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3月25日人民日报 第1版

第1版()
专栏:

  毛主席语录
让哲学从哲学家的课堂上和书本里解放出来,变为群众手里的尖锐武器。


第1版()
专栏:

哲学的解放
——勤俭大队学哲学用哲学的故事
编者按:从今天起,本报将连续转载《浙江日报》发表的江山县勤俭大队学哲学用哲学的故事。这篇文章虽然长一点,但是发人深醒,颇有味道,值得一读。(一)他们是怎样学起哲学来的?
贫下中农为什么要学哲学?怎样学哲学?从勤俭大队怎样学起哲学来的过程中,可以看出,学哲学是三大革命运动的需要,是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需要。只有紧密联系三大革命运动的实际,特别是紧密联系两条路线斗争的实际,在斗争中学,在斗争中用,才能学得懂,用得好。到底是啥“矛盾”?
这里要讲的,是江山县勤俭大队怎样学起毛主席光辉哲学著作《矛盾论》的故事。
说到矛盾,本来是客观存在,时时有,处处有,每个人天天都跟矛盾打交道。可是,要正确地认识矛盾和解决矛盾,这就是另一回事了。
勤俭大队这个地方,过去叫“荒塘尾”,地处浙赣两省交界,土地瘦,地势高,八百多亩田,分布在十三条黄土岗上。下雨时,水向东流,流到浙江,向西流,流到江西,这里象个鲫鱼背,存不住水。解放前,在国民党反动派和地主、富农的压迫下,这里的贫下中农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解放后,贫下中农分到了土地,但很快又产生两极分化,有的贫下中农出卖土地。以后办起了农业合作社,一九五五年,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及其在浙江的代理人又下令大砍。勤俭大队的贫下中农作了抵制。不久,毛主席作了《关于农业合作化问题》的报告,勤俭大队很快实现了合作化,生产迅速发展。可是到国民经济三年暂时困难时期,刘少奇刮起的“三自一包”的黑风又吹到这里,勤俭大队的同志又费了好大气力才顶住。……
许多年来,勤俭大队的贫下中农,尤其是大队干部,象党支部书记姜汝旺、副书记戴香妹,实际上每天都在矛盾堆里打滚,可他们还不认识矛盾。他们起初以为,干部在工作中所以有困难和矛盾,是因为集体经济还不发展,群众生活水平还不够高,将来生活更好了,工作也就不会有什么困难和矛盾了。
到了一九六三年,大队粮食平均亩产由解放初期的三百斤上升到八百十三斤,集体经济大发展,群众的生活也有很大改善,许多社员还盖了新房子,“荒塘尾”开始变成“幸福岗”。那么,按照上面的逻辑,勤俭大队该没有什么矛盾了吧!
事实并不是这样。
生活水平提高了,有些干部和社员的思想却走了下坡路。有的干部产生了“当干部吃亏”的思想,不想干了;还有些人认为大队的生产是“猴子爬竹竿——到顶”啦!
大队党支部的同志还碰到不少头疼的事。
生产队里都有水塘,不少社员主张,为了巩固集体经济,水塘应该由集体养鱼苗。可少数有资本主义自发倾向的社员不同意,主张租给社员养。争来争去,有的生产队长也就同意租给私人养鱼了。这一来,矛盾好象没有了。
一九六四年夏天,一个多月没有下雨,一片片绿油油的水稻,眼看着要晒煞了。怎么办?矛盾爆发了。生产队长要车水灌稻田;养鱼的社员说:“你要抗旱,我的鱼苗不是要完蛋了吗?”
生产队长说:“大家决定的嘛,还是大家商量商量,要不要车水抗旱?”
大家讲:“怎么能不抗旱呢?还能‘衣裳放在那里空着,人在这里冻着’?看着半塘水,让稻子晒死,使集体生产受损失,那有这样的理?”
养鱼的社员一看真的要车水,气冲冲地跟生产队长说:“当初让社员养鱼,是你同意的,现在又要车水。生产队的做法是矛盾的!”
队长也有气,顶了一句:“你自己是矛盾的!”
