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
专栏：
贫下中农欢迎的好医生
——记上海川沙县江镇公社卫生院医生黄钰祥
一九六八年九月，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批示发表了《从“赤脚医生”的成长看医学教育革命的方向》的调查报告，支持和肯定了
“赤脚医生”的道路，并且指出：“这个从城里下到农村的医生证明，从旧学校培养的学生，多数或大多数是能够同工农兵结合的，有些人并有所发明、创造，不过要在正确路线领导之下，由工农兵给他们以再教育，彻底改变旧思想。这样的知识分子，工农兵是欢迎的。不信，请看上海川沙县江镇公社的那个医生。”
那个医生，就是黄钰祥同志。
从那时起，七年过去了。七年以来，为培养赤脚医生作出了贡献的黄钰祥，在正确路线领导下，自己也走上了赤脚医生的道路，认真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荡涤身上的旧思想，滚上了一身“土气”。他把自己的理想和感情寄托在农村卫生战线的社会主义新生事物上，为这些新生事物的成长，为贫下中农的健康，踏实勤恳地做了大量平凡的工作。江镇公社的贫下中农和赤脚医生不断地夸奖黄钰祥：“真是贫下中农的好医生。”
（一）
一九六八年秋天，黄钰祥来到新和大队，一边带教赤脚医生张海根，一边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有一天，黄钰祥参加平整土地的劳动，他挑着空担去装泥，一个社员不给他装满，黄钰祥说：“还是装满吧！”旁边的几个社员争先恐后地说：“黄医生，这可是力气活啊，你又要劳动，又要看病，比我们辛苦呢！”黄钰祥心头热乎乎的，十分感激贫下中农的好意和关怀，挑着没有装满的担子走了。
可是张海根却不一样，不装满他就不走，装满了才挑走。几个社员望着海根的背影议论开了：“这孩子从来不偷懒。”“骨头还嫩哩，可要护着点。他挑担的日子还长呢！”
黄钰祥听着、看着，感觉到贫下中农对他和对张海根，是有点区别的。他知道，这就是“差距”。
一天的劳动结束了，黄钰祥在卫生室里沉思起来。他回忆起，有一次上级通知他去开会，为了让海根遇到急事时有个依靠，他特地到别的大队请来了那里的老赤脚医生协助张海根。十天的会议一结束，黄钰祥立即回到新和大队来。他在路上就了解到，海根经常向老赤脚医生请教，连较难的疾病也能够给治好了。贫下中农打心眼里喜欢海根。黄钰祥想，张海根为什么能够很快掌握医疗技术呢？原因就是他心里时刻装着贫下中农，你看，他有时一顿早饭要家里来喊三次；个人有再大的事，也不影响他为贫下中农防病治病；……张海根，他是把自己和贫下中农紧紧连在一起啊！现在，这些事情重新闪现在黄钰祥眼前，使他再次找到了自己和赤脚医生的差距。他决心在正确路线领导下，更加自觉地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向张海根那样的赤脚医生学习，走赤脚医生的道路，把自己的根子深深地扎下来。
从此，黄钰祥每天坚持半天劳动，半天到各生产队挨家挨户的巡诊。一天，他劳动和巡诊完后已到午夜，刚上床就有人来敲门。黄钰祥不忍心叫醒呼呼入睡的张海根，拎起药箱就走，为一个老年慢性支气管炎发作的病人忙碌了一个多钟头。深夜两点多，敲门声又响了，他还是没有叫醒张海根，自己去处理了一个十多岁的急病人。凌晨四点，他又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卫生室，抢救了一个患支气管肺炎发高烧的病孩。朝霞送走了不眠之夜，黄钰祥又开始了一天的劳动和巡诊。多少个日日夜夜，他就是这样为贫下中农的健康奔走操劳。在新和大队住了一年半后，黄钰祥因工作需要，回到了公社卫生院。新和大队贫下中农送他上路的时候说：“黄医生，你有点象个老农民了。”
不久，黄钰祥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现在，他是卫生院的党支部书记。
（二）
过去，黄钰祥只懂西医，当他同贫下中农更紧密地结合在一块后，就不能不想到，不搞中西医结合，就会影响贫下中农的防病治病、赤脚医生的提高、合作医疗的巩固和发展。他立志带头学习中医和中草药的知识，实行中西医结合。但是，从什么地方开始呢？他想，就从学习辨认和采集中草药开始。
