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
专栏：
生产关系中的一个重要问题
袁青
在人类社会中，人们总是结成一定的生产关系，从事生产活动，以解决物质生活问题。生产关系包括生产资料所有制、人们的相互关系和分配形式这三个方面，其中生产资料所有制是根本的，决定着生产关系的其它两个方面，而其它两个方面又反作用于所有制，并在一定条件下起决定作用。这是马克思主义关于生产关系内部诸方面辩证统一的观点。我们研究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也必须坚持这样的观点。
对于社会主义所有制决定人们的相互关系这个方面的道理，过去谈得比较多。至于人与人的相互关系对社会主义所有制起着什么作用，这个方面则往往容易被一些人所忽略，而这正是一个值得我们认真研究的重要问题，也是毛主席领导我们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实践中经常提醒我们注意的一个问题。
在生产资料所有制方面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之后，社会主义的全民所有制和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成为我国现阶段所有制的主要形式。社会主义所有制的建立，“是一场伟大的斗争，是社会制度和人的相互关系的一场大变动”。在城市，我们首先没收了官僚资本，使之变为社会主义的国营经济。接着，对私人资本主义工商业逐步进行了社会主义改造。资产阶级的生产资料被剥夺了，资本家剥削工人的关系被破除了。在农村，我们消灭了封建主义所有制，接着又用社会主义的集体经济代替了个体私有制，几亿农民走上了社会主义的康庄大道。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做了国家的主人，建立了新型的社会主义关系，工人阶级和贫下中农在社会主义基础上结成了巩固的同盟，从事着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伟大事业。这种社会主义的相互关系，是符合社会主义所有制巩固和发展的要求的。这是问题的主要方面。另一方面，我们也必须看到，在社会主义条件下人们的相互关系中，还存在着同社会主义所有制不相适应的地方，如果处理得不好，新的关系还可能遭到破坏，旧的关系还可能重新恢复，成为瓦解社会主义所有制的消极因素。
这是为什么呢？
毛主席最近在谈到社会主义制度时说：“总而言之，中国属于社会主义国家。解放前跟资本主义差不多。现在还实行八级工资制，按劳分配，货币交换，这些跟旧社会没有多少差别。所不同的是所有制变更了。”“我国现在实行的是商品制度，工资制度也不平等，有八级工资制，等等。这只能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加以限制。所以，林彪一类如上台，搞资本主义制度很容易。”毛主席的指示，深刻地阐述了马克思主义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科学地分析了社会主义制度，既指出了它同资本主义制度的区别，又着重指出了它还保留着的资本主义痕迹，存在着资产阶级法权。在社会主义时期，资产阶级法权的存在是不可避免的，但又是同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所有制相矛盾的，因此“只能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加以限制”。从我国现在的情况看，在所有制方面，还有一小部分私有制，社会主义公有制内部，也还存在着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的差别，资产阶级法权还没有完全取消。在分配关系方面，“就产品‘按劳动’分配这一点说，‘资产阶级法权’仍然占着统治地位”，仍然是社会各个成员间分配产品和分配劳动的调节者。在人与人的相互关系方面，资产阶级法权还不同程度地严重地存在着。这就提出了生产关系方面继续革命的任务。
在阶级社会里，人们的相互关系，本质上是阶级关系。社会主义社会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人们相互关系的发展变化，必然要受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两个阶级的斗争、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的制约，必然要受反映旧制度的传统观念，特别是资产阶级法权思想的影响。或者是搞无产阶级关系，或者是搞资产阶级关系，二者必居其一。在对待资产阶级法权的问题上，在人与人之间究竟建立什么关系的问题上，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之间的斗争，是十分尖锐、十分激烈的。对于资产阶级法权以及由此产生的那一部分不平等，无产阶级要从各个方面加以限制，并逐步为最终消灭它创造条件，而资产阶级则千方百计地利用和扩大它，作为他们瓦解和破坏社会主义制度、复辟资本主义的经济基础。在商品生产、货币交换存在的条件下，资产阶级总是力图把他们那套商品交易的原则搬到人们的相互关系中来，用资本主义的金钱关系、雇佣关系和竞争关系，来破坏和代替社会主义的相互关系。可见，即使社会主义所有制的问题基本解决了，人们之间新型的相互关系也不能自发形成，更不是凝固不变的。社会主义所有制的建立，为社会主义相互关系的形成和发展提供了前提和可能，要把这个可能变成现实，必须做大量的工作，必须进行长期的斗争。
