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2月8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两代人(报告文学)
宋贵生 张保福
文化革命后的农村,真象雨后春笋,一天一个样儿。过去,山西高平县马村大队是个缺粮队,年年得向国家要粮吃。现在变了大样了,从大前年起还卖了余粮,一卖就是一百万斤!
在马村由穷变富的征途上,处处都留下了两代人的脚印。
共同心愿
两代人指的是谁?就是年轻的支部书记赵永胜,年过半百的老支委金贵富和陈其义。
一九六五年,马村大队经过一场深刻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原来的“一把手”被撤职。俗话说:“人无头不行,鸟无翅不飞。”这领头的支部书记到底由谁来当?没有一个人的心尖上不挂着这事啊!
当时,马村大队在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毒害下,集体经济受到了摧残,粮食产量很低,年年都向国家要“供应”。而被打倒的阶级敌人象腊月的葱,叶落根枯心不死,一有个风吹草动,就蠢蠢欲动。这样一个“破摊子”,要把它收拾好,这领头带路的人是多么的重要啊!那会,也曾有人把眼睛盯在老一辈金贵富和陈其义身上,说他俩都是老党员,又是“四清”小组的正副组长,论姜还是老的辣,叫他们干准行。可是老金和老陈却不是这样想的。他们从入党那天起就牢牢地记住了:革命的奋斗目标是共产主义。我们已经是胡子一大把的人啦,不及早培养接班人,这革命的宏图大业怎么能一代一代传下去呢?这是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百年大计啊!只有把重担子交给青年一代,革命接班人才能摔打出来。那么谁行呢?两个老人按照毛主席关于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的五个条件,扳着指头把四十多个党员数了一遍。他俩掂掂这个份量,论论那个觉悟,挑来拣去,最后选中了二十三岁的共产党员赵永胜。大家也都说,让他接班是百里挑一,没说的。但出乎两位老人意料的是正当全体党员一致推选赵永胜当支部书记时,他却支支吾吾不表态。老金急得直跺脚,老陈摇摇头说:“看来这孩子是有心事啊!走吧,咱再去他家摸摸底。”
是的,赵永胜是有心事。他是一个有理想、有觉悟的青年。还在部队时他就确立了为实现共产主义、解放全人类而奋斗的宏图大志。从部队一回来,他看到马村这个“穷摊子”,胸中升起了对“三自一包”、“四大自由”等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满腔怒火,决心同阶级敌人斗争到底,立志改变马村的穷面貌,把自己的青春献给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伟大事业。可是,“一个篱笆三根桩,一个好汉三人帮。”支书的重担要挑,马村的面貌要改,非得老一辈革命者帮助不可。他深深地懂得:“我们党如果没有广大的新干部同老干部一致合作,我们的事业就会中断。”老红军金贵富是条铁铮铮的硬汉子,十三岁上就参加红军,跟着毛主席长征。抗日战争中,日本鬼子砍掉了他一条左臂,他还坚持和敌人搏斗。一九四七年他转业到马村,党和国家给了他优厚的安家费和残废金。可是他不吃老本要立新功,一条胳膊练锄耨,练翻地,练打井,哪儿活重,专向哪儿冲。他常说:“革命只有起点,没有终点。长征我才走了第一步,第二步我才刚抬腿。”赵永胜想:马村的面貌要改,没有这样的硬骨头给自己推坡,怎么能行呢?老贫农、老干部陈其义,外号“鬼见愁”。他从挨地主皮鞭那会起,就和阶级敌人斗,一直斗到现在。他路线觉悟高,对阶级敌人最恨,对革命人民最爱。多年的斗争生涯,使他熟悉了村上的一切人。“鬼怕正人蛇怕棒”,村上那些坏人,一见到他就象掉了魂。搞生产必须抓阶级斗争。赵永胜想:马村的穷根要刨,没有这样的“鬼见愁”给自己做帮手,就容易在大风大浪里跌跤。可是这两位老人会不会照他想的那样干呢?借此机会,赵永胜要摸摸他们的底,激激他们的劲。
两位大叔登门了,赵永胜笑着迎上去说:“大叔哩,我看咱马村是大有前途啊!革命要往长里想,远里看。别看咱现在穷得象一张白纸,可一张白纸好画最新最美的画图。咱荒山上栽树,地底下挖水,岭坡地建设大寨田,咳,该不了几年就闹腾过来了。”接着他把思谋已久的远大理想,一五一十地向两位老人叙说了一遍。说得两位老人高兴得直点头:“对呀!永胜,想上千年松,才有万年青。咱马村就得这样干!”永胜眼珠一转说:“对是对,可惜我太年轻,给你们帮个下锤还行,要叫我掌锤,不行。”
“咋不行?”
