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版()
专栏：
要胸中有“数”
——驳“统计无用论”
宫效闻
当前，我国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新高潮正在进一步兴起，第四个五年计划的头一年的任务正在胜利地执行。新的形势对计划统计工作提出了新的要求，在统计工作的斗、批、改方面还有许多工作要做。可是，现在有些同志对统计工作还存着一些糊涂认识。有的部门、有些工厂在批判了修正主义的“统计万能论”以后，又有一种“统计无用论”冒出头来作怪，值得注意。
有一种说法：“统计统计，数字游戏，没啥道理。”过去，在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干扰下，确实有的人把统计数字当作游戏在玩弄。但是，应当看到，正确的数字统计具有丰富的现实内容，它反映着客观事物的质和量，反映着人们改造客观世界已经达到或可能达到的程度，决不能把正确的数字统计看作是“数字游戏”。毛主席教导我们：“不可无根据地、主观地决定问题。”要做到“胸中有‘数’”，“不懂得注意基本的统计、主要的百分比，不懂得注意决定事物质量的数量界限，一切都是胸中无‘数’，结果就不能不犯错误。”做党的工作是这样，做经济工作更是这样。只有对国民经济活动的全部过程，对每个地区、每个部门、每个企业的生产建设情况进行基本的统计分析，掌握了正确反映实际情况的基本数字，才能更好地组织生产，使我们的一切经济活动更加符合客观规律，达到多快好省。如果什么统计都不要，一切都是胸中无“数”，那必然是茫茫然、昏昏然，掌握不了工作进程，抓不住问题本质，陷入盲动之中，成为糊涂人。所以，要不要统计，是不是胸中有“数”，是我们在经济工作中坚持唯物论的反映论还是唯心论的先验论的大问题，其中大有道理，决不是“没啥道理”！
长期以来，在统计工作上，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同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斗争是很激烈的。大家知道，刘少奇一伙拚命鼓吹“统计万能论”，他们见物不见人，设下一大堆阿拉伯数字的迷宫，使人们在烦琐哲学的死胡同里兜圈子。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广大工农群众对旧的统计工作进行了批判，这是非常必要的，完全正确的。但是，“对于我们的工作的看法，肯定一切或者否定一切，都是片面性的。”要学会辩证地分析问题。既要反对统计工作中的烦琐哲学，也要反对统计工作中的虚无主义。经过群众讨论和实践检验确实属于烦琐哲学、“数字游戏”的，要坚决废除。对制订当前生产建设计划和衡量其执行情况有现实作用的统计工作，一定要认真做好。对关系我国社会主义建设长远规划的统计资料的积累，同样必须认认真真地做好。这类资料，不是备而不用，而是备而有用。我们的社会主义建设是百年大计，今天要预计到明天，平常时期要考虑到非常时期，一切只顾眼前是不行的！
因此，我们在进行统计工作改革的时候，不能图一时痛快，草率了事。要考虑到有利于抓革命、促生产，有利于为当前工作服务和为长远需要服务。报表要注意从实际出发，搞得简明扼要、通俗易懂、切实可用。还要根据党的中心工作的需要，不拘泥于一成不变的表格，要有灵活性、战斗性。不切实用的报表要废除，确有必要的报表也可新设。上海某棉纺厂对原九十五种生产统计报表，逐张审查分析，废除了对工人实行“管、卡、压”的和并无实际效用的报表五十四种，保留了合理的报表四十一种；为了适应新的需要还新增了七种报表。改革后的报表格式简单，填写方便，讲究实效。例如，在增产节约运动中，他们抓住了影响运动进展的主要矛盾，建立了新的统计记录制度，使工人胸中有“数”，自觉地加强了生产管理，提高了操作水平，促进了生产的发展。统计项目中，又有不少是有利于在今后作历史分析用的，这样，既满足了当前又照顾了长远的需要。经过这样改革，专职统计人员也认识了正确的统计是搞好社会主义建设的需要，确立了为革命搞好统计工作的思想。