国内国际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告诉我们，社会主义制度是前进还是倒退，这同能否正确调整人们的相互关系是紧紧联系在一起的。人们的相互关系调整好了，就能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所有制；人们的相互关系搞坏了，所有制也会变，所有制方面已被取消的资产阶级法权还会复辟。这里，关键在于领导权掌握在什么人手里，是搞马克思主义还是搞修正主义，执行什么路线。领导权掌握在马克思主义者和工农群众手里，认真执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资产阶级法权的消极作用就会受到限制，人们相互关系中的共产主义因素就会大大发扬，人民内部就会形成团结战斗、平等互助、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这样，就能促进社会主义所有制向前发展。如果领导的思想和政治路线不端正，实行了修正主义路线，总想搞点“物质刺激”、“利润挂帅”之类的东西，这样那样地扩大资产阶级法权，那么，工农群众的主人翁责任感和革命积极性就会受到压抑，一部分群众的思想就会被腐蚀，资产阶级腐朽庸俗的思想作风，就必然在人们中间滋长起来，社会主义所有制便不可能是巩固的。如果一小撮新的资产阶级分子，把持了政治领导权、生产管理权和产品支配权，就会对广大群众实行资产阶级统治，在社会主义招牌下，大搞资本主义经营，进而使所有制方面已被取消的资产阶级法权复辟，社会主义也就变得有名无实了。由于有强大的无产阶级专政，由于社会主义日益深入人心，新老资产阶级分子及其代理人，在一般情况下不敢公开地直接地改变社会主义所有制，他们更多的是凭借其篡夺的领导权去不断扩大资产阶级法权，改变人们的相互关系，从而使社会主义所有制蜕变为资本主义所有制。这种蜕变过程，是一个由量变到部分质变再到全部质变的“和平演变”过程，它往往不大容易为人们所察觉，因而是十分危险的。苏修叛徒集团已经这么干了。刘少奇、林彪一类也想这么干，并已经在某些单位改变了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性质。只是因为我们党有毛主席的英明领导，有一条马克思主义的路线，有无产阶级专政的强大力量，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摧毁了刘少奇、林彪的资产阶级司令部，他们复辟资本主义的阴谋才未能得逞。我们一定要了解社会主义条件下阶级斗争的这个特点，深刻认识人们的相互关系对所有制的巨大反作用，充分依靠无产阶级专政的力量，自觉地调整人与人的相互关系，以不断巩固和发展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
毛主席反复教导我们，在所有制问题基本解决以后，要特别注意调整人们的相互关系。在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指引下，我们党多年来在这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进行了一系列的斗争，并且积累和创造了丰富的历史经验和新鲜经验。例如，“鞍钢宪法”所规定的一整套马克思主义的办企业原则，关于干部参加集体生产劳动的制度，广大干部和各行各业坚持走毛主席指引的五七道路，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从有实践经验的工人农民中选拔干部，举办工农干部学习班，上海机床厂从工人中培养技术人员的道路，以及朝阳农学院“社来社去”的教育革命新经验，等等。把这些经验概括起来，就是要坚持党的基本路线，充分发挥社会主义上层建筑对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能动作用，在无产阶级专政下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破除资产阶级法权思想，满腔热情地扶植有利于逐步缩小三大差别、具有共产主义萌芽的新生事物。今天，我们学习毛主席关于理论问题的重要指示，应当紧密结合现实的阶级斗争，更好地坚持和发展这些行之有效的经验，并继续寻找适当的形式，进一步限制资产阶级法权，调整人们的相互关系。
我们的经验证明，要限制资产阶级法权，就必须坚决破除资产阶级法权思想，扩大共产主义思想的宣传。资产阶级法权思想，是资产阶级法权在观念形态上的反映，是为维护资产阶级法权服务的。因此，批判和破除资产阶级法权思想，也就是对资产阶级法权的一种限制，破除得越彻底，就限制得越有力。我们对某些经济制度的改革，需要经过周密的调查研究和统筹规划，涉及到现行政策方面的问题，必须持慎重态度。但是，批判修正主义，破除剥削阶级的反动世界观，破除资产阶级法权思想，是整个社会主义革命时期任何时候都要进行的工作，我们应当努力提高马列主义水平，坚持不懈地进行下去。早在民主革命时期，毛主席就明确指出：“毫无疑义，应该扩大共产主义思想的宣传，加紧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学习，没有这种宣传和学习，不但不能引导中国革命到将来的社会主义阶段上去，而且也不能指导现时的民主革命达到胜利”。毛主席又指出，“应把对于共产主义的思想体系和社会制度的宣传，同对于新民主主义的行动纲领的实践区别开来”。在艰苦的革命战争年代里，正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真理，共产主义的远大理想，引导和鼓舞着我们的党、军队和人民，克服无数艰难险阻，战胜三大敌人，夺取了全国的胜利。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伟大事业中，涌现出千千万万具有共产主义觉悟的先进人物，涌现出许许多多闪烁着共产主义思想光辉的新生事物，这都是对资产阶级法权思想的有力冲击。当前正在全国开展的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学习，就是要进一步加紧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学习，扩大共产主义思想的宣传，使更多的人从资产阶级法权的狭隘眼界里解放出来，团结战斗，反修防修，加强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全面专政。
