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4月10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煤城在飞跃
——阳泉纪行
阳泉,这座被称为“无烟煤之乡”的太行山区的工业新城,正在飞跃前进。
这里,井架林立,选煤楼栉比鳞次;山一般的贮煤场,泛着耀眼的乌光;满载煤炭的火车、汽车、胶轮大车,象长龙般地驶向远方。
阳泉煤炭储量丰富,质地优良。相传远古时代,劳动人民就在这里凿石取煤,却挖出了五个水势旺盛的泉眼,称为“漾泉”,因而得名。据记载,远在北宋时期,阳泉“石炭”已畅销汴京一带,是冶金铸铁、“温酒炙肉”的重要燃料。一九一二年,孙中山先生路过阳泉时,曾经有过“以平定(阳泉原属山西平定县)煤,铸太行铁”的宏愿,为此,国内民族资产阶级曾投资数百万两白银开发这里的煤。但是,由于历代反动统治阶级的压迫和摧残,到一九四七年解放时,所有矿井都遭到严重破坏,处于奄奄一息的境地。
解放后,阳泉煤炭工业象跨上了奔腾的骏马,一日千里地飞驰在社会主义大道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这个煤城的生产建设更焕发出新的光彩。一九七二年,全市原煤产量比一九六六年增长百分之四十五点七;现在一年的煤产量,即等于一九四七年前四十年生产的总和。煤的品种,也从单一的“混煤”扩大到原煤、块煤、精煤等多种产品。现在,这里的煤供应着全国二十三个省、市、自治区一千多家工厂企业的需要,它是发展我国钢铁、化工、机械、电力生产的重要原料和燃料。
随着煤炭生产的发展,一系列相应的工业也在煤城建立起来,其中矿山机械、电力、化工、电子、仪表、纺织等工业发展尤其迅速。一九七二年,全市工业总产值相当于解放前最高水平的一九四三年的二十七倍,比一九六六年增长了百分之七十。
阳泉煤矿的开采以历史悠久闻名,同时也以生产方式落后著称。解放前的八百多年,基本的方法是掏窑挖炭,人背驴驮。
解放后,为了改造旧矿井,建设新矿井,仅阳泉矿务局一个单位,从一九五二年至一九七二年的二十年间,国家投资总额就等于解放前四十年投资额的五十多倍,机电设备增加了一百多倍。从采掘、运输、选煤到装车外运,基本上实现了机械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阳泉矿务局的机械化水平,由原来的百分之四十,上升到百分之八十以上。
千百年来,人们对于煤矿的“三害”——瓦斯、矸石、井下水,感到束手无策,只知防,不知治,更谈不上用。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滚滚洪流,冲击了人们头脑中的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观点。他们成立了“三结合”治害小组,反复学习了毛主席关于“一分为二”的观点,既看到“三害”的“害”,又看到“三害”的“利”;既看到千百年来制服“三害”的难,又看到有党的领导,有广大群众的实践经验制服“三害”的易。他们深入矿井,调查研究,依靠群众,共同治害,不断取得新成就:利用井下瓦斯生产出了国家急需的“半补强炭黑”;从煤矸石中提炼出了化肥;又从“铜炭”中提炼出了硫酸;坑下的废水,也用科学方法净化成可以饮用的清水了。几年时间,全市办起了一百多个综合利用的小工厂,在利用“三害”上大做文章,变“害”为利,取得了巨大成绩。现在,全市几十个矿山除了每天向国家提供大量优质煤炭外,还成批生产甲醛、炭黑、硫酸、化肥、明矾、铜炭等上百种化工产品,每年为国家创造财富达二千多万元。单是用瓦斯取暖,用煤矸石烧砖,每年就节约煤炭三十多万吨。
阳泉地区的煤矿工人有着光荣的革命斗争传统。早在一九○五年,反对清朝政府出卖矿权的“争矿运动”,就首先从阳泉爆发。抗日战争时期,阳泉煤矿工人组织了武装起义,这支工人武装,配合八路军,转战在华北平原和太行山区。解放后,阳泉煤矿工人发扬革命传统,为恢复和建设社会主义新矿山作出了贡献。几十年来,在党的教育下,从矿工中涌现出了大批优秀的共产党员和先进人物。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锻炼,一批又一批青年到矿山上来了。他们在党团组织的教育和老工人的帮助下,接过革命“传家宝”,踏着老一代工人的足迹,朝气蓬勃,奋勇前进。
早晨,一轮红日喷薄而出,给煤城披上了万道霞光。迎着朝阳,一队红小兵列队走过,清脆的歌声在晨空中回荡:
我们是毛主席的红小兵,
矿山未来的主人。
我们要接父兄的班,
做新一代的煤矿工人。……
本报通讯员 本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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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繁星灿烂照彝家
——凉山“小水电”侧记
