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5月20日人民日报 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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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毛主席语录
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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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编者按:我们怀着十分兴奋的心情,向读者介绍朱克家的事迹。读一读这篇通讯,是很受鼓舞的。
农村也是大学。在这个广阔的天地里,知识青年有很多事情好做,可以学马克思主义,学政治,直接从事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具有丰富实践经验的贫下中农,则是他们最好的老师。知识青年只要扎根农村,虚心好学,一定是大有作为的。朱克家的成长,很好地说明了这一点。
农村也是大学
——记上海知识青年朱克家在云南省勐腊县勐仑公社锻炼成长
上山
一九六九年四月,十七岁的朱克家从上海海南中学毕业了。
十七岁,多么年轻啊!可是,朱克家人小志不小,他决心要到云南边疆去,在天涯海角干革命。不久,他随着浩浩荡荡的知识青年大军,经过半个多月的旅途生活,来到云南省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被分配在勐腊县勐仑公社傣族聚居的勐掌生产队插队落户。
傣族的贫下中农象爱护幼苗那样爱护知识青年,给他们住最好的竹楼,让他们干最轻的农活。可是,立志到边疆来经受锻炼的朱克家,怎能受得了这样特别的照顾呢?他找到生产队的指导员,要求住最差的房,干最重的活。指导员给他开玩笑说:“你还是个看到青蛙打架都稀奇的小娃娃!”
正因为朱克家感到自己还是一个年轻幼稚的娃娃,所以才迫切要求在农村这个广阔的天地里,得到更多的锻炼。他泥里水里学耕地,风里雨里学插秧,爬山涉水学挑担,空余时间学木匠。傣族贫下中农需要的他就学,接受再教育需要的他就练。火塘旁,傣族老大爷给他上了生动的阶级教育课;竹楼下,傣族老妈妈教会他缝补衣服。在不长的时间内,朱克家学会了傣族的语言和文字,而且成了远近闻名的“小木匠”。在木工组里,他给生产队修农具,给社员们做桌椅,每天都是叮叮当当地干到深夜。生产队的指导员说:“我们这里少不了朱克家。”朱克家说:“我离不开傣族的贫下中农。”
傣族勐掌生产队旁边有座高山,半山腰有一个爱尼族居住的山寨,叫莫登生产队。山茶花开红千里,椰子花放香万家。莫登生产队的老队长经常下山,找朱克家修理农具,谈山寨上的情况。小朱知道老队长下山一趟很不容易,对他拿来的农具都是随到随修,有时,还扛着修好的农具送老队长一程,招惹得老队长满心欢喜。老队长想到爱尼族的山寨上没有学校,几十名学龄儿童无法念书,要请朱克家上山办学。
有一天,老队长给小朱讲了爱尼族在旧社会的悲惨生活。在毛主席的领导下,爱尼族人民在政治上、经济上翻了身,但是还没有摆脱没有文化的痛苦。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队里办了小学,先后请来三位教师,可是都因为怕山寨艰苦下山了……。老队长谈到这里,带着期望的神情,拉着朱克家的手说:“小朱,你愿意不愿意到我们山寨里来?我们爱尼族人能把老虎打死,敢叫大山搬家,就是怕没有文化啊!”
朱克家受到一次深刻的阶级教育,他激动地说:“过几天,我上山去看看。”
“好,我们等着你!”老队长高兴地走了。
从上海的高楼大厦到西双版纳的傣族竹楼,生活环境发生了很大变化。现在,又要从一个艰苦的地方到另一个更艰苦的地方去,应该怎么对待呢?
这天夜里,朱克家翻来复去睡不着,他想着爱尼族贫下中农的期望,思考着到更艰苦的地方去自己能不能完成任务,会不会象过去上过爱尼族山寨的几位教师那样,受不了艰苦又下山?他爬起来捧着毛主席著作,重温了毛主席关于“越是困难的地方越是要去,这才是好同志”的教导,越想越兴奋:“过去,我听毛主席的话,从上海来到边疆;今天,我更应该听毛主席的话,到更艰苦的地方去。”
“我要上山去!”朱克家的决心传到公社,得到了党委的热情支持。可是傣族的贫下中农却依依不舍,老妈妈拉着朱克家,含着泪水说:“孩子,你在我们这儿吃了不少苦,为什么还要到更艰苦的地方去?”傣族青年把他的行李藏起来不让走,激动地说:“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干吧!”这些亲切的话语,句句都打动着朱克家的心。朱克家抑制着内心的激动,不让泪水落下来,他说:“山下山上一样亲,我人换山寨,心在边疆,让我到更艰苦的地方去锻炼吧!”生产队的指导员接着说:“我们傣族需要他,山上的爱尼族兄弟更需要他。小朱立志上山,我们应该高高兴兴地欢送他!”
