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8月1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既要带好头 又要带好班
中共湖南省常德地委副书记
湖南慈利县长峪铺大队党支部书记 黄炳秀
一个农村的党支部书记,在农业学大寨运动中要带好班,首先要带好头。口说千遍,不如带头一干。没有干部一马当先的带头行动,就很难出现万马奔腾的学大寨群众运动。
口说千遍 不如带头一干
我是有几个孩子的妇女,同男同志比,困难是多一些。能不能一马当先,带头苦干,对我是个严峻的考验。我激励自己:“炳秀,你是老贫农的后代,是中国共产党党员,要带头吃大苦,流大汗!”我重担争着挑,险活抢着干,近几年来每年劳动都在三百天以上。群众见我们干部带头,也都起早贪黑地干。许多妇女怕家务影响白天出工,都在夜晚就把家务事做好。全大队五百四十多个整劳力,每人每年平均出集体工三百二十天以上。
我们一面努力搞农田基本建设,一面又着手改革耕作制度。过去,我们大队的旱粮生产都是单季种植。有人说:“旱粮是天生的矮子。”我们不受这种保守思想的束缚。在学大寨运动中,长峪生产队科研小组种了三亩二分“一土多用”的试验地,就是在收割小麦后,播上双杂交玉米良种“新双一号”,再在玉米苗的两边间作红薯。以后虽然遇上百日大旱,仍然获得亩产九百四十斤的大丰收,超过了全大队单产的两倍。第二年,我和这个队的贫下中农一起,把试验地扩大为九亩。亩产达到一千四百二十三斤。两季三熟试验成功,有力地批判了“旱粮低产”的观点,使人们进一步扩大了眼界,解放了思想。去年,两季三熟的种植面积扩大到八百亩,亩产达到八百一十九斤。
一九七○年,县委把我们长峪铺大队树为全县农业学大寨的先进典型。党和人民给了我们荣誉,自己肩上的担子更重了。我想,我们长峪铺大队取得的成绩,是广大干部、群众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结果,决不能把它记在自己的“功劳簿”上。一九七○年冬天,我搬进比较后进的中心生产队“安家落户”。在这里,一方面抓路线教育,一方面自己带头干。把一块二亩五分面积的新梯土,改造成土层厚、土质肥的“海绵地”,给改土作出了样子。近两年,中心生产队百分之八十的山坡低产地,变成了新梯土,大部分建成了高标准的“大寨田”,粮食亩产连续两年超千斤。
不光带好头 还要带好班
有一件事对我教育很深。一九六九年五月,公社给我们大队拨了八十担化肥。在家的支委们见我外出开会,不敢作主,等我回家后才把化肥分到各生产队去,结果误了季节。为什么在家的支委们一定要等我回来才分化肥呢?想来想去,主要是自己缺乏民主作风,喜欢包打包唱。一人力气再大也挑不起千斤重担,“班长”本事再大也不及“一班人”的智慧多力量大。班长如果带不好“一班人”,就休想带领全大队贫下中农战天改地斗敌人。
认识提高后,我开始注意党支部的集体领导,不搞“一言堂”。凡是重大的问题,都放到支委会上讨论决定。遇到意见分歧时,耐心听取大家意见,并和大家一起深入实际,调查研究,统一认识,再作决定。前几年,我们大队的玉米都是五月上、中旬套种到春收作物地里去的。去年四月上旬,我们根据邻近河井生产队的经验,提出提前半个月套种玉米。当时多数支委表示赞成,但也有少数支委认为这样做不保险。我想到,意见不统一,如果硬性作决定,委员之间只是形式上而不是实质上的一致。因此,我没有急于作决定,而是和支委们一起去河井参观学习,回来又召开老农座谈会,广泛征求群众意见,最后统一了认识。我们在四月底就完成了四百亩玉米套种任务,比往年提早了半个月。去年尽管遭到特大旱灾,这四百亩提早套种的玉米,仍然获得了亩产四百五十多斤的好收成。
抓好集体领导下的个人分工负责,使每个支部委员都挑起革命和生产的重担也很重要。具体作法是:八个支委分别管好一个方面,抓好一个片,办好一个队,种好一丘试验田。这样,集体家业个个管,千斤重担众人挑。
