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7月12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文化大革命好

朝气蓬勃
——记中共五常县委书记赵恩喜文化大革命以来的变化
一九七五年冬末,赵恩喜从松江平原的双城县,调到群山起伏的五常县,担任县委书记。
年过半百的老赵到了五常,在较短的时间里,走遍全县的二十八个公社,到过四十几个比较后进的生产队,同贫下中农一起,抓主要矛盾,抓阶级斗争。
一天,他冒着鹅毛大雪,来到红星六队。欢迎的人们,很快挤满了屋子。
他打听的第一件事就是:这里阶级斗争情况怎么样?资本主义批得怎么样了?
这个问题,使得刚刚安静下来的屋子,顿时活跃起来。老赵问得对呀!六队和兄弟队地挨地、垄靠垄,自然条件不比人家差,为啥成了后进队?
老贫农气愤地说,有些资本主义倾向严重的人,春播时忙着种黄烟,夏锄时专搞自留地,秋收时跑集市赚钱。这个问题不解决,集体生产怎能搞好?
贫下中农对队里的资本主义倾向憋了一肚子气,强烈要求干部领导他们举旗抓纲学大寨。
老赵听了这些,语重心长地对大家说:“文化大革命虽然取得了伟大胜利,但阶级斗争并没有熄灭。‘不堵住资本主义的路,就迈不开社会主义的步’啊!”
在五常,老赵走到哪里,都象在红星六队这样,抓阶级斗争这个纲,带各项工作的“目”。
白天,他和社员一起下地劳动,晚上,和贫下中农一起参加革命大批判会。每天清晨,当大家醒来时,老赵已经迎着曙光,全神贯注地看书学习了。
在文化大革命中,在五·七干校里养成的这个好习惯,老赵一直保持着,发扬着……。
在县委会议上,他常常回顾自己在文化大革命前走过的弯路,痛切地对大伙说:“做工作,丢了‘纲’必然犯错误;干革命,不看书学习就会迷失方向!”
对比今昔,人们常说:文化大革命的风雨和五·七干校的锻炼,焕发了老赵革命的青春。
赵恩喜今年五十一岁,大家都叫他“老土改”。
土地改革的时候,他被贫下中农选为农会主任,带领群众斗地主,分田地,风里来,雨里去。在民主革命的疾风暴雨中,他同贫下中农同呼吸,共命运,结下鱼水深情。
老赵常对大伙说:是毛主席、共产党把咱穷苦人从火坑里救出来,咱们可不能忘本哪!
老赵怀着对旧社会无比仇恨、对新社会无比热爱的朴素的无产阶级感情,积极从事党分配的各项工作。新中国成立后,进了城,当了县委副书记。
一个在旧社会苦大仇深、在党的领导下翻了身的人,在社会主义革命征途上会不会变?文化大革命前,老赵也曾琢磨这个问题。他想,只要一不贪污,二不腐化,决不会栽跟头的。
一九六六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风暴席卷全国。当时,老赵在双城县主管财贸工作。虽然这里的财贸工作曾被誉为全国的一面红旗,但是,老赵本人的工作是有错误的,因此受到革命群众的批判。
在那革命烈火熊熊的岁月里,老赵紧跟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看大字报,参加批判会,到群众中听取意见,如饥似渴地学习毛主席著作和毛主席关于文化大革命的一系列重要指示。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光辉,照亮了老赵的心坎。他对文化大革命,对广大群众的革命行动,对自己过去的思想和工作,逐渐由不理解到理解,由想不通到想得通,痛切地认识到过去犯的丢“纲”转向错误的严重性。
他反复问自己:为什么过去工作起来“眼里看的是物,心里记的是数,光知低头拉车,不问走哪条路”?为什么过去工作中单纯抓指标,催进度,搞“金钱挂帅”、“物质刺激”;作风上搞家长制作风,生活上搞特殊化?