每当天安门广场华灯初放的时刻,祖国西南部大小凉山彝族人民的千家万户之中,也亮起了电灯,宛如灿烂的明星,照耀着这里的新兴城镇和偏僻山村。在明亮的电灯下,青年们在阅读《毛泽东选集》,姑娘们绣着百折裙,老大娘和老大爷捻着羊毛卷,有些人围坐在广播喇叭下学唱革命样板戏。
在内地生活的同志,也许以为这是平常的生活情景。可是,同志,这里是边远的山区,生活在这里的彝族人民祖祖辈辈不但没有见过电灯,什么是电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彝族人把灯叫“马角”,意思是竹火把。逢年过节的时候,人们点起它;夜间走路的时候,人们点起它。在解放前那黑暗的时代,劳累了一天的奴隶们,只能就着锅灶里残余的火星,吞咽着苦蒿巴和野菜。奴隶们悲愤地说:“木尼里莫克及索!(白天和黑夜一个样)”多少年代过去了,人们仰望天上的星星,幻想着人间会有这样的明灯。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大小凉山飘起了五星红旗,奴隶们跨越几个社会历史阶段,进入了社会主义。但是,要改变山区落后的面貌,还得经过斗争。一九五八年,大跃进的战鼓响彻全国,也响遍凉山。彝族兄弟迈开跃进的步伐,凉山彝族自治州各地办起了小水电站,千千万万颗夜明珠驱走了无边的黑暗。不久,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一伙刮起了下马黑风,有人也在嚷嚷什么“凉山不要跟着热山跑”,就这样,凉山“小水电”被扼杀了。
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批判了刘少奇一伙的修正主义路线,重新激起了彝族人民大办小水电的革命干劲。例如雷波县拉咪公社一左生产队,位于高山区,从这里到遥远的县城,全是盘曲险恶的羊肠小道,运机器都很困难。但是,困难难不住决心建电站的彝族人民。他们豪迈地表示:愚公能移山,我们一定能修水电站!没有仪器,他们用空瓶子装上水当水平仪,拉线测量;没有运输工具,他们每天往返一百六十多里山路,从区上把水泥背回山寨;没有钢管,他们就打石头管子代替。
正在建站施工的紧张阶段,坡上的莜麦黄了,荞子熟了,包谷地也该锄草了。全队只有三十个劳动力,怎么办?大队长和社员一商量,决定生产、建站两不误,白天上地里收割、锄草,晚上点火把挖凼、修沟。一到夜晚,通红的火把照得整个山坡通明,一阵阵劳动号子声打破山林的寂静。
引水沟挖好了,水管安上了,机房建成了,电线接通了,电灯装起了,人们满怀希望期待着电的来临。试车的那天晚上,一阵电机的轰响,机房里的电灯先是发红,后是变白,最后射出耀眼的光芒。坝子里的电灯亮了,横跨溪沟的木桥两头的路灯亮了,一户又一户彝家的电灯亮了,小小的山寨一片光明,一片欢腾。小伙子头上盘起英雄结,姑娘们穿出鲜艳的百折裙,老人们披上羊毛披毡,人们奔走相告:“电灯惹!电灯惹!(电灯亮了!电灯亮了!)”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凉山彝族自治州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大力发展小水电站。全州所属九个县,共建小水电站五百六十三座,装机五百七十五台,总容量八千七百多瓩。全州百分之七十二以上的公社和乡,百分之四十的大队,都安上了电机。仅雷波一县就修起一百二十多座这样的电站,十个区,四十九个乡,区区、乡乡都有了电站。
小水电站给彝族人民带来了光明,更快地送来了毛主席的声音,也带来了在社会主义道路上前进的动力。
小水电事业的发展,有力地促进了全州农村的广播事业。仅雷波一个县就安装了九千多只广播喇叭,一万二千多户社员都能及时听到毛主席和党中央的声音。
小水电事业的发展,把妇女从一部分繁重的家务劳动中解放出来,实现了“点灯不用油,推磨不用牛”的理想。雷波县兴田乡建成六座小水电站,安了三十四台为社员加工米面的机具,节约出大量劳动力,投入农田基本建设。现在,兴田乡灌溉面积由原来的二百六十多亩增加到一千一百七十多亩。一九七○年粮食总产量一百三十六万多斤,比解放初期翻了三番;一九七一年和一九七二年也获得较好收成。雷波县卡哈洛公社盛产甘蔗,往年靠牛拉石磙,人工榨糖,由于劳力紧张,大量甘蔗烂在地里,每年只产糖两万多斤。现在改由机器榨糖,每年产糖二十多万斤。
现在,小水电站已经从小凉山发展到大凉山。一到夜晚,越西、美姑、甘洛等县,也亮起了万家灯火,与天上灿烂的繁星交相辉映,照亮了彝族人民无限美好的锦绣前程。
四川凉山彝族自治州革委会报道组
四川日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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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西藏第一座毛纺厂
在碧绿清澈的尼洋河边,在素有“高原明珠”之称的林芝,诞生了西藏第一座毛纺厂,结束了西藏不出呢绒的历史。
解放前,三大领主每年将大批羊毛运销国外,再买外国呢绒、毛线供自己享用。这里的广大农奴却连土制的氆氇也穿不上。雪山升起红太阳,来了救星共产党。百万农奴当家做主人了,多么盼望能建立自己的毛纺厂呵!
