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8月25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柬国家元首西哈努克亲王发表第二十六号告高棉同胞书
(第一部分)
新华社二十四日讯柬埔寨国家元首、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主席诺罗敦·西哈努克亲王二十四日在北京发表第二十六号告高棉同胞书(第一部分),全文如下:亲爱的同胞们:
在我的第二十六号告高棉同胞书里,我有责任提请生活在金边反民族和反人民“共和国”里的佛教僧侣、知识分子、公务员、军人、青年及其他男女公民注意大卖国贼西索瓦·施里玛达、他的家属和亲信最近对美国的访问的罪恶性质及其对我国产生的灾难性后果。
由于这些灾难性的后果很多,因而我还要在以后几个星期里继续对你们谈这个问题。
今天,我仅仅对你们谈一点,即:施里玛达及其随行人员在访问美国时寻欢作乐的情景,同高棉农民群众由于被朗诺—施里玛达—山玉成匪帮拱手交给来自西贡(阮文绍匪帮)的兵痞而遭到的巨大不幸之间所形成的无法容忍的对比。
首先,全体同胞必须注意美联社一九七一年八月八日自加利福尼亚发出的一则电讯,该电讯透露说:“施里玛达……星期五从金边来到了洛杉矶,他参观了该地区吸引游客的游玩场所,这样度过了周末……施里玛达星期日在狄斯尼会见了米老鼠……狄斯尼地区的一位发言人称,这次会见是在面积为一百六十英亩的游艺公园的市政大厦里举行的,施里玛达在二十个官方陪同人员和一个国务院官员的陪同下,在那里度过了一个上午。扮演米老鼠的演员和其他的有名的卡通人物列队欢迎了施里玛达及其陪同人员。发言人称,同施里玛达一起去的有他的妻子,六个孙子,两个儿子西索瓦·查里亚和西索瓦·西里拉上尉,……外长坤维克和几个新闻记者。”
从一九七○年三月十八日到现在,朗诺—施里玛达及其匪帮一直以极端蔑视的态度来对待处在他们的非法和血腥“共和国”枷锁下的人民群众。
施里玛达携带为数众多的随行人员访问美国所花费的巨额开支,为这种丑恶和无法容忍的蔑视态度提供了一个新的例证。全世界都知道,朗诺—施里玛达—山玉成匪帮使柬埔寨陷入了一场从未有过的血腥和破坏性的战争之中,使高棉人民遭到了自己历史上最大的灾难和痛苦。正当生活在他们的法西斯政权统治下的人民群众在许多地区遭到阮文绍兵痞的折磨时,施里玛达、他的妻儿和孙子以及金边匪帮的许多成员
(其中包括在美元的引诱下已经完全丧失了民族意识的腐朽记者)却大手大脚地挥霍高棉人民的钱财,到美国、夏威夷、日本和泰国进行一次奢华取乐的访问,并且在好莱坞摆出了一副“百万富翁式的游客”的架势!
施里玛达和他的支持者对于在狄斯尼受到美国电影演员的鼓掌欢迎感到满意,而好莱坞的美国富翁对于这些把柬埔寨和高棉青年(作为炮灰)出卖给美帝国主义的卑鄙卖国贼,又怎能不表示“感谢”呢?
