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12月1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用唯物辩证法统帅新教材
  上海同济大学暖通专业
毛主席教导我们:“教材要彻底改革”。两年来,我们陆续派出了一些教育革命实践队,到工厂结合实际编写新的教材。目前,通风、热工基础、供热、暖通基础等四个编写小组已经完成了一部分初稿。
在实践中,我们深深体会到,要编写出无产阶级的新教材,一定要深入到三大革命实践中去,与工农兵相结合,努力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用毛主席光辉的哲学思想武装头脑,才能大破旧教材中的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用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科学地分析、深刻地阐明自然科学规律,实行理论联系实际和少而精的原则。
毛主席教导我们:“无论何人要认识什么事物,除了同那个事物接触,即生活于(实践于)那个事物的环境中,是没有法子解决的。”
旧的锅炉教材,推崇帝国主义一百多年前的产品“兰开夏”。过去,由于我们脱离实际,对它没有提出改革意见。现在到工厂去,才发现这种洋锅炉效率低、耗煤大、劳动强度高,是司炉工人恨透了的“煤老虎”。上海的工人阶级发扬了敢想、敢说、敢干的革命精神,创造了中国式的快装锅炉。这种锅炉效率比“兰开夏”提高了一倍,用煤节省了百分之五十,而且建造迅速,节约钢材,运输方便,非常适合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需要。广大工人在短短几个月时间,就使印染系统全部装上了中国式快装锅炉,彻底革了煤老虎“兰开夏”的命。这个事实给了我们深刻的教育,同志们深有体会地说,只有到三大革命运动实践中去,才能写出具有革命性、实践性和先进性的新教材。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在人类的认识史中,从来就有关于宇宙发展法则的两种见解,一种是形而上学的见解,一种是辩证法的见解,形成了互相对立的两种宇宙观。”编写新教材中,是坚持唯物辩证法,还是维护旧教材中的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的错误观点,这是两种世界观的激烈斗争。
旧通风教材,照抄、照搬外国的东西,把生产过程中的粉尘和气体看成是绝对有害的废物,采取消极处理、被动防御的方法,或者用大功率风机把这种气体和粉尘抽出去,或者用大量新鲜空气来冲淡,或者造起几十米高的烟囱,实行“高空排放”。
这次,我们专业防尘排毒工训班在上海铜棒厂进行典型工程设计教学时,遇到了处理氧化锌烟尘的问题。怎么办?按旧教材的洋框框,只能采取大风量冲淡,然后高空排放的消极办法来处理。我们和工训班工人学员一起,反复学习毛主席关于“一分为二”的伟大教导,对氧化锌烟尘进行了全面分析。氧化锌有毒,但它又是化工、医药、油漆的重要原料,是国家急需的重要物资。毛主席教导我们:“一切矛盾都依一定条件向它们的反面转化着。”如果我们处理得当,就可以把氧化锌烟尘的“有害”变为“有利”,我们和工人同志一起研究,打破了旧教材的洋框框,采用合理地设计吸风罩,小风量提高烟尘浓度加以回收的做法。这样,不但解决了氧化锌中毒问题,保护了工人身体健康,而且每月为国家回收氧化锌二吨半,价值达二千五百元。
这件事使我们很受教育,说明对待氧化锌的“利”和“害”的两种不同看法,不只是业务问题,而是两种世界观、两条道路的斗争。只要我们掌握了毛主席的光辉哲学思想,就能打破旧教材中形而上学的思想体系。
旧暖通教材中宣扬外因决定论的形而上学观点。例如对防尘工作,旧教材片面地认为,灰尘问题解决不了,主要是含尘气流没有排除掉,主张那里有含尘气体就在那里装吸风机吸走,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结果,使车间里风管密如蛛网,无数吸风罩、风管、风机围着灰尘转,出现通风设备用电量比工艺用电量还要大的极其不合理现象,而防尘问题还是不能彻底解决。
