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2月23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崇山峻岭变通途
——记广西公路交通事业的发展
在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的指引下,广西壮族自治区的公路建设呈现着崭新的面貌:一条条新建的公路,越过崇山峻岭,跨过湍急江河,向农村、林区、矿区和城镇延伸,形成了四通八达的公路网。每天,从平原到山区,从桂北的越城岭下,到桂南的十万大山山麓,从邕江的两岸,到北部湾畔,公路上满载着旅客和工农业产品的车辆来往奔驰,到处是一派繁荣兴旺的景象。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广西全区新建公路一万一千多公里,新架设公路桥梁二千二百多座。许多少数民族聚居的偏僻山区和从未开伐过的林区,近几年已陆续修通了公路。
在广西,解放以前只有五千一百多公里的公路,而这些公路大部分都是坑坑洼洼,破烂不堪,有的路窄、坡陡,有的没有桥梁,真正通车的只有三千多公里。整个广西地区有三分之一以上的县城不通汽车,特别是少数民族聚居的山区,交通更加闭塞,当地的土特产品运不出来,外面的工业品运不进去,各族人民受尽了奸商的重利盘剥,有的地方几十斤大米才能换一斤食盐,四、五斤八角才换一盒火柴。解放以后,各族人民和交通战线上的广大职工一起,响应毛主席关于“为了帮助各兄弟民族,不怕困难,努力筑路”的伟大号召,积极修桥筑路,努力改变交通闭塞的状况。现在,全区公路里程已增加到三万零六百多公里,相当于解放前公路里程的六倍。不仅全区八十六个县、市全部通了汽车,而且百分之九十四的人民公社也通了汽车。
广西是一个山多、河流多的地区,有些地区又是大石山区,修建公路的工程比较艰巨。各族人民在兴修公路的过程中,以大无畏的革命精神,攻克了一个又一个困难。都安瑶族自治县雅龙公社的瑶族社员,在修建通往公社的公路时,中间要经过一个又高又陡的“龙鼻山”。这座山一向被称为“乌鸦飞过要低头,猴子爬上要摇头”的地方,工程十分艰险。瑶族青年韦永廷等人,勇敢机灵地沿着山后小路,爬上山顶。他们用绳子一端套在山顶的石头上,一端系在身上,从山顶沿着陡峭的石壁滑到山腰,打炮眼,装炸药,终于叫龙鼻山“开花”。就这样,经过两个冬春的奋战,到一九七一年底,公路就通到了公社。都安瑶族自治县的各族人民征服了在大石山修公路遇到的重重困难,目前已修公路七百多公里。
素有“广西屋脊”之称的西林县,是个“地无半里平,出门就爬坡”的大山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县革委会主任刘章全等领导干部,背着行李,爬山涉水,和群众一起筑路。在他们的带动下,各级领导干部那里艰险就在那里战斗。干部一带头,群众修路的劲头更大。那佐公社八古生产队瑶族老贫农廖牙保,带领全家五口人来工地参加打石头,推土,放炮,积极为修通公路贡献力量。在这个县插队的许多知识青年,也成为修路架桥中的一支生气勃勃的力量。在兴修横跨驮娘江的普合大桥时,大桥的围堰、清基都是在严冬腊月中进行施工。二百八十多名知识青年,冒着寒风跳进江中潜水筑坝清基,冰冷的江水,冻得他们浑身发抖。他们高声朗读“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坚持在水里战斗。全县人民发扬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经过三个冬春的奋战,在崇山峻岭中架起了二十六座公路桥和六百五十多个涵洞,修筑了二百多公里通往公社的公路。
广西壮族自治区公路建设的发展,大大加快了全区的社会主义建设步伐。现在,全自治区汽车货运量比解放初期增加了九百三十倍。每天,大批车辆把各种农业机械、化肥、农药、水泥等物资及时运到农村,支援了农业生产。同时把各种农副产品运进城市支援工业建设。山区各族人民看到一条条公路通到了自己家门口,满怀激情地说:这是毛主席给我们开辟的幸福路啊!