就这样,朱克家上山了。
办学
上山难,在山上工作更难。可是,朱克家却有一股子明知上山难,偏往难中钻的牛劲。在山寨,要找一块平地都十分困难。建设学校没有平地,朱克家和贫下中农起早睡晚,从山腰中开出一块平地,到原始森林里伐来木头、砍来山草,盖起了教室,修好了操场。朱克家发挥了做木工的专长,没有多长时间,崭新的桌子、椅子、篮球架、乒乓球台都做出来了。
开学那天,学生的家长们让孩子穿上新衣裳,亲自把他们送到学校。朱克家高兴得心都要飞出来了。他兴冲冲地走上讲台,用流利的普通话开始讲第一课。学生们你看我,我看你,有的把指头放在嘴里,不让笑出声来。
“听懂吗?”朱克家关切地问。
“听懂了没有?”朱克家又用傣族话问。
“呒西吉那!”学生们用爱尼话回答,意思是听不懂。
这象一盆冷水浇下来,使朱克家火热的心顿时凉了半截。用汉话讲课,孩子们根本听不懂,全部用傣族话讲课,孩子们也似懂非懂。很明显,非得用爱尼话讲课不可。可是,他对爱尼话懂得很少。他看着孩子们失望的眼光,心里翻腾得很厉害:语言不通,怎么给孩子们上课?语言不通,又怎能很好地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他暗暗下了决心:既然上了山,就要敢打虎,要用最快的速度学会爱尼话。
爱尼族贫下中农知道朱克家上课遇到困难,就给他讲寨史、家史,并派了懂得汉话的人给他当翻译。家长对孩子们说,听不懂老师的话,也要到学校去上课,表示对老师的支持。这就更激发了朱克家学习爱尼族语言的热情。他白天念,晚上记,向贫下中农学,也向自己的学生学,还把爱尼话分成类,编成歌,走到那里学到那里。贫下中农说:“我们需要啥你就学啥,真是爱尼族的贴心人。”朱克家说:“不,这也是我接受再教育的需要!”
经过几个月的努力,朱克家就能用流利的爱尼话给学生讲课了,教学质量不断提高。他还能用爱尼话给学生们教歌、讲故事,孩子们称赞他是:“我们爱尼族自己的老师。”当小学生第一次写出“毛主席万岁”的时候,朱克家感到多么幸福啊!
理想
“贫下中农的需要就是我的志愿,贫下中农的理想就是我的理想。”几年来,在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实践中,朱克家的心里逐渐形成了这样的信念。
爱尼族山寨的夜晚,经常响着“噗通——噗通”的舂米声。从舂米声中,朱克家了解到爱尼族妇女的辛苦:白天上山劳动,晚上操持家务,别人都睡了,她们还在舂米,休息得很少。为了减少爱尼族妇女的辛苦,朱克家就利用晚上的时间主动帮助她们舂米。那个又重又长的木椎,用脚吃力地去踏,踏不了几下,就浑身冒汗。全生产队五十多户人家,帮了这家就帮不了那家,朱克家感到心里很不安。他在思考着,怎样把妇女从繁重的舂米劳动中解放出来。
这时候,生产队的干部也感到要深入开展农业学大寨运动,就必须解决妇女舂米的困难,把更多的劳动力用到生产第一线去。爱尼族人民决心改革那个笨重的木椎,队里把这项任务交给朱克家和几个爱尼族青年。
朱克家接受任务以后,提出了几种方案,经过群众讨论,决定买一台手扶拖拉机,既可用来带动碾米机碾米,又可用来耕田。
不久,朱克家和几个社员买回了拖拉机。铁牛上山了。开始,他们不会掌握,无法带动碾米机。朱克家和几个社员围着拖拉机,拆了装,装了拆,摆弄了好几天,还是摸索不出一个好办法来。它牵扯着爱尼族贫下中农的多少心思啊!
