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12月10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彻底批判孔孟的“天才论”
武汉大学哲学系工农兵学员 牛佑先
“天才论”历来是剥削阶级维护统治的精神支柱和愚弄人民的反动谬论。在两千多年前,没落奴隶主阶级的代言人孔丘就曾经大肆宣扬这种货色。他说,世界上有几种人,有的是“生而知之”的“圣人”、“君子”,他们不需要实践和学习,从娘肚子生下来就是统治人民的“天才”;有的是生就的“下愚”、“小人”,这些人没有学习的能力和资格,只能听任统治者的支配。他狂妄地宣称:“唯上知与下愚不移”,即“上知”的统治者和“下愚”的劳动人民的分界是铁定不移的,从而把剥削阶级对劳动人民的统治说成是“天然合理”的。孔子的忠实信徒孟轲,是这套反动理论的狂热鼓吹者。他胡说有什么“天降之才”,又说什么“圣人”是天生的“先知先觉”者,天降给他们的“大任”就是教训人民、统治人民。广大劳动人民是“后知后觉”、“不知不觉”的,必须接受“圣人”的教育,才能觉悟;必须任凭“圣人”统治,才能生存下去。孟子还借用殷代奴隶主阶级的代表人物伊尹的话进行自我吹嘘,他说道:“予,天民之先觉者也,予将以此道觉此民也。”俨然以“通天教主”自居。这种反动说教,无非是企图论证“先知先觉”的“天才”人物是历史的主宰,应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
那末,有没有孔丘、孟轲所鼓吹的那种“天才”呢?人的才能是不是天生的?
毛主席教导我们:“人的正确思想是从那里来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不是。是自己头脑里固有的吗?不是。人的正确思想,只能从社会实践中来,只能从社会的生产斗争、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这三项实践中来。”毛主席深刻地阐明了马克思主义关于知识(才能也属于知识的范畴)的来源问题,划清了唯物论的反映论和唯心论的先验论的界限,为我们批判形形色色的唯心论的先验论提供了锐利的思想武器。孔子的“生知”论,孟子的“先知”论,都是鼓吹才能和知识是先于实践、先于经验的。这种唯心论的先验论,是为奴隶主阶级的反动政治路线服务的。从这种谬论出发,孔子叫嚷“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是说,只能命令人民怎么做,不能让他们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到了孟子,就更是赤裸裸地鼓吹“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谬论了。这就是说,所谓“先知先觉”的“圣人”是“劳心者”,他们的任务就是统治人民;而劳动人民的命运则只能是世世代代忍受剥削阶级的反动统治。
孟子把孔子吹捧为“出乎其类,拔乎其萃”的大圣人。其实他吹捧孔子,也是为了吹嘘自己是候补圣人。他曾大言不惭地叫嚷:“五百年必有王者兴”。“欲平治天下,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也!”从这里看得很清楚,“天才论”的要害,正如马克思、恩格斯所指出的,是要在“最后得出一个答案:应该由贵人、贤人和智者来统治”。(马克思、恩格斯:《“新莱茵报。政治经济评论”第四期上发表的书评》)
孔孟之道是反革命之道。一切反动统治阶级都乞求于孔孟的亡灵,用“天才论”来神化他们的反动统治。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反革命两面派、叛徒、卖国贼林彪,继承孔孟的衣钵,狂热地鼓吹反动的“天才论”,并以此作为他篡权复辟的理论纲领,拚命反对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他们到处鼓吹人生下来就有“天赋”、“天资”、“天才”,并把他自己和他的儿子打扮成什么“超天才”,美化成英雄,而把人民群众污蔑为群氓。这是对历史的颠倒,是他的反动的唯心史观的大暴露。孔子鼓吹“天才论”,是为了反对革新、反对革命、反对社会前进,妄图说明“压迫有理,造反无理”;叛徒、卖国贼林彪鼓吹“天才”,是为了篡权复辟、颠覆无产阶级专政,把历史拉向倒退。时代尽管不同,其政治目的和反动性则是一样的。
现实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使我们深刻地认识到,王明、刘少奇、林彪这些右倾机会主义路线的头子,同历代反动统治者一样,当他们进行反革命复辟活动的时候,就要请出历史上的亡灵,“以昨天的卑鄙行为来为今天的卑鄙行为进行辩护”。(马克思:《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我们一定要提高警惕,深入批判修正主义,批判资产阶级世界观,批判孔子和尊孔思想,把上层建筑其中包括各个文化领域的革命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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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生而知之”是奴隶主的哲学
解放军某部排长 马正宏
孔子的反动谬论,我最早听说的是“生而知之”。解放后,我上小学的时候,由于家务重,旷课多,学习成绩比较差。村里有人就暗地放风说:“孔老夫子早就说过,有‘生而知之’的‘圣人’,也有‘困而不学’的‘小人’。这小子跟他父亲一样,生就的‘榆木脑袋’,只能扛长活,哪是读书的料!”我爹知道以后气坏了。他摸着我的头,从旧社会穷人上不起学的苦,讲到解放后穷人孩子上学的幸福,坚定地对我说:“孩子,挺起来,咱不信他那个邪!是旧社会把你爹害成了睁眼瞎。如今共产党和毛主席把你送进了学校门,一定要好好读书,为俺贫下中农争口气!”打那以后,我憋足了劲,用功学习,学习质量很快提高了。那时候,我虽然不知道孔子是干啥的,但总觉得他说的尽是些鬼话,不在理!
