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1月8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野生天麻是怎样变家生的
湖北省郧县太山大队党支部书记 韩贤才
天麻,是一种用途广、价值高的中药,能治头晕目眩、中风瘫痪等病症,有史以来都是靠采集野生供药用。过去,曾有人研究把它由野生变为家生,但都没有取得应有的效果。正因为它难以栽培,人们就给它取了一些神乎其神的名字,叫什么“仙人脚”、“飞生子”。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我们学习了毛主席关于“中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应当努力发掘,加以提高”的教导,联想到文化大革命前,在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卫生路线影响下,山区农村缺医少药,贫下中农有病得不到医治,心里一直平静不下来。我们想,如果能把野生天麻变为家生,以满足人民的需要,那该有多好啊!我们决心闯一闯栽种天麻这个难关。
一九六六年冬天,我和几个同志开始搞栽种天麻的试验。天麻到底能不能栽得活,当时我们没有一点把握。咋办呢?“实践的观点是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之第一的和基本的观点”,“你要有知识,你就得参加变革现实的实践”。我们想:只有通过实践,才能揭示天麻的秘密。
第二年农历四月间,我们在二队选了二厘长过野天麻的地,又到山上挖了几斤野天麻埋下去。以后天天去观察它的成活情况。说起来也奇怪,埋下去的天麻,只在夏初出一次苔子,仅半个月时间,苔子一谢,既无茎,又无叶,地面上啥形迹也没有了。七月间,我们从地里扒了一窝一看,埋下去的天麻不见了。我们心里马上凉了半截,莫非真的跑了吗?仔细一瞅,发现在老天麻的四周有几根粗壮的白芽芽。这是啥东西呢?搞不清楚,还是耐着性子坚持观察下去。十月间下大雪,我们又挖开一看,连原来长的几根白芽芽也不见了,却长出了几十颗很小的白点点,好象天麻形状。经大家反复分析,认定是老天麻繁殖了小麻米。这个过程就叫做天麻“放箭”。
事实戳穿了天麻“能飞会跑”的神话。但究竟怎样才能使天麻成长,需要什么条件,能不能大面积推广?我一天到晚思索这件事。毛主席说:“不论做什么事,不懂得那件事的情形,它的性质,它和它以外的事情的关联,就不知道那件事的规律,就不知道如何去做,就不能做好那件事。”天麻也和其他任何事物一样,也有它自己的规律,掌握了这个规律,就可以栽种它,由野生变为家生。
为了摸索天麻生长的规律,我多次访问挖药的老农;向进山来收购药材的同志请教,取得了一些间接经验。为了取得直接经验,我们又组织了三个调查小组,上山采挖野生天麻。方圆百里的苍浪山,树木参天,云雾沉沉,蛇兽出没。我和支委郭守关扛起猎枪,背上干粮、背篓出发了。我们一山一山,一洼一洼,一步一步地向前探索。在采挖野生天麻的过程中,我们把天麻生长的土质、坡度、方向、环境、深度和所需养料,一窝一窝地仔细观察,一个一个地进行分析比较,一次一次地把情况记录下来。结果发现:天麻都长在有树荫的斜坡上,黑、黄油沙土,朝北方向,附近有树疙瘩。天麻为什么离不开树疙瘩呢?通过多次采挖、观察,看到所有天麻身上都缠着一些黑丝丝,这些黑丝丝又紧紧连在树疙瘩上。后来向别人请教,才弄清这黑丝丝叫“密环菌”,它寄生在树疙瘩上,从朽木上吸取养分供天麻生长。
在实践中得到的这个认识对不对呢?我们又到实践中去检验。一九六八年夏初,我们根据新的认识试种了二亩五分地,后来扒开一看,有的天麻烂了,但也有几窝没有烂。为什么同时埋下去的天麻,有的烂,有的不烂呢?我们又反复进行分析研究。有个同志回忆说,这几窝烂掉的天麻,在栽种的时候没带土,拿的时候手上有汗。我们想,可能因为没带土,把“密环菌”破坏了,手上的汗再沾染到天麻上,就会引起腐烂。第二年,挖野天麻时,我们注意尽量带土,并先把手上的汗擦洗干净,或者在手上沾了泥浆后再拿天麻,这次埋下去的就没有再烂了。
通过反复实践,二厘地和二亩五分地上的试验都获得成功,天麻逐渐成长。事实证明,天麻生长的一些规律是摸到了。这几年,我们在全大队共栽培了天麻八亩五分,又封山培育野生天麻三十多亩。“仙人脚”终于被我们这些黄泥巴腿子征服了,在这里安了家,再也跑不掉了。
正当我们在大面积推广的时候,又出现了问题。第四生产队一块地里的天麻,原来长得很好,可是后来逐渐转败了,出的苔子一年比一年少。看到这个情况,我们都捏了一把汗。究竟啥原因使它转败了呢?