新华社通讯员 新华社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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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欣欣向荣

金银滩上起新风
碧波荡漾的青海湖北岸,溪泉淙淙的湟水源头,有两处水草丰茂的大草原。草原上,帐篷、蒙古包星罗棋布,羊群片片象白云滚动。这就是青海省海北藏族自治州海晏县著名的金滩、银滩大草原。
这两处大草原,处在曲丹娜露河东西岸。过去多少年来,一直被一藏族千户和一蒙古族王爷分别霸占着。他们为了争夺对方肥美的水草,故意把自己的牛羊赶到对方的草原去放牧,常常发生互相抓牛羊、割牛尾巴的斗争。这种斗争发展成部落与部落之间、民族与民族之间长期的械斗。牛羊大批死亡,劳动人民惨遭祸殃。金银滩变成了灾难滩。
一九四九年,草原上升起了红太阳,各族贫苦牧民从苦难的深渊中解放出来,成了自己的土地和牛羊的主人。他们在河东草原上办起了金滩人民公社,在河西草原上办起了银滩人民公社。革命生产获得了迅速发展。由领主阶级造成的民族纠纷、宗派斗争也雪化冰消,金银滩变成了幸福滩,各族人民互助友爱的团结滩。
有一年夏天,正是牲畜趁草好抓膘的时候,金滩公社的一大群牛羊,因为放牧员突然生病,没有照看住,越界跑到了银滩公社的冬窝子草场上吃了一整天,直到天黑也没回去。银滩公社的一些社员看到为自己牛羊准备的冬草,被别的公社的牲畜吃掉了一大片,心疼得直跺脚。个别的愣小伙子提出要割掉几头牦牛的尾巴,出一口气。有些老牧民立即出来阻止:“牛尾巴万万割不得。过去割牛尾巴是牧主、头人干的坏事。今天要是割了兄弟公社的牛尾巴,那就是忘记了过去的苦啊!”还有的说:“今天我们是为革命放牧,金滩公社的牧民是我们的阶级兄弟,他们的牛羊也是我们的牛羊。”
第二天大清早,银滩公社的牧民们,亲自把这群吃得饱饱的牛羊,送到了金滩公社。
又有一年冬天,银滩公社第二生产队的四百五十只绵羊,八十多头牛,被暴风雪惊散,越界十多里,跑到金滩公社草场上吃草。当时天快黑了,金滩公社的牧民马上把这些牛羊圈起来,还派专人守夜,喂精饲料。第二天,天刚一转晴,干部、社员亲自赶着这群跑散的牛羊,送到银滩公社第二生产队。银滩公社的牧民们赞不绝口,他们说:“在旧社会,牧主、头人霸占着草原,我们只隔一条河,如同千里远。今天有了毛主席的英明领导,隔河不隔心,阶级情胜过骨肉亲。”
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深入人心,各族牧民的亲密团结,使金银滩草原农牧民革命生产的干劲越来越大。他们根据当地的条件,在“农业学大寨”的运动中,贯彻执行以牧为主,农牧结合的方针,把过去不长草的山坡、沙滩,改造成农田,以农业促进牧业的发展。在实现农牧业生产机械化方面,金银滩各族社员们也作出了新成绩。他们筑起高大的拦河坝,利用山水,建成了水电站。现在新添置了上百部的成套农牧机械,不少农牧业生产活动,开始采用了农牧机械。
如今金银滩上,各类牲畜已从解放初的几千头发展到六万多头,增加了十几倍。各种畜产品也成倍增产,总值达五六十万元以上。贫苦牧民的生活大大改善了,住上了新帐篷、新蒙古包,穿上了羔子皮袄,帐篷里堆满了酥油和青稞粮食。
随着经济生活的提高,文化方面也出现了新的面貌。金银滩草原上,过去从来没有开办过学校,如今到处书声琅琅,很多贫苦牧民的子弟都进了牧区小学和牧读学校。不少成年人和一些老牧民,也得到进识字班、夜校学习的机会。
本报通讯员 本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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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吉林长白山下的孰化县大蒲柴公社积极开展冬季狩猎活动。
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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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阳关道上
