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10月14日人民日报 第1版

第1版()
专栏:

  毛主席语录
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要说服城里干部和其他人,把自己初中、高中、大学毕业的子女,送到乡下去,来一个动员。各地农村的同志应当欢迎他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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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向着光辉灿烂的目标迈进
  ——看株洲厂社挂钩、知识青年下乡对缩小三大差别的意义
编者按:本文通过对株洲厂社挂钩、知识青年下乡的记述,力图从理论与实践的结合上,说明这个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对于缩小三大差别,限制资产阶级法权,反修防修,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重大意义。值得一读。各地城市和农村的同志,只要认真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因地制宜地去做工作,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一定会更加蓬蓬勃勃地向前发展。
去年六月十二日,本报向全国人民推荐了一个很好的典型——株洲市厂社挂钩,集体安置知识青年到社队农林茶场的经验。时过一年多,再到株洲看一看,实在令人振奋,这个典型强大的生命力,深远的意义,向人们展现得更清晰了!
株洲人民通过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想得更深,看得更远了。一谈起厂社挂钩,知识青年下乡,无论是工人、农民,还是干部、青年,无不赞扬说:这是大有希望的事业喽!有利于缩小三大差别,限制资产阶级法权,反修防修。
的确如此,这个典型展示的光辉灿烂的希望,正在这里。(一)
几千年来,剥削阶级总认为,读了书理应做官,不能为民;当农民,是卑贱的。而我们的时代,兴起了一股汹涌澎湃的革命潮流:读了书下乡务农。这个潮流,猛烈地冲击着旧的传统观念!
还是到株洲的下乡知识青年中间看一看吧,那是很鼓舞人心的!如今株洲已有一万二千多名知识青年,战斗在社队农林茶场里。他们象雄鹰,象春燕,象小老虎一般,生气勃勃;这支新军,正昂首挺胸地向着光辉灿烂的目标迈进,他们发出震撼山岳的誓言:为了实现共产主义,我们坚持乡村,今天不走,明天不走,永远不走!
青年们不但讲得出,也做得到。他们中间,已有相当一批人,融化在农民中间,在山乡落脚生根。说一个代表吧。神山大队茶场知识青年刘瑞湘,是个二十一岁的共产党员,大队党支部副书记,一九七三年春下乡。经过两年多的锻炼,她真心喜爱神山这块地方,喜爱神山的人民。她坚决地同阶级敌人的破坏作斗争,勇敢地向旧的传统观念宣战,立志做一辈子新农民。她也真象个农民的样子了,粗粗壮壮的,打着赤脚,挽起裤脚插秧、采茶、挑担。社员们高兴地说:“小刘呐,你可真是我们贫下中农的人了。不管从前面看,还是从后面看,都和我们分不开了。”其实,小刘不但从外面看象个社员,从心里看,也象贫下中农了。有一天,我们见到她,谈起当农民的事,她讲了很多。她说:从我国目前情况看,脑力劳动者,在经济上,文化生活上,都要优越一些,当农民要艰苦一些,这是个差别。消灭这个差别,是实现共产主义的条件之一。这需要几代人奋发努力,我们这一代人,要尽力做出自己的贡献!
刘瑞湘的这段话,表达了株洲广大知识青年的心声。他们正在用自己的行动,努力缩小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的差别。在农林茶场里,青年们以农为主,兼学工,学文化,学军事,学政治,批判资产阶级,批判修正主义,受到多方面的锻炼。农林茶场,公有化程度较高,除了衣物等生活资料是个人所有,一切生产资料(包括小农具),和主要生活资料(如菜地、房屋等),都是集体所有,这有利于培养青年的共产主义思想。比如,白关大队农场的知识青年,就成长得很快,出现了许多热爱集体,关心集体的模范事迹。他们轮流学习种粮种菜,管理果茶,养猪养鱼;学习翻砂,制造农药,真正成了劳动者。他们不仅从事体力劳动,农闲期间还搞军事训练;节假日,保卫铁路。白天,紧张地劳动;晚上,有时看书看报,有时过组织生活,有时开展文体活动,或者到大队和生产队的政治夜校,请贫下中农上阶级教育课,和社员一起批林批孔,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研究科学种田,帮助老农学文化。还有一种为青年和社员都十分喜爱的活动——赛诗。
说起赛诗,实在令人高兴,差不多每一个知识青年点,都有“赛诗栏”。好诗真不少。有一个叫罗冬纯的女青年,就给我们朗诵了这样一首诗:
沾一身清香的泥巴,
开两手光荣的茧花,
脸上闪着广阔天地的朝晖晚霞,
妈妈,你就看个够吧,
还象不象你那个小娇丫?
