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5月6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在斗争中成长
吴恭闻
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批林批孔运动正在全国深入开展。这是一场上层建筑领域里马克思主义战胜修正主义、无产阶级战胜资产阶级的政治斗争和思想斗争。彻底批判林彪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和孔孟之道,保卫和支持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发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成果,是这场斗争的一个重要内容。
毛主席在《矛盾论》中教导我们:“我们常常说‘新陈代谢’这句话。新陈代谢是宇宙间普遍的永远不可抵抗的规律。依事物本身的性质和条件,经过不同的飞跃形式,一事物转化为他事物,就是新陈代谢的过程。”一次革命运动,就是一次大的新陈代谢的过程。在社会主义历史阶段中,社会主义的新生事物和资本主义的腐朽事物,反复进行着生死搏斗。在这新陈代谢的过程中,新生事物要斗倒腐朽事物,取而代之;腐朽事物却不甘心凋谢,顽而抗之。因此,每次大的革命运动取得伟大胜利以后,总是随着要发生一场否定和肯定这次革命运动的斗争,也就是倒退和前进,翻案和巩固革命成果的斗争。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在上层建筑领域里全面加强无产阶级专政,是对一切剥削阶级意识形态的大扫荡,从根本上动摇了资产阶级最后的安身立命之所。林彪一伙及其所代表的资本主义复辟势力,以十倍的努力,百倍的仇恨,向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反扑,这是阶级斗争中的必然现象。新生事物是在斗争中诞生的,也只有在斗争中才能成长壮大。
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和新生力量
是在革命斗争中成长起来的
毛主席指出:“任何事物的内部都有其新旧两个方面的矛盾,形成为一系列的曲折的斗争。斗争的结果,新的方面由小变大,上升为支配的东西;旧的方面则由大变小,变成逐步归于灭亡的东西。”新生力量战胜腐朽力量,先进的社会制度代替腐朽没落的社会制度,这是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在我国春秋战国社会大变动时期,在新兴的封建地主阶级向反动的、没落的奴隶主阶级进行革命夺权斗争的过程中,曾经产生了私田征税制、铸刑鼎、郡县制等一系列的新生事物。这些新生事物一出现,就遭到奴隶主阶级的疯狂摧残。创立和支持那些新生事物的人们,则遭到奴隶主阶级的残酷镇压。但是,新生力量和新生事物是不可战胜的。经过多次奴隶起义的推动,和新兴的地主阶级不断的斗争,终于冲垮了奴隶制,建立了封建制。秦始皇作为新兴地主阶级的代表,在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建立了中央集权的地主阶级专政的国家。斗争并没有就此结束,失败了的奴隶主“逸民”们还在捣乱,以古非今,企图复辟,秦始皇果断地采取了“焚书坑儒”的革命措施,严厉镇压了复辟势力。斗争的结果是新兴的中央集权的地主阶级专政的巩固和发展,以至百代都行秦政法。
中国共产党领导的革命,是以消灭一切剥削阶级,实现共产主义为最终目标的革命。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中,无产阶级必须继续革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前,以刘少奇为头子的资产阶级司令部及其在各地的代理人,窃取了相当一部分权力。在他们那条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庇护下的部门和地方,资产阶级曾经专了无产阶级的政,腐朽没落的剥削阶级的东西曾经泛滥一时;在毛主席革命路线的阳光照耀下生长起来的社会主义的新生事物的幼芽,不断受到他们的摧残。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斗争是很尖锐的。