“统计无用论”的另一种说法是：“没有统计照样搞生产，把生产搞上去才是硬碰硬的。”这种说法显然站不住脚。搞生产，有没有统计大不一样。按照计划发展国民经济，是社会主义生产区别于资本主义生产的重要标志。资本主义生产一切都是围着榨取更多的剩余价值转的，整个社会生产是无政府状态的，根本谈不上什么国民经济计划。我们搞社会主义生产，一步也离不开国家计划；而计划的制订又离不开正确的统计。计划工作就是要通过掌握大量国民经济的实际情况和统计数据，对经济建设中的矛盾进行揭露和分析，并且提出解决矛盾的措施。因此，及时提供现实的和历史的国民经济统计资料，正确反映国民经济的实际发展水平、发展速度和各种内部联系、比例关系，就是使计划建立在科学可靠基础上的一个重要依据。胸中无“数”，就根本谈不上计划管理，就不可能搞好生产。就算你暂时把生产搞上去了，果真就那么“硬碰硬”吗？不见得。工人同志说得好：“没有计划统计的生产，那必然是无政府主义的生产！”在这种情况下，阶级敌人就会乘机混水摸鱼，搞贪污盗窃，弄虚作假，这是值得我们严重警惕的。
统计又是检查计划执行情况的重要工具。各个部门、地区和生产单位，都要认真按照国家计划安排和组织生产，千方百计地保证国家计划的全面完成。这就必须通过统计，如实反映执行计划的过程和结果，反映全局计划在各个局部的完成情况，揭露完成计划过程中存在的矛盾，使领导机关和广大群众及时采取措施去解决这些矛盾。有些时候，也应当根据统计数字反映的实际情况，对计划作必要的调整。去年第四季度，上海有一个工业公司，为了落实党的九届二中全会公报提出的“为完成和超额完成一九七○年的国民经济计划”的战斗任务，在对全行业所有工厂的生产进行检查的同时，分析了统计报表，发现全行业四十二个工厂中，有五个工厂完成国家计划有很大困难，又分析了如果这五个工厂完不成计划，对全局、对兄弟地区都会带来很大影响。为此，他们深入工厂发动群众，直接向群众交底，并组织了大协作，促使这五个工厂都提前完成了年度计划，保证了全公司提前二十五天超额完成了国家计划。他们说：“统计分析揭矛盾，胸中有‘数’情况明，发动群众办法多，完成计划有保证。”这样的事例所在多有，这比起那些不搞统计分析，“完成多少算多少，滑到那里是那里”，岂不是大不一样吗？怎么能说“没有统计照样搞生产”呢？
还有人认为：“搞统计束缚群众的手脚，是不相信群众的表现。”这种把统计工作同群众运动对立起来的说法，也是错误的。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在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毒害下，统计工作严重脱离无产阶级政治、脱离实际、脱离群众，部分统计工作甚至走上了为“管、卡、压”服务，为“物质刺激”服务的邪路。但当我们批判修正主义的统计是对广大群众实行“管、卡、压”的时候，决不应当听信某些人的嚷嚷而得出这样的结论：一切统计都是“管、卡、压”。同意这样的结论，就等于同意取消社会主义的统计工作，而取消统计就等于取消计划经济，这不仅会影响社会主义生产建设的发展，而且会削弱和破坏无产阶级专政的经济基础。列宁曾一针见血地指出：“如果对于产品的生产与分配不实行全面的国家统计和监督，那末劳动者的政权，劳动者的自由，就不能维持下去，资本主义压迫制度的复辟，就不可避免。”这是我们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绝对不能容许的！
搞统计工作就是不相信群众吗？根本不是这回事。我们干革命，搞建设，靠的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靠的是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靠的是无产阶级政治挂帅，去动员和组织群众，充分调动群众的积极性。我们讲统计有用，并不是说数字决定一切。事实上，有许多因素，例如人的思想、干劲等等，是无法用几个数字完全反映得了的。即使是物的因素，也只有结合群众，结合实际，才能通过数字正确地反映出来。但是，办一切事情，都必须“依照客观条件允许的程度，采取尽可能的严密的计划”。