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7月19日人民日报 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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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毛主席语录
在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范围内,人类总是不断发展的,自然界也总是不断发展的,永远不会停止在一个水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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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毛主席无产阶级卫生路线和科研路线的伟大胜利
我国医务工作者和科学工作者创造成功针刺麻醉
新华社十八日讯 我国革命医务工作者和科学工作者,热烈响应伟大领袖毛主席关于“中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应当努力发掘,加以提高”的伟大号召,把革命精神和科学态度结合起来,运用近代科学知识和科学方法,将祖国医学宝库中关于针刺止痛和针刺治病的经验加以总结和提高,创造成功了我国独特的麻醉技术——针刺麻醉。这种麻醉技术的创造成功,突破了外科手术必须使用麻醉药物的旧框框,对医学发展作出了重大贡献。这是我国医务人员坚决执行毛主席关于中西医结合的指示,走我国自己医学发展道路的光辉范例;是毛主席无产阶级卫生路线和科研路线的伟大胜利,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又一丰硕成果。
针刺麻醉,是用几根针或一根针扎在病人的肢体、耳朵、鼻子或面部的某些穴位上,经过一定时间的诱导和刺激达到镇痛的效果,从而使医生能安全地进行头部、胸部、腹部和四肢的多种手术。我国城乡各地和人民解放军的许多医疗单位当前正在运用这种新的麻醉技术。大量的临床实践表明,针刺麻醉安全,简便,经济,有效。目前已有四十多万名病人,包括几个月的婴儿和七八十岁的老人,用针刺麻醉进行了手术,成功率达到百分之九十左右。
由于针刺麻醉不需要麻醉机等复杂的麻醉器械,不受设备和气候、地理等条件的限制,因而除了可以在城市推广外,特别适用于山区、农村和战争环境。这对在医疗卫生战线上进一步贯彻落实毛主席的“备战、备荒、为人民”的伟大战略方针和“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光辉指示,有着重大的意义。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派往山西农村的医疗队,半年来在设备简陋的农村卫生所和贫下中农的炕头上,用针刺麻醉成功地进行了九千多例大、中、小型手术,为许多阶级兄弟解除了痛苦。许多连队的卫生员和农村的“赤脚医生”学会针刺麻醉后,原来由于药物麻醉条件限制要到城市医院去做的一些手术,现在在基层医疗单位就做了,极大地方便了工农兵群众,受到热烈的欢迎。
针刺麻醉手术是在病人神志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病人除了痛觉迟钝或消失外,其他生理机能都能保持正常。在手术过程中,病人可以和医务人员一起,用毛主席的教导互相鼓舞,增强战胜疾病的信心;病人可以按照医生的要求进行配合。由于得到病人的配合,许多针刺麻醉手术可以做得较准、较快、较好。例如,用药物麻醉做斜视矫正手术,要等麻醉剂的作用消失以后,才知道手术是否成功。而用针刺麻醉做手术,病人眼球转动自如,医生当场就能检验手术效果。用针刺麻醉做甲状腺手术,医生可以随时同病人说话,测听病人的发音情况,避免误伤控制发音功能的神经。用针刺麻醉方法做心脏手术或肺切除手术,病人可以按照医生的要求进行腹式呼吸,使手术顺利进行。用针刺麻醉方法做手术,不会使病人的生理机能发生紊乱现象,手术后也没有麻醉药物带来的副作用。相反,由于针刺穴位可以调动和加强病人体内抵抗疾病的积极因素,调整机体功能,病人的血压、脉搏和呼吸在手术过程中一般都能保持平稳,手术后伤口和机体的功能恢复得又快又好,可以早期活动,早期进食。许多因为肝、肾、肺功能不好,高血压、病危体衰、休克、对麻醉药物过敏等不宜做药物麻醉的病人,用针刺麻醉安全地进行了手术。