作为一个“班长”,能不能带好“一班人”,不光是个领导作风和工作方法问题,归根结底是个世界观问题。党支部副书记王德明同志,是个年纪比较大、工作时间比较长的老干部。他在三大革命运动中积累了比较丰富的经验,考虑问题比较全面。按理说,我应该尊重他,支持他。可是,以前我在这方面做得很不够。原因在哪里?在批修整风中,我针对这个问题认真读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严格解剖自己,逐步认识到,主要是自己世界观上有毛病:一方面是不能正确对待自己,总认为自己到省、地、县开会比别人多,对上面的精神比别人知道得早,又有些实践经验,看待和处理问题比别人要高出一着棋;另一方面,不能正确对待别人,老王有时为了慎重起见,没有急于表态,我却认为他不当机立断,犹豫不决。这说明我不够谦虚谨慎,没有甘当小学生的精神,特别是没有向老同志学习的精神。今春进行农田基本建设之前,我虚心向王德明同志请教。老王认为前几年大抓治土是对的,成绩很大,但有忽视抓治水的现象。他提出了今后要一手抓治土,一手抓治水的主张。大家认为老王的意见符合客观实际,提出后群众都很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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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不要脱产 又要工作
江苏淮阴县革命委员会副主任 陈美英
我是一个贫农的女儿。一九六八年四月,革命群众推选我当了县革命委员会副主任。成立新县委时,又选我为县委常委。几年来,我牢记毛主席“不要脱产,又要工作”的指示,坚持参加集体生产劳动,在劳动中联系群众,做好工作。
开始,我总认为自己收割打拉样样上,每天和贫下中农在一起,老年人喊我“美英”,年轻人叫我“三姐”,象我这样庄稼人工作时间多一点,参加劳动少一点,也丢不了贫下中农的本色,更不会把群众撂在脑后。因此,一度忽视了劳动。在上面开会多,回到队里,讲讲说说多。有的群众说:“三姐嘴巴练出来了!”以后也很少有人再喊我“美英”、“三姐”了,大家都叫我“陈主任”。
从喊我“美英”、“三姐”到喊我“陈主任”,这说明了什么?经过反复思考,我找到了原因:是我和贫下中农一道劳动时间少了。在实践中,许多事实说明:“刀不磨要生锈,人不劳动要变修。”一个人尽管根正苗好,如果离开劳动这个大熔炉,也会变成“废铁”。从此以后,我不论工作怎么重,时间怎么紧,都要挤时间参加生产劳动。我兼职较多,县、社、队都有职务。过去这三级一开会,我都要到。后来,我征得领导上同意,一些会议不参加;同时,力争白天不开会,晚上开会。开短会不开长会。有些工作能在劳动中做,坚决不在屋里做。在劳动中,我做到任务和社员一样分,工分和社员一样评,劳动纪律和社员一样遵守。由于我又经常和贫下中农劳动在一起,社员对我的意见很快消失了。老年人又叫起我“美英”,青年人又亲热地喊我“三姐”了。
我们浪石大队沙碱土占总面积百分之六十,土质瘦薄。不少重碱的地方种了庄稼不立苗。过去,每年冬春都要吃国家供应的粮食。一九七○年,我们推广外地经验,大种冬绿肥,打算来年春天改水稻,全大队一下子种了四百多亩冬绿肥。但浪石西边有块七十亩重碱地没有种。群众说:“这块地搁了多少年荒,栽四十亩水稻,三十来亩没有收,种苕子也是瞎子点灯白费油。”我听了这些话,不加思索,就批评了他们一顿。后来,买了苕子种,硬要他们种下去。结果,大部分没有出苗,白花了三百多块钱。老贫农马道元等对我说:“美英,你一心想把我们浪石这块盐碱地改过来,谁还能不支持?可是,要过河,没有桥,也不给你船,那能成?长绿肥能改碱肥田,但首先要想办法使绿肥能扎下根、站住脚才行!”办法从那里来呢?就是要集中群众的智慧,依靠实践。一九七○年春天,我们开老贫农座谈会,和铁姑娘队员们一起搞试验。第一次是撒的,结果不立苗;第二次是深种,出苗不到十分之一;第三次是开塘换土,结果成功了。自己有了实践经验,指挥就灵了。这一年种的绿肥都长得很好,鲜草量平均在两千斤以上。一九七一年又连种了一年绿肥,去年这块水碱地水稻亩产平均六百多斤。全大队粮食亩产过了《纲要》。
