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9月20日人民日报 第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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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谈《水浒》的结局
北京市崇文区文艺评论组 北京市机械工业局工人评论组
毛主席最近指出:“《水浒》这部书,好就好在投降。做反面教材,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竭力美化和歌颂投降派,大肆宣扬和兜售投降主义,是《水浒》的主题,《水浒》的要害。
然而,过去有这样一种观点:《水浒》是批判投降主义的。理由是,作者真实地描写了梁山泊起义军的悲剧结局,“以事实批判了投降路线”。或者说:作者主观上虽然想肯定投降路线,但客观上却以悲剧结局批判了这条路线,这是“现实主义的胜利”。
这种论调流行多年,颇能迷惑一些人。因此,很有澄清的必要。
让我们来看《水浒》作者是怎样写梁山泊起义军结局的吧!
原梁山泊起义军的头领十之七八都在征方腊时死去了。《水浒》一面把杀人的罪名强加在方腊头上,妄图激起读者对方腊的痛恨;一面又把这些人的死亡归之于“天命”,“寿夭短长,人生分定”,“已死者皆是天命”。小说的作者还让这些人死前为投降主义路线唱赞歌,什么“受了国家诰命,穿了锦袄了,今日为朝廷,便粉身碎骨,报答仁兄也不为多”,什么死了“也强似死在梁山泊埋没了名目”。而且,又往往写他们死后成神成仙,把封建统治者的屠刀化为神仙“超度众生”的“拂尘”。
“兔死狗烹”。宋江的被药死,是投降派的可耻下场。《水浒》作者却把它写成只是奸臣作祟,而并非皇帝意愿。如果皇帝和宿元景这样的“好官”及时过问此事,这类不幸不就可以免除了吗?
阮小七等人免官、弃官归里。在《水浒》作者笔下,却都成了由于乐于归老田野,或作良民,或当富豪,逍遥自在,享尽天年,好象还很惬意。
吴用等人的自杀,是由于预感到自身将会遭到迫害。《水浒》作者却把他们写成因与宋江“恩义难舍,交情难报”,而要与宋江同葬一处,以表白“忠义之心”。
总之,在作者笔下,战死的归于“天命”,被害的归罪奸臣,弃官的是乐于归老田野,自杀的是表白忠义之心。投降主义路线的罪恶统统被涂抹掉了。这样肆无忌惮的歪曲现实,所谓的“现实主义的胜利”究竟在哪里?这样的为投降主义辩护,所谓的对投降路线的批判又从何谈起?
征方腊中,原梁山泊头领大量伤亡,生还者仅二十七人,这是宋江投降主义路线的严重恶果。虽然宋江的眼泪会蒙住一些人的眼睛,但觉醒者必然越来越多。可是,被称为“现实主义文学作品”的《水浒》,却极力掩盖和抹煞人们对投降主义的不满和反抗。
鲁智深对宋江借方腊起义军的鲜血染红朝服,表示不满。因此,当宋江祝贺他,厚颜无耻地说什么回京后可图个封妻荫子,光耀祖宗时,他给宋江碰了个软钉子,扫了宋江的兴。他沉痛地说:“只得个囫囵尸首,便是强了。”然而,作者却将他的隐痛抹去,把他的愤恨冲淡。把这句愤慨的话,写成似乎是即将听潮信而“圆寂”的谶语;把他宁可仍当和尚也不去朝廷作官的抗议行动,写成按照“天命”得到坐化飞升的归宿。
武松后来也是反招安的,他不愿朝京,与鲁智深一样,也是一种反抗。但作者却一笔带过,将他的反抗抹煞了。
李俊,在征辽后曾与吴用等人计划过劫掠东京,重上梁山泊。这样一个人,在征方腊后,托病以脱离宋江。然而,作者却把他写成只是为了不负前约,明哲保身,而终于到国外去了。
对于反对宋江投降主义路线的人和事,《水浒》作者不去表现它,把它阉割掉,这难道就是所谓“现实主义的胜利”吗?如果真的是“以事实批判了投降路线”,这些事实,作者为什么不去写,或者只写了一点点又加以歪曲呢?