真是劳动出诗篇!如果不到工人、农民中间,不经过艰苦的劳动锻炼,无论怎样地搜肠刮肚,是万万写不出这样的诗句的。
林彪为了拉历史的倒车,极力反对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结合,他说什么:“解脱体(力)劳(动)”,
“才能想问题”。真是胡说八道!难道我们的工人农民都不能想问题?难道永远是“君子动口,小人动手”吗?我们的知识青年到了农村,就逐渐地将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结合起来。目前,株洲知识青年已建立起四百多个理论学习小组,一千多人成了理论学习骨干,六百多人担任了不脱产的技术员、赤脚医生等等,还有一百多个文艺宣传队。青年们,扛起锄头能种田,拿起笔杆能写诗,登上舞台能演戏,贫下中农看着这批能文能武的新农民,亲切地叫他们“田秀才”。
“田秀才”们,也以做新农民自豪。你若问他们在哪个单位,干什么工作?他们常常响亮地回答:“新农民,在广阔天地,修理地球!”他们许多人的箱子里,珍藏着“下乡光荣证”,下乡时佩戴的“光荣花”;而他们的内心里,却怀着“务农光荣”的崇高信念。
当然,这中间经过了许多的思想斗争。
不少青年,向我们谈到这样的情形:还是上学的时候,早晨或者傍晚,幸福地唱着歌儿,走在柏油马路上。突然看到农民,挑着大粪过来了,身上滴着汗……于是,这些青年用手帕捂上鼻子,转过脸去,很嫌弃的。可下乡之后,青年们也与粪打上了交道,和社员一起积肥、撒粪,渐渐地,思想感情也就变了。杨梅大队桔场的知识青年,就经常穿着草鞋进城挑大粪,有人看了,议论说:“啊哟!如今这些高中生真不错,也穿草鞋挑大粪了!”青年们听了,走得更起劲,更神气了!
我们问:“轻视农民的思想是怎样克服的?”
他们讲得非常好。
有的说:“下乡之后和社员们一起劳动,一样流大汗,种田人还能看不起种田人?”
有的说:“当了农民,懂得了粮食、棉花、桔子,等等,是怎样来的,看到了种田人对社会的巨大贡献。这时再看贫下中农,觉得很高大,从心里崇敬。”
我们看到,杨梅桔场的知识青年,对贫下中农的确是很崇敬的,他们到社员家里,象在自己家里一样,很亲切地、很自然地喊“唐公公”、“何妈妈”。贫下中农也根据他们的年龄,排进自己孩子的行列,逢人便介绍,他是我的几伢子,她是我的几妹子。
就是这样,在株洲的知识青年中,看不起农民的资产阶级法权观念,一天天破除着;随着这种观念的破除,他们和贫下中农结成了一家人。
私有制产生以后,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渐渐分了家,在旧社会,“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是根本对立的。我国社会主义制度建立以后,随着生产资料的公有化,人与人的关系发生了根本的变化,但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差别还存在着。千百万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做有社会主义觉悟、有文化的农民,有利于缩小这种差别,虽然,还是刚刚开始,但无疑是极有意义的。(二)
在株洲农村,我们访问过一些年过七十的老农。回顾半个多世纪的阅历,他们常常无限感叹地说:“要说世道,还是当今好;要说变化快,顶数这几年了!这样变下去,不愁乡村赶不上城市。”为何这几年株洲农村变化快呢?他们说:原因好多喽,厂社挂钩,知识青年下乡,是一条。
