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12月4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彻底批判刘少奇、杨献珍破坏工农兵学哲学的反动谬论
  哲学的解放是谁也阻挡不了的!
  天津第二毛纺织厂老工人 刘景英
现在,工农兵活学活用毛主席哲学思想的群众运动发展得这么快,大伙儿学哲学的热情这么高,形势这么好,真叫人高兴。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及其在哲学界的代理人——叛徒杨献珍想阻挡哲学解放的阴谋破产了。
通过十几年来在学哲学问题上两条路线的斗争,使我明白了很多道理,提高了学习毛主席哲学思想的自觉性。我深刻体会到,只有带着三大革命斗争中的问题,在斗争中学,在斗争中用,才能把毛主席的哲学思想真正学到手。
杨献珍反对我们工农兵学哲学的一个恶毒手法,就是想割断理论和实际的联系。我们工农兵学的是唯物论,要是离开了实践,还叫唯物吗?
十二年前,天津工人学哲学的群众运动刚兴起,杨献珍出于他反动的阶级本性,立刻就坐不住了,急急忙忙跑来破坏。工农兵说,毛主席的哲学著作,有鲜明的阶级性和实践性,我们联系实际完全可以学好用好。杨献珍却恶毒地攻击我们是什么“即景生情,就事论事”。他阴谋让我们脱离三大革命斗争实践,去关上门学“理论”。我们工人说,这是想把我们往邪路上引!是想用理论和实践相分离的办法,把我们往唯心论的泥坑里拉。
工农兵学哲学离不开实践,这是客观规律,不是杨献珍唯心主义的鬼主意所能改变的。一九五八年六月里的一天,我们读报时看到一篇上海求新造船厂工人学哲学的文章,很受启发。我们就想,资产阶级右派向党进攻,我们有理不会驳;我们工人参加工厂管理工作,心气挺高,可是办法少;人家学哲学解决了好多问题,咱能不能也学学?这样,我们十多个老工人就组织了一个学哲学小组,由李长茂老师傅当组长,学起了《实践论》和《矛盾论》。我们工人学哲学不就是出于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三大革命运动的需要吗?我们是带着三大革命斗争实践中的问题,学了毛主席的哲学思想,又用于解决三大革命斗争实践中的问题。我过去在车间做工会工作时,一见到同志之间闹意见,就认为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来个各打五十大板,结果往往“砸锅”,问题没解决,群众还对我一大堆意见。学了《实践论》和《矛盾论》,就认识到,这是自己不从实际出发,不作调查研究,犯了主观主义。以后做工作,就注意首先弄清情况,分清谁是主要矛盾方面。这样,问题解决得也快了,群众意见也少了。
毛主席的哲学著作和我们工人心连心,联系实际,一学就懂,一用就灵。文化低、家务事多,也要坚持学。我们工人光有实践不行,还得掌握革命理论,才能更好地干革命。以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党中央热情支持我们工人学哲学,在天津召开工人学哲学座谈会,肯定了理论联系实际的学习方法是“从生产实践出发,从阶级斗争出发”。这一来,我们学习劲头更足了。我们破除迷信,解放思想,不仅学哲学、用哲学,还到工厂、学校讲哲学。当时有人说什么专门上大学,还没学好,工人是大老粗,根本学不了。我听了挺生气,就跑去辩论。我说,毛主席的哲学的特点,一个是阶级性,一个是实践性,广大工人解放前吃够了苦,受尽了剥削,解放后翻身当了国家主人,我们一有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二有丰富的生产实践经验,你说,工人为什么学不了哲学?要是脱离实际,不参加三大革命斗争实践,光在名词、概念上打转转,那就越上大学越糊涂,一辈子也学不好。
杨献珍变着法子想把我们工农兵也圈进他们的课堂上和书本里去,千方百计地阻挡哲学的解放。可是,十几年来,我们工农兵不上那个当,不睬他那一套,坚持在三大革命斗争实践中学哲学、用哲学,精神变物质,取得了很大的胜利。杨献珍的反革命面目被揭穿了。事实说明,哲学的解放是谁也阻挡不了的!