《水浒》作者不仅歪曲现实,为投降主义辩护;而且编造事实,极力宣扬投降主义者得到的“美好”结局:封妻荫子,青史留名,衣锦还乡,光宗耀祖,生时作官封侯,死后为神为佛,把这些琳琅满目地向读者展览出来。
在小说中,徽宗皇帝对梁山泊的头领们是多么“仁慈体恤”,他对宋江等只剩少数人生还“心中嗟念”,“不胜伤悼”。他许诺“殁于王事者,朕命各坟加封,不没其功”。并说话算数,立即实践诺言,“将这已殁于王事者,正将偏将各授名爵:正将封为忠武郎,偏将封为义节郎。如有子孙者,就令赴京,照名承袭官爵;如无子孙者,敕赐立庙”。不愿封侯赐爵的鲁智深、武松,也加赠了“雅号”,就连已故的女将也加封为“夫人”、“郡君”。生还者封官授职,赏赐了金银锦缎。真是“皇恩浩荡”。你看,皇帝大张筵宴,犒赏功臣,何等荣耀;你看,宋江受赐金银一千两,另有十万贯“赐钱”“作为还乡之资”,准假省亲,锦衣还乡,何等风光。一句话:朝廷不负人,投降就是好。作者把封建统治阶级和宋江投降主义路线吹得天花乱坠。
小说又以方腊的结局与宋江的结局作对比。“宋江重赏升官日,方腊当刑受剐时,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投降的奴才升官受赏,坚持革命的英雄当刑受剐。这部作品为了宣扬投降主义路线,用革命的农民斗争的失败作为反衬来歌颂投降派,这难道是我们所能够容忍的吗?这种歪曲农民革命的反面教材,还说得上是现实主义的吗?
也许有人会说:不管怎样说,宋江不是最后被药死了吗?这个悲剧结局不是对投降主义的批判吗?这种辩解是可笑的。因为,他们掩盖了作者写宋江之死的真正居心。《水浒》作者是要通过宋江之死来树立一个“全忠仗义”的最高典范:“宁可朝廷负我,我忠心不负朝廷”,虽死而无怨。这才是封建统治者最理想的奴才。作者塑造宋江“一生忠义”的形象,刻画和赞美他的奴才性格,正是通过写他的死,才得到最后完成的。作者树立这样一个典型,是要农民起义军都来学他,当一个“有始有终”,“为人一世,只主张‘忠义’二字”,“宁可朝廷负我,我忠心不负朝廷”的好奴才。这样,封建统治者就可高枕无忧了。
宋江虽然受了奸臣的暗算,但作者告诉我们,奸臣之上还有皇帝,还有皇天,他们是“至圣至明”的。因此,投降派即使生前不能遂心永享富贵,死后一可封爵,二可升天。宋江死后,不就是被皇天封为梁山泊都土地吗?皇帝不也终于不受蒙蔽,而替他建立庙宇,敕封他为什么“忠烈义济灵应侯”吗?“生封侯而死庙食”,是地主阶级分子的人生最高理想。宋江得到了,甚至超过了,多么值得令人羡慕。《水浒》作者要告诉我们的是:活着也好,死了也好,还是当投降派好,当奴才好。
宋江作为投降派的最高典范,不仅自己死而无怨,而且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要绞杀革命派。他利用“手足之情”,“兄弟之义”,把李逵骗到楚州,同饮鸩酒,以免他重去“哨聚山林”。对宋江个人,是免得坏了他“一世清名忠义之事”;对朝廷来说,是尽走狗的最后义务。宋江的嘴脸是何等丑恶,真是地地道道的奴才。小说的作者,正是通过宋江毒杀李逵的情节来表现宋江忠义的彻底性的。
以上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水浒》的结局处理,是歪曲农民革命的,是歌颂投降主义的。把它吹捧为
“现实主义的胜利”,是根本站不住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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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枷锁·“法度”·奴才
朱肖鼎
《水浒》这部书,为了鼓吹投降主义,用浓笔酣墨精心刻画了一个叛卖农民革命事业的投降派典型宋江。那怕在一件看来是小小的“道具”上,也不轻易放过,可谓煞费苦心。
《水浒》三十六回写到宋江刺配江州,行前在官府“当厅带上行枷,押了一道牒文”。路过梁山泊时,晁盖派大小头领,“四路等候”,接住了他。哪知当起义军将士准备给宋江“开枷”时,他却说:“是甚么话!此是国家法度,如何敢擅动!”
