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3月26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西藏高原大寨红旗飘
——记隆子县列麦公社学大寨事迹
在“世界屋脊”上,飘扬着一面“农业学大寨”的鲜艳红旗,这就是西藏自治区隆子县的列麦人民公社。
列麦公社由十六个小山庄组成,分散在十座大山、三条大沟的八个山坳里。在封建农奴制的旧社会,列麦是一座人间地狱,充满了农奴的血和泪。
民主改革十三年来,特别是毛主席发出“农业学大寨”的伟大号召以来,列麦人民在党支部的领导下,建立起人民公社,以大寨贫下中农为榜样,坚持政治挂帅、思想领先的原则,认真学习,艰苦奋斗,使穷山沟的面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民主改革时,列麦只有一千一百多克(一克相当于一亩)耕地;现在,耕地总面积达到二千三百来克,比过去增加一倍。民主改革时,列麦每年的粮食总产量只有三十三万斤左右;一九七一年,粮食总产量达七十二万多斤,比一九五九年增长一倍多。一九七二年,虽然遇到严重干旱,农业生产仍然获得了较好收成。各种牲畜比一九五九年增长百分之一百四十六。
随着生产的发展,集体经济不断壮大,社员生活水平不断提高。全社已积累集体储备粮三万七千多斤,公积金和公益金三万多元;还购买了两台手扶拖拉机、四部动力脱粒机和其他农机农具。
大破“鬼”“神”论 斩棘铺坦途
列麦在一九六六年前后,围绕着怎样摆脱穷困的问题,曾展开一场大辩论。
海拔约三千八百米的列麦,过去每人平均只有一克十五升耕地。随着“农业学大寨”群众运动的蓬勃发展,列麦的贫下中农再也不愿过吃粮靠国家的生活了,他们决心用自己的双手开出大片良田。
矗立在列麦公社中部的桑钦坝上,有一片千余克大的荒地。这个荒坝虽然地势高,石头多,但向阳,日照时间长,土质也不错。莫拉河发源于桑钦坝北部,那里地势比桑钦坝高,只要劈山修渠把水引来,荒芜的草坝就会变成良田。
党支部书记仁增旺杰集中群众的智慧,提出“叫河水改道,让荒原献粮”的意见,遭到一小撮阶级敌人的疯狂反对。
党支部清醒地认识到:要打好开荒、修渠这场生产建设上的硬仗,首先得打好政治思想战线上的硬仗。
阶级敌人挖空心思,散布迷信鬼神的谬论,胡说那里是什么神的牧马场,开垦不得;“得罪了神,灾祸无穷”,等等。
翻身做了主人的贫下中农,对这些奇谈怪论一一加以驳斥。他们说:用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人就是“活菩萨”。过去,我们受愚弄,求神拜佛,日子越过越穷苦。解放了,我们当家做了主人,没有敬神,也没有拜佛,却过上了幸福日子。现在,谁要是还想用这一套来压我们,那办不到!荒一定要开!渠一定要修!一定要桑钦坝上长出庄稼来!