我们把四队这块天麻地与别队的天麻地作了详细的观察对比,各方面的条件都差不多,所不同的是四队地里长了很多杉树。扒开土层一看,原来杉树不仅不生长“密环菌”供应天麻养料,反而因为杉树根部松土、裂缝,破坏天麻的生长。后来把天麻移植开,解决了这个矛盾。
这个矛盾刚解决,又出现了新问题。有一天,我们扒开土层观察天麻生长情况时,发现有的天麻被虫吃掉了,有的咬坏了。经多次观察,知道蚂蚁、土蚕、松鼠等,都是天麻的大敌。我们栽种天麻还是刚刚开始,对于治虫更是没门。有的同志急得到处找书本参考,找来找去就是没有防治天麻虫害的办法。后来,还是毛主席关于“在实践中不断地开辟认识真理的道路”的教导,又给我们开了窍。我们想,书本上的经验也是人们从实践中总结起来的,世界上没写进书本上的东西还多得很呢。我们几个试种天麻的同志和几个民兵骨干一块研究,根据以往消灭庄稼虫害的经验,在天麻地里撒上一些农药,消灭了地面的虫害,也减少了地里的虫害。这件事,使我们又认识到必须加强对天麻的管理。从此,我们从大队到生产队,层层都建立起领导、技术员和群众“三结合”的栽培管理小组,加强领导,具体管理。现在,我们栽种的八亩多天麻长势很好,每一窝里面都有大大小小的麻群,最大的鲜麻,一个就有半斤多重。
从栽培天麻的实践中,我们深深认识到: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是可以被认识的,只要我们遵照毛主席的伟大教导,“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就能够掌握事物发展的规律性,能动地改造客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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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大胆实践 精益求精
——记江西省万年县汪家公社卫生院医生沈庆堮治疗尿瘘病的事迹
初冬的早晨,一轮朝阳把汪家公社卫生院抹上了金黄的色彩。
今天,又一批尿瘘病人痊愈出院了。被疾病折磨了多年,进院时行走都十分困难的农村妇女,跑着到处和医生告别,连声说:“感谢毛主席派来了好医生!”望着这些农村妇女激动的泪花,曾经为治疗尿瘘病费尽心血的沈庆堮医生,更是心潮起伏。是啊!过去有谁能相信,一些比较复杂的尿瘘病,在农村卫生院也能治愈呢?十四个尿瘘病人有十三个痊愈出院了。全县的尿瘘病人,除几个因怀孕等原因暂时不能做手术外,都得到了治疗。
千方百计
沈庆堮原是江西医学院妇产科助教,下放在汪家公社。一天,一位步履艰难的贫农妇女来卫生院治病,她叫李彩凤,患尿瘘病十五年了。尿瘘病是由于难产儿头的压迫造成膀胱组织坏死出现漏洞,病人小便不能控制,随时从漏洞流出,致使许多尿瘘病人冬天睡油布,夏天兜炉灰。当时沈庆堮安慰李彩凤说:“治这种病我经验不多,乡下又没有完善的医疗设备,以后再说吧。”李彩凤恳切地要求说:“沈医师,你可要把这个病放在心上啊!”