前些年,株洲的山,大多还是荒山残林,如今,县和市郊已办起六百多个社队农、林、茶、果、药、渔、牧场,其中四百二十多个,集体安置了下乡知识青年。在这里,新社员和老社员一起,开山劈岭,培育新林,改造残林。近几年来,株洲农村每年造林近十万亩,出现了一些千亩果园,千亩茶园,千亩竹园,几百亩的药场,成万亩的杉木林基地。仅蜜桔一项,近两年就种了两万多亩,而一九七三年,全县、市郊才有一千多亩。如今你到株洲农村一看,真是:杉檫松竹满山坡,香茶蜜桔碧丘岗。
厂社挂钩,加强了工业对农业的支援,为发展社队企业创造了有利条件。各社队普遍办起了农机修配厂、农副产品加工厂、铁工厂、石灰厂、砖瓦厂等等,共有六百多个。过去,生产队买一个螺栓,都要翻山越岭,跑几十里,一、二百里路进城去,费时费工。现在,工厂办在家门口,农具坏了不用愁,方便了农业生产,方便了群众生活,还为社队积累了资金,为小集体所有制向大集体所有制过渡,创造着条件。
随着社队集体经济不断壮大,加上工厂的支援,农村的机械化、水利化、电气化,迅速地发展起来。如今,株洲市郊和株洲县,已有三百零八个大队通了电,比两年前增加了一百一十二个;有八百多台拖拉机,奔驰在田野里。有了电,灌溉的问题就好解决了。以往灌溉用人车水,现在用水泵抽水,省工又省力。湘江氮肥厂过去每天把十多吨废水排入湘江,其中还含微量的氮;而株洲市北部的几个公社,却长期缺水缺肥。在株洲市委统一领导下,与这些公社挂钩的二十四个工厂企业,以及其他一些单位,与农村人民通力合作,打通了十一个隧洞,架起五个大渡槽,建了两座扬水工程,修成一百多里长的总干渠,建成了宏伟的废水灌溉工程,解决了七个公社的七万多亩农田的灌溉和部分肥料问题。
自从手工业和农业分家以后,逐渐形成城市里有机器,生产力较高;农村没有机器,生产力较低;由此,又造成了城乡的种种差别。社队办起工业,搞电、搞机械,打破了做工与种田的严格分工,农村中既能种田,又会做工的人多了起来,其中相当一部分是下乡知识青年。他们把在城市学的科学技术知识,带到农村,用到实践中去。
知识青年下乡来,促进了农村科学文化的发展,这在株洲,是很明显的。农村社队在城市工厂、机关配合下,普遍办起了科学技术网;最近,又在知识青年点上办起了两所业余农林大学,从知识青年和社员中培养科学技术骨干。株洲县的西南部,有个王十万公社,离市区一百多里,又有湘江相隔。过去,这里的社员难得看上文艺演出。知识青年来了以后,成立了业余文艺宣传队、体育队,社员看了受到启发:是呀,城市可以搞,我们农村也可以搞呀!全公社一下子就成立起三十三个业余文艺宣传队。他们经常为社员演出,用社会主义占领农村思想文化阵地。每年还到公社汇演,一演就是几天,看的人很多,公社的礼堂都挤不下。株洲农村的人民,对开展科学文化活动看得很重,他们认为:乡村和城市的差别之一,是乡村的科学文化落后些,要缩小这个差别,一是农村自己搞,一是城市的电影、戏剧下乡。城市和农村都要为缩小这个差别而奋斗。
厂社挂钩,知识青年下乡,象一股春风吹到了广阔天地,给农村带来了许多新鲜东西。株洲的东南角,有个棋盘大队,座落在海拔八百多米高的深山里。过去,这里交通闭塞,只有羊肠小道与山外相通,社员向国家交售竹木、生猪,都要肩背人抬,因此有“人背竹木猪坐轿”之说。去年春,这个大队的贫下中农,敲着锣鼓,放着鞭炮,迎来了知识青年,与株洲铸铁管厂挂了钩。经过一年的奋斗,这个山村就发生了巨变。铸铁管厂帮助建起了一座小型发电站,打米、榨油、照明,都用上了电。一到晚间,家家户户光闪闪,云雾山中“挂星星”。