在两个阶级、两条路线斗争的关键时刻,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向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发动了猛烈的进攻。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及其在各地的代理人抛出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妄图把革命的新生力量打下去,扑灭这场文化大革命的熊熊烈火。广大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在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指引下,高举“对反动派造反有理”的革命大旗,从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白色恐怖中冲杀出来,展开了生死搏斗,摧毁了以刘少奇为头子的资产阶级司令部,夺回了被一小撮走资派篡夺的那部分权力。在激烈的斗争中,一大批革命的“小人物”走上了政治舞台,革命的新生力量参加了各级领导班子,社会主义的新生事物之一——老、中、青三结合的革命委员会诞生了。无产阶级向走资派夺权斗争的胜利,革命大批判的深入,更进一步荡涤了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污泥浊水,使上层建筑的各个领域出现了一派欣欣向荣的革命景象。表现工农兵英雄形象的革命样板戏占领了舞台,把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牛鬼蛇神统统赶了下去;在革命样板戏的带动下,工农兵创作的和表现工农兵的文艺作品象雨后春笋一般生长起来;工人毛泽东思想宣传队浩浩荡荡开进学校,贫下中农管理农村学校,工农兵学员上大学,管大学,用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改造大学,在教育领域里打破了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一统天下;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无产阶级的一代新人正在茁壮成长;城市医务人员轮流到农村巡回医疗,赤脚医生大批成长,正在有力地改变着我国农村缺医少药的面貌;国家机关干部能上能下,能“官”能民,坚定地走“五·七”道路,在三大革命运动中炼红心,老一代焕发了革命青春,新一代更加朝气蓬勃……。这一系列社会主义新生事物,都是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急风暴雨中诞生和成长起来的。它们的出现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一曲响彻云霄的凯歌。
任何新生事物的成长都是要经过艰难曲折的。阶级斗争的规律告诉我们,敌人是不会甘心于他们的失败的。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两面派、叛徒、卖国贼林彪一伙接过了刘少奇一伙失败了的反革命事业。他们为了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疯狂地攻击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恶毒地攻击文化大革命中涌现的新生事物。无产阶级奋起反击,一场新的斗争又展开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历史功勋和伟大成果,在党的第十次路线斗争中显得更加灿烂辉煌。
反对和支持新生事物的斗争
实质是复辟与反复辟的斗争
在阶级社会中,新事物和旧事物的斗争,总是阶级斗争的反映。在社会主义历史阶段,新旧事物之间的斗争,实质上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社会主义道路同资本主义道路、马克思主义路线同修正主义路线的斗争。因此,是否定还是肯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反对还是支持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涌现的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归根到底就是倒退到半封建半殖民地去,还是在社会主义道路上继续前进。这是一场复辟与反复辟的严重的阶级斗争。
否定新生事物,就是否定历史的进步,就是开历史的倒车。凡属倒行逆施的人,都是反对新生事物的。二千多年前的孔老二之流,就是这样一些丑角。孔丘这条奴隶主的丧家狗,对于晋国实行法治的革新措施“铸刑鼎”,暴跳如雷,恶毒咒骂:“晋其亡乎!失其度矣!”对于支持搞革新的学生冉求,煽动门徒“鸣鼓而攻之”。对于革新派的代表人物少正卯,实行血腥镇压。甚至连一只新型的杯子,也成为他攻击的目标,说:“杯子不象杯子的样子,还能说是杯子吗!”总之,任何新生事物,都被他看作洪水猛兽,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孔老二如此恶毒攻击和拚命扼杀新生事物,无非是为了维护正在崩溃的没落的奴隶制的腐朽事物,为了扑灭正在兴起的埋葬奴隶制的革命运动,实现“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的反动主张。结果呢?孔老二的复辟梦完全破灭了,新兴的封建制度冲破奴隶制度的枯草烂叶,成长起来。
