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11月1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对开展科学实验运动的几点认识
大连机车车辆厂工人写作组
我们厂在批修整风运动中,深入批判刘少奇一类骗子的修正主义科研路线,清除它的流毒,好些同志对开展科学实验运动中的一些问题有了较深刻的认识。
原来有人认为:“阶级斗争是各项工作的动力,不搞不行;生产斗争有指标,不抓不行;科学实验没有具体要求,搞不搞不要紧。”经过学习,很多同志明确认识这是一种把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对立起来的形而上学观点。
工厂企业固然要狠抓阶级斗争和生产斗争,但是如果忽视科学实验,就很难搞好生产斗争,也不利于开展阶级斗争。我们厂在解放初期,只能维修蒸汽机车。在党的领导下,我厂通过大搞科学实验,先后造出了我国第一批蒸汽机车和内燃机车,使机车生产不断发展。近几年来,我们又在试制新式大马力内燃机车和对老产品不断实行改革的基础上,实现了三千五百多项技术革新,四百多项重大改革,使生产能力比两年前增长了近两倍。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有着密切的关系。生产发展中出现的矛盾为科学实验提供了新课题,科学实验的成功反过来又推动了生产的新发展。科学实验是生产发展的强大杠杆。科学实验开展得好,新设备、新技术和新产品就不断涌现,就能不断扩大再生产。
马克思主义一向重视科学的重大历史作用。恩格斯说:“在马克思看来,科学是一种在历史上起推动作用的、革命的力量。”对于已经夺取了国家政权的无产阶级来说,大搞科学实验更为重要。列宁说过,无产阶级“必须取得全部科学、技术、知识和艺术。没有这些,我们就不能建设共产主义社会的生活。”毛主席总结了无产阶级革命的实践经验,根据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更加明确地指出:“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是建设社会主义强大国家的三项伟大革命运动,是使共产党人免除官僚主义、避免修正主义和教条主义,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的确实保证,是使无产阶级能够和广大劳动群众联合起来,实行民主专政的可靠保证。”今天,我们要同帝修反进行斗争,担负支援世界革命的任务,将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进行到底,怎么可以只抓阶级斗争和生产斗争,而忽视科学实验呢?
“科学研究难度大,要求高,拿锤子钳子的搞不了。”有些同志这样议论。他们一想到科学研究难度大,就气馁起来,不愿发动群众大搞科学研究。这是“科学神秘论”的反映。
过去,我们厂执行修正主义路线的少数领导不相信工人能搞科学研究。但是,工人们在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科研路线指引下,冲破刘少奇一类骗子的科研路线的障碍,发扬敢想、敢干的革命精神,自己动手搞起研究来。他们发现刚出炉的铸件掉进水里爆炸后粘在上面的砂粒自动脱落的现象,就探索它的原因,经过两年的试验,在有关部门协助下,终于创造了“水爆清砂法”,结束了我厂依靠人工铲砂的历史,提高生产效率三十多倍。这就证明,科学研究并不神秘,在正确路线指导下,从事实际生产的工人完全能够搞科研。那种认为科研神乎其神,高不可攀,不过是“专家路线”、“群众落后论”在科研上的反映。
