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11月11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勇于实践 敢于创新
——记山西省稷山县人民医院医生、共产党员焦顺发
一九七二年四月,全国头针学习班在山西省稷山县人民医院举办。许多被头针治愈的工农兵患者纷纷来到学习班,讲述自己的治疗情况,热情歌颂毛主席的革命卫生路线,出现了许多激动人心的场面。一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潘英娟,手提竹篮,登场为大家演唱了革命样板戏《红灯记》中李铁梅的一些唱段。她原来是一个瘫儿。一年前突然发高烧,昏迷不醒,几天高烧后,双目失明,不会说话,四肢瘫痪,脖颈挺不起来,全身软得象面条一样。医生诊断是脑炎恢复期。英娟的父母觉得孩子没有希望了。然而,经过稷山县人民医院的神经外科医生焦顺发用头针治疗,英娟先是两眼发亮,眼珠灵活地转动,接着便坐起来,会说话了,不到一个月,就能下床玩耍了。人们面对这样活生生的病例,齐声称赞头针疗法好。
那么,焦顺发是怎样探索出头针疗法的呢?
启示
焦顺发在脑外科手术的实践中,常常接待一些神经内科的瘫痪、麻木、震颤等患者,他千方百计为病人解除痛苦,有时一直忙到深夜。
一九七○年冬,焦顺发在农村参加“一打三反”和整党建党运动。一天晚饭后,他同七十多岁的贫农张大娘谈心时,发现大娘患肢体麻木病已经二十多年了,严重时痛得睡不着觉。但大娘不把病放在心上,每天照常参加集体生产劳动,为社会主义创造财富。张大娘的崇高精神,深深感动着焦顺发,他多么想治好大娘的病啊!从此,焦顺发刻苦钻研针灸理论,虚心学习新针疗法,摸索治疗神经内科疾病的有效疗法。
开始,焦顺发运用体针为瘫痪病人治疗,不管是周围神经性的瘫痪,还是脑源性的瘫痪,都按照传统的治瘫穴位进针。实践证明,这种疗法对脑源性的瘫痪效果较差。这是什么原因呢?焦顺发到《矛盾论》中寻求解答。毛主席指出:“任何运动形式,其内部都包含着本身特殊的矛盾。这种特殊的矛盾,就构成一事物区别于他事物的特殊的本质。”他运用这一观点,对瘫痪进行了具体分析:脑源性的瘫痪和周围神经性的瘫痪,尽管临床症状相似,但病变的根源却是不相同的,前者在大脑,后者在周围神经,各有其特殊性。不同质的矛盾,应该用不同的方法去解决。脑源性的瘫痪是由于大脑病变而引起的,如果在距离大脑较近的部位取穴,效果是不是会更好些呢?在这种治病原理的启示下,焦顺发产生了在头部寻找刺激区,治疗脑源性瘫痪的设想。
实 践
焦顺发翻阅了大量的资料和医学书籍。照中医经络学的说法,头部虽然有不少经络通过,但是头部穴位用于治疗瘫痪的不多;从现代生理解剖学中找不到头皮和大脑之间有直接联系的根据。针刺头皮怎么能治疗脑源性的瘫痪呢?他感到有些失望。这时候,党支部引导他学习毛主席的光辉著作《实践论》。他认识到,实践出真知,任何理论都是随着实践的发展而不断发展的,过去没有认识的东西可以通过实践加以认识。于是他对着镜子,拿起银针,在自己头皮上试扎起来。
头皮上神经和血管很丰富,进针后痛楚难耐,他咬紧牙关,一针,两针,十针,百针……,头上扎得红肿疼痛,晚上睡觉几乎不能挨枕头。尽管他忍耐了这样大的痛苦,连扎了几天,但每次除头皮局部有麻、胀感外,身体的其他部位并没有出现什么感觉。