两个人,矛盾来,矛盾去,吵吵嚷嚷找到姜汝旺同志,要党支部解决问题。
这样的矛盾,好几个生产队都闹得很凶。姜汝旺他们只认为集体的水塘让私人养鱼不对,可讲不出多少道理,矛盾还是解决不了。
这一年秋后,勤俭大队开展“四清”运动。姜汝旺、戴香妹他们想,这下可好了,勤俭大队的许多矛盾,可以通过这次运动来解决了。
可是,在“四清”运动中,也充满着矛盾和斗争。运动开始阶段,工作队执行了刘少奇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他们一来,就查户口簿,说是要成立“贫协”,贫下中农凡是解放后当过干部的,他们都不要。不分青红皂白,干部一律靠边站。只要是对干部有意见的,不管什么人,他们都相信。有的地主、富农趁机跳出来闹工分、闹口粮、闹翻案,气焰十分嚣张。养鱼的社员也来吵。工作队对这股歪风不但不制止,反而批评干部。工作队和大队党支部之间,顶起了牛。工作队有人指着干部说:“现在农村的主要矛盾,是四清和四不清的矛盾,矛盾焦点就在你们身上!”
这句话对大队党支部的同志震动很大。什么“主要矛盾”,什么“矛盾焦点”,到底是啥“矛盾”?这些矛盾又怎样解决呢?他们憋了一肚子气,几个人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可又讲不清道理。
一大堆矛盾摆在姜汝旺这些同志的面前,要他们解决。姜汝旺想起了一九五九年亲人解放军来勤俭大队帮助整风整社,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你们有问题,要到毛主席著作中找答案。”他心里亮堂起来,胸有成竹地望了大家一眼,说:
“七矛盾,八矛盾,到底是啥矛盾?毛主席不是有一本《矛盾论》吗?一定能给我们解决矛盾!”
从此,勤俭大队党支部学起了《矛盾论》。
一段曲折的道路
事情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勤俭大队党支部学习毛主席哲学著作,走过了一段曲折的道路。
首先遇到的一个问题就是:怎样学?开始,他们不是带着问题找观点,而是采取课堂上的方法,从头到尾,一段一段读下去。每天晚上,党员同志们围在一起,听支部书记姜汝旺同志读《矛盾论》。姜汝旺上过几年学,在他们之中,算是文化水平最高的。但读《矛盾论》,还是第一回,有很多字不认识,读起来,上句不接下句。听的人皱紧了眉头:什么是“哲学”?什么是“矛盾”?几个夜晚过去了,没有弄懂。
哲学没有学进去,消息可传出去了。阶级敌人听到共产党员们在学哲学,预感到对自己不利,便吹出了一股冷风:“哼,红脚杆学哲学,真是猫教老虎上树,天下奇闻!这些老虎还是些瞎子老虎呢!”
村里也有些有点文化的人,受了刘少奇、杨献珍散布的“哲学神秘论”的毒害,认为哲学是了不起的“大学问”。看到不识字的种田人居然学起《矛盾论》来了,他们说:“你们学哲学,也不想想能不能学懂。买顶帽子还要想想自己的头大小吧!”
就在党支部的同志学习《矛盾论》的时候,村里的矛盾却越来越大了。十一生产队养鱼的社员,在抗旱车水的时候,自己把鱼苗卖了,现在乘着工作队有人整干部的机会,这个社员提出要生产队赔偿他提早卖鱼苗的损失。生产队的保管员作不了主,来问姜汝旺,姜汝旺说:“这不行!”可是工作队员反而批评姜汝旺,说他屁股坐歪了,要开会批斗他,还想撤十一队生产队长的职。队上的保管员也换了,由一个坏分子来当。
事情发生后,党支部的成员非常气愤,在学习会上,也不再只是一段一段读了,而是你一句,我一句,象锅里沸腾了的水,纷纷议论起来。大家感到,这可是一个真正的矛盾,怎么明明是对的事情说成错的,错的事情说成对的呢?
戴香妹说:为什么工作队尽相信那些有问题的、资本主义倾向严重的人呢?
有的人说:我也是贫下中农,要不当干部,还是依靠对象哩!
又有的人说:什么“四清四不清的矛盾是农村的主要矛盾”?难道当干部的都是“四不清”,没一个好的?