相信群众,大搞群众运动,是各项工作的根本路线,也是科学研究的根本路线。科研的题目来自群众的实践,解决科研的疑难问题要靠集中群众的实践经验才能进行,科学研究的成果,又要回到群众的实践中,由群众来掌握和检验。人民群众丰富的实践经验,是任何一门科学发生发展的土壤。人多力量大,热气高,只有发动群众搞科研,才能迅速发展科学事业。去年,我们厂试制单节大功率内燃机车的曲轴。开始,少数技术员为了突破曲轴淬火关,独自搞了很长时间没搞好。后来,他们到群众中,让大家七嘴八舌谈看法。群众谈出了许多实践经验,对他们启发很大。根据群众这些感性经验,很快就搞出了一种新式淬火法,推动了新式机车设计的进展。事实证明:离开群众搞科研,科研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依靠群众搞科研,科学研究就能发掘出无穷无尽的力量,多快好省地发展。
我们强调科学实验必须走群众路线,当然也不忽视专门科技人员的重要作用。毛主席指出:“我们应该尊重专门家,专门家对于我们的事业是很可宝贵的。”科学实验不仅需要群众丰富的实践经验,而且还需要一定科学理论知识。因此,不能把依靠群众与发挥专门家的作用对立起来,一定要坚持科学实验“三结合”的道路,充分发挥专业人员的作用。只要我们正确处理好专业人员与群众的关系,就能充分调动各方面积极因素,促进科学研究工作的发展。
有人说:“科学实验耗费大,见效慢,搞不好得不偿失。”这种看法是片面的,是没有根据的。
生活在工厂里的同志,都有这样一种感受:同生产实际打交道,要搞出一两项新东西,都要经过一些大大小小的失败和曲折才能搞成。科学实验,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就是创新,就是认识尚未认识的事物,掌握尚未掌握的规律,把客观事物的可能性能动地转化为现实性的过程。既然如此,怎么能够不付出必要的代价呢?那种“得不偿失”的论调,是不能正确地对待失败和成功的辩证关系,是不符合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认识论的。
毛主席指出:“一个正确的认识,往往需要经过由物质到精神,由精神到物质,即由实践到认识,由认识到实践这样多次的反复,才能够完成。”在科学实验的过程中,由于主客观条件的限制,人们常常要遇到这样那样的挫折。挫折和失败是件坏事,但是“人们经过失败之后,也就从失败取得教训,改正自己的思想使之适合于外界的规律性,人们就能变失败为胜利”。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它又能变成好事。如果因噎废食,裹足不前,人类就永远也不能从刀耕火种的原始生活,跨进科学技术高度发达的今天。从我们厂来看,如果没有一九五八年第一台巨龙型内燃机车的试制,怎么能谈得上今天大批生产性能良好、效率高的东风型内燃机车?
工矿企业要搞好科学实验,还应该摆正以下两个关系:一是摆正解决当前生产中急需解决的课题与解决企业长远建设课题的关系。这就要按照主次,分清缓急,立足当前,兼顾长远,在集中力量解决当前生产薄弱环节项目的同时,统筹安排、全面规划,有步骤、有目的地为长远项目准备条件。二是摆正完成正常生产任务与科研任务的关系。要多快好省地完成生产任务,是离不开科研任务的。这就要求在研究、部署、检查生产任务时,不忘研究、部署、检查科研项目;在确保完成生产任务的情况下,安排一定的力量完成科研项目,达到生产、科研双丰收。
恩格斯指出:“不管自然科学家采取什么样的态度,他们还是得受哲学的支配。”无数事实说明,科学研究不只是一个技术问题、业务问题,也是一个思想路线问题、世界观问题。不同的思想方法,不同的世界观,必然执行不同的科研路线。让我们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头脑,彻底肃清刘少奇一类骗子科研路线的流毒,积极投身到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三大革命运动中去,为社会主义祖国做出更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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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天生的“科学脑袋瓜”是没有的