入伍后,领导分配我当汽车驾驶员。我文化不高,又没摸过机械,要掌握这门技术,困难可不少。这时,我想起了小学发生的事情,浑身都来了劲。心想,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不会就学,不懂就问,别人一遍二遍会了,我就来它三遍四遍。比如上坡起步,这对新手是一道难关。为了早点掌握它,我一有空就钻到驾驶室里反复琢磨,反复练习手脚的配合动作,很快攻克了这道难关,比较熟练地掌握了驾驶技术。
在深入批判叛徒林彪鼓吹的反动的先验论时,我结合亲身的体会,认真学习马列和毛主席的著作,对孔子所宣扬的“生而知之”谬论的反动性认识更清了。我认识到,人的知识才能,不是从娘肚子里带来的,是从后天的社会实践中得到的。古今中外,决不会有象孔子所宣扬的那种“生而知之”的“圣人”。处于奴隶社会向封建社会过渡时代的孔丘,拚命宣扬“生而知之”的谬论,到底是干嘛的呢?从他叫嚷“唯上知与下愚不移”、“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中,我们可以看出,他是企图使人们相信,奴隶主是天生的“圣人”,是当然的统治者;奴隶是天生的“小人”,只能当牛做马。他宣扬这一套,完全是唯心主义的胡说,是为了维护奴隶主贵族的统治,妄图挽救奴隶制的崩溃的。
林彪这个野心家、阴谋家,大讲“个人天赋”,顽固坚持“天才论”,又是干嘛的呢?古希腊有个反动的奴隶主阶级的哲学家柏拉图,他为自己的阶级设计了一个“理想国”。在这个“理想国”里,人是划分为等级的。这种等级是人诞生时由神分别掺以金、银、铜、铁而造成的。高踞于最上层的是诞生时由神掺金的统治者,下面是诞生时由神掺银的武士,再下面是诞生时神掺以铜和铁的农夫和手艺人。至于奴隶,诞生时神连看都不看一眼,连破铜烂铁也不如,只不过是供驱使的“会说话的工具”罢了。这种“金字塔”式的“理想国”,不就是人间的活地狱吗?林彪叫嚷的“天才论”,同柏拉图的“理想国”,实际上是一路货色。这个家伙嘴里念着孔子的“圣经”,脑袋里装着柏拉图的“理想”,挖空心思要把他们这样一些有“个人天赋”的人摆在最高的位置上,充当统治者;而把我们这些所谓“群氓”摆在最低层,永远被他们踩在脚底下。难怪林彪这个野心家死抱住“天才论”不放,就是因为它能起到愚弄人民的作用,能帮他抢班夺权。然而,历史已经做出了结论:孔子宣扬“生而知之”,挽救不了走向灭亡的奴隶主贵族。林彪鼓吹唯心主义的“天才论”,也不能实现建立林家法西斯王朝的反革命“理想”,而只能自取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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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工人阶级就要“侮圣人之言”
北京冷冻机厂党委书记 田克
封建统治者鼓吹什么“半部《论语》治天下”。这话是颂扬孔子的,但却让人从另一面看出了孔子学说的反动性。
两千多年来的反动统治者,一步步把孔夫子捧为“大成至圣先师”,尊为“万世师表”。孔子那本《论语》成了统治、压迫、奴役、剥削劳动人民的“经典”和“法宝”。刘少奇、林彪要搞复辟,开倒车,也从孔家店里寻找思想武器,用它来腐蚀群众,征服人心,借以达到他们的罪恶目的。
孔子轻视并敌视劳动人民,一辈子鼓吹愚民政策,什么“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唯上知与下愚不移”等等,不一而足。但是实际上他也知道老百姓不听他们那一套,要起来造反。因此,他又恶狠狠地说:“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圣人之言。”这句话倒是反映了客观事实。从与孔子同时代的耕田的长沮、桀溺和耘田的丈人起,到历代的劳动人民,是不以孔孟之道为然的。到了现在,我们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掌握了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更是天不怕,地不怕,神不怕,鬼不怕,就是要“侮圣人之言”,坚决把刘少奇、林彪的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连同他们的祖师爷“孔圣人”之言,通通加以批判。
当然,孔子的言论,都记在古书上,不大好懂,批起来有些困难,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跟孔子同时代的普通农民,就曾一针见血地指出孔子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寄生虫。何况我们是生活在社会主义时代的中国工人阶级?只要我们在战略上藐视它,在战术上重视它,钻得进去,跳得出来,就能够象秋风扫落叶那样,把孔家店的货色扫进历史垃圾堆去。
