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2月22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积极发掘祖国医药宝库
湖北省当阳县跑马公社革委会
在毛主席的“备战、备荒、为人民”的伟大战略方针指引下,我们运用毛主席的光辉哲学思想,大搞“三土”(土医、土方、土药)的活动,努力发掘和提高“三土”,有力地推动了人民医药卫生事业的发展,巩固了合作医疗制度。
积极普及“三土”
毛主席教导我们:“人的认识运动的发展也是充满着矛盾和斗争的发展。”开始,由于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的“洋奴哲学”的余毒未肃清,有些同志对“三土”的重要性认识不足,存在“草草根根治不了病”的错误思想。这时,太山大队贫农社员胡宗金被毒蛇咬伤,两腿肿得象灯笼,抬到公社卫生所去治疗,法子使尽了,也没有效果。可是锦山大队老土医冯祖运,只用两味草药给他敷了敷,很快就治好了。这件事给我们很大的教育。
我们重温毛主席关于“一切真知都是从直接经验发源的”的教导,认识到在对待“土”和“洋”的问题上,存在着两种思想、两条路线的尖锐斗争。为了发掘和普及“三土”,我们层层举办毛泽东思想学习班,用毛泽东思想宣传群众、武装群众,以革命大批判开路,狠批刘少奇散布的“群众落后论”、“爬行主义”、“洋奴哲学”等反动谬论,提高了大家发掘祖国医药宝库的积极性。接着,又把用土法治好病的贫下中农组织起来,现身说法,进一步提高了群众的认识,消除了“草草根根治不了病”的错误观点。这样,一个群众性的献方、采药的活动开展起来了,先后发掘出各种土方五百多个,采集中草药四百多种,二万二千多斤。从社到队,都成立了有贫下中农、赤脚医生和革命干部三结合的科研小组,普及“三土”知识。
实行合作医疗以来,我们公社的发病率逐渐下降,许多常见病、多发病,在生产队里就能治疗。近一年多来,赤脚医生先后用土方、土药治疗各种疑难病症一百八十四人,治好和基本治好的一百五十四人。一个患尿崩症的知识青年,跑了几个医院都治不好。赤脚医生用草药给他治疗,只一个多月就好了。
在实践中提高“三土”
毛主席教导我们:“团结新老中西各部分医药卫生工作人员,组成巩固的统一战线,为开展伟大的人民卫生工作而奋斗。”我们遵循毛主席这一伟大教导,在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指引下,通过科研小组形式,实行中西医结合,互相学习,取长补短,共同提高,更好地发挥了“三土”的作用。贫农陈裕秀一九六五年被“杨腊子虫”矛了一下颈项,开始发痒,搔破皮后,就小块溃烂,不久全身开始脱皮。有个医学院来的外科医生说是剥脱性皮炎,无法治疗。以后病情一天比一天恶化,到一九六九年春,已经全身脱皮、溃烂、流黄水,卧床不起,十分痛苦。就在这时,贫农代表胡金,以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带着赤脚医生(中西医)来到陈裕秀家里会诊,用中草药内服、外熏洗、敷涂,三天以后就不流黄水了。经过中西医结合多次治疗,现在完全好了。她逢人就说:“毛主席救了我的命,合作医疗好得很。”
土方、土药是群众的创造,在防治疾病中起了很大作用。但也要一分为二。以“蛇参”这个单方为例。这个单方治急性肠胃炎确有药到病除的效果,但是土医在介绍这个单方时说:“蛇参是个宝,必须随人腰,同睡一百日,使用才有效。”科研小组通过实践,认为这种说法没有科学道理。分管合作医疗的革委会副主任便亲自尝试新鲜蛇参,效果一样好。后来经多次临床试验和研究,弄清了蛇参的药性,我们又采集鲜品制成注射液,获得比口服更好的疗效,扩大到能治十种病症。从对蛇参这个单方的实践中,我们尝到了用毛主席的哲学思想总结土方、土药经验的甜头,将发掘出来的五百多个土方,进行了全面分析研究,汲取其唯物的成分,抛弃其唯心的东西,使土方的疗效更好。
抓“一化”带“三土”