我们工人说,革命的理论是要学的,但是要从实际出发学理论,不能脱离实践学理论。杨献珍却把关上门学“理论”说成是为了“把基础打好”,胡说什么
“你还没有掌握理论,拿什么去联系实际”?这不是明目张胆地跟我们工人叫阵吗?
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认为,理论的基础是实践。“真理的标准只能是社会的实践。”离开实践,还讲什么“基础”?我要问你杨献珍,难道理论是天上掉下来的吗?是人一生下来脑袋瓜子里就有的吗?难道理论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吗?杨献珍的那些黑话,就是从根本上否认认识来源于实践的伟大真理,就是反对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
杨献珍满嘴“理论”,不讲实践,就是地地道道的唯心论。杨献珍所以这么轻视工农兵、污蔑工农兵,正反映了他的唯心主义的世界观。劳动创造世界,“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工农兵是三大革命斗争实践的主体。杨献珍反对工农兵当哲学的主人,正暴露了他是站在历史唯心主义的反动立场上。我们说哲学不神秘,正因为理论要依赖于实践,没有实践,那来的理论?那来的哲学?毛主席指出,物质可以变精神,精神可以变物质,是“日常生活中常见的飞跃现象”。毛主席还教导说:“人的正确思想,只能从社会实践中来,只能从社会的生产斗争、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这三项实践中来。”杨献珍硬要把理论和实践分开,把哲学说得神乎其神,玄而又玄,这种“哲学神秘论”,不就是反对革命实践的唯心论吗?
杨献珍口口声声说要搞“理论”,打“基础”,他搞的什么“理论”,打的什么“基础”呢?他搞了一个“合二而一”论,给刘少奇的“阶级斗争熄灭论”打“基础”;搞了一个“综合经济基础论”,给资本主义复辟打“基础”。够了,够了,这正是我们必须彻底批判的反革命理论,这正是我们必须彻底粉碎的颠覆无产阶级专政、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基础。
现在越来越清楚地看到,支持还是反对工农兵学哲学,就是两条路线的斗争;提倡还是反对理论联系实际,是关系到哲学能不能解放的大问题。杨献珍一伙反对工农兵学哲学,暴露了他们反对毛泽东思想、反对毛主席革命路线、反对无产阶级专政的罪恶目的。我们工农兵是为了革命学哲学,学了哲学更好地干革命。我们要为捍卫和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更自觉地学哲学,为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加倍努力学哲学。
“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杨献珍反对工农兵在三大革命斗争实践中学哲学,就是害怕我们掌握了毛主席哲学思想这一尖锐武器,揭穿他们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阴谋。工农兵要是脱离了革命的实践去学书本哲学、课堂哲学,刘少奇、杨献珍之流是不害怕的。他们害怕的是我们学习革命的哲学,斗争的哲学,实践的哲学,害怕广大工农兵用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武装起来,戳穿他们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反革命目的。所以,我们一定要反对理论脱离实际,坚持带着实践中的问题,在斗争中学,在斗争中用,学一个观点,用一个观点,在“用”字上狠下功夫。在这个基础上,把毛主席哲学思想的基本观点融会贯通,提高理论水平,在实践中加深对毛主席革命路线的理解,辨别真假马克思主义,不断提高两条路线斗争的觉悟,更加自觉地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


第3版()
专栏:

  工农兵就是要占领哲学阵地
  浙江麻纺织厂工人 黄文玉
一九五八年,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在哲学界的代理人杨献珍窜到天津,对那里的工人学哲学运动,大肆攻击,说什么“别提那个工人学哲学讲哲学了”,“什么人都能学哲学,还要我们这些人干什么?”照他这么说,我们工人不行,只有他们这一小撮反动的资产阶级“权威”行;工人无权学哲学、用哲学,这个哲学大权只能由他们来垄断!
