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12月5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学一辈子“老三篇”,赶一辈子革命车
  天津市红桥区煤粮副食品公司购运站马车队 牛惠生
我是一个赶了二十七年的车把式。旧社会,在资本家眼里,我这个赶车的人,不如拉车的一头牲口;解放后,我们当家作了主人,过上了幸福生活。我打心眼里热爱共产党,热爱毛主席,赶起车来,浑身是劲。我心里想:我跟着毛主席干革命没嘛问题了。后来学习了毛主席的光辉著作“老三篇”,渐渐认识到,干革命并不象我想的那么简单,必须一辈子学习“老三篇”,一辈子破私立公。
“毫不利己”为人民拉车
“专门利人”走革命道路
我是从一九六六年开始学习“老三篇”的。这几年来,我一边学习,一边照着做,渐渐地琢磨出一个道理:“老三篇”字不多,念几遍不费事儿,可是,要真正学到手,落实到行动,可得费把子劲儿,不但要刻苦学习,还得不断斗私。就拿“毫不利己专门利人”这八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来说吧,我学了无数遍,斗私无数次,才学得入了点门儿。
刚学习的时候,我觉得,有了私心把它“压下去”就行了。但是尽管压,有时私心还是一股子一股子往外冒,就是“压下去”,也是别别扭扭,觉得不顺心。有一次,快下班的时候,给一个小工厂去送煤,半路上我想:这是最后一趟活了,快点卸车早下班。到了地方一看,工厂在胡同里边,胡同又窄又深,把大车赶进去太费事,就打算把煤卸在胡同口,让他们自己往里抬。可是,又觉得这样做不合适,便把大车赶进了胡同。到了工厂门口,厂门小,车身长,拐弯抹角太费事,又打算把煤卸在大门外,但还是觉得不对头,又把这种想法“压下去”,把大车赶进厂里。进了院,就想把三面车帮都打开,拿铁锨往四外扒拉,由于怕砸坏了人家的东西,才把煤卸成一堆。
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越寻思越觉得这一趟活干得不顺心。我带着这个问题,打开了光辉的“老三篇”。“毫不利己专门利人”金光闪闪的八个大字,立刻展现在我的眼前,打开了我的心窍。我认识到:自己的思想之所以会出岔头,跑斜道,就是斗私不自觉,用“压下去”的办法把私字藏起来。结果是压不住、藏不严,为了早一会儿下班,就七上八下地折腾了好几遍。
一想到“下班”,解放以前的辛酸往事涌上了心头。我爸爸给地主扛了一辈子长活,一辈子也没有“下过班”。我自己从十五岁就在资本家的煤厂里当学徒,大年三十晚上,资本家还逼我赶车送煤,不准我“下班”。解放了,毛主席把我从苦海里救了出来,我总觉得自己跟毛主席干革命是铁了心啦!现在看来,干革命不是一句空话,要想跟毛主席革命到底,就必须时时刻刻斗私心。对于私心,不能往下“压”,必须往外“抠”。打这以后,我发现私心,就狠狠地斗。越斗,利己的事想得越少,利人的事想得越多。再给工厂去送煤,碰到院里堆着杂乱的东西,不管时间早晚,我都不声不响地把东西拢好,腾出地方,把煤卸在不碍事的墙角上;原来的煤堆得不整齐,我就用铁锨往一堆敛一敛;卸完车,我拿笤帚把撒在地上的煤扫一扫。
就这样,一来二去,听到有人说我干得“还不错”。我也认为对个人的事少想一点,对革命的事多干一点,就算做到“毫不利己专门利人”了。可是不久,我的思想又出了一个岔头。有一天,我分发运货单子,有几吨白灰要发运。我想,这个活不好做,就留给了自己。当时,正是三伏天,身上汗水多,装车时白灰往身上扑,跟汗水一掺合,烧得肉皮疼,钻进眼里就象揉进了辣子面,嗓子也呛得喘不过气来,晚上一洗澡,浑身火烧火燎的。身上一难受,心里就不痛快。心想,要把这几吨灰分给大伙一块干,也不会有人说我不公平,越想越后悔,觉得我不该跟自己过不去。
事后,我又学习了毛主席关于“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伟大教导,认识到做了对人民有利的事又后悔,这说明我的私心还很重,离“毫不利己专门利人”还很远。我进一步认识到:斗私不彻底,革命就革不到底。学习“毫不利己”,就得在“毫”字上狠下功夫,做到斗私心分秒不停,刨私根丝毫不剩;学习“专门利人”,就要在“专”字上狠下功夫,做到一个心眼为革命,一股心思为人民。于是,我下定决心:心跳不停,斗私不停;呼吸不止,斗私不止;干一辈子革命,斗一辈子私心;做到“毫不利己”拉革命车,“专门利人”走“公”字路。从这以后,我就把活分成四大类:远活和近活,我拉远活;重活和轻活,我拉重活;难活和易活,我拉难活;脏活和净活,我拉脏活。这样虽然比较苦比较累,但我越干越高兴。