再说,革命大批判也是一种抗毒素,它不但将排除敌人的毒焰,也将清洗自己的污浊。两千多年来,孔子思想的流毒渗透到各个角落。旧中国是一个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要同传统观念彻底决裂,并不是一件轻易事。因此,我们必须重视上层建筑包括各个文化领域中的斗争,把孔子的谬论批倒,才能彻底地砸碎精神枷锁,提高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觉悟,更好地贯彻执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将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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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批判孔子的读书做官的谬论
北京大学哲学系学员 冯春祥
孔子是一个反动的政治思想家,也是一个反动的教育家。他一生中很长时间从事教育工作。他办教育的宗旨,是要学生通过读书而做官。他公开号召学生们为高官厚禄而奋斗,说:“学也,禄在其中矣!”他的学生子夏把孔子“读书做官”的思想表达得更为清楚:“学而优则仕”,书读好了就可以做官。
在奴隶社会,谁能读书呢?奴隶社会的文化教育掌握在奴隶主的官府手里,奴隶是根本没有资格在官府上学的。虽然后来出现了私学,也没有改变这种状况。就拿孔子的私学来说吧,也没有给奴隶开一线之门。孔子招收学生,要十条干肉作学费。那些被当作会说话的工具的奴隶,哪有干肉交学费呢?更何况孔子是把他们看作“不可以语上也”、“不可使知之”的。因而,读书的、做官的,自然只能是奴隶主贵族的子弟了。孔子招收的学生,实际上大都是奴隶主贵族的子弟,连相传“箪食、瓢饮、居陋巷”的颜回,也是“世世仕鲁为卿士”没落了的贵族子弟。
孔子招了学生,便用反映奴隶主阶级的政治思想和奴隶社会等级制度的所谓“仁”和“礼”教导他们,要他们不符合周礼的不看,不听,不说,不做。要他们克制自己的欲望,使言语行动都合于周礼,以达到“仁”的境界。并要学生绝对相信复兴周道的口号,努力学习,以生命保全奴隶制的完善。同时,孔子还直接传授给学生一套统治劳动人民的办法。《论语》一书,是反映孔子思想的代表作,通篇都充斥着学生向他“问政”和他关于如何
“为政”的问答,都是讨论如何使
“民服”和如何使“民易使”的统治思想和方法的。
孔子这样教育他的学生,是要他们做什么样的官呢?新兴地主阶级的“官”吗?不是的。他的学生冉求帮助新兴地主阶级季孙氏实行改革,他却把冉求骂了个狗血喷头。而他的大弟子颜回“绝对相信复兴周道的口号”(“笃信”),“以生命保全奴隶制的完善”(“守死善道”),他便倍加赞扬。孔子心目中的“官”,是有鲜明的阶级标准的。他是要把他的学生们培养成骑在劳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贵族和统治者,去挽救崩溃中的奴隶制度。他自己就是念念不忘当官的。有一次,他问学生:一个诸侯,能一天没有国吗?学生答道:不能。又问:一个君子能一天没有官职吗?学生答道:当然也不能。他接着说:所以我三个月做不到官,心里便遑遑不安起来。为了做官,他曾跑到几十个奴隶主诸侯国去说教献媚。到五十多岁时,终于做了三个月鲁国的司寇
(管理刑法的大官),为打击革新势力,维护腐朽的奴隶制度而效劳。
孔子从奴隶主阶级的反动本性出发,对劳动和劳动人民是极端敌视的。他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从来不劳动,并且反对劳动的寄生虫。他的学生樊迟向他请教如何耕田、种菜,被他骂为“小人”。他认为读书、做官的这些劳心者,只要学会统治和剥削劳动人民就行了,根本用不着种庄稼,因为那是“劳力”的,是“小人”干的事。后来,孟子根据他的这个观点,提出了“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反动谬论。这些反动言论,正是“读书做官论”的思想基础。
孔子顽固地维护腐朽没落的奴隶制度。他的阶级立场和政治观点是极端反动的,这决定了他的教育思想的极端反动。正因为如此,两千年来,从那些走向腐朽、没落的剥削阶级,一直到我们党内那些机会主义路线的头子们,都把孔子的教育思想,特别是“读书做官论”当作教条加以信奉,并大力宣扬。汉代曾经流行这样的话:“遗子黄金满籝,不如教子一经。”宋真宗的《劝学诗》鼓吹“读书做官”更是达到了狂热的程度。它鼓吹什么: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只要读好“圣人”之书,田地、房屋、黄金、美女什么都能到手。所谓“男儿欲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封建统治者就是这样露骨地宣扬读好书就能升官发财,骑在劳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