他把一个大队作为进行中草药采集的试点。大队领导热情地支持他，贫下中农中选出了懂得中草药的土药工，各生产队送来了卫生员，一支采药队伍形成了。黄钰祥边学习、边带教赤脚医生，经常给采药队的卫生员上课，讲授中医、中草药知识；还经常骑着自行车，带着中草药标本，向各村的赤脚医生报告采集和使用草药的体会。在这支采药队的影响下，中草药采集活动在道新、大洪、新和、新龙等许多大队开展起来了。
但是，经过近两年时间的采集，药源成了问题。怎么办呢？这时，大洪大队赤脚医生徐明初在大队党支部的支持下，移植了四十多种野生草药，搞了半亩地的草药园。听到这消息，黄钰祥十分高兴。他又一次体会到，一个农村医务人员，只有向赤脚医生学习，才能迈开新的步伐。他立即赶到大洪大队，投入了草药园的巩固和发展工作。他和徐明初对上百种中草药一一排队、分析，把那些常用的、显效的精心培育、大力发展，再把这些品种的秧苗和种子分发给各大队的赤脚医生。在大洪大队党支部的领导和支持下，这个大队大力开垦十边地，使中草药园地从半亩发展到五亩，成为全公社的学习榜样。
为了掌握中医学和中草药知识，黄钰祥虚心向老中医学习。现在，他已经能够较熟练地用一根针、一把草为贫下中农防病治病。有一个患神经官能症而丧失了劳动力的中年女社员，大医院去过，吃过不少药，都不见效。黄钰祥和赤脚医生偏去找她，开了一张十几味中草药的方子，三副药吃下去，她自己找上门来了，说：“我的病好多了，再给开几副吧！”一个多月后她的病好了，恢复了劳动力。从此，她逢人便讲：“中草药就是好！”在实践中，黄钰祥和赤脚医生不断向老中医请教，设计了十张验方，广泛应用，取得了显著的效果。（三）几年来，江镇公社又培训了四批赤脚医生，从原来的二十八名增加到现在的六十九名。黄钰祥把许多精力花在赤脚医生的培训和复训上。让赤脚医生自己来描绘一下黄钰 祥在培训班上的情况吧：
每期培训班，他都提前把赤脚医生和专业医生相结合的教员队伍组织好，把政治学习和业务学习的计划制订好。赤脚医生还没有来报到，他就已经把宿舍、教室打扫好，把床铺安排好了。他自己也把铺盖搬来，和赤脚医生吃、住在一起。
当一天紧张的学习生活还没有开始的时候，他已经起床，挑水、拣菜、做饭，样样都干。
上课了，他走上讲台，讲自己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指导下实行中西医结合的体会；或者，在台下静听赤脚医生讲课。
临床实践时，他与赤脚医生一起深入病房。
病例讨论时，他参加争辩，反复对赤脚医生进行启发。
晚上，他守在赤脚医生旁边，随时准备辅导。
赤脚医生都休息了，他还在灯下回忆着当天，思考着明天。……
他经常这样度过自己的一天。几年来，他主持的培训班接连不断，这些事情赤脚医生能够说千道万。但是，在黄钰祥自己看来，这不过做了应该做的事情，不过是向赤脚医生学习、改变自己旧思想的继续。
在长期培训和带教赤脚医生的实践中，黄钰祥积累了很多经验。一九六九年，他花了许多不眠之夜，整理修订了培训讲稿，写成了一本《“赤脚医生”培训教材》，受到了各地赤脚医生的热烈欢迎。一九七三年，他又与赤脚医生和其他医务人员一起对这本书进行修订，加强了中西医结合的内容，充实了赤脚医生的实践经验，重版了供我国南方地区使用的《“赤脚医生”教材》，全书近六十五万字，已经发行了几十万册。
赤脚医生成长了，黄钰祥也前进了。他正在正确路线的领导下，前进在与工农相结合的金光大道上。
《文汇报》记者
新华社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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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赤脚红心战瘟神
在江西鄱阳湖畔，人们传颂着波阳县双港公社下岸大队共青团员、赤脚医生王良山赤脚红心战瘟神的事迹。
下岸大队是紧靠鄱阳湖的一个“钉螺窝”。解放前，这里血吸虫病猖獗，大批村庄被毁灭，成千上万的人被夺去生命。在这个“钉螺窝”里长大的王良山，不仅了解老一辈所受的苦难，自己也亲身遭受过血吸虫病的折磨。一九六九年，他担任大队赤脚医生后，牢记毛主席的“一定要消灭血吸虫病”的伟大号召，决心要为贫下中农防治血吸虫病。他第一次从公社血防组学习回来，就根据贫下中农的要求，在大队合作医疗站办起了简易病房，毅然挑起了就地治疗血吸虫病患者的重担。
那年冬天，正当治疗在顺利进行的时候，一天晚上突然寒潮袭来，风雪交加，气温骤降，为了不使病人受冻而影响治疗效果，王良山在大队党支部的领导下，带领其他人员一道投入了抗寒保温的战斗。他借来蔑摺子为病人挡风雪，借来柴炭为病人生火取暖。他把自己的被子盖在体质较弱的病人身上，自己却守在病床边一夜没有合眼。第二天，大雪仍下个不停。为了不使病人回家吃饭受寒受冻，王良山又为病人做好了热饭热菜。为家里的病人忙完后，他又顶着刺骨的寒风，踏着没膝深的积雪，去各生产队为病人送药、看病。