我们家四口人,小子十三岁,闺女八岁,我老婆从一九六二年得了肺病,家务事干不了多少。我在队里没黑没白地忙着干活,家里的事管得就少了。平时,她还能体贴我,支持我工作。有一次,她得了感冒,发高烧。我俩商量,第二天我公休,带她去看病。不巧,那天上午我有会,没去成,又定了下午两点去医院。可是,中午一点多,队里来电话,说大黑马病了不吃草,我一听,立时想起毛主席关于“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伟大教导,推上车子就往外走。这一下,我老婆可有点着急了。当时,我没有顾得上跟她讲清楚,骑上车子,赶到队里,把马弄好了,才回家领着她去看病。看病回来,她还是气不过,问我:“你是给马看病要紧,还是给我看病要紧?”我想,这个事可得好好解决解决。停了一会儿,我耐心地问她:“你爸爸是干嘛的?”她说:“扛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又问:“要在解放以前,你这病咱们两家谁家治得起?”她不言声了。就这样,我们开始了忆苦思甜,一起学习了“老三篇”。我对她说:“咱们都是受苦人,可要翻身不忘毛主席啊!咱自己有点病,晚看一会儿不要紧,要是马出了毛病,给国家造成损失,对得起谁?”这几句话,说得她两眼含泪。我见她思想通了,又嘱咐她:“今后可不许张嘴‘你’,闭嘴‘我’,要为‘革命’和‘人民’多着想。”从此以后,我每天回来不论多晚,她也不再埋怨我,还问问我的工作,惦记着队上的事了。
为人民在“完全”上用心思
干革命在“彻底”上走脑子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我们这个队伍完全是为着解放人民的,是彻底地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这是毛主席给我们规定的为人民服务的最高标准,是斗私批修、改造世界观的根本要求。
我一年到头赶车送货,怎样才算做到了“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呢?几年来,我用了不少心思,走了不少脑子,碰到事我就想一想,做完事就量一量。我体会到,把赶车送货跟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联系起来,就站得高了,看得远了,想得深了。我想,毛主席教导我们要“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这“完全”的“全”字,是全人类的解放;“彻底”的“底”字,是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的最后胜利。于是,我心里时时刻刻装着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身上带着“完全”、“彻底”两把尺子,不断找差距,随时斗私心,自觉地为人民服务。碰到高兴的事,就想一想为什么高兴,是为“公”还是为“私”;遇到别扭事儿,就琢磨琢磨为什么别扭,是为工作操心,还是为个人盘算。思想上一出岔,就马上拧过来。
我是小队长,工作上零碎事儿多,整天忙前忙后,可是我想到毛主席关于“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的教导,就实打实地干。我们小队每天六点半“天天读”,七点钟出车。我就六点以前到队,准备好学习材料,分好运输单子,烧开水,保证同志们按时学习,按时出车。我也和大伙一起出车送货,晚上结账办手续。有的同志回来晚了,我怕路上出事,就骑上自行车去接他们。有时夜班饲养员不舒服,我就主动替下来顶一宿,第二天照常出车。我开会的时间比较多,每逢开会占了时间,我就想法早起一会儿赶两趟,中午不歇加两趟,不但没有耽误活,还经常超额完成任务。星期天,我也抽空到队里转一转,找点活干一干。
有一天,我为了多赶一趟活,车赶得快了一点,不留神,叫马把脚踩坏了,鲜血直流,脚面肿得老高,医生开假条让我休息。我想,只要走得动,就得干革命,就是走不动,也不能不革命。我就替下饲养员,让他去赶车,我去喂牲口。同志们劝我回家休息,我笑着说:“干咱这一行,短不了车碰着,马踩着,煤砸着,一松劲就躺几天,一挺劲就过来啦!”