这样一来,大家就很自然地从书本上转到讨论实际问题了。可是,一谈到实际问题,又把书本丢开了。越讨论,越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头的东西,可又感到这些矛盾复杂,说不清。
新年前夕,工作队匆匆撤走了。
春雷一声响,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主持制定的
“二十三条”下达了。勤俭大队的同志怀着激动的心情,一字一句地学习这个重要文件。毛主席在这个文件里批驳了刘少奇的所谓“四清和四不清的矛盾”的谬论,明确指出这次运动是解决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矛盾。毛主席还指出,大多数干部是好的和比较好的,这次运动的重点,是整党内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这些指示,使勤俭大队的同志豁然开朗。他们把《矛盾论》和“二十三条”结合起来学习,和他们亲身经历的事情联系起来,开始认识到:千矛盾,万矛盾,主要是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矛盾。社会主义教育运动要解决的是什么矛盾?不是什么“四清和四不清的矛盾”,也不是干部和社员的矛盾,而是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矛盾。水塘养鱼的问题是什么矛盾?是抗旱同养鱼的矛盾?是社员和干部的矛盾?说到底,还是两条道路的矛盾。这样,抓住主要矛盾,许多想不通的问题逐渐都可以想通了。
但是这一回,他们还只是不自觉地应用了理论联系实际的方法。旧的习惯势力的影响是不能一下子摆脱的,这个问题讨论完后,他们却又回到了一段一段抠书本的老方法。于是,许多困难又出来了。比如,“主要矛盾”懂了,可是对什么是“矛盾的主要方面”又不懂。还有许多概念也还是不明白。这时,有人就说了:
“是因为我们没有文化吧?”
“也许是的。”
“请文化水平高的人给我们讲一讲,开开心窍吧!”
于是,请来了三个高中生做老师。的确,他们识字多,读起来比姜汝旺流利多了。可是党员同志们所需要的,不是听起来流利,而是要学懂毛主席讲的革命道理。他们提问了:
“什么叫矛盾的主要方面?”
高中生回答:“矛盾的主要方面嘛!……”他也不知道怎么讲,有些不耐烦了:“矛盾的主要方面,就是矛盾的主要方面!这有什么好解释的?”
这时,参加学习的人有的打退堂鼓了,说:“学哲学这么困难,算了!我们种田人会种田就行了。”
老贫农姜成良却决心很大,他说:“过去我们学
‘老三篇’,很有成绩,为什么《矛盾论》就学不好呢?问题还是看我们怎么学。”
大家议论了起来,说:过去学“老三篇”,勤俭大队是学得比较好的。为什么学得好?一条经验就是带着问题学。现在学哲学也应该这样学。我们本来是遇到了问题才来学哲学的,可是拿起了书本,又把问题丢开了。还是要带着问题学,需要用什么就学什么,学一点用一点。
姜汝旺说:“对!我们学哲学,就要结合三大革命斗争的实际学,结合自己的思想问题学,学了就要用。”
尝到了学哲学的甜头
经过认识上的几次反复,大家对学习的方法比较明确了:带着问题学。
那么,带着什么问题学呢?大家摆出了两个问题:一个是“干部吃亏论”,另一个是“生产到顶论”。
一联系到实际问题,学习会马上又活跃起来了。姜汝旺说:“拿我们自己来说,以前说生活不够好,工作难搞,现在生活好了,还说工作难搞,甚至说当干部吃亏,这是什么矛盾?”
大家议论了起来,为什么对自己的生活老不满足,老觉得“吃亏”?就是“私”心作怪。解放初和土改的时候,生活很艰苦,可是劲头很大。合作化初期,大家因为尝过单干的苦头,对走社会主义道路很坚决,干劲很大,开起会来,风雨无阻。现在,大家生活好了,雨鞋啦,毛线衣啦,都穿起来了。可是,却算起“吃亏账”来了。开会开得稍晚一些,就要叫:哎呀,太吃力了,感到吃亏了。这究竟是什么原因?为什么生活好了反而计较多了,算“吃亏账”?这个
“亏”吃在那里?
这样一议论,大家感到,这真矛盾呀!这个矛盾就是由于有了“私”心。从这件事,大家认识到:两条道路的斗争,也反映到自己头脑里。过去对自己没有一分为二,只看到自己要革命的一面,没有看到自己会走邪路的一面;只看到自己出身好的一面,没有看到自己会沾染资产阶级思想的一面。这样,对于社员群众提的意见,也能比较平心静气地考虑了。
大家谈到一个六十多岁的干部,土地改革时很积极,合作化以后,生产发展了,生活改善了,他逐渐产生一种思想:自己前半辈子受苦,做牛做马,毛主席领导我们翻了身,现在该好好享享福了。旧社会自己没有房子住,现在有了新房子,儿子这一代看看也还够住,可是一个儿子再有几个孙子,孙子大了,就不够住了。他每天围着房子转来转去,看看这块地方可给这个孙子造房子,那块地方可给那个孙子造房子。结果自私自利思想抬头了。人家说他自私自利,他还不服气。这多么值得警惕啊!