“生产斗争没实践。”
“我推坡!”老金接口就说。
“阶级斗争也没经验。”
“我指点!”老陈也急得接了口。
赵永胜笑了起来,说:“既然这样,两位大叔可就当了我的参谋了。”老陈恍然大悟,咧开嘴笑道:“乖种!原来你葫芦里装的是这个药。”
并 肩 战 斗
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两代人心连心,肩并肩,带领广大群众投入了改造马村山河的战斗。
凿石刨坑,荒山栽树,三个人的镐头同抡;
顶风冒雪,建设大寨田,两代人的汗水齐流。
赵永胜拉车不松套,老一辈推坡出大力。
“搞水利化应该先从哪儿开步?”赵永胜提出了这样的问题。老陈胸有成竹地说:“先掏矿井。早年北山有两眼矿井,因为水太大,没有兴成窑,后来把它填了。要把那井掏开,引水上山,少说也浇它二、三百亩地。”老陈的话打开了永胜的思路。他就和老陈领着一伙年轻人掏泥挖土,拉绳儿架辘轳,一桶一桶往外掏泥水。矿井下干活,不是泥就是水,活儿是很苦的。有些年轻人呛不住了。“我来!”永胜拽住井绳就下。
井越挖越深,水越渗越大。下边凉水没住了永胜的小腿,上面泥水淅淅沥沥的往头上浇,棉衣棉裤都湿透了,胃病也发作了,他还用手顶着肚子硬干。这样干是苦啊!可是赵永胜想的是这泥泥水水,都连着四海风云!老陈看他累成那个样子,硬把他从井下拖上来,让他休息。永胜哪里肯听?他望着井架,仿佛看到了马村大队的锦绣前程,看到了社会主义祖国欣欣向荣。他浑身顿时增添了力量,顺手从地下拣起了一条麻绳,一头绑在桩上,一头拴在自己腰间,又到井边去“扒罐”了。
矿井很快打成了,井水象喷泉一样,“嗵嗵嗵”地往外流,浇了地还出了煤。
正当永胜他们挖潜流、开渠道,继续向水利化进军的时刻,轰轰烈烈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了。永胜和老金、老陈一道,满怀豪情冲上了阶级斗争第一线,向刘少奇一类骗子所推行的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发起了进攻。可是马村的坏人也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他们无中生有,给永胜捏造了许多罪名,还说他搞水利是“劳民伤财”,栽果树是“发展资本主义”,建设大寨田“不能机耕”。
革命遇到了惊涛骇浪,年轻的支部书记有些稳不住舵了。他在想:我当支书还不足一年,我没有为党为人民做好工作,应该好好接受群众的批评。可是这栽果树,打机井,建设大寨田怎么能成了发展资本主义呢?他眉头紧锁,好几天闭门不出。老一辈看在眼里,疼在心上,连忙去找他谈话。
两代人促膝相谈,谈得那样入心入肺。老金说:“永胜啊!你还年轻,没有经过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大场面。咱们党从诞生的第一天起,就和修正主义路线斗,我们的党就是在和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的斗争中成长壮大起来的。人常说,‘浪大练水手,烈火炼真金’,你们年轻人,越是在大风大浪中越要闯打,才能提高路线斗争觉悟。”老陈也说:“你老金叔说的对啊,孩子,你想想,你爹在旧社会穷得两个肩膀扛张嘴,连个竖棍的地方都没有。如今翻了身,你当了支部书记。阶级敌人气红了眼,恨不能把你拉下马来。这就叫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斗争。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你可得好好学习毛主席著作,挺起腰杆和他们斗啊!”
听了两位老人的话,赵永胜心潮起伏。他打开毛主席著作,一边学习,一边思索。老一辈深厚的阶级感情打动了他的心,一股暖流涌上胸口,他的眼睛潮湿了:我要好好向老一辈学习,在文化大革命的暴风骤雨中经风雨,见世面,当一个名副其实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两代人肩并肩地投入了文化大革命运动。文化大革命步步深入,两代人越战越强。在那风雨同舟的日日夜夜,他们顶风斗浪,经过一场剧烈的阶级搏斗,马村的坏家伙被揪了出来,他们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阴谋被粉碎了。
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战斗洗礼,两代人锤炼得心更红,眼更亮,骨更硬。他们又带领广大贫下中农投入了改天换地的战斗。马村一天天地变了。粮食亩产由过去的二百斤、三百斤,很快上升到七、八百斤。大家都说马村可真不错了,赵永胜说:“不行,咱还得快马加鞭。”
快 马 加 鞭
一九七一年,赵永胜参加省里召开的农业学大寨会议,许多先进大队的经验告诉他:“农业的根本出路在于机械化”。不发展机械,光凭抡镐头、甩大锨不行!
