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11月28日人民日报 第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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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阿根廷和乌拉圭海军领导人强调
保卫海洋权益 反对大国扩张
新华社一九七七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讯 布宜诺斯艾利斯消息:阿根廷海军总参谋长阿曼多·兰布鲁希尼海军中将,十一月二十四日在阿根廷一九七七海军年结束的集会上说:“我们有坚定的决心最终地保卫我们的财产和主权不受到任何征服,世界已经成为这一决心的见证人。在我国管辖水域内捕获海盗就证明了这种信念。如果有人企图以任何形式、内容或动机的做法或行为损害我们的民族,危害我们作为一个国家的根基,我们就要表现出这种信念,需要多少次就表现多少次。”
前已报道,苏联海盗渔船今年九月和十月曾多次侵入阿根廷二百海里水域,其中七艘已被阿根廷海军捕获。阿根廷当局对这些海盗渔船的船长进行了审讯,其中一艘在交出满仓冻鱼和鱼粉后已于十一月初离开阿根廷,其余数艘仍在受审。
新华社讯 蒙得维的亚消息:乌拉圭海军司令乌戈·马克斯中将最近指出,面临某些大国的扩张,南美洲国家的海军应该联合起来保卫领海。
马克斯海军中将在纪念乌拉圭海军建军一百六十周年的仪式上说,“我们遭受着经济侵略,领海不断受到侵犯”。他强调指出,保卫各国安全是“所有美洲人的责任”。他呼吁南美的海军“真正、有效地联合在一起”,以对付“那些需要地盘来施展和增强它们实力的大国的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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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联大通过关于中东问题的决议
重申以色列必须撤出所占领的全部阿拉伯领土,实现巴勒斯坦人民不可剥夺的民族权利
新华社联合国一九七七年十一月二十六日电 联合国大会就“中东局势”进行四天辩论后,于十一月二十五日通过一项决议。
决议重申以色列不撤出一九六七年以来被占领的全部阿拉伯领土,巴勒斯坦人民得不到他们不可剥夺的民族权利,中东的公正和持久和平就不可能实现。决议再次要求早日召开由包括巴勒斯坦解放组织在内的各有关方面以平等地位参加的中东和平会议。
埃及代表艾哈迈德·伊斯马特·阿卜杜勒·马吉德说,埃及正在寻求的是整个中东地区的公正的和平,而不是一种不计任何代价的和平,也不是一项单方面的和平协定。埃及寻求的是能够恢复巴勒斯坦人民权利和交还阿拉伯国家被占领土的那种和平。他说,在被占领和不承认巴勒斯坦人民自决和建立独立国家的权利的情况下,中东的公正和平是不可能实现的。
叙利亚代表穆阿法克·阿拉夫谴责了以色列的扩张政策。
巴勒斯坦解放组织扎赫迪·拉比卜·特齐说中东问题只有在联合国有关决议得到履行,巴勒斯坦问题得到解决和巴勒斯坦人民权利得到恢复的情况下,才能获得解决。
阿拉伯联合酋长国代表阿里·哈米丹强调阿拉伯加强团结和联合斗争解决中东问题。
中国没有参加投票。中国代表赖亚力在发言中表示赞成决议草案中有关谴责以色列对阿拉伯领土的占领,要求以色列从所占领的阿拉伯领土上撤出去,要求实现巴勒斯坦人民不可剥夺的民族权利等项内容。他重申:“中国政府和人民将一如既往,坚决支持阿拉伯各国人民和巴勒斯坦人民反对以色列犹太复国主义和超级大国霸权主义,收复失地和恢复民族权利的正义斗争。”他说,中东问题的解决,归根结底,要依靠阿拉伯各国人民和巴勒斯坦人民坚持团结,坚持原则,坚持斗争,共同对敌,才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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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埃及总统萨达特访问以色列
