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4月25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学习鲁迅杂文的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
河北省保定市革命委员会写作小组
伟大的文学家、伟大的思想家和伟大的革命家鲁迅,他的杂文,特别是他后期的杂文,概括了丰富的阶级斗争经验。马克思主义的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在鲁迅后期杂文中闪射着耀眼的光辉。他的笔锋所向,使公开的和隐蔽的敌人的假面纷纷剥落,现出了丑恶的本相;使他们的五花八门的战法一一败露,成为革命人民的反面教材。在新的历史条件下,鲁迅的战斗的杂文,以其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光芒,给予无产阶级革命者以新的启示。
从变幻不定的形象中认清敌人的阶级本质
“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只有分清了敌我,才能团结真正的朋友,以攻击真正的敌人,夺取革命的胜利;否则,革命就会遭到挫折。
长期的丰富的阶级斗争阅历,使鲁迅深知“将营垒分清”的重要。在阶级斗争的特定环境中,阶级敌人的面目不都是赤裸裸的。即使是公开的敌人,帝国主义和其他反动派,也常常扮演出各种各样的伪装面孔以欺骗人民。还有一些暗藏的敌人,那些叛徒、内奸、特务、野心家、阴谋家、政治骗子,他们化了装,从革命阵营背后或内部,放冷枪,射暗箭,以种种反革命两面派的鬼蜮行为,戕害革命。鲁迅深有所感地说:“我以为,在了解革命和敌人上,倒是必须更多的去解剖当面的敌人的。”
鲁迅所用以解剖敌人的方法,就是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方法。
不把敌人看作孤立的个人,而看作反动阶级的代表;透过敌人闪闪烁烁的言行,看穿其不变的阶级本性——这是鲁迅“解剖”敌人的一个特点。鲁迅总结他的方法是“砭锢弊常取类型”,“恰如病理学上的图,假如是疮疽,则这图便是一切某疮某疽的标本”。在鲁迅笔下,那些在“公理”幌子下施行“强权”的帝国主义者,那些披着“王道”外衣大行法西斯“霸道”的国民党反动派,以及口称“自由”“人权”而礼拜清廷废帝、投靠蒋介石、无耻地向日本帝国主义献策“征服中国民族的心”的买办文人胡适,提倡尊孔读经的反动军阀和封建余孽,为侵略和卖国唱赞歌的“民族主义文学”小丑,标榜“文艺自由”和“第三种人”的特务文人,徙倚华洋之间、往来主奴之界的西崽林语堂,炮制色情小说的张资平,揭起“小资产阶级革命文学之旗”的叛徒杨邨人,“自以为在革命的大人物”、其实是内奸、工贼的王明、周扬一伙,一一被鲁迅勾出了他们的鬼脸,使他们成为臭名昭著的反派典型,而合起来则现出了反动阶级的全貌。鲁迅指出,这些反动阶级的代表人物,并不是彼此孤立的个体,而是与所属的反动阶级“同其运命”的。鲁迅透视了一种十分重要的现象,即在阶级对立的社会里,在尖锐复杂的阶级斗争中,地主资产阶级的代理人和走狗,虽然或为一个主子所豢养,其实是属于所有的地主资本家的,“所以它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这些剥削阶级的代理人和走狗,作贼心虚,总是想摆脱代理人和走狗的称号,就象“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梁实秋那样抵赖道:“说我是资本家的走狗,是那一个资本家,还是所有的资本家?我还不知道我的主子是谁……”。但是这种无赖的狡辩是骗不过人的。鲁迅一下子就揭露了它的本质:“不知道谁是它的主子,正是它遇见所有阔人都驯良的原因,也就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证据。”这是多么精辟的阶级观点!这是多么锐利的阶级分析!鲁迅一生与那么多形形色色的阶级敌人作战,而从不为敌人变幻不定的形象所迷惑,原因就在于他纯熟地运用着阶级分析的解剖刀,从错综复杂的社会现象中分析出阶级对抗的实质,从个人与阶级、个性与阶级性的本质联系中分析出敌人的阶级本性,使敌人无所遁其形。
