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9月18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二十二周年

坝上见闻
从张家口北上,汽车沿着蜿蜒的盘山公路爬了一个多小时,穿过黑风山口,就来到了坝上高原。
张家口地区的坝上高原,包括张北、沽源、尚义、康保四个县,面积一万四千多平方公里。
过去,人们提到这个海拔一千四百多米的高原地带,首先就要联想到一首歌谣:“一阵风来一阵沙,有人行走无人家,初冬未到冰先结,老死不见桃杏花。”但是,这个过去满目荒凉的高原地带,现在跃入我们眼帘的,却是一派生气勃勃的大好风光:墨绿的丛林平地而起,遍地庄稼一片金黄,高大的张北马拉着胶轮车在笔直的大道上奔跑,羊群象浮云般在草场上荡漾。坝上地区怎样改变成现在这个面貌的呢?回答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使这里的贫下中农更自觉地贯彻执行了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经过艰苦努力,结出了丰硕的成果。
来到坝上,处处看到鲜艳夺目的十二个大字:“农业学大寨”,“备战、备荒、为人民”。这里的一切变化,都得从这十二个大字谈起。
立志学大寨,
绿 色 长 城 锁 黄 龙
历史记载:“坝上无树”。有一个真实的故事:两个村子中间长了一棵树,由于人们都想有树,这两个村,就分别取名叫“东一棵”,“西一棵”。
坝上过去树木奇缺,当然首先归罪于解放前的社会制度。但是风沙大,树木不易成活的事实,也束缚了人们的思想。现在人们怎样冲破了这种束缚,使这块塞北大地换上了崭新的绿装呢?沽源县黄盖淖公社有个林源大队,它说出了这个秘密。
林源大队原名叫王家营子,是个风口。解放前,树无一棵,狂风一起,天昏地暗。曾经有个民谣:“坝上一场风,年始到年终,春天刮出山药籽,秋风甩籽灌地缝。”风沙是坝上农业生产的一大害,王家营子的贫下中农也吃尽了苦头。解放后,他们在党的领导下也曾多次开展植树造林活动,防风固沙。但是,由于队上的干部受修正主义路线的影响,用物质刺激代替政治挂帅,所以年年造林不见林。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王家营子广大贫下中农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开展“农业学大寨”的群众运动,向大寨贫下中农学习,艰苦奋斗,植树造林,彻底改变农业生产的落后面貌。
但是也有人说:“这沙板地,挖上三尺都没有一星水,还能栽树!”还有人说:“风能从犁床底刮出山药籽,还打不死树苗?栽上也活不了。”
怎样才能保证栽上的树木成活?县上的王命海同志带着这个问题来蹲点,他和大队党支部书记陈维宪一道深入群众,调查研究。六十二岁的老党员刘珠说:“我们村西的地,每年都要毁种几次,村东的地却很少毁种,就是因为村子挡住了风,‘寸草能遮丈风’嘛!”
王命海想,村子挡住风,能使庄稼不毁种,那么,栽树打上墙,不是也可以使幼林成活吗?于是,他们把贫下中农召集在一起,先学习“老三篇”和大寨改天换地的英雄事迹,然后说了自己的想法。
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鼓舞着广大贫下中农,大家说,心里只要装着“老三篇”,再困难的事情也能办得到。于是,在寒冬腊月,一场向风沙宣战,造林护田的战斗打响了。党支部书记陈维宪带领干部顶着漫天大雪,迎着六、七级的“白毛风”,跋涉一个个沙丘,走遍一片片荒原,终于查出六处风口,在四千多亩土地上钉签了标记。全大队苦战两个冬、春,共打成高五尺、底宽四尺半的二十四道防风墙。在这些防风墙的保护下,现在已经长成了全长五十多里的二十八条林带,使整个大队基本上实现了耕地林网化。因为这里变成了一个绿树环抱的处所,王家营子也就改名为林源。
如今的坝上,有很多地区象林源大队那样,在短短的五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人们以无限忠于伟大领袖毛主席的颗颗红心,用自己的双手,使河山换了一幅崭新的容貌。康保县有个五棚大队,从前也是没有树木,贫下中农连续干了四年,造成防风林二千三百多亩。这个大队村西原来有个无名荒山,人们在这里奋战了一春,挖了一万个鱼鳞坑,栽活了五万多棵树。经过计算,全村的贫下中农总共为它担水一万担,走路两万里。人们为此给它起了个名字叫“九万坡”。
革命是历史的火车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宣告结束了坝上四县“无树”的历史,现在这里已经植树成林一百一十六万亩。有了林木的围护后,许多风口被锁住了,有些大队农作物的产量在成倍地增长。谁说坝上“老死不见桃杏花”?好多地方都开始吃到了当地生长的水果!