群众代表是党与人民群众之间的纽带。一方面把上级党委的指示、决议带下去,教育群众,组织群众,发动群众,把它落实好;同时又把群众对上级机关的批评、建议带到上面来,改进领导机关的工作。而要做到这一点,必须和群众真正在一起,更好地发挥群众代表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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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严格要求自己
在湖北安陆县大合公社合山大队有两块试验田,一块是区委书记严成保种的,另一块是同来“蹲点”的干部肖厚法种的。两块稻田,谷穗累累,群众看了称赞说:“黄土畈能长出这样的好谷,不容易啊!”
早稻收割后,严成保的试验田亩产八百五十斤,肖厚法的试验田亩产九百三十斤。严成保试验田的产量虽然较低,但群众还是表扬了他。说他工作那样忙,担子那么重,亲自动手种出这样好的试验田,这种精神就值得学习。群众的赞扬引起了老严的深思。他想:老肖和自己同样都是国家干部,他的试验田种得比自己好,但群众还这样表扬自己。群众对自己关怀和谅解,自己应该更严格要求自己。他认真地回顾了自己种试验田的过程:
开春以来,老严在合山大队“蹲点”。他想:我初来赵棚区,如果搞不出点“名堂”来,面子上不好看,以后工作也不好干。他决心在试验田上干出一番成绩来。因此,从下种到收割,亲自动手,精心培育。但是,由于带着私心杂念,又没虚心向老农请教,后期追氮肥过猛,加上过于密植,谷子成熟时籽不圆浆,瘪谷也比别的田多。
通过检查,他认识到,前段自己对种好试验田的意义认识不足,没有把种试验田看作是参加劳动,联系群众,搞好工作的重要措施,而是从树立个人威信出发,动机不纯,这些弱点,群众还没有看出来。老严决定在群众会上把思想“亮一亮”,让群众评论。
在一次干部和老农座谈会上,老严认真地检查了自己对种试验田的态度,主动斗私批修,检查了自己的思想。也介绍了老肖依靠群众,合理密植,种试验田的经验。老严严格要求自己,认真解剖自己,敢于正视自己的缺点的态度,使到会干部群众受到深刻的教育。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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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献身于橡胶事业的人们
“战士指看南粤,更加郁郁葱葱。”
琼州海峡两岸,胶林青翠碧绿,蔽日遮天。每当凌晨,山山岭岭,灯光点点,象繁星闪烁,广州生产建设部队的割胶工人头戴胶灯,手持胶刀,穿行在片片胶林之中。
橡胶,是工农业生产尤其是国防工业的重要原料。可是,直到解放前夕,我国橡胶产量很少。解放后,大批老干部、老工人、知识青年,响应党的召唤,陆续从祖国四面八方汇聚到海南宝岛上来,他们用汗水谱写了一部橡胶创业史。
这里是新的战场
这里的一些领导干部,经历过枪林弹雨,立过大小战功。现在,年岁大了,是安稳地度过晚年,还是继续艰苦奋斗,为人民再立新功?他们的实践是最好的回答。
老红军罗琦,早在解放前夕,看到从国民党反动派手里缴来的卡车、大炮的轮胎上没有一个中国字,就这样想过:中国没有自己的橡胶,真是寸步难行啊!说也巧,全国解放后,党正好派他带领一批干部、战士从野战部队来到海南岛琼文地区种橡胶。他心情十分激动,对战友们说:“种橡胶,是一场新的战斗,我们不过是换了一个战场。我要把自己的一生献给祖国的橡胶事业!”
