起来实在令人痛心。这都是“四人帮”修正主义文艺路线造成的。我们一定要狠批“四人帮”推行的修正主义文艺路线,坚决肃清它的流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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