全国劳动模范工人工程师 卢盛和
我是大连工矿车辆厂机械加工工人。从一九五二年开始搞技术革新,二十年来,我和同志们一起搞成了插瓦机、自动铰丝机、四十吨拉床、多头钻床、五孔专用镗床、自动伞齿刨床等多项革新。有人说:“这是因为卢盛和天生聪明,长了个科学的脑袋瓜。”这种说法不对。我没有什么“天赋之才”,我能够搞成一些技术革新,是在毛主席的哲学思想指导下,和同志们一起参加三大革命运动实践的结果。
    头脑是加工厂
我刚进厂时,干的是车辆轴瓦加工活,用手工铲、锉、刮,劳动强度高,生产效率低,质量也不好。工厂党组织号召我们搞技术革新,我想,那是工程师、技术员和老师傅的事,象我这样年纪轻、文化低、连简单机器都操纵不好的人,还能搞那个吗?后来经过一段时期的生产实践,发现插床加工方法和我们加工轴瓦有些相似,我就想根据插床原理搞一个插瓦机。在老师傅的帮助下,这项革新成功了。用插瓦机加工轴瓦,提高效率十五倍,质量也有了保证。这件事,破除了我对技术革新的迷信,使我懂得人的聪明才智不是天生就有的,而是在实践中得来的。我不加工轴瓦,决不会从插床上得到启发,搞出插瓦机来。
搞技术革新,常常产生“怕”的思想。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对事物的规律性不了解,没有把握。我由铣工改行操作镗床时,有人对我说,这是第一流现代化大设备,很精密,在床子上钻个小眼也得打报告。面对从未见过的大洋设备,我也觉得有些可怕。后来在操作实践中,我逐渐熟悉了这台镗床的性能和构造,发现它的径向自动走刀架构造不合理,尺寸对好后,一经震动就又变了,需要勤停车、勤测量,因而效率低、质量差。我在径向刀架上安了一个平衡锤,解决了矛盾。这个革新的实现,使我体会到,无论多么复杂的事物,只要努力去实践、总结,它的规律总会被认识和掌握的。认为事物复杂,望而生畏,不敢实践,这是懒汉思想。
当时,操作同样一台机床的工人对我说:“你聪明,干得好;咱不行,脑瓜笨。”我觉得话不能这么说。我出生在贫苦农民家庭,解放前只念过六年书,当了两年徒工。那时资本家净把我当佣人使唤,没有参加生产实践的机会,到头来连简单的机器都不会操作。同一个我,那时不实践,就什么都不会。这不是正说明我不是“天生聪明”吗?我所以能搞成一些技术革新,是党给了我实践的机会,聪明才智是从实践中来的,是社会主义制度决定的。
我搞革新设计的方案并不是我头脑里原来就有的,而是根据自己或别人的实践经验设计出来的。平时,我非常注意观察各种新机器的构造,凡是觉得有用的,都格外留心,认真研究。日子一久,我的头脑就积累了许多材料。每当要搞技术革新时,就用大脑这个“加工厂”把积累的材料加以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经过一番加工改造,才提出革新的方案来。有一次,一辆汽车停在马路旁,司机正急忙检修,我也赶上去看看,询问一些构造原理,发现汽车发动机排气杠杆对于搞革新有用。后来根据这个原理,搞成了一个汽动卡具,提高了生产效率七倍多。
    反复,坚持,提高
一个革新项目,不是脑瓜一转就能搞成的,有时需要经过无数次失败的经验教训才能找到成功的门道。即使有的东西搞成了,也还需要在实践中检验,才能完善。
前几年,我们试制一台四十吨液压传动的大型拉床。一试车,床子发出很强的噪音。有的同志捂着耳朵说:“谁敢使用这台机床?没到跟前,耳朵就震聋了。”我以为把机床零件弄破了,经过检查,没有发现毛病。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反复学习了毛主席在《实践论》中的有关教导,认识到,革新没成功,是坏事,又是好事,能使我们头脑清醒地去分析问题。通过实践检验发现错误,又通过实践的多次反复纠正错误,就能使我们的认识由低级向高级阶段发展。这样,在多次的试验中,终于找到噪音是由油泵带动油箱壳震动造成的。后来我们把油泵安在油箱内的油池里,不仅解决了噪音问题,而且缩小了体积,使拉床更整齐、美观、安全了。
