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4月25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我们这一代青年人
——记在安徽省蒙城县楚村公社朱集生产队插队落户的上海知识青年小组
接 受 再 教 育 也 要 主 动
一九六九年一月,淮北平原上大雪纷飞,滴水成冰。从一条积雪覆盖的大道上,来了上海知识青年俞自由一行数人。他们一路行军一路歌,一步脚印一个洼,来到皖北的一个小村庄——蒙城县楚村公社朱集大队朱集生产队插队落户。
这一年,皖北受了灾,朱集原来就是全大队产量最低的队,这下收成更差了。个别别有用心的人乘机蠢蠢欲动。
一天,大队领导班子中一个人跑来找插队小组的同学,装作关心他们的样子,说:“朱集队能养活你们吗?大队决定,你们八个人分到八个队去当会计,尽吃细粮,不用干活。这可是为了你们好啊!”听到这番话,有些同学感到这里耽不下去,要考虑离开朱集了。
晚上,生产队长施良付急匆匆跑来,心情沉重地问道:“听说你们要走?”
“还没有决定。”小组长俞自由也心情沉重地回答。
队长装上一锅烟,吸了两口,慢慢地说:“可知道你们是怎么来俺队的?”一石激起千层浪,同学们议论纷纷。怎能不记得呢,迎接知识青年进庄的那天,朱集的社员们放着鞭炮,敲着锣鼓,站在没膝的雪地里足足有一个钟头。
停了一会儿,队长又激动地说:“可你们知道吗?在分配知识青年的时候,有人说谁能侍候好这些洋学生?不能要。但我想,你们能从大城市来到俺这个穷地方,一定是听毛主席的话,是要把农村搞好的。我就把你们八个学生全都要来了。”
同学们听傻了,谁想到还有这样的斗争!再一瞧,队长说着说着流出了眼泪:“只要饿不着俺贫下中农,就饿不着你们。在困难面前,可不能害怕!”
贫下中农深沉的阶级感情,强烈地触动了这些青年人的心。俞自由,这个在“一月革命”风暴中闯出来的红卫兵干部,此刻心潮澎湃,耳边响起了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教导:“知识分子在其未和群众的革命斗争打成一片,在其未下决心为群众利益服务并与群众相结合的时候,往往带有主观主义和个人主义的倾向,他们的思想往往是空虚的,他们的行动往往是动摇的。”今天,贫下中农对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深厚感情,不正是对自己最好的再教育吗?想到这里,她脸红了。她和伙伴们默默地下了决心:队长,你放心吧,我们一定要为贫下中农争气!
秋收时节的一天傍晚,周嘉瑜正准备收工回家,共产党员、复员军人朱万彩叫住了他,让他一块儿把垛底扫净,又把垛顶堆好。周嘉瑜问:“放工了,你怎么还在干?”朱万彩说:“在部队里,领导上交下一个任务,你总要想法把它完成得更好一些。咱们干农活,也得有主动性,不能光是队长叫干啥就干啥。你想,垛顶要是堆得不好,垛底要是没扫清,万一下雨,集体财产不就受损失了吗?”
朱万彩的话引起了小周的深思。吃过晚饭,他把这件事告诉了同学们,大伙就说开了:“有志气有抱负的知识青年,就要主动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有了这种主动精神,到处都可以学到贫下中农的好思想,好品质。”你一言我一语,议论得很热烈。
从此,他们处处“主动”。
夏秋的晚上,他们睡在场上,与贫下中农促膝谈心;
冬春的晚上,他们钻进牛棚,在草堆里和老饲养员一起学习;
冰天雪地里,他们迎着寒风,与贫下中农一起下田,给小麦追肥;
狂风暴雨中,他们跳上垛堆,与贫下中农一起用身体压住垛顶,保卫劳动果实。
在插队小组红卫兵见到毛主席三周年这个重要日子里,由俞自由、赵国屏、周嘉瑜三人组成的共青团小组成立了。来自不同学校,出身不同、性格不同的八个青年人,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团结战斗在一起了。他们畅谈着毛主席指出的青年运动的方向,畅谈着县委和各级领导的关心,贫下中农给予的教育。团小组会开得很有生气,俞自由被选为团小组长,她说:“今后我要以新的面貌投入战斗。”
赵国屏激动地说:“今天,我有一个重新入团的感觉。我们面临着怎样在思想上入团的任务。在今后的战斗中,我要更好地改造世界观,甘为孺子牛!”