新华社一九七七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讯 据报道,埃及总统萨达特应以色列总理贝京的邀请,十一月十九日至二十一日访问了以色列。
访问期间,萨达特总统同以色列总理贝京在耶路撒冷举行了会谈,会见了以色列总统卡齐尔、前总理梅厄和其他以色列高级官员,并在以色列议会发表了讲话。萨达特在讲话中说,他的访问“不是为了在埃及同以色列之间缔结一项单独协议”,“不是为了寻求局部的和平”,也不是为了就“第三次脱离接触达成一项协议”;而是“为了我们一起建立公正、持久的和平”。萨达特概述和平的基础是:“结束以色列对自一九六七年以来它所占领的阿拉伯领土的占领”;“实现巴勒斯坦人民的基本权利和他们的自决权,包括建立自己的国家的权利”;“本地区所有国家有权在自己的安全的、得到保证的边界内和平生活”;“本地区所有国家在处理相互关系时,遵循联合国宪章的宗旨和原则,特别是不诉诸武力和通过和平途径解决它们的分歧的原则”;“结束本地区的战争状态”。
据中东社报道,埃及代理外交部长布特罗斯·加利十一月二十三日在开罗约见阿拉伯国家驻埃及大使时强调说,埃及没有改变它的立场和原则,只是在“进行直接对话”来处理问题的方式上有了新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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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如此“互相接近”
辛平
苏联的舆论工具正在宣扬说,他们那个“社会主义大家庭”的国家正在“互相接近”。勃列日涅夫以家长式的口吻说,这种“接近的过程,已经确凿无疑地成了一条规律”。
什么是“接近规律”的涵义呢?勃列日涅夫在谈到苏联各加盟共和国联合成统一的国家时曾说,“对于参加华沙条约和经互会的各社会主义主权国家的兄弟大家庭”来说,“原则上也是如此”。苏联吉尔吉斯共和国党中央第一书记也模仿着说,如同苏联境内各族人民联合成苏联人民一样,“在经互会范围内的一体化日益加强的条件下”,将要“逐渐形成更加广泛的”“社会主义大家庭各国人民共同体”。说得明明白白,所谓“互相接近”者,无非是要把他们的“兄弟国家”变成苏联的加盟共和国,与苏联合并为一个“共同体”。
苏修所说的“接近”计划并非停留在纸上。他们的确正在把在国内压迫非俄罗斯民族的一套手法照搬到“大家庭”中去。大俄罗斯沙文主义正在扩展延伸,越出了苏联的国界,为苏联对“大家庭”成员国推行大国霸权主义增添了独特的内容。
举例来说。“大家庭”国家“接近”一说,正是从苏联国内旨在加紧同化非俄罗斯民族的“民族接近”推广开来的。苏联官员和宣传家们鼓吹,苏联其他民族同俄罗斯民族“接近”的过程,是苏联“唯一的发展过程”,“是苏联发展民族关系的主要路线”,“是发达的社会主义的一条规律”。民族“接近”已经纳入苏联的新宪法。
又如,苏修为在国内推行“民族接近”,制造了不少谎言,说什么苏联人民的“新的历史共同体”具有“统一的”经济、政治基础,“统一的意识形态”,“统一”的语言、文化等等。当然,这各种“统一”,无非是“统一”到大俄罗斯那里去了。在“大家庭”内,苏修也为它的“接近规律”制造了“基础”,这就是所谓各国“在政治、经济和社会生活中的共同性因素越来越多”云云,甚至为此不惜弹起这些国家的人民有“在遗传学上的血缘关系”的泛斯拉夫主义的老调。
苏修在经互会内推行的控制、剥削其他国家的政策同它在国内实行的限制非俄罗斯民族独立自主地发展本民族经济的政策并无二致。在经互会里,苏联的“国际分工”同样是把别国经济变成苏联经济的附庸。为此,在今年通过的苏联新宪法中,还特意添加了苏联在“大家庭”内“积极参加经济一体化和社会主义国际分工”的条文。
