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版()
专栏：
顺口、有韵、易记、能唱
——重读鲁迅有关诗歌的一封信
江 天
关于诗歌创作问题，鲁迅先生在一封信中曾经作过重要论述。鲁迅先生说：“诗歌虽有眼看的和嘴唱的两种，也究以后一种为好；可惜中国的新诗大概是前一种。没有节调，没有韵，它唱不来；唱不来，就记不住，记不住，就不能在人们的脑子里将旧诗挤出，占了它的地位。”又说：“我以为内容且不说，新诗先要有节调，押大致相近的韵，给大家容易记，又顺口，唱得出来。”鲁迅先生这封信虽是在四十多年前写的，但是，他提倡诗歌要顺口、有韵、易记、能唱，这对搞好我们当前的诗歌创作仍然有其深刻的意义。
毛主席十分关心诗歌创作的发展和繁荣，早在一九五七年就曾经指出：“诗当然应以新诗为主体，旧诗可以写一些，但是不宜在青年中提倡”。毛主席对诗歌创作和文艺创作所作的一系列重要指示，为五四以来争论不休的诗歌发展道路的问题，指出了明确的方向。多年来，广大诗歌作者，也朝这个方向作了种种探索和努力，在批判继承我国古典诗歌和民歌的基础上发展社会主义诗歌创作，取得了一定的成绩，特别是一九五八年新民歌群众活动的蓬勃发展，对社会主义诗歌创作产生了意义深远的影响。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广大工农兵群众中又涌现了一大批新歌手，他们写了大量的诗歌，热情歌颂我们伟大的时代，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而战斗，发挥了很好的作用。但是，在修正主义文艺黑线统治时期，诗歌创作发展的步伐并不快。今天，从广大群众对诗歌创作的要求来看，目前内容深刻、能唱、能为人们记住和背诵的好诗还是不多。这种情况说明，如何在批判继承古典诗歌和民歌的基础上，推陈出新，创造能够充分表现革命内容，为中国老百姓喜闻乐见的民族形式，在实践中还有一些问题没有完全解决。
鲁迅要求诗歌顺口、有韵、易记、能唱，这对于我们遵循毛主席指出的方向，进一步发展诗歌创作的问题，很有教益和启发。诗歌是号角，是投枪，如果不顺口，没有韵，不能唱，记不住，那就会局限在一个较小的圈子里，不能为广大群众所掌握。鲁迅当时讲诗歌形式问题的出发点是为了革命，为了战斗。五四以后，一部分以反帝、反封建为内容的诗歌，在当时起了积极的作用，但由于它们在形式上受欧化的影响较多，不能为广大群众所掌握，只能局限在一部分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圈子里；而形形色色的封建复古势力，则拚命利用内容反动的旧诗为剥削阶级争夺阵地，斗争十分尖锐。鲁迅深深有感于此，因而说，诗歌没有节调，没有韵，唱不来，记不住，“就不能在人们的脑子里将旧诗挤出，占了它的地位。”我们今天提倡顺口、有韵、易记、能唱，也正是为了进一步发挥诗歌的战斗作用，让战斗的号角更嘹亮，更好地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服务。
顺口、有韵、易记、能唱，是我国古典诗歌的传统，也是民歌的重要特征。一九五八年广大群众创作的优秀民歌，象“戴花要戴大红花，骑马要骑千里马，唱歌要唱跃进歌，听话要听党的话。”“天上没有玉皇，地上没有龙王，我就是玉皇！我就是龙王！喝令三山五岭开道，我来了！”至今还鼓舞着人们，这不但是因为这些作品表达了大跃进年代工农群众的革命激情，而且因为它们顺口、押韵，所以能被人们记住。其中有好些已被谱成歌曲，广泛流传了。能唱也应该是我们对诗歌的一个基本要求。诗和歌之间并没有不可逾越的鸿沟，好诗可以谱曲，好曲也可以填词。诗与歌、词与曲、诗词与音乐的结合，可以从汉乐府、唐诗、宋词、元曲以至近代、现代的民歌中，找出不少出色的例子。
在无产阶级文艺革命的过程中，革命样板戏的创作实践，为我们在词曲结合方面，提供了新鲜的经验，作出了成功的范例。革命现代京剧在唱词写作中，就十分注意这一点，象杨子荣唱段：“共产党员时刻听从党召唤，专拣重担挑在肩。一心要砸碎千年铁锁链，为人民开出（那）万代幸福泉。”词意深刻，音韵优美，因而在群众中广泛传唱，成为鼓舞人们的力量。采用新的韵白体制，又进一步要求念白写作吸收古典诗歌和民歌的长处并予以创新，如“风里来，雨里走，终年劳累何所有？只剩得，铁打的肩膀粗壮的手……”念起来琅琅上口，听起来深刻感人。优秀的革命歌曲象《国际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东方红》等等，也都因诗和音乐的结合而广泛流传。从这些唱词、韵白、歌词的创作中，我们的诗歌工作者可以吸取宝贵的经验，以促进新诗民族形式的发展，我们的音乐工作者也可以从中研究如何使诗歌和音乐进一步结合。