病人走了。但是她那恳切的话语,却使沈庆堮久久不能平静。作为一个妇产科医生,不能为阶级姐妹解除病苦,感到内心有愧。毛主席号召“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既然病人在农村,就应该让病人就地得到治疗。沈庆堮毅然下定决心:一定要想办法在农村为群众治好尿瘘病!
摆在沈大夫面前的,是一场艰苦的战斗。没有万能手术床,沈大夫打了几个夜工,设计了一种简易的活动手术床,又和木工反复试制成功。没有无影灯和鹅颈灯,就买来一把五节电池的长电筒代替。尿瘘修补需要一种小型的特制缝合针,一时买不到,沈大夫拿了几枚普通的缝合针,在石头上磨,手磨破了皮,却没有磨出一个理想的针来。但是他并不灰心,跑到公社农机场,在砂轮上磨,经过几次试验,终于磨出了合乎要求的缝合针。
不久,沈庆堮把李彩凤接到卫生院,为她进行手术治疗,病情虽有明显好转,但漏尿仍未完全停止。失败,给了沈庆堮一个严峻的考验:是畏缩不前,还是继续战斗?有人吹来了冷风:“在土房子里补尿瘘,越补越漏!”然而更多的却是热情的鼓励。公社党委负责同志和卫生院负责同志指出:“不仅要看到一两个手术的失败,更要看到农村全体尿瘘病人的希望!”病人说:“一次没有补好,就补二次、三次!”这些话给了沈大夫顽强战斗的勇气。他认真分析失败的原因,发现病人在手术后第八天发生漏尿,刚好是肠线开始溶解的时候,如果伤口没有完全愈合,就会重新出现漏洞。沈大夫考虑用不溶解的细丝线代替一部分肠线进行缝合。于是,他大胆对手术切口、缝合等操作技术进行了一番改革,又和同志们反复讨论新的手术方案,对每一刀、每一针都进行了仔细推敲。第二次手术终于获得了成功。李彩凤兴高采烈地出院了。
农村卫生院治好尿瘘病的喜讯,象春风一样吹遍了万年县的广阔农村!
精益求精
远远近近的尿瘘病人满怀着希望到汪家公社卫生院治疗来了。一天,麻醉医生对从三十里外赶来的尿瘘病人姚春英进行了检查,发现病人患高血压,属于硬膜外麻醉禁忌症。不能麻醉,也就不能动手术。
应该怎样告诉姚春英呢?沈庆堮思想上展开了激烈的斗争:硬膜外麻醉对高血压病人有生命危险,对这种病人拒绝进行手术治疗,是符合医疗规程的。但是,姚春英是尿瘘二十八年的病人,受尽了疾病的折磨。一个革命的医务工作者,只有帮助病人恢复健康的义务,没有把病人推出大门的权利。一定要想办法治好这个过去认为不能接受手术治疗的病人。他想:近年来,针刺麻醉已经广泛运用于头、胸、腹各部手术,能不能也用于尿瘘修补手术呢?虽然目前还没有先例,自己对针麻又不熟悉,但也要大胆实践,在技术上精益求精。他跑到姚春英的病床前,告诉她:“我们一定为你做好手术,治好病!”