苏修还在鼓吹东欧国家“逐步消除民族经济综合体的界限”,建立“经互会成员国国与国之间的国民经济综合体”,以便同苏联的“国民经济结构相互适应”。
苏修在国内建立了集中的国家垄断资本主义经济,实行生产企业“联合公司”垄断制。在经互会里,也建立起了各种被苏修吹嘘为“最有前途”的“合作形式”的超国家的“国际经济联合公司”,把别国有关工业部门的计划、科研、生产、销售活动纳入自己的“一体化”轨道,甚至准备在此基础上实行“生产高度集中”的、“法律上加以规定的国际所有制”和建立“国际管理机构”,鼓吹“不再按投资份额”向有关国家分配这些社会帝国主义的跨国公司的“所得收入”,而要建立起听由苏联支配的“巨额的国际基金”。
他们甚至明目张胆地在边界问题上作文章,一面宣称苏联“各加盟共和国和自治共和国之间的边界失去原来的作用”,“修正这些边界是合理的”;一面对“大家庭”的“兄弟国家”发出威胁。苏联边防军政治部主任说:“随着世界社会主义体系的形成,边界的性质也变化了”。
凡此种种,不难看出:正象以勃列日涅夫为代表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对广大苏联人民实行阶级压迫和民族压迫一样,他们对“大家庭”所鼓吹的国家“接近”,目的就是把“大家庭”里别国的经济和“有限”的主权一概纳入苏联的轨道,建立一个由苏联占有一切、吞并一切、支配一切的殖民大帝国。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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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简讯

国际简讯
玻利维亚外长访南斯拉夫
应南斯拉夫联邦执行委员会副主席兼外交部长米·米尼奇的邀请,玻利维亚共和国外交和宗教部长奥斯卡·阿德里亚索拉·巴尔达于十一月二十一日至二十四日对南斯拉夫进行了正式访问。访问结束后发表的联合公报说,两国外长“就最重要的国际问题,特别是就有关新的国际经济秩序和不结盟政策的问题交换了意见”,玻方强调了同不结盟国家加强联系和合作的兴趣与愿望。
西太平洋区卫生会议结束
世界卫生组织西太平洋区初级卫生保健会议十一月二十一日至二十四日在马尼拉举行。
参加会议的有来自二十三个国家或地区的代表。在为期四天的会议上,代表们互相交流了经验。
中国代表徐守仁在十一月二十一日的会议上讲了话。他介绍了中国农村卫生工作的情况。中国代表、赤脚医生赵根凤在十一月二十三日的小组会议上介绍了大寨公社培训赤脚医生的经验。中国代表的介绍受到了与会者的欢迎。
西班牙加入欧洲委员会
十一月二十四日,西班牙加入了欧洲委员会,成为欧洲委员会的第二十个成员国。
欧洲委员会部长委员会现任主席、意大利外交部长阿纳尔多·福拉尼说,西班牙加入欧洲委员会,对于“我们建设一个联合的欧洲,是一个有力的推动”。(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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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法国通讯

敦刻尔克访问记
敦刻尔克,这个法国北部沿海的著名城市,曾经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为欧洲人民写下了不可忘却的历史教训。最近,记者访问了这个城市。
登上港口码头,遥望对岸的英伦三岛,只见多佛尔海峡白浪滔滔,灰雾茫茫。多佛尔海峡东北连着北海,西边是英吉利海峡。
敦刻尔克是法国的第三大港,是法国经由海上通往英国和世界各地的重要港口。