但是,一些资产阶级权威却说:西藏海拔太高,空气稀薄,纺不成纱,染不上色,……。在这些人看来,在西藏建立毛纺厂,简直就是白日作梦。
祖国各省都有自己的纺织工业,唯有西藏是个空白。一九六六年,上海纬纶毛纺厂响应党和毛主席的号召,满怀着“这个空白我们去填”的革命豪情,搬到西藏高原来了。广大职工经过三个月的艰苦奋斗,克服了种种困难,于一九六七年元旦,在拉萨展出了西藏第一次自产的呢绒、毛毯、氆氇等二十多种产品。
一九七○年,这个厂的全体藏汉族工人团结一心,并肩战斗,经过五个多月的苦干,平地建起了又一座厂房,装好了机器,并在一九七○年最后一天,第一次生产出高原牌的彩色毛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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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西精制的宜红茶
在鄂西,滚滚东去的长江之滨,屹立着一座现代化的宜红茶精制加工厂——国营湖北省宜都茶厂。每天有数百箱精制宜红茶,从这里装船外运。
宜红茶是鄂西山区的著名特产,早在一百多年以前,就在国际市场上享有盛誉。但在解放前,由于国民党的反动统治,使茶叶生产和加工遭到严重破坏。一九五○年,由国家投资,在宜都兴建了鄂西地区第一个红茶加工厂,名贵的宜红茶获得了新生。
建厂初期,全厂只有几部手摇风车,大部分工序靠手工操作,工人的劳动强度很大。现在,从原料进库到成品出厂,全部实现了机械化。宜红茶年产量提高了近七倍。
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宜都茶厂广大工人不仅制茶,还深入茶区指导茶叶生产,为促进宜红茶的发展作出新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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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张家口车站货场大变样
踏进张家口火车站货场大门,只见机车牵引着车厢穿梭般运行,装卸工人熟练地操纵着各种机械:叉式起重车叉着货物奔跑不息,龙门吊、轨道吊……,伸着长长的吊臂,把成吨的货物轻轻地抓起,稳稳地放下。马达的隆隆声,汽车的喇叭声,人们的欢笑声汇聚在一起,回荡在货场上空。
提起解放前张家口车站货场,另是一番景象。那时,只有几股铁道,一个库房。谁想到货场做工混口饭吃,得有肩扛二百斤重的盐包走过二层楼高的三节跳板的本事,老板才能点头,然后签字划押,死伤不管。真是“装卸工,苦难熬,血汗淋淋压断腰”。
解放后,装卸工翻了身,货场也变了样。国家为装卸工修建了宿舍、俱乐部、休息室,工人们冬有取暖设备,夏有祛暑药品。老工人们都说:现在越活越年轻,越干越有劲。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工人们以更大的革命干劲,向机械化进军,龙门吊、轨道吊、卸煤机等大型装卸机械先后诞生,使机械化作业比重一跃达到百分之七十四。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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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万木直下金沙江
在云南高原的金沙江上游,两岸山峦起伏,森林密布。葱郁翠绿的云杉、冷杉、铁杉高达四五十米,笔直的树干,重重叠叠的枝叶,好象撑天的巨伞。气候温和的山腰下面,亭亭秀立的云南松、华山松、落叶松一望无际,清风吹过,响起一片松涛,仿佛绿色的海洋。这里就是我国主要林区之一的金沙江林区。贯穿整个林区的金沙江,是一条流送木材的天然航道。目前正是流送木材的繁忙季节,千万根木材在汹涌澎湃的金沙江上日夜不停地漂浮滚动。在流送终点的贮木场上,大量的木材堆积得象一座座小山一样,每天有七八百立方米的木材从这里装车外运,支援祖国建设。
金沙江是条高流速河川,由于“水急滩险暗礁多,弯小浪大航道窄”,一向被叫做“不航之河”。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金沙江水运局的广大职工艰苦奋斗,整治河道,改变了金沙江的面貌,使这条“不航之河”成为大量流送木材的航道。一九六六年,局里就组织了“三结合”小组,背着行李,扛着仪器,带上粮食和炊具,沿江进行踏查。
