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12月9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哲学工作者从书本中解放出来
  张载伦 黄允升 杨福云
在党的九届二中全会号召下,我国以工农兵为主体的学习毛主席哲学著作的群众运动,出现了新高潮。哲学这样从哲学家的课堂上和书本中解放出来,变为广大工农兵群众手中的尖锐武器,这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上是一个伟大创举,这是毛主席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伟大发展。
这个气势磅礴的工农兵学哲学的群众运动,向革命的哲学工作者提出了一个问题:如何跟上工农兵学哲学的大好形势,适应工农兵的需要,为工农兵服务。
在工农兵学哲学的群众运动推动下,部分革命的哲学工作者已经开始走出课堂,从书本中解放出来,和工农兵结合,为工农兵学哲学做了一些工作。这是很可喜的,值得欢迎的。但是,不少哲学工作者还跟不上工农兵学哲学的形势,还不能适应工农兵的需要。
为什么跟不上形势,不能适应需要呢?关键是在这些哲学工作者的头脑里,立足点的问题,也就是为什么人的问题,还没有很好地解决。
我国多数哲学工作者,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锻炼,又通过下厂下乡,接受工人阶级和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在政治思想上,在世界观的改造上,有了很大进步。但是,也有不少人,或者还没有到工厂农村去,或者人到了工厂农村,思想还没有真正从课堂上从书本中解放出来,他们的头脑中,还埋藏着许多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脏东西,立足点实际上还不是在工农兵一边。因此,在实际生活中,他们就常常自觉不自觉地离开了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表现出同工农兵的感情格格不入,与工农兵的需要不相适应。
有人说:“从今以后,我只搞物质生产,再不搞精神生产,不搞哲学了。”这是一种“理论工作危险”论,显然是完全错误的。
哲学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也不是人们头脑里固有的,有阶级斗争才有哲学。各种哲学学说,都是属于一定社会阶级的人们所创造的,都是作为阶级斗争的工具而存在,为各自的阶级利益服务的。唯心论和形而上学是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哲学;唯物论和辩证法是无产阶级的哲学。只要还存在阶级和阶级斗争,这两种哲学的对战就不会消失。无产阶级一定要用自己的哲学向资产阶级进行战斗,保卫自己阶级的利益;资产阶级也一定要用自己的哲学向无产阶级反扑,妄图使自己的阶级免于灭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前,长时间以来,刘少奇、杨献珍一伙,用唯心论和形而上学的破烂货作为他们的“法宝”,向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向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哲学基础唯物论和辩证法,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的猖狂进攻,妄图颠覆我国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摧毁了刘少奇资产阶级司令部,打倒了刘少奇、杨献珍这批反动家伙,对他们宣扬的唯心论和形而上学进行了批判。但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在哲学战线上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并没有结束,还要继续下去。这种斗争一定要涉及到每个人。企图逃避这种斗争,“不搞精神生产,不搞哲学”,这只不过是鲁迅早已讽刺过的那种人,生长在地球上而又想抓着自己的头发离开地球。
问题不是搞不搞哲学,而是看你搞什么哲学,为那个阶级服务。你不搞唯物论和辩证法,就必然搞唯心论和形而上学;你不用马克思主义的哲学学说为无产阶级服务,就必然用各种反动的哲学学说为资产阶级效劳。二者必居其一,决没有什么不为任何阶级服务的“超阶级”的哲学。“共产党人的任务就在于揭露反动派和形而上学的错误思想,宣传事物的本来的辩证法,促成事物的转化,达到革命的目的。”
有人说:“想是想搞哲学,就不知工农兵要不要。”这要看你站在什么立场上,对工农兵的态度如何。如果你以平等的态度对待他们,跟他们一起参加劳动,了解他们的思想感情,了解他们的要求,用无产阶级的哲学为他们的利益服务,那他们是需要的,十分欢迎的。如果你把自己看得高人一等,在工农兵群众面前摆出一副“大理论家”、“哲学家”的样子,卖弄你的一套“理论”,那么,不管你有多大的“才能”,也是工农兵群众所不需要的。
工农兵说:“问题不是我们需要不需要,而是看你愿意不愿意。”看你愿意不愿意,就是看哲学工作者是不是真正愿意为工农兵服务。这是为什么人的问题。毛主席教导我们:“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我们的哲学工作者如果不是在口头上,而是在实际上彻底解决这个问题,他们的工作是有前途的,工农兵对他们是会欢迎的。