正如柬埔寨王国民族团结政府首相宾努亲王在最近一次告同胞书中所正确指出的那样,那些继续自愿同高棉人民的最凶恶的敌人——朗诺和施里玛达合作的信教的或不信教的市民,确实对于我们的祖国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我请在肮脏的和冒牌的金边“共和国”里生活的僧侣、知识分子、公务员、军人、青年及其他爱国市民,面对着施里玛达及其一伙以这样的蔑视和无法容忍的欺辱态度对待处于绝望境地和极端不幸的我国农民,应该认真地扪心自问。美国和法国的大通讯社最近发出的电讯再一次对施里玛达及其一伙的这种态度提供了见证,我按日期顺序向你们介绍这些电讯。
法新社一九七一年七月二十九日电:“南越部队进行活动的波萝勉省里,许多高棉农民的家庭……为了逃避(美国和西贡)空军的扫荡和轰炸而逃跑了……。”
合众国际社七月三十日艾伦·道森的特别报道称:“南越的士兵在三月间对柬埔寨的平民采取了‘公然野蛮的行径’。……‘主要的罪行’……包括在柬埔寨的四个省份进行的屠杀、强奸、盗窃、掠夺和抢劫。……驻扎在柬埔寨的南越军官通常对(朗诺)政府的军队采取家长式的态度,使人们想起……美国在越南的情况。南越军队……时常摆出‘老板’的架子。”……(金边一家报纸)最近的一篇社论说:“南越……的目的……是吞并柬埔寨的领土,成为(我们的)主人……。”
法新社八月二日电:“上星期来到一号公路直至柴桢的法新社记者听到许多高棉军官对南越部队好象是在‘被征服的国家’中活动一事的抱怨。一些人似乎对于自己‘同盟者’的行径比对于敌人的进攻更感到不安。村民为了避免使自己的收成象去年那样遭到南越人的抢劫,……把收成放进寺庙里由僧侣去保护。一位高棉军官明确地说,一些南越士兵到了有大米的地方——也就是到寺庙里去寻找大米。南越部队在柬埔寨犯下的罪行是:抓人、破坏村庄、盗窃和强奸……。在金边,公众舆论越来越公开表示愤慨……但是,只要(朗诺的)高棉军队不可能独自对‘敌人’开展军事活动,这一问题就难于解决。”
法新社八月三日电:“卡春上校……今天在这里(柴桢)说:‘大多数居民遭到“友军”——即南越人的虐待。……上周末,地方指挥官索斯旦尼·费尔南德得到了关于几起南越部队在金边西南的唝吥地区进行强奸的控告。’”
合众国际社八月三日电:“柬埔寨军官控告说,在磅咋叻附近活动的二千南越军队中的一些人干了许多强奸、拷打和偷盗行径。……在磅略白……柬埔寨村民被迫搬家,住进肮脏的难民营,……尽管没有任何理由相信他们是共产党。”
合众国际社八月四日电:“金边东南八十五公里的磅略白地区当局说,至少有五千个附近的村民奔向县城以便避难。看来在几天之内,难民的人数将迅速增加。所有的难民都谈到南越士兵对柬埔寨平民进行强奸、拷打、掠夺和偷盗的情况。一位老人向艾伦·道森说,他离开了磅略白以南十七公里的占村,因为这个过去繁荣的村庄现在变成了‘沙漠’。这位老人还说,上星期日驻扎在村外的南越人,向村庄发射迫击炮作为游戏。一颗炮弹落在一所房子上,死了四个平民。其他的难民说,南越人借口搜索和寻找被藏起来的武器,毫不犹豫地破坏寺庙并盗窃庙里的贵重物品。一位年老的女难民对记者说,南越的士兵为了夺她的戒指和耳环用刺刀对她进行了威胁。另一个妇女说,她的兄弟因为对南越人说他没有钱,面部遭到枪托的毒打。”
法新社八月四日由帕兰戈署名的一则电讯称:“……南越的士兵来到我们的村庄,他们用武器威胁我们,并且开始把全部东西抢走,把一切贵重的东西装进他们的车子里。凡是不能带走的东西,他们往往加以摧毁,破坏我们的房子。当我们跪下来求他们的时候,他们就打我们。有时他们把青年妇女推到一边,进行强奸。然后他们不讯问越共的情况,便到别的村庄去了。”
法新社记者在星期三听到在波萝勉省一号公路上的磅略白镇避难的柬埔寨村民数十次地以大略相同的说法,描述在柬埔寨活动的南越士兵每天犯下这种罪行的情况。
一个星期以来,数以百计的家庭来到了这个稻田环绕的小市镇附近,他们逃离了自己的村庄,躲避南越军队在三角州边境地区到金边通往西贡的一号公路之间进行的军事活动。一些家庭走了几天几夜的路程,驱赶着走在前面的被救出来的小牛。但是,军事活动仍在继续进行,南越人正在向东面鹦鹉嘴地区“扫荡”。高棉当局办法不多,经济摇摇欲坠,对这些兵痞毫无办法。……