周嘉瑜说:“对!战争环境下,指挥员喊声‘冲呀’,共产党员、共青团员争先上去了。在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中,我们也要走在最前面。”
一向沉默寡言的小罗芸这时也激动地插嘴说:“我感到我们的队伍很有希望!”
在那间茅草屋里,响起了青年们激昂的歌声:
我们这一代青年人,
任重而道远,……在阶级斗争的风浪中成长
正当知识青年们埋头大干的时候,有的社员拍拍他们的肩膀说:“你们累断了脊梁,也不能使朱集的粮食产量超《纲要》。能让大家一起干,朱集翻身就快了。”贫下中农明确地指出了小将们努力的方向。
朱集的贫下中农痛恨旧社会,热爱共产党和毛主席,向往美好的共产主义。但是,为什么这里的产量上不去?为什么勤劳朴实的贫下中农有时感到有劲使不上?为什么有些干部要闹不团结?为什么?为什么?
对这些问题,插队小组的青年们有了不同的看法。有的只看到村里情况复杂,埋怨这里的社员、干部落后。一天晚上,他们分头叫人来办学习班,闹到深更半夜,还办不成。当同学们乏力坐下的时候,队长施良付鼓励他们说:“愚公移山嘛,不要泄气!”
现实的阶级斗争,教育着青年们。一天,施良付同社员发生了争执,一气之下,甩手不干了。有个居心不善的人来找副队长单克金说:“这是个好机会,把施良付推下去,你来干吧!”单克金想了想,摇摇头说:“施良付有缺点,但他吃苦在前,有生产经验,他当队长比我好。”这时,又有人跑到施良付那里去说:“听说单克金要来夺你的权哩!”施良付想了想,也摇摇头说:“俺们尽管意见不一,可他的为人俺知道。”
这些事传到俞自由他们的耳朵里,一下子拨亮了他们的心。原来有人在捣鬼!要用阶级斗争的观点观察朱集庄!这样来看问题,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赤胆忠心的干部和群众也就站在面前了。
深夜,淮北平原上,北风呼啸,万户寂静,插队小组的同学们围坐在煤油灯前,打开我们敬爱领袖毛主席的《农村调查》,用心地学习起来。是的,世界上的事物是复杂的,但只要认真学习革命理论,坚持调查研究,从工农群众的根本利益出发,就能辨别是非,认清方向。天寒地冻,积雪没膝,俞自由、赵国屏、周嘉瑜他们整天在村里村外奔波,跑东家,串西户,进行社会调查。这一阵子,那一家老贫农的家门口没有留下他们的足迹?又有那一户社员不曾端出过热茶来迎接我们可爱的小将?插队小组的同学帮助队里举办了学习班。他们分头找队里的干部,面对面,心贴心,半夜半夜地谈呀,学呀,细心揣摸党的基本路线,体会“团结起来,争取更大的胜利”的意义。通过学习班,解开了队长施良付和副队长单克金之间多年的疙瘩。
在一次社员大会上,施良付,这个祖辈三代给地主做牛做马的淳朴庄稼汉,流着眼泪斗私批修:
“贫下中农把权交给俺,可是咱没有很好地为人民服务。今后咱要学一学王国福,拉革命车不松套,一直拉到共产主义!”单克金也激动地说:“过去俺私心大,和施良付闹不团结,太不应该。咱旁的不讲,生产队副业由咱负责,一心一意发展集体经济!”从这以后,单克金叫小同学胡嵘每天帮他学毛主席著作。施良付没日没夜地干,累垮了,病得很厉害,插队小组的同学们都很难过,施良付却说:“你们别难过,死了俺不要紧,就是朱集庄不改变面貌俺不甘心!”