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基本观点,就是存在决定意识,就是阶级斗争的客观现实决定我们的思想感情。一切革命的哲学工作者,要使自己的感情来一个变化,彻底解决为什么人的问题,就要坚决执行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指示,从书本中解放出来,投身到三大革命运动中去,同工农兵相结合,拜他们为师,和他们同甘共苦,和他们一起活学活用毛主席的哲学著作,清除自己头脑中的唯心论和形而上学,逐步树立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的世界观。
思想是多少年钻进人们的头脑里来的,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是需要一段较长的时间。“但是时间无论怎样长,我们却必须解决它,必须明确地彻底地解决它。”我们的哲学工作者,“一定要完成这个任务,一定要把立足点移过来,一定要在深入工农兵群众、深入实际斗争的过程中,在学习马克思主义和学习社会的过程中,逐渐地移过来,移到工农兵这方面来,移到无产阶级这方面来。”
一些开始和工农兵一起学哲学用哲学的哲学工作者,感到自己对工农兵的感情不了解,对工农兵的语言不熟悉,讲起话来,常常是空洞理论一套,写起文章来,往往是知识分子腔,书本哲学气味很浓。感到了这点,要求改变,这是一个令人高兴的进步。我们的哲学工作者,只要有了全心全意为工农兵服务的思想、感情和态度,又坚持不懈地努力去做,就一定会在革命的实践过程中,逐步克服自己身上这些缺点。当然,我们应当看到,这还只是一个开端。许多哲学工作者,过去受刘少奇、杨献珍反革命修正主义哲学的毒害,脱离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三大革命运动的实际,搞书斋哲学,从书本到书本,从概念到概念,时间搞久了,已经成为积习,要彻底改变,得有一个过程。认识到这一点,就能增加我们改造世界观的自觉性,主动地积极地坚定地把自己从书斋哲学中解放出来。
伟大领袖毛主席在四十年前就曾经针对叛徒王明一伙指出:“本本主义的社会科学研究法也同样是最危险的,甚至可能走上反革命的道路,中国有许多专门从书本上讨生活的从事社会科学研究的共产党员,不是一批一批地成了反革命吗,就是明显的证据。”四十年来的无数事实,不断证明毛主席这一论断是何等正确!在今天,对我们的教育又是何等深刻!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中揭露出来的事实不正是这样吗。过去一些自称“哲学家”、“理论家”的人,长期坐在书房里、研究室里,一支烟,一杯茶,一本书,搞来搞去,一个一个跌进了唯心论和形而上学的泥坑,有的甚至钻进了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充当他们的黑“秀才”,成了人民的敌人。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一切革命的哲学工作者,要从这些反面教员身上接受教育,下定决心,真正走出课堂,从书本中解放出来,深入工厂、农村,与工农兵相结合,向工农兵学习,紧密结合三大革命运动的实践,用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改造自己的世界观,不断提高两条路线斗争觉悟,坚定地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上,搞实际的哲学,战斗的哲学,用唯物论和辩证法这一尖锐的精神武器,全心全意地为工农兵服务,为巩固和加强无产阶级专政服务。
形势在发展,革命在前进。一切革命的哲学工作者,迅速跟上工农兵的豪迈步伐,为工农兵学哲学的工作,为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贡献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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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周恩来姚文元纪登奎郭沫若等同志会见日本朋友
宾主进行了亲切友好的谈话
新华社八日讯 国务院总理周恩来,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姚文元,中共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纪登奎,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中日友好协会名誉会长郭沫若,今天会见了日本朋友菅沼正久、常山升、宫本繁、佐佐木博一。
会见时,宾主进行了亲切友好的谈话。有关方面负责人韩念龙、袁宝华、杜星垣、李树荣、杨立功、马仪、刘湘屏、王国权、狄文蔚、张雨等在座。(附图片)
国务院总理周恩来,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姚文元,中共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纪登奎,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中日友协名誉会长郭沫若,十二月八日会见了日本朋友菅沼正久、常山升、宫本繁、佐佐木博一。 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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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哲学神秘论”的谰言破产了
  上海市前进锁厂工人 陈阿发
广大工农兵活学活用毛主席哲学思想,这是意识形态领域里的伟大革命,这是对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及其在哲学界的代理人杨献珍之流散布的“哲学神秘论”最深刻、最有力的批判!