毛主席教导我们:“事物发展的根本原因,不是在事物的外部而是在事物的内部,在于事物内部的矛盾性。”我国工人阶级在与矽尘危害的长期斗争中,以毛主席的哲学思想为强大武器,彻底批判了防尘工作中的“外因决定论”,坚持独立自主、自力更生发展防尘技术。广大工人群众,通过分析粉状物料输送过程中灰尘发生的内部原因,把防尘工作和工艺改革紧密结合起来,大力推广粉状物料气力输送,特别是真空式气力输送的新工艺,从根本上解决了防尘问题。这项新技术的发展过程,是毛主席光辉哲学思想不断胜利的过程,把我国防尘工作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我们在调查过程中,受到了深刻的毛泽东思想的教育,认真地总结了广大工人群众的宝贵经验,打破了旧暖通教材只管防尘不管工艺的老框框,把真空式气力输送的新技术新工艺编写到教材中去,受到了工训班学员的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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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请有实践经验的工人审查教材
厦门大学化学系教育革命实践队
毛主席教导我们:“认识从实践始,经过实践得到了理论的认识,还须再回到实践去。”我们在教育革命的实践过程中,到三明市农药厂编写出了《有机合成——农药化学部分》教材。但是,新教材怎样呢?还需要到实践中去检验。为了进一步修订教材,我们又到三明市农药厂举办“教材短期讨论班”,把新教材拿到工人同志中去试讲,请工人审查和修改教材。
我们刚去时,有的同志产生了“怕”的思想,怕讲不好“出洋相”;怕一讨论“露了馅”。驻校工、军宣队的同志引导大家反复学习“老三篇”,鼓励大家开展积极的思想斗争,把参加讨论班当作接受再教育、改造世界观的好机会。
三明市农药厂革委会也非常重视这项工作,把办好讨论班当成一项重要的政治任务来抓,给我们以大力的支持,派了一名委员负责,挑选了二十四名不同文化程度和不同工种的优秀工人参加,成立了三结合的领导小组,领导审查教材工作。
在讨论班中,工人们以主人翁的态度,认真进行审查。他们认真负责,一丝不苟,从教材的政治观点、思想体系,到工艺流程图上的一条线、示意图中的一个箭号,都仔细审阅,错了就改过来,不清楚就提出来,有的还对照教材上讲的,亲自动手做一做,看是否合乎实际。
实践证明,由于“教材短期讨论班”能够有组织、有领导地发挥工人群众审查教材的集体作用,集思广益,互相启发,发现和分析教材中的问题,提出修改意见;同时能够充分运用工厂生产、设备的有利条件,检验教材。因此,教材讨论班办的时间虽短,但收效很大,集中表现在:
加强了教材的革命性。
在讨论班中,工人同志提出教材一定要突出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比如,在讨论《农药化学》的“绪论”部分,工人同志们就提出教材中农药工业中的两条路线斗争不够突出;发展农药工业的重要意义谈得不充分;本省农药工业发展的情况反映得不够。工人们补充了许多事例,提供了许多资料,大大丰富了这部分教材的内容,增强了它的思想性。
在讨论教材过程中,工人同志还和我们一起在车间开展革命大批判,狠批爬行主义、洋奴哲学以及理论脱离实际的修正主义教育路线。一位工人同志说:“过去的教材,我们工人根本看不懂。生产上的东西,书上没有;书上的东西,生产上又没有用。你们现在编教材,一定要树立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为工农业生产服务的思想,千万不能再走过去的老路。”
加强了教材的实践性。
理论脱离实际,教学脱离生产,是旧教材的一大弊病。这次编写新教材时,虽然我们也提出要“打破旧框框”,“贯彻‘少而精’、‘理论联系实际’”等原则,但因受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思想的毒害较深,经常暴露出这方面的弱点。工人在讨论过程中曾尖锐地指出这个问题。例如,新教材在谈到“硫磷酯”生产中关于酸碱度的控制问题时,教材单纯从理论上分析,认为“偏碱有利,偏酸不利”。工人同志指出:“在实际生产中,恰恰是‘偏微酸有利,偏碱不利’,偏微酸才能高产优质。”纠正了我们原来的看法。讲到计算“投料比”的公式时,我们只考虑到要“准确”、“严密”、“能适用于一切情况”,因此选用了一个复杂的公式,工人同志批评说:“从生产实际看,根本不需要用那么复杂的公式,完全可以简化!”我们根据工人的意见,简化了原来的公式。现在,厂里一般的操作工人,大都会掌握运用了。
集中群众智慧,总结交流经验,丰富了教材的内容。
“群众是真正的英雄”。在讨论班里,工人同志根据多年的实践经验解释了许多实际问题,这是在旧教材和旧学校里学不到的知识。例如在讲到氯乙酸甲酯的生产时,按旧本本的记载,一般都要用浓硫酸作为催化剂,但工人同志说,经过革新,我们已经完全不用浓硫酸,而是采用一种简单的土办法代替,其产量与质量同样达到要求。我们就吸收了工人们的经验和创造,丰富了教材内容。