百折不挠挖深井,干旱高原得灌溉
在坝上北部的康保县,有一个被称为“塞上大寨花”的大沟坊大队。
平坦坦的田野里,林网交织,渠道纵横。正在引水浇地的男女社员,喜笑颜开。齐茁茁的庄稼,散发出阵阵清香。身临其境,使我们忘记了这是在干旱缺水的坝上高原。
据“老坝上”介绍,坝上缺水,十年九旱。一个方圆三千多平方公里的康保县,地上没有一条河流。人们常说:“春无雨,不捉苗,庄户人家多心焦;夏无雨,卡脖旱,庄稼收成减一半;秋无雨,地难翻,来年生产不沾边”。水,是坝上人民梦寐以求的宝贝。但是,真正大规模地兴修水利,还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的事。
大沟坊大队发展水利的经过,也就是整个坝上发展水利事业的一个缩影。这个大队从一九五一年就开始打井。但是,在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干扰下,虽然一直打了十四年,开了几十个井口,却始终没有打出一眼好井来。于是,有人就吹开了冷风:“大沟坊没有地下水,再打一百年也是白搭!”这实际是宣扬懒汉懦夫哲学,要人们因循守旧,靠天吃饭。十多年来,就是这种“坝上无水”的框框束缚了人们的思想,耽误了大搞水利的大好时机。
轰轰烈烈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了。大沟坊大队广大贫下中农,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深入开展革命大批判,焕发了大无畏的革命精神。他们决心革掉“靠天吃饭”的思想,非在这里搞出水来不可!这时又有人跳出来泼冷水,阻拦说:“你们人少地多,不打井也照样吃白面,何必瞎费劲!”党支部书记乔有同志针锋相对,坚定地说:“打井不是为了吃白面,是为了走毛主席指引的革命路,为国家多作贡献!井,我们打定了!靠天吃饭的镣铐,我们砸定了!”
经过发动群众,乔有和二十四名党员、团员、基干民兵组成了突击队,开始深挖地下水。可是井筒挖到一丈多深,遇到了流沙层。泥土四落,井筒成了烂泥塘,填进十几车石头,都被流沙吞噬了。在严重困难面前,他们牢记毛主席“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的伟大教导,不灰心,不动摇,群策群力,顽强奋战二十四昼夜,终于治服了流沙,打成了第一眼大口井。
随着隆隆的马达声,碗口粗的甜水喷射而出,男女老少从四面八方涌来。“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万岁!”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六十多岁的贫农郭大娘,手捧清凉凉的井水,含着热泪说:“咱大沟坊能打出这么好的水,全托伟大领袖毛主席的福啊!”
突击队闯出了路,革命群众紧跟上,一个更大规模的打井高潮掀起来了。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积极分子芦桂香,带领由十二个女民兵组成的“铁姑娘队”,冲破“女人打井不出水”的封建枷锁,以“地冻三尺三,挥镐要刨穿,雪下九尺九,红心能溶透”的革命英雄气概,大干十六天,打成了另一眼大口井。
就这样,大沟坊广大革命群众,在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照耀下,经过几年的苦战,先后打了十五眼大口井,建成了旱涝保收的井水园田二千五百亩,使一个昔日干旱低产的大沟坊,变成了“地肥水美五谷香”的“坝上江南”。
大寨红旗漫卷坝上高原。我们不论走到哪里,都看到一代社会主义新愚公改天换地的动人景象。统计数字说明,就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坝上四县就打井三千三百多眼,修成二十九座水库,发展水浇地十三万多亩。在尚义县,我们看到大大小小的水库,星罗棋布。有一个正在修建中的南壕堑水库,是公社自己办的,修好以后能蓄水五百万方,浇地两万多亩。单算劳力账,又种地,又搞水利,这样大的工程三年也完成不了。可是人的精神力量不是用数字可以估量的,现在人们在“备战、备荒、为人民”的伟大号召鼓舞下,仅仅奋战了七个月,就完成了全部工程的一大半。
有了毛泽东思想,就能获得一切
今天的坝上,不仅是张家口地区的粮仓,还是河北省的重要牲畜繁殖基地,著名的张北马,就出产在这里。