马村怎样实现机械化?赵永胜日夜琢磨这个事儿。忽然,老一辈陈其义的面孔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是支部在讨论建立小修配厂和小翻砂厂的时候,大家都说,咱马村村大人多,又有二、三百个小炉匠,办两个小工厂有条件。而老陈却说:“你们不要不知足,咱马村这几年闹腾的孬?还嫌步子慢!办工厂、造机器那是容易的事?”后来,大伙自力更生,土打土闹,把这两个小厂办起来了。看来,要加速农业机械化的步伐,首先得破保守落后的自满思想,才能适应蓬勃发展的革命形势。
赵永胜从省里开会一回来,就去找老陈。两人一见面,老陈就说:“嗨!可算把你盼来了,这次准带来不少经验吧?”“嗯,要学的东西太多了”,永胜说到这里加重了语气,“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学习人家那革命化的思想。”老陈一听这话,触动了心病,感慨地说:“是啊,不瞒你说,大叔这思想掉队了。你们搞机器,搞翻砂,对大叔就是一个促进。你看,现在造出了铡草机、扬场机、打夯机、粉碎机。咳!两个人开个打夯机,比十几个人抬夯还来的快,真过瘾!”永胜笑笑说:“这才是个开头哩,以后咱还要大干!”“咋个干法?”永胜简单向老陈说了一下自己的打算。老陈说:“好,永胜,你领着干吧,大叔我跟你学。”永胜说:“你不能跟我比,你到底有这把年纪了。”老陈说:“可不能那么说,我过去吃亏就吃在这上面。认为自己老了,不学也行,这次搞机械算把我教训了。我也要在思想上来个快马加鞭啊!”
永胜见老陈叔的思想转过来了,心里很高兴。他立即召开党支部会议,研究建小高炉、办水泥厂实现机械化的事儿。
丹河流水弯套弯,革命道路不平坦。
建小高炉和办水泥厂的事儿支部讨论通过了,可做起来并不简单。建水泥厂得安装球磨机,买一台得花一万多块钱。他们决定土法上马自己造。人家的球磨机是用钢板做的,他们没有钢板,就想法用生铁铸。这一来光机身就五吨重,怎么个铸法呢?永胜和大家一块找资料,访工厂,绘图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搞不成。在这种情况下,阶级敌人又吹冷风,个别同志也泄了气。老金是个直性人,他心急火燎,急得两眼直冒火,就去找永胜。一进门见永胜正坐在桌后,手按着肚,眼对着图纸苦想,饭凉在一边也顾不上吃。老金瞧他脸色发黄,下巴颏尖瘦,心里有些难过,一把抓了永胜的图纸:“你给我睡去,咱不搞它了。”“不搞咋办?”“买!”永胜说:“买?不是我们买不起,这不符合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老金拍着自己的脑袋说:“我怎么一时糊涂,只顾着急,竟忘了路线这件大事!你就抓紧时间搞吧,可得注意身体啊!”
赵永胜充分发挥了群众的智慧,采取了两次分铸的办法,球磨机终于造出来了。机身笨重,小机床加工不了,他们就搞了个活动砂轮来磨。钻眼没有手提电钻,他们就以“蚂蚁啃骨头”的精神,用扳手卡住手扳钻在球磨机上钻了一百五十多只眼。经过一场艰苦战斗,球磨机终于安装成功,小水泥厂胜利投产了。没多久,日产三吨多灰生铁的小高炉也相继建成并投产了。铁水滚滚奔流,映红了社员们欢笑的面孔,映红了自力更生建设社会主义的锦绣前程。
面对这一派热气腾腾的景象,老小两代人的心情是多么的激动:文化革命前,他们还是“耕地靠老牛,中耕靠锄头,运输靠肩膀,加工靠碾磨”,如今马村已经有了拖拉机、电动机、车床、刨床、钻床等各种大小型机具,在运输、耕作、中耕、施肥、脱粒、排灌等方面基本上实现了机械化和半机械化。文化革命前,这里还井无一眼,池无一个,如今已有两个水库、四个蓄水池、六眼机井、七处高灌站,灌溉着三千五百多亩土地。文化革命前,亩产只有二、三百斤,一九七一年达到九百四十三斤,向国家交售余粮一百万斤。文化革命前,这里还是荒草坡、圪针窝,如今变成了木材山、油料山、花果山,已有木材树三十五万株,干鲜果树十万余株。一片片果木树林,郁郁葱葱,好一派农村风光。
革命无止境,两代人不歇脚。在党的“九大”团结、胜利旗帜下,他们又跃马扬鞭,跨上了新的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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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祖国的人民警察真好”
一位从马来西亚回国的华侨妇女来到广州市荔湾区兴隆派出所,要求协助寻找亲人。民警黄英杰同志热情地接待了她。这位华侨提供的亲人的有关线索都是解放前的情况,而且双方失掉联系已几十年。但黄英杰同志想到毛主席关于“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的教导,为了体现祖国对侨胞的关怀,决心帮助这位华侨找到亲人。他按华侨提供的线索,先查清“禺民市”瑞圃是什么地方,然后查访这位华侨的亲人袁日初。经过深入群众了解,得知“禺民市”即现在的第一津。但群众反映,瑞圃这里过去和现在都没有姓袁的人住过。他又到越秀区东风派出所翻阅了历年的新旧户卡,也没有这个人。他根据华侨的亲人过去卖过棺材的线索,又回到第一津访问群众。有位老大娘说,过去这里有个姓刘的做过这行生意。他通过姓刘的了解到,袁日初早已去世。后来,在群众协助下,终于在金花街医灵市附近找到了袁日初的弟弟袁有衡。当黄英杰同志领着袁有衡来到派出所会见这位华侨妇女时,华侨妇女深受感动,她紧紧握住黄英杰同志的手,万分感激地说:“祖国的人民警察真好!”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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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不顾身拦惊马
