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4月27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读者来信

张春桥、江青、姚文元的丑恶历史说明,他们本来就和蒋介石国民党反动派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从历史反革命到现行反革命,这就是他们走过的全部道路。王洪文则是新生资产阶级的典型代表。所谓“四人帮”,就是由这伙新老反革命结成的黑帮。
华国锋主席在第二次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上的讲话
王洪文是新生资产阶级的典型代表编辑同志:
“四人帮”中的王洪文,是新生资产阶级的典型代表,是个地地道道的不肯改悔的正在走的走资派。他曾多次窜到我们部队驻地打野兔,寻欢作乐,胡作非为。现在,我们就从这一个方面来看看他的丑恶嘴脸。
王洪文来打野兔时,常常是坐一部红旗牌轿车,另一部红旗牌轿车备用,后边还跟随着其它型号的轿车和吉普车。此外,还要部队专门从战备车辆中抽出两部吉普车准备着。他每次窜来,前呼后拥一大群,那副派头,比封建时代的公子王孙出游打猎恐怕还大得多。他戴着一副黑眼镜,一双白手套,穿着牛仔裤和高级皮鞋,浪里浪荡,活象一个大流氓。他坐在车上,穿的是一种大衣,打野兔时又换一种大衣;热了,要服务员为他脱,冷了,要服务员为他穿。追兔子出了汗,要人给他递毛巾,而且要用热水浇湿了拧,拧干了浇,再拧干了才用。他吃的是高级点心,抽的是高级纸烟,吃苹果还得服务员为他削掉皮!
更令人气愤的是,反党分子王洪文长期以来极端仇视我们敬爱的周恩来总理。周恩来总理逝世,全党全军全国人民都极为悲痛。周总理的追悼会刚开过不久,部队指战员都沉浸在十分悲痛之中,王洪文竟然兴高采烈地又来打野兔,寻欢作乐了。他这种幸灾乐祸的丑恶表演,真让人气炸了肺。
王洪文的这套糜烂透顶的资产阶级生活作风,是同他在政治上倒行逆施、复辟倒退的极右实质分不开的,是他的资产阶级丑恶灵魂的必然反映。要是王洪文这种资产阶级分子篡夺了党政大权,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和老一辈革命家为我们开创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就会中途夭折,许多革命先辈抛头颅洒热血打下来的红色江山就会毁于一旦,全国人民二十多年来艰苦奋斗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社会主义家业就会败坏在“四人帮”手里。华国锋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举粉碎了王张江姚“四人帮”,使中国革命避免了一次大倒退,全国人民避免了一场大灾难。我们一定要最紧密地团结在以华国锋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周围,一切听从以华国锋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指挥,发扬“痛打落水狗”的革命精神,彻底揭发、批判、清算“四人帮”的反党罪行。
空军某部党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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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读者来信

张春桥家是个大恶霸编辑同志:
以华国锋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举粉碎了王张江姚反党集团,我这老人心里乐得就象是开了花。
我从小就跟着爹娘逃荒要饭,十三岁那年,穷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为了找条活路,爹娘把我卖给张春桥家当丫环,谁知从此进了虎狼窝。张家是有名的大恶霸地主,张春桥的父亲、爷爷、老爷爷都在旧官府做官,为非作歹,横行霸道,大量出租土地,重租盘剥贫下中农。他家有六处院子,一处花园,雇着做饭的,看孩子的,打杂的。他们一家老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花天酒地,寻欢作乐。我是给他们送吃送喝,端屎端尿,打水推磨,洗衣刷锅的,每天起五更睡半夜,累得头晕眼花。冬天下了大雪,几处院子都叫我一个女孩子打扫,连屋顶上的雪都要打扫干净。天气寒冷,衣服单薄,手冻肿了,脚冻烂了,他们从不过问。有一回,我晕倒在雪地里,善宝(张春桥乳名)娘这个地主婆,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毒打一顿,又逼着我到大坑里砸开半尺多厚的冰,给他们洗衣裳。在张家眼里,我真是连个鸡狗都不如啊!记得有一年春天,善宝娘硬赖我偷了他家的钱,用笤帚疙瘩劈头盖脸打得我鼻口流血,白天罚我干重活,晚上罚我跪在她床前,一连跪了三夜。张家的心肠比蛇蝎还毒,比恶狼还狠啊!我到张家以后,就象进了人间地狱,死不了,活不成。他们从不叫我见爹娘的面。一天,张家叫我去宗庄给善宝老娘家送东西,俺路过家门口顺便看看娘,叫善宝他娘知道了,抓住我的头发,按倒地下,毒打一顿。我到十八岁,他们又逼我给善宝一个四十多岁的姑父当二房,经过一个长工的帮助,我才逃出虎口。
毛主席、共产党把我救出了火坑,让我当家作了主人,有了说话的权利,过上了幸福日子。可是张春桥这个地主羔子,隐瞒他的丑恶家史,乔装打扮,作了“大官”,戴着红帽子,藏着黑心肝,为了恢复他们失去的天堂,和王洪文、江青、姚文元结成一帮,妄图篡党夺权,复辟变天。要是他们的阴谋得逞,毛主席为俺们开创的天下就要变色,我们这些过去当过奴隶的人又要被赶进张家大院,当长工,当佣人,做丫环。俺决不允许那种日子再回来。俺要听毛主席的话,跟华主席走。虽然我上了年纪,也要上阵,和“四人帮”斗,心不慈,手不软,用俺的亲身经历控诉地主阶级的弥天大罪,狠狠批判“四人帮”的反动本质,把这四条披着人皮的狼打个稀巴烂!