夜深了,山寨里又响起了木椎舂米声。队长来到朱克家的住处,看到屋里的灯还亮着,他从竹墙的缝里看到小朱还在认真地翻阅着什么资料。队长心里一热,泪水快要落下来了:“小朱,你心里想的都是我们爱尼族的事啊!”这时,指导员和贫协主任也来了。他们悄悄地走进屋里,说:“该休息了,别累坏了身子!”朱克家有点难过地说:“我没有很好地完成任务,那木椎就象砸在我的心上一样。”
“能不能下山去学习一趟,看看人家是怎么搞的?”听了队长的话,朱克家心里一亮:“对,为什么自己关起门来,不到别的地方去学习呢?”
朱克家学习回来,很快就把碾米机搞成功了。清脆的机器声代替了木椎舂米声,爱尼族的妇女从木椎上解放出来,给农业生产增加了生力军。
为了把社会主义山寨建设得更好,爱尼族贫下中农早就想把瀑布山泉利用起来,建设一个水力发电站。但由于缺少技术资料,这个愿望一直没有实现。
去年年底,朱克家第一次回上海探亲的时候,把贫下中农的这个美好愿望装在心里。为了早日建好水电站,让电灯照亮爱尼山,他放弃了休息,东奔西跑,搜集安装小型水力发电机的资料,学习电工操作技术。
在春节前不久,朱克家赶回山寨,向生产队报告了自己的想法。贫下中农听说要建设水电站,都主动来找朱克家,向他提供山区的资料。一有空,朱克家就拉着熟悉情况的人往山里跑,寻找水源,调查地形,设计方案。经过许多天的努力,朱克家设想在山岭上建个水库,把瀑布山泉引到水库里,然后让水从山顶上直往下冲,带动发电机发电。
莫登生产队党小组和队委会的同志,围着朱克家画的蓝图,进行了热烈的讨论。队长提出:水库不要建在山上,只要沿着半山腰开一条沟,让瀑布山泉都汇集在沟里,就可以发电,这样省工收效快。朱克家听了,搂着队长的肩膀说:“我还没有摸透山的性格噢!”他立即吸收了队长的意见,对方案作了修改。
在县委的支持下,建设水电站的工程开始了。爱尼族贫下中农采石筑坝,劈山引水。朱克家一面教书,一面到工地劳动,爱尼族贫下中农赞扬说:“我们有什么愿望,朱克家就有什么决心;我们有多高的要求,朱克家就有多大的干劲!”
波折
在前进的征途中,朱克家思想上也出现过波折。随着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事业的发展,和他一起来的知识青年,有的进了工厂,有的上了大学,有的到服务部门工作去了。朱克家问自己:我应该怎么办呢?
拔腿下山到新的工作岗位上去?朱克家一下子下不了这样的决心。他回顾几年的边疆生活,憧憬爱尼族山寨的远景,怎能离开这里的贫下中农?可是他又想,现在山寨小学办起来了,培养了爱尼族的教师,拖拉机手和“赤脚医生”也都成长起来,自己能够离开了。是“走”还是“留”?两种思想在激烈地斗争着。
生产队副队长看出他的心思,就问:“小朱,你是不是想离开我们?”
爱尼族的儿童看出他的心思,就说,“朱老师,你不能走,你一走我们读书又要落空了!”
爱尼族的老大爷、老大娘看出朱克家的心思,都找上门来,不让他走,说:“祖国建设事业的发展需要人,我们更需要你们这样有文化的年轻人!”
指导员和队长来了,他们跟朱克家谈心:从整个社会主义事业着想,我们支持你去担负更重要的工作,为党作出更大的贡献。但是你现在不能走,我们请你上山的时候,有人在寨子里就造谣说:“凡是到边疆来的知识青年都是表现不好的。”你的行动把这种谣言打破了。现在趁一部分知识青年去参加新的工作的时候,又有人说:“朱克家嫌山寨苦,要下山了。”你想想,过去那些人不让你上山,现在他们又赶你下山,这到底是为什么?
指导员和队长语重心长的谈话,每一句都象重锤敲在朱克家的心上。此刻,他记起了生产队一个坏分子的挑拨:“你为什么还不离寨下山?”朱克家在想:为什么阶级敌人要“劝”我走,为什么贫下中农要热情地留下我?是爱尼族的山寨少不了自己吗?不。爱尼族贫下中农不让我下山,这是出自阶级的关怀。想到这里,他感到没有什么能比这种阶级的深情更温暖、更珍贵了!他伏在指导员的肩头上哭了:“我不能离开贫下中农,我需要继续接受再教育!”