正确处理领导和群众的关系，是不断调整人们相互关系的重要一环。领导和群众的关系在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基础上摆正了，国营企业和集体经济单位内部的其它关系，如管理人员、技术人员同工农群众的关系，一部分工人、社员同另一部分工人、社员的关系，等等，也就比较容易搞好了。要正确处理领导和群众的关系，关键在领导方面要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处在领导地位的同志，要特别警惕资产阶级法权思想的侵蚀，永远不要忘记我们的权力是工人阶级给的，是贫下中农给的，是占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广大劳动群众给的，我们只能用这种权力去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而决不允许凭借这种权力去做任何违反人民利益的事。要坚持参加集体生产劳动，跟人民群众同呼吸共命运，一时一刻也不脱离群众。我们有许多从工农群众中提拔的领导干部，“当官不象官”，地位变了，劳动人民的本色不变。但也有一些同志，当了干部以后，不同程度地滋长了脱离群众的官气，贪图个人享乐，欣赏和追求起资产阶级法权来。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早就庄严宣告，共产主义就是要消灭私有制，“无产者在这个革命中失去的只是锁链。他们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那些对资产阶级法权津津乐道、孜孜以求的人，实际上忘掉了共产主义的远大目标，还没有挣脱私有观念的锁链。这样的同志，若不认真学习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改造世界观，非但不能代表群众利益，率领群众前进，而且会成为资产阶级的俘虏。我们要努力防止和克服这种现象，使学习马克思主义以改造思想的工作能多年地长期坚持下去。
工农联盟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基础。工业和农业是社会主义社会两大基本的物质生产部门。正确处理工农之间、城乡之间、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之间的关系，对巩固和发展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制度，关系极大。社会主义的工农、城乡关系，是建立在社会主义所有制基础上的相互支援、相互促进的关系。要巩固和发展这种关系，最重要的是对广大群众不断进行社会主义教育，批判修正主义，批判资本主义倾向，引导他们坚决走社会主义道路；同时，还必须对工农业两大部门的交换活动，实行严格的社会主义管理。要特别警惕城乡资本主义势力利用商品生产、货币交换的渠道互相勾结，破坏社会主义经济，破坏工农联盟。对那些利用地区之间商品流通不平衡和供求矛盾进行投机倒把、牟取暴利的新老资产阶级分子，要按照党的政策给以坚决的打击。
搞好企业与企业之间的关系，是有计划、按比例地发展国民经济和巩固社会主义所有制的需要。企业与企业的关系，是国家统一计划下的社会主义协作关系，既要有全局观念，发扬共产主义风格，又要坚持社会主义原则，遵守财政制度，坚决执行无产阶级的各项经济政策。那种借“协作”之名破坏国家计划，以物易物，从中渔利，中饱私囊等行为，都是对社会主义所有制的蚕食。不刹住这股歪风，社会主义的全民所有制就可能变为个人或小集团所有制。这是必须坚决反对的。
毛主席早就指示我们，要读一点政治经济学。政治经济学是关于生产关系的科学。在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运动中，我们要密切联系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的实际，弄懂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基本原理，深刻理解无产阶级专政在建立、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生产关系方面的历史使命，从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两个方面把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进行到底。
（原载《红旗》杂志一九七五年第五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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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发扬革命传统 批判和破除资产阶级法权思想
北京部队某团党委
伟大领袖毛主席在关于理论问题的重要指示中指出：对资产阶级法权，“这只能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加以限制”。这是坚持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专政的一个重要方面。对我们人民解放军的领导干部来说，只有发扬我军官兵一致、艰苦奋斗的光荣传统，自觉地限制资产阶级法权，批判和破除资产阶级法权思想，才能更好地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而奋斗。