大家又讨论:主要矛盾是两条道路的斗争这个矛盾,那么,那一方面是矛盾的主要方面呢?开始有的同志说:那些搞资本主义的人,是矛盾的主要方面。后来大家反复学习了《矛盾论》关于主要矛盾方面的论述,反复讨论,认识到现在工人阶级和贫下中农当家作主了,占统治地位了,因此,这个矛盾的主要方面是在我们干部,关键在于领导嘛。抓住了矛盾的主要方面,这个矛盾就好解决了。我们不能忘记贫下中农,要掌好权用好权,决不能让阶级敌人复辟资本主义。
通过这个讨论,大家思想上解决了问题,懂得了矛盾的主要方面在自己,也就不叫“吃亏”了,工作的积极性有了。
可是,要搞好生产,还要解决一个“生产到顶论”。
过去勤俭大队十三条黄土岗,主要是缺水。现在,水的问题基本上解决了,十三条黄土岗种下了双季稻,该采取的措施好象都采取了。一九六三年粮食产量已经跨《纲要》,一九六四年亩产又提高到八百二十四斤。许多干部就说,这下到顶了,再增产是增不了啦!
党支部抓住这个问题来讨论。姜汝旺说:《矛盾论》不是讲事物总是发展的吗?静止地、孤立地看问题,是形而上学,是错误的。我们就用发展的观点来分析“生产到顶论”,看它对不对?
大家回忆过去,作了对比。以前,许多干部也怀疑勤俭大队这样的自然条件能实现亩产八百斤;结果现在超过了。这究竟是什么问题呢?是自己思想上的问题。生产是不会到顶的;说“生产到顶”,实际上是思想到顶。这样一分析,矛盾的主要方面又找到了。经过总结经验教训,找出了生产上的薄弱环节,比如,肥料还不够,品种还要改良,双季稻的面积还不大,就是水的问题也没有完全解决,大有潜力可挖。因此,大队又制定了措施。一九六五年,生产又有很大的发展,亩产增加到九百十四斤。
学哲学尝到了甜头,大家很高兴,都说:毛主席的《矛盾论》真正灵!一个支部委员说:刚学哲学时,人家说我们是老虎上不了树,我们就是要上树。现在我们已经爬到树干上了,再加把劲我们就上去了!
(未完待续)
中共江山县委报道组
 《浙江日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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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浙江日报》编者的话
我们热情地向大家推荐勤俭大队学哲学用哲学的故事。
这是一曲哲学解放的凯歌,是政治思想战线上的灿烂花朵!再一次表明毛主席关于“让哲学从哲学家的课堂上和书本里解放出来,变为群众手里的尖锐武器”的伟大号召正在变成革命的现实!工农兵就是能学好用好哲学!
勤俭大队的事实生动地告诉我们:毛主席的哲学思想,是指导无产阶级和广大人民进行革命的精神武器。他们经验中最可宝贵的一点,就是在两条路线斗争中学哲学,学了哲学更好地进行路线斗争。
两条路线斗争,归根到底是唯物论和唯心论、辩证法和形而上学的斗争。毛主席的哲学思想,是毛主席革命路线的理论基础,它深刻地揭示了两个阶级、两条路线斗争的客观规律,是武装群众、指导革命的法宝;唯心论和形而上学,是各种错误路线的思想根源,是欺骗群众、反对革命的毒药。只有弄懂弄通毛主席的哲学思想,才能始终保持清醒头脑,紧紧掌握两条路线斗争的主动权。
勤俭大队由于学了毛主席的哲学思想,在两条路线斗争中,就从不自觉变成自觉,从被动转为主动:当错误的东西冒头的时候,就能立即抓住;当错误路线变换牌号的时候,就能及时识破;当一种倾向掩盖另一种倾向的时候,就能注意防止。一句话,努力活学活用毛主席的哲学思想,“人变聪明心更红”,就能洞察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复杂现象。
当前,我们遵照毛主席的指示,正在全党进行一次思想和政治路线方面的教育。这个教育,从根本上来说,就是要用毛主席的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来武装头脑,改造我们的世界观。我们只要象勤俭大队那样,紧密联系两条路线斗争的实际,在斗争中学,在斗争中用,牢牢掌握哲学这个尖锐武器,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就可以在大风大浪中不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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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凯山·丰威汉同志率老挝爱国战线党代表团到京
郭沫若、耿飚同志前往机场迎接
周恩来同志会见老挝同志
