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7月8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文化大革命好

说说咱书记的变化
天津市造纸工业公司工人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给我们公司党委书记徐建带来的变化可大了,我们工人看在眼里,喜在心上。他现在真是心明眼亮,真心实意地依靠工人阶级,革命劲头越来越足。
老徐一九五二年到造纸总厂当党委书记。刚来厂那阵儿,他穿着一身旧军装,工作积极,平易近人,还常给工人讲他过去打游击的故事。后来我们才知道,他就是人们常常说起的“雁翎队”的政委。那是抗日战争时期,徐建在冀中白洋淀地区组织了“雁翎队”。他带领游击队员,机动灵活,坚持游击战争,打得鬼子、汉奸晕头转向。鬼子多次抓他,妄想彻底摧毁“雁翎队”。老徐紧紧依靠群众,带领大伙儿艰苦奋战,夏吃苇根,冬睡冰板,取得了一个又一个胜利。对老徐在革命战争年代的英雄事迹,我们工人打心眼里敬佩,希望他象战争年代那样,带领我们搞好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
可是,没过几年,他就变了。有人对他说:“工厂不是战场,生产不是打仗,要管好工厂就得靠‘内行’。”于是,他想的、用的是“专家”、“工程师”,眼里根本没有我们工人群众。一九五八年大跃进时,我们工人为了加速发展社会主义生产,主动提出设计除尘切苇机。他却说什么“工人搞设计,是有志无力”,硬是不准我们搞。过后呢,他找了几个资产阶级的专家、工程师,让他们关门搞了几年,花了十万多元,也没搞出来。工人非常气愤,可他却满不在乎。
工人看到徐建屁股坐歪了,多次批评他,他反而气乎乎地说:“不靠他们靠谁?你们懂嘛!”对工人的话,他是越来越听不进了;对刘少奇、邓小平一伙推行的修正主义路线却越来越感兴趣,大搞什么“一长挂帅,四总当家”,对工人实行“管、卡、压”,搞“物质刺激”。有一回,厂里大烟筒的避雷针倒了,他对大伙说:“谁能上去把避雷针树起来,赏他五十元。”看到这些,我们真是满肚子的气,常想:为什么社会主义的工厂企业,我们工人没有管理的权力,只能埋头干活?这不是同解放前资本家开的工厂差不多吗?
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开始了,我们奋起批判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也批判了徐建的错误。对于来势迅猛的群众运动,开始,徐建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不通。他曾对人说,我家三辈受苦,我跟着党革命几十年,出生入死,如今怎么斗到我的头上来了?为了帮助徐建,我们对他的错误进行了严肃的批判,同他一起忆苦思甜,激发他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和继续革命的觉悟。在一次批判会上,一个老工人沉痛地说:“你总说你三辈受苦,可现在从哪点能看出你代表工人阶级的利益?你用人民给你的权力卡工人,你眼里哪有工人阶级!”听了老工人的话,他心情很沉重,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思想斗争很激烈。
在那激烈斗争的日子里,老徐带着毛主席著作,到车间和我们一起劳动,一块学习,接受工人的批评和帮助。我们对他的错误毫不留情,严肃批判;对他本人却是很关怀,很照顾。有一回,他往车上装纸,差点连人带纸一块扣到车底下,一个工人跑上去,扶住车把,排除了这场大事故。老徐抬头一看,正是批判他的错误最严厉的那个工人救了他。这件事使老徐非常感动,使他想了许多:在白洋淀打游击时,有个老贫农为了掩护他插入敌人的心脏,夺取枪支弹药,被日寇、汉奸活活烧死。那时候,哪一次胜利不是依靠群众取得的?离开了群众,能办成什么事情呢?可是,解放以后,由于自己不认真学习革命理论,不注意改造世界观,走向了群众的对立面,把社会主义的干群关系变成了雇佣关系,这是多么危险啊!