针刺麻醉是在两条路线的激烈斗争中诞生和发展起来的。早在一九五八年,革命医务人员遵照毛主席关于“古为今用,洋为中用”、“推陈出新”的伟大教导和中西医结合的指示,积极发掘祖国医药学遗产。在群众性的推广中医针灸疗法的实践中,革命医务人员把针灸止痛和针灸治病的经验加以总结,大胆运用到外科手术上,创造成功了针刺麻醉。但是,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及其在卫生战线的代理人,千方百计压制这一新生事物的成长。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广大革命医务工作者和科学工作者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狠批了刘少奇及其代理人推行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充分发动群众,广泛开展了针刺麻醉的临床实践和科学研究工作。在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指引下,一度濒于夭折的针刺麻醉得到了飞速的发展和提高,针刺麻醉的种类越来越多,操作方法越来越简便,镇痛效果也越来越好。
“在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范围内,人类总是不断发展的,自然界也总是不断发展的,永远不会停止在一个水平上。”早在几千年以前,我国劳动人民就用针刺方法来治疗各种疾病了。从针刺治疗到针刺麻醉,是我国针灸学发展史上的一次飞跃,使历史悠久的中国医药学大放光彩。针刺麻醉的发现和发展,将推动人们进一步探索经络学说等中医基本理论的实质,同时对现代生理学、生物化学、解剖学等基本理论学科也提出了新的研究课题。十多年来,我国革命医务工作者和科学工作者在临床实践的基础上,为进一步认识针刺麻醉的基本原理积累了丰富的资料。目前,针刺麻醉这一新生事物还有一些不够完善的地方。例如有些手术在进行到某些步骤时,病人还感到疼痛;牵拉到内脏时,有的病人感到不舒服。广大革命医务人员和科学工作者遵照伟大领袖毛主席关于“中国应当对于人类有较大的贡献”的教导,决心努力学习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用辩证唯物主义指导医疗实践和科学研究,大胆实践,勇于创新,认真总结经验,使实践经验上升到理论,使针刺麻醉更加完善,为攀登医学科学高峰而努力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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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西医结合的光辉范例
——欢呼我国创造成功针刺麻醉
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人,有着无穷的智慧和力量,敢于攀登科学技术的高峰,创造出人间的奇迹。
在毛主席“中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应当努力发掘,加以提高”的伟大号召鼓舞下,我国革命医务工作者曾经用几根小小的银针,使瘫痪病人站起来,聋哑人高唱《东方红》,盲人重见红太阳。现在,他们又在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指引下,同样用几根银针,创造成功了我国独特的麻醉技术——针刺麻醉,使历史悠久的祖国医学大放异彩,为医学科学的发展作出了重大贡献。
(一)
在一间敞亮的手术室里,北京市工农兵医院和北京市结核病研究所的医务人员,正在替脓胸病人扈书轩进行大型胸廓改形手术。
这里,看不到笨重、复杂的麻醉器械,也闻不到麻醉药的浓烈气味,只见医务人员用两根小小的银针扎在扈书轩的耳朵上,轻轻地持续捻转了二十分钟左右,就在病人神志清醒的状态下开始了手术。
五年前,扈书轩因为手术后感染,得了脓胸,脓血从胸部顺着一条瘘管,整年地往外渗透。要清除脓液,填补残腔,必须再做手术。但是,扈书轩体质虚弱,心肺功能很差,受不了麻醉药物的刺激,过不了麻醉关。几次全身麻醉手术,他都发生了心力衰竭现象,情况危急。后来改用半身麻醉和局部麻醉,又因为达不到止痛要求,手术总是做不彻底。结果,进行了二十四次大大小小的手术都没有成功,扈书轩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
这一次针刺麻醉手术,要替扈书轩切开几乎全部是瘢痕组织的皮肤,切断六根肋骨,剪掉历次手术后新长出来的骨头,掏刮很大的脓腔,手术的难度和对病人的刺激,比以往历次手术都要大得多。但是,在两个半小时的手术过程中,扈书轩一直神态自若,情绪饱满,血压、脉搏始终很平稳,切断骨头的声音也没有使他感到紧张和不安。手术开始时,扈书轩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身上划了一下,但没有感到疼痛,原来这是医生在切开他的满是伤疤的皮肤。医生一面用稳、准、轻、快的动作替他切断肋骨,一面关切地对他说:“你有什么不舒服,尽管说。”扈书轩回答道:“我感觉很好,一点也不痛,你们放心大胆地做吧!”
医务人员怀着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替扈书轩彻底清除了脓液,填补了残腔瘘道,手术做得很成功。手术结束了,医务人员刚刚替扈书轩包扎好伤口,他就高兴地从手术台上坐了起来,朝着伟大领袖毛主席的画像,热烈欢呼:“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万岁!”