贫下中农和知识青年,开山劈石,大干四个月,修了一条盘山公路,现在经常有汽车进山出山,孩子们唱道:“公路修上棋盘坳,山冲汽车笛笛叫。”山村搞得好热火啊!贫下中农高兴得逢人就说山里的新鲜事。贫农老大娘周春桥,拉着我们的手,流着热泪,诉说旧社会的苦难,畅叙今日的甘甜。她指着墙上挂的照明用的竹篾,说:“呐,这是解放前用的。”她指着窗台上的煤油灯,说:“呐,这是前些年用的。”她指着亮晶晶的电灯,喜气洋洋地说:“呐,这是现在用的。”这三样东西,生动地反映了社会的变化。周大娘说:“土改的时候,工作组的同志讲,将来的山村也要楼上楼下,电灯电话。我们盼呀,盼呀,现在都实现了。你们看到我们大队的新盖的楼了?搭帮毛主席,搭帮共产党呀!……”
跑遍株洲的农村,我们看到千千万万贫下中农和知识青年,都象棋盘的人民那样,为了缩小三大差别,实现共产主义,正在用自己的双手艰苦奋斗,一天天地改变着一切落后的东西,一定要把乡村建设成繁荣昌盛的乐园。这一天肯定会到来的,大家看吧!(三)
一九二三年,列宁在谈到工农联盟问题时,曾经提出:“在城市工人与农村劳动者中间建立相互的联系,确定一种可以很容易建立起来的友好互助形式,这是我们的责任,这是执政的工人阶级的基本任务之一。”
近几年来,株洲实行厂社挂钩,集体安置知识青年到社队农林茶场,工人和农民,成了“兄弟加亲戚”。事实表明,这确是一种使工农“可以很容易建立起来的友好互助形式”。
厂社挂钩,知识青年下乡,牵动了城乡很多人,工厂派优秀干部带队,参加农村各级领导班子,不但教育知识青年,也做农村工作。株洲市各工厂派出的大批带队干部,实际上成了工人阶级派往农村的一支优秀的宣传队、工作队,又是工农之间的联络员。知识青年到了农村,他们的爸爸、妈妈、哥哥、姐姐经常下乡,询问农村的情况;他们再向周围的人一宣传,城市的广大工人、干部都关心起农村来了。工厂的党组织、团组织、工会、女工委员会的干部,也经常到农村,开展宣传慰问活动;贫下中农也到工厂,向青年工人作忆苦思甜报告,向家长介绍知识青年在农村成长的情况。这样一来,城乡之间,便建立起千丝万缕的联系。
城市的工人到农村去的多了,渐渐地兴起了自觉支援农业的风气。虫灾还没有发生,工人就给安装了“黑光灯”;下了暴雨,工人扛着木桩往乡下跑,抗洪抢险;老工人把一段一段不足一尺长的电线拣起来,说:“在工厂里是废品,在农村还有用场。”节日、假日,有的工人挑着一担土杂肥,送到社队去,有的带着工具,下乡检查线路,修理农机。有个老工人叫余吉阶,他下乡支农一百多次,先为知识青年点安了自来水管,做了手推车、开水桶,后来,又为白关大队修农机二十多台次。这要用多少时间啊!谁也说不清,只是常常看到,节日、假日余师傅在农村。在株洲,象余吉阶这样热心支农的工人有多少呢?谁也说不清,你到处都可以看到。
工人阶级一旦意识到自己的阶级责任,在团结农民的过程中,便会迈出新的步伐。许多工人理论队伍的同志,下乡和农民一起讲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批林批孔,利用一切机会,传播共产主义思想。去年,白关大队农场场长罗仙乔的父亲病故了,与这个大队挂钩的工厂的领导、工人、知识青年家长听说后,带着花圈来到罗家,表示哀悼,并安慰死者的亲属。罗仙乔流着眼泪,握住工人的手,说:“我们工农,真是一家人呀!”在场的农民,都很感动,有位老农说:“我活了七十多岁了,从来没有看到过城里的工人为乡下的种田人开追悼会。这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啊!”从此以后,死了人开追悼会,逐渐在白关大队形成风气!