如今,在我国,剥削制度已如青铜器一样,是进了历史博物馆的东西了。但剥削阶级的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却仍在腐蚀群众。反革命两面派林彪一伙诬蔑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变相劳改”,充分暴露了他们的剥削阶级世界观和反动立场。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参加生产劳动,做既有文化,又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新型的普通劳动者,是社会主义的新生事物,体现了无产阶级的教育方针,是消灭“三大差别”的一个重要途径,是培养和造就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百年大计。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林彪一伙对此却那样刻骨仇恨,竭力反对,这完全是出于他们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的狼子野心。他们的反动谬论一出笼,便激起了广大知识青年、革命家长和全国人民的极大义愤,遭到了无情的批判。
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反映旧制度的旧思想的残余,总是长期地留在人们的头脑里,不愿意轻易地退走的。”剥削阶级在意识形态领域里的影响还是很深的,特别在教育领域,它们的势力是不能低估的。我们工农兵学员一定要充分发挥在教育革命中的主力军作用,彻底批判“读书做官”的反动谬论,同几千年来剥削阶级的传统观念实行彻底的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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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两副调门 一路货色
解放军某部战士 王凤举
儒家为了维护奴隶主的反动统治,竭力鼓吹唯心论的先验论。他们宣扬的“吾日三省吾身”,就是植根于这一反动哲学思想基础上的一只大毒瓜。
什么是“吾日三省吾身”呢?就是要人们脱离革命实践,脱离现实的阶级斗争,靠自己内心的反省,修身养性。他们宣扬这套“修养”经的居心是极其恶毒的。
大家知道,在奴隶制日趋崩溃时,社会急剧变化,阶级斗争极其尖锐,奴隶的不断起义,使奴隶主贵族的统治处于风雨飘摇之中。奴隶要造反,社会要发展,是当时不可抗拒的时代潮流。面对这一现实,儒家大讲“吾日三省吾身”,就是要人们每天反省自己有没有违反了“礼”。他们竭力鼓吹“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论语·颜渊》)告诫人们不能干那些“犯上”、“作乱”的事,不要进行斗争,不要起来造反,应该安守本分,使自己的言行永远遵奉维护奴隶制秩序的“周礼”的典章。他们妄图以此毒害人民,愚弄人民,使人们甘心忍受反动统治阶级的压迫和奴役,以达到维护和巩固没落奴隶主贵族的统治的目的。
儒家提出“吾日三省吾身”,虽然距离现在已有二千多年了,但这一唯心主义的“修养”经却被反动统治阶级奉为至宝,并不断地袭用。混进党内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刘少奇和林彪,也从孔家店的思想武库中拣出了这套破烂,竭力兜售。刘少奇在他那篇臭名昭著的黑《修养》中,鹦鹉学舌,赤裸裸地贩卖“吾日三省吾身”等孔孟之道,妄图为其复辟资本主义服务。刘少奇的反革命阴谋被粉碎之后,林彪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宣扬“吾日三省吾身”等“修养”经,就挖空心思,变换了一种新花样,提出什么“灵魂深处爆发革命”。
所谓“灵魂深处爆发革命”,也就是说,改造世界观既不需要参加社会实践,也不需要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只要在“灵魂”深处“爆发”一下,世界观就可以改造好了。这是地地道道的唯心论的先验论,是黑《修养》的翻版。毛主席教导我们“工人阶级要在阶级斗争中和向自然界的斗争中改造整个社会,同时也就改造自己。”主观世界的改造,是在改造客观世界的过程中实现的。我们只有深入三大革命斗争的实践,在实践中努力学习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才有可能不断提高阶级斗争、路线斗争觉悟,逐步把立足点移到无产阶级方面来。人们的世界观的改造,总要经历一个长期的艰苦斗争、磨练的过程,怎么可能“爆发”一下,就可以完成了世界观的改造呢?
儒家宣扬“吾日三省吾身”,是为了维护奴隶主贵族的统治。林彪鼓吹“灵魂深处爆发革命”,和黑《修养》一样,都是妄图把人们引向“闭门修养”的邪路,实现其复辟资本主义的阴谋。不管是“吾日三省吾身”,还是“灵魂深处爆发革命”,说法不同,本质无异,两副调门,一路货色,都是妄图逆时代潮流,为开历史倒车制造反动舆论。但是,历史的革命洪流谁也阻挡不住。他们的反革命的痴心妄想,永远不会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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