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3月2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江青的所谓“十年磨一戏”
内蒙古达拉特旗工宣队员 郭秉忠
大野心家江青,曾提出所谓“十年磨一戏”的口号。乍看去,好象是在强调搞戏要下功夫,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它包藏着扼杀无产阶级革命文艺的祸心。这几年无产阶级的文艺作品所以少,戏剧少,电影少,就是“四人帮”控制和扼杀的结果。
江青的所谓“十年磨一戏”,是要提高戏的质量吗?不,完全不是。她是要把好的磨成坏的,把坏的磨得更坏。符合工农兵需要的,工农兵喜欢的,她要把它磨掉,塞上她的私货。《创业》本来很好,她非要另搞班子,要“磨”出一个新《创业》来;要把工农兵爱看的,深受感动的地方,全部磨掉,全部重搞。还有毛主席、周总理看过的、肯定过的一些戏,她或者把它打成“毒草”,或者指令按照她的旨意重“磨”。
江青的所谓“十年磨一戏”,是真要强调慎重一些吗?不,完全不是。她是从她的反革命政治需要出发的。凡不符合他们反革命需要的戏,磨的时间再长也不行。如话剧《万水千山》,革命文艺战士已经磨了二三十年了,因为它是歌颂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是歌颂团结战斗、反对分裂的,不对江青的反革命胃口,就要加以扼杀。符合她反革命需要的,那怕是粗制滥造也都是好的。反动影片《反击》的炮制,就是一个典型例证。可见,江青提出所谓“十年磨一戏”,完全是别有用心!
对于无产阶级的文艺作品,我们提倡认真推敲,精益求精,以达到革命的政治内容和尽可能完美的艺术形式的统一。但要从无产阶级的政治需要出发,正确处理普及和提高的关系。普及是向工农兵的普及,提高是沿着工农兵方向的提高。特别是要充分调动广大工农兵业余作者和广大专业作者的革命积极性,创作更多更好的作品,以尽可能满足工农兵群众的需要。江青打着“磨”的幌子,实际上既不要无产阶级的质量,也不要无产阶级的数量;既反对向工农兵的普及,也反对为工农兵的提高;在文艺领域实行资产阶级法西斯专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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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从《龙江颂》的诞生看江青的画皮
上海京剧团《龙江颂》剧组 李炳淑
江青究竟是“文艺革命的旗手”,还是窃取文艺革命成果的政治扒手,从革命现代京剧《龙江颂》的诞生,就可以戳穿她的伪装和画皮。
革命现代京剧《龙江颂》,是根据福建省话剧团创作演出的同名话剧并参考原上海新华京剧团同名京剧改编的。我们剧组曾先后五次下农村向贫下中农学习,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经过六次大的修改,在工农兵的支持下,使这个戏越改越好。在创排的过程中,野心家江青从未关心过,也没有看过一次。当我们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亲自看了《龙江颂》的电视转播,热情地从政治上肯定了这出歌颂五亿贫下中农的革命现代京剧,江青认为有机可乘,就装出“关心”的样子,匆匆忙忙赶来看戏。名曰“关心”,实为破坏。江青把江水英唱的“望北斗”改成“望北京”,她说:“望北斗我看改个望北京吧!北斗星我看了讨厌,在文化大革命中红卫兵唱望北斗时哭哭啼啼的,很讨厌,改金星。”狗头军师张春桥马上附和着说:“金星亮”。我们都知道,文化大革命中,红卫兵在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白色恐怖下,冲破重重阻力,团结战斗,高唱战歌望北斗,倾注着红卫兵对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无限崇敬的感情,而江青污蔑说哭哭啼啼很讨厌,这是对文化大革命,对红卫兵运动的恶毒攻击。江青看到第九场尾声出现光芒四射的红太阳时,她又恶狠狠地说:“太阳太大,太夸张了。”下令非要把它改小不可。红太阳是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象征,而江青却说“太夸张了”,这短短的一句话,充分暴露了她仇视毛主席的阴暗心理。江青一共只看了两次《龙江颂》,可是她竟厚颜无耻地说:“这个戏是否就这样了”,言下之意这出戏是由她定稿的,一古脑儿地把广大文艺战士辛勤劳动的成果窃为己有,把《龙江颂》盖上“江记”的印章,记在她“呕心沥血”的功劳簿上。