这些问题,在毛主席的指示中,在群众的批判中,找到了答案。运动中受批判,并不是因为过去干工作干多了,而是因为自己的思想政治路线不对头。要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就要学好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自觉改造世界观。老赵诚恳地深刻地检查自己的错误,同革命群众并肩战斗,斗私批修。
革命群众反映,经过文化大革命的锻炼,老赵确实变了样儿。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心明了,眼亮了,劲更足了。在农业学大寨运动中,县委、县革委只留他一个人主持日常工作。他千头万绪不忘学理论,千忙万忙不忘抓阶级斗争。
一九七四年春天,在批林批孔运动高潮中,赵恩喜踏上光辉的五·七道路,来到小兴安岭脚下的黑龙江省柳河五·七干校。
这位经过文化大革命锻炼的老同志,在五·七干校火热的战斗生活中,思想又一次受到了震动,世界观又一次受到了检验。
在这里,每个人不论原来资格多老,地位多高,都要和工农划等号。大家都是学习马克思主义的同学,批判修正主义、批判资产阶级的战友,干社会主义的同志,都是普通劳动者。这种官兵一致的集体生活,有力地冲击着庸俗的等级观念和腐朽的特权思想,冲击着人们相互关系方面严重存在的资产阶级法权。
老赵在干校感受最深的,是由县委书记到普通劳动者,由“官”到民的变化。正是这种变化,使他进一步提高了反修防修、继续革命的自觉性。
入学第一课,是六十里“小长征”。老赵走了几十里,想起几十年:土地改革时,背着行李扛着枪,整天走东屯,串西屯,和贫下中农一起战斗,从未想到个人的安危苦累,为什么这些年头脑中想个人的事儿渐渐多了……。
一次,在北风呼啸,大雪纷飞的隆冬季节,他们连队接受了修筑一条农田路的任务。开始时,老赵认为抡镐挥锹这活儿,年青时没少干,没啥了不起。可是,刨了几下,虎口震裂了,胳膊麻木了,干不两三天全身酸痛了。躺在炕上,许多往事涌上心头:为什么当县委书记下乡时,有时路不好走,汽车颠簸,自己就感到不舒服,甚至埋怨“路是怎么修的”,却从未想到筑路的艰苦啊?为什么抡了几天镐,就这样不适应?真是坐车容易修路难哪!在艰苦的筑路劳动中,老赵发现自己这些年来脱离了劳动,脱离了群众,身子变娇了,和贫下中农的无产阶级感情淡薄了;也从中看到了改造世界观的长期性和反修防变的迫切性。于是,他参加生产劳动的积极性更高了,改造世界观更自觉了。干校紧张的连续的劳动,使他那已经变白软的双手,又结满了老茧。
秋收大忙季节,他们到富锦县民安公社贵祥大队插队锻炼。白天,和贫下中农一起抢收庄稼;晚上,听贫下中农讲村史、家史,受到了生动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教育。
这个大队的党支部书记王福林,六十八岁了。从土改到现在,一心为革命,一心为集体,胸怀革命大目标,三十年如一日带领全队贫下中农艰苦奋斗,彻底改变了贵祥大队的落后面貌。
有一次,老支书在劳动中关节炎疼得很厉害,跌倒在地里,社员见了,个个泪花满面,讲不出一句话来。
这崇高的精神境界,高大的形象,在赵恩喜的心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夜晚,他和几个战友,披着衣服,坐在老乡的热炕上,一条一条地找差距。他说:“我和老支书比,有
‘三个一样’,‘三个不如’。我的出身和他一样苦,参加革命时间和他一样早,党龄和他一样长。但是,我的思想境界不如他高,对党、对毛主席的阶级感情不如他深,继续革命的斗志不如他旺。”
老赵从王福林身上汲取了营养和力量,下决心更刻苦地改造世界观。在连队党支部会上,他严于解剖自己,自觉分析批判存在的“权有人掌,路有人趟,跟着干最稳当”的错误想法,思想豁然开朗。他带着继续革命的强烈愿望,克服文化水平低的困难,攻读
《哥达纲领批判》、《国家与革命》、《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由于坚持理论联系实际,联系改造世界观,老赵更清楚地认识到无产阶级专政是马克思主义的精髓,是消灭阶级、实现共产主义的保证。无产阶级专政是好多代人的事,革命无止境,脚步不能停。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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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青年粮站更年青
邯郸列车段临水火车站十一户工人家属
我们这个火车站是个小站,只有十一户职工家属,地方偏僻,离购粮最近的青年粮站也有七、八里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前,买粮是个很挠头的事,小孩去不行,老人去不成,工人买一次粮,就得请一次假,再加上粮站受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的干扰,营业时间机关化,因此有时请假而去,由于时间不对,还得空手而回。工人们憋着一肚子气说:“我们社会主义国家的粮店,不允许有资本主义的经营作风!”