宋江带枷上山到聚义厅与晁盖相见,山泊中头领教宋江“去了枷”吃酒,那知宋江偏又“不肯除”。宋江对于朝廷加给他头上的刑枷,先是个“不擅动”,后是个“不肯除”。宋江为啥不肯让别人替他除去枷锁呢?宋江有他的“道理”:“此是国家法度”,万万触动不得的。
“国家无非是一个阶级镇压另一个阶级的机器”。国家的“法度”有鲜明的阶级性,反映统治阶级的意志并以此作为一种强制的力量而起作用。被压迫阶级要革命,就要敢于破除反动统治阶级的“国家法度”。敢破封建国家“法度”,还是维护封建国家“法度”?这历来是农民革命运动中两条路线尖锐斗争的一个方面。梁山上的李逵、阮氏三兄弟等好汉,就敢于蔑视那些反映反动统治阶级意志的“法度”,敢于冲破它,砸碎它。而宋江则一头拜倒在反动“法度”面前,拚命维护它。宋江死也不肯让梁山上的人给他除去枷锁,一者是要向梁山上的人表示,他是决不会违犯“国家法度”,背负朝廷,上山落草的;二者是要以自己的行动告诉晁盖等人,他们抗拒州府,杀死官军,“直如此大弄”,蔑视和破坏“国家法度”,是犯了“迷天大罪”。后来他前往江州,路过穆家庄时,又让两个押送公人除了枷。那是因为“这里又无外人”,穆太公不是晁盖,不会劝他落草,他也不需要教训穆太公:不得违犯“国家法度”。从宋江对封建
“国家法度”的态度,我们看到了他对整个封建制度和地主阶级专政的态度,足见他是封建王朝的忠实奴才。
从宋江上山前的甘愿套刑枷,到宋江混迹于梁山大搞投降,接受招安;到镇压方腊领导的农民革命队伍,为朝廷“除害”;到宋江领下“御酒”,并在临死前药死“强气未灭”,有可能在宋江死后“犯上作乱”的李逵,又为朝廷除了一个“隐患”,都活现了宋江作为反动腐朽的封建皇帝的忠实奴才的丑恶本相。
宋江不但自己甘愿作“天子”的奴才,还要梁山农民革命队伍也都甘愿做“天子”的奴才。他上了梁山以后,处心积虑地把代表反动统治阶级意志的各种精神枷锁,硬套在农民起义军将士头上。宋江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标榜忠义,鼓吹“官爵升迁”、“青史留名”之类的地主阶级世界观,来毒害起义军将士,要被压迫阶级向反动统治阶级投降,永远俯首帖耳地给反动统治阶级当奴隶。对于这样一个彻头彻尾的投降派,《水浒》着意精心塑造,百般美化,这只能说明它是一部鼓吹投降主义的反面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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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反贪官到拜贪官
沈阳部队某部 石理
《水浒》中有这样一段描写:梁山起义军活捉高俅,押上忠义堂时,“宋江见了,慌忙下堂扶住……纳头便拜,口称:‘死罪’!”。一向自命反对“滥官当道,污吏专权”的宋江,竟然拜倒在“谗佞奸臣”高俅的脚下,这岂不矛盾?其实,这一点也不矛盾。