刚来,种胶困难很多。听说琼文地区土瘦、风大,不能种胶,有人就主张把这个创办还不到一年的农场停办。罗琦坚决反对。他说:“我国的橡胶事业还是个空白,帝国主义妄想用这一点卡我们的脖子。我们一定要为祖国争口气,就是豁出老命也要把橡胶搞上去。”他的决心得到了上级党委的鼓励和战友的支持。他们艰苦战斗在这风大、土瘦的琼文山区。台风把茅屋刮走了,他们就住进石洞里,白天开荒,晚上盖房;没有粮,就从三十多里远的地方挑回地瓜;没有菜,就冲盐开水下饭;风大、土瘦,难以植胶,他们就先造防风林,改造土壤,待防风林长高了再种胶。三斤半的钢锄用不上半个月,只剩下巴掌大一块。坚硬的毛竹扁担只一年就挑断近十条。年复一年,组织上怕他的身体受不了,要调他到城里去工作。他一听就急了,连忙向组织表示:“当年,我跟着毛主席走完了二万五千里,搞橡胶生产是一次新的长征,现在才刚走第一步,我决心为祖国的橡胶事业奋斗终身。”
某团团长赵玉成刚到十月田这个地方时,驻地周围只有几棵树,枝少叶黄,土地干裂,风沙满天。一九五○年,他和战友们行军路过这里时,嗓子干得冒烟,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一滴水。当时,他就想:要是党派我来这里搞建设,我一定要先把水源找出来。今天,真的来这里种橡胶了。他能实现自己的诺言吗?能!他亲自带领勘察队,背着水壶、干粮,成天翻山越岭查水沟,看坑洼,找水源,每天要走上百里山路,终于找到了水源,拟定了治水方案;又经过几年努力,现在全团山塘、水库,星罗棋布。
在新的战场上,为人民再立新功的老英雄何止这几个?当年解放海南岛时,用一条小木船打败了敌人大兵舰、创出了奇迹的鲁湘云,虚心向工人学习,摸索种胶规律,创出了优异成绩!在朝鲜战场上立过功勋的于世财,仍然保持当年那种勇士的战斗作风,同自然灾害作斗争;战斗英雄李延年、王万余,成天钻在橡胶园里,一身汗水、一身泥,同工人一起战斗。当台风袭来时,他们和战士一起顶风冒雨,防风护苗;当寒流南下时,他们通宵达旦守在胶林,燃起篝火,熏烟抗寒。他们的行动,激励着橡胶工人,夺取橡胶生产一个又一个胜利!