列麦的贫下中农赢得了这场大辩论的胜利,改天换地的革命斗志更加旺盛了。
开荒桑钦坝 修渠莫拉山
一九六六年的藏历元月十五日,沉睡的荒原沸腾起来了。天刚麻麻亮,互助联组的四十几个犁手,顶着刺骨的寒风,吆喝着耕牛,登上海拔四千二百米的桑钦坝。列麦广大群众向荒山秃岭要粮的战斗打响了。
坝上,乱石遍地,土层坚硬,杂草丛生,根深蒂固。犁手一不小心,犁铧碰着大石,轻则卷刃,重则折断。当时的乡治保主任、现在公社党支部副书记索朗,脱掉棉衣,抄起一把十字镐,生龙活虎般地干起来。党员走在前头,贫下中农紧紧跟上。有的用十字镐刨,有的用铁锨翻。手磨破了不喊疼,镐把断了再换一把。列麦人民取得初战胜利,开垦出二百克荒地。
列麦人民在新开垦的荒地上试种了青稞和油菜。他们辛勤地灌水、追肥、锄草,终于获得成功。这对列麦人民是多么大的鼓舞啊!秋收以后,一支更大的开荒队伍,又豪情满怀地开上了桑钦坝。
到第二年春播前,列麦人民在桑钦坝上垦荒七百六十克。光是磨坏的藏犁、磨秃的十字镐和铁锨等,就有一千多件;老人和孩子们从荒地里拣出的石头近千立方。
为了把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一代一代地传下去,他们决定把桑钦坝改名为“沙杰坝”(意为革命坝)。去年,在这里收获了各种粮食四十五万多斤。
在开垦沙杰坝的同时,七十多名突击队员开上莫拉山安营扎寨,一条全长十七里的盘山水渠工程也动工了。
蜿蜒如带的盘山渠道艰难地、不停地向前伸展,一堵楼壁似的“铜钹岩”挡住了渠道的去路。“铜钹岩”六丈多高,十多丈宽,手不能攀,脚不能站,上依陡崖,下临深谷,是整个工程最艰险的地段。
现在的党支部委员、当时的妇女突击队长白玛玉珍说:“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人的双手比岩石还要硬,‘铜钹岩’一定能打通!”她第一个绕路攀上六丈多高的陡壁。接着,人们一个个跟了上去。他们凌空作业,抡锤的抡锤,掌钎的掌钎。白玛玉珍肩负起悬空打眼、装药、点炮的艰险任务。“铜钹岩”上炮声隆隆。经过十天苦战,突击队员们硬把这个庞然大物降服了。
一九六七年春天,盘山大水渠胜利完工了!莫拉河水顺从人们的意志,沿着渠道奔腾而下。人们激动、喜悦的泪水也淌了下来。“毛主席万岁!”的欢呼声,象春雷响遍大地,震撼群山。
阔步奔“金桥” 浪打不回头
一九六七年春天,在列麦的田野上,出现了一种十分引人注意的场面。
这一边,没有参加人民公社的富农和富裕中农在送肥。毛驴一大帮,真够“气派”!
那一边,人民公社的社员在送肥。贫下中农驮畜少,只有靠人背。他们互相鼓励着,多背快跑,决不落后。表面上看,这是一场生产“竞赛”,实质上却是一场两条道路的尖锐斗争。
早在一九六○年初,列麦乡就组织起了二十一个互助组。一九六五年底,为适应生产发展的需要,合并为六个联组。坚决走社会主义“金桥”的贫下中农,乘着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东风,在一九六六年九月建立了人民公社筹备委员会。一九六七年二月间,一百多户贫下中农和七户中农首批入社。贫下中农无限喜悦,坚定地表示:“走社会主义道路,我们浪打不回头。”
对于办人民公社,占有生产资料较多的中农,特别是富裕中农,随风摇摆。一小撮没有改造好的农奴主和富农分子妄图阻止历史车轮前进,竭力造谣诬蔑人民公社。有的富农分子拉拢一些富裕中农,凑合起来,自称“互助组”。他们提出“秋后打下粮食看”,妄图把人民公社“比垮”。
面对着这场挑战,党支部决定:对那些暂时还不觉悟的富裕中农要教育、等待;对那些气焰嚣张的富农分子必须坚决进行斗争。
春耕春播开始了,“互助组”的人仗着耕牛多、农具全的“优势”,干活慢条斯理,结果误了农时。
公社的田野上,却是另一番景象:社员个个精神抖擞。耕牛不够,男女老少齐上阵,大块地用犁耕,小块地用锨翻。劳力紧张,时间紧迫,就早出工,晚收工,多干活,少休息,地耕得又快又好。