更使我难忘的是一九七二年七月三十一日晚上,我在中南海的书房里又一次幸福地见到了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他老人家握住我的手,赞扬说:你们为五亿贫下中农演了一个好戏,我国将近六亿贫下中农,反映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戏,还只有你们《龙江颂》一个,你们为五亿贫下中农演了一个好戏,谢谢你们。毛主席还打着手势告诉我,他已看了四次电视,一次电影,共五遍喽。这对我们是多么巨大的鼓舞啊!毛主席还对《龙》剧提出了极其宝贵的修改意见,为进一步提高指明了方向。但是,“四人帮”及其在文化部的亲信和上海的余党,不准我向剧组同志们传达,企图封锁毛主席的声音。我们剧组曾先后搞了两个修改方案,但是,“四人帮”置之不理,一拖再拖,以致使毛主席的指示始终未能得到落实,我们内心一直压抑着无比的愤慨。他们这种令人不能容忍的态度,足以说明他们根本不是什么“文艺革命的旗手”,而是破坏文艺革命的罪魁祸首。
我们敬爱的周总理对《龙江颂》曾给予热情的鼓励。我们怎能忘记在一九七二年五月一日,敬爱的周总理不顾疾病的折磨,观看我们演出,演出结束后,又走上舞台与我们一一握手。当我握着周总理亲切温暖的手时,周总理很高兴地说:看了你们的戏很受感动,当你唱到毛主席的恩情比天高,比地厚时,你很激动,我也很激动,流下了眼泪。周总理对文艺战士的关心和支持,使我们很受鼓舞。而江青却对我们敬爱的周总理恨之入骨,“四人帮”在文化部的亲信下令我们每月写简报不许向总理汇报,只规定写给江青和张春桥,真是可恶到了极点。在一九七一年我们去京演出前夕,老投降派张春桥和上海的那个余党更是露骨地说:“这次去京要注意,北京很复杂,会有人给你们提意见,可你们不能听别人的,只能听江青一个人的。”这更加充分暴露了他们阴谋篡党夺权的狼子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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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帮”夺子杀娘的座山雕
解放军某部 “杨子荣英雄排”
众所周知,革命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是以解放战争前夕,我东北人民解放军按照毛主席《建立巩固的东北根据地》的指示所进行的伟大斗争为背景,以侦察英雄排长杨子荣及其所在的小分队,在剿匪斗争中创造的英雄业绩为素材,运用革命现实主义和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而创作的。
我们的老排长杨子荣,出身赤贫,苦大仇深,在抗日战争中来到我们排,在挺进东北的征途中,曾为人民多次杀敌立功。杨子荣同志率领的侦察排,在不到两年的时间中,就经历大小百余次战斗,生擒了三代恶匪座山雕,消灭了几十股恶匪。在一次剿除残匪的战斗中,他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英勇地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为表彰杨子荣同志的功绩,牡丹江军区命名杨子荣同志为英雄排的英雄,他所领导的侦察排为“杨子荣英雄排”。杨子荣同志的事迹,二十多年来,成为广大革命文艺工作者和广大工农兵群众讴歌的重要题材。早在解放战争时期,革命的文艺工作者就把杨子荣的英雄事迹编成文艺节目演唱,建国后曲波同志的长篇小说《林海雪原》问世,继而革命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搬上了文艺舞台。然而,资产阶级野心家江青把黑手一伸到这个剧目,就把工农兵和革命文艺工作者多年付出的汗水和心血全部攫为己有。文痞姚文元利用他控制的宣传工具,鼓吹《智取威虎山》从五十年代末开始编演以来,是江青“直接领导和参加实践下”才“真正获得生命”,一把掐下这束文艺革命的鲜花,为江青编织“文艺革命的旗手”的桂冠。而对原来的创作实践一概抹煞,并给原作《林海雪原》扣上“写真实论”的帽子,一棍子打死。江青为窃取这个成果,不仅不许人们谈原作,讲改编,而且不许人们谈论这出戏有关的斗争生活和英雄事迹。一九六九年二月,我们排的老班长、杨子荣同志的生前战友孙达得同志来到连队,和全连同志一起忆英雄、讲传统,歌颂毛主席革命路线的胜利。但没有想到江青挥舞起“破坏文艺革命”的大棒,对孙达得同志进行迫害。在孙达得同志被上海“请”去作报告不久,他们盗用一个文艺团体的名义,打着“爱护革命样板戏,保卫革命样板戏”的旗号,炮制文章,点名批判。明明是他们有“请”,却胡说孙达得自己“山南海北,到处游说”,“捞取政治资本”。什么“丑化人民解放军”呀,“政治扒手”呀,一顶顶帽子接踵而来,并扬言要“口诛笔伐,彻底肃清其流毒”。就这样,对贫农出身,多次建立战功的孙达得同志,横加罪名,置于死地。“杨子荣英雄排”的名字不准再提,杨子荣的英雄事迹不准再讲。他们还企图把早已深入人心的杨子荣的名字改为梁志彤,《智取威虎山》的剧名改为《智取飞谷山》。江青用法西斯的手段,迫害人民军队的英雄战士,妄图一下子抹煞我军的英雄业绩,勾销我军的光荣传统,这只不过是白日作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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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朝阳沟》何罪遭迫害
河南省委宣传部批判组
豫剧《朝阳沟》解放了!