毛主席教导我们:政治是统帅,是灵魂、“政治工作是一切经济工作的生命线。”我们从实践中深刻认识到,要发掘和提高土医、土方、土药,必须狠抓医务人员的思想革命化,用“一化”去统帅和带动“三土”。
以前,有些大队只抓“三土”,忽视“一化”,曾出现这样的情况:有秘方的怕丢“饭碗”不愿献,有技术的不愿传,个别赤脚医生学了一点技术尾巴往上翘,中、西医各搞各的一套,群众治病难请到。针对这种情况,我们便狠抓医务人员的思想革命化,深入开展革命大批判,不断提高医务人员两条路线斗争觉悟,许多赤脚医生被群众评为五好战士。
有个老中医,过去由于受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卫生路线毒害,有方不愿献,有艺不愿传。但是,他出身比较好,热爱毛主席,愿意走社会主义道路。于是,我们就同他一起学习毛主席著作,个别谈心,让他和贫下中农一起控诉修正主义卫生路线的罪行。经过多次反复教育,他的思想有很大提高,主动到群众中去斗私批修,参加大批判,主动献出了秘方,并且上门去给贫下中农治病,向群众传授医术和药方。从这个老中医的变化中,大家进一步认识到:用毛泽东思想教育人,提高医务人员的两条路线斗争觉悟,是巩固合作医疗的根本。从此,大家都自觉地抓医务人员的思想革命化,使“三土”活动健康进行。
有一位老草医,以前出诊要“三请”,现在服务走上门。一次,给一个住得很远的社员治病,亲自到山上挖了药,送到病人家里,每隔两天去一次,来回五十多华里。他还主动向群众传授药方,成天忙得不停脚步。青山大队赤脚医生汪承珍,为了治好贫下中农的病,苦练扎针,有时为了摸准一个穴位,在自己身上反复探刺。她说:“自己多疼一下,病人就少痛一针。”她用新针疗法,先后治好了一百多个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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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草医草药大有作为
草药治好脉管炎
广东省五华县华城公社兴中大队社员 叶激扬
几年前,我左手的第二、三、四指末节,突然变紫变黑,腐烂起来,痛得我难以忍受。起初,我以为是发炎,吃点消炎药就会好的。可是到医院一检查,医生说是“血栓闭塞性脉管炎”,除早期进行截肢外,没有药物可治。医生的话使我大吃一惊。坏了几个手指,就要切掉一只手,没有手,怎样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呢?我拒绝了截肢手术。过了两个多月,病势发展很快,整个左手掌也发黑、腐烂,还掉了两个手指节,痛得我白天不能坐,夜里不能睡,饮食也少了,身体愈来愈消瘦。生产队干部和社员都为我焦急,劝我去医院截肢治疗。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我不得不去医院请求做截肢手术。但医生说:“你来晚了,现在病已到晚期,我们不敢进行手术了。”顿时,我的心凉了半截。回到家里,病情日益严重,把我折磨得如一把干柴。
就在这时,我们村里掀起了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群众运动,我也带病参加学习。学习毛主席关于“一切矛盾都依一定条件向它们的反面转化着”的教导,我想:我的病在一定条件下,也可以从“不可治”变为“可治”。现在,关键是要创造出一定条件来,这个条件就是治好这种病的药物。
我忍着病痛和家人一道四出奔走,到处访医找药。经过多方寻访,终于找到了一个厂矿医生,他给我介绍了一种草药治疗这种病的验方。我们采回草药,连服三天后,手掌不再继续发黑发烂,渐渐地也不痛了。连服了十多天后,腐烂的肉慢慢脱落,手掌开始生长一些新鲜肉来。经过两个多月的连续治疗,终于治愈了。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热泪盈眶,站在毛主席像前,高呼“毛主席万岁!万万岁!”