有一个时期,我脑袋里转悠出这么个想法:我牛惠生整年累月,没黑带白地干,“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可能解决得差不离了。后来,有一件事使我很受教育:今年四月,有一天中午,我发现一匹马不愿吃草,就让饲养员把马牵到南仓兽医院去看看。下午,我出车回来,一看马还没回来,就赶到了南仓兽医院。医生说这马得了“结症”,已经灌了药,药劲还没有行动开。我是个“老把式”,懂得这种病吃药行不开,就得下功夫蹓。我把马牵到马路上蹓起来,一气蹓到晚上九点多。回到家里,捅炉子热完饭,已经十一点了。刚端起饭碗,毛主席关于“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的教导在我耳边响起,我赶紧搁下饭碗往外跑,打电话一问,医生说:“马的病情不好!”我撂下电话,推上自行车就往南仓奔。一路上,我一边蹬车,一边埋怨自己:少吃一顿饭算啥,马要出了毛病,国家财产就得受很大损失。
进了兽医院,一看那马,肚子疼得躺在地上直甩头。我知道,到了这个时候,再不想办法,说死就死。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蹓”。我放下车,拉起马就到了马路上。这时候,大北风一个劲儿地往我脸上抽,冻得我直打哆嗦,再加上又累又饿,走起路来象踩棉花套子似的。我默默念着“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坚持下去。病马肚子疼,不愿走,我就鼓足劲,拽着它蹓,一直蹓到半夜两点多钟,马肚子还是不见动静。我想,看来光蹓是不行了,最好跑一阵子,把马肚子颠起来,也许还有救。这时,我有点顶不住了,但是想起毛主席关于“坚持下去就是胜利”的伟大教导,顿时产生了无穷的力量,一使劲,牵着马跑起来了。跑了一个来回,我贴到马肚子一听,咕噜咕噜有响声,我的劲头更大了。一直跑到四点半,那马连着放了一串屁,窜出几股子稀粪来,我的心象一块石头落了地,病马得救了。这时,天已经发亮,我愉快地赶回队里,和同志们一道拉车送货去了。这件事,使我深刻认识到:为人民服务必须在
“完全”上常用心思,干革命必须在“彻底”上多走脑子,“差不离”的思想要不得。
为人民不怕吃苦 干革命不怕牺牲
我们赶大车这一行,说起来是装装卸卸,搬搬运运。可是,整天赶着大马车,在人多车多的马路上跑,出点事儿就不小,意外的事也不少。我深深体会到:对毛主席革命路线忠不忠,到了节骨眼上,看得最清。
去年八月二十八日,我们一拨三辆大车正赶到大红桥头上,突然刮起了龙卷风,我和几个同志赶紧跑到桥底下躲了起来。到了桥底下,头脑一冷静,觉得这一跑不对劲,牲口、大车在桥头上,桥高路斜,出了事怎么办?我三步两步跑上了大道,赶紧牵着第一辆大车的马头,紧紧倚着牲口。这时,又是风,又是雨,喘不出气,也睁不开眼。对这些,我全没有顾,叫着自己的名字:牛惠生啊,牛惠生!你天天讲一颗红心忠于毛主席,天天学习“老三篇”,怎么到了危险的节骨眼上全忘了呢?毛主席教导我们:“要奋斗就会有牺牲,死人的事是经常发生的。但是我们想到人民的利益,想到大多数人民的痛苦,我们为人民而死,就是死得其所。”这么一想,自己又进一步认识到:要紧跟毛主席干革命,做到无限忠于毛主席,就得为人民利益不怕牺牲。