不把敌人的活动看作偶然的现象,而是在阶级斗争的总的情势中去认识阶级斗争的新动向,找出敌人的活动与阶级动向的内在联系——这是鲁迅“解剖”敌人的另一个特点。鲁迅强调要“知人论世”,“即使所讲的只是个人的事,……却也看见背景或环境”。在三十年代,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十分尖锐,王明、刘少奇以及周扬等“四条汉子”积极推行机会主义路线,配合着国民党的反革命军事“围剿”和文化“围剿”,把文化界弄得乌烟瘴气。阶级队伍处于剧烈的动荡、分化、改组之中。王明、刘少奇、周扬一伙忽而极“左”,忽而极右,纳款通敌,害人卖友者不乏其人。对于这种“翻着筋斗”的人物的出现,有人用“突变”之说来解释。鲁迅是不同意这种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的解释的。鲁迅从分析阶级根源入手,一眼就看穿了这些人的表现,是“由于境遇的改变”和“本身藏着病根”所造成。鲁迅指出:这些人“其实是破落户的漂零子弟”,是革命场中的“奸商”和“小贩”。他们投机革命,是借革命以营其私。“革命高扬的时候,他正是狮子身中的害虫,而革命一受难,就一定要发现以前的‘良心’,……走出阵线之外,好则沉默,坏就成为叭儿的。”鲁迅认为,这些怀着资产阶级个人野心的人从投机革命到背叛革命,无所谓突变,“外面虽然好象突变,其实是并非突然的事”。这种现象合乎阶级斗争的规律,“时代的巨轮,真是能够这么冷酷地将人们辗碎的。”马克思主义的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使鲁迅透过王明、刘少奇、周扬一伙披挂着的“共产党员”、“革命文学家”的外衣,一直看到他们的丑恶灵魂的深处,并对这一小撮革命的假“战友”真“蛀虫”展开了英勇无畏的、短兵相接的斗争,坚定不移地捍卫了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
鲁迅的一生,经历过多次革命的高潮和低潮,曲折和反复,阶级敌人一批批登台下台,革命队伍一次次聚合分化,但他始终认准了当面的和侧面、后面的敌人。历史证明了鲁迅的锐利的眼光。被鲁迅揭露和批判过的反动人物,到底也没有改变其反动阶级本性。鲁迅一针见血地指出:“狗性总不大会改变的”。不论它们变化成什么模样,不论它们在岸上还是落在水中,革命的人们必须对之痛打。这是鲁迅留给我们的极其宝贵的教训。
从五花八门的战法中识破阶级敌人的策略
毛主席教导说:我们的敌人“有长期的阶级斗争经验,他们会做各种形式的斗争——合法的斗争和非法的斗争。我们革命党人必须懂得他们这一套,必须研究他们的策略,以便战胜他们。切不可书生气十足,把复杂的阶级斗争看得太简单了。”
十分重视“解剖”敌人的鲁迅,也十分重视解剖敌人的策略。他深知,为了识别敌人,战胜敌人,就必须研究他们的活动规律和方式,研究“阴面的战法的五花八门”。鲁迅粉碎阶级敌人五花八门战法的武器是什么?就是马克思主义的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他总结自己的经验说:“比较是医治受骗的好方子”。以马克思主义的阶级观点为指导,运用阶级分析方法,在调查和掌握事实(包括历史和现状)的基础上进行比较,就使鲁迅能识破敌人的一切鬼蜮伎俩。
鲁迅生前,曾目睹帝国主义及其奴才们攻击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种种手法。其中的一种,是装出一副假慈悲的面孔,诬蔑无产阶级专政国家“工农还在怎样吃苦,怎样忍饥,说得满纸凄凄惨惨”。鲁迅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比较了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阶级利益根本对立的大量事实,指出敌人的谎言不可信,他们与我们利害相反,他们黑白颠倒,好坏倒置,正因为无产阶级革命“对于穷人有了好处,那么对于阔人就一定是坏的”。鲁迅又比较了无产阶级专政社会与资产阶级专政社会一是人间一是地狱的大量事实,指出敌人说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坏”,正是为进攻无产阶级专政国家制造反革命舆论,从而看穿敌人假惺惺的哭丧脸上抹的是“恶鬼的眼泪”,识破敌人企图用造谣、诬蔑加伪善来骗人,以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阴谋。
随着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深入发展,阶级敌人、特别是混进无产阶级革命队伍的隐蔽的阶级敌人,其战法就更加五花八门。鲁迅当年对王明、刘少奇、周扬一类骗子作战时,曾经揭露、扫荡过这伙政治骗子多少种反革命手法啊!