我们在坝上三千里的行程中,曾经多次跨越辽阔的草滩和草坡。秋天,草原上的景色格外迷人。海蓝的天空衬托着锦绣般的大地,一簇簇肥壮的马群、牛群、羊群,在无边的绿色绒毯上徐徐滚动。
张北县的芒果大队,总共一百六十户,竟然拥有二百八十多头大牲畜。在这里,我们看到了一群滚瓜肥壮的枣红马。正在看得出神时,一个放牧员走过来,指着马群说:“这些都是张北马,你看它个多大,多壮实,一匹能拉三千斤。”他告诉我们,张北马是一个改良品种,具有力气大、跑得快等许多特点。他很自豪地说:“现在,仅仅我们一个大队每年就能拿出四十匹好马支援国家。”
可是,这个村在解放前穷得出名。除了两户地主、富农和三户中农有六匹骡马,贫下中农连头驴也养不起。
这么多大牲畜是怎么发展起来的呢?大队党支部副书记白吉祥说:“这是刘太同志带领我们贫下中农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认真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结果”。
刘太现在是中共张北县委书记,是在三大革命运动斗争中,被选拔到领导岗位上来的一个优秀的基层干部。人民公社化后,当时担任芒果大队党支部书记的刘太,就遵照毛主席关于“以粮为纲,全面发展”的指示,带领广大贫下中农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繁殖牲畜。一九六一年,正当畜牧业迅速发展的时候,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一伙刮起了大牲畜和羊群分户喂养的单干黑风。村里极少数坏人,也蠢蠢欲动,上下呼应,妄想拆集体圈棚,牵走牲畜。就在这黑云翻滚,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激烈斗争的时刻,刘太带领广大贫下中农一遍又一遍地学习毛主席关于“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的伟大教导,戳穿了阶级敌人的阴谋,顶住了单干黑风,巩固和发展了集体经济。
伟大领袖毛主席关于“备战、备荒、为人民”的指示,给坝上的畜牧事业带来了空前未有的大发展。现在,这里已经拥有大牲畜近二十五万头,羊五十万只,猪二十七万口。由于牲畜多,粮食也就多,对国家的贡献也就越来越大,仅去年就交售给国家粮食一亿三千多万斤,油料六千五百万斤,各种肉类一千五百多万斤,羊毛一百三十五万斤,鲜蛋七百多万斤。
一个过去的荒漠地区,在几年间变成了富饶的宝库。这个事实说明什么?说明只要有了毛泽东思想,只要坚决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我们的人民就将获得一切!《河北日报》记者 本报通讯员(附图片)
沽源县林源大队的林带网,已经锁住风沙,保护作物生长。
《河北日报》供稿


第3版()
专栏:

在一条新建铁路的工地上
祖国某地的一条新建铁路线上,人民解放军铁道兵某部的指战员们,紧跟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以“山高我敢攀,水深我敢钻”的气概,进行着英勇的战斗。一个个桥墩在江河中破浪而起,一座座隧道向大山腹中高速伸延,宏伟的铁路雏形正在万水千山之间展现。下面是他们艰苦奋斗的几个侧面:
定 叫 机 器 上 高 山
铁路沿线江河交织,层峦叠障。开工初期,通往各工地的公路还没有修通。一座海拔一千四百多米的高山工地急需大型发电机。
在这以前,战士们和沿线群众虽然肩挑人抬向工地运送了数以百万吨计的器材,踏出了一条条通往工地的山路,但是,他们没有抬过这样重的“庞然大物”,没有走过比通往这处工地更艰险的道路。能不能把大型发电机运到工地?某部十六连指战员响亮地回答:“为了加速社会主义建设,别说是发电机,就是铁山也要把它移走!”他们坚决要求担负这一艰巨任务。
在环绕险峰的崎岖山路上,十六连二十四名战士组成的运输小分队,抬着沉重的机件,翻山跨谷,向高山工地挺进。征途上,险关重重,什么“狮子口”,“手扒崖”,“通天梯”,给战士们增加了无限困难。在一处傍山的险道上,路窄得没法前进。战士陈国江扛起一根木料,高喊一声:“山路窄,我们做‘路基’”,他立即和几个同志爬到道路的下面,紧贴山路旁的石壁,把木料扛在肩上,加宽了路面。同志们含着激动的泪水,踩着陈国江和战友们筑起的“路基”,抬着机件胜利地通过了险道。
