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12月17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富饶的戈壁
在美丽的锡林郭勒大草原,巍峨的博格达山下,出现了一排排整齐明亮的住房,一座座坚固适用的畜棚畜圈。滚滚畜群,袅袅炊烟,人欢马跃,气象万千。这就是不久前定居在这里的博格达乌拉公社白音杭盖生产队。这个队的牧业生产连续三年稳定增长。今年遇到了大旱,仍然获得了牲畜纯增百分之十一点二的好收成。
    当大自然的主人
白音杭盖,意思是富饶的戈壁。这个名字多么吸引人!但是,在过去,由于封建王公、贵族、牧主的残酷压榨统治,广大贫苦牧民在饥饿线上挣扎。一顶不能遮风蔽日的破毡包,成年东迁西徙,逐水草而居。生活在这里的各族牧民,祖祖辈辈以来,多么盼望着有一天能住进暖和的房子,过着安定的生活!
解放以后,各族贫苦牧民在政治上翻了身,走上了人民公社的金光大道。随着集体经济的发展,生活也象芝麻开花——节节高。
跨入七十年代以来,生产队党支部深入开展了党的基本路线教育,狠批了刘少奇一类骗子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批判了“牧区特殊论”,认真落实“以牧为主”的生产方针,大大调动了广大社员建设草原的积极性。党支部成员跑遍了队里的每一处草场,深入调查,听取贫下中牧对建设草原的意见。对水井布局、四季营地的安排、定居点建设等都做了周密的考察和规划,制定了改变白音杭盖面貌的蓝图。生产队党支部书记巴图同志在社员大会上满怀信心地说:“千百年来,我们逐水草而居,成了大自然的奴隶。现在我们要走毛主席指引的革命路,战天斗地建设新草原,当大自然的主人!”
    急令冰雪化春水
草原建设,应当从哪里搞起?党支部发动群众认真总结历史的经验教训,分析牧业生产中的矛盾。过去为什么定居不下来,是因为水草上不去。畜随水走,人随畜搬。因此,不首先解决水和草的问题,定居就是一句空话。生产队在制定改变草原面貌的规划时,抓住了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他们学习大寨贫下中农“先治坡,后治窝”的精神,先抓水,后定居。
寒冬腊月,雪盖四野,地冻几尺,滴水成冰。可是在白音杭盖草原上,却是热浪滚滚,春潮阵阵。贫下中牧挥镐扬锹,向地下要水。东德布老人一马当先,把自己浩特的人组织起来,男女老幼齐动手,首先在冬营地打出了深水井。党支部书记巴图同志率领一支由九名民兵组成的突击队,冒着零下三十多度的严寒,骑上骆驼,牵着轻便车,到离队三十多里远的夏营地去打“连环井”。当井挖到九尺多深时,一股地下水涌了出来。巴图第一个跳下水去,民兵班长等几个青年人也跟着跳了下去,在冰冷的井水中搬石头、砌井壁。身上的衣服冻成了冰铠甲,脸冻紫了,手脚也不听使唤。但他们一心想着“急令冰雪化春水”,定要“迎来春色换人间”。经过两个冬春的艰苦奋战,终于打成两眼全队万头牲畜也饮不干的“连环大井”,使大面积的缺水草场得到开发利用。现在,全队的水井从四眼增加到四十三眼,每个定居点和四季营地都有井,基本实现了草场井网化。草原戈壁上清水长流,为进一步搞好草原建设提供了条件。
    向新的目标进军
水的问题解决了,新的矛盾又是什么呢?