山东巨野县夏官屯大队贫农社员 贾莲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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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读者来信

江青是喝劳动人民的血长大的编辑同志:
“四人帮”中的江青,到处招摇撞骗,拚命往自己脸上贴金。她曾厚颜无耻地对天津一位居民说:“你爸爸是油工,我爸爸是木工,咱们都是工人阶级。”这完全是骗人的鬼话。江青的老家、山东诸城县城关公社西关、大华两个大队的贫下中农,以大量的事实揭露了江青剥削阶级家庭的丑底。江青出生时,正是她父亲李德文在西关经营旅店和木匠铺的兴旺时期,有房屋十四间,敞棚六间,雇长工一人,还雇有两个盲人专为她家推磨,忙时经常雇有季节工若干人。
她全家九口人,吃的是精米细面,大鱼大肉,过着骄奢淫逸的寄生生活。一九二○年,她家拆卖了店产,到大华大队典了一百二十亩土地,租给佃户耕种,又过起了不劳而获的地主生活。江青的父亲李德文,根本不是什么以劳动为生的木匠,而是一个吸人血的店老板和地主。他为人苛薄狠毒,摆着一副凶相,穷人都恨得骂他为“李狼贼”(乳名叫狼)。当年租种江青家地的老佃户:陈家林大队七十五岁的徐怀、求佳邻大队七十四岁的李发兰,在批判“四人帮”时,满腔怒火地说,要讲她李家剥削穷人的手段,真比豺狼还狠毒。“李狼贼”亲自下乡逼租要粮,粮食晒不到十二成干他不要,粮色不好他不要,交晚了他不让。通常地租按一麦一豆四谷比例交,他却逼着佃户按三等份交租,每年剥削粮食一万多斤。穷人的血汗喂肥了李家这伙吸血鬼,佃户们交了租子就没得吃的,只好逃荒度日。她家剥削穷人的罪恶,我们永远不会忘记。
许多亲眼看着江青长大的贫下中农气愤地说,当时她叫李云鹤,自小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娇里娇气,完全是一个资产阶级阔小姐。大华大队贫下中农在揭发中控诉说,江青在俺大队从七岁生活到十三岁,被她老子灌了满脑子坏水。有一次,她和邻居的穷人孩子单云田吵了架,第二天就叫她那个当国民党伪警察局巡官的哥哥李建勋(现在叫李干卿),领来二十多个反动警兵,用铁鞭把单云田的父亲打得皮开肉绽。单云田的一个叔叔说了几句不平的话,也遭到一顿毒打,结果躺倒没多少日子就含冤死去。广大贫下中农都恨透了江青这个小恶霸。
以华国锋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举粉碎了王张江姚反党集团,打倒了江青,为中国人民除了大害。诸城县广大贫下中农表示,一定紧跟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战略部署,把揭批“四人帮”的斗争进行到底。
山东诸城县委报道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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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读者来信

地主阶级的孝子贤孙姚文元编辑同志:
我们是驻守在反动文痞姚文元家乡的解放军战士,我们对姚文元的地主家庭的剥削罪行进行了初步调查,揭发如下:
反动文痞、阶级异己分子姚文元,一家五代都是专吸贫下中农血的吸血鬼。解放前,他家占有良田一百一十多亩,是浙江诸暨县姚公埠周围有名的大地主。姚家除长年雇工剥削外,还出租土地八十多亩,每年收租谷五万多斤。姚文元的父亲姚蓬子,既是大地主,又是资本家。姚文元是用工人、贫下中农的血汗喂大的地主资产阶级大少爷。在姚公埠,广泛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西耀(姚文元祖父)的斗,启芳的秤”。这两个地主,一个是大斗,一个是大秤,剥削贫下中农最厉害。过去,这里一石合十六斗,佃户挑一石谷到姚家交租,经过大斗一量,就只有十五斗。当时,好年成每亩地只能收三四石稻谷,逢到灾荒年,甚至颗粒无收,而姚文元家规定佃户每年每亩必须交租两三石。姚文元的祖母(地主西耀的老婆),解放前经常带人到佃户家收租逼债,敲诈勒索,贫下中农缴不起租,她就把租田收回。这个老吸血鬼,长期被姚文元养在上海。
姚家自己耕种的三十亩地,全靠一个长工干活。有一年,长工茅龙泉在挑谷时脚被柴根戳破,仍被迫下水干活,弄得化脓溃烂。地主婆冯雅琴(姚文元的祖母)看他不能劳动了,就诬陷茅龙泉偷了她家一百元,一脚把他踢出门外,一年工资一分钱也不给。从此,茅龙泉的脚越烂越厉害,不能劳动,老婆被迫离了婚,他锯掉了一条腿,成了终身残疾。姚公埠的雪孚婶在上海给姚文元家当了九年褓姆,后来,患了胰腺炎,姚文元怕她死在上海,就背着她给她女儿打电报,叫把她娘领回去。临走时,一个月的工资被扣发了。