其中一种,鲁迅叫做“拉大旗作为虎皮,包着自己,去吓呼别人;小不如意,就倚势(!)定人罪名,而且重得可怕的横暴者”。王明、刘少奇、周扬一类骗子最惯于使用这种战法,并且用以疯狂围攻鲁迅。当他们鼓吹阶级投降主义和民族投降主义的“国防文学”口号时,就是打着所谓“联合战线”的大旗,包着自己,压制鲁迅的。鲁迅把他们的“大旗”和以毛主席为首的中国共产党高举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大旗作了比较,看穿了他们打的其实并非革命的红旗。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红旗,鲁迅是完全拥护的,并在这面红旗的指引下提出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的革命口号。事实证明,王明、刘少奇一伙,不过是假马克思主义的政治骗子。
他们还有一种战法,是“摆着一种极左倾的凶恶的面貌,好似革命一到,一切非革命者就都得死,令人对革命只抱着恐怖。”这种战法,是用极“左”的词句装扮自己,自己本不革命,也不许别人革命,堵塞革命前进的道路,或者将革命引入歧途。鲁迅用马克思主义的革命理论、路线、政策与之比较,就识破了他们的骗局,并且指出这些“貌似彻底的革命者”,“其实是极不革命或有害革命的个人主义的论客”。识得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真金,就能辨别假马列主义的硫化铜的欺骗。
王明、刘少奇、周扬这一伙“伏在大纛荫下的群魔”,还恣意搞阴谋,弄诡计,树宗派,结私党,造谣构陷,挑拨离间,进行暗箭冷枪的攻击,“实际解决”的威胁……,这一切剥削阶级野心家阴谋家的卑鄙手段,他们都无所不用其极,这也是他们一伙五花八门战法的一大特色。但鲁迅也由此看穿他们“大半不是正路人”,更不是什么革命者。真正的革命者光明正大,“他们敢于明言”。鲁迅十分鄙视那些“人面狗心”的家伙。他用阶级分析的眼光指出,玩弄阴谋诡计者并不只是个人品质恶劣,正是没落阶级的特征。他们“不过是将败落家族的妇姑勃谿,叔嫂斗法的手段,移到文坛上”,“也正是破落文学家最末的道路”。鲁迅说:“谣言世家的子弟,是以谣言杀人,也以谣言被杀的。”历史事实证明了鲁迅的正确判断,走着最末的道路的没落阶级野心家阴谋家都是自取灭亡。
从学习和实践中提高思想水平和斗争艺术
鲁迅后期所以能纯熟地运用阶级分析方法进行所向披靡的战斗,是他在斗争实践中刻苦学习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的结果。毛主席说:“鲁迅后期的杂文最深刻有力,并没有片面性,就是因为这时候他学会了辩证法。”
鲁迅在斗争中学习和掌握马克思主义,一个鲜明的特点是他操起马克思主义枪法来,既批判敌人,同时也改造自己。“打着我所不佩服的批评家的伤处了的时候我就一笑,打着我的伤处了的时候我就忍疼,却决不肯有所增减”。他用马克思主义指导战斗,在战斗中学习马克思主义;在学习中改造世界观,在战斗中改造世界观,而在世界观改造过程中达到学习和战斗的更高水平。
鲁迅又善于以马克思主义观点为指导,从历史和现实阶级斗争中总结和吸取经验教训,取得规律性的认识,这是他的思想水平和斗争艺术日臻圆熟精纯的又一原因。他十分重视前人的经验,他说:“古人所传授下来的经验,有些实在是极可宝贵的,因为它曾经费去许多牺牲,而留给后人很大的益处。”但鲁迅对历史经验并不是简单接受,而是用马克思主义观点,用现实阶级斗争的材料,作出新的补充和新的概括。他同样十分重视认真总结自己的经验,但鲁迅的总结自身经验也并非局限于自身。他以马克思主义观点为指导,联系历史教训,总结当前的经验,使他的经验具有高度的思想性和深厚的历史内容,因而获得了规律性的认识。对阶级斗争规律性的认识,使鲁迅在阶级斗争中更加坚定。他认准了敌人,毫不动摇,敢于反潮流,敢于痛打落水狗。对阶级斗争规律性的认识,使鲁迅在阶级斗争中更有预见。“以过去和现在的铁铸一般的事实来测将来,洞若观火!”他对阶级斗争的长期性、复杂性保持着高度警惕。每当阶级斗争出现新动向,他从不惊诧,不迷惘,而是继续革命,“不克厥敌,战则不止”!