这里的牲畜夏天抓水膘,秋天抓油膘,到了冬天耗油膘。体壮的牲畜还可以,体弱的牲畜经不起“耗”,常常会冻死。特别是遇上灾害性风雪天气,情况就更严重。只有暖棚暖圈,才可以防冷保膘。生产队党支部带领贫下中牧向新的目标进军,组织了一支建设突击队,开始了搭棚盖圈大会战。
搭棚需要木材。而木材在牧区是比较稀少的东西。建设队决心把内地旋窑洞的做法搬到牧区来,试建无木拱顶暖棚。
建设无木拱棚,关键是土坯和石头。当时已是十月份,不抢在上冻前完工,就会给施工带来极大的困难。扣土坯的同志下到井里掏泥。由于北风凛冽,再加上水土碱性大,扣土坯时每个人的手都裂了不少血口子,但是没有一个人喊苦叫累。经过七天七夜的奋战,扣出了旋土窑用的两万七千块大土坯。起运石头的同志,在领导班子成员彭斯格、杜固尔带领下,冒着秋寒,山上露宿,几昼夜就起下二百多立方的石头,运到了施工现场。旋拱顶时,开始失败了几次。但是参加建设的贫下中牧从失败中总结教训,摸索规律,闯过了一道道难关。经过十七次试验,终于盖起了十二间坚固实用的无木拱顶暖棚。
现在,白音杭盖生产队的九个畜群作业组已全部实现棚圈化。两年来他们因地制宜共垒起永久性石头圈六百余丈,盖暖棚二十一处,做到了成畜有圈,良种畜、仔畜、弱畜有棚,大大增强了牲畜的抗灾能力。
    马达声声绘新图
在白音杭盖的新居民点附近,有一个引人注目的大院,大家叫它“机械大院”。院里,各种牧业机具排列得整整齐齐,油库、仓库收拾得干干净净。
过去的白音杭盖,除了牧民手中的放羊鞭,就只有几辆古老的勒勒车。拉草、搬家就靠老牛拉破车慢慢嘎悠着。一九七○年,生产队发动群众到处寻找破烂车材,凑起了五辆胶轮大车;把收集来的废旧打草机部件,装配成两台打草机。有人讥讽说,你们这是收集破烂队啊?可是生产队党支部知道,涓涓细流,汇成江河。他们就是这样从无到有,由小到大,一步步地朝着牧业机械化、半机械化的方向迈进。现在,生产队已经拥有一台拖拉机、三台电动抽水机、一台电动剪毛机,还有机引和马拉打草机具八台,解放式水车十九部,胶轮大车八部。过去用水斗子提水饮马,一个整劳力饮四百匹马需要一整天时间,现在七百匹马,只用半小时就全部饮完。今年打草只用六个人,十二天就完成了四十万斤的任务。过去白音杭盖“只听牛羊叫,不闻机器声”,现在,井沿上、打草场、剪毛点,都可以听到马达的轰鸣声。机械化、半机械化的发展,大大解放了劳动力,提高了劳动效率,降低了社员的劳动强度。
随着草原建设的发展,白音杭盖草原上出现了一个个人有住房、畜有棚圈、有水有草的定居新牧村。大部分牧民离开蒙古包搬进了新房。今年初秋下了整整一天的冷雨,当队干部到达布嘎浩特探望时,贫牧达布嘎老人高兴地说:“畜没死,人没湿,幸福极了!”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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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今日山海关
山海关,是雄伟的万里长城的起点,地势险要,自古就被人们称颂为“天下第一关”。
这座古城,今天正以一个生产城市的崭新面貌,展现在我们面前。
山海关桥梁厂已有七十八年的历史。在解放前的半个世纪里,它象蜗牛一样爬行。那时,工厂设备简陋,大部分是手工操作。直到解放初期,也还只能为铁路桥梁修修补补。
解放后,山海关桥梁厂获得了新生。在毛主席关于“艰苦奋斗”、“自力更生”方针的指引下,工厂实行了大规模扩建。工人们进行设备改革,把原有机器设备,大部改装成自动化的,还独创了一百三十多台专用机床,实现了造桥机械化。
六十年代初期,工厂接受了制造南京长江大桥钢梁的任务。在造桥过程中,遇到钢梁焊接杆件变形的问题。他们组成了老工人、工程技术人员、领导干部参加的“三结合”革新小组,苦心钻研,反复试验,在很短的时间内,造出了我国第一台大型“工形矫正机”,解决了钢梁焊接杆件的变形问题。国家交给这个厂生产的南京长江大桥钢梁的任务,他们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提前五十五天完成了。