这以后,老徐的思想发生了急剧的变化,他精神振奋,走进每个车间,请工人批判教育;他几十次上门找批判他最严厉的工人谈心,要求帮助他提高认识。群众批判一次,他检查一次,认识提高一步。在车间里,他主动和工人一起倒夜班,抢最累的活干。三年多的劳动汗水,使老徐同工人的感情越来越深;几百次批判、分析会,使老徐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和继续革命的觉悟越来越高,工人高兴地说:“老徐真是变了,和我们确实有了感情。”听了这些话,老徐总是说:“这要感谢文化大革命的挽救,感谢工人师傅的帮助。要不,我还不知要滑到哪儿去呢!”
老徐回到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上级党委派他到造纸四厂担任党委书记。他牢记工人对他的帮助、教育,进厂的第一天,就深入到工人当中去,倾听工人的希望和要求。在政治上,他把工人组织起来,成立了学哲学小组,请工人给党委辅导理论学习,让工人当好党委的参谋,有什么事都要征求工人的意见。在企业管理上,他相信工人,依靠工人把好路线关。四厂过去生产的玻璃纸,质量不高;生产的铜版纸经常赔钱。老徐来到四厂,发动工人解决这些问题。工人在大字报中一针见血地指出:原子弹能爆炸,人造卫星能上天,玻璃纸、铜版纸的问题为什么解决不了?关键在领导能不能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老徐看了大字报,乐呵呵地说:“还是工人高明。”他把工人请进党委会,一起分析矛盾,研究解决问题的方法。针对有些车间存在“干部说了算,群众跟着干”的现象,在全厂开展了党的基本路线教育,大批修正主义办企业路线。从工厂到车间,逐级成立了“工管组”,由工人直接参加企业管理。按照“鞍钢宪法”的原则,实行“两参”、“一改”、“三结合”,制定了干部参加劳动的制度。在老徐的带领下,四厂的各级干部和群众干在一起,吃在一起,住在一起。群众高兴地说:“工人三班倒,班班见领导,领导带头干,工人干劲高。”结果,不到一年的时间,玻璃纸质量问题基本上解决了,铜版纸的生产,一改原来赔钱的状况,全面完成了生产指标。四厂原来路线偏、人心散、干群关系紧张、生产徘徊不前的落后局面彻底改变,连续被评为天津市学大庆先进单位。看到四厂的深刻变化,工人们激动地说:“现在四厂是历史的重任挑在工人肩上,生产的奇迹创在工人手上,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印在工人心上。文化大革命就是好,没有文化大革命就没有今天!”
经过文化大革命,老徐确实变了,变成了我们工人的贴心人。人是可以变的,变有两种可能。老徐为了继续向好的方向变,牢牢记住犯错误的教训。他对文化大革命有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看了电影《春苗》,逢人就讲:“这部电影太好了,它使我牢记文化大革命的深刻教育,使我想起文化大革命前十几年走过的弯路。我一定接受过去的教训,永不走回头路。”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对这样好的电影,连骂是“极左”,看了一半就扬长而去。老徐看电影《春苗》,越看越爱看,看了一遍又一遍,一共看了五遍。这是多么鲜明的对照!现在,老徐正带领我们工人,深入批判邓小平、反击右倾翻案风,保卫和发展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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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对于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建设社会主义,是完全必要的,是非常及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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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工人议大事
去年八月,邓小平“全面整顿”的妖风刮得很凶的时候,在北京锻压机床厂,广大工人群众和党委一起举办的议大事活动热火朝天地开展起来。工人和干部一起学习讨论,识风向,看路线,共同研究工厂到底要走哪条道路的大问题。
那会儿,有人对他们说:你们厂产品质量低,浪费大,企业管理差,各级班子“乱、软、散”。要对班子进行一番整顿,要对工人“刹一阵子,压一阵子,扣一阵子”。这可是上头的精神啊!