只有做到胸中有“数”，根据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方针、政策和本地区、本部门、本单位的实际情况，制订出计划，才能使广大群众有明确的奋斗目标。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指引下，发挥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使我们的工作建立在科学的基础之上，才能充分保护和调动群众的积极性，完成和超额完成计划。正确的统计数字告诉人们：已经取得了多少成果，已经达到了什么目标，已经开始了一个什么样的新的起点；也告诉人们，已经达到的和要求达到的差距有多少；还给人们指明决定下一步努力的方向和目标的依据。如果我们不了解这一切，凭想当然搞所谓“拍脑袋计划”，那才是真正的挫伤群众的积极性哩！
毛主席教导我们：“什么工作都要搞群众运动，没有群众运动是不行的”。统计工作决不只是领导机关或专门机关少数人的事。我们社会主义事业的各项工作，都是在毛主席和党中央的领导下，依靠各级领导带领广大群众去进行的。因此，第一，我们的统计工作要靠群众来办，决不能只靠少数人关门来办。统计工作的基础是原始记录，只有发动群众，才能搞好这件工作。有些工厂推选班组工人负责本班组原始记录汇总、公布的工作，这样做，有利于杜绝弄虚作假的资产阶级作风，杜绝那种不记录、不统计、不盘点、不核算，“家大业大，谁也不当家”的无政府主义歪风。第二，统计要为群众所用，要为群众参加管理服务。这就是说，不仅各级领导要胸中有“数”，而且要使群众也胸中有“数”。要善于运用统计和数字去宣传群众、动员群众、组织群众。有些工厂在攻克生产关键的活动中，把各班组的有关统计数字用图表的形式向群众公布，形象具体，通俗易懂。工人老师傅说：“形象图表墙上挂，统计数字说了话，胸中有‘数’情况明，攻克难关决心大。”实践表明：领导和群众胸中有了“数”，就能够更好地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就能够更好地掌握斗争的主动权，就能够夺取革命、生产的更大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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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学大庆 把革命和生产推向新高潮
中国共产党保定第一棉纺织厂委员会
在“工业学大庆”的群众运动中，我厂广大干部和工人认真学习毛主席的哲学著作，正确处理革命和生产的关系，划清合理的规章制度与“管、卡、压、罚”的界限，把高度的革命精神和严格的科学态度结合起来，使革命和生产出现了蓬蓬勃勃的大好形势。在去年提前三十三天完成全年生产任务的基础上，今年上半年又提前一个月完成了全年生产任务的百分之五十；今年九月份又超额百分之二十完成了全月生产计划。
正确处理革命和生产的关系
在“工业学大庆”的群众运动中，我们碰到的第一个问题是：如何正确处理革命和生产的关系？
开始，个别领导同志存在着见物不见人的思想，一天到晚，为纺纱织布奔忙，产量上去了，就欢天喜地；产量上不去，就垂头丧气。而另一些同志则存在“抓革命保险，抓生产危险”的思想，不敢抓生产，把革命和生产对立起来，怕重犯“生产第一”、“业务挂帅”的错误。
针对这种情况，厂党委组织广大干部和工人，学习毛主席的哲学著作，学习大庆油田用唯物辩证法分析、研究、解决革命和生产中出现的问题的先进经验，认识到：政治是统帅，是灵魂；在革命和生产的关系上，革命总是居于统帅地位，生产总是居于被统帅地位。如果只见物，不见人，只管生产，不抓革命，就会把社会主义企业引到资本主义的邪路上去。但是，以革命统帅生产，并不是用革命代替生产；社会主义企业，应该尽力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生产更多的物质财富，如果不搞好生产，无产阶级革命就会失去物质基础。只有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为革命多纺纱、多织布，才能使社会主义企业不断发展。