出了敦煌县城,往西南行走八十多公里,便到了阳关。这里是古代丝绸之路中的一段。现在,公路通到古阳关前。出了阳关不远,就是连接甘肃和青海的一条柏油马路。站在宽阔的阳关道上,放眼望去,只见一排排整齐的防风林带,筑起绿色的长城;田野上的渠道,纵横交错,流水淙淙。当春天到来的时候,田埂上桃李花开,呈现出一幅喜人的景色。人们称阳关所在的南湖公社是戈壁滩上的小江南。
南湖四周被大戈壁和沙漠包围。过去,这里是“风沙撵人走,亩产二三斗”的地方。西边是汉代古城阳关,东面是唐代古城寿昌,两地相对,不过六里。经过千百年的风沙侵蚀,现在这两座城只留下一些断壁残垣。人们往往在这古关遗址上拾到一些古代文物,所以又叫它古董滩。沙进人退,南湖的土地越来越少,那时的阳关道,不过是在软戈壁上踩出个路影子来,人走都不好走,更不用说骆驼拉的大轱辘车了。
解放后,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南湖人民齐心合力,同风沙作斗争,建设社会主义的阳关大道。一九五四年,成立互助组时,他们开始植树造林。经过十多年的艰苦奋战,挡住了许多风口,把这里建设成了一个林带环抱的花果园。现在,全公社共有林木六百多万株,平均每人一千五百多棵。
南湖的西北口林场,就是南湖人民与风沙作斗争的最好见证。这里风沙危害最大,人们决心堵住这个风口。十几年来,广大群众先后搬掉房子大的沙丘三千六百多个,引来泉水,栽上树苗。在沙漠上栽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人在前面挖沟,风在后面填沟。头天栽的树苗,过了一个晚上又被风吹走了。林场党支部书记朱贵同志,带领群众日夜奋战。他身体残废,几次晕倒在地,大家劝他休息,他总是说:“风老虎没制服,我怎么能休息?”大家克服各种困难,终于建成一条十多里长的防风林带,林木覆盖面积达五千多亩,成为阳关的绿色屏障。
南湖人民不但制止了风沙的危害,而且坚决向风沙进攻,把风沙侵占的大片土地夺回来。
这里地下泉水多,过去没有充分利用,白白地流走了。解放后,在党的领导下,他们先后修筑大小水库十一个,实现自流灌溉,把沉睡千年的荒沙地,改造成良田。南湖东面有一大片沙漠,人称这里是“风刮埂子倒,沙粒打脸受不了,太阳晒得没处跑”的地方。南湖人民引水栽树,平沙造田,自力更生,在荒沙滩上开出八百六十亩耕地。一场大风把土和种子吹走了,他们就把吹走的土拉回来,重新补种。社员们豪迈地说:“夏天刮了补种谷子,秋天刮了补种糜子。”经过艰苦奋战,终于夺回了被沙漠侵占的土地。在这里,他们还新建了一个整齐的新村庄。我们来到公社所在地,社里一位负责同志告诉我们:“这里原来也是一片荒沙地。现在是人进沙退。全社耕地面积,由解放前的四千亩,扩大到了七千四百多亩。”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南湖人民在“农业学大寨”的道路上又迈出了新的步伐。他们开展革命大批判,肃清刘少奇一类骗子在农村的各种流毒。广大群众路线觉悟提高,革命干劲倍增,粮食产量逐年稳步上升。一九七二年,全社粮食大幅度增产,平均亩产由解放前的一百来斤,提高到六百三十七斤,队队粮食亩产量“过黄河”。
位于古阳关下沙漠边缘的阳关第四生产队,扎扎实实学大寨。全队三百多亩耕地中,三分之一以上是沙地。他们大力改造沙地,养猪积肥,还到三百多里外的阿克塞草原拾羊粪七万多斤。一九七一年,全队粮食亩产达到七百四十三斤。四队贫下中农,树立雄心壮志,决心更上一层楼,他们说:“我们不能口里喊‘过江’,身子爬在‘江岸’上。”去年他们改变旧的耕作制度,深翻土地,合理密植,扩大复种面积,变一茬为二茬,又从外地引进优良品种。经过不懈努力,四队去年亩产达到九百零三斤,过了长江。
在“以粮为纲,全面发展”的方针指引下,南湖五业俱兴。过去这里不养鱼。敦煌县志上说这里“鱼无鳞”,就是说,鱼长不大,连鳞也没有。现在,公社从外地引进鱼苗,精心饲养,长得很大,结束了这里无鱼的历史。我们来到一个碧绿的池塘边,见到管理鱼塘的人正在放饲料。有个同志问他:“你管多少?”他自豪地说:“三十万!”在戈壁绿洲中放养三十万尾鱼,真是件了不起的事呀!