王良山把血吸虫病患者惦在自己的心里，治疗时从不丢掉一户，忘掉一人。六十多岁的贫农社员王香清，患病多年，几次动员他到合作医疗站来治疗，可总不见他来。一了解，原来他是独身，担心住院后没有人弄饭吃，又认为自己已经年过半百，治不治都一样。王良山就提着开水，带着药片，送到老人家里。一连服药四天，病情显著减轻。在王良山送药上门的精神感动下，王香清老人也来合作医疗站住院接受治疗，终于把病治好了。现在老人健康地活着，他逢人便说：“要不是毛主席教育出来的医生为我治病，我早就不在人世了。现在我还能为社会主义建设使上一把老劲啊！”
病人情绪的好坏，直接影响治疗的效果。因此，在每次治疗之前，王良山总是同病人谈心，安定病人的情绪，消除他们的顾虑。有时，病人服药或打针后发生强烈反应，出现险情，他又是那么沉着应战，千方百计地进行抢救。为了便于观察病情的变化，做到及时抢救，他索性把自己的铺盖搬到了病房。一天下午，晚期血吸虫病患者姚宝泉突然发生胃底静脉大出血，昏迷不醒，经过多种药物止血无效。大家紧急会诊后，认为可用异血刺激疗法试试。王良山毫不犹豫地从自己身上抽出血来，注射到病人身上，终于止住了出血，使病人转危为安。姚宝泉的病治好后，成了一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生龙活虎地战斗在抓革命、促生产的第一线。
按照常规，患有其它病症的血吸虫病患者，只有将其它病治好后才能治血吸虫病。贫农女社员高娇云，患血吸虫病多年，因同时患有心脏病，一直没有得到治疗，肝脾肿大。王良山看到阶级姐妹有病不能治，心里象刀绞一样难受。他想，为贫下中农治病要尽心尽力，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就不能放着不管。一天，他把高娇云接到合作医疗站，决心要为她治疗。有人不同意他这样做，说：“有心脏病就不能治血吸虫病，让她回去吃点好的，还能多活几天。”王良山反复思考，认为病人心脏有毛病，负担太重是不行，但可以减少每次注射锑剂的剂量。于是他把二十天的疗程，延长到四十五天，避免了心脏中毒反应。经过他的精心治疗和护理，高娇云的血吸虫病终于治好了，很快恢复了健康，愉快地重返生产第一线。
几年来，王良山既享受了那迎着朝阳送病人出院的喜悦，也经历了冒着严寒和酷暑抢救病人的辛苦。谁也说不清他有多少个夜晚是在病床边度过的。他在病房治疗中，在巡回医疗中，在查螺、粪检中，在送药、治病中，同广大贫下中农建立了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他给社员群众治好了病，有的社员要打点酒，买些肉，买些烟，拿些蛋去感谢他，他总是婉言谢绝，说：“为群众治病是赤脚医生遵照毛主席的教导应尽的义务，我们大家都应该感谢党和毛主席！”
新华社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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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潞西县采取举办短期训练班和组织医务人员下乡辅导的办法，提高农村医务人员和赤脚医生的医疗水平。这是潞西县中医进修班的学员在教师指导下了解中草药的品种和功能。
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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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好森林防火 保护森林资源
新华社记者述评
森林是我国建设社会主义、发展国民经济的一项重要资源，群众形象地称之为“绿色的宝库”。它可以源源不断地向国家提供大量的木材和林产品，又可以起保持水土、防风固沙、调节气候、涵养水源、保障农业高产稳产和净化空气、美化自然环境的作用。因此，在积极植树造林、发展林业生产的同时，就要认真地搞好森林保护管理工作。其中，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就是要防止森林火灾。俗话说“水火不留情”，一棵树从栽种到成材，需要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时间，一旦发生火灾，就可能毁掉大片森林，使长年辛勤劳动的成果毁于一炬。