文化大革命中,青年粮站的工人和干部奋起造了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的反。他们把群众请进粮站,一块开展革命大批判,一块研究改革不合理的规章制度,服务面貌有了很大改观。他们根据群众的需要,先后四次改进了营业时间,做到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营业;一天二十四小时,时时售粮。此外,粮店还采取了二十多项“便民措施”。这一来,我们可觉得方便多了,啥时去啥时买,再也用不着空跑了,也用不着工人请假买粮了。
青年粮站的同志没有就此止步,他们时时留心群众还有哪些不便的地方。有一次,我们车站的工人老徐去买粮。一进粮站门,付粮员小张就热情地向他打招呼:“徐师傅,您前几天不是刚买过粮吗?”老徐笑着说:“是啊,全月的粮一次买,我拿不了,前几天买了一半,今天再买一半。”这几句话,引起了小张的深思。粮站开会时,她把这事提出来,展开了热烈的讨论。大家说:临水火车站离粮店路远,工人买粮有困难。不帮助他们解决这个困难,就是我们工作上的差距。我们一定要把工作赶上去。于是决定每月按时把粮油送到我们车站,实行定点售粮。
这一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行动,可受我们欢迎了;可也有一些人挖苦、讽刺。青年粮站的同志围绕着“送”还是“不送”的问题,展开了热烈的讨论。他们说:送与不送不是个单纯的买卖问题,而是关系到粮站走什么路的大问题。文化大革命前,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把我们关在大门里边,把粮站看成是人人“有求于我”的地方,群众就是麻烦千遍,也理所当然,结果使粮站和广大群众之间隔着一道墙,影响了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如今我们拉车送粮虽然苦点累点,但可以把党的温暖,送到广大群众的心坎里,使群众体会到社会主义就是好,使广大工人更好地抓革命、促生产。这样的服务方向我们就是要坚持。
在激烈的斗争中,青年粮站的服务工作越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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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干校的灯光
山西省黎城县 钮宇大是儿童团闪闪的红缨枪?是红卫兵革命造反的红袖章?呵,干校的窗口,干校的灯光,你为什么这样叫人心驰神往?是秋收暴动奋起的红旗?还是太行山抗日的熊熊火光?呵,干校的窗口,干校的灯光,你为什么如此掀动战士的衷肠?望着你呵,我深深地沉思,凝想:自从文化大革命的春风将你吹开,自从《五·七指示》的光芒把你点亮,你就象迎风怒放的烂漫山花,顿时红遍了城镇山乡。多少个夜晚呵,钻研革命理论,——学习革命导师的思想;多少个夜晚呵,一腔怒火满胸膛,——痛斥修正主义滔天罪状;多少个夜晚呵,重忆长征的火炬,一路冲锋:激战腊子口,抢渡金沙江……多少个夜晚呵,再看老贫农的血衣,几度跨上:土改的斗争台,苦难的长工房……十年,你迎来一批又一批革命战友,十年,你送走一批又一批英雄闯将——进来的:豪情满怀,蓬勃向上;走出的:英姿飒爽,斗志更旺。不论是当年的老红军、老八路,不论是今日的接班人、红卫兵小将——走进来: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出去:都有一个远大的革命理想……呵,你是一千个、一万个火红的炉膛,为党的事业淬火、加钢;呵,你是一千颗、一万颗炽热的心房,不断把党的血液输向四面八方。呵,一个窗口——一张张火红的脸膛,每一张都辉映着毛泽东思想的阳光。呵,一朵灯光——一双双茧花盛开的手掌,每一双都闪耀着共产主义的光芒。干校的窗口呵,干校的灯光,也有人妄图用黑纱将你蒙上,先是诬蔑为“变相劳改”,后又用“今不如昔”诽谤。走资派啊,总想用蝙蝠的翅膀把党的旗帜遮