一位五十岁的柬埔寨村民辛胡先生说,在“盟军”士兵来到靠近南越边界的占村时,他带着全家逃离了这个大的村庄,该村的五千居民中的大多数人都逃离了。
他说:“我怕南越士兵甚于我对越共的恐惧。越共路过村庄,他们往往是上百人的队伍。他们要吃的东西,……他们不诉诸任何暴力,带走大米、椰子和干鱼。他们不盗窃任何东西。……”
只要对村民进行讯问,人们几乎到处可以听到这种把南越士兵和越共——北越严加区分的谈论。……许多人都受到南越士兵的折磨。他们说:“只有不再有南越人的时候,我们才回到我们的村庄。”
在较远的难民群里,一位老年妇女正在伸手作乞求的动作。她在用激烈和流畅的语言对翻译讲话。她也来自占村。南越的士兵不声不响地来到了这个村庄。他们开始进行抢劫。这位老年妇女有金镯子、项练和耳环。一群士兵抢走了这些东西。她当时抗议、乞求。士兵用刺刀刺她。她的兄弟没有钱给这些士兵,他的面部被枪托打得变了形。
法新社记者在长达数小时的时间里收集了类似的见证。在附近稻田里指挥一次军事行动的一位年青的高棉上尉走过来了。他说:“你们看那边的寺庙。几天以前,南越人说那里藏着越共的武器。我们告诉他们寺庙里除了村民的大米以外没有别的东西。但是他们仍然进到寺庙里找武器,他们当然没有找到武器,却带着大米走出寺庙。我们毫无办法。在这里,……同南越第五军区的情况一样。”
“星期三,在公路以南几公里的地方,战斗还在进行。逃难的家庭在继续空手来到磅略白。”
合众国际社八月五日艾伦·道森署名的一则电讯称:“数以千计的柬埔寨人逃离了自己的家乡,……他们抱怨越南部队的暴行。……磅略白以南的地区完全由南越人控制,没有任何柬埔寨军人在那里活动。”
法新社八月六日让·雅克·卡佐发自芝布的一则电讯称:“自七月中旬以来,南越在柬埔寨连续发动的攻势……从军事的角度来讲只获得了微小的成果。然而这些攻势却使居住在柴桢省的农村居民大批外流。
“在距边境几公里的小小芝布城里,由‘全胜’军事行动的前哨指挥部组织的被缴获的武器‘展览会’上仅陈列着半打步枪……、一挺带轮子的机关枪……和三个钢盔……。
“相反,村边挤满了逃难的人,他们把几件行李放在大车上,离开了自己的土地,南越军队的突击队、步兵和装甲兵为了寻找再次已经无影无踪的对手,在这个穿过‘鹦鹉嘴’的一号公路以南的荒芜地区大肆进行扫荡。
“自从七月二十八日以来,三千五百人的队伍由直升飞机送来侵占了大片的稻田。他们每天乘装甲车穿过稻田,包围每个小树林,一个一个地搜寻每间被抛弃的小木房,先用大炮轰平然后再包围那些可疑的村庄,在那里呆几个小时,然后就离开了。
“稻田和房屋一样被匆忙地抛弃了。犁还停在小堤旁边,正象成把的稻秧还放在田边一样。今年将不会插秧了。
“一位年青的装甲兵中尉解释说:‘你们千万不要以为我们感觉不到居民遭到的全部损失。我知道,我们的装甲车丝毫也不在意地来回穿过稻田,把稻子压坏了。我们毫无办法,只能说今年的庄稼又完了。’
“因为,装甲车只能在稻田里行驶。这些车辆避免在一切穿过田野、可能埋着地雷的砂石小路上行驶。被截在路边、带着几头水牛的农民看着车辆横冲直撞,把堤坝撞倒了留下几道深沟,水从那里流了出来……
“至于(朗诺的)高棉军队,他们并未对此进行干预……。”合众国际社八月十日艾伦·道森的一则电讯称:“由于南越部队的‘暴行’,将近五万柬埔寨村民在最近三个星期里逃离了家乡,……记者目睹了南越部队在一号公路上的帕索村逮捕柬埔寨的男人,把他们捆起来,蒙上了眼睛,声称他们是越共。”
一切真正爱国的柬埔寨人,即使是和尚,也不能对于朗诺—施里玛达—山玉成及其匪帮断然听任西贡兵痞任意折磨和非法扣上“越共”标签的我国男女农民的这些无法形容的灾难袖手旁观。连美国记者也在他们的电讯中供认,这些所谓的“越共”只不过是一些手无寸铁的高棉农民。
美国记者认为,仅在一号国家公路上芝布—帕索和磅略白之间的一段路上,在八月初就有五万高棉男女农民被阮文绍军队赶出了他们的村庄、房屋和稻田,他们的其他一切财产被抢光。这些阮文绍的军队是朗诺—施里玛达正式邀请来占领我们国家的一部分土地和“保护”他们反民族和反人民的地狱般的“共和国”的。