人民群众推动着社会历史前进再前进,二千多年过去了,封建制度在我国早已经进了历史博物馆,资本主义制度在全世界也早已走到穷途末路,在中国已被社会主义制度取而代之。我国的社会主义革命越来越深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奔腾前进,向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意识形态猛烈进攻,一切腐朽反动势力惶惶不可终日。林彪和孔丘尽管生活在不同的时代,却同是腐朽没落的反动阶级的卫道士。林彪同孔老二一样,对新生事物不但格格不入,而且深恶痛绝,恨不得把新生力量一口“吃掉”。因此,他必然要从腐烂发霉的故纸堆里去请出历史上的复古派的亡灵,为他向新生力量、新生事物猖狂反扑撑腰壮胆。林彪这个孔老二的忠实信徒,一心想要“克己复礼”,恶毒攻击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攻击社会主义新生事物。他和他的死党咒骂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出现的崭新的政治局面是什么“不稳”,攻击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促进下欣欣向荣的社会主义经济是“国富民穷”,诬蔑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变相劳改”,干部进“五·七”干校是
“变相失业”,等等。这正好暴露了他是和无产阶级势不两立的复辟狂。什么“政局不稳”?!什么“国富民穷”?!不过是被“灭国”的剥削阶级的悲鸣,是林彪一伙为已经被打翻在地的地、富、反、坏、右、叛徒、特务、死不改悔的走资派这些“逸民”鸣冤叫屈。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干部进“五·七”干校,是社会主义的创举,是逐步消灭三大差别,反修防修的战略措施。林彪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这些新生事物恨得咬牙切齿,正说明这场大革命打中了他们的要害,正说明这些新生事物对断绝资本主义复辟的邪路有重大的作用。
在这些新生事物中,林彪反党集团和他们所代表的资产阶级复辟势力特别仇视新生的老、中、青三结合的革命委员会,更加仇视其中的群众代表、青年干部。他们对这些新生事物、新生力量越看越不顺眼,越想越不称心,禁不住火冒三丈。为什么?无非因为三结合的革命委员会不是他们过去可以独霸起来为所欲为的独立王国了;无非因为这些新生力量不但不肯做修正主义的驯服工具,而且看到一点修正主义的苗头就坚决斗争,一点也不宽容,斗得他们很难把修正主义那一套再拿出来,斗得他们很难再骑到群众头上作威作福。
他们为什么恶毒咒骂革命样板戏?无非因为那些象征着他们复辟希望的帝王将相、才子佳人被赶下了文艺舞台;他们出自内心深处的反动阶级情感,对占领了舞台的高大完美的工农兵英雄形象充满了恐惧和仇恨。他们为什么百般污蔑教育革命?无非因为作为他们“世袭领地”之一的学校也被工农兵占领了,“学而优则仕”的途径被堵塞了。党要他们的子女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革命的道路,用无产阶级思想改造资产阶级世界观,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这样,就打破了他们把复辟的希望寄托在下一代身上的妄想,他们怎能不怀恨在心?
斗争是长期的,也是曲折的,但是历史前进的总趋势是任何人也改变不了的。社会主义新生事物是不可抗拒的。林彪和他的死党无论把他们的反动前辈的谬论研究得如何“精义入神”,耍尽种种手法窒息新生事物,也决不能挽救他们自己的灭亡,更不能阻止新生事物循着历史的规律奔腾前进。革命的滚滚洪流,正是在战胜一个又一个逆流之后,而显得更加波涛汹涌,更加雄伟壮观。封建制度代替奴隶制度,资本主义制度代替封建制度,是历史的必然;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在地球上永远消灭剥削制度,同样是历史的必然。一切妄想复辟、拚命反对新生事物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支持和发展革命的新生事物
必须发扬反潮流的斗争精神
新生事物的诞生和成长,决不是一帆风顺的。它每前进一步都要经历这样或那样的斗争。斗则进,不斗则退,不斗则垮,不斗则修。