思想斗争取得了胜利,朱克家在山寨里的根越扎越深。一九七二年,莫登生产队的指导员和勐仑公社党委的同志,给朱克家送来大学招生登记表,很高兴地对他说:“我们要敲锣打鼓送你下山进大学读书!”并要他马上填表,去检查身体。这是一个多么突然的消息啊!为革命而去掌握更多的科学知识,这也是社会主义建设的需要。但是,这时候的朱克家却只有一个极为坚定的信念:不下山,留下来!他对指导员说:“我离不开贫下中农,离不开山寨,让我和你们一起把山区建设得更美好!”他向公社党委提出请求:“让我在农村这个接受再教育的课堂里继续学习和锻炼吧!”县委了解到朱克家的革命志向,支持了他的要求。扎 根
朱克家,这个被爱尼族贫下中农称为“山寨里最忙的年轻人”,他把自己的一切都融化在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伟大事业中,让远大的革命理想从许许多多平凡的小事上闪现出来。他每天都有办不完的事,使不完的劲。
清晨,天刚蒙蒙亮,他就起床踩动缝纫机,为贫下中农做衣服。他是山寨里第一个“裁缝”,家家户户,哪家没有朱克家做的几套衣服?!
八点钟,金色的阳光洒满山头,朱克家就走上讲台,给学生们上课。他是山寨里第一个革命教师,每个学生的身上都浇注了他的心血。
中午,炊烟四起,别人都在歇晌,朱克家又为贫下中农理发,他是山寨里第一个“理发师”。有时,他还利用中午休息时间,帮贫下中农修理收音机、手电筒、打火机和闹钟。
下午四点钟以后,学生们回家了,朱克家又拿起锯、刨,为贫下中农做木工活。他是山寨里第一个“木匠”,家家都有他做的箱子、桌子和凳子。
晚饭后,他又点上煤油灯,给学生们批改作业、备课,或者给一些学生补课,参加山寨里的各种会议。
深夜,山寨沉睡了,朱克家还在灯下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用革命思想武装头脑。
星期天或者假日里,朱克家跟着贫下中农上山干活,积极参加集体生产劳动。
这就是朱克家日常生活中很平常的一天,这就是他几年如一日所做的很平常的工作。从这个平常之中,你能不看到我们青年一代身上闪耀着的时代精神吗!
朱克家把爱尼族山寨当成自己的家,爱尼族贫下中农也把朱克家当成自己的亲人。贫下中农关心他象关心自己的子女一样:米吃光了,有人就悄悄地把米碾了送来;竹筒里的水吃完了,不知是谁暗地里背来了泉水;柴烧尽了,一些热心人又不声不响地砍来山柴。有一次,朱克家由于疲劳过度,连续发了几天高烧,不能下床也不能吃饭。爱尼族贫下中农都把他的病放在心上,每天有许多人来看望他。爱尼族的“赤脚医生”,一天几次给他送药、打针、测量体温。贫农老妈妈米呐,白天黑夜地守在他身边,喂水、喂饭。老妈妈用手抚摸着朱克家发烫的额头,心疼地说:“你听毛主席的话,扎根在山寨,真是我们爱尼族的好孩子!”
朱克家却说:“和你们在我身上花的心血相比,我做的事太少了!”
爱尼族的贫下中农,用毛泽东思想的阳光雨露滋润着朱克家,让他在三大革命运动的暴风雨里经受磨练。今年四月,朱克家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一个更高的革命理想鼓舞着他:如何才能肩负起无产阶级先进分子的历史使命?怎样才能配得上共产党员这个光荣称号?