“让哲学从哲学家的课堂上和书本里解放出来,变为群众手里的尖锐武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教导,为我们工农兵掌握唯物辩证法指明了方向,宣告了一小撮资产阶级哲学“权威”垄断哲学的阴谋彻底破产。早在一九五八年,工农兵学哲学这一革命新事物刚刚出现的时候,杨献珍就跳出来加以攻击,胡说什么工人农民学哲学是“即景生情,就事论事”,“枝枝节节”;他还以“从马列主义哲学根本问题学起”为幌子,反对带着问题学。他们疯狂反对工农兵学哲学,妄图使哲学成为他们统治广大群众的精神枷锁,成为他们复辟资本主义的工具。
毛主席教导我们:“马克思主义的哲学辩证唯物论有两个最显著的特点:一个是它的阶级性,公然申明辩证唯物论是为无产阶级服务的;再一个是它的实践性,强调理论对于实践的依赖关系,理论的基础是实践,又转过来为实践服务。”实践出真理,实践出哲学。我们工农兵战斗在三大革命斗争的第一线,最有实践经验,最能理论联系实际。我们带着三大革命运动中的问题,活学活用毛主席的哲学思想,坚持用毛主席关于“一分为二”的观点去观察一切,分析一切,掌握了夺取三大革命斗争胜利的主动权。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我们经常用一分为二的观点分析阶级斗争形势,观察阶级斗争新动向,掌握对敌斗争主动权,坚决执行和捍卫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杨献珍之流不是口口声声讲要“从马列主义哲学根本问题学起”吗?他们恰恰是出于反革命的本性,妄图否定“一分为二”这个马列主义哲学的根本问题。只有我们广大工农兵最懂得一分为二,最懂得斗争哲学。
毛主席教导我们:“被敌人反对是好事而不是坏事”。刘少奇及其在哲学界的代理人杨献珍等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越是反对工农兵学哲学,我们就越是要认真地学好用好毛主席的哲学思想,改造世界观,不断提高路线斗争觉悟,永远沿着毛主席指引的航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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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彻底批判“哲学神秘论”

  一次讨论会
  吉林延边朝鲜族自治州汪清林业局立新貯木场 吴志胜
在党的“九大”以后,俺们班成立了“工人学哲学小组”。开始大伙学得很起劲,有的人能背诵很多条毛主席哲学语录。可是,在一次学习讨论会上,却没有人发言,真是“大米干饭——闷起来看”。我心里纳闷:为啥没人发言?这时大家就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有的说,“哲学哲学,书底浅真难学。”还有的说,“什么‘矛盾’、‘物质’,咱大老粗跟它不沾边。”这时我才了解到,大家所以不发言,是由于中了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及其在哲学界的代理人杨献珍所散布的“哲学神秘论”的流毒。
为了破除“哲学神秘论”,我就向大家讲了试制切断机的事儿。我说:“咱们这些人从来没有看过那玩艺儿,可是后来咱们还不是在没有设备、没有图纸、没有材料的情况下,凭群众的智慧,靠大家的双手造出来了,这里就经历了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的过程,这不正是毛主席的哲学思想在指挥我们搞创造吗?怎么能说我们同哲学不沾边?”我刚说完,青年工人小何就接着说:“前两天,人家潘师傅在讲用时,一方面讲了自己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的先进事迹,另一方面又检查了自己的缺点,决心把荣誉和成绩当做继续革命的起点,这不就是‘一分为二’的观点吗?”就这样,大伙用真人、真事一议论,心里就豁然亮堂起来了。大伙高兴地说:“可不是咋的,生活中处处有哲学,事事有哲学,哲学就在我们身边,谁说哲学神秘,谁说咱们工人学不了哲学!”
通过这次讨论会,大伙认识到,学习毛主席的哲学著作,如果不紧密地结合三大革命运动实践,只坐在屋里背书本,抠名词,就会弄得头昏脑胀,越学越“神秘”。打这以后,我们就结合三大革命运动中的实际事儿,学一点,用一点,遇到问题就向毛主席的哲学著作请教,使我们班的革命和生产都出现了热气腾腾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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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彻底批判“哲学神秘论”

  沿着无产阶级前进的方向提高
  天津市棉纺四厂工人 冯学明
林副主席指示我们:“学习毛主席著作,要带着问题学,活学活用,学用结合,急用先学,立竿见影,在‘用’字上狠下功夫。”
早在一九五八年,天津市工人怀着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克服了文化低的困难,带着三大革命运动中的实际问题,认真学习毛主席的光辉哲学著作。工农兵学哲学、用哲学,引起了刘少奇、杨献珍之流的极端仇恨和恐惧。在他们看来,如果敲榔头的、握锄头的、拿枪杆子的学习和掌握了毛主席的哲学思想,那他们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阴谋岂不成了泡影!于是,他们大肆攻击工农兵学哲学是什么“即景生情、就事论事”、“枝枝节节”,破坏了理论的“完整的体系”。在“系统提高”的幌子下,大搞起什么“进修”、
“深造”来。我和其他厂的五十多个人就曾被集中关在屋子里死抠书本,死抠概念,不接触群众,不接触实际,不分析实际问题,不解决实际问题。工人越学越腻味,许多人中途退了出来,进行抵制。
毛主席教导我们,马克思主义的哲学有两个最显著的特点,一个是阶级性,一个是实践性。无产阶级哲学只有当我们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参加三大革命实践,才能掌握它,运用它。杨献珍之流搞“系统提高”那一套,是想把我们工人拉到邪路上去,搞唯心主义,是他们妄图扼杀工农兵学哲学的一个阴谋。
普及了就要求提高。毛主席指出:我们的提高“不是把工农兵提到封建阶级、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高度’去,而是沿着工农兵自己前进的方向去提高,沿着无产阶级前进的方向去提高。”我们工人紧密结合三大革命运动的实际,活学活用毛主席的哲学思想,由浅到深,由少到多,由不系统到系统,不断前进,就是最好的提高。没有实践,就没有认识,怎么提高,怎么系统?!
我们一定要继续抓紧革命大批判,进一步肃清刘少奇、杨献珍之流散布的流毒,把毛主席哲学思想真正学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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