这完全是闭着眼睛说瞎话!
毛主席教导我们:“人的正确思想,只能从社会实践中来,只能从社会的生产斗争、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这三项实践中来。”哲学本从实践生。我们工农兵天天战斗在三大革命运动实践的第一线,有着丰富的实践经验;我们对毛主席最亲,对毛泽东思想最忠。我们是哲学的主人。学哲学用哲学的大权,只能由我们工农兵来掌握。我们工农兵就是行!
请看事实:
江山县勤俭大队的贫下中农,学了毛主席的光辉哲学思想,斗天天低头,斗地地增产,斗敌敌灭亡,斗私公发扬。谁说我们不能学哲学!
江山水泥厂的工人,活学活用毛主席的光辉哲学思想,人更聪明心更红,立足水泥厂,放眼全世界,思想境界更宽阔。他们运用哲学这个锐利武器,加快了斗批改的步伐,促进了生产的迅速发展。谁说我们不能学哲学!
原来被杨献珍无耻污蔑过的天津工人,他们学哲学,学得好,用得活,大长了我们工人的志气!谁说我们不能学哲学!
我自己,解放前一字不识,解放后才在厂里读了几年夜校。本来不懂什么是哲学。在改革黄麻机过程中,我和其他同志一起活学活用毛主席的哲学思想,遵照毛主席关于“共产党的哲学就是斗争哲学”的教导,与车间里煽动经济主义妖风的阶级敌人斗,与鼓吹洋奴哲学、爬行主义的资产阶级技术“权威”斗,与各种各样的困难斗,经过一千多次试验,终于制成了我国麻纺工艺中的第一台注油机,提高工效一倍半。谁说我们工人不能学哲学用哲学!
“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我们工农兵比那些反动的资产阶级“权威”,不知道要高明多少倍!真正不行的不是我们,正是杨献珍自己和他们的一伙。他们这些反动“权威”,把哲学关在课堂上与书本里,大搞神秘主义、经院哲学,从概念到概念,从理论到理论,把哲学搞得神乎其神,与实践毫不相干;甚至还炮制了荒谬透顶的“合二而一”论,要人们去与帝、修、反搞什么“联系”,讲什么“团结”。这算是什么哲学?这是剥削阶级哲学,反革命哲学!
究竟谁是哲学的主人?这里有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尖锐斗争。毛主席教导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而一切剥削阶级总是说我们劳动人民这样那样不行。在旧社会,我给人家做工,地主、资本家就是这样对我说的。解放后,进了麻纺厂,要搞技术革新,走资派和反动技术“权威”也是这样对我说的。可是,就是我们工人,在毛主席领导下翻了身,掌握了技术大权,成为真正的主人。这样那样的“权威”老爷,我们都领教过了,这样那样的“神秘论”,都被我们踩在脚下。杨献珍之流摆起一副“权威”的脸孔,叫嚷什么:“什么人都能学哲学,还要我们这些人干什么?”也照样吓唬不倒我们。我们工农兵能学好用好哲学,我们是哲学的主人。对于杨献珍之流这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我们就是要把他们打倒!工农兵就是要占领哲学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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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报刊文摘

  肃清“哲学神秘论”的余毒
  武汉国棉四厂工人评论组
有的同志说,哲学是一门很深的学问,自己文化低,学不懂。这说明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和杨献珍之流散布的“哲学神秘论”的余毒在一些人的头脑里残存着,必须扫除干净。