敦刻尔克在历史上屡遭战祸,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受到战争的破坏最为严重,至今还遗留着战争的痕迹。在长达十多公里的海滩上,到处可以看到当年希特勒修筑的碉堡的残迹,就在海滨公园也还残留着一座德国法西斯的大地堡。人们到海上游泳,有时还可以捞到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丢失的武器。在沙丘里,在草丛中,人们散步时还得小心,注意不要碰上当年希特勒飞机扔下的未爆的炸弹。马洛莱班海岸上有一座引人注目的高大纪念碑。为纪念敦刻尔克战役中死去的法国和盟国军队的战士,人们在碑脚下摆满了鲜艳的花圈。
敦刻尔克市两位副市长韦莱和马克锡梅·拉普拉斯听说记者想了解这段历史,热情地在市政府举行了一次座谈会,邀请当地的记者、历史学家、反法西斯老战士和港口负责人,介绍这一大溃退的经过。通过具体的介绍,使人深深地感到:一九三八年英国首相张伯伦和法国总理达拉第对希特勒执行绥靖主义政策,同希特勒签订牺牲捷克的慕尼黑协定,幻想以此保住英、法的安全,把希特勒这股祸水引向当时的社会主义苏联,结果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造成了敦刻尔克的大溃退,给国家和人民带来严重的损失和巨大的牺牲。
参加座谈会的《北方之声报》记者塞尔日·布朗克尔曾经专门研究了这一大溃退的历史,并写了一本名叫《可怕的敦刻尔克战斗——一九四○年五月至六月》的书。他在座谈会上说,慕尼黑协定后不到两年,即一九四○年五月十日,希特勒利用英、法两国没有准备的弱点,在西线发动战略性的进攻。希特勒没有向当时设有马奇诺防线的法国边界地区进行攻击,却向荷兰、比利时、卢森堡突入,从当时保持中立的比利时打开一个缺口,朝着法国北部展开强大攻势,把慌了手脚的英、法军队吸引到法国北部。与此同时,希特勒却在暗中集聚大量军队,突破比利时边界,侵占了法国的色当,从法国南部迂回过来,很快打下了阿布维尔,然后把法国军队和英国远征军包围在敦刻尔克一带。被围困在敦刻尔克的装备精良的英法军队只剩下海路一条可逃。
塞尔日·布朗克尔谈到敦刻尔克撤退的凄惨情景。“当时,几十万英法军队拥挤在敦刻尔克和往东靠近比利时的狭长沙滩上,天上德国飞机轮番轰炸,地下德国法西斯坦克部队在围攻。由于希特勒飞机狂轰滥炸,敦刻尔克成了一片火海,街道的建筑物变成了废墟,港口的码头都陷于瘫痪。”从五月二十六日开始撤退,到六月四日德军占领敦刻尔克为止,从敦刻尔克撤出的英、法军队共达三十四万人。这样大量的军队慌忙撤退,弃甲而逃,丢下的几十万吨武器、装备和其他物资,都散失在敦刻尔克的市内和海边。英国首相邱吉尔在他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回忆录》中写道:“军队归来时,除了步枪、刺刀和几百挺机关枪而外,什么都没有了。”
从希特勒进攻荷兰、比利时、卢森堡到攻占敦刻尔克,法国军队死亡、失踪、被俘的人数达三十七万。在敦刻尔克大溃退以后,希特勒以一百二十个师的兵力,在强大的坦克部队的支援下,横扫法国领土,只用了十天功夫,就于六月十四日占领了法国首都巴黎。
敦刻尔克的老一辈人都清楚地知道,张伯伦、达拉第对希特勒退让求和,给法国人民带来多么悲痛和沉重的牺牲。一个战前有着九千人口的敦刻尔克,在撤退以后只剩下三千人。敦刻尔克的每个家庭,都在英法军队大溃退时饱尝了苦难。在到达敦刻尔克的第一天,敦刻尔克港的一家运输公司经理贝尔纳·旺拉开车载记者到当年大撤退的海边,指着长长的海滩说:
“那时候,这样长的海滩,到处是黑压压的撤退的人群。我那时只有七岁,但还记得当时的情景。那时,海滩上到处是奔跑躲藏的人群,遍地是丢弃的弹药、武器、汽车和呻吟的伤兵。我的祖母在往回跑的路上被希特勒飞机炸死,我的母亲也被炸伤。我和我的弟弟,能够活到今天,是因为我们的士兵救了我们。”他说:“现在一想起那幅景象,就感到心酸。这个悲惨的历史教训,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从我脑中抹去!”