当他们涉过一条激流,攀登一座海拔一千七百多米的险峰时,崖高坡陡,路隘苔滑,前进更加困难。二排长童跃坤根据同志们在“诸葛亮会”上的意见,采用两人的重担一人担,抽出力量前护后拥过难关。共产党员陈品龙主动要求抬最重的部位。他肩负着二、三百斤的重量,迈步在四十多度的陡坡上。同志们见他脸上汗珠滚滚,步子有些乱,才知道他已经生病几天了,一定要替换他。陈品龙明白在这光滑的陡坡上换人十分危险,他暗暗要求自己:共产党员决不能把重担子推给别人担,越是困难的时候越要打冲锋。他精神抖擞,和同志们高声朗诵毛主席语录,一步一艰难,步步齐向前。
战士们越过了一处处艰险,“庞然大物”被抬上了高山工地。
“地下长廊”的激战
有一座重点隧道,要在大山腹中穿过十多华里。这儿,石质复杂,岩层变化多端,隧道每向前延伸一步,都要碰到重重困难。
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战斗在“地下长廊”的某部指战员胸怀朝阳,勇往直前,他们坚定地说:“有了毛泽东思想,就没有劈不开的险山,铺不平的道路。”
隧道开凿不久,就碰到地下暗河。一股股泉水从隧道顶部倾泻下来,从岩缝里喷射出来,每昼夜涌水量达三千八百多吨。隧道里水雾蒙蒙,成了“地下长河”。战斗在第一线的风枪手、共产党员杨介明和战友们,被泉水的强大冲击力推了下来,他们毫不畏惧,决不后退,抹一把脸上的水珠,又手挽手,高喊着“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冲了上去,打开风枪向岩层猛钻。身子被泉水冲得摇摇晃晃,冷得直打哆嗦,大家自豪地说:“头顶瀑布炼红心,脚踏长河为人民。”
当他们闯过了“山中瀑布”,以新的姿态夺取高产的时候,七连担负的导坑,又遇到一种有特殊伸缩性的泥土:镐挖下去被弹起来,使劲越大弹得越高;风枪打进去几寸深就转不动了,拔出钻杆炮眼又闭合了。在这种“橡胶泥”面前,一连几天工程没有进展,大家心里十分焦急。
七连党支部发动全连指战员把工点当作课堂,用毛主席哲学思想攻克难关。共产党员、战士甘天坤、刘政初和老工长刘海荣,废寝忘食,蹲在工地作试验、摸规律,他们想出了一些办法,并满怀信心地点燃了几天来的第一排炮,谁知二十多炮只有两炮炸出了个小坑坑,其它都毫无效果。党支部又组织全连进行分析,终于认识到:炮眼越深,伸缩性越大,效果就越不好。他们减少了炮眼深度,增加了炮眼的密度,终于获得了战胜“橡胶泥”的自由,工程进展突飞猛进。
军 民 同 心 架 长 虹
初春,春风刚刚揭去大地上的积雪,登高英雄杨连第生前所在的连队和民兵六连的同志们,冒着严寒奋战冰河,投入了开挖某处桥基的紧张战斗。
大桥工地,两山对峙,险峰遮断半边天,激流卷起千层浪。筑路军民要在这里飞架四十五米高、二百多米长的双线铁路大桥。山谷里,北风阵阵,寒气逼人,给水中作业带来很大困难。战士和民兵都争先跳进滚滚的冰河里,把一包包炸药埋在河底,炸平河床,垒筑围堰,架设便桥。冰冷刺骨的河水冻得大家直打哆嗦,但是,谁也不愿上岸烤火,谁也不讲一个“苦”字,军民们满怀豪情地说:“河水刺骨寒,战士心头暖,架桥为革命,何惧苦和难!”河心水深浪急,用草袋垒筑围堰最困难,大家都奋勇而上,扛起一、二百斤重的装土草袋,一次次潜入水中,奋不顾身的顽强战斗。经过几十个日日夜夜的辛勤劳动,他们用成千上万的草袋在奔腾湍急的河心垒起了坚固的围堰。
一天深夜,一场暴雨,山洪卷着泥石向大桥工地呼啸而来。抢险军民正准备通过便桥去加固堰堤,突然一排巨浪铺天盖地扑来,把便桥连根拔走,切断了通路,巨大的围堰眼看就有被冲毁的危险。
在这关键时刻,班长、共产党员林向阳,五好民兵王家祥等十多个战士和民兵,自告奋勇组织突击队,提出从上游下水抢渡洪水的大胆设想。解放军和民兵两个连队的党支部,经过仔细研究,周密部署,同意了他们的想法。
雨猛风狂,洪水不断上涨。林向阳、王家祥和同志们身负草袋,在四、五十米开外的上游朝围堰冲去。咆哮的河水把他们一卷几米,时而抛上浪峰,时而带进浪谷,英雄军民个个毫无惧色。在与洪水搏斗中,每个人身上都被水上飘游的木料划破一道道血口子,加之背上草袋的磨擦,疼痛得钻心,他们劈波斩浪,忍痛向前,终于抢渡成功。接着,一批批军民又跟了上去。大家齐心协力,和洪水搏斗,随着洪水的猛涨,堰堤在飞快加高。
雨后复斜阳,关山阵阵苍。在战士和民兵的艰苦奋战下,围堰保住了。他们又发扬连续作战的精神,加快工程进度,一个个桥墩在激流中矗立起来,军民们斗志昂扬,一个个跃上桥墩顶端,看他们:
头上白云飘,脚下浪滔滔;
红心为革命,艰险一边抛;
长虹飞天堑,壮志凌云霄。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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