胶林里的年青人
战斗在橡胶园里的一代青年胶工,正在茁壮成长,他们立志把青春献给祖国的橡胶事业。
不少知识青年热爱橡胶事业,是经过一番思想斗争的。就说蔡洁吧!一九六八年,她还不满十六岁,就要求上山下乡来当胶工了。初进胶园,还是满腔热忱,决心很大,一心要在发展橡胶上出力量。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就觉得天天钻在山沟里,围着胶树削树皮,很艰苦,没前途。思想一波动,手里的胶刀也不听使唤了,不仅伤树多,胶水产量也下降了。老工人见她思想低沉了,就给他讲了农场的艰苦创业史,要她正确对待个人的前途。经过老工人的耐心教育,她干得愈来愈出色,大家推选她当了铁姑娘班的班长。
蒙渊潭是从城市来的知识青年。开始,他认为割胶是力气活,不必动什么脑筋。有一次,割胶辅导员来割他的胶树,结果比他多割了十斤胶水。这件事触动了小蒙,他想,小小胶刀有学问呵!割浅了,不能完全切断乳管,会减少产量;割深了容易伤树。怎样才能做到稳、准、均、轻、快,而又不伤树呢?蒙渊潭从此日夜苦练割胶技术,很快达到了一级胶工的水平。他又进一步观察、分析每株树的特点,灵活用刀,获得了高产。
李如芬是普通女胶工。她负责管理的一些橡胶林段,困难很大:坡陡、地瘦、石头多。大雨一来,水、肥、土都被冲跑,被称为“三跑”地,产量很低。李如芬利用中午时间,一锄一镐地修平台,从山上挑来石头,经过几个月的艰苦奋战,终于把“三跑地”改成了保水、保肥、保土的“三保”地。在她的带动下,贫瘠的黄土山改造成肥沃的胶园。
革命的理想鼓舞着一代青年胶工,这里出现了多少动人的事迹。被人称为“橡胶迷”的张长宏,在一向认为难以种胶的海南岛西部干旱地区,定植了橡胶。某团二十六连的吴祥国和吴瑞庆,为了管好胶苗,在远离连队的深山窝里,搭了个小草棚,不顾山蚊咬,蚂蝗叮,他们白天劳动,夜间轮换赶山猪,保证了胶苗成活。他们所管的林段实现了梯田化、覆盖化。某团五连的林克慧经常钻在胶林里,观察、分析死皮树的原因,掌握了一些防治胶树死皮的方法。在胶园里,有多少个青年科研小组,他们一心为多快好省地发展我国的橡胶事业做出贡献。
在不同的战斗岗位上
在这里,不同岗位的工人,都在为祖国的橡胶事业,贡献自己的力量。
七指岭下的七连有三个山头,兽害、风害十分严重,这里定植的胶苗二千多株,只有三株活下来。一九七○年,连队又在这里定植了二千多株胶苗。老工人蔡高欧自告奋勇提出管理胶苗。他说:“我一个人保证管好,让同志们腾出手来多搞些橡胶吧!”他从山上砍伐木料,围了一条五百五十多米长的篱笆,抵御山猪侵袭,保苗率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七。
每天,从苍苍茫茫的胶林里收回的胶乳,必须及时运进橡胶加工厂,制成胶片或浓缩胶乳。每一块胶片都凝结着制胶工人的心血。五指山下某制胶厂工人们研究出适量加氨水保胶水的方法,杜绝了胶水损坏的现象,并且完成了十三项技术革新。
收胶站,每个割胶连队都有,他们的工作看起来不过是称称胶水,记记账目。果真这样轻松吗?不!胶水收回来要防止变质,并且要及时运进加工厂。某团收胶员刘歆泉学会了滴定测氨的方法。连续七年,他收的胶水从没有损坏和浪费过。收胶员何秀成把洗桶水中剩下的凝胶,一点一滴收回来,仅一年就收得干胶四百三十二公斤。
气象站,这隐没在林海中的“哨所”,每天准确地预报天气,保证橡胶的正常收割。气象员沈炽华为了学会“管天”本领,拜访了二十多位有经验的黎苗族贫下中农,收集了六十多条观察天气的谚语。十几年来,他逐日作气象纪录,积累了丰富的资料,制作了二十多种长、中、短期预报图表,统计了上千个数据,使预报准确率达百分之八十以上。他们的劳动,对橡胶的生长、防风、防寒、防病虫害,掌握季节,起了很大的作用,不愧为“胶园哨兵”。
放眼南国,胶园碧海,一片葱茏。在这些橡胶工人的忘我劳动下,胶林更加繁茂,祖国的橡胶事业,蒸蒸日上。 本报通讯员(附图片)
在割胶季节 本报通讯员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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