又有一次,还是在大红桥附近,迎面一个人骑着车子,晃晃悠悠地一头扎到辕骡子底下。大车走得正猛,眼看连人带车都要轧上了,扳闸已经来不及了。要是往外拉他,就得往车下钻,弄不好连我也得搭上。我正一楞神,毛主席关于“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还重”的教导,给了我巨大的力量。我忽地一下弯腰钻进车辕子底下,一手抓人,一手抓自行车,一个猛劲连人带车拉了出来。就在这时,大车轮子嗖地一下子擦着我的头皮过去了。那个骑自行车的人脱了险,激动得一遍又一遍地高呼“毛主席万岁!”过路的人也表扬我是“好把式”。可是,我却为那“一楞神”展开了激烈的思想斗争。董存瑞、黄继光、刘英俊的高大形象,一个一个地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想:董存瑞要是“一楞神”,晚拉一会儿导火索,得有多少革命战士流血牺牲;黄继光要是“一楞神”,晚堵一会儿机枪眼,又会有多少同志丧失生命;刘英俊要是“一楞神”,一场重大的车祸就可能发生。革命先烈为什么在生死关头,不犹豫,不楞神,一个劲往前冲?就是他们心里只有人民,没有自己,无限忠于毛主席。我这“一楞神”,说明自己的思想不过硬,生死关头还有点犹豫。从这“一楞神”上,我狠斗了私心杂念,下定决心,要象他们那样,为人民刀山敢上,为革命火海敢闯,当革命需要我献出生命的时候,脸不变色,心不跳,昂首挺胸向前冲。
有一天下午,我下班回家,骑车走到营门西大街,就听前边喊:“马惊了!”我往前一看,有一匹惊马拉着一辆车,飞快地由西向东猛跑过来。一些妇女、小孩、老人吓得乱跑乱喊,三个民警在后边拚命地追。我赶紧下车,迎着马车跑过去。那惊马扬着头,一蹦二三尺高,飞快地冲我跑来。我分秒不停,一个箭步冲到马跟前,猛地窜上去,两只手紧紧地抓住马笼头,把身子往后一转,用尽全身力气拽住不放。就在我一转身的工夫,车辕子“咚”的一下子撞在我的后背上,半个身子发麻,后腰疼得钻心。身上越疼,我抓得越紧,拽得越狠。可是,惊马的火性更大了,窜得更猛了,把我拉出了一百多米远。我默念着毛主席关于“我赞成这样的口号,叫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教导,拚命使劲拽。这时,我想我的劲再大,也没有马劲大,我拚上一条命是小事,治不服惊马伤着了人是大事,得想别的办法赶快刹住车。头脑一镇定,我抬头看见了马路边上的电线杆子,就有了主意:用电线杆子挡车!这样做很危险,弄不好,就会把我挤在当中,或者挡不准,会被马踩上,车轧上。但是我只有一个念头:刹住马车,避免车祸!我就一边跑,一边把马往路边上拽,又跑了五十米,拽到一棵电线杆子附近,我大声一喊,用尽最后的力气,把马拽得贴近了电线杆子,“当”的一声撞上了车辕子,马车刹住了。自己头一晕栽倒在马车旁边。一场严重的车祸避免了,我被送进了医院,可是心里却感到非常高兴。在党的关怀下,经过医务人员的治疗,我很快就出了院,又重新和同志们一起参加了战斗。
(新华社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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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彻底批判“哲学神秘论”

  究竟是谁“瞎胡闹”?
  浙江省龙泉县凤鸣公社小白岸大队贫农社员 许天养
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在哲学界的代理人杨献珍,疯狂反对我们工农兵掌握毛主席的光辉哲学思想,恶毒地诬蔑工农兵学哲学是“瞎胡闹”。我们贫下中农听了,非常气愤!