在河南,在全国,有多少人为这一消息而奔走相告。多少人为重新看到自己所喜爱的革命现代豫剧而兴高采烈。
《朝阳沟》这样一个热情歌颂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努力塑造一代新人形象的好戏,为什么这么多年被打入冷宫?
为什么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肯定和赞赏,敬爱的周总理关怀和支持的好戏,竟然横遭诽谤、扼杀?
粉碎了王张江姚“四人帮”,真相大白了。原来,扼杀《朝阳沟》的罪魁祸首,就是大野心家、大阴谋家江青。
(一)
《朝阳沟》是在大跃进年代火热斗争生活的基础上提炼创作出来的,这个戏生动地表现了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这一重大的崭新的题材,热情歌颂了社会主义新生事物。这个戏一搬上舞台,就受到广大群众的欢迎。它那鲜明的时代特点,使人们感到奋发向上;它那扑面而来的生活气息,使人们感到温暖亲切;它那朴实生动的语言,使人们感到酣畅痛快;它那富有特色的豫剧唱腔,使人们感到入耳动听。在河南,无论大人小孩都知道《朝阳沟》,都能唱几句《朝阳沟》。
无产阶级的革命领袖同人民群众总是心连心,想群众之所想,爱群众之所爱。
一九五八年四月,当《朝阳沟》在文艺百花园中还是一棵刚刚破土萌生的幼苗的时候,我们敬爱的周总理就在郑州观看了演出,高兴地称赞“这是个跃进戏”,“要到北京演出,一定会受到欢迎”。同时,对这个戏如何进一步提高,作了重要指示。
一九五八年六月,遵照周总理的指示,《朝阳沟》在北京公演,有力地冲击了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戏曲舞台。
一九六三年下半年,按照周总理的指示修改过的《朝阳沟》搬上了银幕,受到全国工农兵群众的热烈欢迎。
一九六四年元旦,毛主席和党中央其他领导同志,在怀仁堂观看了《朝阳沟》,赞扬这个戏不错,内容没有问题。毛主席在观看过程中,十分高兴,演出结束后,高举双手热情鼓掌,并和朱德委员长走上舞台,同全体演员职员一一握手,照像留念,亲切地祝贺演出成功。第二天,毛主席又派专人向剧团传达了他老人家对《朝阳沟》在艺术处理上的具体修改指示,以便使这个戏前后呼应,更合情理,结尾更有力量。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以后,周总理曾指示给在洛阳参加亚非作家会议的外国朋友演出豫剧《朝阳沟》。后来周总理在一次对外宾的谈话中,又把《朝阳沟》作为地方上出现的好戏向外宾作过介绍。
这一切,反党野心家江青是一清二楚的。可是她在一九六九年给林彪的一封黑信中,却一会儿恬不知耻地把毛主席观看《朝阳沟》说成是她的“功劳”,一会儿又说毛主席观看了也不一定“就是肯定了他们的戏”。从此江青竟置毛主席、周总理的指示于不顾,对《朝阳沟》举起了屠刀。
(二)
江青在这封黑信中胡说“《朝阳沟》是个写中间人物的戏,实际上是写落后,但还不很反动下流”,“还不是十分反动下流”。
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为扼杀《朝阳沟》,江青首先给剧中的女主角王银环扣上一顶“中间人物”的大帽子。
王银环究竟是中间人物,还是要求进步的革命青年,工农兵群众自有公断。
这里,我们想引用两位工人怀着极大的义愤替王银环起草的一份大字报底稿:
我叫王银环,家住郑州,于一九五八年高中毕业后,放弃升大学、考剧团的机会,响应毛主席和党的号召,到农村安家落户。由于我的思想没有得到彻底改造,曾一度思想动摇……。经过党支部和贫下中农对我的教育,使我转变了思想,决心在农村干它一百年。并且,把母亲动员到农村。同时,我和返乡务农的同学拴保结了婚。可是江青说我是一个中间人物,还说我“反动下流”。同志们,到底是我反动还是她反动?是我下流还是她下流?
朝阳沟“王银环”
多年以来,河南的贫下中农,总喜欢把同工农群众结合得好的先进的女知识青年,亲热地称作“活银环”。在省、地、县召开的上山下乡知识青年积极分子代表会议上,不少类似王银环这样的知识青年,在大会上汇报自己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扎根农村干革命的体会。如果象王银环这样的知识青年,被诬蔑为“中间人物”,贫下中农会同意吗?家长会服气吗?银环在前进道路上的思想斗争和成长过程,不正反映出“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吗?不正反映出毛主席给知识青年指出的是一条金光大道吗?