六月抗旱,八月排涝,杀虫灭鼠,战斗一场接一场,胜利一个接一个。社内社外的土地毗邻,庄稼长势却显然不同。
人民公社靠艰苦奋斗夺得了第一个回合的胜利。这一年,公社共收获粮食五十一万多斤,比一九六六年增产百分之二十点六。有的富农分子为了“比赢”人民公社,竟虚报产量,就是按他们夸大了的数字,单产也比公社少六十三斤。
在铁的事实面前,有的富裕中农服输了,说:“鸡与鹰比翅膀,只有落个失败的下场。”不少中农和富裕中农诚心诚意地要求入社,受到贫下中农的欢迎。
然而,富农分子并不死心,少数富裕中农也还没有完全服气,于是“竞赛”又持续了一个年头。一九六八年,公社获得空前大丰收,粮食总产量达到五十八万多斤。妄图破坏人民公社的阶级敌人一败涂地,跟着富农分子跑了一阵子的富裕中农纷纷表示要向贫下中农靠拢。到一九六九年初,除少数剥削阶级分子外,全乡劳动人民都加入了人民公社。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又一次在列麦取得了胜利。
英勇战冰雹 大灾夺丰收
一九七○年夏天,沙杰坝上庄稼郁郁葱葱;隆子河谷青稞、小麦茁壮生长,油菜花盛开,列麦公社丰收在望。
就在这个时候,一场特大自然灾害突然降临,列麦人民又一次面临着严峻的考验。
六月间,下过一次冰雹,没有造成严重灾害。七月初,一场百年不遇的冰雹又突然袭来,蚕豆般的冰雹铺天盖地倾泄下来,沙杰坝上变成白茫茫的一片,庄稼只露出个尖尖,地里的庄稼有的象用石臼捣过一样。全公社二千三百克庄稼,就有一半多遭灾!
面对这样严重的灾害,列麦人民没有被吓倒,纷纷表示:“天塌下来我们顶,灾害来了我们抗!”“我们要学大寨英雄汉,决不向灾害低头!”党支部发出紧急抗灾的号召。列麦人民全都动员起来了。
社、队干部带领一批强壮劳力,奔向沙杰坝。人们进到堆满冰雹的地里,用铁锨铲,用铜勺舀,用扫帚扫;庄稼稠密的地方,就用手抓。一盆盆地端,一桶桶地提,一筐筐地背。不少人脚冻肿了,手指抠出血了,但没有人叫疼、喊苦。
冰雹清除之后,急需灌水。被冲毁的水渠,必须立即抢修。他们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边抢修,边灌水。水流进了第二生产队女社员格桑的家。格桑不顾自家屋里的水,一心想着那些倒在地里的禾苗。她毫不犹豫地趟着半尺深的水赶到地里,坚持在地里清除冰雹,排水,扶苗。
党支部书记仁增旺杰跑遍了全社六个生产队。他跟群众在一起,边劳动,边做思想工作。他以大寨贫下中农战天斗地的英雄气概,激发社员群众的干劲;拿新旧社会遭灾后的不同情景,启发贫下中农的阶级觉悟。
冰雹袭击之后不久,隆子县革委会和新巴区革委会的负责同志赶来了,解放军某部也派人送来化肥。党政领导机关和亲人解放军的关怀,给了列麦人民以很大的鼓舞。
“老天”好象专门和列麦作对,七月中旬又下了第三次冰雹。列麦人民顽强不屈,连续作战,取得了三战雹灾夺丰收的战绩。秋收后,他们留足了口粮、种子、饲料和储备粮,交售了十万零七千多斤公粮和余粮,完成了国家规定的任务。
不断找差距 面貌日日新
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列麦公社成为农业学大寨的先进单位。在成绩面前,赞扬声中,少数干部、社员滋长了骄傲自满情绪。党支部书记仁增旺杰提出了“一分为二看自己,对照大寨找差距”的口号,整个公社掀起了一个群众性的照镜子、找差距、反骄破满的热潮。干部和群众对照大寨贫下中农,找出了三条差距:路线觉悟不如大寨高;革命干劲不如大寨足;革命贡献不如大寨大。他们决心发扬成绩,克服缺点,在继续革命的大道上夺取新的胜利。
接着党支部又作出决定:走出去学习兄弟公社的先进经验。党支部副书记索朗带领着贫下中农推选的九名代表,翻山越岭,到隆子县六联人民公社学习。