我用草药治好“血栓闭塞性脉管炎”的方法,经过上级医疗部门的临床反复试验鉴定,完全证实有效。有个足球运动员四个脚趾也患了这种病,好长时间没有治好,后来,他从北京来找我,也用这种草药治好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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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一事一议

决定的因素是人
一次,有个贫农社员得了伤寒病,我怕大队合作医疗站设备差,治不好,引起肠胃出血,会出危险。为了“保险”,我建议送医院。可是病人不愿意去,说医院离家太远,照顾不方便。怎么办呢?我查阅了有关医治伤寒的资料,走访了患过伤寒病的社员,知道这种病只要在治疗过程中细心护理,肠胃出血是可以避免的。我又反复学习了“老三篇”,伟大领袖毛主席关于“对工作的极端的负责任,对同志对人民的极端的热忱”的教导,鼓舞着我去战胜困难。我下决心把病人留在家里,就地治疗。根据伤寒病的规律,我把护理的方法和注意事项详细地告诉病人和他的家属,取得病人和家属很好的配合。自己每天不管工作多忙,都按时上门给病人服药、打针,观察病情。当病情稳定、高热降低后,又告诉病人和家属不能麻痹大意,要格外注意饮食护理,否则还会发生意外。由于在整个治疗过程中,护理工作做得好,终于顺利地把这位社员的病治好了。
江苏省沙洲县后塍公社八大队赤脚医生 赵永良
这件事告诉我们:医疗技术高,设备条件好,固然是治好病的重要因素,但这不是决定的因素,“决定的因素是人不是物”。赤脚医生赵永良虽然技术水平还不高,当地设备条件又差,但由于他遵照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教导,对贫下中农极端的热忱,对工作极端的负责任,终于治好了一位伤寒病人。因此,赤脚医生认真学习毛主席著作,用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来武装自己的头脑,指导自己的医疗实践,是头等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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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实践中学习
浙江省常山县西塘坳大队卫生员 刘正仓
一九七○年三月,我们队的贫下中农推荐我当卫生员。我过去虽然采集过一些草药,但对草药的性能、用途都不很了解,从来没给人治过病。
当卫生员不久,我自己得了喉咙痛的病,颈部肿起来了,三天没吃下饭。队里的干部见我痛得厉害,劝我赶快去医院治疗。我想,自己是卫生员,大小病都往医院跑总不是办法,应该设法用草药医治才行。但是,我没有治疗这种疾病的经验,怎么办呢?我遵照毛主席关于“你要有知识,你就得参加变革现实的实践。你要知道梨子的滋味,你就得变革梨子,亲口吃一吃”的教导,决心用草药在自己身上做试验。那几天,空军某医院的同志到我们这里采一种消炎退热的草药。我拿了这种草药咬了一口,味道很苦,咽下喉咙却觉得很凉。我想,凉药可以起退热的作用,就把这种草药煎汤服下。吃了一次,喉咙痛减轻了,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反应。接着又吃了两次,再加上用外敷药涂抹颈部,三天病就好了。
从这以后,我无论是采集草药还是防病治病,总是认真向老药农、赤脚医生虚心求教,不断丰富自己的实践经验。现在,我已经认识了一百五十多种草药,采到家里的就有五十九种。在大队党支部的支持下,我还开了一块荒地,种上一百多种草药,建立了“百草园”。在边干边学过程中,我先后为不少贫下中农和下乡知识青年治好了病,使他们早日投入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斗争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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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又能参加劳动了
当阳县锦山大队贫农社员 王怀珍