最为恶劣的是,江青竟然大骂《朝阳沟》“反动下流”。《朝阳沟》究竟“反动”在哪里?“下流”在何处?难道文艺作品表现青年男女正当的恋爱和结婚,就是“反动下流”?
还有所谓“写落后”。《朝阳沟》中,除了银环妈有落后思想外,可以说是一台新人。就是银环妈,最后也在朝阳沟安了家,成了人民公社社员。整出戏歌颂的是新人、新事、新思想、新风尚,戏中的社会主义农村生机勃勃,欣欣向荣。江青却斥之为“落后”,这是对广大贫下中农和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无耻诽谤!
(三)
当河南文艺工作者根据毛主席、周总理的指示,对这个戏提出“小改”的设想后,江青又骂为“旧瓶新酒”,居心叵测地提出了她的“大改”方案。
江青的“大改”改什么?“女主角变为次角,下乡接受贫下中农的改造”;“男角改为主角,正面英雄人物”;“还得加强贫农父母的戏”;反面人物“用各种手段”“破坏下乡上山计划”,等等。
好一个“大改”!这实际上是对原作扒皮抽筋,另起炉灶。从人物关系到情节设置,都要推倒重来。江青的“大改”,实际就是大砍。
怎么“大改”?江青在黑信中一再训教:“这要用很大的力量和较多的时间”去“大改”,“重要的是作者要改变立场”。实际上是把《朝阳沟》判了无期徒刑,把作者赶进了“死胡同”。
究竟要用多大的力量,要花多长的时间呢?
从一九六九年秋天到粉碎“四人帮”,七年的时间过去了。河南的文艺工作者曾经组织了七、八个修改小组,热战三伏,冷战三九,改了一遍又一遍,仅原作者杨兰春同志参加的剧组就十易其稿,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毛主席肯定的《朝阳沟》改得越来越不象样子。广大工农兵群众气愤地说:“这哪里还象《朝阳沟》?”然而,“四人帮”在文化部的一个亲信却恶狠狠地说:“什么象不象?根本不要考虑!象什么?象中间人物?”就这样,河南文艺工作者长达七年之久掉进“沟”里出不来。参加修改工作的同志编了一首打油诗:“《朝阳沟》,《朝阳沟》,日日改,夜夜修,大姑娘变成新媳妇,小伙子变成花白头。七年爬不出朝阳‘沟’”。这是对江青迫害革命文艺工作者的愤怒控诉!
更令人气愤的是,《朝阳沟》修改一次,给江青送审一次,统统石沉大海。
一九七五年秋天,省委负责同志指出:要打破顾虑,一定要在毛主席看过的那一稿上修改。可是修改本一彩排,“四人帮”在河南那个把持文艺大权的吹鼓手却大放厥词,叫嚷:“这个戏比中间人物还中间人物”,是“右倾翻案的产物”,是“对抗江青”的“大毒草”,诬蔑杨兰春同志是“右倾势力的代表人物”。
走狗的狂吠,道出了反动主子的真正意图。江青的所谓“大改”,是对河南省委的故意刁难,是给作者身上套的一副枷锁。她逼人就范,拉人下水,威逼着按她的反动意图行事。否则,就说你没有“改变立场”,给你扣上“反对江青”、“反革命”的大帽子。
野心勃勃的江青,在文艺上是一个“打砸抢”的能手。对《朝阳沟》罗织罪名,实行的是“打”,抛出“大改”方案,谓之曰“砸”,同时,她还使出了“抢”的一手。就在她逼着河南文艺工作者一再“大改”的时候,又背着河南省委,撇开原作者,在北京另组织一班人马搞京剧《朝阳沟》,掠走了豫剧《朝阳沟》多次修改稿,包括剧本、唱腔设计、舞台美术,等等。戏还没有改出来,她在文化部的亲信就迫不及待地把它作为未来的“样板戏”加以宣扬,妄图把“桃子”抢到手,又算作江青“呕心沥血”“精心培育”的成果。这种公然剽窃的罪恶行径,同“不杀穷人不富”的地主恶霸,同“用人血染红顶子”的贪官污吏,同“劫货灭口”的剪径强盗,毫无二致。
粉碎“四人帮”,《朝阳沟》得解放!
我们永远不会忘记,是伟大领袖毛主席给《朝阳沟》这棵幼苗洒下雨露阳光,是敬爱的周总理关怀《朝阳沟》的成长,是英明领袖华主席使《朝阳沟》重见阳光。我们热烈欢呼豫剧《朝阳沟》重新演出和豫剧《朝阳沟》影片重新上映!(附图片)
《朝阳沟》剧照:银环高中毕业后,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和同学们一起上山下乡。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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