第二天,沈庆堮翻箱倒柜,把有关针刺麻醉的医学资料一份一份清理出来,学到深夜。沈大夫还走出医院,向有经验的老中医虚心求教,共同商讨;到县、社兄弟医院参观学习,在那里亲自参加针刺麻醉的手术,在实践中积累经验。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在麻醉师的共同努力下,终于研究出了一个用眼针、耳针、体针互相配合的尿瘘修补手术麻醉方案。为了加强手术部位的麻醉效果,还采用杜冷丁“足三里”穴位注射的方法加以辅助。结果,用针刺麻醉进行尿瘘修补手术,终于获得成功,姚春英的病治好了。这就为不宜硬膜外麻醉的尿瘘病人打开了治疗大门,而且由于针刺麻醉简便易行,病人安全,效果满意,副作用少,也为整个尿瘘修补手术开辟了新的途径。
方便病人
“宁愿自己千般累,也不让病人受半分苦。”沈庆堮常用这句话来严格要求自己。
在尿瘘病修补手术中,病人感到最难受的是膝胸跪卧位。采用这种卧位,容易暴露伤口,医生操作方便;但病人往往要在手术台上跪几个小时,难以坚持。沈庆堮想:为了减轻病人的痛苦,应该让医生适应病人,不能让病人适应医生。沈大夫决定尽可能地改膝胸跪卧位为仰卧位,让病人躺在手术台上接受手术。这样虽然医生累一点,但只要精心操作,手术可以收到同样的效果。
漏尿十九年的病人张柳花,瘘孔位置又高又深,如果采用膝胸跪卧位,医生可以从上而下观察,手术方便一点。但沈庆堮坚持采用仰卧位给张柳花做手术。由于手术视野小,伤口血肉模糊,要在只有大约一毫米厚的伤疤上,分离出两层整齐的组织来,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沈庆堮的手举累了,还是细心地进行分离。他知道瘢疤组织是很脆弱的,稍不小心,就会撕破脱落,无法缝合。经过两个多小时的紧张工作,终于胜利地闯过了分离关。接着进行缝合,要通过一把长长的钳子夹住针,在难以观察的狭小手术部位上,准确地进行三层缝合,更是困难。在缝合瘘孔左上角一针时,很不容易找到理想的位置。这时,在一旁用手电筒照明的人已经换了十多个,可是沈庆堮仍然猫着腰,吃力地坚持着。他反复改换了十多个姿势,象雕刻和绣花那样细致,终于满意地缝上了最后一针。手术胜利结束了。老沈脱下工作服,喝了一杯水,又一头钻进了病房……。
一个月后,张柳花健康地回到了生产队,全村的男女老少都围了上来。八十多岁的程开喜老大爷拉着张柳花的手,激动地说:“我活了八十年,从没听说这个病在乡下也治得好,共产党、毛主席恩比天高啊!”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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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用中草药攻克“顽症”
河北省满城县郭村公社贫农社员韩大爷患“牛皮癣”四年多了,每到夏天病发作厉害时,就不能劳动。前年秋天,解放军北京部队某部医疗队,用当地中草药紫荆皮制成的药膏,每天给他上两次,一个多月后,韩大爷的病大有好转,他非常感激,逢人就说“是毛主席派来的红医战士给我治好了病”。
紫荆皮药膏是怎样制出来的?这要从医疗队长赵振华认识、研究中草药谈起。赵振华是学西医内科的,从未搞过外科,也没给病人服过中药。他来到山区以后,从巡回医疗中了解到,由于刘少奇一伙推行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卫生路线,农村缺医少药,这使他受到了深刻教育。他决心就地取材,用中草药为贫下中农治病。但他缺乏中草药知识,分辨不出什么是草药,有什么作用。于是他满怀为人民服务的热情,翻山越岭,走访了一百多个老药农,虚心求教,并和老药农一起上山采药。一次,一位老药农对赵振华说:“用紫荆皮、毛雄黄、斑毛泡酒可以治疮,消炎。”赵振华想,这个偏方能不能医治“牛皮癣”呢?他和医疗队的同志一起,采回了这几种草药,开始试制。没有试验室,就用树枝搭个小棚子;没有试验台,就用两个方凳对在一起作试验;没有过滤器,就用茶杯口上套一块纱布来过滤。经过一个半月的努力,终于制成了紫荆皮药膏。赵振华先把药物擦在自己的胳膊上,验证后再给患“牛皮癣”的病人治疗,效果很好。