理论上找不到根据,试扎又没有出现预期的针感,在头皮上找刺激区来治疗脑源性疾病的这种设想是不是应该放弃?不能,在毛主席哲学思想指引下,为了人民的健康而顽强地探求真理的焦顺发,并不轻易宣布自己的失败。他继续从毛主席著作中吸取智慧。毛主席教导说:“离开具体的分析,就不能认识任何矛盾的特性。”同志们也提示他:不同机体,由于内部条件不同,对针刺的敏感程度也有所差别。于是,他认真分析了健康人与病人机体内部的差异性,认识到,在自己头皮上针刺,针感不强,并不能断定在病人头皮上扎针也针感不强。此后,他就特别注意观察病人接受针刺的反应。有一次,他给一位患偏头痛的病人治疗,在病人头侧的太阳穴进针,顺头皮直透相距不远的率谷穴,病人不仅头痛减轻,而且口角发热。这个病例证明,针刺头皮不仅局部会出现针感,身体的其他部位也会出现针感。焦顺发受到很大鼓舞,产生了新的希望,决定在临床上进一步验证。
有一天,有个姓尹的大娘,要求焦顺发给她诊治左侧肢体偏瘫。经检查,这种瘫痪是由于患脑动脉内膜炎引起的。他就在病人右侧大脑皮层运动中枢的相应头皮部位斜向进针,捻针一分钟后,病人患侧上、下肢感到有一股热流直达手指和足趾,持续捻针三分钟,热流增强,病肢舒畅,起针后,原来瘫痪的上肢就能够高举过头,下肢可以正常走路。病人激动得热泪盈眶,不禁高呼:“毛主席万岁!”
提 高
第一个头针刺激相应运动区试扎成功后,焦顺发和同志们在多次临床实践中,反复验证,分析综合,又相继试扎成功了其他一些相应区域。临床要求他们对头皮的刺激区有明确划分,弄清针刺哪个区域能治疗哪类病症。这就必须把实践经验总结起来,“从感性认识跃进到理性认识”。
在宁静的病房里,焦顺发一面给病人扎头针,一面仔细记载着病人的病情变化,为划分头皮刺激区提供依据;在医生办公室,焦顺发聚精会神地阅读着参考资料,为划分头皮刺激区寻找理论根据;在熙熙攘攘的商店门口,焦顺发呆呆地站着,他并不买货,而是专门观察每个顾客的头型,心里想着划分头皮刺激区;在深夜的灯下,焦顺发正在根据同志们的意见,修改着头皮刺激区划分图。焦顺发和同志们为了划分头皮刺激区,分析过多少次病例,交换过多少次意见,经过多少个不眠之夜啊!现在,头皮刺激区终于划分出来了,并印制成了挂图,张贴在不少医院、农村保健站的墙壁上,指导着医生们的头针实践。
焦顺发和同志们从临床实践中体会到,熟练地掌握针刺技巧,对头针治病有很大的意义:进针时固定针位,可以减少病人的疼痛;加速捻针,可以提高疗效。起初,因为没有掌握头针的基本功,捻针三、五分钟,就手指痠软,手掌发颤,影响疗效,造成病人痛苦。焦顺发说:“看来,光有为人民服务的思想,没有为人民服务的本领,还是不能很好地为人民服务的。”为了练习手力,他们每人弄了一团纱布,有空就把针刺进纱布里,练习固定、捻针的技巧,经过一段练习,扎针的技术提高了,一次捻四五转,每分钟捻二百次以上。
头针疗法的成功给脑源性的瘫痪、麻木、失语、失明、震颤、舞蹈等患者,带来了希望,深受广大工农兵群众的欢迎。稷山县人民医院及时开设了头针门诊和病房,在全县举办了多期头针学习班,使头针疗法迅速在县、社、队各级医疗机构普遍推广。
前 进
头针疗法应用于医疗实践,已经二年多了。这期间,山西省成立了头针协作组,全国头针学习班在稷山县举办。
在头针学习班,焦顺发虚心听取了全国各地的医务工作者的宝贵经验。后来,他又到北京、上海、广州等地区和部队的医院参观,看到了社会主义医疗卫生事业万紫千红的兴旺景象,开阔了眼界,解放了思想,深深认识到,头针疗法在我国的卫生事业中,不过是一枝刚刚出土的幼芽,需要进一步发展和完善。焦顺发求知的欲望更强了,探索真理的勇气更足了。