一九七一年九月,隆子县在列麦召开了农业学大寨现场会。仁增旺杰利用会议的间隙时间,找代表们亲切交谈,学习人家的长处。党支部还邀请六联公社、彭珠公社的代表介绍农、林、牧、副全面发展和劈山造田的先进经验。夜晚,社员们三五成群地到代表们的住地去虚心求教。列麦公社学先进找差距,打开了眼界,破除了骄傲自满情绪。
批修整风运动的深入开展,进一步提高了列麦人民的路线斗争觉悟,激发了他们的革命干劲,列麦人民决心做出新贡献。一九七一年冬季,列麦展开了更大规模的农田基本建设,向生产的深度和广度进军。
严寒封锁着大地,列麦却呈现一派热气腾腾的景象。男女老少顶风冒雪,大造水平梯田,改良土壤,建设高产稳产基地。全社干部、群众奋战一冬春,建成一百多克大寨式水平梯田,改造了近一百克低产地。在荒山秃岭和“四旁”植树三万多株。
一冬一春的农田基本建设,提高了抗御自然灾害的能力。去年大旱,农业生产仍然取得了较好的收成。
去年十月,中共西藏自治区委员会向全区人民发出了“远学大寨,近赶列麦”的号召。西藏高原广大翻身农牧民以批修整风为纲,在“世界屋脊”上掀起了农牧业学大寨运动的新高潮。列麦公社的干部、群众更加斗志昂扬,决心在列麦的大地上描绘出更新更美的画图。
 本报通讯员(附图片)
广阔田园菜花香(这是沙杰坝上的油菜田)
满山羊儿肥又壮(这是列麦公社的羊群) 本报通讯员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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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天涯海角”团结花
海南岛崖县羊栏公社一带,历史上曾被称为“天涯”,是历代封建王朝流放“犯人”的地方。解放后,居住在这里的汉、黎、回三族人民,在党和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披荆斩棘,团结战斗,用自己勤劳的双手,描绘着一幅幅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壮丽画卷。各族人民在生产斗争中的战斗友情,犹如烂漫的山花,遍地盛开。
友 谊 田
这个公社的回辉回族大队,是个渔业大队。社员们除捕鱼外,还种着一百五十亩水田,大家管这块田叫做“友谊田”。
原来,回辉大队搞浅海捕捞作业,社员们每天出海回来,还可以搞一些辅助性劳动。去年,在农业学大寨的群众运动中,这个大队的贫下中农提出利用渔闲时间,种植粮食,减轻国家负担。可是队里没有田,怎么办?跟回辉大队毗邻的水蛟黎族大队和羊栏汉族大队的贫下中农,听说回族贫下中农要种田,纷纷表示支持。这两个耕地较多的大队先后让出一百五十亩水田给回辉大队,然后,他们自己开荒造田,把少了的耕地补起来。为了帮助回族贫下中农种好这一百五十亩“友谊田”,这两个大队的贫下中农又借给农具、耕牛和送来秧苗,还派老农到田间传授农业生产技术。去年晚造,种在这一百五十亩“友谊田”的水稻获得了丰收,平均亩产量达到六百二十斤。回辉大队则派出劳力,分别帮助这两个大队修水利,使这两个大队腾出劳力开荒。
风 格 水
在水蛟大队的一个田洋里,有一千多亩农田是羊栏大队的。田洋上头有一个属水蛟大队管理的水库。解放前,霸占这个水库的地主,经常在农田用水这个问题上,在两族人民中挑拨离间,煽动械斗。解放后,在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下,两族人民消除了隔阂,在社会主义道路上,互相谦让,携手前进。特别是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一步增强了两族人民之间的革命团结。他们在生产活动中,经常互相鼓励,互相帮助。一九七○年,羊栏地区早造发生了严重干旱。