总之,通过举办“教材短期讨论班”,我们受到了一次生动、深刻的教育。我们体会到,教材审查大权掌握在谁手里,绝不是一个简单的组织形式的问题,而是一场阶级斗争。过去审查权被一小撮反动学术“权威”和资产阶级“专家”、“教授”所把持,教材就成了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实行专政的工具。今天无产阶级要在文化教育等上层建筑领域中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专政,就要牢牢掌握教材的审查大权。工人阶级审查教材的过程,就是我们在政治上接受再教育,业务上进行再学习的过程。一位教师很有感触地说:过去编了教材,送给资产阶级“专家”审查,结果把教材搞得又多、又杂、又玄,塞满洋、名、古,严重“三脱离”。今天教材由工人阶级把关,工人群众参加讨论,坚持突出无产阶级政治,用毛泽东思想统帅,就使教材有了明确的方向,有了丰富的内容,真正是培养无产阶级一代新人的新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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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通过实践检验理论
  沈阳轻工业学院宽甸造纸厂实践队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许多理论的真理性是不完全的,经过实践的检验而纠正了它们的不完全性。”以前,在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毒害下,我们往往认为写在教科书上的就是真理。一本书今年讲,明年讲,年年如此,一成不变,把许多错误的、形而上学的东西当成真理来教。
这次,我们到宽甸造纸厂接受工人阶级再教育的过程中,遇到了这样一件事情。我们在蒸煮工段劳动时,发现利用放球废汽直接加热药液的方法,使药液中碱的浓度降低百分之二十五左右,大量的碱被白白浪费掉。对这种现象我们感到非常意外。因为在教科书上明明写着废汽呈中性,可以用来直接加热药液。但实际却不是这样。为什么要中和掉一部分碱呢?
毛主席说:“离开实践的认识是不可能的。”遵照毛主席的这一教导,我们同工人师傅一起,具体地分析了蒸煮的全过程,最后确认,放球废汽是使碱性浓度降低的根源。我们就进一步对这种废汽作了研究,结果发现:在一些条件的影响下,这种放球废汽不是中性的,而是酸性的。这样我们在实践中得到了新的理性认识。但是这一认识是否正确呢?我们又遵照毛主席关于“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的教导,把这一新的认识,放到实践中去检验,我们改革了放球废汽加热药液的方法。这个方法避免了碱浓度的降低。就这个厂来说,每年可以为国家节约纯碱三十三吨。生产实践证明,旧教材上的结论是不完全的,经过总结以后,我们将此内容编入了新教材,纠正了原来理论的不完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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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认真总结工人的实践经验
  华中师院赴咸宁教育革命实践队
今年七、八月间,我们到蒲圻和工人一起炼焦,在工人的指导和帮助下,初步编写了一份《炼焦》的新教材。在编写过程中,我们深切体会到,只有坚决照毛主席的指示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彻底改造世界观,才可能编写出适应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需要的新教材。过去,我们也编写过讲义,也讲过煤、炼焦和提取煤焦油的问题,但是由于受到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毒害,我们编出来的讲义都是脱离生产实际的。