一阵暴风雨过后,西双版纳的原始森林更加绿得可爱了。参天的大树巍然屹立着,繁茂的枝叶伸展开去,承受着阳光雨露,根须又向泥土中深扎下去,从沃土中吸收着营养,增长着新的年轮。
本报通讯员 《文汇报》记者(附图片)
朱克家在辅导爱尼族学生做功课。
朱克家参加建设水电站劳动。 本报通讯员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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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株洲市各级党组织切实加强领导,认真总结经验
批修整风步步深入 革命生产形势大好
新华社长沙一九七三年五月十八日电 湖南省株洲市各级党组织在批修整风运动中,领导全市广大群众,把革命大批判的矛头始终对准刘少奇一类骗子,使批修整风运动步步深入,进一步发展了全市革命和生产的大好形势。
目前,株洲市呈现一派朝气蓬勃、团结战斗的革命景象。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全市完成了去年工业生产计划以后,今年第一季度完成年计划百分之二十五以上,工业总产值比去年同期增长百分之二十一,创造了历史同期最好的生产水平。
批修整风运动开展以来,株洲市各级党组织领导全市广大群众开展对刘少奇一类骗子的修正主义路线的革命大批判,取得了一定成绩。去年年底,中共株洲市委认真总结了前段批修整风运动的经验,进一步学习了毛主席有关批修整风的一系列指示,引导干部和群众联系实际,深入批判刘少奇一类骗子修正主义路线的实质,把批修整风运动进一步引向深入。全市各级党组织通过革命大批判,更加深刻地认识到,同刘少奇一类骗子的斗争,是社会主义条件下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阶级斗争的继续,是关系到党和国家命运的头等大事。因此,更加自觉地加强对这一运动的领导。今年以来,株洲市委和所属县、区、社、工矿企业党委,多次举办各种类型的学习班,组织干部和群众认真学习毛主席和党中央有关批修整风的指示,统一认识,深入批修。中共株洲市委还从机关抽调干部,由市委主要负责同志带队,到全市一些工厂企业蹲点,协助基层党委做好思想工作,调查研究,总结经验,培养典型,指导一般。株洲化工厂党委在大批判中组织干部、群众认真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以毛主席关于“要搞马克思主义,不要搞修正主义;要团结,不要分裂;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三条基本原则为武器,狠批刘少奇一类骗子的罪行,使大家进一步认清了刘少奇一类骗子的反革命面目,更加自觉地团结战斗,促进了全厂革命、生产的发展。株洲冶炼厂广大职工结合总结批修整风的经验,学习毛主席关于“团结起来,争取更大的胜利”的教导,大家进一步认识到,批修是全党、全军和全国人民的共同战斗任务。批修整风必须坚持首先是批修,严格区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在统一认识的基础上,全厂出现了一派团结战斗的新气象,上下团结一致,共同对敌,批修整风运动逐步深入,生产大幅度增长。
在批修整风运动中,株洲市各级党组织坚持把大批判和看书学习紧密结合起来,不断提高批判水平。前些时候,株洲市北区党委成员同群众一道,批判刘少奇一类骗子鼓吹的“英雄创造历史”等反动谬论的时候,认真学习了《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实践论》等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通过学习,大家进一步懂得,对待群众的态度,从来是区分真马克思主义和假马克思主义的重要标志之一。一切资产阶级代表人物从唯心史观出发,总是蔑视群众,压制群众,欺骗群众;马克思主义者则坚持唯物史观,坚定地相信群众,依靠群众。有了这个认识,他们就更加自觉地执行党的群众路线。他们分头到全区八十多个工厂企业和单位,耐心地倾听群众的意见和批评,积极改进工作作风,从而进一步增强了干部和群众之间的团结。
株洲市各级党组织还把路线教育同落实党的政策结合起来,通过落实政策调动一切积极因素。株洲汽车配件厂党委,在发动群众狠批刘少奇一类骗子干扰和破坏党的干部政策时,认真总结了过去的经验教训,干部、群众更加自觉地按照党的政策办事。全市各单位从去年年底以来,在批修整风推动下,对过去执行干部政策、知识分子政策、可教育好子女政策以及对敌斗争政策的情况,进行了一次全面检查,使党的各项政策得到进一步落实,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为加速社会主义建设步伐而努力奋斗。由于发挥了工程技术人员的作用,调动了他们的积极性,去年以来,他们和工人一起,实现了技术革新三千八百六十多项,推广新技术一百六十多项,实现国家科研项目三十六项,有效地促进了生产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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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国务院文化组、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