“倘能生存,我当然仍要学习”。鲁迅这句洋溢着继续革命精神的誓言,应该是我们的座右铭。我们要象鲁迅那样学习,战斗,改造,前进不息。今天,我们所处的阶级斗争的历史条件已经不同于鲁迅当年。但是,正如伟大列宁教导我们的:“斗争的形式可能变更”,“但是,斗争的本质、斗争的阶级内容在阶级存在的时候是始终不会改变的”。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关于阶级、阶级斗争的观点和阶级分析的方法,永远是我们认识阶级社会中一切现象的钥匙。鲁迅后期杂文中所体现的运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进行战斗的范例,仍然给予我们活生生的启示。在今后的征途上,我们一定还会遇到许多披戴着新的形形色色外衣、使用着新的五花八门战法向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进攻的阶级敌人。我们也一定能在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指引下战胜他们。每一回合的战斗,一定会使我们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和继续革命的觉悟提高一步,使我们的斗争水平提高一步,使我们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前进一步。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最终胜利是历史注定的。“惟新兴的无产者才有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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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假“战友” 真蛀虫
河北省晋县河头公社革命大批判组
伟大的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鲁迅先生在他不屈不挠的战斗的一生中,不仅同帝国主义及其在中国的公开的走狗搏斗,而且不断地同隐藏在革命队伍内部的内奸、叛徒和托派匪徒搏斗。他说:“叭儿之类,是不足惧的,最可怕的确是口是心非的所谓‘战友’,因为防不胜防。”
鲁迅先生把这种“口是心非的所谓‘战友’”,称之为革命队伍中的“蛀虫”。三十多年前,他就告诫我们,要提防这种挂着“战友”招牌而实则是“拉大旗作虎皮”的骗子。他为革命人民敲响了必须善于识别反革命两面派的警钟。
明明是凶恶的敌人,却偏偏要诡称“战友”;明明是强盗,却偏偏要装成“同路人”,这是历来的反革命两面派惯用的伎俩,也是阶级斗争的客观规律。列宁说:“要禁止他们这样做是不可能的,正如不能禁止一个商号使用任何一种商标、招牌和广告一样。”我们不能禁止反革命两面派耍伎俩,但在阶级斗争的实践中我们要不断地识别和揭露他们,把他们的原形暴露在阳光之下。
历史的发展经常有巧合。提起托洛茨基来,人们都知道,他是作为托派匪徒的鼻祖和革命者难得的反面教员才得以留在人们的记忆里的。尔后的托派分子,在反革命的手法上、策略上,也常常抄袭他们的鼻祖,虽然有时或许有某些“创造”。当年的托洛茨基,本来是俄国无产阶级十月武装起义的反对者,但在起义胜利以后他却把自己说成是十月革命的“中心人物”;他本来是列宁的死敌,但却冒充为列宁的“战友”。刘少奇一类骗子,也是在“战友”的幌子后面干着妄图改变党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妄图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的勾当。托洛茨基用唯心主义歪曲列宁主义,而刘少奇一类骗子拾起托洛茨基牙慧,用唯心论的“天才论”来歪曲、篡改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