新生事物触犯着旧的社会经济形态和上层建筑,必然招来反动阶级的仇视和反抗。在历史上,秦王朝建立的过程中和建立以后,新旧事物的斗争是尖锐和激烈的。商鞅变法,为新生的封建制度的成长而斗争,后来遭到以公子虔为首的奴隶主复辟势力的反攻倒算,最后竟被“车裂”。地主阶级的革新派李斯,主张厚今薄古,反对儒家学派,后来死在奴隶主的屠刀之下。历史是一面镜子。新事物的诞生和旧事物的衰亡,从来都是生死的搏斗。毛主席指出:“社会主义这样一个新事物,它的出生,是要经过同旧事物的严重斗争才能实现的。”林彪和他所代表的国内外反动势力,一天也没有停止过向无产阶级进攻。他们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怀有刻骨仇恨。他们竭力否定文化大革命的丰功伟绩,反对和扼杀社会主义的新生事物,镇压革命造反派,排斥和打击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涌现的新干部,向无产阶级反攻倒算,时刻梦想“克己复礼”。因此,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好得很,还是糟得很?是巩固和发展这场革命的伟大成果,搞马克思主义,在社会主义道路上前进,还是倒退回去,搞修正主义,搞资本主义复辟?在这些大是大非的原则问题上,我们的同志必须旗帜鲜明。对于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那股复辟倒退的反动思潮,我们要发扬反潮流精神,迎头痛击,批深批透!我们要把“阶级敌人从最后的角落里赶走,挖掉他们统治的老根”(列宁:《被旧事物的破产吓坏了的和为新事物而斗争的》)。
新生事物在萌芽、壮大的过程中,也会遇到某些习惯势力的阻力。在批林批孔运动中,要严格区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特别是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有些同志往往由于资产阶级世界观没有很好的改造,或者由于在老路上走惯了,驾轻就熟,对已经变化了的形势很不适应。他们老是喜欢用旧眼光来看待新生事物,不是满腔热情地加以支持和爱护,而是看不惯。不管他们是否愿意,却已经卷入了压抑新生事物的逆流,在客观上帮了敌人的忙。对于这些同志,我们要通过严肃的热情的耐心的说服教育,纠正他们的错误思想;推动他们到群众中去,参加扶植新生事物的斗争;让他们吸取新鲜空气,开阔政治眼界。他们应该在批林批孔运动中虚心接受教育,改变态度,积极主动地站到支持、赞助新生事物的一边来,做新生事物的促进派。
当前这场批林批孔运动,对于我们革命队伍的每个同志都是个严峻的考验。对社会主义新生事物,是支持、冷淡或者敌视,是肯定、怀疑或者否定,这是革命、不革命或是反对革命的一个重要标志。
热情赞助新生事物,为新生事物的出现和成长大喊大叫,出以公心,不怕撤职,不怕开除党籍,不怕坐牢,不怕杀头,不怕离婚,发扬敢于反潮流的精神,对反动阶级代表人物的疯狂复辟行为进行坚决而持久的斗争,这是无产阶级革命者应有的坚定立场。新生事物在成长过程中,有些方面还不够完善,有的还要经受或正在经受斗争的考验,但它们体现了时代前进的方向,具有强大的生命力。革命者要坚信它们必定会在斗争中越来越完善,必定能够克服自己的弱点,战胜暂时的困难,开辟胜利前进的道路。伟大的革命导师对于新生事物的态度为我们树立了光辉的榜样。一百多年前,马克思把巴黎公社这一新生事物盛赞为“伟大的社会革命的曙光”。列宁曾高度赞扬“共产主义星期六义务劳动”是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伟大的创举”。毛主席在我们党领导的红色政权还处于萌芽状态的时候,就英明预见“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批判了林彪对革命的悲观动摇。农业合作化运动初期,毛主席热情支持河北省安平县三户贫农办社的积极性,指出这是“全国五亿农民的方向”。革命者要能从新生事物的萌芽,看到今后的茂林佳卉;从新生力量的嫩苗,看到将来的参天大树。
为社会主义新生事物而欢呼吧!


第3版()
专栏:

孔老二·麦克劳德·杜林
马厚寅 邵志
在《反杜林论》第二编第十章,马克思所起草的《〈批判史〉论述》里,提到了孔老二。
长于自我吹嘘的骗子杜林,大吹大擂地自夸他的《国民经济学批判史》一书是“自造的体系”,“完全没有先驱者”。马克思揭发和批判了杜林,指出:古典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确实不是杜林的先驱,因为杜林完全抛弃了古典政治经济学中的科学因素;但是,经济学上还存在着一些“英雄”,杜林照抄了他们的论点,“凑合”成为自己的“体系”的“基础”。这些经济学上的“英雄”,究竟是哪些人呢?马克思先后点了李斯特、凯里,然后说:“在这些英雄中还有伦敦西蒂区的孔夫子麦克劳德。”这些人都是资产阶级庸俗政治经济学的大小喽罗。
麦克劳德何许人也?这个生活在一八二一至一九○二年间的人,和生活在公元前五五一年至前四七九年间的孔老二又有什么瓜葛?马克思为什么用“孔夫子”作为麦克劳德的“雅号”呢?