山海关铁路系统,解放前连个车辆解体、编组的运转场都没有。工人们从事笨重的手工操作,劳动强度大,工作效率低。解放后,广大工人发扬自力更生的精神,进行了一系列的技术改造,如今已建成大型运转场。装卸、机车检修实现了机械化,通讯、信号实现了自动化,大大减轻了工人的劳动强度。运量比解放前提高了三十三倍,编组时间比解放前大大缩短了。山海关铁路地区的内燃机务段,是我国第一个在蒸气机务段的基础上改建的。整个改建时间只用了原计划的四分之三,改建的总投资比原计划节约百分之二十三。在新增设备种类中,工人自己制造的就占百分之八十九。
山海关的广大工人,为建设社会主义的生产城市,付出了艰巨的劳动。每一个工厂的发展都有一部艰苦的创业史。山海关食品厂,在一九四九年的时候,还是一个只能生产酱油、醋的手工业小作坊。但是工人同志们靠着一颗红心两只手,几口大缸闹革命。在国家的支援下,从小到大,从土到洋,逐渐发展,成为拥有一千二百多人的大型食品厂,年产量达到三千四百多吨,生产的各种肉、菜、水果罐头、汽水,畅销市场。解放前,山海关只有一些金银首饰手工业作坊。现在,已拥有机械厂、农药厂、起重机厂等三十三个工厂,能生产道岔、车床、起重机、柴油机油箱等一百多种产品。工业总产值比解放初期增长了六十点六倍,职工人数比解放初期增加五点六倍。
在工业交通迅速发展的同时,山海关的农、林、牧、副、渔业生产也得到了全面发展。解放前,山海关城郊到处是营房、炮垒、教练场。土地荒芜,粮食产量很低。解放后,经过一系列社会主义改造,随着“农业学大寨”群众运动的深入发展,城郊各公社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近几年来,修大寨田一万亩,水浇地二万亩,实现了耕地、排灌、运输、米面加工、粉碎机械化和半机械化。粮食单产相当于解放前的四至五倍。
伴随着工农业的发展,人民生活也步步提高。北街第五居民委员会一带,过去是有名的“贫民街”。全街一百二十五户,要饭的、拉洋车的、拣破烂的穷苦人家就占百分之八十以上。在共产党、毛主席领导下,他们获得了解放。王令珍一家的变化很有代表性。三十年前,王令珍随父母闯关东,因为没有钱,过不了关,就流落在这里。不久,她的父母和两个哥哥因贫病交加,相继惨死。后来,她找了一个拉洋车的孤身汉,两人相依为命,挣扎在饥饿线上。一声春雷震天响,来了救星共产党,她家和山海关的劳动人民从此翻了身。大跃进的一九五八年,年近半百的王令珍参加了街道办的工厂,积极为社会主义建设贡献力量。现在,老伴退休在家,儿子大学毕业后当了国家干部,女儿上了高中,全家每月收入足够花用,日子越过越甜。
山海关解放以来,变化最深刻的是社会风尚。现在,无论在大街小巷,还是在车站、旅馆、商店、人民医院里,扶老携幼、救死扶伤、互相关心、互相帮助,蔚然成风。解放前,这座几万人的小城,就有大、小警特机关三十六个。他们和当地的土豪劣绅、地痞流氓、兵匪强盗纠集在一起,把整个山海关搅得乌烟瘴气。那时,过往车站的旅客都要经过照相、住店、查证、判定、检疫、上车六道关。日寇、汉奸、伪军、土豪劣绅任意刁难,穷人过关难上难。有一位山东妇女,带着三个孩子闯关东,在山海关车站受尽了凌辱,过不了这个“鬼门关”,最后一家四口卧轨自杀。
同是一个车站,解放后却气象一新。“远方来信”至今还被人们传为佳话。事情发生在去年冬天。一个深夜,十七次特别快车给车站送来一位即将临产的孕妇,她是哈尔滨某工厂的女工杨敬东。当时站上专门派了人,迅速把杨敬东护送到医院,并轮流照看。婴儿顺利降生了,车站服务人员早给婴儿缝制好了衣裳、被褥,给产妇送来了红糖、鸡蛋。杨敬东母子出院了,车站客运党支部又指定专人,护送她母子二人平安地回到家里。“远方来信”就是杨敬东给车站写来的感谢信。
古城山海关,今日正以矫健的步伐,在祖国社会主义建设的大道上迅跑。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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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无轨电车上
沈阳市客运公司无轨电车的乘务员同志,满腔热忱地为人民服务,发扬助人为乐的社会主义新风尚,受到了群众的热情称赞。
 夜送老人
已经夜里十一点钟了。“6419”号无轨电车,在南站正准备跑最后一趟车。一位从火车站出来的老大爷,上了车便问:“同志啊,这趟车是往东陵开的吗?”