被金边“共和国”正式邀请来的西贡军队抢劫一空并被赶出自己的村、乡和县的我国同胞的人数,现在已经大大地超过了一百万。朗诺—施里玛达的宣传“部长”——走狗隆波烈本人也向法新社供认(金边八月十日电)说:“柬埔寨红十字会配给的救急物资远远不能满足需要,但是由于(朗诺共和国)面临着经济困难,同时又需要照顾(朗诺共和国)其他地区的数十万难民,因而很难再做更多的事情。”
大卖国贼施里玛达在离开金边去华盛顿时曾对僧侣和在他统治下的人们撒谎说,他到自己的大老板理查德·尼克松那里去是为了同他一起寻求“使柬埔寨恢复和平”和“阻止”西贡军队进一步折磨高棉男女农民的办法。
自称是爱国的、但又仍然留在朗诺—施里玛达枷锁统治下的僧侣、知识分子、军人、公务员、青年和其他公民应当懂得,战争是由一九七○年三月十八日政变者制造的,如果他们有勇气推翻这些政变者并把美帝国主义赶出金边,战火就将从此熄灭。他们还应当懂得,使西贡军队并吞我国的一部分领土和折磨我国男女农民的罪魁祸首是朗诺—施里玛达匪帮,而不是别的什么人。他们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忘记,诺罗敦·西哈努克在金边担任国家元首的时代,西贡政权及其军队既不敢侵犯柬埔寨的领土完整,也不敢触犯在自己的村庄中过着有主权的生活的我国人民。难道他们如此健忘,以至忘记是朗诺及其匪帮这一伙人执意让阮文绍—阮高其的军队永远不撤离柬埔寨的吗?
这伙比凶恶的野兽还可恶的卖国贼竟无耻地对同胞们说,他们已“多次”就西贡军队对我国男女农民犯下的罪行向他们的二号主子阮文绍—阮高其之流提出了抗议。
同胞们,如果你们的确是爱国者的话,你们就不应当听任这一伙卖国贼用“抗议”的这种辩解进一步侮辱我国人民。这些“抗议”已经进行了一年半的时间了,其结果只是使我国男女农民的处境更加不幸和绝望,使受难的人数无限地增多。同胞们,你们应该记得,卖国贼曾经用把我国人民引向“天堂”的诺言为其一九七○年三月十八日政变辩解。现在,他们已经使人民陷入了地狱,你们难道还能允许他们继续犯这种无法洗刷的罪行吗?
我国农民自己对法国和美国记者这样说道:“不久前——即西哈努克时代——他们的村庄很繁荣。今天,他们的村庄变成了荒原。”
难道这就是“幸福—繁荣”口号下的“天堂”吗?
如果朗诺—施里玛达是真正的爱国者的话,面对如此可耻和全面的失败,他们就应该不再执政了。但是,他们不仅不这样作,反而拚命抓住阮文绍和阮高其、更不用说尼克松的衣角不放,以便使阮文绍、阮高其和尼克松的军队继续保护他们的肮脏的“政府”,听任这些军队完全自由地并吞高棉土地,通过名副其实的灭绝种族的屠杀来消灭这些土地上的高棉主人。
解决西贡军队对我国人民犯罪的问题非常简单。
只要朗诺—施里玛达及其匪帮正式拒绝由西贡“共和国”武装保护他们的“共和国”,就足以使西贡“共和国”的军队撤离柬埔寨。
据金边的宣传,某些金边僧侣、甚至大乘会僧王亲王都对施里玛达表示祝贺,祝愿他去华盛顿的使命获得成功(这是原话)。
我有义务提请这些“长老”和所有生活在金边“共和国”里的人注意这样的事实,即:施里玛达在华盛顿干尽了背叛国家和人民的坏事,他毫无顾忌地向尼克松要求,第一,继续用美国飞机对高棉人民进行灭绝种族的屠杀和有计划地破坏柬埔寨;第二,由西贡军队继续对高棉农民犯罪和继续并吞柬埔寨的一部分土地。
下述英国—美国大通讯社的电讯非常清楚地证明了我提出的这些看法:
合众国际社八月六日电:“施里玛达……准备向美国要求继续得到……美国空中支持的保证。”
路透社华盛顿八月十一日电:“施里玛达将军说……柬埔寨军队将得到南越部队以及美国空中力量的支持。”
合众国际社记者索格八月十六日从联合国(纽约)发出的一则电讯称:“施里玛达被问及南越人在高棉共和国里是否受到欢迎,他说南越人是在他的政府的要求下来的,……(施里玛达)强调指出,我们目前需要南越的部队。”
因此,施里玛达在去美国之前在金边撒的谎以及他对“他的”僧侣和在他统治下的其他的人们的蔑视非常清楚地被揭穿了。