顺口、有韵、易记、能唱，都是涉及如何提炼诗的语言，属于诗歌形式方面的问题。但是我们不应忽视，内容决定形式，形式也反转来影响内容。在文艺作品中，较好的艺术形式，就能较好地表现政治内容，产生较强的艺术感染力和战斗力；反之，艺术形式较内容差，就会妨碍政治的充分表达，从而削弱了艺术感染力和战斗力。离开革命的政治内容去片面追求形式美，就要陷入形式主义、唯美主义，这是必须反对的；但是，为了更好地表现革命的政治内容，我们应该注意讲究形式，力求达到革命的政治内容和尽可能完美的艺术形式的统一。对于新诗来说，要做到顺口、有韵、易记、能唱是很不容易的，但是我们应该朝这个目标去努力。
提倡诗歌要顺口、有韵、易记、能唱，是不是排斥只能看而不易记和不能唱的诗歌呢？当然不是。毛主席指示我们：“艺术上不同的形式和风格可以自由发展”。工农兵的革命斗争生活丰富多采，劳动群众的要求多种多样，作者的表达方式和写作风格也多种多样，我们的作品应该百花齐放，在为工农兵服务的方向下，发展艺术形式风格的多样性。事实上，只能看而不易记和不能唱的诗也还将是大量的，即使很不整齐的所谓“楼梯式”的诗，真正写得好的也会受到欢迎。
毛主席关于学习理论、反修防修，安定团结和把国民经济搞上去的重要指示，已经成了全国亿万人民的革命行动，化为巨大的物质力量，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形势一片大好。让我们遵循毛主席指出的诗歌发展方向，学习鲁迅提出的诗歌创作的重要论述，为我们伟大的时代纵情地歌唱，勇敢地战斗，促进社会主义诗歌创作的新的繁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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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与葵花
石湾
一位台湾省旅外同胞，在访问北京一所幼儿园时，用彩色粉笔在黑板上画了两朵在阳光下蓬勃开放的葵花……一轮鲜红鲜红的太阳，照耀着两朵金黄金黄的葵花。看，亲爱的台湾叔叔，给我们画了一幅多美的图画。是呀，在这金色的秋天，祖国大陆到处有这样的图画——金黄的葵花向阳盛开，朝气蓬勃，英姿焕发……但我们都知道，这不是一幅普通的写生画；台湾叔叔画的每一笔呀，都包含千句万句深情的话。台湾叔叔长期旅居在海外，日夜向往北京，思念自己的国家，今天终于来到中南海边，怎能不把这崭新的天地尽情描画！是呀，我们新中国的少年儿童，就象那画中蓬勃开放的葵花，毛主席、共产党的温暖阳光，照亮了我们金色的年华——在阳光下锻炼身体，在阳光下学习文化，在阳光下劳动歌唱，在阳光下幸福长大……我们从小热爱英明的党，决心跟着党走，听毛主席的话；我们从小热爱伟大的祖国，爱祖国的每寸土地，每朵浪花。我们是党的孩子，肩负党的期望，志向远大；我们是祖国的新一代，要为建设社会主义强国添砖加瓦。我们知道，在叔叔的家乡，那日月潭边，阿里山下，一年四季见不到一丝阳光，到处是阴森森、黑压压。没有阳光，种子就不能发芽，没有阳光，树木就不能开花。在黑暗中生活的台湾同胞，受尽了苦难，当够了牛马！啊，还有亲爱的台湾小兄妹，正象株株的幼苗遭受霜摧雪打。他们日夜盼望着解放的一天，迎来鲜红的太阳，灿烂的朝霞！当我们想到这些啊，就止不住心头冒火花——更加痛恨垂死挣扎的蒋匪帮，也更加喜欢叔叔画的这幅画。我们相信：全国人民共同努力，红太阳必将照亮台湾万户千家，我们和亲爱的台湾小兄妹，一定能手拉手站在五星红旗下。到那时，我们都象这金黄的葵花，向着太阳开放，更加茁壮挺拔——在我们伟大祖国辽阔的土地上，装点一幅幅更新更美的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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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的岗位就是家（歌词）