过去,由于麻醉药物的作用,扈书轩在手术后好几天都昏昏沉沉,心慌气短,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有几次手术后,因为嗓子里堵满了泡沫痰,咳不出来,发生窒息,医生只好替他切开气管输送氧气,才把他抢救过来。因为体力恢复缓慢,他每次手术后都要三个星期才能下床。这一次用针刺麻醉替他做手术,情况就完全不同。手术以后,他心不慌,气不短,痰也很少,手术后的当天就能吃东西,第三天就下床活动了。医务人员为他在手术后可能发生意外准备的全部抢救用的器械、药品,统统没有用上。
共产党员扈书轩是一位贫农出身的邮递员。他几年来盼望重回工作岗位的愿望就要实现了。他怀着激动的心情,手捧《毛主席语录》,逢人就宣传针刺麻醉的好处。他说:“没有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没有毛主席指引的中西医结合的道路,就没有针刺麻醉。是伟大领袖毛主席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二)
江西南昌县罗家公社卫生院,设备简陋,医务人员大多数是从大队“赤脚医生”中选拔来的。但是,这里的针刺麻醉手术却做得很好。去年年底,卫生院的医生用针刺麻醉替一个胃溃疡病人做了胃切除手术。五十五岁的老贫农万丁里从容地躺在手术台上,耳朵上扎着几根针。只经过短期训练的年轻医务人员万涛庚,熟练地切开了万丁里的腹壁,打开腹腔,进行仔细的检查。他发现病人的溃疡部分已经与后腹壁粘连起来,就和他的助手一起,用轻柔的动作进行分离,并顺利地做完了胃大部切除和胃肠吻合手术。手术进行了两小时四十五分钟,病人始终很平静,呼吸、脉搏都正常。只是在分离十二指肠球部时,由于牵拉到内脏,病人反映有点难受。万涛庚让他做了几次深呼吸,这种难受的感觉立刻就和缓了。手术结束后,万丁里自己穿好衣服,下了手术台,走回病房。他满面笑容地对医务人员说:“谢谢你们替我治好了多年的胃溃疡。”在场参观的人说,如果不是亲眼看见,简直不相信他是刚做完腹部手术的病人。万丁里手术后第九天就出院了,休养了三个月,现在已经能够参加插秧、割禾等生产劳动,身体很健康。
现在,罗家公社卫生院已经能用体针麻醉、耳针麻醉和鼻针麻醉进行二十多种中小型手术,成功率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既安全有效而又经济简便的针刺麻醉,为在农村开展外科手术创造了非常有利的条件。工厂、农村的基层卫生人员和“赤脚医生”登上手术台,已经不是罕见的事情了。
广东省海南黎族苗族自治州白沙县白沙公社卫生院,过去连一般的小手术都不能做,现在他们能用针刺麻醉进行胆囊切除、胃大部切除、甲状腺肿瘤切除等多种手术。过去把病人送到专区或广州的大医院做一次胆囊手术,要花费好几百元,现在用针刺麻醉方法就地治疗,只要花十多元钱就够了。
针刺麻醉在农村推广,大大地方便了广大群众,有力地促进了农村合作医疗制度的发展和巩固。江苏省有关部门举办了多次针刺麻醉学习班,使针刺麻醉技术迅速普及到全省各个专区、县、市和农村人民公社的基层医疗部门,受到广大群众的热烈欢迎。贫下中农编了快板诗赞扬说:“针刺麻醉真正好,扎上几针就开刀,安全简便疗效高,祖国医学是个宝,感谢毛主席的好领导。”
(三)
针刺麻醉这个中西医结合的光辉成果,为麻醉学的发展开创了一条新路。这条路是广大革命医务人员在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指引下,冲破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阻挠和破坏闯出来的,是两条路线激烈斗争的产物。
一九五八年,医疗卫生战线上的广大革命群众,遵照伟大领袖毛主席关于继承和发扬祖国医学遗产的教导,开展了西医学习中医的活动。他们认真实行中西医结合,广泛运用中医、中药和针灸疗法治疗疾病。在实践中,西安、上海和山西、河北等地的医务人员先后试验用针刺麻醉来做摘除扁桃腺、切除甲状腺等手术,得到了成功,为开展针刺麻醉迈出了第一步。
有一天,上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一个病人,在做过扁桃体摘除手术后,嗓子痛得咽不下东西。耳鼻喉科的医务人员替他针刺了“合谷”穴,马上就止痛,并且顺利地吃下了一碗馄饨。这件事给了医务人员很大启发。他们想:既然针刺能够止痛,能不能用针刺方法代替药物麻醉做扁桃腺摘除手术呢?