社员们说:“红太阳也从咱朱集过,毛主席同样领导咱,不信朱集翻不了身!”
小将们多么高兴啊,他们碰在一起就要兴奋地讲这些事,慢慢地也从中悟出了一个道理:接受再教育,首先要接受这种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生动教育,要象施良付、单克金那样在尖锐复杂的斗争中站出来。
朱集庄一片热气腾腾,但斗争也尖锐起来了。
一天,大伙正在沟旁干得欢,忽然有个别有用心的人要在田头开会,硬要给一个富农分子讲好话。站在沟边干活的赵国屏一愣:俞自由不在,咋办?
赵国屏提高嗓门大声地说:“攻击‘人民公社不如合作化,合作化不如单干’的富农分子,能给他说好话吗?我们贫下中农能答应吗?”
这个要庇护富农分子的人,早就觉得这几个上海知识青年挡了他的道,把他们视为眼中钉。这下更是气得脸色发白,一步跳过来扭住赵国屏:“你赵国屏想入党,是吧?什么出身说什么话,我到那儿都会给你提提!”
入党,这对于一名共青团员来说,是多么崇高的愿望!可是,赵国屏懂得,当一名共产主义战士,就是要为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而斗争。只能斗争,不能后退!
俞自由回来了,她和贫下中农一起来看望赵国屏。面临着恐吓,赵国屏没有害怕,可现在他靠在贫下中农的肩上,流下了激动的眼泪。
在县委的直接领导下,朱集大队揭开了阶级斗争的盖子,取得了很大的胜利。
年轻人啊,经过严峻的阶级斗争考验,同贫下中农站到一起了,变得成熟了,坚强了。植根在淮北肥沃的土壤里
上海知识青年同贫下中农一起团结战斗,改天换地。可以说,朱集的每一块田地上都布满了他们的脚印,每一垄庄稼根边都撒下过他们的汗珠,每一粒收获的果实都灌进了他们的心血。
朱集过去很少种棉花,产量也很低。党希望当地大力发展棉花生产。从此,插队小组的同学吃饭时讲的是棉花,睡觉时想的是棉花,床头上放的是讲棉花栽培技术的书籍,简直成了“棉花科技站”。负责管理十二亩棉田的共青团员周嘉瑜,更是整天在棉田里转来转去,看看摸摸破土而出的嫩苗。
一天,他又兴冲冲地赶到棉田里去了。一看,满田苗枝都耷拉在那里,原来因为施肥过多,把嫩苗烧死了。他只觉得心头翻滚得厉害,党交给的任务完不成怎么办?科学种田受挫折怎么办?不禁一屁股坐在田埂上,这个大高个儿失声痛哭起来了。
贫下中农纷纷围拢来,副队长单克金挨着小周的肩膀,挽着他的手说:“咱们为社会主义,一起把心掏出来。失败了,还可以再干!”
一番话,使周嘉瑜振作了起来。他走回住处,特意把接受植棉任务时做下的诗句写在墙上:
毛主席教导记心头,革命路上不停留;
排除万难向前进,誓夺棉花大丰收。
他每天都要看看自己的誓言,仿佛每天都听到党在召唤。决心再难也要上,再苦也要干,不夺丰收不回头。
这是下乡后的第二个年头,朱集贫下中农正向生产的各个领域进军。从棉花出苗到结桃始终存在着严重的虫害威胁。灭虫似救火,小周背起喷雾器,不停地喷洒农药,一件簇新的衬衫被农药腐蚀,洗了两次就烂成了条条块块。他就光着脚,赤着膊,顶着酷暑出没在田间。每天,他在田头迎来了红日,送走了星星,费尽了心血。在贫下中农和插队小组的共同努力下,这一年的棉花亩产比往年提高了一倍,获得了亩产八十斤皮棉的收成。
丰收的日子里,插队小组的同学穿过棉田,看着那成排的棉枝,激动地说:“一棵棵棉花从小苗到丰收,经过这么多辛勤的培植;我们要成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要经过更多的磨练!”