全国各地特别是重点林区，按照党中央和国务院颁发和多次重申了的森林保护管理的通知、文件和条例，在党的领导下，对于在保护森林、防止火灾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许多林区建立了护林防火指挥机构，修建了一些防火设施；预防和控制森林火灾的能力有所提高，森林火灾大为减少，涌现了一批十几年、二十几年没有发生森林火灾的先进单位，有效地保护了森林资源。
但是，当前护林防火工作在各地开展得还不够平衡，有的地区和单位搞得好些，有的搞得差些。这里的关键在于各级领导是不是把护林防火提高到路线斗争的高度认真地来抓。四川省德格县地处康藏高原，是我国西南的主要林区县，森林面积约有四百多万亩。过去，这个县的县委存在“粮食没过‘纲’，林业顾不上”的思想，放松了抓护林防火，一九六○年一次火灾就烧毁森林二千多亩，不仅给国家造成损失，而且灭火耗费了很多劳力和费用。此后，县委批判了“农林对立”的错误观点，认真总结经验教训，加强了对护林防火工作的领导，从一九六三年起，全县连续十三年没有发生森林火灾，一跃成为全国护林防火的先进单位。德格县和其他一些先进单位的经验证明，对于护林防火工作，领导重视不重视，这是对社会主义建设、对党的基本路线的态度问题。有森林资源的地区，只要各级领导认识到农林互相促进的辩证关系，认识到森林对国计民生和战备的重要意义，增强对国家财富的责任感，认真抓护林防火工作，就一定会抓出成效来。
当前在开展护林防火工作中，一个重要的思想障碍是“山火难免论”。有的干部认为，林区面广人多，草木丛生，群众生活又每天都离不开火，因此造成一点森林火灾是很难避免的。
这种“山火难免论”实质上是一种不相信群众和忽视群众力量的唯心主义观点。当然，过去发生的森林火灾，绝大部分是林区群众用火不慎造成的，但绝不能因此就认为“林区人多，山火难免”，应当认识到，能不能杜绝森林火灾，很重要的一条，就在于我们能不能克服错误观点，把群众充分发动起来。森林保护管理工作搞得较好的吉林省磐石县，一条重要的经验就是他们采取各种形式，广泛开展护林防火的宣传教育，坚持用党的路线、政策宣传群众，武装群众，提高了广大群众爱林护林的自觉性，造成了护林光荣、毁林可耻，保护森林、人人有责的社会风气。全县组织了几千人的群众护林队伍，按行政区划分若干责任区，真正作到了社社队队有人管，山山岭岭有人看，即使发生火情，也能立即出动，及时扑灭。磐石县的实践说明，只要把群众广泛发动起来，人人关心护林防火，森林火灾是完全可以控制的。
另一种说法是：生产这么忙，哪里顾得上抓护林防火？
这是把护林防火与林业、农业生产对立起来的又一种片面认识。不能否认，开展护林防火工作，需要一定的劳力和物力。但是，只有把森林资源管护好，林业生产的发展才有基础。相反，在护林防火上疏忽大意，一旦发生火灾，就不得不动用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势必对生产造成更大的影响。黑龙江省大丰林业局，由于认真贯彻执行毛主席、党中央关于保护森林，有计划地发展林业的指示，抽出一定数量的人力搞护林防火工作，实现了二十三年无森林火灾，给搞好林业生产创造了有利条件。这个局建局以来，年年超额完成国家木材生产任务和迹地更新计划，为国家提供商品材七百多万立方米，早期营造的人工林已开始间伐和利用。不仅林业企业抓护林防火与生产不矛盾，林区所在的县抓护林防火与农业生产也不矛盾。福建省建瓯县由于狠抓了护林防火，使原有森林和营造的新林都得到了保护，全县造林和原有林共三百四十四万亩。森林覆被率的提高，对保持水土起了很大作用，促进了农业的发展，粮食亩产比过去翻了一番。
根据各地的经验，搞好护林防火工作，还要放手发动群众，建立健全必要的规章制度，修建一些必要的防火设施，普及先进的灭火技术，配备交通、通讯工具等，特别是严格执行用火管理、入山检查、联防、奖惩等护林制度。这几年有的地方由于没有严格执行必要的规章制度，造成了一些漏洞，引起了火灾。因此，建立和健全规章制度并坚决执行，是把火源控制起来，杜绝森林火灾的重要保证。
搞好护林防火，保护森林资源，是一项社会性的工作。部队、铁道、交通、民航、科研、气象、公安、政法等部门，都必须密切协作，积极配合，这样才能把这一工作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