用头针疗法治疗脑源性的疾病,收到较好的效果,能不能用来治疗其他各科的疾病?焦顺发的想法是:人体是一个统一的整体,大脑是机体活动的“司令部”,不管哪个部位生了病,都会反映到大脑里来。因此,头针疗法对其他科病症,也可能有一定的疗效。为了进一步探索这个问题,他与同志们一道刻苦钻研,反复实践,又在头皮上不断发现新的刺激区,使头针疗法逐渐运用于治疗其他各科的一些疾病。
在针麻的基础上,焦顺发参照头针止痛的临床实践,摸索头针麻醉的规律,并取得了令人鼓舞的成效,已开展的头针麻醉三百一十六例,成功率达百分之九十三。手术范围大至乳腺癌切除,胃全切,子宫全切,小至五官科手术,多到三十种以上。
焦顺发决心在党的十大精神鼓舞下,沿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奋勇前进。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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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闪光的银针
——记沈阳部队总医院医生乔立武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乔立武是沈阳部队总医院门诊部副主任,他银针随身带,见病就治疗。乔立武去沈阳火车站买票,得知售票员张俊英有关节炎,就主动给他治好了;他回家探亲,他的家就成了临时诊所,为很多乡亲治病。和他在一起工作的医生说,老乔对工农兵患者不仅是有求必应,而且是不求也应。他这种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受到大家的称赞。
一段不平常的学历
乔立武原来是医院的管理员。一九六八年,医院办起了第一期新医疗法学习班。乔立武看到小小的银针能治很多的病,受到了鼓舞。于是他就开始挤时间学针灸。
乔立武文化程度低,有过脑震荡,学医真是困难重重。同志们听说老乔学针灸,热情地送针赠书,有的还帮他找穴位。晚上回到宿舍,乔立武悄悄地在自己身上试扎。他两手的虎口上扎出了硬块,眼眶子下出了青斑,食指上磨出一层厚茧,可是从不间断。
乔立武善于学习别人的长处。有一次,听说一个地方医院的针灸疗效很好,他午饭没顾得吃就去学习。坐在针灸室里仔细听医生对患者的询问,看选穴、用针,一坐就是一个中午。他还感到不满足,又到那个医院挂号看“病”,在医生给他针灸时,仔细学习医生手法,体会针感。当给他针灸的医生们摸透了这个“特殊患者”的“病情”以后,都为他的精神所感动。
乔立武这种特殊的学法,获得了良好的成绩。不久,他成了一个“业余医生”。一天,驻地农机厂抬来一位瘫痪的老工人王有,找乔立武看病,老乔风雨不误地去给他针灸,一个月后,王师傅站起来了。可是,王师傅的腿能站却不能下楼。为啥不能下楼呢?乔立武手里拿着棉球和银针,来到楼梯口,下几阶楼梯,停下来摸摸自己腿上的肌肉,回味一下用力的情况,然后选个穴位扎一针,再下几阶楼梯,再扎几针。就是在这样多次的试验中,乔立武找到了支配抬腿的主要肌肉和比较理想的穴位。他高兴地又找到王师傅:“走,咱们来个现场治疗!”两个人沿着楼梯,上上下下,停停扎扎。经过一段治疗,王师傅不仅能上下楼梯,还能骑自行车上下班了。
在学会针灸后的两年间,乔立武在工作之余为工农兵患者治病达两千多人次。一九七○年九月,他被调到沈阳部队总医院门诊部,负责新医疗法室的工作。
当患者满意的时候
经过乔立武治疗的患者,无论是治愈的,还是没治愈的,都对他所作的努力感到满意。这时候,乔立武却反问自己:是不是尽到了最大努力,取得了最好疗效?