首先,孔老二和麦克劳德都是腐朽了的旧社会制度的辩护士。
一八七三年一月,马克思在他所写的《资本论第二版跋》中指出:“法国和英国的资产阶级夺得了政权。从那时起,阶级斗争在实践方面和理论方面采取了日益鲜明的和带有威胁性的形式。它敲响了科学的资产阶级经济学的丧钟。”当时,无产阶级早已登上了政治历史舞台。无产阶级不仅人数增加了,而且越来越团结。工人阶级政党组织有了很大的发展。资产阶级已经逐步由先进变成落后,由革命转向反动,由真老虎化为纸老虎。这个时候,资产阶级要求自己的理论家提供反对无产阶级的思想武器。含有科学因素的反封建的古典政治经济学吃不开了,庸俗政治经济学“应运而生”了。那些“英雄”们对任何的科学分析丝毫也不感兴趣,他们担当的角色就是给资本主义社会涂脂抹粉,掩盖它的丑恶和矛盾,妄图用种种诡辩来证明资本主义制度是正当的、永恒的,资本家剥削有功,劳动者造反无理。
麦克劳德就是资产阶级庸俗政治经济学的鼓吹者之一。这个苏格兰大地主的儿子,疯狂地反对马克思的科学的经济理论,宣扬什么“用于生产目的的流通手段就是资本”,抹煞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剥削本质,妄图以此维护日益走下坡路的资本主义制度。马克思指出,这个“伦敦西蒂区的孔夫子麦克劳德”,“他的职责是用尽可能博学的外衣来粉饰伦巴特街的杂乱的观念”。伦巴特街是英国的金融中心,大银行大资本家集中的地区。麦克劳德就是在资本主义制度走向没落的时候,充当这些大资本家的吹鼓手。他同生在奴隶制度气息奄奄之际,充当奴隶主贵族的吹鼓手的孔老二一个样,都是逆历史潮流而动的螳臂当车的“英雄”。
其次,孔老二和麦克劳德都是不学无术的“糊涂虫”。
麦克劳德为了维护资本主义制度,博得他的伦巴特街主子的欢心,尽可能披上“博学”的外衣。其实,剥开皮来看,他什么真知识也没有。资本明明是一种社会关系,而麦克劳德却象个白痴一样胡诌什么用于生产的货币就是资本,宣扬什么“信贷创造资本”。这不是象孔老二一样吗?孔老二把自己打扮成为一个天生的“圣人”、“大学问家”,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真才实学,是一个塞满了秕糠的大草包。连德国唯心主义哲学家黑格尔也说,在孔老二那里根本没有什么真正的哲学。恩格斯在把马克思的手稿《〈批判史〉论述》编入《反杜林论》一书以德文出版的时候,有意地把马克思手稿中的Confucius(孔夫子),改成读音近似的Confusius(糊涂虫)。一个字母之改,不仅从另一个侧面讽刺了杜林、麦克劳德一类人物,也从中表现出对孔老二的批判和蔑视。
当然,“糊涂虫”也并不只是思想“糊涂”而已。正如鲁迅一九一八年斥骂搞什么《国粹丛编》宣扬孔孟之道的“一群坏种”为“老小昏虫”那样,那些“昏虫”大搞复古,宣扬吃人的礼教,不过继续“想吃人”而已;他们“发昏”、“放屁”,攻击革命的《新青年》,乃是为了象“袁朝”(袁世凯)那样复辟。
杜林自称“完全没有先驱者”,抖开老底一看,原来也象孔老二那样“述而不作”,不过是把一大堆反动、腐朽、杂乱的观念“凑合”成为“自造的体系”而已。
林彪这个不读书、不看报、不看文件,什么学问也没有的大党阀、大军阀,为了制造反革命舆论,向无产阶级猖狂进攻,从孔孟之道的垃圾堆里拾了一大堆反动、腐朽、杂乱的东西,东拼西凑,装腔作势,骗人唬人。这种手法,同大骗子杜林的故伎是完全一样的。
一切革命者都是反孔的,一切行将灭亡的反动派都是尊孔的。从马克思、恩格斯把“孔夫子”作为麦克劳德这样一个反动愚蠢的家伙的代号,可以清楚地看到无产阶级革命导师的鲜明的反孔立场。林彪这个马克思主义的死敌,比杜林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大骗子,打起尊孔的旗号发动反共的政变,爬在孔老二的坟头后面向无产阶级放冷枪、射暗箭,结局只能是自取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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