为欢迎平壤万寿台艺术团访华演出举行开幕式
朝鲜艺术家演出大型革命歌剧《卖花姑娘》受到热烈欢迎朱德委员长等出席开幕式并会见艺术团负责人等朝鲜同志
新华社一九七三年五月十九日讯 国务院文化组、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为欢迎朝鲜平壤万寿台艺术团访华演出,今晚在北京举行开幕式。随后,朝鲜艺术家们演出了大型革命歌剧《卖花姑娘》,受到首都观众热烈欢迎。
参加开幕式并观看演出的有:
我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朱德和康克清同志,国务院文化组副组长刘贤权、秘书长石少华,外交部副部长韩念龙,外贸部副部长李强,中联部负责人申健,对外友协副会长丁西林、杨骥,北京市革命委员会副主任丁国钰,中国驻朝鲜大使李云川和张慧文同志;
朝鲜对外文化联络委员会副委员长、朝鲜平壤万寿台艺术团团长郑光淳,第一副团长金熙俊,副团长田胜准、崔相根,朝鲜驻中国大使玄峻极和夫人,大使馆外交官员;
朝鲜外贸部副部长方泰律。
开幕式和演出在首都剧场举行。舞台正中并排悬挂着朝鲜人民的伟大领袖金日成主席和中国人民的伟大领袖毛泽东主席的巨幅画像。“中朝两国人民的战斗友谊和伟大团结万岁!”的巨幅标语横贯剧场。
在开幕式上,刘贤权同志和郑光淳同志先后发表讲话。
刘贤权同志说,勤劳勇敢的朝鲜人民具有悠久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化。朝鲜文艺工作者在自己的伟大领袖金日成主席革命文艺思想的指引下,继承和发扬优秀的民族艺术传统,以饱满的革命热情创作了很多具有革命内容和民族特色的优秀作品,在用光荣的革命传统和共产主义精神教育人民和武装人民方面取得了巨大的成就。
他说,《卖花姑娘》在我国的演出,将使我国广大观众受到一次深刻的阶级教育,给我国文艺工作者提供一次向朝鲜战友学习的好机会,为加强中朝两国人民和文艺工作者之间的革命友谊和战斗团结作出宝贵的贡献。
郑光淳同志在讲话中说,这次万寿台艺术团能到中国来进行访问演出,我们感到十分高兴。他说,这次演出,必将对进一步发展朝中两国人民之间用鲜血凝成的战斗团结和文化联系作出贡献。
郑光淳同志说,朝中两国是山水相连的亲密邻邦。我们两国文艺工作者已经多次在北京和平壤共叙友谊,这反映了朝中两国人民牢不可破的兄弟般的友谊团结。
讲话以后,刘贤权同志和郑光淳同志在热烈的掌声中互赠了锦旗。
万寿台艺术团是具有很高艺术造诣的艺术团体,在朝鲜和世界上都享有盛名。今天演出的大型革命歌剧《卖花姑娘》是根据同名著作改编的一部感人肺腑的优秀作品。它深刻地反映了朝鲜人民过去的苦难历史,热情地歌颂了朝鲜人民为反对阶级压迫和剥削、争取自由和解放而斗争的坚强意志和战斗精神。
帷幕拉开,舞台上呈现出漫山遍野的金达莱花。在晨雾缭绕中,花妮怀抱鲜花缓步走下山岗,在动人的乐曲声中,传来了“姑娘为何去卖花?辛酸的故事世人传”的歌声。优美的歌声,娴熟的演技和变幻丰富的舞台布景,受到观众热烈赞扬。演出长达三个小时。整个演出扣人心弦。全剧终场时,舞台上灯光齐明,旭日东升,鲜花怒放,花仙起舞,远处响起雄壮的歌声:“和煦的太阳洒光辉,革命红花遍地开放。
花种撒在三千里锦绣江山,革命红花遍地开放!”演出结束时,朝鲜艺术家放声高唱《东方红》和《金日成将军之歌》,天幕上映出了毛泽东主席的画像和金日成主席的画像。这时,全场欢声雷动,人们沉浸在中朝两国人民伟大友谊和战斗团结的热烈气氛之中。朱德、康克清、刘贤权、石少华、韩念龙、李强、申健、丁西林、杨骥、丁国钰、李云川等走上舞台,同演员们热烈握手并合影,国务院文化组、对外友协向朝鲜艺术家赠送了花篮,祝贺演出成功。
朱德委员长等在演出休息时,会见了艺术团负责人、导演、乐队指挥和主要演员,同他们进行了亲切的谈话。
出席开幕式并观看演出的有关方面负责人,还有王曼恬、于会泳、狄福才、吴印咸、浩亮、刘庆棠、陆维钊、林林、刘西林等。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北京电视台实况转播了今晚的开幕式和演出。成千上万的观众在收音机和电视机前欣赏了朝鲜平壤万寿台艺术团的精彩表演。(附图片)
图为演出结束后,朱德委员长等走上舞台和演员们合影。
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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