工农兵学哲学是“瞎胡闹”吗?拿我们小白岸大队来说,原来是全县闻名的一个落后队,过去长期依赖国家贷款过日子。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毛泽东思想空前大普及,我们贫下中农紧密结合三大革命斗争的实践,活学活用毛主席的光辉哲学思想,决心奋发图强,艰苦奋斗,改变小白岸大队的落后面貌。我们向毛主席的光辉哲学著作《矛盾论》请教。毛主席说:“事物发展的根本原因,不是在事物的外部而是在事物的内部,在于事物内部的矛盾性。”学习毛主席的教导,再对照小白岸大队过去的情况,大家一致认识到,国家的支援,这是改变落后面貌的条件,但是起决定作用的还得靠我们贫下中农努力。如果不抓住我们大队内部的矛盾,促使矛盾向革命方面转化,国家的支援再多也不能改变我们大队的面貌。于是,我们狠抓根本,用毛泽东思想统帅一切,紧紧抓住阶级斗争这条纲,批斗了煽动资本主义妖风、破坏集体经济的阶级敌人,社会主义正气大大上升,资本主义邪气被我们打了下去。今年以来,我们战天斗地,战胜了前期的阴雨低温和后期的特大洪水的侵袭,全大队夺取了早稻的空前大丰收。去年全年粮食平均亩产不到四百斤,今年早稻一季亩产达到七百二十斤。一季超额完成全年的粮食征购任务。落后队一跃跨进了先进行列。打了这场翻身仗,大家高兴地说:“毛主席的哲学思想武装了贫下中农的头脑,人换思想地换貌。”
我们广大贫下中农从实践中,深刻地认识到,毛主席的哲学著作科学地总结了我们劳动人民的革命实践,是我们翻身求解放的哲学。我们贫下中农对毛主席最亲,天天战斗在三大革命斗争的第一线,我们对毛主席的哲学著作,就是能够学,能够懂,能够用。杨献珍之流想阻挡我们贫下中农学哲学,把工农兵学哲学诬蔑为“瞎胡闹”,这是他们玩弄的一个大阴谋。这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极端害怕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对广大工农兵学哲学用哲学,怕得要死,恨得要命,因此,他们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竭力散布“哲学神秘论”,妄图阻挡工农兵学哲学的群众运动,这真是白日做梦。
伟大领袖毛主席说:“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杨献珍之流这样起劲地咒骂我们工农兵学哲学用哲学,这证明工农兵学哲学用哲学正是阶级斗争的需要,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需要。我们坚决响应党的九届二中全会的号召,认真学习毛主席的光辉哲学著作。我们工农兵一定能把毛主席的光辉哲学思想学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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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彻底批判“哲学神秘论”

  批判“哲学神秘论”提高学习自觉性
  中国人民解放军某部 丁设均
长期以来,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及其在哲学界的代理人杨献珍之流疯狂散布“哲学神秘论”,妄图扼杀工农兵掌握哲学这个锐利的武器。
哲学真的“神秘”吗?我们从改灶节煤中深深体会到,毛主席的光辉哲学著作,来自革命实践,讲的都是革命道理,只要我们认真地、刻苦地学,哲学就不神秘,就一定可以学到手。
在改造煤灶中,我们碰到了许多困难。开始由于没有摸到煤灶的“脾气”,全班同志接连改了好几次,手忙脚乱干了一天,累得满头是汗,弄得浑身是灰,结果不仅没有省煤,反而做了“夹生饭”。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人们经过失败之后,也就从失败取得教训,改正自己的思想使之适合于外界的规律性,人们就能变失败为胜利”。遵照毛主席的教导,我们认真地总结经验,分析改灶失败的原因,发现炉膛太高,炉条太密,撒煤不匀,所以炉火不旺。我们抓住了这个矛盾,改砌炉灶,终于变失败为成功,从平均每人每天用煤一斤一两左右,下降到六两左右。在这个基础上,我们又遵照毛主席关于“我们决不能一见成绩就自满自足起来”的教导,把现有的成绩当作继续革命的起点,经过多次改革,又获得了新成绩。现在每人每天用煤只要三两左右就行了。一年来,我们为国家节约了不少煤炭,支援了国家社会主义建设。
刘少奇及其同伙杨献珍之流,故意把哲学讲得玄而又玄,把本来明明白白的哲学搞得神乎其神,企图把哲学关在课堂里和书本上,与实践割裂开来,完全是由他们反动的阶级本性决定的。哲学是从实践中概括和总结出来的,我们工农兵最有资格学哲学,我们也一定能够学好、用好毛主席的光辉哲学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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