洪源 石祥 刘薇革命战士胸怀大，保卫祖国走天下。党指到哪里就到哪，战斗的岗位就是家。家在巍巍长白山，林海雪原把根扎；家在滔滔南海边，站岗放哨椰林下；家在茫茫戈壁滩，驼峰马背上度年华。家在飞机的座舱里，彩云朵朵窗前挂；家在战舰的甲板上，门前盛开白浪花；家在阵地战壕里，披星戴月守边卡。要说家小家也小，一顶帐篷一朵花；要说家大家也大，五湖四海能容纳；要说家远家也远，远在海角和天涯；要说家近家也近，处处都有好妈妈。革命战士胸怀大，保卫祖国走天下，党指到哪里就到哪，战斗的岗位就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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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渠（歌词）
瞿琮红旗渠水天上来，一头撞开穷山崖，百里太行披红又挂彩，手捧渠水喜泪洒满腮。解放前缺水多灾害，天旱人祸地裂开，庄户缺水人难耐，大田缺水苗难栽，水沟里的蛤蟆搬山外，山头无荫鸟不来，盼水盼了千百载，盼得俺泪干眼穿头发
白。看如今，艰苦创业学大寨，漳河引上太行来。渠水清粼粼，清粼粼，惹人爱；渠水哗啦啦，哗啦啦，浪花开。浪花开，开不败，一条渠洗净万年灾。渠水盘山又过寨，渠水越坳又穿崖，浇得麦苗迎风摆，桃花红，梨花白，油菜花儿遍垄开，还把那电磨电磙悠悠地
带，转哪转哪，刷地电灯放光彩。放光彩，望天外，红旗渠源头来自中南
海，毛主席亲自规划亲手
开，水从北京来，水从北
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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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歌飞北京
（佤族民歌）
一我们的寨子，电灯辉煌，象孔雀的眼睛，无比明亮。我们的梯田，层层金黄，象孔雀的羽毛，闪闪发光。我们的茶林，绿遍山岗，象孔雀的翅膀，展翅飞翔。阿佤山变成金孔雀，飞向太阳：敬祝毛主席万寿无疆！
二如果我们是红云，就飘向太阳的故乡。如果我们是山鹰，就环绕北京城飞翔。如果我们是鲜花，就开放在天安门广场。阿佤心向毛主席，心向红太阳升起的地方。
（刘允禔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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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笛声声
毛万良松柏青葱山花美，日照山寨闪金辉；满怀激情歌颂党，羌笛声声纵情吹。羌家最爱吹羌笛，祖孙一辈传一辈；昔日吹笛泪水流，如今一吹心里喜。文化革命无限好，批林批孔响惊雷；羌族儿女紧跟党，天塌地裂头不回！大寨红旗高高举，革命路线刻心扉；包谷堆成“金字塔”，瓜果丰收牛羊肥。大黑骡子红鬃马，寨里出来送粮队；一路歌声一路笑，歌声笛声随车飞。公社美景看不尽，心中歌儿如泉水；羌笛越吹心越甜，一曲更比一曲美。吹过岷山千里雪，唱过岷江万道水；曲曲载着丰收信，声声朝着北京飞。羌笛悠扬凝深情，千歌万曲甜又脆；山山水水齐应和：毛主席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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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火红的钢锭上
马鞍山钢铁公司 杨旭辉写吧，战友，快写上，快把“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几个大
字，写在火红的钢锭上，刻在我们的心坎上。多么炽热，多么明亮，是咱们理想的光芒，顶天立地，坚如磐石，是咱们阶级的力量。或许，这钢锭将锻成钢锤和银锄，钢锤、银锄汇成波涛汹涌的海洋。要铺就共产主义的金光大道，要铲除资本主义滋生的土壤。或许，这钢锭将制成钢枪，千万杆钢枪交织成天罗地网——开火！为捍卫无产阶级专政，开火！对准磨牙吮血的虎豹豺
狼。将这钢锭轧成钢梁，这钢梁就是咱阶级的形象：天塌下来顶得住！山崩地裂不摇晃！将这钢锭制成旗杆，入云天、抗雷霆、傲冰霜，“英特纳雄耐尔”的红旗，就在这旗杆上高高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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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过半百第一回（年画） 郭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