在认识提高的基础上，厂党委采取措施加强了对政治工作和对生产的领导。为了切实管理好生产，规定：各车间党支部的书记、副书记要有一名侧重抓生产；各车间都要认真制订每月和每季度的生产计划、技术革新方案以及提高产量和质量的措施；各车间党支部每月召开一次生产工作总结会；定期召开全厂生产工作会议，总结和交流经验。
我们工厂党委遵照毛主席关于“阶级斗争，一抓就灵”的伟大教导，狠抓生产领域中的阶级斗争，推动了生产的发展。清钢车间在开展“工业学大庆”的群众运动前，经常发生事故；开始，车间个别领导干部只把它当做一般生产事故来抓，结果事故没有减少，有时反而多了，影响了生产任务的完成。“工业学大庆”的群众运动开展后，这个车间的党总支放手发动群众，深入开展“一打三反”运动，打击了破坏生产的阶级敌人，批判了各种歪风邪气，广大群众提高了觉悟，事故就大大减少了。今年十月前，全车间把原来五套钉耙式配棉器，全部改成了先进的气流式配棉器，提高了配棉的数量和质量。
用毛泽东思想教育干部和群众是搞好生产的根本。厂党委和各车间党支部认真组织党员和群众学习毛泽东思想，促进人的思想革命化。过去，整理车间的漏验率一直是比较高的；个别领导在对待这个问题上，不是帮助工人从主观上找原因，而是认为布匹本身残疵太多，采取的办法也常常是一批评，二展览，不做深入细致的思想工作，漏验问题一直没有解决。“工业学大庆”的群众运动开展后，车间党支部认真组织验布工人反复学习毛主席的有关教导，狠批“漏验难免论”，使大家认识到：过去漏验所以多，不是因为布的本身残疵多，而是因为人的思想上有残疵，有私心杂念；要想减少漏验，必须首先树立为革命验好布的思想。认识提高了，漏验率高的问题也就容易解决了。现在漏验率已经由过去的百分之三点八九，降低到百分之一点九一。
划清合理的规章制度与“管、卡、压、罚”的界限
在“工业学大庆”的群众运动中，我们碰到第二个问题是：如何正确对待规章制度？
开始，个别同志有“制度万能论”的想法，觉得这回可得用规章制度管一管了。另一些同志则有“制度取消论”的想法，认为过去的规章制度，都是刘少奇一伙搞的“管、卡、压、罚”，都是束缚群众手脚的；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人们觉悟提高了，制度可有可无。
针对这种情况，厂党委组织广大干部和工人学习毛主席关于“纪律是执行路线的保证”的教导，回顾厂内在规章制度的建设中两条路线的斗争史，使大家认识到：有着“制度万能论”想法的同志，想用规章制度来“管”住工人，认为只要有了规章制度，就万事大吉了，这种想法是不对的。但是，有着“制度取消论”想法的同志，把过去的规章制度不加分析地一概视为
“管、卡、压、罚”，同样也是不对的。应当看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企业管理和技术操作中，有不少的规章制度，是革命工人从多年的实践当中总结出来的，是用鲜血甚至生命换来的。不遵守合理的规章制度，就会出事故，甚至流血死人；只有遵守合理的规章制度，才能很好地从事生产斗争。同时，还应当看到，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刘少奇一类政治骗子极力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大刮无政府主义妖风，许多原来合理的规章制度被一风吹了。厂革委会和厂党委会成立后，领导群众批判了刘少奇的修正主义路线，广大干部和工人的路线斗争觉悟有了很大的提高，但是，无政府主义思潮在群众中还没有彻底肃清，社会上一些歪风邪气随时也都会反映到工人阶级内部来，因此，没有一定的革命的规章制度，要想搞好企业管理也是不可能的。
在认识提高的基础上，厂党委发动广大职工用一分为二的观点，具体分析过去的规章制度，分清哪些是无产阶级政治挂帅的，哪些是不坚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的；哪些是有利于调动群众积极性的，哪些是不利于调动群众积极性的；哪些是有利于促进生产的，哪些是不利于促进生产的。总之，一句话，划清合理的规章制度与“管、卡、压、罚”的界限。