这次一到工厂,工人就向我们提出了许多生产上的实际问题。例如:怎样用最简易的方法鉴别煤的类别和质量?为了改变“北煤南运”的不合理现象,怎样才能把本地出产的煤炼成焦?等等。这些都是新的教材必须回答的问题,但我们却一问三不知。这时,我们学习了伟大领袖毛主席关于“知识分子如果不和工农民众相结合,则将一事无成”的教导,我们决心放下架子,通过同工人一起劳动,向工人阶级学习,找出问题的答案。
为此,我们遵照毛主席关于“无论何人要认识什么事物,除了同那个事物接触,即生活于(实践于)那个事物的环境中,是没有法子解决的”的伟大教导,多次到蒲圻的两个煤矿,一面调查煤矿的阶级斗争、生产斗争情况,学习煤矿工人和炼焦工人的阶级斗争和生产斗争经验;一面参加生产实践。在调查、实践、学习的过程中,我们在政治上受到了工人阶级的再教育,业务上进行了再学习。我们深深体会到:三大革命运动的实践,是编写新教材的源泉。我们认真地总结了工人的实践经验,使教材更具有革命性、实践性和先进性。例如:煤矿工人和炼焦工人在长期生产实践中,创造了一整套辨认煤的类别和质量的简易方法,我们在工人的指导下,把它归纳成三句话:就是“一看、二摸、三烧”。“一看”就是看煤的颜色深浅;“二摸”就是用手摸一摸煤是否软和;“三烧”就是取少量的煤,加进适量的水,和成球状,用湿纸包好置炉火中烧,观察烧结过程中有多少气体逸出,以及看其是否粘结。此外,我们在工人的教育和帮助下,经过多次试验,摸索出了一种简易的配煤试验方法,这对于炼焦时确定不同种类的煤的配料比,有一定的参考价值。我们都把它编入了新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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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为工农兵编好新教材
  大连海运学院轮机系《焊接讲义》编写组
为工农兵编好新教材,这是无产阶级教育革命中一项重要任务。我们在驻院工、军宣队和院革委会及系党支部的领导下,由工人教员、原有教员、学员组成的“三结合”教材编写组,经过几个月的实践,为工农兵编写了一本《焊接讲义》。
过去,在修正主义路线的毒害下,教师编教材都习惯于翻阅外国的书刊、杂志、教科书,因此,旧教材都浸透了洋奴哲学和爬行主义。
通过大批判,大家深刻认识到旧教材必须彻底改革,编写教材的方法也必须相应地来一番彻底改革。
“人的正确思想,只能从社会实践中来,只能从社会的生产斗争、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这三项实践中来。”遵照毛主席的这一教导,我们编写组的教师、学员跟气焊工人并肩战斗,直接从事产品的焊接,总结工人的实践经验。同时,结合自己在生产实践中的体会,把工人教员给学员讲课的内容经过消化、整理和修改,并且批判地吸取旧教材中有用的部分,从而编出新教材,然后再交给工人和学员进行评议、补充、修改,直到工人、学员满意为止。
我们这样编出来的《焊接讲义》,虽然还比较粗糙,但是方向是正确的。回想编写教材的全过程,我们感到:
一、业务课要不要突出无产阶级政治,是两条路线斗争的原则问题。旧大学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在教学实践中把校办厂的工人当成他们的活工具,事事都要工人照着他的想法去办。有一次,电焊工人在给学生讲“安全护具”时进行了新旧社会的对比,当时站在旁边“督讲”的一个“专家”,马上出来制止说:“你讲这个干什么?”明目张胆地反对突出无产阶级政治,不让工人阶级对学生进行阶级教育。今天,这位焊接工人重新登上了大学讲台,给试点班学员上的第一堂课就是“忆苦思甜”。学员反映:“这堂课收获大,既是业务课,又是生动的阶级教育课。”
二、“教改的问题,主要是教员问题。”教材改革是一场深刻的思想革命,必须有工人参加,组成三结合的教材编写组,原有教师要让他们参加三大革命运动的实践,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把立足点移到工农兵这方面来。
三、必须深入持久地开展革命大批判。在批判“理论至上”、“洋奴哲学”等错误思想时,要防止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实践经验是重要的,但必须把它上升为理论,然后再编入新教材。对待旧教材中有用的部分,也要经过批判和鉴别,把那些符合我国生产实际情况的东西编入新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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