施里玛达在华盛顿和纽约不仅没有埋怨西贡军队的罪行,反而到处宣称,他的“共和”政权正式邀请西贡军队入侵柬埔寨,使柬埔寨沦为新殖民地,并将继续求助这些反动的、吞并主义分子的越南人,以便使他们阻止爱国的高棉人民推翻他的一伙罪恶滔天的匪帮。
施里玛达及其匪帮犯下的这一滔天卖国行径和罪行在金边得到其发言人、被我们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战士称为“彻头彻尾的白痴”的隆波烈所正式证实。
法新社金边八月十日的一则电讯向世界透露说:“宣传部长隆波烈……非常明确地对同西贡保持良好的关系表示关心。……他强调柬埔寨需要南越的军事援助。”
隆波烈的这一声明有着极其丑恶的性质,因为我国许多省,特别是柴桢、波萝勉、茶胶和唝吥省的数以十万计的男女农民正在受到无法形容的痛苦,他们从自己土地上被西贡军队彻底赶走并受到它们的折磨。
而施里玛达和隆波烈竟然无耻地向世界宣称,他们的“共和国”只要求一件事,即:不惜任何代价地同西贡政权和睦相处,以便永远得到它们的武装保护!
如果在这种供认之后自称是“爱国的”、但却仍和朗诺—施里玛达匪帮生活在一起的僧侣、知识分子、青年、军人、公务员和其他公民还不采取反对这一匪帮的行动,他们就会象宾努亲王所声称的那样,被我国人民看作是罪犯。
同胞们:
如果你们想结束所有这些贫困和凌辱,你们的神圣而急迫的义务就是投奔我国国内由乔森潘、胡荣和符宁先生以最纯洁的爱国主义精神英勇领导的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拿起武器,或者把法西斯分子及其美国主子分发给你们的武器掉转过来,对准这一伙卖国贼以及美国—西贡侵略者和吞并主义者。
遭受这些人折磨的我国农民,也只有参加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旗帜下的高棉人民革命,才能得到拯救和收复自己的土地。
同胞们:
目前,以卖国贼反动派杜拉西和黄蒙这伙美帝国主义走狗为首的金边的所谓“制宪者”,向你们宣布通过了“反对君主制”和“反对西哈努克”的新宪法,以此来千方百计使你们忘记在阮文绍—阮高其军队蹂躏下和尼克松炸弹轰炸下的我国和我国农村居民所受到的折磨和侮辱。
但是,你们不会健忘到如此地步,以致忘记在我们尊敬的王后陛下(西索瓦·哥沙曼)所象征的王室的保护下,在同你们的“亲王父亲”在一起的时候,朗诺—施里玛达—山玉成匪帮一手造成的这些痛苦和侮辱在当时是不可思议的事。
你们也不可能忘记,“共和派”的施里玛达也只不过是一个王子,他因为未能在君主制中起首要角色的作用而绝望,于是便通过了一个狡猾的办法,一跃而成为自称是来自“老百姓”的(最腐化和最富有的)独裁者!
你们也不可能忘记,在金边的所有这些美帝国主义的癞皮狗,在过去几十年君主制时期曾经宣称他们“最忠心地服务于君主制,直到生命的最后时刻或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这是原话),而正是他们肆无忌惮地利用了君主制作为他们升官发财的阶梯!
如果同胞们要寻求真正的民主和真正的社会正义,你们不应当向这些反动分子——极为腐化堕落的王子和资产者,美国和西贡的奴才、富翁和大卖国贼去寻找。而应当向在解放区已经建立起来的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的人民政权去寻找。
当你们直接或间接地帮助了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推翻在金边的那些篡夺了国家和我国人民权力的卑鄙可耻分子的时候,你们就将从此得到拯救,并使整个的柬埔寨得救!
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万岁!
所有爱国的和抵抗的高棉人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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