朱集庄多少年没有喂过圆蹄子牲口,就是队里仅有的十四头耕牛,也都染上了严重的牛皮癣,虚弱无力。为了保证队里的畜力耕作,原来被称为“种子迷”的赵国屏,把铺盖搬进牛棚,当起了饲养员。那阵子,为了给队里兑换良种,赵国屏风里来,雨里去,为了赶路,在自行车上竟打起盹来,差点摔进沟里。现在,
“种子迷”又成了“养牛迷”。
在一间不大的牛棚里,拴着十几头耕牛,人侧着身子才能进去。深夜,病牛早已蜷缩着昏睡了,赵国屏还在倾听着老饲养员诉说苦难的家史,一起学习毛主席著作。老饲养员休息了,赵国屏还躺在牛棚角落里,就着小油灯翻阅各种兽医资料。他自己配制了药水,给病牛一头头地刷洗。每天,他总要等牛吃饱了,才回家吃饭。常常是中午了还没吃早饭,下午了还没吃午饭,晚饭到半夜才吃。有时,他端着饭碗跑进牛棚,与老饲养员一起围着牛屁股转来转去,讨论
“寸草铡三刀”的道理。母牛生了小牛犊,他把自己的糖拿出来,熬糖粥喂养它。不到半年,这几头病牛脱去了老皮,换上了新皮。牛肥了,小赵瘦了。
不久,小赵喂圆蹄子牲口了。队里用四、五百元钱买来了又老又瘦的一匹母马和一匹驴子。一年后,老马生下了活蹦乱跳的马驹,大老驴也下了一头油光乌亮的小驹子。场院里第一次响起了驴马的嘶鸣,朱集庄显得更加热闹起来。
小罗芸呀,为什么这样静悄悄地不爱说话?别人会出来回答:“她把说话的时间都用到猪崽身上去了。”
罗芸,这个大学教授的女儿,开始每天给队里称粪计分,同大粪打交道。后来,她又去养猪了。二十多斤重的小猪仔慢慢长大了,第一窝生了四头仔猪。为了防止母猪压坏了仔猪,她把被子搬进猪棚。隆冬的夜晚,寒风刺骨,她半边身子在棚内,半边身子在棚外,不怕风吹雨打。猪渐渐多起来了,她操刀割剁饲料,尿里来粪里去地打扫。几年如一日。猪仔繁殖了好几代,从一头小猪发展成有三十多头的猪群,罗芸从上海带到淮北来的白嫩的双手,已经布满了老茧,象老树皮一样开裂着。贫下中农瞧着罗芸的双手,总要赞叹说:“同俺庄稼人还有啥不同!”
小同学陆伟勋,把插队小组的家务管得井井有条,使得全组同志全心全意地扑到朱集的建设上去。
青春,是宝贵的。俞自由小组的青年们,与朱集贫下中农紧紧结合在一起,深深地植根在淮北平原肥沃的土壤里。在他们年青的心灵里,充满了瑰丽的理想,他们愿把青春献给壮丽的共产主义事业。
一天,深夜两点了,小俞的心里还翻腾着。她摊开了已经写好一半的入党申请书,深思着一个问题:“我应该如何为共产主义理想而奋斗?”她想着,想着,看着油灯出神:下乡两年了,贫下中农走社会主义道路的积极性是多么可歌可颂,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发展前景是多么令人神往。但是有人认为当农民没出息,在农村没前途,我要冲破这旧思想的牢笼,“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贡献出一切,为共产主义理想奋斗终身!酝酿已久的革命战士的决心,此刻一齐化为对党的忠诚誓言。她挥笔疾书,一口气写完了入党申请书。真是贫下中农的好后代
一九七一年九月,新入党的俞自由被推选为朱集大队的党支部书记。贫下中农鼓励她说:“小俞,大胆干吧,俺们支持你。”有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指引,有贫下中农的支持,她满怀信心地踏上了新的征途。担任支部书记以后,俞自由仍然虚心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坚持参加集体生产劳动。
这年年底的一天,俞自由在城里开完会,已是下午三点多钟了,她蹬起自行车,顶着漫天的风雪,赶到离城五十多里的朱集水利工地劳动。散工时,天已漆黑,但她还不愿休息,在冰天雪地里走来跑去,检查工地的情况。忽然,她发现朱集庄的小拖拉机还在雪地里挨冻受淋。机手的大袄小袄全湿透了,冻结成了一层盔甲。俞自由扑过去摸着机壳,想起了贫下中农实现农业机械化的决心和创业的艰难,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拖拉机在露天受损。她跟机手一商量,说:
“开回庄去!”