我们的体会是,联系实际边学边用,就越学越明白,一点也不神秘。前不久,我们厂有个小组的同志运用毛主席的哲学思想,把一台号称“老虎机”的低速低产机台变成高速高产的“样板机台”,就是一个例子。改革这部机台的开始,他们反复学习了毛主席关于“决定的因素是人不是物”的教导,充分发挥每个同志的积极性,坚定改革的信心,碰到困难也毫不动摇。在改革过程中,他们遵照毛主席关于“如果是存在着两个以上矛盾的复杂过程的话,就要用全力找出它的主要矛盾。捉住了这个主要矛盾,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的教导,对这台“老虎机”进行了全面的分析,找到了造成马达震动和罗拉弯曲的主要原因,然后抓住这个主要矛盾进行解决,克服了过去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没有抓住关键的做法,终于制服了“老虎机”。工人们都说:“毛主席的哲学真是好,学了就开窍,学了就解决实际问题。”确实是这样,毛主席的哲学著作是为我们工农兵写的,说的都是我们心坎上的话,我们不能学,谁能学?哲学道理是从实践中来的,我们工农兵是三大革命运动的实践者,粮食、棉花是我们种的,机器、房子是我们造的,我们有丰富的实践知识,只要联系实际,为革命而学,为革命而用,就能学得懂用得好。
伟大领袖毛主席号召“让哲学从哲学家的课堂上和书本里解放出来,变为群众手里的尖锐武器”,刘少奇、杨献珍一伙吓破了胆,他们怕工农兵掌握了这个尖锐的武器去识破和粉碎他们复辟资本主义的反革命阴谋,就千方百计破坏、压制我们工农兵学哲学,鼓吹“哲学神秘论”,妄图阻止我们工农兵进入哲学的大门。阶级敌人越害怕我们学毛主席的哲学思想,我们就要更加努力地学好用好哲学,运用毛主席哲学思想这个锐利的武器,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使刘少奇、杨献珍之流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阴谋永远不能得逞!
(原载《湖北日报》)


第3版()
专栏:报刊文摘

  活学活用立竿见影
  上海警备区某部汽车连学哲学小组
什么“即景生情,就事论事”!这是杨献珍一伙对工农兵活学活用毛主席哲学思想的污蔑和歪曲。林副主席指出:“学习毛主席著作,要带着问题学,活学活用,学用结合,急用先学,立竿见影,在‘用’字上狠下功夫。”我们工农兵学习毛主席的哲学思想,就是遵照林副主席的指示,带着三大革命斗争中的问题,学一个观点,用一个观点。我们把毛主席的光辉哲学思想作为战斗的武器、行动的指南,学习的目的在于应用,在于战斗,在于改造客观世界和主观世界。对毛主席的哲学思想,我们就是要活学活用。一年多来,我们学哲学小组和连队的同志一起就是这样学的,这样用的。我们在连队革命化建设中,带着面临错综复杂的情况,学习了毛主席关于“要用全力找出它的主要矛盾”的教导,捉住了在连队起主导作用的是政治与业务的矛盾,解决了人头与车头的关系,坚持突出无产阶级政治,使连队革命化建设不断取得新成就。在战备工作中,我们带着怎样树立常备不懈思想这个问题,学习了毛主席关于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教导,从帝修反千变万化的反革命花招中,看出其反动的侵略本质。在野营训练中,我们带着怎样对待道路艰险、任务繁重、生活艰苦的问题,着重学习了毛主席关于“决定的因素是人不是物”的教导,发扬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取得野营训练的胜利。在同自己头脑中的形形色色的错误思想斗争中,我们学习了毛主席关于“外因是变化的条件,内因是变化的根据”的教导,正确处理了自觉改造和别人帮助的关系。斗争的实践使我们深深体会到:我们革命战士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保卫社会主义祖国而战斗,靠的是毛泽东思想。学了毛主席的哲学思想,我们就心红眼亮脑开窍,就站得高,看得远。杨献珍之流的恶毒咒骂,丝毫无损于我们学习毛泽东思想的热情。我们学习毛主席的哲学思想,越学越爱学,越学越有劲,就是要活学活用一辈子。 (原载《解放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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