“东陵?”乘务员柳明芳不禁一愣。她一边帮助老大爷拿东西、找座位,一边告诉他,去东陵的汽车早就收车了。老人一听,十分着急。小柳一面安慰老人,一面问清楚,原来这位老人是从山东来沈阳看望女儿的,女儿家住在东陵区的上木厂附近。小柳想:到上木厂有十五六里远,带这么多东西,道路又不熟,可怎么走呢?她毅然决定送老人去。便说:“大爷,您别着急,收车后,我送您到上木厂吧!”
电车入库后,小柳推出了自行车。她让老人坐在车的货架上,把老人的包袱挂在车把上,推车朝东走去。老人很不过意,几次要下来步行,都被小柳劝住了。
到了上木厂,老人手拿着女儿家住址的纸条,却不知道住在哪。还是小柳想法到派出所打听清楚了,才把老人送到他女儿的家里。
  急人所急
一天清晨,市真空仪器厂青年工人小单,乘七路无轨电车上班。不料,当车行至人民广场时,就觉得头晕眼花,一头倒在车上了。正在售票的乘务员何桂兰和阎立君两人急忙过来搀扶小单,司机迅速把车向第二医院开去。
车到民族电影院站,不能再开了,离医院还有二百多米。
“来,我们背!”
小单从车上被背进了医院急诊室。经过医护人员的抢救,小单苏醒过来,渐渐恢复了正常。随后,何桂兰和阎立君又找来了一辆客运汽车,专程把小单送到了家里。
不久,市真空仪器厂用大红纸写来了一张感谢信,热情赞扬说:人民电车为人民,阶级友爱情谊深,社会主义新风尚,桩桩件件是党恩!
  关心备至
电闪雷鸣,大雨如注。“五九一二”号无轨电车行进在黄河大街上。车厢里,乘务员、共产党员贺志华发现一位抱小孩的女同志,皱着眉望着外面的雨幕发愣。贺志华走过去问:“同志,你到哪下车呀?”“辽宁大厦,下站就是。”女同志为难地回答,“下这么大雨,我啥雨具也没带。”小贺望着她怀里熟睡着的孩子,也着急起来。忽然,小贺想出了办法,对那位女同志说:“你暂时别下车了,坐到终点站,我给你找个遮雨的东西,这样好不好?”女同志高兴地答应了。
车到了终点站,小贺和乘务员张玉英到站务室,找到了一顶大沿草帽借给那位女同志,车转回来把她母子二人送到辽宁大厦车站。下车时,小贺又发现她还带着一辆小车,一边抱孩子一边推车很不方便。就说:“把这小车寄放在咱车上吧,明早你上班时在车站等着,我给你送去。”那位女同志高兴地说:“这太好啦!”第二天一早,小贺把那辆小车送到了辽宁大厦车站,交给了那位女同志。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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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兴凯湖畔新渔歌
兴凯湖是一个淡水湖。西靠完达山麓,东注乌苏里江,水域宽阔,是发展渔业的天然场所。来自各地的下乡知识青年,在老渔工的带领下,在这里扬帆捕鱼,养殖鱼种,谱写出一曲曲新的渔歌。
知识青年、捕鱼工吴东斌成长的事迹,就是其中的一曲。