早在井冈山斗争时期，毛主席就指出：“红军的物质生活如此菲薄，战斗如此频繁，仍能维持不敝，除党的作用外，就是靠实行军队内的民主主义。官长不打士兵，官兵待遇平等”，“从军长到伙伕，除粮食外一律吃五分钱的伙食”。官兵平等，艰苦奋斗，从井冈山斗争时期起，就是我军的好传统。这个光荣传统，是无产阶级政治本色的体现，是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传家宝。我们认真学习毛主席的有关论述，批判林彪一类散布的妄图扩大资产阶级法权的谬论。我们认识到，林彪一类竭力散布谬论，目的在于破坏我军官兵一致的光荣传统，改变我军的性质，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因此，我们党委成员把实行官兵一致作为改造世界观的一个重要内容，决不搞等级森严，不搞特殊化，注意保持我军战争年代那种革命传统，与战士打成一片。前年十月，机关建议给每个党委成员买一个公文包和添置一些办公用品。我们考虑到冬季已来临，有些连队宿舍还没有保暖的门帘，应该首先把钱用于解决部队的这类问题。领导同志下连蹲点，或是外出开会、学习，应该坚持使用挎包。有的党委成员背着背包下连队，注意缩小同战士的差别。我们党委还规定，领导同志下连队，努力同战士实现“五同”，处处跟战士打成一片。实践使我们体会到：领导干部对资产阶级法权思想破得越狠，“官气”就越少，官兵一致的原则就贯彻得越好，上下关系就越密切。
作为一个领导干部，能否正确对待人民给我们的权力，是关系到能否限制资产阶级法权，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问题。毛主席说：“我们的权力是谁给的？是工人阶级给的，是贫下中农给的，是占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广大劳动群众给的。”我们的国家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人民给我们权力，为的是要我们代表他们的根本利益。我们只能全心全意为人民做好工作，而决不能为个人谋私利。如果把职权当特权，那就违背了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的根本利益，也就违背了我军的宗旨。“我们的责任，是向人民负责”。我们要求每个党委成员都要时刻想一想领导者的责任，要热爱战士，关心战士。干部和战士是同志，是战友，干部要关心战士的成长和进步。我们要经常地问一问自己：战士的实际问题，我们主动关心了没有？战士的思想疙瘩，我们帮助解开了没有？战士正在考虑的迫切问题，我们想到了没有？对思想有反复，暂时比较后进的战士，我们的责任尽到了没有？有一段时间，我们发现战士家属来电报比较多。我们感到这是战士们有一些实际问题，处理好就能使战士安心在部队服役，并且密切军民关系。因此，我们派了六个人分赴战士的家乡访问调查，了解具体情况，帮助解决实际困难。我们又让走访组分赴各个连队，用工厂、农村“抓革命，促生产”的大好形势及亲人的嘱托，教育战士，使战士放下思想包袱。这样一来，战士看到了我们是真心实意地关心、爱护他们。因此，他们干革命工作的情绪更高，干劲更大。
对资产阶级法权，只有自觉地限制，才能保持和发扬我军的光荣传统，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社会主义社会是“刚刚从资本主义社会中产生出来的，因此它在各方面，在经济、道德和精神方面都还带着它脱胎出来的那个旧社会的痕迹。”资产阶级法权在所有制方面还没有完全取消，在人与人的相互关系方面还严重存在，在分配方面还占统治地位。一个共产党员，对待资产阶级法权，应该看到它存在的历史必然性，又要看到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加以限制的必要性。不能欣赏它，更不能扩大它，或拿它当作搞特殊化的挡箭牌。必须用共产主义思想武装自己，批判和破除资产阶级法权思想。我们这些人在平时决定问题，批条签字，物质分配等方面，都有一个如何对待资产阶级法权的问题。在艰苦的战争岁月里，我们的革命前辈过着军事共产主义生活。一不为升官，二不为发财，穿着草鞋行军，背着小米打仗；没有勋章，没有级别，没有薪水，为解放全中国出生入死，奋斗终身。想一想战争年代的军事共产主义生活，比一比今天党和人民给我们的待遇，我们有什么理由利用职权，追求个人的物质享受呢？我们只有不辜负党和人民对我们的重托，当好人民的勤务员，才能发扬我军的革命传统。
毛主席说：“共产党的哲学就是斗争哲学”。要破除资产阶级法权思想，必须出以公心，开展积极的思想斗争。这几年来，我们党委坚持开展积极的思想斗争，有问题不掩盖，有错误不放过，使我军的光荣传统不断发扬。我们党委有个常委，平时生活比较俭朴，衣服常装在纸箱子里。有一位管营建的同志看到这种情况，就叫木工班给他做了一个衣柜。事后，群众对此有些反应。当时这个常委在医院住院。党委书记、政委就及时给他写信，把群众的意见转告他，并指出要时刻警惕利用职权搞方便的资产阶级思想的侵蚀。这个常委收到政委的信后，感到这是领导和同志们对自己政治上的关心和爱护。自己虽然没有直接叫木工班做柜子，但一度也曾向管营建的同志流露过要做个柜子的想法。这实际上还是一种私心杂念在作怪。思想上不注意防微杜渐，私心杂念就会越来越重，艰苦奋斗的观念就会越来越淡薄。他特地从医院请假回来，检查了自己不正确思想的苗头，把柜子交给了公家。
毛主席关于理论问题的重要指示发表以后，我们党委全体成员认真学习，反复讨论，并且联系实际，斗私批修，批判和破除资产阶级法权思想，决心抵制不正之风，以身作则地带领干部和战士前进，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奋斗到底。在党委的带领下，全团干部和战士，一起学习，一起斗私批修，进一步发扬了艰苦奋斗的革命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