目前,这里社有拖拉机,队有粉碎机。去年,在古阳关下的红山口,修建了一个八十瓩的水电站,用来灌溉发电。过去连煤油都买不到的地方,现在家家有电灯了。
在社会主义的阳关道上,南湖人民正在阔步前进。
本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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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蚕乡海宁
浙江省海宁县是个老蚕桑区。这里,连片茂密的桑园,生机勃勃。整齐簇新的蚕室,星罗棋布。蚕茧产量大幅度上升。去年全县蚕茧总产量达十三万四千多担,比解放初期增长了五倍,超过了历史最高水平。
海宁县地处美丽富饶的杭嘉湖平原,已有两千多年的养蚕历史。可是解放前,桑园被地主、富农霸占着,蚕桑生产水平很低,蚕农过着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悲惨生活。特别是一九三七年日本侵略者的铁蹄践踏杭嘉湖平原的时候,海宁县的蚕桑生产遭受了空前的大摧残。横贯全境的沪杭铁路沿线,左右一华里的桑树都被一砍而光。蚕乡一片萧条,“凋桑薄茧蚕娘哭”,便是当时凄凉情景的写照。
解放后,广大贫下中农认真贯彻执行了毛主席的“以粮为纲,全面发展”的方针,蚕乡海宁的建设更是突飞猛进。
育蚕需先种桑。每年冬春,广大蚕农抓紧桑园基本建设,施足冬肥,稀桑补密,全县十一万亩桑园不断更新,沪杭铁路沿线重新栽上了桑树。特别是开展“农业学大寨”的群众运动以来,广大蚕农把一块块零星的桑地并成了成片的桑园。他们兴水利,建机埠,平整土地,修筑渠道,把一部分靠天桑改成了旱涝保收的桑园。桑园的发展,为养蚕业的发展提供了可靠的物质基础。钱塘江公社云龙大队,大抓桑园建设,蚕茧产量逐年提高。全大队六百四十亩桑树,百分之八十实现了旱涝保收,再加上提高植桑密度,推广新桑种,增施土杂肥、化肥,每亩桑树从三、四百株增加到六、七百株,大大促进了桑叶增产,去年亩产春叶两千零五十四斤,比上年增产百分之二十一,全年每亩桑园平均产茧三百零八斤,夺得了好收成。
旧社会,养蚕的条件很差,饲养方法也很落后,蚕茧产量低又不稳定。解放后,在国家的支持下,发挥社会主义集体经济的优越性,使生产条件大大改善。县里先后建立了三个蚕种场,不断推广良种;二千三百多个生产队普遍建造了“共育室”,改变了过去只是单家独户养蚕的情况。广大贫下中农依靠集体的力量和智慧,不断进行养蚕技术革新,普遍采用了尼龙围台育、炕床育等新的饲养方法,使蚕茧产量、质量显著提高。解放前,这里每年只饲养春、夏两期;现在,经过合理布局,全面安排,全年养蚕五期。饲养量大大增加,蚕种的产量不断提高。去年全县饲养的八万多张春蚕种,平均张产达八十八点六斤,比解放初同期提高两倍半。
几年来,全县各级领导十分重视培养蚕桑技术骨干。一支土生土长的蚕桑专业队伍已经初步形成,全县拥有大队以上的蚕桑技术员六百多人。他们活跃在全县广大农村,有力地促进了科学养蚕。辛江公社新德大队分管蚕桑的党支部委员王茂荣是个养蚕能手。多少年来,他精心饲养,不断探索高产经验,取得了很好的成果。这个大队连续几年都是全县的高产单位。前年养春蚕时,有一个蚕室突然发现幼蚕死亡现象。他和社员一道研究,找出原因,及时采取有效措施,确保蚕儿健壮。最后,这个蚕室的十八张蚕种仍然夺得了高产,平均张产达一百十一点八五斤。
蚕桑生产是这个县主要经济收入来源之一,蚕桑的发展促进了各业的发展。大量的蚕沙、蚕蛹为发展猪、羊提供了极好的饲料。今日的蚕乡,粮丰、畜旺、茧成山,呈现出一派兴旺的景象。本报通讯员葫芦岛
在辽东半岛东南海面上,屹立着一个不足半平方公里的葫芦岛,岛上住着二十户人家。
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指引下,小岛生机盎然,欣欣向荣。山坡上梯田层层平展,海湾里渔船条条扬帆。去年渔业农业生产喜获丰收,粮食产量比解放初期增加了十四倍,各种海产品产量比文化大革命前提高了两倍,林、牧、副业也都有发展。