患者王振宇偏瘫一年半了。他右臂不能抬高,右腿不能活动,说话吐字不清,曾先后在几个医院治疗过,效果不大明显。后来,他特意从山东赶到沈阳来找乔立武治疗。经过几个月的治疗,老王吐词清楚了,上肢抬高了,下肢也能走路了。一天,他乐呵呵的来找乔立武说:“老乔啊!明天俺就回山东了,今天特意向你告别来了!”
乔立武端详了老王一阵,就让他把脚上的鞋脱下来。这双鞋的前尖快磨破了,而后跟还是崭新的,老乔就说:“老王,你的病没治好,现在还不能出院。”老王急了:“你把俺的偏瘫病治好了,咋说没治好病呢?”老乔说:“你的脚后跟还没有落地啊!”经过继续治疗,半个月后,王振宇的脚后跟终于落地了。这一天,老王特意从商店买了一双新鞋穿上,又去向乔立武告别。老乔看到这双鞋的鞋底上都沾上了泥土,很高兴,他又把自己的双手垫在老王的脚跟下,让老王用力踩,当他感到老王的脚确实有力量时,才说:“老王,这回你可以出院了!”王振宇感激地说:“老乔啊!我早就看透了,我这只脚不沾地,你的心是落不了底啊!”让更多的人掌握新医疗法
老乔探家时,一位大娘对他说:“立武,你上次回来,我的腿疼病让你扎好了,可是你走后又犯了。要是你一年能探两次家该多好哇!”乔立武从大娘的话语里,深深感到自己还没有尽到责任,应该让更多人掌握新针疗法。他的想法得到公社的支持,在公社卫生院的具体协助下,为全公社医务人员举办了一期学习班,培训赤脚医生。
乔立武在学习班里传授的是弹拨疗法。弹拨针象织毛衣的钢针一样,又粗又长,赤脚医生第一次看到这种针,有些胆怯,为解除大家的顾虑,老乔反复在自己身上试验给大家看。为了使学员都能掌握弹拨疗法,老乔躺在床上,把弹拨针刺进殷门穴,让每个人轮流拨几次,并根据针感,来纠正赤脚医生的手法。弹拨的针感非常强烈,每弹拨一下,从臂部到脚趾,象有一股强大的电流通过,大腿便不由自主地弹动一下。但老乔一声不响,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流了下来。他的行动和精神,启发和激励着每一个赤脚医生,他们都争先恐后地在自己身上练针,很快就掌握了弹拨疗法。
一天,新野县一个教师杜汉生带着九岁的女孩杜荣华到公社卫生院找乔立武。杜荣华患小儿麻痹后遗症八年,左肩比右肩短四厘米,肩关节严重松弛,肌肉萎缩。当她听说乔立武已经归队时,有些失望。一个参加过学习班的医生李桂敏站出来说:“把孩子交给我吧,我来治!”两个月后,杜荣华的肩关节复位了,胳膊也逐渐恢复正常。从此,人们经常看到一个又一个患者在赤脚医生的银针治疗下恢复了健康。
本报通讯员
(附图片)
银针传友情 李力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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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实践中摸索治疗眼病的经验
江苏省建湖县建阳公社卫生院眼科组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我们卫生院的眼科同志,按照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指导医疗实践,在治疗眼科疾病方面,收到了较好的疗效。
患 者 的 希 望
一九六七年十月,一位患黄斑萎缩症的工人,来到我们眼科室。病人说:一些医院的大夫说我的黄斑组织丧失了生机,是个绝症,再也没有希望治好了。