一天,踏查小组遇上一处两三公里长的峡谷,两岸的绝壁象刀削的一样,峡谷中,黑黝黝,雾蒙蒙,水声如雷,这就是有名的雷石滩。因为绝壁上无路可走,从来没有人敢下去看一看。青年工人陈系轼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去!”经过仔细观察,他沿着绝壁上一条猴子爬行的石缝,勇敢而又小心地爬了下去。他手攀身边的树枝,脚蹬凸出的石块,一步一步地向下移动,遇到特别险峻之处,不得不把身子紧紧贴在绝壁上爬动,这样爬了两个多小时,才到了江边。他实地观察了这里汹涌的水势,林立的礁石,弄清了险滩的情况。就这样,先后经过十次以上的踏查,收集了大量的水文资料。
局党委根据这些辛勤得来的资料,制订了整治河道、炸掉礁石的计划。很快,金沙江沿岸烟雾滚滚,炮声隆隆,整治河道的战斗开始了。
大青滩,是江上一个著名的特等险滩。民谣说:
“大青滩,大青滩,水急浪滔天,鱼儿愁上下,行船难保全。”这次,工人们决心把这里的礁石炸掉,为流送木材开道。可是,礁石附近,波翻浪涌,水流湍急,浮水过不去,撑船靠不拢,人一下去就被急流冲开。经过一番艰苦奋斗,好不容易把二百公斤炸药送到一个大礁石下面。人们都退到江边的岩洞中隐蔽起来,等候放炮。谁知电钮一按,炮没有响。原来导火线被水冲断了,如果不及时接好线,那包炸药还有被水冲跑的危险。这时,一个老工人跑到岸边,跳到江中,潜入水下。这位同志就是共产党员、局党委委员杨宗宣。岸上的工人们都聚精会神地看着江面上那一片翻滚的浪花。一会儿,杨宗宣从水里冒了出来,大喊:“接好了!”等他隐蔽好了之后,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水柱冲天,岩飞礁灭。
就这样,四百五十三公里航道上的一个个险滩,都被整治好了。
流送木材开始了。为了保证漂流的木材都能流到终点,水运局在沿江两岸设立了三十三个“赶漂点”,负责把那些卡在险滩上,停在回水弯中,以及搁了浅的木材,重新推入江中,让它继续漂流。这就叫做“赶漂”。
金沙江水急浪大,流送季节多半在头年十一月到第二年五月这段枯水时期。到了三、四、五月,金沙江边的气温高达四十度左右,沙滩上的石头晒得烫手,而从青藏高原大雪山上流下来的江水却冷得刺骨。“赶漂”工人攀岩涉水,工作是非常艰苦的。
由于每年雨季山洪暴发,金沙江上的险滩形状都要发生一些变化。不断出现新的礁石和大回水湾,把一批批木材阻留在江中。单靠各个“赶漂点”上的少数工人,是不可能把这些木材全部流送下去的。因此,局党委每年都要专门组织一支大队伍,进行一次“大赶漂”。
一天,“大赶漂”队伍来到了老米柯箐滩。它在一段阴森森的峡谷中,两岸全是绝岩陡壁,航道十分险恶。这里有五、六百根木材在险滩下面的大回水湾中打转,冲不出来。他们靠着绝壁,倚着礁石,用尼龙绳把回水湾中每根一二百公斤重的木材,一根一根地拴住拖出来。最后还剩下一根木材紧紧地卡在绝壁下面。是不是算了呢?不!国家建设迫切需要木材,伐木工人辛辛苦苦从山上采伐下来,我们的责任就是要把它们全部流送出去,决不能有半点损失。第二天,他们派一个工人,腰系绳索爬下绝壁,经过一个小时的奋斗,才把这根木材拉了出来,漂送下去。
这支“大赶漂”队伍,在金沙江沿岸走了三十八天,行程三百公里,把停留在江中的一万多根共一千九百多立方米的木材,全部赶到了终点处。一个个“赶漂”者的皮肤被火辣辣的太阳晒成了古铜色,但他们的心里却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金沙江航道的开发,对整个林区的建设起了促进作用。近几年来,沿江各林业局都开辟了一批新林场;建设了一些木材加工厂、机械修理厂、林业化工厂;修筑了上千公里的林区公路。一辆辆载重汽车川流不息地把采伐下来的木材运到江边的推河场上,又一根一根地推入江中。木材流送的终点处,一个永久性的拦截木材的钢筋混凝土的港道工程,还在加紧施工。“不航之河”的金沙江,正在为祖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作出愈来愈大的贡献。
本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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