姚家对贫下中农的剥削和压迫极其残酷。可是,当解放战争接近胜利的时候,姚文元和他父亲姚蓬子忽然专程跑到姚公埠,大办“敬老酒”,把全村六十岁以上的老人请去,妄图以此笼络人心。土地改革时,姚文元和他的父亲,经过精心策划,写了一封信给姚公埠,伪装进步,假惺惺地表示要把所有的土地房屋全部
“送给”政府和人民。后来,姚文元作贼心虚,怕姚公埠的贫下中农揭他反动家庭的老底,施展小恩小惠,妄图以此腐蚀贫下中农。所有这些阴谋诡计,都遭到了贫下中农的严厉斥责。
姚文元对劳动人民极端仇恨,同一小撮阶级敌人却勾搭很紧,沆瀣一气。多年来,姚公埠有些地富反坏分子,经常窜到上海姚文元家里密谋商谈,姚家从来都是把他们待为上宾。文化大革命中,姚公埠有个历史反革命分子,为了逃避群众对他的批判,曾逃到上海,在姚文元家住了两个月之久,避过了风头才回家。还有一个地主分子,以前在上海某单位工作,文化大革命中被群众揭发批判后,交给贫下中农监督管制。姚文元竟在一次公开场合,别有用心地叫这个地主分子“叔叔”。在姚文元的庇护下,这个应回乡监督劳动的地主分子,变成了一个“退休职工”,被安排在城里,逃避了群众的监督。
一九五七年整风反右斗争时,姚文元装模作样地在报纸上发表文章,把自己打扮成“反右英雄”。但了解他底细的人都知道,他的父亲姚蓬子那时已是戴帽的右派分子,姚文元却与他同吃同住。一九六九年,姚蓬子死了,姚文元痛哭流涕,为其父送终、治丧。姚文元就是这样一个地主资产阶级的孝子贤孙。
解放军某部 孙光照 解国庆 王洪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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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桥思想”是什么货色
资产阶级阴谋家、野心家张春桥以“马克思主义理论家”自居,打着马列主义的旗号,竭尽篡改、歪曲、伪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之能事。他摇动黑笔,写了不少所谓“激进”文章,为他们一帮篡党夺权制造反动的理论根据。对张春桥的这些胡言乱语,“四人帮”竟吹捧为“张春桥思想”。
所谓的“张春桥思想”到底是什么货色呢?俗话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思”些什么,“想”些什么,只要查查他的历史就一清二楚了。当日本帝国主义侵入中国,中华民族处于生死存亡关头的时候,张春桥曾高喊“中日共存”、“中日共荣”的汉奸口号;当蒋介石发动全面内战,“围剿”革命根据地的时候,张春桥又摇旗呐喊,胡说什么“实行统一的军事指挥”;当毛主席亲自发动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正在轰轰烈烈地开展的时候,张春桥散布“打倒一切”的谬论;当全国人民掀起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高潮的时候,张春桥提出了“经验主义是主要危险”,并鼓吹要把反对经验主义当作“纲”,等等,等等。由此可见,张春桥时时刻刻在“思想”着的,就是把无产阶级专政颠覆掉,把共产党赶下台,把蒋介石请回来,把帝国主义和社会帝国主义再引进来。一句话,所谓的“张春桥思想”是一个封资修的大杂烩,其实质是篡党夺权,复辟倒退。
“四人帮”所以吹捧“张春桥思想”,目的是要取代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按照他们的险恶用心,毛主席领导的八年抗战和三年解放战争不是要统统翻过来吗?那些在旧社会吃过糠,抗日战争受过伤,解放战争扛过枪的人不但无功,而且有罪,统统都要被打倒。而“四人帮”这伙特务、叛徒、新生资产阶级分子、地主资产阶级的孝子贤孙却成了“功臣”,可以当主席、委员长、总理了。但历史是无情的,这些不过是“四人帮”的痴心妄想而已。
梦再好还是梦。华主席领导我们党一举粉碎了“四人帮”,使他们篡党夺权的阴谋成了一枕黄粱。臭名昭著的“张春桥思想”也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
河南开封军分区批判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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