无产阶级的先进思想,传播到农村,农民的精神面貌迅速地发生着变化。过去,有些后进社员把青菜担到市场上去卖高价,现在积极交售给蔬菜收购站。去年,一些社队受了虫灾,晚稻减产,可社员提出:受灾不减“三超粮”,支援城市搞建设!“干活为工分”的思想,也不断得到克服。农民的思想觉悟越提高得快,越接近工人阶级的思想,工农越加心连心,工农之间的有些矛盾,也就容易解决了。比如,去年红湘江机器厂的废氨水,由于管理不慎流入稻田大队鱼塘,毒死了两万多尾鱼苗,工厂决定赔款四百元。农村的同志提出:工厂赔钱,用的是国家的钱,宁可自己集体受些损失,不能让国家受损失。大队党支部书记说:“这赔什么钱喽!你们不是有意的。再说,工厂的氨水毒死了我们的鱼,可也肥了我们的田呀!”这件事对工厂领导的教育很大。象这样全民所有制与集体所有制之间的矛盾,如果不坚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单纯用金钱来解决,是不容易解决好的。
株洲城乡的人民,在各级党组织的领导下,正在谱写工农团结的新篇章。最近,株洲市委号召城乡的干部、群众,进一步携起手来,发展大有希望的事业。市委的领导同志说:“无论是城市的书记,还是农村的书记,都是共产党的书记,都要搞共产主义。分工不同,目标一致。”在市委的号召下,工厂的党组织与农村的党组织,更紧密地挂上了钩,使党对工农联盟的领导更切实,更具体了。工厂的领导,纷纷下乡,与农村的同志一起研究农业学大寨的规划,研究如何发展社队工业;公社的书记,也到工厂,与城里的同志一起研究工业学大庆的规划,研究农业如何支援工业建设。城乡人民,共同研究如何进一步做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工作。城市想着农村,农村想着工厂;工人想着农民,农民想着工人。伟大的共产主义事业,把株洲的工人、农民这两个劳动阶级,紧密地团结在一起,有效地打击阶级敌人,有效地打击城乡的资本主义势力,无产阶级专政更加巩固。
滔滔的湘江,为了归大海,日日夜夜奔腾不息!湘江两岸的株洲人民,为了缩小三大差别,实现共产主义,也日日夜夜奋斗不止!他们正在努力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扎扎实实地发展厂社挂钩,集体安置知识青年这一新生事物。他们看到了这一事业光辉灿烂的希望所在,满怀信心,满怀豪情。株洲人民的事业,肯定是有希望的,有大希望的!虽然,在前进的道路上,还会有许多曲折和斗争,但是:“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
本报通讯员 本报记者(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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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复旦大学科学研究取得可喜成果
广大师生结合教学和国家建设需要,承担了四百二十多项科研任务,已完成二百八十多项,不少科研成果正在试用推广
新华社上海一九七五年十月十三日电 上海复旦大学结合教学和国家建设的需要,大力开展科学研究工作,取得了可喜成果。
近几年来,复旦大学在教育革命中建立教学、生产劳动、科学研究“三结合”的新体制,把国家建设中急需解决的问题作为科学研究的重点课题,共承担了四百二十多项科学研究任务,其中包括电子技术、激光、新型电光源、石油催化、作物育种等各个方面。到目前为止,已完成二百八十多项科研任务。不少科研成果已在冶金、机电、造船、轻工、仪表、农业、电影、医学等部门试用或推广。如“地震勘探数字处理”的研究,对于勘探和开发我国石油、天然气资源具有重要的价值。
“地震勘探数字处理”是六十年代出现的一门科学技术。它是先在勘探地区用爆炸引起人工地震,然后用电子计算机对地震波资料进行计算、分析、处理,从而探明地层构造,发现蕴藏的石油、天然气。复旦大学同地质勘探部门协作,经过一年多的努力,研制出一套进行数字处理的电子计算机专用设备,并且对我国东南沿海一带几百个点上的地质资料进行分析处理,为石油勘探部门选定井位提供了大量资料。去年五月,我国自行设计制造的“勘探一号”海洋勘探船,运用他们提供的资料,在黄海南部成功地打出了第一口石油地质普查井。钻探结果表明,实际地层结构与计算结果十分符合。