挡。但是,几片黑云遮不住光辉的太阳,倒行逆施只能激起人民的反抗——呵,你早已集合起千百万五·七战士,汇入反击右倾翻案风的冲天巨浪。看哪,一个窗口举一面闪光的战旗,看哪,一朵灯光亮一枚燃烧的炮弹。呵,这是一场伟大的战斗——让共产主义昌盛,叫资本主义灭亡!窗口呵——干校的窗口,沸腾的窗口,千万颗红星闪耀在毛主席革命路线上;灯光呵——干校的灯光,战斗的灯光,同天安门的华灯一起迎接新世界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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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心里有个大病历
院文章是河北省涿鹿县五堡大队的赤脚医生。全村一千多人的身体状况,他心里清清楚楚。谁有了病,他脑子里立刻挂了号,一叫就到,不叫也到,啥时病除,啥时销号。贫下中农赞扬他:“心里有个‘大病历’,脑中装着庄稼人。”
院文章是在激烈的阶级斗争中成长起来的。
五堡附近有个外号“江大眼”的反动“权威”,过去利用手里的一点技术,坑崩拐骗,无所不为。贫下中农明知他是诈骗犯,也得求他看病。院文章当上赤脚医生后,这家伙牙齿咬得咯咯响,暗地里放风:“一个土赤脚,能成啥气候?麻雀想夺凤凰窝,没那么容易!”妄图用他那点“技术”作王牌,把小院冲垮。
院文章意识到,他与“江大眼”之间的斗争,不是什么个人之间的矛盾,而是农村医疗卫生阵地由哪个阶级占领的阶级斗争。认清了斗争的性质,院文章增添了战斗豪情。他努力学习马克思主义,刻苦钻研医疗技术,决心同贫下中农坚守农村医疗卫生阵地。白天,药箱里装着书,有时间就读。灯下,作笔记常到深夜。几年时间,他钻研了大量医书,记下几十万字笔记。为了提高针灸技术,他照着镜子在自己身上扎针探穴。为了治好这里的地方病,他走访了有经验的老贫农,虚心求教……。经过几年的努力,院文章掌握了内、外、儿、妇各科的基本医疗技术,把医疗大权从资产阶级手里夺了回来。
阶级敌人看到硬的失败了,又变换手法,妄图把院文章拉下水,搞垮合作医疗。一个没有改造好的地主分子先是恭维院文章“如此有为,前途无量”,接着又送东西收买他。院文章向大队党支部汇报了这件事,党支部发动群众揭发、批判了那个地主分子。
一九七二年,一股否定文化大革命成果的黑风刮到了这个山村。一小撮阶级敌人诬蔑“合作医疗是一平二调,穷富共产”,妄图把合作医疗搞垮。在这股黑风面前,院文章毫不动摇,继续身背药箱,走家串户,一边看病,一边宣传合作医疗的优越性。在党支部的领导下,他依靠群众,把合作医疗越办越红火。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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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书记和老农 彭冯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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