毛主席指出:“《水浒》只反贪官,不反皇帝。”宋江在“替天行道”的口号下,就是只反贪官,不反皇帝的。皇帝,是封建社会里的最高统治者,是整个地主阶级利益的总代表。“在封建国家中,皇帝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在各地方分设官职以掌兵、刑、钱、谷等事,并依靠地主绅士作为全部封建统治的基础。”《水浒》中蔡京、童贯、高俅、杨戩四个“贼臣”,正是由于“天子”宋徽宗的百般庇护,才得以专横的。高俅本人就是被宋徽宗一眼看中,由一个府内亲随,青云直上,升为殿帅府太尉的。宋徽宗本人依靠至高无上的权力,骄奢淫逸,使北宋末年劳动人民“终岁勤动,妻子冻馁,求一日饱食不可得”。对封建社会这个最高统治者,宋江不敢有半点触动,竭尽美化歌颂之能事,吹捧宋徽宗“至圣至明”、“宽仁厚德”,表示愿意替以宋徽宗为“天子”的“天朝”行道,“尽忠报国,万死无怨”。他所不满的,不过是“谗佞”“闭塞”皇帝,堵塞了他向上爬的门路而已。
宋江同高俅的斗争,是地主阶级内部这一派反对那一派的斗争。宋江所以反高俅,是因为高俅独断专横,侵犯了宋江这一派地主的利益,妨碍这一派地主去当权执政。宋江说:他“虽有忠心,不能得进步”。这就是说,他虽然忠于皇帝,想“尽忠报国”,可是,却“不能得进步”,即不能往上爬,不能挤进当权集团中去。宋江为什么反对贪官呢?主要原因就在这里。
梁山农民军在晁盖的率领下,聚义造反;宋江上山则推行一条“替天行道”,只反贪官,不反皇帝的政治路线,大搞修正主义。由于只反贪官,不反皇帝,就把农民阶级对整个地主阶级的反抗,变成对几个贪官的反抗。因为只反贪官,不反皇帝,当然就要乞求和接受招安了。
当农民起义军力量越来越大,宋江自己也有了“官爵升迁”机会的时候,他就不再反对高俅之类的贪官了。为了求得招安,他甚至还拜高俅,以取得高俅这一派地主的谅解。对同一个高俅,前骂、后捧,前反、后拜,暴露了宋江这个投降派只反贪官,不反皇帝的真面目。
宋江和高俅,不管有过多少派别斗争,但他们同属于地主阶级。他们在本质上是一样的。他们对徽宗皇帝都是忠的,他们对农民起义都是切齿痛恨的。这就是他们同流合污的基础。面对当时如火如荼的农民起义,高俅与宋江又分别采取不同的策略。高俅明火执仗,策动官军进剿,妄图以武力扑灭农民起义的烈火;宋江则打入内部,分化瓦解,改变起义军的路线和性质,充当了反动统治阶级在起义队伍中的代理人。
从反贪官,不反皇帝,到拜贪官,受招安,正是宋江一贯的地主阶级立场的必然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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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论宋江上梁山
解放军某部 黄连城
宋江上梁山本是不情愿的。头一回,他送燕顺等人去入伙,只是“一时乘兴”,并非真要造反。上山途中,石勇捎来要他回乡的家书,宋江就“恨不得一步跨到家中,飞也似独自一个去了”。第二次,宋江被递解江州,正打梁山泊过,他要押送他的公人“宁可多走几里”,绕开梁山,以防被“劫夺”。后遇到刘唐下山相救,晁盖劝他入伙,他竟大为不满,撕破脸皮说:“兄这话休题。这等不是抬举宋江,明明的是苦我。……如不肯放宋江下山,情愿只就众位手里乞死。”其态度是何等死硬!