人们的认识总是在实践中由低级到高级逐步发展的。有一次,我根据手摇制绳机“偏心传动”原理,搞成了四头钻床,在这个基础上又搞成了更大更精密的五孔镗床。由于这台设备解决了关键问题,有的同志高兴地说,这台床子真搞“绝”了。我想,客观世界的变化运动是永远不会完结的,我们在实践中对真理的认识也永远不会完结,不能把局部认识当做绝对真理。五孔镗床对我们来说虽然是“空前”的,但决不是“绝后”的。我们认真总结了这两次革新的实践经验,解决了不在一条线上的多轴传动问题,又搞成了一台多头专用镗床,不仅顶替了一台大镗床,而且能够加工变速箱轴孔,又快又好。这个事实说明,小革新孕育着大创造,搞一项革新,增加一点经验,积累多了,掌握了一些规律,在实践中不断开辟认识真理的道路,才能不断攀登技术革新的高峰。
    离不开群众的实践
技术革新取得一些成绩之后,我一度很自信,认为,搞革新和别人商量,麻烦很多人,浪费很多时间,七嘴八舌还不一定对,因而愿意一个人搞。我是在碰了钉子,跌了跤之后,才开始认识到,人要有自知之明。在技术革新中做出一点成绩,这是党的路线和政策指引的结果,是群众智慧的结晶。实践,是社会的实践,群众的实践。离开了集体,个人是不可能有什么作为的。一项技术革新决不可能仅仅是个人聪明的结果。革新方案是根据群众实践经验设计出来的,革新中所利用的材料、设备等条件都是群众创造出来的。个人的实践经验只是群众社会实践经验的一部分。如果把个人的一点经验、一孔之见当成普遍真理,不虚心向群众学习,不和群众实践相结合,就会陷入“狭隘经验论”的泥坑,在革新的实践中非碰壁不可。
我厂曾接受一项新产品生产任务,由于产品小巧精密,形状特殊,任务紧迫,没有专用设备,加工很困难。我想解决这个问题。我不仅和三结合技术革新小组的同志商量,还到兄弟单位去取经,把一些行之有效的经验集中起来,拟定了有车、铣、刨、钻四台简易专用设备组成的加工流水线的方案。我拿这个方案和群众一起反复讨论研究、修改、补充、提高,很快把加工流水线制造安装成功了,提高了生产效率十倍多。
事实证明,个人是单枪匹马,群众力量能移山倒海。无穷的智慧蕴藏在群众之中。
我在向群众学习中,曾一度认为工人有实践经验,技术人员只会讲书本理论,因而不大尊重技术人员的意见。后来学习了毛主席在《实践论》中的教导,认识到:技术人员的书本知识,也是前人通过实践总结出来的。不尊重技术人员的书本知识,实际是不尊重前人的实践。学习书本知识是十分必要的。例如,我在革新那个加工流水线时,遇到不会计算弹簧的问题,向技术人员请教,就掌握了这方面的知识。我过去对电工学一窍不通,通过向技术人员请教和读书,学到了一些知识,在电工和焊接上也搞出了多项革新。我感到,工人的实践经验很可贵,技术人员的理论知识也很重要,都应当认真学习,把两者结合起来学习,在实践中加以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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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坚持唯物论 改造大自然
中共甘肃省民勤县委员会
民勤县地处沙漠地区,全县土地面积的百分之九十五属于沙漠、戈壁和碱滩。干旱、风沙、盐碱严重地威胁农业生产的发展,影响人民的生活。这些不利条件能不能改变过来?采取什么因地制宜的措施去改变它?这是一个十分尖锐的问题。
我们深入调查研究,寻找主要矛盾,认识到,在威胁我县农业生产的干旱、风沙、盐碱“三害”中,起支配作用的是干旱。干旱解决了,既可以植树造林、封沙育草,制止风沙的危害,也可以排碱洗盐。要战胜干旱,必须解决水的问题。水从那里来呢?靠天?不成,年降水量不足二百毫米。靠地面水?也不成,正常年份的河水来水量不足需水量的一半,全县三分之二的耕地只能浇一次安种水。一遇旱年,地面水更无保障了。
怎么办?毛主席说:“从客观存在的事实出发,从分析这些事实中找出方针、政策、办法来。”我县地处祁连山山前盆地,石羊河的下游,地下水储量丰富,埋藏深度不大,地势又较平坦,打井和提灌都较方便。因此,开挖地下水是解决我县水源的办法。但是,大面积使用地下水灌溉,这在民勤来说,还是一个新事物,不少人对此怀疑。有人武断地认为:“井水有害”。说什么:“井水阴,井水凉,井水浇地苗不长”;