一千多亩正在抽穗扬花的水稻,由于缺水,大部分枯萎变黄。水蛟大队也有一百多亩禾苗受旱。这时候,水库里还有水,这些水应该放到哪里呢?在水蛟大队引起了热烈争论。一个老贫农说:过去地主霸占着水库,卡我们贫下中农的脖子;今天,我们种的都是社会主义的田,可不能只顾自己呵!最后,大家一致认为,羊栏大队受旱面积大,灾情严重,应该顾全大局,把水让给羊栏大队。就这样,他们毅然打开水库闸门,水绕过他们的稻田,流进了羊栏大队的稻田,滋润着一千多亩受旱的水稻。这一年,羊栏大队的水稻获得了丰收。汉族贫下中农手捧黄澄澄的稻谷,眼里噙着泪花,激动地说:爹亲娘亲,不如阶级友爱亲;金水银水,不如黎族贫下中农送来的“风格水”。
团 结 渠
在黎族水蛟大队的广阔田野里,有一条水渠,黎族贫下中农都亲切地称它为“团结渠”。
原来,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水蛟大队的黎族贫下中农,自力更生,建成了木棉水库。当时,他们只开了一条南渠,还要开一条北渠,才能全部发挥水库的效益。一九六九年,大队党支部带领干部、社员打响了开挖北渠的战斗。可是,由于工程量大,劳动力不足,施工进度缓慢。就在这个时候,羊栏大队和回辉大队组织的水利突击队,开到他们的工地来了!得到汉族和回族贫下中农的帮助,黎族贫下中农群情振奋,提高了胜利信心。三个大队的贫下中农克服了一个又一个困难,终于开出了长达十华里的北渠。黎族贫下中农看到北渠引进潺潺的流水,激动地说:南渠北渠水相连,各族人民一条心。由于水利条件逐年改善,去年水蛟大队的粮食亩产量达到八百三十二斤。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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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访油桐之乡
在一个天高气爽的日子里,我们访问了素称“油桐之乡”的湖南省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这里许多地方变化很大:昔日荒山秃岭,今日一片桐林,郁郁葱葱,漫山盖岭。
我们来到具有一千多年种植油桐历史的龙山县咱果公社。公社干部和油桐老农告诉我们:解放前,由于地主、土司王的压迫,这里农业破产,桐林荒芜。解放以来,油桐生产逐年发展。文化大革命以来,公社党委率领贫下中农调查了全社四十三条沟岔和一百九十三个山头的情况,制定了改造山区、植桐造林的蓝图。他们除对原有的桐林进行垦复外,还在一百九十多个荒山秃岭上新造桐林二万四千亩,相当于解放初的三倍。
几年来,被群众称为“油桐专家”的老贫农彭图远同志带领技术小组,对危害油桐的四十多种病虫害进行了调查,逐步掌握了害虫的繁殖规律,摸索了“人工捕,药剂杀,边植边防,边防边治”的经验,成功地试制出一种防治病虫的药剂。仅一九七○年,就用这种药使一千多亩病虫为害的桐林反黄为青,救活即将死亡的桐树一万三千多株。
我们还访问了土家山寨的永顺县勺哈公社,这个公社总结了粮林间作的经验:间作既可以利用桐林空隙地种植旱粮作物,增加粮食收入,又可以垦复桐林,提高油桐产量。他们对全社一万五千多亩桐林进行了垦复,还新造桐林三千多亩。在垦复和新造的桐林中,百分之九十都套种了旱粮作物,解决了粮食生产和油桐生产争劳力、肥料、资金、土地的矛盾。随着集体经济的日益发展和巩固,现在,队队有余粮,人民生活水平越来越高。
贫下中农高兴地唱道:毛主席挥手指方向,土家苗汉战桐乡。自力更生学大寨,粮油丰收五业旺。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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