拖拉机轰鸣着冲破了风雪的封锁,驰回了朱集庄。俞自由顾不得抹一把满脸的热汗和雪水,跳下拖拉机,为机手指引进库的道路。漆黑的夜,伸手不见五指,俞自由扬起戴着白手套的左手,为拖拉机引路。谁知道,拖拉机的皮带盘早把她的左手大拇指轧断了半截。拖拉机进屋后,俞自由脱下手套,半截拇指掉了下来,还带出了尺把长的一根筋。在场的社员都惊呆了,俞自由忍着剧痛说:“不要紧,你们放心,保管好拖拉机要紧。”她暗暗鼓舞自己:“没关系,右手还是好的,还能为淮北平原战斗!”
伤口刚吻合结疤,俞自由就吊着绷带回庄了。贫下中农说:“小俞为朱集把心都操碎了,真是俺们的好后代!”
去年,蒙城县遭到了几十年未有的大涝灾,三天的瓢泼大雨,超过了往常一年的降雨量。出了县城,茫茫一片,不见路了。在这严重时刻,俞自由带着县委的抗灾指示,步行六十多里,趟着齐胸的大水,回到朱集庄来。一回庄,她就召开了社员大会,说:“我们要发扬大寨贫下中农战天斗地、重新安排河山的革命精神,战阴雨,抢时间,大干苦干!”从此,那里最艰苦,那里就有俞自由结实的身影。她与党支部成员一起,站在抗灾斗争的第一线。地里草荒严重,不好下锄,她和社员一起,赤脚下田拔草,泡烂了脚不叫痛,累酸了腰不说疼。小俞和贫下中农一起,日日夜夜地艰苦奋战,及时补种了晚秋作物,在大灾之年,仍然夺得了较好的收成,超额完成了粮、棉、猪的征购任务,又添置了柴油机,水泵,钢磨,马车等。
朱集庄张开了翅膀。上海知识青年充当了施良付、单克金他们的参谋,一起订出了朱集发展的远景规划。从庄上望出去,他们仿佛已经看到美如图画的方方整整的田园,宽阔笔直的林荫大道,纵横交错的灌溉渠网,青砖到顶的社员住宅……。
现在,随着小胡嵘担任了小学教师,上海知识青年们在操心着朱集庄的下一代的事了:过去朱集很少人进学校,现在得教孩子们识字,戴上红领巾,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学会种田,接贫下中农的班……
朱集庄在展翅飞翔。上海知识青年也在广阔天地里锻炼成长。当朱集庄的历史揭开了新的一页的时候,在我们这些革命青年的征途上,也同样揭开了新的一页。朱集生产队呵,它就象那轰鸣着前进的拖拉机一样,在社会主义的金光大道上,朝着共产主义未来驰去!年轻的新一代呵,你们也随着时代的前进而飞奔,似火的革命青春永远放射出耀眼的光芒!
本 报 通 讯 员
《文汇报》记者(附图片)
插队知识青年们同队长施良付(左二)和贫下中农在一起。
本报通讯员摄
俞自由同老贫农赵守义一起学习。
本报通讯员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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