解放前的葫芦岛,是个“地薄船破人烟少,缺粮没柴铺海草”的穷人窝。岛上十几户人家,全是靠打鱼捞虾为生。在渔霸的残酷盘剥下,贫苦渔民过的是海菜充饥,麻袋片遮身的苦难生活。岛上只有七十多亩瓢一块,碗一块,划破地皮露石板的疙瘩地,唯一的一眼水井也是“涝天接雨水,旱天底朝天”。一遇干旱,吃水要划船到大陆上去装,刷锅洗衣服都要用海水。
解放以后,在党的领导下,全岛群众依靠自己的力量,先后移动土石五万多方,挖排水沟二千多米,砌地堰二千五百米,加厚了土层,拣净了浮石,扩大耕地面积四十多亩。经过三个冬春的奋战,打了两眼水井,修了两座方塘。小岛的粮食产量已经跨过了“黄河”。过去每年打粮不足吃两个月,如今粮食自给有余,三年间向国家卖余粮五万多斤。
小岛的渔业生产更是飞跃发展。渔船网具逐年增加,作业技术不断改进,对国家的贡献越来越大。去年,平均每个社员向国家提供鲜鱼一吨多。
小岛的集体经济日益发展。文化大革命以来,他们新添了十一只中小型渔船,八头牲口,一辆大车,集体盖了十六间新房,买了抽水机、脱粒机、粉碎机、贝壳粉加工机等。社员收入也逐年增加,生活大有提高。
解放前,葫芦岛的贫苦渔民没有一个进过学校的门,都是连自己名字也不识的“睁眼瞎”。那时算账,用的是“以物计数”法:从海滩拣来磨石蛋,一个个地加,一个个地减,来计算数量。写信,要飘洋过海到大陆求人写。世世代代,吃尽了没文化的苦。如今,适龄儿童全部入学,老年人进了夜校和识字班。生产队的会计、出纳员、农技员,都是自己培养出来的。不少的老人已经能读毛主席著作,很多青年能写大批判文章。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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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岛
在辽东半岛东南海面上,屹立着一个不足半平方公里的葫芦岛,岛上住着二十户人家。
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指引下,小岛生机盎然,欣欣向荣。山坡上梯田层层平展,海湾里渔船条条扬帆。去年渔业农业生产喜获丰收,粮食产量比解放初期增加了十四倍,各种海产品产量比文化大革命前提高了两倍,林、牧、副业也都有发展。
解放前的葫芦岛,是个“地薄船破人烟少,缺粮没柴铺海草”的穷人窝。岛上十几户人家,全是靠打鱼捞虾为生。在渔霸的残酷盘剥下,贫苦渔民过的是海菜充饥,麻袋片遮身的苦难生活。岛上只有七十多亩瓢一块,碗一块,划破地皮露石板的疙瘩地,唯一的一眼水井也是“涝天接雨水,旱天底朝天”。一遇干旱,吃水要划船到大陆上去装,刷锅洗衣服都要用海水。
解放以后,在党的领导下,全岛群众依靠自己的力量,先后移动土石五万多方,挖排水沟二千多米,砌地堰二千五百米,加厚了土层,拣净了浮石,扩大耕地面积四十多亩。经过三个冬春的奋战,打了两眼水井,修了两座方塘。小岛的粮食产量已经跨过了“黄河”。过去每年打粮不足吃两个月,如今粮食自给有余,三年间向国家卖余粮五万多斤。
小岛的渔业生产更是飞跃发展。渔船网具逐年增加,作业技术不断改进,对国家的贡献越来越大。去年,平均每个社员向国家提供鲜鱼一吨多。
小岛的集体经济日益发展。文化大革命以来,他们新添了十一只中小型渔船,八头牲口,一辆大车,集体盖了十六间新房,买了抽水机、脱粒机、粉碎机、贝壳粉加工机等。社员收入也逐年增加,生活大有提高。
解放前,葫芦岛的贫苦渔民没有一个进过学校的门,都是连自己名字也不识的“睁眼瞎”。那时算账,用的是“以物计数”法:从海滩拣来磨石蛋,一个个地加,一个个地减,来计算数量。写信,要飘洋过海到大陆求人写。世世代代,吃尽了没文化的苦。如今,适龄儿童全部入学,老年人进了夜校和识字班。生产队的会计、出纳员、农技员,都是自己培养出来的。不少的老人已经能读毛主席著作,很多青年能写大批判文章。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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