“人类总得不断地总结经验,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所创造,有所前进。”毛主席的伟大教导极大地鼓舞了革命医务人员。他们树雄心,立壮志,决心走前人没有走过的路。他们在自己身上一次又一次地针刺了“合谷”、“内庭”两个穴位,反复进行测痛试验,证明镇痛效果很好,便大胆地运用于临床手术。
此后,广西柳州结核病院、上海第一结核病总院等单位的医务人员,经过大胆实践,又先后用针刺麻醉成功地进行肺切除手术,为针刺麻醉运用于大型手术创造了经验。
“任何新生事物的成长都是要经过艰难曲折的。”
针刺麻醉这株新生的幼苗刚刚出土,就遭到了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压制,遭到了资产阶级“专家”的攻击。他们说什么针刺麻醉“不科学”,“没有实用价值”,是麻醉史上的什么“倒退”,妄图把针刺麻醉这个新生事物扼杀在摇篮里。
革命医务人员反复学习伟大领袖毛主席关于“我们不能走世界各国技术发展的老路,跟在别人后面一步一步地爬行”的教导,豪迈地说:我们一定要为麻醉学闯出一条新路,为医学发展作出新贡献。他们顶狂风,战恶浪,坚持在临床实践中积累经验,使针刺麻醉的效果不断提高,针刺麻醉的手术范围不断扩大。
那些资产阶级“专家”眼看针刺麻醉这一新生事物已经压制不了,便把群众创造出来的这个科学成果,纳入了他们所谓的“尖端科研项目”,控制在少数人手里,搞神秘化的所谓“研究”,把它引向了脱离无产阶级政治、脱离实际、脱离群众的斜路,搞得冷冷清清。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荡涤了资产阶级的污泥浊水,革命医务人员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狠批了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卫生路线和科研路线,把针刺麻醉从少数人的手里解放了出来,使它重新回到了群众之中。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光辉照耀下,针刺麻醉终于放射出更加灿烂的光彩。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的八年中,全国各地做的针刺麻醉手术不到一万例;文化大革命以来,各地做的针刺麻醉手术已经超过四十万例。上海市可以做手术的医院,有百分之九十以上运用了针刺麻醉。上海第二医学院附属工农兵医院,有百分之九十的脑外科手术使用针刺麻醉方法,结果大大降低了手术后的死亡率。几年前,人们只知道有体针麻醉和耳针麻醉,现在,广大医务人员又在实践中发现和创造成功了鼻针麻醉、面针麻醉、手针麻醉、电针麻醉和水针麻醉等,真是百花齐放。
起初,用针刺麻醉做一个肺切除手术,要在病人四肢上扎几十根针甚至一百多根针,需要四个医务人员同时在病人身旁捻针。文化大革命期间,中国人民解放军广州部队总医院、北京市结核病研究所、上海第一结核病总院等单位的革命医务人员,努力学习毛主席的《实践论》、《矛盾论》,用毛主席的光辉哲学思想指导实践,勇敢地在自己身上试针、测痛,淘汰了不必要的穴位,抓住了主要矛盾,突出了主穴的作用,把针刺的部位减少到几个甚至一个。这样,取穴精了,扎针少了,镇痛效果反而提高了。北京市结核病研究所最近用一根针为九十多个开胸的病人进行手术麻醉,全部成功。
针刺麻醉的诞生和发展,是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是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伟大胜利,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又一丰硕成果。这个中西医结合的光辉范例,将启发和鼓舞广大革命医务人员和科学工作者,更好地继承和发扬祖国宝贵的医药学遗产,为创造我国统一的新医学作出新的贡献。
新华社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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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周恩来总理郭沫若副委员长会见法国议会代表团
新华社十八日讯 国务院总理周恩来、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郭沫若今天会见了由法国国民议会文化、家庭和社会事务委员会主席阿兰·佩雷菲特率领的法国议会代表团全体成员和随团记者,同他们进行了友好的谈话。
法国议会代表团团员是:樊·昂斯凯、克·蓬斯莱、路·萨莱、于·罗歇、保·高米埃、马·贝罗、乔·卡庞蒂埃、阿·卡塔利福、费·伊卡尔、阿·马尔赛内、莫·帕蓬。
会见时,法国驻中国大使马纳克,大使馆公使衔参赞马乐、商务参赞桑松、二等参赞戴高碧女士、二等参赞勒克莱和夫人、三等秘书雷奥在座。
会见时在座的有:人大常委会委员谢扶民、贝时璋、庄希泉、竺可桢、季方,有关方面负责人和工作人员丁西林、刘希文、周培源、符浩、秦力生、王冶秋、吴宣、唐海光、齐宗华、吴健民、赵青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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