新华社二十四日讯 由老挝爱国战线党中央委员会副主席凯山·丰威汉率领的老挝爱国战线党代表团于三月二十三日乘飞机到达北京。代表团团员有老挝爱国战线党中央委员萨南·苏蒂查、梅索,老挝爱国战线党中央办公厅副主任通沙瓦·凯坎皮吞。
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副委员长郭沫若,中共中央委员、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部长耿飚前往机场迎接。
有关使节也到机场迎接。
三月二十四日晚,周恩来同志和耿飚同志到代表团住地会见了凯山·丰威汉同志和代表团其他同志,进行了亲切友好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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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老挝解放军一周歼敌近三旅两团
入侵老挝敌军全线崩溃狼狈败逃
新华社二十四日讯 英勇的老挝人民解放军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入侵老挝南部地区的敌军,连战皆捷,一周之内接连打了四场漂亮的歼灭战,取得振奋人心的辉煌胜利。
据巴特寮通讯社报道,老挝南部地区人民解放军发扬英勇战斗、连续作战的作风,在歼灭班东地区的敌人之后,乘胜追击溃败的敌军,三月二十二日又猛烈进攻班东东南五五○高地上的西贡伪军海军陆战队第一四七旅和敌军炮兵基地。从下午四时到晚上八时,解放军坦克和步兵单位,在炮兵部队强大火力的支援下,勇猛地冲锋陷阵,攻占了这个敌军基地。据初步消息,解放军歼灭了西贡伪军海军陆战队第一四七旅的大部分,攻克了敌军炮兵基地,并缴获重炮十二门以及大量武器和军用物资。
这样,老挝南部地区人民解放军从三月十六日到二十二日的七天内,就接连在七二三高地、班东、六六○高地和五五○高地取得了四次大捷。据不完全统计,在这四次战斗中,老挝人民解放军歼灭西贡伪军近三个旅和两个团。
三月十六日到十七日,老挝人民解放军向困守在班东西南约十公里的七二三高地的西贡伪军第一步兵师第一团发起猛烈进攻,全部歼灭敌军团指挥部、四个步兵营和一个炮兵营,当场击毙敌军的正副团长,打死打伤敌军一千多名,俘虏一百多名,另有数百名投诚。接着,解放军在十八日包围了盘踞在班东地区的敌军主力,并在二十日发起猛攻,一举歼灭了西贡伪军第一伞兵旅和第一特遣装甲旅。与此同时,解放军从十七日到二十日还连续围攻盘踞在班东西南六六○高地的西贡伪军第一步兵师第二团,经过四天的英勇奋战,几乎全部歼灭了这个团的敌军,共毙、俘敌军一千七百多名。
在老挝人民解放军的沉重打击下,入侵的敌军全线崩溃,狼狈败退。解放军不给敌人以喘息之机,乘胜穷追猛打,在围歼五五○高地敌军的同时,从二十一日到二十二日还截击和包围从班东向会山逃窜的西贡伪军装甲部队的残敌。解放军在把敌人团团围住之后,立即发起猛烈冲锋,击毁敌人残存的坦克和装甲车,消灭了大部分残兵。少数敌人弃车仓惶逃命,解放军正在继续追歼中。
老挝人民解放军在这一系列的歼灭战中打得英勇顽强,打出了人民战士的威风。解放军的炮兵、装甲部队和防空部队,同步兵紧密配合,协同作战,以猛烈、准确的炮火,打得敌人人仰马翻,打得敌人的所谓“空中优势”完全失灵。在七二三高地的战斗中,解放军的高射炮部队布下了严密的火网,在两天之内就击落敌机二十八架,切断了敌人的空中运输,粉碎了敌人企图借空运窜逃的阴谋。在发起进攻时,解放军首先以猛烈炮火把敌人的工事、指挥部掩蔽洞、通讯联络设备和炮兵阵地几乎全部摧毁。接着,步兵战士猛打猛冲,直捣敌人的基地中心,发挥近战的威力,用刺刀和手榴弹同敌人进行白刃战,歼灭一股又一股敌军。在进攻班东的战斗中,解放军共击毁和缴获敌人军车近二百辆,几乎全部是坦克和装甲车,击落敌机八十多架。在进攻六六○高地的战斗中,解放军也击落敌机近九十架。
老挝人民解放军的伟大胜利,显示了老挝爱国军民大无畏的英雄气概和人民战争的无比威力,给了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以极其沉重的打击,宣告了美帝国主义入侵老挝南部地区的军事冒险的破产。美帝入侵老挝南部地区的惨重失败又一次表明,不管尼克松政府怎样疯狂地进行垂死挣扎,都无法挽救它在印度支那的彻底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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