一九六九年,小吴来到了捕鱼队。他望着宽阔无边的湖面和白帆点点的捕鱼船,联想起自己在松花江上划舢板游戏的乐趣,心里真有说不出的高兴。可是,实际却与他想的不一样:渔船离开湖岸不远,随风卷起的波浪便不停地拍击船舷,弄得小船激烈地晃动起来。小吴渐渐地失去了原先的兴趣,只觉得头晕目眩。出湖回来后,小吴浑身象散了架似的,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天,脑海里泛起了层层浪花:干这活有危险,这可不比松花江上划舢板,以后不能再出湖了。
老渔工们从小吴的谈吐中,摸清了他的思想脉搏,就和他一起学习毛主席关于“大风大浪也不可怕。人类社会就是从大风大浪中发展起来的”教导,并语重心长地说:“风平浪静哪能锻炼人?革命青年要有所作为,就要敢于迎着风浪闯!”这些话,说得小吴有了心劲。不久,他鼓足勇气,又出湖了。虽然这一次和上一次一样,头晕,呕吐,但他咬紧牙,还是闯了过来。在老渔工的带领下,小吴经风雨,见世面,逐渐适应了湖上作业,经得起摔打了。
一天早晨,小吴和渔工孙世洪在近湖溜网。当溜第三片网时,湖面起了风。为了多捕些鱼,他俩不顾风吹浪打,坚持战斗。过了中午,风越刮越猛,湖水随风卷起了四、五米高的巨浪,不断向小船扑来。船被颠簸得忽而跃上浪尖,忽而跌入谷底,随时都有翻倒的危险。这样大的风浪,小吴自从在湖上作业以来,还是第一次经历。他牢记毛主席的教导,勇敢地同风浪搏斗。他一面协助孙世洪把稳舵,拨正航向,一面又来到船尾,奋力推桨前进。经过几小时的战斗,终于使船安全靠了岸,保住了船舱里的鱼。
一次又一次的考验,不仅使小吴取得了驾驭风浪的经验,也使他掌握了一套湖上捕鱼的本领。几年来,他还不断地摸索捕鱼规律,学会根据气候、风向、鱼情来制定作业方案。每年夏季,兴凯湖常刮南风,有时一连刮上几天,渔船出不了湖。小吴和有经验的老渔工一起观察、研究,发现起风时间一般都在早上八、九点钟。他们便改变出湖时间,每天清晨三、四点钟就出湖,等起风以后再顺风往回赶。去年,小吴作业的渔船超额百分之三十三完成了全年捕鱼任务,受到领导的赞扬。
知识青年在捕鱼工作中闯过了一关又一关,对渔业生产的认识也一步深一步。他们没有满足已有的成绩,继续努力向生产的深度和广度进军。
黑龙江东部沼泽地多,气候寒冷,开化期短,当年孵化的鱼苗当年长不成“商品鱼”,影响了这个地区渔业的发展。养鱼班的青年们决心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在党支部和老渔工的指导下,头年孵出大量鱼苗,封冻前放入深水池越冬,第二年春天放入养鱼池饲养,长到二寸左右以后,再出售。这样,就为各个养鱼单位争取了几个月饲养期,可以做到当年投放鱼苗,当年长成“商品鱼”。在试验中,他们不懂就问,不会就学。鱼苗吃食少,生产长,他们就请教老渔工,把过去用生豆浆肥水改为用熟豆浆肥水,使浮游生物大量繁殖,加快了鱼苗生长。今年,他们为兄弟单位供应鱼苗二百七十万尾。秋后,长成的商品鱼一般都在半斤以上,最大的有二斤三两,为黑龙江东部沼泽地区发展浅水养鱼做出了贡献。              本报通讯员 本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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