去年二月,我得了尿崩症,白天黑夜,喝水不止。喝的多,尿的多,闹得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开始,我以为是内里受了热,吃点清热败火的药就会好的。那晓得越拖越严重,水越喝越多,一天一夜足足要喝三、四十斤水,饭量减少,身体消瘦,人就倒了床。到医院去治,也没有治好。
不久,我们这里办起了合作医疗,赤脚医生说能用土方、草药给我治。我怀着欢喜的心情,请他们治疗。他们帮助我学习毛主席著作,武装我的思想。中、西医会诊,采用口服中草药,全身扎针,醋煎生姜、苍术熏蒸脐部等方法综合治疗,第五天,喝水不止的现象就好多了。经过十一天的治疗,病就完全好了。回家休养了个把月,就参加了生产,将近半年一直没缺过一天工。
在毛主席医疗卫生路线的指引下,土医、土方、土药给我治好了病。我不禁千万遍地高呼: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岁!毛主席的医疗卫生路线胜利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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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不断实践,提高土方的疗效
河北省万全县新河口公社全体赤脚医生
一九六八年底,我们公社遵循毛主席关于“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教导,实现了合作医疗。开始的时候,由于资金少,药不全,贫下中农治病还有不少困难。怎样解决这个矛盾呢?老贫农郭富才语重心长地说:“俗话说,‘偏方草药治大病’,咱山里人土办法多得很,到群众中打问打问就有主意了。”
我们怀着满腔热情,虚心向群众请教。不管是风天雪天,路途多远,只要知道哪里有懂得偏方、草药的群众,就登门拜访。为了得到一个治疗烫伤的偏方,赤脚医生杨茂功走门串户,一连打听了一个多月,才问清了保存这种偏方的老中医的住址。然后,杨茂功冒着满天风雪,一连翻了十几座山,趟过六条冰河,跑了一百多里路,终于找到了这位老中医。八十多岁的老医生深受感动,他不仅告诉了治“烫伤”的偏方,还把自己四十多个祖传秘方亲手交给杨茂功,嘱咐他好好为贫下中农服务。
两年多来,我们跑遍了附近两县一市,共访问了老农七百多人次,老羊倌五百多人次,护林老人、民间医生、采药老人二百五十多人次,共收集了一百二十多个偏方。
毛主席说:“你要知道梨子的滋味,你就得变革梨子,亲口吃一吃。”为了掌握中草药的功能,我们除了向有经验的人请教外,还广泛地进行试验,每挖出一种草药,都要尝一尝是什么滋味,碰见一种病,都要按药物的功能,配个方子试试。有一次,赤脚医生侯文明得了痢疾,他按照中药书上讲的苦性药都有消炎作用的道理,把山上有苦味的草集中起来,一样一样地在自己身上试验。经过二十多次试验,终于发现苦苣菜可以治痢疾。我们就采集苦苣菜制成治痢疾的土方,疗效很好。新河口有三十多个小孩得了痢疾,都用这个方子治好了。
在治病过程中,我们发现有些土方很灵,有的不灵。这是什么原因呢?带着这个问题,我们学习了毛主席的教导:“要完全地反映整个的事物,反映事物的本质,反映事物的内部规律性,就必须经过思考作用,将丰富的感觉材料加以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改造制作工夫,造成概念和理论的系统,就必须从感性认识跃进到理性认识。”遵照毛主席的这一教导,我们把搜集的土方一一进行试验,查对,鉴定。如有个土方说:用川军、全蝎碾成面,可以治疗神经性头痛,经过十几个人的临床试验,疗效不太显著。我们认真分析了药物性能,认为全蝎能起镇静作用,但有毒性,配用不当,会引起副作用,得不到预想效果。于是我们在这个偏方中,加了解毒药甘草,经过二十多人次的试验,疗效较前大有提高。
几年来,我们和群众一起,在群防群治的实践中,对二百一十多种土方一一进行了试验,归纳为有效的、疗效不显著的、无效的三类。对于有效的一百二十多个土方,加以肯定和推广;对于疗效不显著的二十多个土方,做了适当的补充;淘汰了无效的七十多个土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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