宋江把上梁山看作是“上逆天理,下违父教”的“不忠不孝”的行为。可是,后来他又怎么会上梁山的呢?他自己的解释是:“不由宋江不上梁山泊”。
这个“不由”,包含两层意思。
第一层意思,他的上梁山是被另一派地主逼迫的。宋江同高俅是有矛盾的。这种矛盾,“是地主阶级内部这一派反对那一派的斗争。”在这个斗争中,他不仅没有能够实现“功成名就”的“凌云志”,反而累遭挫折,先是飘泊流离,后来又被“文了双颊”,刺配江州。宋江在浔阳楼酒后发了点牢骚,结果又被蔡京的儿子蔡九知府拿住,判处死刑。最后晁盖等人劫法场,大闹江州,救了宋江。在这种情况下,宋江实在是走投无路了,不由不上梁山。
这个“不由”还有另一层意思,他要利用梁山这股力量拉开架势,同地主阶级的另一派干一场了。梁山泊好汉为了救他,“不避凶险,来虎穴龙潭”,劫了法场,闹了州城,也替他报了个人冤仇。宋江由此看出,梁山的这支武装,倒是一个可借用的力量。“借得山东烟水寨,来买凤城春色”。上山落草,是为了日后下山升官发财。把梁山起义军控制在自己手中,用来同高俅作斗争,可以为实现自己的“凌云志”增加资本,打开方便之门。
因为他是“不由不上梁山泊”的,所以,他身在梁山,心在朝廷,极力推行一条投降主义的路线。宋江在“山东烟水寨”里,经过一番苦心的经营,终于把一支农民起义队伍拉下梁山,“归顺朝廷”,为他自己买来了“凤城春色”。
从上梁山,到日后投降下山,宋江所进行的一系列活动,都表明他是一个对赵宋王朝忠心耿耿的地主阶级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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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的“权谋”
北京市永定机械厂 常振生 杨俊青
宋江在所谓的“反诗”里,吹嘘自己“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宋江的忠君思想和投降主义,大多是从“经史”中“攻”出来的,这里姑且不论。那么,他的“权谋”是些什么呢?
“权谋”之一,就是用架空晁盖等阴谋手法,篡夺梁山农民起义队伍的领导权。宋江混入梁山起义队伍后,处处排挤晁盖,扩大自己的势力。每当梁山有重大军事行动时,他总是说什么“哥哥是山寨之主,不可轻动”。在这样的言词掩盖下,剥夺了晁盖对重大军事行动的决定权和领导权。到后来,干脆连这些托词也没有了,象山寨分配任务这样的重大事情,也不与晁盖商量,而是擅自决定。这正如《水浒》作者说的“凭陵欲作恢?计,须仗公明作主张”。凡是山寨大事,都由他说了算,把晁盖作为一个偶像摆在那里,梁山领导权完全由他一手操纵,充分暴露了一个篡权阴谋家的丑恶嘴脸。
“权谋”之二,就是用偷换口号的手段,改变晁盖的起义路线。晁盖扯旗造反以后,旗帜鲜明,就是如朱贵所说的,“要和大宋皇帝作个对头”。他们败何涛,擒黄安,抗官军,把梁山起义事业搞得红红火火。晁盖刚死,宋江不与众头领商量,就把聚义厅改为忠义堂,用“替天行道”的口号取代了“要和皇帝作对”的政治口号。
“权谋”之三,就是借“义”杀人。他假惺惺地淌着眼泪,在陈桥驿杀了不忘梁山泊革命传统的小卒;后来又用毒酒杀了富有反抗精神的李逵。而这些都是在“情同骨肉”的面纱下,嘴里喊着“义”干出来的卑鄙勾当。他杀了人,不留血迹;害了人,还要叫人感激他。
如此等等。
宋江的“权谋”,正因为是从“攻经史”学来的,所以,这种“权谋”只能是历史上反动没落的剥削阶级所总结出来的那一套阴谋诡计。他的“谋”,是打入农民军内部,篡夺革命领导权的“谋”;他的“谋”,是借“山东烟水寨”,买得“凤城春色”,即用扼杀农民革命,换取朝廷招安和高官厚禄的“谋”。一切投降派,都是擅长搞“权谋”的。批判宋江这样的投降派,我们要从中学会识别投降派的“权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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