医疗队治好“牛皮癣”的消息传开后,前来看病的人越来越多。这不仅是对赵振华,也是对医疗队同志们一个极大鼓舞。从此以后,他们就更加努力地学习中医草药,更好地为人民服务,落实毛主席关于“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伟大指示。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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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滇桂边上的两个卫生室
在祖国西南疆的滇桂边上,人们传颂着云南省富宁县那能公社那吉大队卫生室的赤脚医生和广西壮族自治区田林县那比公社普农大队卫生室的赤脚医生紧密团结,互相帮助,防病治病的动人事迹。
那吉大队、普农大队都是在大山区。解放前,这里各族人民饱尝了无衣无食的痛苦,受尽了疾病的折磨。文化大革命中,在毛主席无产阶级卫生路线指引下,这里队队办起了合作医疗,各族人民有了自己的赤脚医生,正在逐步改变过去缺医少药的状况。
这两个卫生室的赤脚医生,牢记毛主席关于“预防为主”的教导,努力做到无病早防、有病早治。他们根据山区每个季节常见疾病的流行情况,定期搞预防,互相传医送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前年四月,春雨连绵,普农大队贫下中农正在插秧大忙的时候,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有好几个生产队发生流行性感冒。那时,普农卫生室只有六瓶防治感冒的西药,仅能供三十多个病人服用。那吉大队卫生室闻讯后,立即组织几名赤脚医生爬山涉水到二十多里路外的龙骨山上采药。他们顶风冒雨,爬坡穿林,踏遍了龙骨山,采回了九种草药,共计七十多斤,并派人送到普农大队卫生室,连夜给病人煎服,给没有发病的人服预防药。经过几天的防治,制止了流感继续蔓延。
有一次,那吉大队渭洪生产队的小孩黄二才患惊风痧。这个大队的一个壮族赤脚医生给孩子治疗,经过一个多月打针、服西药,病孩的生命虽已抢救过来,但是,四肢半瘫痪,不能说话,活动十分困难。壮族卫生员虽然已经和公社医院的医生会诊了几次,但仍然感到治好十分困难。
消息传到普农大队卫生室后,全大队赤脚医生认真学习了毛主席的光辉著作《纪念白求恩》,纷纷表示:一定要以白求恩同志为榜样,协助兄弟卫生室医治好病孩。第二天清晨,普农大队卫生室就派出一位对治疗这种病比较有经验的瑶族中医,爬山涉水到三十多里路外的那吉大队卫生室找到这位壮族卫生员,一起到病孩家里会诊。瑶族中医仔细地给孩子检查了一遍。两个大队的赤脚医生,认真分析、观察孩子的病情,并虚心向采药老农请教,不断交换意见。大家一致认为,要治好黄二才的瘫痪症,就要以祛风去湿、通筋活血的药为主,配合针灸治疗。为了找到这些草药,两个大队的赤脚医生一起翻山越岭到海拔一千五百多米的龙骨山上,采回一篓篓的草药。在一个多月内,他们不管刮风下雨,总是肩背药箱,往返几十里山路,按时到渭洪生产队给病孩治病。经过精心治疗,终于使黄二才逐步恢复了健康。
三年来,两个大队的赤脚医生互相学习,共同提高医疗技术。有一次,那吉大队卫生室举办赤脚医生传医认药的座谈会。普农大队卫生室听说后,就派出几个赤脚医生到那里学习。那吉大队卫生室热情地接待他们。在座谈会上,他们互相传经取宝。有些草药名称,各族赤脚医生说法不一样,影响互相交流经验,他们就一起去深山密林、共同收集了五十多种草药标本,共同研究出防治一百多种常见疾病的方剂,使两个大队常见病、多发病的发病率显著减少,有效地提高了各族群众的健康水平。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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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广西都安瑶族自治县都阳公社卫生院的医务人员,经常深入壮村瑶寨宣讲卫生常识,为贫下中农防病治病。这是医务人员在吉发大队为社员检查身体。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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