那会儿,工人虽然还不知道这是邓小平搞的鬼,但却感到,这股风不对头。他们纷纷向党委建议,要求党委带领全厂职工辨明风向,抵制错误潮流。党委非常重视工人的意见,认为这是关系社会主义企业的方向、路线的大问题,决定和广大工人一起,层层召开议大事会,弄清大是大非,坚持社会主义方向。
议大事会开起来了,群情激奋,十分热烈。工人理论骨干李司君说:“马克思主义告诉我们,看形势要看本质,看主流。有的人抓住事物一些表面现象、枝节问题,歪曲和攻击事物的本质。他们把文化大革命以来我们厂出现的大好形势说成一团糟,对我们工人群众的革命积极性全盘否定,说穿了,就是要否定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成果。”
铸工车间老工人宋宝珍,十四岁就给资本家做工,受尽了剥削和压榨,深知资本家的凶狠;在修正主义路线统治下深受迫害,很懂走资派的毒辣。在议大事会上,他回顾了自己的经历,愤怒地说:“这股风不对。要是这么搞下去,修正主义那一套恢复了,吃苦受罪的还是我们工人。想想文化大革命前,我们工人在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统治下,抬不起头,直不起腰,在工厂里没有我们说话的份儿。是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文化大革命,使我们真正成了工厂的主人。现在有人对工人当家作主总感到不舒服,说什么工人参加管理,企业就乱了,要整顿。这不是明摆着要把我们再压下去,把修正主义路线的枷锁再套在工人脖子上吗?我们决不答应。”
二车间的工人,在议大事会上,列举文化大革命以来工厂飞速发展的大量事实,痛斥奇谈怪论。大家说:“党的基本路线在我们心里扎下根了,谁要想篡改党的基本路线,把工人当家作主的地位搞掉,我们就坚决和他斗。”
议大事会的活动持续了一个多月。无论在炉火熊熊的铸工车间,还是在马达轰鸣的机工车间;无论在办公室,还是在沸腾的基建工地上,干部、工人一下班,工作服顾不得脱,家顾不得回,就赶来参加反修防修的议大事会。他们在乱云飞渡之际,不转向,不动摇,顶风而斗,赢得了胜利。
面对这热气腾腾、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广大工人缅怀过去,展望未来,深深地体会到:工人议大事这个权利,可真是来之不易啊!
一九五八年大跃进时代,这个厂的工人组成了“工人民主管理委员会”,直接参加工厂管理。后来,在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影响下,工厂的领导人要使企业管理“正规化”,硬把“工人民主管理委员会”解散了。工人很气愤,说:“社会主义的工厂,为什么没有我们工人说话的份儿?”他们热切地盼望真正成为企业的主人。
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文化大革命开始了,广大工人冲破修正主义路线的罗网,向走资派勇猛冲击。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激烈斗争,一回又一回的阶级较量,把束缚在工人身上的枷锁砸碎了,把被修正主义路线篡夺的领导权夺回来了。工人们在厂党委支持下,成立了工厂和车间两级的“工人管理委员会”,直接参加管理,监督企业领导,保证工厂沿着社会主义方向前进。有段时间,厂里生产、基建任务很紧,有的干部只重视抓指标、抠进度,忽略了抓路线、抓学习。“工管会”认为这说明唯生产力论的影响还没有肃清,发展下去,工厂方向势必走偏,建议党委组织一次学习大检查。党委决定由“工管会”组成学习检查团,对全厂领导干部进行检查。普通劳动者可以管领导,这是生产关系中一个多么大的变化!工人参加管理,干部受到教育,充分体现了社会主义企业中人与人之间的新型关系。
工人参加议大事,促进了干部的革命化,改善了干部和群众的关系。革委会一位副主任,文化大革命前是副厂长。那时他受刘少奇修正主义路线的影响,对工人大搞“管、卡、压”。为了提高工时定额,他手里拿着表,站在机床边,计算工人干活的时间。工人气愤地说:“这哪象社会主义企业的领导!简直和旧社会的工头一个样!”文化大革命中,这个干部接受了群众的批评帮助,穿起工作服,深入工人之中。劳动、实践,洗刷了他头脑中“领导高明”的唯心史观,自觉地向工人学习,不懂就问,不会就学,几年来,掌握了好几种技术。工人们高兴地说:“你过去是督着我们干,现在是拿起工具和我们一块儿干,这才是我们工人的干部。”