傍晚,长春市交通一中队民警王世学正在南关岗台聚精会神地指挥车辆通行,突然听到有人惊叫:“马车毛了!”随着喊声,一匹惊马拖着粪车从南关大桥上往西飞奔而来。此刻正是职工下班的时候,行人很多,如果不拦住惊马,势必发生重大事故。看到这种情景,王世学脑海里闪现出陈岱山奋不顾身抢救国家财产的英雄形象,立刻跳下指挥台,迎着马车,冲了上去。由于马车冲力太大,他没有抓住马笼头,却被马撞了个趔趄,胳膊上划了个大口子,鲜血直流。惊马在遭到阻挡后,拐弯向全安街跑去。王世学心想:全安街路窄人多,马车闯进去,危害更大。于是,他不顾自己的伤痛,拚命地追去。
马车闯进街口后,连续撞倒三个骑自行车的群众,朝阳区房产处工人米惠有连人带自行车被卷入车下,眼看就要发生一场伤亡事故。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世学赶了上来,死死地拽住了缰绳,在群众的帮助下,终于拦住了惊马。一场重大伤亡事故避免了,米惠有同志得救了。在场的群众看到王世学同志这种舍己救人的英勇行为,非常感动,纷纷赞扬他是人民的好警察,活着的刘英俊。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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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块金锭
北京市公安局西城分局交通支队的孙宝祥同志,最近把他拾到的价值五百多元的六块金锭交给了国家,受到了大家的称赞。
孙宝祥同志在什刹海边拾到了一个小皮口袋,打开一看,里面装着刻有“赤金”字样的六块小金锭。望着这些小金锭,孙宝祥同志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静:在那万恶的旧社会,父亲一年到头累死累活地给资本家拉洋车,出尽了牛马力,也养不活全家,一家七口,吃没吃,穿没穿,连个住处都没有,哪里见过什么金锭。如今,我们过着幸福的生活,可不能“好了疮疤忘了疼”啊!
孙宝祥同志边想边走,回到了家里。他拿着这些金锭,向全家老小进行了阶级教育。遵照毛主席关于“一切缴获要归公”的教导,孙宝祥同志把这些金锭交给了国家,让它为祖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服务。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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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军属担水七年
吉林省四平市民警张洪福同志七年前在仁兴街派出所工作时,看到军属王大娘老两口体弱多病,每天还得去挺远的地方抬水。他想:“解放军同志在战争年代英勇杀敌,流血流汗;在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又为执行和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继续战斗,为党、为人民再立新功。他们的父母,就是我们的父母;军属老人的困难,就是我们的困难。”从此,他不论是酷暑盛夏,还是十冬腊月,天天去给王大娘家挑水。
一次,他帮助汽车司机修车,造成手腕骨折。在医院打完石膏回家,疼得直冒虚汗。他忽然想起:今天还没给王大娘挑满水。便忍着剧痛,一只胳膊挎在脖子上,坚持给王大娘挑满一缸水。
一九六八年,工作需要他离开派出所一段时间。临行时,他还挂念着给王大娘挑水的事。他嘱咐爱人说:“我去学习,咱们这根拥军优属的扁担可不能放下。给王大娘挑水的任务,就得由你完成了。”他爱人愉快地接受了这个任务,给王大娘挑了两年水。
张洪福回来后被分配到站前派出所工作,他从爱人手里接过扁担,继续为王大娘挑水。
张洪福同志七年如一日为王大娘挑水的事迹,在群众中到处传颂,大家赞不绝口地说:“毛主席为我们开出万代甜源,人民警察把甜水送到军属家,洪福同志真是毛主席教导出来的好民警。”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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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东华门派出所民警刘广志,经常深入居民区做群众工作。这是他在看望退休老工人。 本报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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