“头年好,二年毛,浇上三年不出苗”。有的盲目地相信
“井水有限论”,说什么:“井水是老汉胡子上的饭,饱不了人”。我们县委也由于对这个问题调查研究不够,对地下水的规律缺乏了解,心里也不踏实。这时,我们遵照毛主席的教导:“你对于那个问题不能解决么?那末,你就去调查那个问题的现状和它的历史吧!”迈开双腿,到群众中去调查。
民勤县开挖地下水,曾经历了长期的激烈的两条路线斗争。早在农业合作化高潮时期,全县就出现过打井抗旱夺丰收的生动局面,井水浇地近五万亩。但混进旧县委的坏人,却以“浇不上地,增不了产,劳民伤财”的罪名,破坏了这场运动。一九五八年全县人民又再次掀起向地下水进军的高潮,一时吊杆林立,水车不停,井水灌溉面积达十二万亩。但是,由于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的干扰,有人借口所谓“用洋办法开挖地下水才解决问题”,把这场“以土为主”开发地下水的群众运动打了下去。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清算了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使打井抗旱的群众运动再次蓬勃兴起。许多大队组织起来挖池打井。东镇公社东风大队一九六六年以来,未向国家要一分钱和一厘料,不到五年的时间,挖了十八万方土,打成了七个机井,六十个涝池,实现了队队有机井,十人一涝池的计划,摆脱了干旱的威胁,粮食产量年年上升。
东风大队的实践,有力地驳斥了“井水有害”、“井水有限”等唯心主义的论调。它使我们认识到,干旱并不是不可战胜的,关键在于我们能不能够正确地认识它,有没有勇气去战胜它。通过对于历史和现状的调查,使我们树立起了战胜干旱的信心,在认识上实现了第一个飞跃。
东风大队的经验是可贵的,对于我们认识整个的民勤具有很大的指导意义,但是,决不能说,认识了东风大队就认识了整个的民勤;也不能说,东风大队的一些具体措施,到处都可套用。自然界是千差万别的,有着不同的运动规律。因此必须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因地制宜,加以解决。
为此,我们遵照毛主席关于“一切真知都是从直接经验发源的”的教导,选择了四个具有代表性的大队作点,县委会的几个主要负责人都下去蹲点,和群众一起,参加变革现实的斗争,取得第一手材料,解决开发地下水中遇到的一些问题。
盐碱水能不能浇盐碱地?这是一个带普遍性的问题,也是我们推行井水浇地遇到的拦路虎。按照传统的观念“碱水能浇地,除非太阳西边出”,更不要说碱水浇碱地了。一些资产阶级“权威”的著作中,断定盐碱水浇地,必然引起盐分大量积累在土壤中,从而破坏土壤。他们的这些看法对不对呢?有对的一面,也有不对的一面。他们只看到了盐碱水浇地,会携带一定数量的盐分进入土壤,而没有看到它对土壤中的盐分起到淋溶作用;只注意到了“盐随水来”,而忽略了“盐随水去”,因而陷入了片面性和绝对化。辩证唯物论者当然不能完全听信他们这一套。东镇公社正新大队第三生产队,在旧社会被称之为水苦、地苦、人苦的“三苦”地方。地下水人、畜都不能饮用,连洗脸都受不了,长期以来,用井水浇地,成了“禁律”。但是,这个队的贫下中农,经过反复实践,总结出了“早浇,浇深、铺沙、深翻”的经验,第一年就浇了三百多亩地,粮食亩产由原来的七、八十斤上升到三百三十多斤,比同样旱田增产两倍多,用事实推翻了碱水不能浇碱地的“理论”。
规律是可以认识的,人们可以运用这些规律,能动地改造世界。几年来,全县井灌面积由文化大革命前的四万亩左右上升到三十七万亩,初步摆脱了干旱对农田的威胁,我县的自然面貌正在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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