在工人同志的恳切要求下,我们眼科组的几个人都想为他恢复光明而努力。但打开国内外各种眼科书籍,只记载着这种病的症状,没有一本说明治疗的办法。难道这种病真是“不治之症”?我们决定通过实践,对黄斑萎缩症重新认识。
我们用检眼镜检查患者的眼底,发现黄斑组织确实萎缩了。再仔细观察,发现在黄斑部位的四周,还隐隐约约有一些红褐色的细丝,它表明黄斑周围的毛血管并没有完全阻塞。我们在反复检查中还发现,患者的病眼还有一丝光感,说明黄斑组织中的视觉神经并没有完全坏死。既然毛血管和视觉神经都还有生命,这就可以设法发挥它们的作用,改变黄斑组织的萎缩状态。
根据这些认识,我们当即采取了三个办法:一是采用扩张血管的药剂注射眼球,使黄斑区的毛血管恢复粗度,增强局部血液循环;二是针刺睛明、承泣等穴位,使黄斑组织的神经恢复兴奋功能;三是根据中医“肝开窍于眼”的理论,用补肝明目的药,给病人内服。这样经过三个多月的治疗,患者终于恢复了视力,愉快地回到了工作岗位。此后,我们又收治了七个黄斑萎缩症的患者,都不同程度地恢复了视力。
在医疗实践中提高
一九七○年十二月,从丹徒县辛丰公社来了一个患视网膜剥离的病人。这种病一般都是手术治疗。但我们没有做手术的条件,只好动员病人到城市医院去开刀。可是病人却说:“俗话说‘人有百病,医有千方’,这种病非动手术不可吗?”
在患者的启示下,我们决定用中医的保守疗法来代替手术疗法。
我们请来了老中医,一起分析视网膜剥离的病理。老中医认为,这种病是由于“肝阴不足,虚火上升”,必须抓住滋补肝肾这个根本,促使视网膜与脉络膜慢慢愈合,至于视网膜与脉络膜之间有渗出液,那是由于视网膜发炎产生的,只要减轻炎症就不会再有渗出液。基于上述认识,使用了银花、蒲公英等中药及少量激素消炎。对于前阶段积蓄在眼里的渗出液,使用珍珠母、泽泻、车前子等吸湿理水的药物,使之逐渐消除。针对肝肾虚弱的病端,又连续使用了补肝益肾的汤药。与此同时,我们还用耳针疗法,促进内分泌功能增强,使视网膜由病理循环逐步转变为生理循环。用这些办法给患者治疗四个月,在检眼镜下观察,视网膜与脉络膜之间的渗出液果然越来越少,两层组织终于紧紧地贴在一起了。就这样,手术疗法能够达到的效果,我们用中西医结合的保守疗法,也同样达到了。向群众学习不断前进
这两年,我们对治疗春季卡他性结合膜炎进行研究,向群众学习,吸取中药成方和民间单方的优点,试验成功一种花钱少、疗效高的新方法。
春季卡他性结合膜炎,是农村青少年的一种常见病。过去都用西药可的松眼药水治,但长期使用以后,疗效低,花钱多。一九六九年,我们从老中医那里得到一个成方,叫“荆防败毒散”。把它用于临床,疗效并不显著。什么原因呢?经过研究发现,卡他性结合膜炎,是由风邪引起,风毒是主要的,炎症是次要的。但“荆防败毒散”中的龙胆草、钱胡、桔梗等只能泻火,不能祛风。于是,我们就把它们去掉,加进了有祛风功能的药草。又针对这种病有奇痒的感觉,加进苦参、蛇床子等止痒的药。这样,抓住祛风止痒的病根子,好多病人收到较好的疗效。但还有缺点:病人的炎症消除缓慢。怎么办呢?我们又加进消炎快的巴根草汁液,点在病人的眼里,患者就感到十分舒服,连点十到二十天,炎症很快消除了。最近两年,我们就用中药内服、巴根草汁点眼的办法,给一百五十二个患卡他性结合膜炎的病人施治,均收到良好的效果,而且药费大大减少,减轻了病员的负担,巩固了合作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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