现在,这个厂的领导干部自觉接受工人的监督,认为这是工人对领导的关心和爱护。党委成员提出:“我们要和工人划等号。”近六年来,全厂中层以上干部每年参加劳动一百多天,每人都学会了两个工种以上的技术。他们一身油泥,两手老茧,和工人汗流在一块,心贴在一起。党委书记李宏元很有感触地说:“工人议大事就是好,企业方向掌得牢。抓路线,管大事,一时一刻离不了。”      本报工农兵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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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奶奶心里开了窍
浙江省浦江县前吴大队贫农女儿吴笑美的邻居,是一个伪保长。在文化大革命中,革命群众把他揪出来进行了批斗,他一直心怀不满。一次,这个家伙公然跳出来,恶毒攻击文化大革命。笑美想起毛主席关于“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教导,意识到这是阶级敌人在搞翻案。她想,自己是个共青团员,应该旗帜鲜明,立场坚定,打退敌人的进攻。她对这个伪保长进行了面对面的斗争,并且把这个情况向党支部作了汇报。
可是,这件事在笑美家里却引起了一场风波。七十多岁的老奶奶劝笑美说:“姑娘只能种花,不能种刺。再说,论辈份,你应该叫人家‘爷爷’,怎么一点情面都不顾?”笑美毫不退让地说:“什么‘爷爷’,明明是敌人。他要翻案,我就要和他斗!”奶奶生了气,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许没大没小,不分长幼。”
笑美想,奶奶受了孔孟之道的影响,应该帮助她提高阶级觉悟,划清阶级界线。于是她耐心地给奶奶讲只有阶级亲,没有宗族亲的道理,批判“长幼序,人之伦”的封建伦理道德;并且指出,如果我们对敌人的破坏活动不批不斗,敌人翻了天,贫下中农就会吃二遍苦,受二茬罪。她还同奶奶一起忆苦思甜,一起学习毛主席关于阶级斗争的论述,终于使奶奶擦亮了眼睛,提高了觉悟。奶奶说:“以后你带我去上政治夜校,学习毛主席的话,让我心里也开开窍。”
后来,笑美参加了公社计划生育工作组的工作,一些风言风语传到了奶奶耳朵里。有人甚至对笑美奶奶说:“一个姑娘去干这种工作,真没出息。”奶奶却高兴地说:“计划生育是毛主席的号召,我家笑美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我双手赞成。”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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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来信

鱼上峨眉岭编辑同志:
我们埝底公社位于黄土高原的峨眉岭上,自古就有“旱疙瘩”之称。解放前,这里“用水贵如油,十年九不收,逃荒要水喝,穷人日夜愁”。解放后,在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我们多次大办水利。但是,由于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的干扰和破坏,几次“上马”又“下马”,水利总是办不起来。我们这里每年有六、七个月干旱不雨,人们只好往返十多里路,爬过几面大坡,到外地的深井中去打水。一小撮阶级敌人多次乘机刮起“劳力外流”的资本主义妖风,严重地影响了农业生产的发展。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一声春雷,“旱疙瘩”上掀起了农业学大寨的高潮。公社党委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带领广大贫下中农,大批修正主义,大批资本主义,严厉打击一小撮阶级敌人破坏办水利的罪行。我们大搞群众运动,凿透层层岩石,打成四十八眼机井,建成十七座可蓄水十三万立方的蓄水池。打井挖出地下泉,建池蓄住天上水,不仅从根本上解决了人畜吃水问题,而且把三千亩旱地变成了水浇田。我们还在蓄水池里放养了鱼苗,第一批放养的一万尾,最大的已长到五、六斤,第二批放养的一万尾,也长到了一斤多。“旱疙瘩”上的人民不但有了水,还吃到了自己养的鱼,我们的心情是多么激动啊!广大贫下中农高兴地说:谢谢文化大革命,使鱼上了“旱疙瘩”。
山西省万荣县埝底公社 宁灶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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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们村里的年轻人 魏德忠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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