除了大力开展应用科学研究以外,复旦大学对自然科学基础理论的研究十分重视。广大师生结合研究工作和教学,认真学习马克思主义自然辩证法,不断批判学科领域中的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学校贯彻执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经常组织学术讨论活动,出版《复旦学报》,鼓励各种不同的学术观点开展讨论,努力运用马克思主义观点指导基础理论研究工作。近几年来,他们在理论物理、天体物理、流体力学、数学等方面都取得了一定的研究成果。去年六月,美籍物理学家杨振宁访问中国期间,复旦大学数学系教授谷超豪等同他一起研究了现代物理学中的“规范场”理论。这种理论对于基本粒子的研究和引力场的研究都具有一定的作用。谷超豪他们与杨振宁合作,研究了规范场方程的结构和如何求解问题,规范场的引力方程与爱因斯坦引力理论的关系,以及规范场的对偶和相互作用等,取得了一定的成果。
根据“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的原则,复旦大学还开展对自然科学史的研究。上海博物馆珍藏着我国两千多年前西汉时期的一种古铜镜,古人称之为“透光镜”。它正面光滑明亮,背面刻有铭文、花纹。当阳光照在镜面时,镜背的图文就清晰地映现在与镜面相对的墙上。这种铜镜的制造工艺到唐代以后就失传了。几个世纪以来,不少中外科学家对古镜的“透光”原理和制造工艺,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今年年初,复旦大学光学系在有关单位的配合下,经过半年研究,终于揭开了古镜的奥秘。这一发现,不但为我国古代自然科学发展史提供了重要资料,对于现代精密光学仪器的研制也有着重要的参考价值。
近几年来,复旦大学同一百三十多个工厂、人民公社、科研机构建立了协作关系,师生们每学年约有三分之一时间到这些单位开门办学,结合教学开展科学研究。“高炉富锰渣冶炼烟尘的综合利用”项目,就是化学系稀有元素化学专业三年级师生在上海的一个冶炼厂开门办学过程中完成的。过去,这个工厂的烟囱每天都喷出大量黄色烟尘。这条“黄龙”不但污染周围环境,而且白白浪费了许多极有价值的稀有金属元素。降伏“黄龙”,变废为宝,是这个工厂急待解决的问题。师生们来到这个工厂后,认真总结工人群众在烟尘综合利用方面的实践经验,运用所学的理论知识进行研究。他们同工人一起,经过几十次试验,创造出一种综合利用烟尘的新工艺,从烟尘中提取了锰、锌、铊、镓、铟等稀有元素,既能减轻环境污染,又为国家创造了财富。通过这个课题研究,学生们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也得到了很大提高。
在开展科学研究的工作中,复旦大学大力培养新生力量,组织中年、青年教师和学生一起搞科研,同时积极鼓励老教师参加科学研究活动,给他们配备助手,提供必要条件,发挥他们的专长。有一位老教师,和几位中年、青年教师组成一个小组,到工厂调查生产技术上与数学有关的难点,学习工人解决这些难点的经验,总结研究数学方面的理论。他们在研究“摆线与拟螺线”理论的过程中,根据工人从事多边形切削、光学仪器镜面研磨加工、螺杆泥浆泵切削等方面的丰富实践经验,研究出一种新的数学公式。这种公式在生产中应用以后,不仅使机器设备减少,加工程序简化,而且时间短,质量好。谈起这件事,这位老教师深深体会到结合实践研究理论的重要。
复旦大学的科学研究工作,得到了有关工厂、人民公社、科研单位的大力支持。这个学校的电光源实验室,在近几年中研究试制成功二十多种新型的电光源。这些电光源的研究试制,都是在许多工厂的配合和支持下进行的。他们研制的金属卤化物灯,拿到工厂试用时,工人们热情地说:“你们的工作就是我们的工作,你们做灯,我们试灯,你们要什么数据,我们给。”工人们把灯的试用情况作了详细记录,并且积极想办法,提建议,协助实验室提高灯的质量。经过多次试制改进,这种金属卤化物灯不仅亮度强,光色好,而且小型轻便,已在钢铁、印刷、电影等行业推广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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