敦刻尔克副市长马克锡梅·拉普拉斯陪同记者参观了敦刻尔克博物馆的一个大厅。在那里,陈列着介绍一九四○年英法军队大撤退的巨大模型。这位年老的副市长指着展品对记者说:“我们老一代人都记得这个历史。”他说:“我们的新的一代,他们不了解当前国际形势,相信什么世界局势缓和的宣传。现在,非洲处处冲突,背后都有苏联人支持。苏联人已经公开武装干涉非洲,向红海、地中海、印度洋运送了那么多武器,这是为了缓和吗?我们不能相信这个缓和。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夕,我们没有做好战争准备,结果在希特勒武装进攻面前,没有办法,吃了亏。我们不能让这个历史重演。我们为了自卫,应当加强国防,发展我们的常规力量和战略核武器。”
塞尔日·布朗克尔在谈到敦刻尔克大撤退的历史教训时说:“为了防止侵略,必须准备打仗。我们不能相信谈判、条约。……现在有人相信谈判,以为通过谈判可以防止冲突,实现缓和。但是,我们经历的谈判次数不少,而世界上那里有缓和呢?两个超级大国都在缓和口号下扩充军备。我们怎能相信什么谈判、条约?为了法国的安全,必须进行准备,加强国防力量。”
“那些受过战争苦难的人对当前形势是更敏感的,他们不愿意灾难的历史重演。”这是当年法国抵抗运动的一位领导人梅尔塞尔·萨伊深有感触的话。他参加过戴高乐将军领导的自由法兰西运动,曾经在法国地下游击队里同德国法西斯进行过多年战斗。他在家里接见记者时谈到当前的欧洲形势,指出现在的形势同三十年代有着类似的地方。他说:“现在苏联人天天谈缓和,同希特勒在三十年代高唱和平,不是很相似吗?今天的欧洲那里有缓和?苏联在东欧,驻扎那么多军队,在非洲指使古巴人打仗,想要切断欧洲的海上通道,占据非洲的战略资源。苏联的常规部队早已超过西方,同时拚命发展战略核导弹。苏联人这样做,不是为了打仗,又是为了什么呢?我不相信缓和的存在。我认为苏联人表面上在大讲缓和,实际上在准备战争。法国受过战争苦难的人们,都主张加强自己的国防,对付苏联的威胁,以免灾难的历史再发生。”
在马洛莱班的海滩上,记者遇见一位老人,他是一位退休的上校,曾经跟随戴高乐将军参加过反法西斯战争。他说:“欧洲人要提高警惕,做好战争准备,加强国防建设,防止苏联侵略。这样的说法有道理,符合欧洲的现实。但是,法国有些人看不到苏联的威胁,说苏联不会侵略我们。我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也听到有人说希特勒不会进攻法国,法国不必准备打仗。现在有些法国人不同意法国增加国防预算,甚至要法国去裁军,取消法国的独立核力量。对于这些人来说,需要回顾一下敦刻尔克撤退的历史。”这位退休上校所说的话,是值得人们深思的。
没有忘怀张伯伦、达拉第绥靖主义给法国带来的苦头、没有忘怀敦刻尔克大溃退的悲惨遭遇的法国不允许三十年代历史重演。许许多多有识之士正面对今天的严峻现实,指出绥靖主义的严重危害性,要求人们不能再对法国的防务和独立采取漠不关心的态度。
新华社记者 陈 迹(附图片)
这是一九四○年五月二十六日,英国军队从敦刻尔克撤退时在沙滩上等候上船的情景。 新华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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