这种巧合决不是偶然的,这是阶级斗争的客观规律在历史发展中的反映。刘少奇一类骗子就是今天的托洛茨基。两个托洛茨基,一副反动嘴脸。
对于这种假“战友”,真蛀虫,有时确实是“防不胜防”,因此我们要特别提高警惕。但是,只要我们认真看书学习,弄懂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增强识别真假马克思主义的能力,就能揭穿这类伏在大纛荫下的妖魔鬼怪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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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骗子与谣言
薛逊
在严酷的阶级斗争中,鲁迅长期受到公开的敌人和隐藏在革命队伍内部的奸细们的“围剿”。敌人采取的手段是极其阴险毒辣的,其中之一便是制造谣言。鲁迅在一生的战斗中曾经不断地揭露和批判过那些骗子们无奇不有的谎言和“五花八门”的造谣伎俩。
骗子们是靠了谣言和诡辩过日子的。谣言者,没有事实根据、凭空捏造之传闻也;诡辩者,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之议论也。我们千万不要以为几个跳蚤撑不起被窝。鲁迅曾深刻地指出:“杀人不见血的武器,那就是造谣言”。古代也有所谓“三告投杼,贤母生疑”的传说。可见,对于谣言和诡辩是决不能轻视的。特别是刘少奇一类骗子,他们妄想成为“宇宙间之伟人”,要变无产阶级专政为资产阶级专政,那手段更毒辣千倍,革命者对他们尤其不能等闲视之。
列宁说过,“在市场上常常可以看到一种情况:那个叫喊得最凶的和发誓发得最厉害的人,正是希望把最坏的货物推销出去的人。”这种人的“叫喊”和“发誓”,目的就是要骗人,这是资本主义社会的“生意经”,有社会经验的人一般都能识别他们这一套。政治骗子们也是这套手法。鲁迅说,这号人“脑子里存在许多旧的残滓,却故意瞒了起来,演戏似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道,‘唯我是无产阶级!’”而要识别政治骗子,社会经验固然不可少,但首要的条件却是坚定的政治立场,敏锐的政治眼光,要真正弄懂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鲁迅就是经历了长期斗争的锻炼,刻苦学习并逐步掌握了马克思主义,才明白了许多“纠缠不清的疑问”,确信“惟新兴的无产者才有将来”,才能洞察一切,所向披靡。鲁迅的杂文,特别是后期的杂文正是他在长期阶级斗争中对各式各样政治骗子进行斗争的经验总结。
鲁迅说,谣言这东西,却确是造谣者本心所希望的事实,我们可以借此看看一部分人的思想和行为。对刘少奇一类骗子的谣言和诡辩,我们也要作如是观。被他们说得“一塌糊涂”、“一无是处”的,一定是我们做对了并做好了的;而对他们说得天花乱坠的事情,我们就要严以审视,认真对付。正如鲁迅所说,从这里可看出“他有怎样出奇的幻想,怎样别致的描写,怎样险恶的构陷,怎样躲闪的原形。”
从来的谣言家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鲁迅说:“谣言世家的子弟,是以谣言杀人,也以谣言被杀的。”中外古今的历史早已证明,靠造谣和耍阴谋诡计过日子的人,都逃脱不了身败名裂,自取灭亡的命运。
然而,也要看到,谣言家是极无耻而且巧妙的,一到事实证明了他的话是撒谎时,他就躲下,另外又来一批。何况,正如空气中的病菌不会绝灭一样,骗子与谣言也不会断种,因此,戳穿政治骗子的谣言与诡辩,就是时代赋与无产阶级革命者的长期的战斗任务。重读鲁迅的战斗杂文正可以给我们不少新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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