同时，在厂党委的领导下，车间组织了以工人为主体的，有领导干部、技术人员参加的“三结合”小组，研究建立合理的规章制度。
在建立和健全合理的规章制度的过程中，厂党委反复强调建立任何一项新的规章制度，都要坚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有利于促进生产的发展和调动群众的积极性。例如，在建立清整洁制度时，各车间充分发动群众，对旧的清整洁制度进行了讨论，分析批判了那些只根据技术资料记载，追求所谓“玻璃化”、“水晶化”的形式主义做法，根据生产的需要和有利于提高棉布质量，建立了合理的清整洁制度。在建立规章制度时，各级领导坚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原则。经过群众反复酝酿和讨论，各车间普遍建立了政治工作制度、交接班制度、岗位责任制度、清整洁制度，等等。
在执行新的规章制度过程中，厂党委又强调要从抓思想工作入手。例如，建立了岗位责任制，严格了考勤制度，但个别同志仍迟到早退。针对这种情况，车间党支部就进行家访，调查了解个别同志迟到早退的具体原因，进行深入细致的思想工作，同时又帮助解决一些实际问题，很快地就克服了迟到早退现象。现在，群众自觉坚守工作岗位蔚然成风。
把高度的革命精神与严格的科学态度结合起来
在“工业学大庆”的群众运动中，我们碰到的第三个问题是：如何正确处理革命精神和科学态度的关系？
开始，有的同志只注意革命精神，忽视了科学态度；也有的同志只强调科学态度，把革命精神丢在脑后。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厂党委组织广大干部和工人学习毛主席的有关教导，认真地讨论大庆工人把高度的革命精神和严格的科学态度相结合的先进经验，使大家认识到：必须有高度的革命精神，但如果光有革命精神，缺乏科学态度，结果，一股子干劲会变成一股子虚劲。工业生产是一门科学，要想驾驭这门科学，没有尊重客观现实和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是不行的。只有把广大职工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焕发出来的高度的革命精神与严格的科学态度结合起来，才能使生产水平和科学技术突飞猛进，创造出优异的成绩。
“工业学大庆”的群众运动一开始，厂党委就注意既要把它搞得轰轰烈烈，又要把它搞得扎扎实实，坚持一般号召和个别指导相结合的原则。深入车间，宣传大庆经验，进行具体指导，同时，及时总结经验，向全厂推广。
遵照毛主席关于“一切真知都是从直接经验发源的”伟大教导，各级领导始终坚持实践第一的原则，对于革新项目，强调要做过细的工作，做深入的调查，靠调查研究解决问题。例如，并捻车间断头多是一个“老大难”问题。过去，厂级领导只是让个别技术人员下去转一转，看一看，问一问，讲一讲，不刨根，不问底，找不着关键，因此，问题长期不能解决。“工业学大庆”的群众运动开展后，厂革委会领导成员深入车间，组成了“三结合”的断头问题调查小组，详细地调查了全车间一百零一台车的情况，对几台断头最多的纺织机进行认真解剖，反复实践，终于弄清了断头多的原因：在机器方面的原因是钢领、钢丝圈不良，锭子摆头的占百分之三十；在操作方面的原因是由于挡车巡回计划性差，造成空大管；在筒子方面的原因是由于松结或回丝加入，单根的占百分之四十六。原因找到后，立即召开了调查研究总结会，同时商定：机器方面的问题由保全班组负责解决，操作方面的问题由挡车班组负责解决。会后，保全班组仅用了三天时间就换了十五台车的高速锭子，挡车班组也很快投入消灭断头的战斗，很快就把断头率降低了。
由于把高度的革命精神与严格的科学态度结合起来，广大职工在实践中既敢于革命，敢于创造，又实事求是，尊重科学，使生产和科研不断取得新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